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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亭录(1V1古言)双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雨
人偶侍童端来的香茗和早上不一样,但同样甘香醇冽,他喝完两盏,打座凝气之后,上了床榻。
这座客楼名为春望,果然内中陈设、书画器物,都有一股明媚温暖之感,就连床上的纱幔,也是樱花一般的粉色,被衾之间还有淡淡的花香气息。
陆醒略有些不喜,但他向来随遇而安,初时的别扭之后,他渐渐适应了,于若有似无的芬芳之中酣然入睡。
只是他向来睡眠都很浅,这次却不一样,感觉有些奇特,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梦中他浑身燥热,像是有千百条虫蚁在噬咬着他,他清楚地感觉到血液涌动着嚣叫着,汇集到了身下的某个地方,来势汹汹,几乎烧毁了他的理智。
作为一名成年男子,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往情欲来临时,他很轻易地就可以压下去,只要念上一段清心诀,不用几句,他就可以回复冷静。
但这次完全不行。
他霍然坐起身来,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幻化成了蘼艳的春色,樱花和桃花在屏风窗纸上绽开,半掩的窗户外斜透进清淡的月光,光影之中,墙上的一幅美人图像是活了一般,画上美人从图中走了出来,腰肢轻摆着,撩开春衫,露出如玉雪肤……
他的身体热到极致,难耐地扯开自己的衣衫。
那美人走到他跟前,纤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再顺着胸膛往下,滑到他脐下叁寸之处。
他不能抑制地微微喘息,闭上眼睛,再睁眼之时却发现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画上的美人好端端地朝他拈花微笑,屏风上的花树也静止不动,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是自己身体上的焦灼之感。
他支起身体,想去净室浇一盆凉水,不觉扯到床边的纱幔,像是找到了着力点,他霍然一撕,纱幔给他撕下一大截,又一波欲潮狂涌而来,他弓起身体,像是沙漠中渴望清水的旅人,手不受控制地往身下探。
李陵潜进他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她惊呆了。
床上的男子发丝凌乱,黑鸦般的长发散在枕上,颀长而精实的身体完全袒露,只胯间横着一层轻纱,虚虚盖住了最隐秘的部分。
他的头向后仰,高昂着下巴,一条修长而强健的腿屈着,脚趾紧缩,身体肌肤的颜色近乎杏色,不过分白皙,但温暖而明亮,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线条流畅而分明,划出道道撩人的沟壑,窗外的月光正爱抚着这具完美的躯体,而他也正在轻纱的遮盖下抚弄着自己。
他的眼眸虚虚闭着,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唇色鲜艳,额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李陵移不开目光,这样的景象完全打破了她二十叁年来的认知,她想逃,但脚下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眼前的靡靡春色打开她身体中某个隐秘的角落,她原本冰凉的身体一点点热了起来,心狂乱地跳着,不能控制地注视着塌上迷离狂乱的男子。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三章李陵的故事3
第叁章
那药出了错。
李陵的脑海中闪过了这个念头。她该立刻去找陶桃,拿来解药,解救他。
但她仍是没动,身体酸软,口角发干。
他是美的,这种时刻更具有一种危险的美,沁着汗珠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带着勾魂摄魄的诱惑。
那是与白日的他完全不同的,白日的他冷静、俊美而克制,现在的他狂放,妖艳而热烈,尤其是轻纱覆盖下那云遮雾绕的,被他自己握住的那高高耸立的部分,更是引人想要一窥究竟。
他口中发出沙哑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痛苦,每一声都听得她脸红心跳,她像被蛊惑了一般,一步步地挪动着身体,向他走去,到床榻之前时,她停了下来。
不……我不能,不能这样乘人之危。
她甩了甩头,决然捂住眼睛,转身往外踉跄而去。
床上陷入迷乱的男子终于发现了她的动静,天旋地转之间,她被他一把揽住腰肢,拖上床来。
床边垂落的纱幔也顺着这股力道被挟裹上来,床顶的帐杆狂烈摇晃,粉色轻纱乱成一团,缠绕在他身上,覆在她脸上。
他似乎是稍稍清醒了一点,他拨开纱幔,看清了她的脸。
“李陵?”他迷惑地低喃,声音因情欲的折磨沙哑地不像话,“我怎么会做这种梦?怎么会梦到你?”
“陆醒,你听我说,”她努力保持着清醒,“晚上给你送茶的侍童送错了茶,你放开我,我这便去给你取解药,你……再忍一忍。”
他牢牢地钳制着她不放开,被欲火燃烧得炽亮灼烫的目光锁在她的脸庞上,“我忍不了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领之内,滚烫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摩挲着她的肌肤,她微凉的身体令他热到窒息的身体得到丝丝抚慰,他满足的低叹一声,急不可耐地扯开她的衣袍。
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因他的抚触而挑动了身体深处刚刚被他撩起的隐秘欲望。
她想阻止他,但手软得使不出力气,他很快剥开了她碍事的外裳,露出碧色的肚兜,一抹雪痕在青翠的帛绸上微微起伏着,帛绸下的雪峰轮廓清晰可见,两粒小小的突起顶着单薄的丝绸,令他眸底燃起火星,情欲更是高涨。
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一粒突起,隔着薄绸开始吮吻她、啃噬她,一只手摸索着往下,撩开她的裙子,拉下她的亵裤。
他的手焦渴地探入她双腿之间,她哆嗦了一下,有了一点力气,手伸到他背后,扯住他的发丝用力往后拉。
他因她的动作被迫抬起头,胸膛起伏着,强自忍耐着自己,撑在她上方迷惑地盯着她。
“你不想要?”
她舔舔唇角,反问,“陆醒,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他笑,目光落在她唇和舌上,眸瞳里的火焰熊熊燃烧,“我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要介意?”
“那好,”她的手指穿过他丝缎般光滑的发丝,轻轻抚摸他的脸庞,“你是在做梦,记住,梦里的一切都当不得真。”
她的生命注定要结束在二十五岁,短暂的岁月里,她不介意有这样的一个夜晚。
她其实早就明白,师父让她做一个男偶背后的真正意义,就连陶桃,也一直在暗中推波助澜,只是她一直抗拒着,不想随便与某个男人发生这样亲密的关系。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们希望她离开的时候,不要有任何一丝遗憾。
她的允许点燃在他四肢百骸间乱窜的渴望,他埋头含住她的唇,找到她的舌尖,密密匝匝地啄吮着,纠缠着,蛰猛地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地方,勾动她细细的喘息和回应。
情欲像是香甜却危险的毒药,又像是娇艳而诱人的罂粟,令人沉迷而无法自拔,甘愿沉沦。
直到肺叶里空气用尽,他才离开她的唇,撑起上身,扯开自己腰间裹缠的轻纱。
他的身体现在在她眼前一览无余了,她看清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包括他腿间勃发的性器。
它与她在画上看到的又像又不像,形状相似,但没有画上那样的奇怪和难看,也不丑陋,它笔直而突兀地挺立在他强健的双腿之间,像出鞘的利剑一般利落昂扬,顶部的肌肤紧紧绷着,整体线条流畅饱满,颜色比他身上的肌肤颜色稍稍深一点,与他的整个身体有种奇异的协调之感。
只是……它的尺寸,比她在画上看到的任何一个都要大,蓄满了力量和侵略的气势,让她一瞬间感到深深的恐惧。
可是她再没有了逃避的机会,他再次俯下身来,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接着,温热的唇舌开始密密地舔舐她的肩窝、锁骨。
她身上紧存的一件肚兜被他掀起,他的手抚了上来,盖住了她的一侧胸乳,摩挲着、揉捏着,贪婪地感受她的形状和柔软。
她腰上的酒壶随着衣带的扯开和抛下,骨碌碌地滚落到了角落里,这时塞子荡开,里面的梅花酒散了一地。
带着酒香的梅花芬芳立刻熏染了一室。
他现在一点都不排斥这种带着酒意的花香了。
她的身体和唇舌之间,这种味道更是浓郁,它使他迷醉,使他疯狂,使他血脉倴张。
他身下的一条腿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硬挺灼热的性器就抵在她的腿根处,寻找着,磨蹭着,想要找到那处神秘的地带。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危险,她战栗起来,想要推开他,他一把撕开她的肚兜,再次埋头吻下来,含住她的乳峰,以齿轻轻刮擦着挺立的尖端,不时探出舌尖,挠舔它,厮磨它。
她轻吟出声,觉得身体里像是炸开了火花,既疼痛,又悸动,有酸麻的感觉从乳尖升起,往下面窜去,以致下面顶撞着她腿心的东西不再让她觉得可怕,反而撩起了隐隐的渴望。
她不由自主挺起胸,扭动着身体,他越发难耐,将她已经硬挺的蓓蕾整个纳入口中,加重了舔弄吸吮的力道,一只手掌覆上她的另一侧雪峰。
她开始轻喘,抬手圈住他的颈脖,他放在她胸上的手掌往下游移,爱抚过她的腰窝,臀部,抬起她的一条腿,勾住自己的腰。
他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腿心,试探地往前一顶。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停住了,半闭的眼睛睁开,凝视着她。
“我找错地方了吗?”他沙哑问道。
她不语。
他亲上她的唇,一面深吻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帮帮我。”
她回应着他的吻,探手下去握住他,阳物入手,竟是出乎意料的光滑,细腻,但它是那样热,那样粗,在她手心里沉甸甸的,又像烙铁,又像玉杵。
她生涩的抚摸让他的喘息沉重起来,他快慰地呻吟,昂起头闭上眼睛。
她握着他,终于带他找到了那个入口。
他埋下头,更激烈地吻她,用肿胀的玉茎在她身下的入口处厮磨打圈,她腿心沁出的滑液早已泥泞成一片,玉茎几次滑开,他已经忍无可忍。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他握住她的臀。
“我进去了,”他含着她的嘴唇,挺腰往里一顶,“你也是第一次吗?我会很轻的。”
他挤进了一点,巨大的不适感让她眉头皱了起来,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可阳锋处传来的灭顶快感让他无法停下,他缓慢而又坚定地往她身体内挺进,一点一点破开紧致的甬道。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被他以舌尖舔去,撕裂的痛楚让她整个人往后缩,她用尽力气推着他的胸膛。
巨大的顶冠被卡在她的两片嫩唇之间,既不能进,又拔不出,他忍得满头大汗,狠着心扣住她的腰肢,大掌贴在她的臀上,紧紧把她按向自己。
“忍一忍,很快就好。”他沙声安抚她,缓慢但是不容置疑地往她身体里拱,庞然巨物一点点往里推进着,她觉得身体被他劈开又碾碎,不由呜咽出声。
他停下了,他已经破开了那层最艰难的阻碍,但是无法再往前进了,长茎还有一半在外面,进去的一半被巨大的快感和痛感包裹着,他无法抑制地喘息。
她里面的肉壁干涩而紧致,绞得他生疼,他撑起上身,不敢动弹,犹豫要不要退出去。
汗水从他下颌滴下,滑过锁骨,与他胸膛上的汗水混合,凝结成更大的水珠,滴到漂亮硬朗的腹肌上,又顺着两侧诱人的人鱼线滑到他脐下的草丛之内,没有进去的一半玉茎颜色深了一些,也更涨大了一些。
他颊边的发丝已被全部打湿,脸上神情狂乱,眼神迷离,艳红的双唇微张,像是邪恶美艳的魔鬼,引动人身体里的情欲之潮。
只这般看着他,她便觉得身体中的某个地方湿润了,那被顶开、被碾碎的部分神奇地黏合起来。
她不由伸手,抚上他刚硬的胸膛,他因她的触摸加剧呼吸,一呼一吸之间,窒埋在她体内的部分被牵动,每次细微的搏动,都比上一次更暖热、更顺滑。
“可以了吗?”他感觉到她的变化,轻轻地、试探地抽动起来。
她紧紧地包裹着他,他的巨物在她体内与她严丝密合,满满的没有丝毫空隙,那阳物的每分颤动、每分涨大,每次的抽离和挤入,都能清楚地被她感觉到,在最初的不适之后,她于酸涨之中渐渐体味出了丝丝快感。
他俯下身来,狂热地吻她,舔她,吸吮她,她的玉乳在他掌中被揉成各种形状,腰肢被他掐得生疼。
他的阳物又进去了一点,腰间的动作也加快了,巨擎缓缓后撤又顶向前,每一次进出都比之前探得更深,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比之前更畅快美好的感觉。
两人喉间同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她娇吟,他粗嘎,雄与雌的交锋渐渐水乳交融,他强健有力的臂膀揽着她,她柔软的雪乳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的阳锋一次次地冲顶着她,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尽量打开自己迎合他。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他呢喃着,喘息着,试图分散身下传来的剧烈快感,“这样真实的梦?”
“这是梦,陆醒。”她的手滑到他臀上,抚摸他光滑紧致的曲线。这个动作换来的是他更深更猛的撞击和更沉重的粗喘。
“我从不知道鱼水之欢便是这般,”他含住她的舌尖,含糊地说:“你喜欢吗?”
“很喜欢。”她答,听见他哑声呢喃:“但是……明天我要怎么面对你?”
她轻笑,“不过一场梦而已,尽欢便是。”
他捞住她的腿,圈在自己的劲腰上,接着捧起她的臀,紧紧地贴向自己,这一次他进得更深,阳具几乎全部纳入进去,顶端顶到了宫口,她惊叫起来,“不行,好疼!”
他急忙撤出去一点,停住不动,等她缓和下来,重又开始抽动。
翻云覆雨间,床榻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抖动,纱幔被卷来又被抽去,两人的黑发纠缠在一起,身体密密嵌合着,她的手紧紧拽住床单和纱幔,床上皱成一团。
他寻到她蜷缩的五指,打开,十指交扣,钉牢在她头顶。
她拱起身体,将雪乳送进他口中,他如她所愿品尝她,噬咬她,回哺以炽烈的火焰和热情,身下动作越发激狂。
战栗、酥软、颤抖、焦渴,想要更多。
她挣开他手掌的钳制,呻吟着环上他的肩,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背肌,他的唇贴上她的颈侧,在她脉动处动情啃吮,手臂紧紧揽着她的背脊,像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一般。
随着他身下利器的一次次侵入,绞磨,挺动和融合,一点点的快感逐渐累积着,狂潮席卷而来,麻痒一阵一阵从交合之处蔓延开来,冲得人焦灼、狂乱、兴奋难耐。
快到临界点时,她紧紧地掐住他的手臂,不顾一切地贴向他。
他敞开怀抱迎接她,大手牢牢托住她的臀,不再狂乱地冲顶,只抵在她体内死死地碾磨她,直到她发出类似哭泣的呓语,包裹他的内壁有节律地颤动收缩,他才顺着她的节奏,畅快地释放了自己。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四章李陵的故事4
第四章
窗外清风徐徐,银月生辉。
凌乱的床褥间,纱幔交垂,两具身体紧紧交迭着,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弹。
他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伏在她身上,头埋在她发间,唇贴在她耳畔,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亲昵与静谧。
心跳渐渐平息后,他发现身下的这具身体温度消失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变得冰凉。
他忍不住将她整个儿纳进怀里,以自己的体温暖着她,温柔地吻她的脸和唇。
“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冷?”
她埋在他肩窝里,笑道:“问这么多干什么?不过一场梦罢了。”
“真的是梦吗?”他用一条手臂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仔细地审视她。
“当然。”她答。
他身体的温度让她贪念,忍不住抱紧了他精实柔韧的腰,“就这样睡吧,明天你会醒来的。”
“为什么?”他追问,“为什么要我做这样一个梦?”
她在他胸膛上轻轻地划着圈,感受他肌肤的强韧和触感,“都说了是梦,何必追问这么多?梦醒了你就忘了。”
他漆黑而静若深潭的眼睛凝视她片刻,忽地笑了笑,“好吧,我明白了。”
他抓住她在他胸上游移的手,放入口中吮吸,带着暧昧的意味,“既然是梦,那就如你所说,尽欢便好。”
欢愉过后,她其实已经极度困乏,很想就这样直接睡去,但她听出了他语气中一丝古怪的味道,想了想明白过来。
他是初次,也许他很看重,可事情已经做下了,后悔也没用。
她有点无奈地闭着眼睛,任他的唇在她脸上游移,滑过颈脖、锁骨和乳峰,在她的峰顶上徘徊轻咬。
他在她体内的部分又渐渐涨大、硬挺。
她霍然睁眼,看见他眼睛里重新燃起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有点吃惊,“药效不是已经散了吗?”
他低沉地笑,咬牙切齿地说:“一场不久之后就会醒的梦,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再欢纵一回?如此难得的春夜,我可不想虚度。”
他心中生出了几丝愤怒,挟裹着情欲和初次体验过的快慰,让他想要惩罚性地在她身上再4虐一回。
他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
这个与他初识的女子,见面的当天晚上就在他的茶水里下了某种药,让他不设防地喝下,然后来与失控的他欢爱一场,事后又想利落地斩断一切纠葛,不管她的理由是什么,都让他感到生气、甚至有隐隐的羞辱之感。
他知道秦惜晚的情人有很多,她是跟随她最久的大弟子,也许对这回事的态度也和她师父一样。
但他陆醒不是随便的人,要随便的话,心仪倾慕他的人很多,他不喜欢露水姻缘,也很看重自己的承诺,所以他从不理会那些女子对他的示好,皆因他认为,不管他将来要娶的女子是何人,她都有权利得到完整的他。
现在这个叫李陵的女子,破了他保持了二十五年的童身,而且一再地借梦境之说警告他,让他事后不要再纠缠。
她是为了什么?拿他来排遣寂寞?看他长得还算入眼,又觉得明说会被他拒绝,所以用了这样的手段?
难怪早上坐在宴亭之内,她看他的目光那样暧昧难明。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随手拿起枕边散落的肚兜,去擦她身下的爱液。
她的花蕊有些红肿,身下有丝丝血迹,觉察到他的动作,她赶紧合拢双腿。
他强硬地打开她,试去浊液后,他抚着她冰凉的腿根,近乎恶意地把她翻转过来,拨开她的长发审视着她的身体。
她身形很纤细,后背很单薄,似乎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肉覆在骨头上,两片蝴蝶骨突出在背脊上,腰窝深深地陷下去,只有隆起的臀部略显丰盈。
他忍不住俯下身,咬她玲珑的臀瓣,入口的肌肤丝滑细腻,他缓舔慢琢着,手探入她腿间,轻轻抚着她的私处。
身体的某个部分更加坚硬,心却渐渐地软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得到了巨大的快乐,而女儿家在这种事上,第一次时总还是要吃一点亏的,她的身体凉得让他有些心惊。
他热烫的唇和热情的抚摸渐渐煨暖了她的身体,她开始在他唇下和手下轻颤,发出甜美的断续的低吟。
这一次,他一点都不急,有了刚才的经验,他知道了该怎样取悦她,也怎样取悦自己。
她是初次,若是不好好抚慰一番,恐经不起下一场的欢爱。
他耐心地挑逗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找到她的花核,轻轻浅浅地按压着。
随着手下花蕊的渐渐湿润,欲望也化为利刃在他身体里左突右冲,他不能自制,齿间力道一重——
她吃痛,惊叫一声转过身来,看见他正含笑盯着她,眼中有赤裸裸的渴望。
他的阳物耸立在腿间,雄赳赳气昂昂,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进行下一次的征伐。
“你也可以咬我。”他沙嘎道,牵起她的手,引导她从上至下地抚摸自己,从脸庞到颈脖,再到肩头,极具色欲和引诱。
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停留片刻,再滑到腹部,划过肚脐,股沟,抚上腿根,“这里……这里……这里……”
“除了……”他紧握她的手,最后停在自己怒挺的性器上,“这里。”
她杏眼圆睁,被他的举动弄得耳热心跳,目光顺着交握的手一寸寸抚过他完美的躯体,顺应他的要求,将阳峰握在手心,让它在她手中勃发、紧绷,青筋浮现而气势汹汹。
她的注视和抚弄让他浑身都快要燃烧起来。
他渴切地抱起她,让她双腿大分坐在自己胯间,双手顺着她的腰线抚上去,她的胸不算大,但胸形很好,玲珑而饱满,坚挺上翘,像漂亮的水蜜桃,正好能让他一手掌握,他迷醉地揉弄着玉桃,手掌的虎口托在蜜桃的下方,张口含住一侧桃尖,“你很美。”
她闭着眼睛,这个面对面袒呈相对的姿势让她不太自在,太过放纵,太过危险,太过……淫荡,他很方便就能随意逗弄她的胸,以舌尖搅起一阵阵的酥麻,而他身下硬物微微的一挺一动,就让她腿心发软、发虚,身体化成一滩水。
“让我下去……”她推他,他按住她的背脊,换了另一边乳尖舔弄吸吮,不允许她退缩,他的性器已经硬涨到极致,但他忍耐着,等她主动发出邀请。
她开始扭动身体,难耐地挤压他的庞然硬物,身下芳液潺潺,片刻之间阳具便滑入她腿间的芳唇之内,私处立刻像扇贝一样合起,包裹住硕大的冠头,他和她同时呼出一口气,发出畅快的叹息,他猛地往上一挺腰,有了里面的湿滑滋润,玉茎一下冲了大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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