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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亭录(1V1古言)双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雨
她腿发软,心发颤,融化在他的臂弯里,他放开她的舌,轻舔她的唇角,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啃咬,又再度将舌探入,撩拨她已经被他缠得发麻的舌。
酥麻传遍全身,只一个吻,就让她浑身发热,像被架在火上烤。
直到身边传来声声咳嗽,沉醉在浓情蜜意里的两人才分开,她不好意思地推开他,他仍然揽着她的腰,向来人转过头去。
“什么事?”
持剑弟子莐瑜不敢抬头,只垂着脑袋道:“天渊派弟子已接管锁魔阵,年姑娘问她和丹青阁弟子是否可以都撤回来?”
李陵拿开陆醒放在她腰间的手,问道:“那只狁怎么样了?”
“人偶的身体已被它全然抓破,现在只剩了一副骨架,”莐瑜回答,“不知为何,狁似乎不能离开这副骨架,妬姬现也被几位掌门擒住,但她有保命的绝招,一时半会还不能奈何她。”
“我在心脏和那副骨架上设了不下二十个锁魂阵,”李陵笑道,颇有几丝俏皮的得意之色,“估计只有骨头都烧成灰,那只狁才能挣脱出来。”
“真的?怪不得。”莐瑜抬头,看向李陵的目光很有几分钦佩,“真是多亏李姑娘了。”
陆醒微微一笑,“既如此,就都回来吧,剩下的事交给其他门派便好。”
李陵诧异地看向他,“丹青阁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现在就把成果和名声都拱手让给其他门派?”
陆醒笑着再度揽过她,“事情解决就好,总要让点好处给其他门派,以后再遇事的时候,他们也会更积极。况且——”
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我这会儿不想离开你。”
她赶紧缩了缩身子,转头一看,莐瑜早已跑得不见影踪。
她有些尴尬地推他,“光天化日之下,请陆阁主自重。”
他捉住她的手,把她的胳膊圈在自己颈上,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现在难道不是晚上么?再说刚才是谁紧紧抱着我,缠着我不让我离开?”
“我有吗?”她厚着脸皮说,“咦,我好像说过不会再来这儿了。”
陆醒已走到步雨楼门口,闻言停了停,“是吗?那往后都由我抱你进来,这样就不算你自己进来的。”
“好主意。”她笑着圈紧他,脸贴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
进了门,他直接抱她去了净室。
“我已经沐浴过了。”她说。
“那就陪我。”他放她下来,将自己身上染了血迹和汗迹的外袍脱下扔到一边,过来低头解她的衣带。
他的动作缓慢而又轻柔,热烫的指尖触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时,她咬住唇,压下那阵躁意和麻意。
他撩眼看她,然后垂下眼,仍是不疾不徐地将衣衫一件件剥除。
只是脱去她的衣物,他就用了很长时间。让她的身体在他指下一点点地展露,以目光代替双手,抚摸过纤美颈项,来到山丘谷底、在脐下的芳草间徘徊,巡梭过笔直的双腿,再回到紧紧闭拢的腿间。
他眸中有欣赏,有爱怜,更有明显的情欲,让她强烈地感到自己这具身体是被深深眷念,被热切渴望着的。
他的目光回到她脸上,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中衣衣带上。
“该你了。”他说。
她没有他那样的耐心,只几下就替他脱光了衣物。
他轻笑一声,上前拥住她。只是纯粹的肌肤与肌肤的紧贴和厮磨,没有任何碍事的衣物阻拦,感受对方与自己全然不同的起伏或偾张,柔嫩或刚硬,滑腻或紧绷,任由涌动的情潮在肌肤下翻滚,将对方和自己烧得热烫。
他的手掌自她背脊而下,慢慢滑过腰窝,爱抚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两侧臀瓣,带着暧昧的意味,一次次地,让她更贴近自己,直到再难以忍耐,才一下将她抱起,跨进浴池中。
他在水下分开两条长腿,让她侧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
她依偎过来,捧起他的脸庞,专心致志地吻他。他掌着她的背脊,热烈地回应她,与她玩着唇舌间的游戏,你进我退,你追我赶,直到不能呼吸,才稍稍停止片刻。
慢慢地一样一样来,把每个过程都延长,尽情体会每一个瞬间带来的美妙感受和乐趣,让情欲蒸腾着,累积着,每一分的渴念和忍耐,既是折磨,也是享受。
温水荡漾在身体周围,像情人充满爱意的抚摸,扩大每一处的感知。嬉戏渐渐从唇舌之间扩大到了彼此的下颌、颈下、耳畔,让对方在自己的轻咬舔舐之下低吟、轻颤,乐此不疲。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从他右腿换到左腿上坐着,左臂牢牢地圈着她,右手慢慢从她颈侧滑下,覆上一侧胸乳,在细致的乳丘上轻柔爱抚,捏住敏感的乳尖细细逗弄,他指腹上的硬茧刮擦出一阵阵的哆嗦和酥麻,引发她的战栗,让她浑身发软,娇吟着把泛起晕红的身体送到他怀抱里,渴切地去寻找他的双唇。
他迎住那嫣红的娇唇,安抚地吻了吻,手上换了另一只玉乳继续搓揉捻弄,片刻后又将两只玉乳推挤到一起,以掌心和指尖摩挲两粒乳尖,听得她呼吸急促,那只热烫的手又伸到水下,从她光润细致的小腿抚摸上来,分开她的双腿。
温柔的水波一浪浪涌过来,轻轻拍打着被他分开的两瓣花唇,痒痒的,麻麻的,紧接着他把整个手掌覆盖上来,按在她双腿之间,直到感到掌上热意涌动,才探入一指,细细地按压里面濡滑潮热的内壁。
“……嗯……”身下被异物入侵,里面每一次的按压都引起不自觉的轻颤,酸麻快意自下面一阵阵涌来,她身体酥软,不由夹击了双腿。
“放松些。”他低声笑道,收回手指,只在花穴外揉弄捻戏,不放过花瓣间的每一处敏感点,最后找到已凸起的那粒花核,换着方向旋弄按压,力道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待听得她喘息渐浓,却又将那粒小核放开,再次往花穴内探入两根手指,以手指作为前哨,感受她的包裹和含挤。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既像拒绝,又像欢迎,眼神变得迷蒙不清,逸出口的声声娇吟婉转浓腻,听在他耳里,更是令他兴奋难忍,几乎想要立刻把手指替换成他身下早已硬得发痛的那一部分,捅进去撑开她,胀满她。
他按捺着自己,待那一阵收缩吸吮过后,慢慢开始抽插,没有进去的手指仍按压在花穴口周围,不时捻弄那粒花核。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疯狂的快慰挤压而来,却始终隔着一线,她弓起身子,头却往后仰着,死死抓住他手臂。
他加快了里面手指抽插的速度,外头的拇指则旋着方向重重地碾磨那颗花核。
水花被一阵阵搅起,周围的水温因身体的热度不断攀高,纷乱的水声伴合着浓郁的喘息和急促的呻吟,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高亢。
终于,弦断了,大量的爱液狂涌而出,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刹那间放松下来,她剧烈颤抖,大口喘息,瘫软下去的上身几乎快要从他臂弯里滑到水下,他赶紧捞住她,把她的头搁在自己手臂上,轻抚她汗湿的鬓角,将粘在颊畔的发丝撩开。
他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低低喘息着,吻她轻颤的睫毛,搂紧她,让她起伏不已的胸口贴在自己胸膛上,耐心等待这波余韵过去。
许久,她睁开了烟波朦胧的眼睛。
“答应我,今后有什么事,都要让我知道,好么?”他声音低哑,凝视着她红晕未散的脸庞。
她眨了眨眼睛,找回了一丝理智。
“这个啊……”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他哭笑不得,惩罚似地在她唇上轻咬一下。
“没什么……”她说,故意逗他,“就是吃了幽煌果而已。”
“幽煌果?”他脸色一变,“吃了多少?”
她笑着把手伸到他眼前,“就指甲盖这么多。”
“这还差不多。”他悻悻道,一口含住她送过来的指尖,慢慢地吸吮着,舔缠着,一根吮完,又换另一根,接着把被他舔遍的手掌按在自己胸膛上,抬眸看她。
那沉沉的黑眸中满是挑逗与欲望,她心头一荡,取下他头上的发带,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脑后牢牢打了个结。
“不许取下来。”她贴在他耳际,低声命令。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二十三章李陵的故事23
第二十叁章
“好啊。”他舔舔被她吻得水润艳泽的唇,乖乖地回答,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他眼前的一切变得更加朦胧,她苗条的身体化成了一团模糊的影子,虽然看不清,但他可以自行在脑海中勾勒那动人的曲线。
肌肤上和手上的触觉更加清晰,他感觉到她腻了上来,从他颈侧吻起,在他耳根处轻舔慢啄,然后顺着下颌线舔吻过来,移到唇角,就像他常对她做的那样。
他一偏头,捕获住她的芳唇,交缠片刻,她抽离而去,他恋恋不舍地追上来,含住她的唇不放。
她顽皮地伸手,在他腰上轻挠,他忍不住笑道:“我不怕痒。”
“是吗?”她趁机摆脱他纠缠不放的唇,偏头吻上他喉间轻轻滑动的喉结,“那这里呢?”
“唔……”他低哼一声,没回答,她再接再厉,舔过喉结,又舔上锁骨,“这里呢?”
他这回低笑一声,“不怕。”
“好,那这里呢?”她来到他露在水面上的胸膛,轻咬一粒茱萸,另一只手揉捏着他另一侧的突起,来回抚弄玩拨,把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手段一一奉还。
“不……怕……”他的回答模糊不清,夹杂着难耐的轻喘。
“好吧。”她深吸一口气,悄悄埋入水下。他眼前一片模糊,视野中看不到那道撩动人心的影子,心头正一慌,忽觉身下水花撩动,她柔软的舌舔上他的下腹,在肚脐处打着圈。
他倒吸一口气,胸膛鼓起又沉下,手臂往水下一捞,拎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上来。
水花扑腾中,她湿发垂肩,笑盈盈地瞧着面前被她挑逗得难以自持的男人。
他斜靠在池壁上,黑直长发散开,红唇微张,沉重的呼吸牵动每一条精劲的肌理,她靠上前,轻轻挑开覆在他眼上的那条薄带。
薄带下长睫一掀,一双玄玉似的墨眸朝她望来,带着笑意和情意,更有滚滚的欲,烫得她一个激灵。
“好玩么?”
“好玩。”她舔舔唇角,抛开那根发带,倾身去吻他的唇,他立刻缠了上来,反客为主地将舌抵入她口中,贪婪地吮吸舔舐,辗转索欢,健臂牢牢地箍她在怀里。
“别去水下,”他含糊地说,“小心窒息……唔……”
未说完的话被一声闷哼取代,因她的手已探入水下,握住了他身上最敏感坚硬的地方。
他浑身一震,身躯绷紧,炽火顿时烧向四肢百骸。
她一面吻着他,一面圈着他上下套弄。她手指已较普通女子纤长,拇指和中指也才能勉强将他阳峰虚虚拢住,滑到根部时,已然圈不住,她便将手指展开,往下抚上那两个光滑的圆囊,揉玩片刻,又重新圈上阳根,轻拢慢捻,套到顶部,在那头上轻轻一弹。
他喉间蓦的发出粗哑沉喘,只觉热血都集中到了那硬挺勃动之处,随她的动作沉沉浮浮,一时如上云端,一时如坠悬崖。
她瞧着他迷乱的表情,因亢奋而偾张的身体,也觉筋骨俱酥,水下玉腿一横,跨坐上他腰腹,扶住玉茎抵在自己双腿之间。
分不清是因欲生情,还是由情生欲,她只想让他进入她的身体,与他密密地合为一体。
他却掌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哑声道,“别在这里。”
“为什么?”她磨蹭着他勃胀热烫的巨物,不出所料地引发他的急喘和震颤,“你不想要我吗?”
“想。”他极力忍耐着,声音紧绷,“去床上。”
“我忍不了了,”她往前俯身,贴上他急速起伏的胸膛,偏头在他耳际呵了一口气,再以气声轻道:“我现在就想要你。”
他眸瞳里顷刻燃起燎原大火,麻意从他耳根处直窜到腰背和下腹,跨下之物因她这句话振贲跳跃,已然一触即发。
她被极大的力道钳制住,水花飞溅中,他和她的位置倒转,她被压在池壁上,双手亦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体两边。
他带着危险和侵略的意味贴近她,挤进她双腿之间。
硬挺的阳物不需要任何扶持,直接就挑开肿胀的花瓣,挺进她身体里。
“嗯……”她眉心微拢,弓身娇吟,一条腿圈到他腰上,迎接他的攻占。
他俊脸上欲色沉沉,不顾一切地往里深顶进去,直抵到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深叹,他的额头递上她的,四目近在咫尺,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见浓得化不开的渴望。
沸腾的欲望化作激狂的索求与掠夺,随着他一次次的缓撤猛送,池水激烈地震荡起来,像是覆在喷涌的火山之上。
她双手仍被他按在池壁上,挂在他腰上的腿无力地垂下来,每次他后撤,她身子便往下滑,他前冲,她又被顶上来,在扑腾的水花间颠簸不休。
她被冲顶得神魂俱飞,快意和痛意席卷而来,破碎的呜咽在池面上荡开。
那波灭顶的焦渴暂时得到些微纾解,他缓下节奏,吮吻她的唇,“疼吗?”
“不疼。”她重新把腿圈在他腰上,摩挲他不断起伏的臀部。
他将手垫在她后背与池壁之间,“会不会刮到你?”
她这才发现后背被磨地生疼,被他的大掌一捂,不觉皱起了眉头。
他停下来,退了出去,抱住她翻了个身,仍是自己靠在池壁上,让她背对自己坐在怀里,将她一把青丝全部撩到她身前,仔细看她的背部,果然有被刮擦出的红印。
方才理智尽失,太过疯狂了。
“试试这个姿势吧。”他舔噬她另一侧的颈窝和肩头,手掌从她腰际往上,捉住两只玉桃搓揉抚弄。
她配合地抬起翘臀,他掌住她的腰,让她慢慢往下坐。
虽然有了刚刚的大力开拓,但因此时她是双腿合拢的姿势,他来回数次,才挤到了她的最深处,他被含裹到极致,不觉筋脉浮突。
她柔软的臀部紧紧贴在他胯间,里面相合的部分紧紧嵌绞在一起,酸慰快意一波波漫开,她握住他覆盖在她胸上的手,满足地舒叹一声,轻轻摆动身体。
他配合地挺了挺腰,在她甜腻深处拱动顶磨,将她整个儿圈在自己怀里,极尽缠绵地舔吻她颈侧。
不同于方才的凶悍和激烈,他忍耐着,体味着她体内那紧致濡蜜的美妙,任欲望在自己身体里蒸腾,直到忍无可忍,才轻轻挺腰上顶。
池水微微荡漾,温浸着肌肤,漫长的厮磨中,水下持久而隐忍的亲密交缠也到了急需宣泄的地步,她侧过头,与他唇舌交接,毫不客气地用力汲取对方口中的甜蜜。
她亦于这种新的角度中寻到筋酥骨麻的酸快敏感处,不觉紧赖着他扭摆腰臀,腿间绽放的花瓣磨蹭在他胯间,缠黏着他,他蓦的搂紧她,开始急速挺腰顶送,攻城略地。
她在他身上被巅得摇摇欲坠,一波又一波凶猛的快意如潮涌来,她不觉收拢腿心,绞紧他,厮磨他,挤压他,令他发出一阵又一阵快慰的呻吟,在她的挤迫和索求下释放,倾泄,与她同登极乐。
震颤的水波逐渐平息后,他放开被死死搂在怀里的身体,侧身摸到池壁上的开关,将水放走。
她翻了个身,黏在他身上,“得重新洗一次了。”
“是啊,”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所以我刚说去床上。”
她轻笑两声,在他胸膛上划着圈,“方才你不喜欢么?”
“喜欢。”他柔声道,握住她的手,亲吻她头顶发丝。
水慢慢涌入,重新洗净身体后,他抱她起来,裹上衣袍回了卧室。
此际月影透窗,不必点灯,室内便是一片玉华皎色,他取来干爽毛巾,坐在她身后细细擦拭她的湿发。
“阿陵,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好像没之前那么容易困倦了,”他徐徐道,“前几次欢爱过后,你一般都会睡着。”
“好像是,”她偏头想了想,“也许因为今天我吃过幽煌果。”
“我觉得不是,”他停下手中动作,将一只手从她衣领内探入,暧昧地抚摸她颈下起伏之处,“你现在的身体也没有以前那样凉了。”
“你想说什么?”她按住他的手掌,回头瞪他一眼。
他笑了笑,收回手,换了另一张干燥的毛巾,继续擦着她的头发。
“你有没有想过,双修也许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你的身体状况?”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有一次师父和锦烜大师也讨论过,但觉得没什么用,而且我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所以后来就没提过了。”
“有没有用试了才知道,总之没有坏处,明日我再去研究研究那本双修功法。”他语气很正经,但手上的动作截然相反,已经慢慢从她衣摆下伸了进去,有力地一下下爱抚她腰侧。
她只得再次捉住他作恶的手掌,“既要双修,不如等明日你把功法拿来,我们看过再试吧。”
他不依,低声笑着诱惑她,“今日事今日了,明日事明日做,阿陵,今晚月色这么美,难道你舍得睡觉?”
月色的确很美,最重要的,只有情人间火热的缠绵,才不会虚度这样一个心意相通的美妙夜晚。
他用毛巾将自己的湿发绞了绞,尽数束起,然后取过放在几上的酒壶,喝了一口。
“你要做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不能喝酒么?”
他不答,过来寻到她的唇,吻上来,把口中的酒一点点喂给她,然后退开,撩起她的衣摆。
他打开她未着下裳的双腿,顺着她的光洁的大腿一点点吻上来,停在了腿心处。
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极力想要把腿挪开。
他按着她的腿,跪在塌前,头埋进她双腿之间,伸舌轻舔她花径入口处的两瓣芳唇。
她一下弓起身子,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
这种感觉……太强烈,太尖锐,令她感到害怕。
他的舌是柔软的、温湿的,不同于刚硬的手指和阳具对那处的挑逗和厮磨,它滑而软,像蛇一样灵活扫过花瓣间的敏感点,无处不在,越软,越滑,带出的快感就越猛烈。
那里炙热得像要燃烧起来,焦渴和快感凝成了痛, 她呻吟、喘息,既害怕又渴望。
热滑的舌尖找到了她的花核,他把整个唇都含了上去,在那一点上紧抵缠吮,她的指尖猛地掐进他肩上的肉里,几乎不能呼吸。
像是深渊里伸出一只手来强力拉扯着她不断下坠,身体在紧绷到极致的刹那绽放开来,她跌进了疯狂的旋涡,巨大的快感如洪水决堤而出,她失控尖叫,掐进他肩头的手无力垂下。
她在那一瞬间几乎失去意识,平静下来后,她睁开了眼。
月光正照在他俊秀的脸庞上,他嘴角噙着笑,幽黑的深眸注视着她,见她平缓过来,剥去她的衣衫,开始极尽怜爱地吮吻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逼她再次燃起欲火,与他共赴极美之境。
吻遍她全身后,他拉开自己衣袍,来到她上方,手撑在她两侧,并不急着进去,只用阳具顶端在她滑腻的腿心碾磨打圈,惹得她气喘吁吁,娇吟不断。
“再说一遍。”
“说什么?”她装糊涂,咬唇不说。
“说要我。”他觉得浑身的血都涌到了那处,紧绷得生疼,但他意志力坚强,还能再忍一忍。
他仍是在花瓣处沾花采蜜,觑着桃源入口,咬紧牙关不进去。
腿心被他的坚硬火热磨得酥麻担当,里面空虚得忍受不住,她眼里含着氤氲水波,只得投降,“要……我现在就要你。”
他这才满意了,捞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抬高她的臀部,狠狠地顶进去。
他悍然的进攻让她连声喘息,娇声吟哦,她不甘示弱,将手探到了他两腿之间,搓揉玩弄着他的根部,强烈的刺激让他低嘎出声,回赠她的,是更深更重的深探紧缠。
快要再次攀上高峰之际,他放下她的腿,退了出去,勾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掌着她的臀从后面顶入,快要爆发时再度退出,让她侧躺着,抱着她从侧面拱进去。
他一遍遍地打开她,以不同的姿势进入她,轻抽缓送,深顶重撞,让欢愉快感一波波累积着,因得不到宣泄而越积越多,越垒越高。
“阿陵……”最后时刻来临时,他抱紧她,在她耳边不断沙哑低唤。
她被他唤得心摇神荡,筋骨酥软,强烈的欢愉最终化为汹涌海浪,在爆发的火山上不断翻滚,巨浪打来,将她推上云端。
她紧闭着双眼,红潮晕满全身,双手死死抱着他臀部,在他耳边轻喘低泣,极度的欢畅快意令两人神魂飞驰,身体融到一处,心亦然。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二十四章李陵的故事24
第二十四章
陆醒清晨走出步雨楼之时,已有弟子候在楼前。
昨夜魔界少君凌随波已赶到,结束了众位掌门与妬姬対持的局面,并将锁住狁的那副焦黑骨架收入自己囊中。
各位掌门无视连夜疲乏,约定今晨在凤阳会馆议事,请丹青阁掌门尽快赶去。
陆醒听完,忙快步往大门走,路过湖边时,看见那里坐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带了一顶斗笠,瞧不见脸,即使坐着,也看得出身形很高大,他身穿一件灰色布袍,领口微敞着,露出一片古铜色肌肤,从衣着和随意的坐姿来看,很像一个落拓的江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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