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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亭录(1V1古言)双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雨
年行舟抬起头来,再度看了看天边。这时谷中骤然起了一阵狂风,有战堂弟子大声笑道:“这风来得好,真是爽快。”
年行舟看向尹玉,脸色沉了沉,“黑虚之海的飓风提前了,每年的飓风一起,沿岸直到内陆的部分区域都会受到飓风影响,我们得多加小心,就怕飓风引起林间雾瘴。”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四十七章年行舟的故事22
第二十二章
那抹瑰艳的晚霞消失时,天际升起一轮淡薄的孤月,浮在山峰之上,黯淡无光,像剪纸一般了无生气。
丛林密峰之中却是狂风呼啸,落叶飞舞,树枝呼喇而鸣,山中飞禽走兽早已跑得不见踪影。夜半时分,黑云漫涌而来,飓风挟裹着豆大的雨点,利箭一般射向大地,一时间,劲风骤雨席天卷地,几近山崩地裂之势,飞沙走石间,树木被连根拔起,碎石泥流不断倾泄而下。
暴风雨肆虐了一整日,直到次日晚间,才渐渐化为细弱的雨丝。
为免被山洪石流波及,众人一直聚在一处开阔的空地中,也因此从头至尾、结结实实地承受了这一波怒雨暴风的凌虐,人人都在泥浆里打了无数个滚,等到晚间雨停时,个个狼狈不堪,疲软虚脱到近乎无力。
溪流也变得浑浊,水雾弥漫在谷中,丛林深处掩藏的动植物腐尸被翻出,深沟之下的毒塘水涨满,毒水四溢,蒸腾到空中,果然不久之后有淡淡的粉色雾瘴飘来。
众人早已掩住口鼻,年行舟摸出事先在林中采的青蒿让大家含在嘴里,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头昏目眩,恶心欲呕。
忙乱之下,有弟子来报,那两名渠山氏人已不见影踪。
看守那两名渠山氏人的战堂弟子自顾不暇,晕头晕脑间发现两人挣脱绳索时,为时已晚,那两人动作迅捷,似乎根本没受到林间雾瘴的影响,很快摆脱了追踪,消失在丛林深处。
薛铮沉吟片刻,道:“罢了,此时需尽快离开这里,否则瘴气吸入过多,怕对大家身体有损。”
尹玉点点头,一行人顾不得收拾自己,拖泥带水地踉跄出发。
暴风雨肆虐过后,清月升起,山林中夹烟带雾,瘴气一团团地弥漫在丛林间,杂乱堆积的石块下不时能见到野兽的尸骸,很多地方都变成了一片一片的沼泽。
按照明坤的地图走了大半夜之后,众人于薄薄的晨光之中,发觉溪流在侧,竟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只是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小溪的流水渐渐重新变得清澈。
大家面面相觑,稍事歇息后再次出发,这次,尹玉在经过几棵参天大树时,都用剑在树干上刻下标记。
然而绕了一个多时辰后,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留下的标记。
雨后初晴,林间温度渐渐升高,草叶上的水珠莹然生辉,尹玉令大家坐在一株老枝盘虬的大树下,皱眉思索。
“这片雾瘴有古怪,”年行舟看着四周因重复而很快熟悉起来的景致,“不如先等等,等雾瘴散了再说。”
此地离九难谷已不到两日的路程,渠山氏人为避免外人闯入,很可能在这些密林中的深沟水塘中撒过某些致幻的药粉,每当风雨过后,这些毒水溢出塘面,四散而流,毒气被狂风卷带,与水雾融合,便形成既有毒又能令人丧失方向感的瘴气。
而渠山氏人对周围这些山脉丛林以及飓风造成的后果也很熟悉,不然那两名俘虏不会逃得这么快。
“也只能如此了。”尹玉颔首,环视十余名战堂弟子。
这些战堂弟子都身经百战,久经考验,因此尽管身体不适,又经过长时间的跋涉,形容疲惫,但每个人仍是坐得笔直,眼神也很坚定。
此处位于风口,瘴气已被风吹散了不少,只剩下轻纱般薄薄的一层,若有似无地流动飘飞着,只在远处的密林深处,还团集着一朵朵如云的粉色瘴雾,昭示着险恶与凶机。
尹玉心下稍感欣慰,摸出怀中一只小锦囊,取出一根银针,俯身到小溪中试了试水,片刻后银针拿出,仍是光亮如新,显然水流已重归干净。
为防万一,大家还是等了很久,直到看见溪边有暴风雨中幸存的小动物跑出来喝水,喝完又安然无恙地消失后,方才将身上的水囊解下来,补充清水。
年行舟在附近又采了一些青蒿,在溪水中清洗后分与众人。
她到薛铮面前时,薛铮笑道:“我不用。”
年行舟仔细看他,果然见他眼神清明,精神也很好,似乎根本没有受到瘴气的影响。
“看来这种瘴气对你们渠山氏人没有杀伤力,”她思忖着说,“应该就是他们搞的鬼。”
薛铮只笑着没说话。
“为什么对你们没用呢?”她凑近了一点,在他身上仔细看来看去,“是因为你们身上流的血吗?”
“也许是。”他低声说,展目一望,见其他人没有注意这边,将她的手腕拽住,往自己身边拉近,仔细瞧她的脸色。
她眼角微红,眼白下透着一丝灰线,脸色略有发青,与其他中了瘴气的弟子一样。
幸好暂时看起来没有其他异样。
自然的自我修复力是强大的,被飓风蹂躏后的丛林大地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了生机,远处重新传来野兽出没的声音,蛇虫也开始陆续钻出草丛,到了傍晚时,密林深处团团集结的粉色雾瘴也散了不少,尹玉心下再是一松。
“就在此地歇息一晚,等所有人恢复精神,身体无碍后再出发。”她来到薛铮面前,与正坐在小溪边说话的两人商议道。
薛铮点头,“也好,那两人逃回了九难谷中,渠山氏很可能对我们的到来有了准备,今晚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就是这话。”尹玉道,转身走开。
薛铮再次将年行舟的脸扳过来,夕阳穿透枝叶缝隙,她脸上烁着点点金光,眼白下那抹灰色已看不出痕迹,他心下稍安,问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上午的时候还有些头晕,现在已经好了。”年行舟摇头道,起身走到一边帮着几名战堂弟子生火熬汤。
晚间尹玉将营地隔成两处,男女弟子分别在溪流的上下游清洗了身上的泥浆脏污,大家围着火堆席地而卧,指派了弟子在外围轮班值守。
乱峰层岭上,一轮孤月渐渐圆满,清辉洒落林间,空气中再也闻不到那股微微带着甜味的瘴雾气息,取而代之的是随晚风荡来的花香。远处兽禽的鸣叫已几不可闻,身畔只闻流水淙淙,四面八方的清流汇集而来,泄玉流泉一般潺潺横过林间,落到远处深崖下,回湍激石,在深涧中荡起水花的隐约声响。
年行舟卧在被火烘干的泥地上,朦胧间觉得林间野花绽放,月光下艳丽的大片花瓣如藤蔓一般展开,带着诱惑的香气,朝她吐出花蕊中心血红的长舌,那长舌灵活软腻,只一瞬间便伸了过来,将她的咽喉缠得紧紧的,让她不能呼吸。
她蓦然睁眼,一手抽出未曾离手的软剑。
林中一切如常,并没有梦幻中幽艳诡丽的大株植物,只有星星点点或黄或白的小野花遍布各处。
身边的战堂弟子也都陆续惊醒过来,众人对望一眼,于水声之中听到另一种“嘶嘶——嘶嘶”的声音,像是有裂帛被撕裂,只细细的一线,却又绵长不绝。
众人立刻起身围拢在一起,尹玉撤去两个营地之间的简易围栏,正于营地外持剑值守的薛铮连忙赶来,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众人只听山谷中一阵轰鸣,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嘶嘶声,大片的蛇群骤然出现在周围。大大小小,粗细不一的毒蛇扭动着身子,高高昂着头,密密麻麻蜿蜒盘旋着,如潮水翻滚奔涌,卷起腥臭阴风,朝众人气势汹汹地窜来。
众人头皮发麻,被熏得几欲呕吐,年行舟迅速抽出火堆中的柴枝,往群蛇行进的地方一扔,蛇群被火光挡了一挡,暂时停了停,只在原地蠕动盘缠着,吐着猩红的蛇信,一双双磷火般的蛇眼闪着幽光,恶狠狠地盯着火堆边的众人。
四周的石壁上、地上的泥土里,乃至清澈的小溪里,还有色彩斑斓的毒蛇不停地钻出,匍匐扭动着长长的身子往这边交缠着游来。
蛇群只一会儿便适应了火光,不再犹疑,几条巨蟒张开血盆大口,朝前猛然一扑,一名女弟子尖叫一声,长剑轮开清光,霍然一闪,将一条毒蟒的蛇头斩了下来。
蜂拥而上的蛇群层层迭迭交错涌上,不一会儿,火堆边便落了厚厚一层蛇尸,蛇群悍不畏火,前仆后继狂涌而来,黯淡火光在阴风腥气中幽然一闪,完全熄灭。
“大家不要分散!”尹玉一面挥动长剑,一面大声呼道。
年行舟只觉浑身汗湿不止,软剑挥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小,身上不停有冰凉滑腻的蛇身缠绕上来,她抿紧嘴唇,将蛇挑开,再一剑斩断。
尽管有尹玉在指挥,但众人不知不觉间,仍是逐渐被蛇群分隔开,年行舟也不知斩落了几百几千条蛇蟒,脚下踩着厚厚的蛇尸,身畔还有连绵不绝的蛇缠扑过来,无穷无尽,她挥动软剑的速度越来越慢,力气渐渐用尽,心头不由升起一股罕有的绝望。
倏忽之间,她脚下踩空,猛然掉落到一片黑暗中。
腥臭的空气一扫而空,她感到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精神顿时一振,也顾不得多想,只循着那让她贪恋的气息,摸着突兀的岩壁,拨开乱枝藤蔓,往前寻去。
绕过一面暗壁,她听到熟悉的海潮声,一阵一阵,亘古不息,接着眼前现出辽阔无际的海岸线,如霜如银的月光正洒落在潮汐奔涌的海岸边。
坚强扛过飓风的渔人正在小小村落中修补着房屋,一面大声说笑着,一面将肩上扛着的木桩丢下地来,还有个别渔民拿着竹筐,在岸边嬉笑着捡被海浪冲上岸的鱼。
年行舟呆住了,下一刻,她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爹!娘!”她大声呼道,热泪盈眶地奔向来来往往的人群。
海风骤乱,岸边的密林内冲出数名手持长剑的黑衣人,不过片刻,她便眼睁睁地看着手无寸铁的村民在黑衣人的剑下倒地而亡,血漫成河,汇入海潮,将沿岸的海水染成暗红。
她的爹娘,也只比其他村民多挣扎了几息,未等她赶来,便倒在数名围攻的黑衣人剑下。咽气之前,她看见她的父亲紧紧护住母亲,背上插了几把长剑,她母亲旋身将父亲背上一把长剑拔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离她最近的一名黑衣人胸膛。
泪水迷蒙了眼睛,她擦去眼泪,拖着软剑一步步走过去。
一名黑衣人将倒在地上的同伴衣服挑开,将他左臂上刻着刺青的皮肤剜下来。
年行舟手臂扬起,一泓清光暴起,生生将黑衣人逼退数步。
“拿命来。”她清晰地说,一字一顿。
黑衣人长剑一挑,朝她疾刺过来。缠斗之间,她手足渐感酸软,也不知是汗水还是血液,她浑身都已湿透,疯狂地挥舞着手中软剑,纵横剑光中,她泛红的双眼牢牢锁住对方那朦胧的身影,虽力竭亦毫不退缩。
“是我!”那人欺身而上,闪过千钧之势的一记剑招,于清亮剑光中钻出,一手揽住她腰身,一手擒住她手腕,“哐当”一声,软剑落地。
年行舟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双足乱踢,手握成拳,雨点般的拳头落下,狠狠捶打在那人肩上,身上。
“行舟!你醒醒!”那人低声呼道,她鼻中闻到刺鼻的血腥味,毫不犹豫照着他肩头一口咬下。
他身子一颤,更紧地抱紧她。
鲜血漫进她口中,她仍是死死地咬着那处,带着恨意的双目睁得极大,终于渐渐看清了周遭的一切。
她正在一处山崖上,只差几步便是万丈悬崖,山风狂乱,吹动那人身上的衣衫,熟悉的温度和气息隔着肌肤暖进心间,泪水从眼眶中滚落,她放松下来,推开身前之人。
抱着她的人是薛铮,他身上被她刺了数个伤口,衣衫也被划破,他仍然揽着她的腰,额上汗珠一滴滴落下,胸膛急剧起伏着,注视着她的目光里有焦急、欣慰和如释重负。
“你终于醒了。”他说,手臂一紧,再度将她搂进怀里。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四十八章年行舟的故事23
第二十叁章
年行舟喘息着,推开他,拾起地上的软剑。
“其他人呢?”她问,已经明白了方才的一切都是因吸入雾瘴而起的幻觉。
她竟全然没有察觉自己与其他人走失,又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薛铮简短道:“其他人都无碍,我找你很久了。”
她转开头去,目光飘到他肩头上被她咬的深深伤口上,“疼么?”
“不疼。”他道,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你方才把我当成了他们?”
她抿唇不语。
“我不是他们。”他握住她的双肩,看进她眼睛里。
“我知道。”她道,不自在地再次把目光调开。她其实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流露如此软弱的姿态,即便是在他面前。
八岁那年后,她再没在别人面前哭过。
薛铮明显误解了她的意思,劈头盖脸便亲下来。
她被他亲得懵了,只一愣神间,他的舌已经蛮横地顶了进来,焦渴地啃噬、舔咬,像团火一般烧得她不能呼吸。
“你做什么……”她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等等,别……”她的推拒激起他更失控的动作,他眉目沉凛,呼吸粗重,牢牢掌着她的后脑,禁锢住她,投入地缠吻着她,啃吮她的嘴角,下巴,舔弄她的脸颊。
她被他激狂的需索弄得浑身酸软发热,在他再次回到她唇间时,她咬紧嘴唇,闭紧牙关,他斗志被激起,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双唇微张,强硬地叩开她玉门长驱直入。
“薛铮!”怒火和欲火一起被他撩拨上来,她气得捶他的肩,扯他的发,挣扎间他箍住她的腰翻倒在地上,滚了一滚,把她压制在身下,吻她的脸,咬她的颈,把舌头硬探入她齿内,吞噬一般的力道不容人抗拒。
他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她趁他略微分神之际勾住他的大腿,一个翻身翻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腰上,俯下身将他双手分别按在地上。
两人大口喘息着,狠狠地瞪着对方,胸口均是急速起伏。
他瞳心烧着火焰,嘴角有血溢出,被他伸舌慢慢舔去,月光下生生平添一抹狞丽艳绝的魅人之色。
“为什么拒绝我?”他沙声道,喉结上下滑动,直勾勾地盯着她,“我说了我不是他们。”
她舔了舔唇,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也变得沙哑,“干嘛这样胡来?”
他不语,挣脱她的钳制,猛地捉住她的脚踝,顺着她双腿摸上去,执拗地掌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按在自己身上。
“还没个完了是吧?”她气不打一处来,撑住他的胸膛,问他,“你到底想要怎样?”
“还用问么?”他冷着脸回答,身躯绷直,气息沉沉,双眉微拧着,似乎只要她开口拒绝,下一刻就要把人再次扑倒。
“这里?现在?”她挑眉发问。
“为什么不?”他说,“今晚大家都无碍,已经在那边歇下了,这里没有人来。”
“还有呢?”
“渠山氏的人认为我们吸了瘴气,迟早丧生此处,所以暂时不会管我们,今晚是安全的。”他缓缓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他……其实原本没想如此,一开始是因她的举动而焦灼,恐她对他生了嫌隙而急着证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一番激缠后,他的欲望被高高挑了起来,翻滚的血液还在肤下汩汩流动,尤其她现在正坐在他身上,柔软的臀就贴着他胯下勃发之处。
“……还有吗?”她呼吸也有点沉,晶亮双目望住他。
“那边有山泉,”他盯牢她,往一边偏了偏头,“有草地,景色不错,而且……今晚月色很美……”
他语声低了下去,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扑哧笑出声来,把他按在她腰上的手拿下,“还有吗?”
他猛然坐起,将人一下扑倒,手臂垫在她身下,灼热气息喷进她耳朵里,低沉声线里透着浓浓的渴望和需求,“还有这个……”
直接做比说好。
他两条腿压着她,按着她的双手舔她耳珠。
腿间被硬硬的东西紧抵着,她刚开始以为是他的手,意识到那滚热的双掌正在抚摸她的身体时,她突然反应过来压迫在腿心的东西是何物,身下不由自主一阵泛潮酸软。
她夹紧双腿,去磨蹭它,感受它的热度和粗长硕大的轮廓。
他低吟喘息,被情欲燎烤的嗓音和呼吸哑而魅,就贴在她耳际,一声声,一阵阵,烫得她灵魂出窍,不自觉地颤栗哆嗦,酥麻从耳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化为热浪涌入下腹深处。
感觉身下姑娘的身体软下来,他站起身来,把她抱在怀里,迈步朝不远处的山泉走去。
刚至危险中脱离出来的轻松被滋长的欲念取代,前方未知的崎岖让情潮蔓延得更加汹涌澎湃。
她被他撩起,只想在这一刻和他一起燃烧。
双臂挂在他颈上,她去舔他的下巴,锁骨,又舔她方才在他肩膀上咬下的伤口,他身体微颤,脚步踉跄,只得把人放下来。
她吻上来,手伸进他被划破的衣衫内,抚摸热烫躯体,从他精实的胸膛往下,紧贴着抚摸美好刚硬的腹肌。
他拉开自己腰带,一面回吻她,一面将染血的衣衫脱下。他身躯上布着数个鲜红的伤口,像是在浅麦色肌肤上开出的血色罂粟,靡艳又惑人。
他架着在他身上缠腻的姑娘,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衫。她穿的是黑色夜行衣,沉黑的衣衫被剥开时,乳色肌肤如同珍珠一般在月色下烁着温润微光,他垂下头,一口咬在她丝缎般柔滑细腻的肩上。
顺着两人歪歪扭扭的轨迹,一件件衣物被抛到芳草地上,最后抛下的,是一条长长的布条。
他跌跌撞撞地搂着她滚进水泊里。
冰凉的水漫过肌肤,浸入骨缝,细细密密噬咬着身体,焚烧着骨血的欲念暂时得以平缓,她这才看清了周围的景致。
他没说错,这里确实很美。
晚风镂月裁云,荡来丝丝芳草泥土的清香,清亮圆月高悬于天际,映得峰林间云岚如雾,朦胧如纱,一瀑流泉自山壁飞流而下,在山凹处汪成一泊清池,又顺着池边沟壑流出,泄往峰下。清泉撞击着岩石,溅开泠泠水花,水珠纷乱,水雾笼罩在池面上,被月光一照,更是如烟似云,如梦如幻。
水池并不深,水只漫过腰际,适应了泉水的冰寒,身子被彻彻底底地浸透,她打开发髻,任如瀑长发披下,在水中滚了几个来回后,她回转身,朝他走去。
他侧头撩动水花,清洗着身上伤口,水珠顺着刚峻健身的肌理滑落,滴落池面,漾在腰际,波动水纹下的隐秘部分云遮雾绕,若隐若现,令人遐想。
听到哗啦水声逼近,他转过头来,眸光潋起惊艳和欲色。
灼人的目光让她肌肤上燃起热度,染上红霞,她挺了挺腰,半覆在发丝下的双峰傲然挺立,嫣红梅尖从青丝间挺翘顶出,令他喉间一紧,双眸定在那两处,燃起幽暗火星。
在对方身体上巡梭的目光终于交汇在一处,引动如擂心跳,她顺应心音,环上他的臂膀,双腿缠上来,在水下攀住他。
他轻托着她的臀,迈动双腿,张口含着她一侧乳尖轻咬舔吸,慢慢走出泉水。
没有衣物阻挡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他勃发硬挺之处就顶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随着走动相互磨蹭碾挤,光滑圆润的头部带动挺翘柱身一次次碾磨过花唇,不时挤进微开的桃源入口又滑开,他越发坚硬,她越发软濡,潺潺春水浸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
他轻喘着将她放倒在干燥的草地上。柔软的草尖轻轻抚弄着她的背部,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躁动难耐。丛间中有飞舞的萤火虫飘来飘去,星星点点,荧荧烁铄,淡影流光中,有几只微小生物扑扇着翅膀飞到她身体上方,顺着隆起的优美芳谷盈盈绕绕,盘舞在脐下芳草之上,徘徊不去。
“它也觉得你很美。”他低声笑道,贪恋的目光顺着她诱人起伏的曲线往下,顺应那一点荧光的指引,他将头埋入她打开的双腿之间。
温热的舌尖挑开花瓣,在花唇舔弄着,寻找着,扫过每一处敏感点,裹住她颤抖紧缩不已的唇心,再浅浅探入,缠绵卷勾里面的腔壁,与每一处潮润嬉戏。
她咬紧牙关,死死将泄出口的尖叫闷在口中,身子朝上弓起,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意识迷蒙起来,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身体轻飘飘的,只有身下被他舔弄的地方既像火灼,又像冰撩,主宰着她在夜空中浮浮沉沉,从未有一刻感觉这般清晰强烈。
他撤回舌,再次在幽径外扫弄挑逗,他很快舔到一粒圆润突起,湿滑舌尖紧抵住那一处,舔弄吮缠,热唇覆盖上来,将那蕊珠整个儿含住,舌尖顶住施力一吸。
他只吸了几下,她便被拽回绷紧僵直的身体中,尖锐凶厉的快意一浪高过一浪,汹涌漫过堤岸,很快兜头而下。天幕崩塌,圆月坠落,大地振颤,银瀑奔流,她跌入深渊浪海中,被浪头打得头昏眼花,浑身失控般抽搐战栗,随着花液喷薄而出,她终于释放出似痛苦又似欢快的呻吟。
身体放松下来,暖意热潮席卷全身,她喘息着,轻抚他头顶。
他的舌仍然抵在那一处,轻轻卷动舔缠,为她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她闭着眼,忽觉自己被他翻转了过来,他双手揽着她的腰,将她臀部提高,热力勃发的性器抵了上来,他伏在她裸背上,呼吸烫在她后颈和肩上,一手扶住硬得发疼的阳峰,顶开臀间细缝,碾磨着那片湿滑的销魂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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