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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欢喜【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bambino
对方说:没关系,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于是陈葭喜上眉梢地跑去找他。
可打开门后对方吓得仓皇逃窜,指着她喊“怪物”、恶心”……
陈葭不知道是哭醒还是吓醒,一头一背的冷汗,空调打得很低,冷气拂过后留下透骨的凉意。僵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动,害怕房间里有人,过了会儿才迷迷糊糊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叫醒,陈葭睁开眼看到陈广白,喃喃自语:“真好…”虚惊一场真好。
陈广白没听清,摩挲了一下她的眉:“起来了。”
陈葭愣愣的,半天才转头扫了眼枕边,空无一人。她环顾了房间确定是原来那间才撑着手起来,冷漠地下了逐客令:“我要换衣服了。”
睡衣是小女生的米色碎花吊带,胸前肿肿胀胀地蓬出两点。陈广白想到小时候在乡下,陈葭嗜爱一种糯米糕点,叫松花团,跟麻糍唯一的区别是顶上多了个尖耙,细巧细巧的。
陈葭的胸型跟松花团很像,乳房是饱满的半球,乳尖儿又跟钩子似的微微往上翘,乳晕粉嫩,乳头很小,小得精贵,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蕴意全在里头。
陈广白敛了脸,眸色渐深。
陈葭瞟到他的神色就知道不对劲,急着钻进被窝,陈广白叁两下把她剥出来。
陈葭恼恨地压低声音:“会有人进来的!”
陈广白难得在这种时候哄她:“他们出去玩了。”
陈葭垂死挣扎,啪得打在他已经牢牢掌住她胸的手上,用了劲,连带着自己的胸部也颤了颤。陈广白抓得更狠。
陈葭吃痛就不再反抗,因为反抗也没用。他一露出那样的神色就必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高估他了,原以为多少算跟外人同行,他会安分一点的。他怎么那么喜欢这件事啊?
晨起陈葭的肉穴湿湿润润的,像沾了一夜的露。陈广白进得比以往要顺畅,抱着她坐起来,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密不可分,满足地去亲抚她柔软的唇。
陈葭无措间摸到了枕边的手机,快速点了几下。在陈广白看过来时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清楚:“我还没刷牙。”
陈广白笑笑,视线又聚焦在她霞色的脸颊,好心好意抱着她去刷牙,却坏心眼地颠得她满脸牙膏沫。
陈葭气呼呼地拿牙刷捅他的背,换来他粗暴的鞭挞,一不小心把满嘴的泡沫吞进肚子里,又从下面娇娇地流出来。
抱操的角度让陈葭肩上的青紫一览无余,陈广白在想她的好朋友会不会看到,如果看到了会不会问这是什么,陈葭又会怎么解释。她乌黑的眼眸在撒谎时总是习惯性往左转,红润的嘴唇会不自觉抿一下,抿一下。
就如同她在做爱时总时不时试探性地缩一下,缩一下。
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在撒谎?
陈广白提了下陈葭的臀,让她坐至洗漱台上。冰凉的触感让陈葭一个激灵,睁开水雾茫茫的眼儿控诉:“好冰。”
“舒服吗?”陈广白不管不顾也不再动作,两臂撑在她身旁,视线牢牢地网住他,眼底是浓浓的情欲。明明声线也暗哑,语气却好像老师在问“这题会不会”。
陈葭闻言僵视着,在他洞悉的视线里情不自禁抿了一下嘴,眼儿往左游离,洇成粉色的脸蛋牵了牵,摆出不耐烦的神情:“不舒服。”
陈广白于是笑起来,重复她的话语:“不舒服。”
陈葭不懂他为什么笑,恼羞成怒地要跳下台,可他的东西还放在她身体里。她试探性地缩了缩,陈广白果真动起来。
陈葭难挨地嗯嗯啊啊乱叫,妄图借物支撑自己颠簸的身体,颤颤巍巍刚落下掌心,又被粗暴的侵占引去推开他强硬的身躯。无助的手臂扬扬又落下,落落又扬起,胡乱打翻了一台面的洗漱品……
陈广白快心遂意地射在她里面,奖励她的不诚实。
追-更:w ( )





空欢喜【骨科】 触碰
13.
两人收拾完后已经正午,陈葭边啃面包边跟着陈广白往外走。
白天和晚上看到的风景天差地别,陈葭一出门不禁感慨这边竟像个世外桃源。院子外的门匾上刻着“v16,桃源居”,题着一行诗“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近处大片的湖面沉得泛蓝,又被一簇簇饱蘸诗情的芦穗印出槁绿。湖泽上搭建的路像木制矮桥,勾栏及至小腿,蜿蜒曲折地划出独立的区域,四面八方一栋造型相似的别墅。
天高云淡,清鸟啁啾。纵使是炎热的长夏,眼前美景也足够令人身心放松。
陈葭欣赏的视野里惊喜地捕捉到一只优雅的黑天鹅,声音由此微微变了调:“那里有一只黑天鹅!”
陈广白回头看她,脸往边上一侧:“那边还有小天鹅,想看吗?”
陈葭点了好几次头。
陈广白领着她往左边弯,没一会儿陈葭就跑到了他前头,她看到了!
几只灰溜溜的小天鹅在岸边的一颗树下叽叽喳喳地走动,旁边有一个蓝色的塑料箱,想必是有专门的人喂食。
陈葭回身把手里的面包递给陈广白,蹲在岸边仔细观察小天鹅,它们还不怕人,眼见着要冲她蹒跚走来。
忽然两只羽翼乌黑光亮的黑天鹅远远游来,速度迅猛,在湖面上漾起层层迭迭裙摆似的波纹。没一会儿就到了跟前,冲着她这个陌生来客嘎嘎叫,鹅喙红似宝石,凑近才发觉羽翼末梢是白色的。
陈广白提醒她:“小心点。”
陈葭才不管,恨不得去触碰那份惊人的美,黑天鹅竟跟白天鹅一样圣洁高贵。
黑天鹅夫妇大概是见她没有恶意,便不再以声驱赶,不过还是在她边上游来游去,身姿轻盈如起舞,在阳光下优雅地像一副画卷。
陈葭瞧得出神,问陈广白:“我可以喂它们吃面包吗?”
“不行。”
“好吧。”陈葭又痴看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同陈广白离开。
大概是沉迷于生命的不同,陈葭神情泄漏了一些心事。她就着陈广白的手把剩下的面包吃完,两腮鼓鼓的,抬头撞见他宠溺的眼。
陈葭问:“小时候为什么我是保姆带大的,你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带大的?”
陈广白捻掉她嘴角的面包屑,思考后回她:“女儿要富养吧。”
陈葭怒目而视:“鬼话连篇!亏你说的出来。”
陈广白笑出声来,拍了拍她的头,被她毫不客气地甩开,离他一丈远。
陈广白笑得更大声,桃花眼似溶了一波粼粼的湖,陈葭瞥开视线。
-
两人上车,陈葭这才想起刘俊之他们,边扣安全带边问:“你把他们带哪去了?”语气活像是质问人贩子。
“古镇。”陈广白启动车子。
“那我们也去那?”
“先去吃饭。”
陈葭点头,在中央扶手箱里找到u盘,找到接口插入操作,不一会儿车厢内便徐徐地响起了前奏。
陈广白飞速睨她一眼,没说话。
陈葭哼哼着听歌,慢慢地听懂了歌词。
“……
it hurts me every time i see you
每次见到你就会阵痛的心脏
realize how much i need you
让我明白自己有多么需要你
i hate you i love you
我恨你 我爱你
i hate that i love you
我恨我 爱着你
don't want to, but i can't put
我不想沉沦 但我再无法
nobody else above you
让别人住进心里代替你的位置
i hate you i love you
我恨你 我爱你
……”
陈葭脸色逐渐沉郁,听到副歌后骤然把u盘拔了,车内刹那寂静。
胸口好似堵着一口气,陈葭把头抵上窗户,不自觉地流下泪来,眼前迷蒙一片,恍若天空下了雨,打湿了脸。
一路缄默,车子稳稳驶入闹区。
陈葭降下窗,喧杂声随着闷热的空气窜进车内,陈葭这才像活过来,稍稍动了下。
陈广白突然说:“佳佳,我给你请个家庭教师好不好?”
陈葭条件反射厌恶:“不要!”她才不要补课。
陈广白的叹息几不可闻。
陈葭看到红白相间的“正新鸡排”在眼前一晃而过,明明很饿,但陈葭毫无食欲,甚至各式的小吃香味混在一起让她有些恶心。
陈广白过了会儿又说:“好好学习,试试看考北大好吗?”语气竟带乞求。
陈葭以为自己听错,施舍般回头瞅他,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淡薄脸,毫无情绪。
陈葭静了下,脑子转起来,想明白就马上尖锐地质问:“你想我跟你同校?你做梦!”
陈广白沉默,嘴角扯出苦笑的弧度,转瞬即逝。
陈葭也不再说话。
车子停在一家墨瓦白墙的庭院前,两人下车,穿过玲琅的院子,上了二楼的包厢。二楼比一楼和院子幽雅很多,不再是大圆桌,而是古棕色的皮质沙发和厚重的实木方桌,包厢和包厢用藤编屏风简单隔开来。
陈葭隐约瞟到刘俊之和沉柯,心中倏然松快,她小跑两步,远远就唤:“之之!”没人应她,穿过屏风才发觉只是背影神似的年少情侣,正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陈葭尴尬地一笑:“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这才想起陈广白说他们在古镇。
陈广白在后头揽了下她肩:“我们坐那边。”陈葭顺着他指向的方向望去,是靠窗背阳的好位置。
陈葭怂了下肩抖开他的手,快他一步去了那边。
背后那对情侣窃窃私语:“好帅啊…像那个明星…”“没我帅。”“你要不要脸!”……
陈葭愈发烦躁,点餐的时候作乱胡点一通。陈广白耐心地划掉她不吃的又添了几道才递给服务员:“尽快谢谢。”
生活的疲惫写在脸上的服务员,也难免对这个长相出众的礼貌少年露出难得的笑意:“好叻。”
陈葭克制着不去看他,又忍不住余光觑他,他正用热茶烫杯子,骨节分明的双手晃得她眼疼。
就算不想承认,陈广白也是从小到大对她最好的人。她的喜好习惯只有陈广白记在心里,她的生日,也只有他从没错过一份礼物。而且他不像八点档里的哥哥,总是欺负妹妹,陈广白虽然偶会逗逗她,但几乎对她有求必应。她依恋他,觊觎他能补上她在父母那缺失的爱。她爱他,十几年的亲情是无可厚非的。但在他对她做出不人道的事情后,她又觉得这份爱好畸形,是生物课上龙虾死在水缸里时散发的腥臭味,是肮脏,是恶心。
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让她的爱变成想触碰又不敢触碰的心。
她想起那句歌词“i hate you,i love you”。
陈广白给她盛了一碗热汤:“先喝点汤。”
陈葭机械地舀着勺子喝。
一顿饭陈葭不知不觉吃了十分饱,思维也变得迟钝,擦着嘴扫了眼他手边的碗碟,干净得像刚拆开塑封,他好像都没怎么动筷。
陈葭干巴巴地问:“你怎么都不吃?”
陈广白笑了笑:“不怎么饿。”
陈葭无意义地哼了声。
两人结完账去找刘俊之和沉柯。碰头的时候他们两在冷饮店亲亲我我,陈葭“呵”了一声,刘俊之吓得磕到了沉柯脑袋,嘟着嘴埋怨:“吓死我了。”
沉柯帮她揉额头,一脸心疼。
陈葭又觉得没意思起来,转头找陈广白,他在点冷饮,抬头看菜单的样子比做题还认真。她听见他说:“草莓沙冰,冰打细一点。”
陈葭捂了下胸口,那里酸酸胀胀像在冒泡。
刘俊之招呼她:“你坐啊。”
陈葭回过神坐至他们对面,桌上零散地摆着饮料和小吃。
刘俊之说:“下午好热,还好上午玩够了。陈葭你几点起的啊?早上叫你好几次都叫不醒。”
陈葭心虚地避了下她视线,左顾右而言他:“你们玩了什么?”
“就逛啊,古镇没什么好玩的,就是风景好。”刘俊之说着去翻手机找照片给她看。
陈葭感兴趣地倾身探头,结果十张照片九张是他们的合照,陈葭:“……”
刘俊之干笑:“哈哈哈,没想到拍了这么多。”
两人笑闹。
陈广白拿着沙冰过来,放在陈葭手边,又从口袋里拿出烟抽出来一支递给沉柯。
两少年刚点火,服务员冷冰冰地提醒:“这里不能抽烟。”
两人讪讪地把烟放回桌面。
刘俊之和陈葭幸灾乐祸地笑,陈广白侧头摸了摸陈葭的头。
刘俊之眨了下眼,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异,于是撞了撞沉柯的肘。
沉柯大咧咧:“干嘛?”
陈广白看过来。
刘俊之垂下眼,小声回:“没事…”




空欢喜【骨科】 喜欢
14.
四人闲逛完早早回了别墅。明天就要回家,刘俊之有些不舍,拉着陈葭在小客厅吃零食看电影。
电影序幕刚结束,门铃突然响了。
她们对视一眼,谁都不想动,在旁边打游戏的沉柯自觉起身去开门。
是个陌生的女生,沉柯皱眉,视线又落回手机屏幕上:“找谁?”
程曦满心欢喜的笑容僵在脸上:“叁哥走了吗?”
“谁是叁哥?不认识。”沉柯作势要关门,急着游戏。
“陈…广白…”程曦匆匆用手撑住木门。
沉柯闻言让了个身,迎她进去,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陈哥。”
程曦摇头:“没事。”她步入屋内,左右环顾了下,“他不在吗?”
沉柯昂头示意左边楼梯:“在卧室洗澡吧。”
程曦脸红,小说声:“那我在这坐一会儿。”
“哦。”沉柯应着要上楼去小客厅,手指动得飞快也免不了一局惨败。他“嚯”了声,似想到什么,脚步一顿回头对程曦说:“你先上来吧。”
陈葭和刘俊之看到沉柯带来个陌生女生,不约而同皱起眉问:“谁啊?”
程曦羞羞答答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她没想到别墅里有这么多人。
沉柯答:“找陈哥的。”
刘俊之闻言放松了神态,招呼她过来坐。陈葭蹙了下眉,很快又被电影里紧张的情节吸引过去。
刘俊之见她文文弱弱,怪惹人亲近的,因此搭话说:“你是陈哥的同学?”
“不是…”她的嗓音也带羞意,绵绵软软。
刘俊之了然地“哦~”了声,情不自禁跟着细声细语:“你是他女朋友?”
“不是!”她急了一下。
刘俊之不再逗她,调笑着问:“你在哪里读书啊?一中吗?”
“不是。”
这人怎么就会说“不是”,刘俊之想着,也没了八卦的兴致,抬头继续看电影。
气氛冷下来,沉柯又输了一把,他抓抓头皮说:“我去看看陈哥洗完澡没。”
沙发软软地起伏了一下,陈葭因此侧头瞄了一眼,没想到对视上程曦。陈葭礼貌地笑了下。
程曦示好地回以微笑,小小的梨涡像盛了糖:“你是叁哥的妹妹吧?”
什么叁哥?陈葭转过身子对视她,语气平平:“你说陈广白?嗯,我是他妹妹。”
“你好漂亮。”程曦没有恭维,陈葭是真漂亮,特别是眉眼长得极好,眉毛不压眼却勾得整个眼眶骨大而有形,眼睛是直睫毛也盖不住的滴溜溜圆,瞳孔黑得像戴了隐形眼镜。程曦看《仙剑奇侠传》的时候羡慕赵灵儿的瞳孔像紫葡萄,原来在现实中也有这样乌亮空灵的眼。
尽管她和叁哥不像,但她直觉她就是他妹妹,因为他们耀眼得如出一辙。
“谢谢。”陈葭说完继续看电影。
刘俊之听见他们讲话瞥了程曦一眼,问道:“还没问你叫什么?”
“程曦。”
“跟陈葭本家啊。”
原来她叫陈葭,不知道是哪个葭,程曦回:“不是,我是前程似锦的程,曦是晨曦的曦。”
说完她下意识去看陈葭,以为她也会自我介绍,可惜没有,她正沉浸在电影里。
“我叫刘俊之,刘姥姥的刘,英俊的俊,之后的之。”刘俊之介绍自己。
“刘俊之,我记住啦。”程曦重复了一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说:“我们加个qq吧。”
刘俊之加了,程曦又问陈葭:“佳佳,我们也加一下吧?”
陈葭拒绝:“不了吧。”莫名其妙地瞟她一眼,加着干嘛…又不是她朋友。
“好吧。”程曦有点失落。
叁人沉默地看着电影,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没一会儿,沉柯和陈广白来了。
叁个人齐齐望过去。
陈广白头发半湿,衣服倒穿得整齐,灰色的长衣长裤,遮得严严实实。
沉柯“呜呼”了下,空中投了个蓝,叁两步滑到刘俊之边上坐下。
陈广白没动,目光直直落在程曦身上问:“你怎么来了?”
“叁哥,”程曦忙站起来,“打扰到你了吗?”
陈葭耳朵一动。
陈广白反问:“明一知道你过来?”
程曦紧张地摇摇头,她要来找他,表哥不让她过来,她偷偷来的。
“你回去吧。”陈广白侧了个身,作送客状。
程曦难堪,咬了下唇跑了下去。楼梯咚咚响,很快便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陈葭颇觉可惜,陈广白要是喜欢程曦就好了,去找程曦恋爱,就不会把不必要的精力花在她身上了吧。如是想着,竟然惋惜地轻摇了下头。
陈广白皱眉,走了过来,气氛徒然有些紧绷。刘俊之和沉柯对视一眼,不敢说话。
陈葭斜陈广白一眼,又看电影一眼,倏尔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陈广白刚要坐下,见状步履不停,抛下一句“你们两早点休息”也走了。
刘俊之不敢肯定地问沉柯:“他们这是都生气了?”
沉柯也模凌两可:“好像是吧…”
“可是他们在气什么?”
“不知道啊…”
电影结束,刘俊之和沉柯在尾幕的背景音乐里热吻。
跟沉柯黏黏糊糊了会儿,刘俊之蹑手蹑脚回了卧室,室内只有床头灯亮着。她以为陈葭睡了,哪知道猫进浴室看到陈葭蜷着身子埋头坐在浴缸里。
她吓了一跳,扬了下声音:“陈葭?”
陈葭闷闷地“嗯”了声。
刘俊之拎拎耳朵拍着胸口走过去:“你干嘛呢?不冷啊。”浴缸里没水。
陈葭猛得呵止:“你别过来!”
刘俊之脚步一顿,以为她害羞,乖乖转过身:“哦哦我先出去,你洗吧。”
背后没有声音,刘俊之走到门口时好像听到了啜泣声,想仔细听的时候被激猛的水声灌了两耳。看来是错觉,刘俊之关门出去了。
很快陈葭就穿着浴袍出来了,神情恹恹的,说话也有气无力:“你去洗吧。”
刘俊之点点头,放下手机拿过床上的浴袍起身,瞄到陈葭的脸在顶灯下透出不正常的红,连眼尾和嘴唇也潋滟地像挤破了浆果。
她奇怪地问:“你用多烫水洗啊…脸好红。”
陈葭闻言迅速用手背贴上脸颊,眼神游离地飘向左边,随口回:“没有吧。”
刘俊之还想再说,陈葭先催她:“去洗澡啦。”
“是哦我得赶紧洗,有点晚了今天。”刘俊之说着走去浴室。
浴室里一点热气都没有,镜子清晰无雾,刘俊之美美地欣赏了好会儿自己的脸蛋,才脱了衣服跨进浴缸。
脚底一凉,她低头一边放水一边伸手去捞置物架上的沐浴露洗发水,摸了个空。抬头一瞧,空空如也,刘俊之左右找了找,瓶瓶罐罐全都在浴缸另一边的地上,不少都泼出了液体。
刘俊之嘟囔:“陈葭习惯也太差了,怎么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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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柯回到房间刚要关门,看到陈广白的身影在回廊处一闪而过。诶?陈哥不是早回卧室了吗?
他没多想,关上门八字躺上床,跟刘俊之聊了会儿天,等她说去洗澡了他才起身去洗。
洗澡的时候想到女朋友难免起了生理反应,沉柯随意撸了两把,不禁羡慕起陈广白已经成年,可以做成年人做的事情。
他匆匆结束,脑中却还是涟漪,抽了支烟,点开和女朋友的对话框,抖动了一下。
抖动了好几次也没回应,沉柯烦躁地薅了把头发,一时冲动地发了句:你可以过来吗?
发出去立即后悔,紧张地盯着对话框,半晌才得到回复,是两坨屎。
沉柯笑了,躁动的心在这一刻又被奇异地抚平:好吧,晚安,么么。
刘俊之:么么,晚安~
沉柯笑了会儿,毫无睡意,随意翻着好友列表。昨天刚加上陈广白,他的对话框就在刘俊之下面,头像是黑色,网名是名字缩写:cgb。沉柯点开陈广白的qq空间,没有动态,留言板里却有不少留言,那些网名一看就知是女生,留的都是什么鬼东西?还闪光,还火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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