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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欢喜【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bambino
沉柯一边笑吐一边翻,很多都是复制粘贴的,他便直接跳页看。终于翻到一条有陈广白回复的,已经是叁年前了,有个叫“假装不孤单”的留言:男神,你喜欢吃什么呀?
cgb:上好佳。
上好佳?上好佳是好吃,沉柯琢磨着上好佳的滋味,有些饿了。切出来问陈广白:哥,睡了吗?
陈广白回:没。
沉柯:这里厨房有东西吃吗?
陈广白:你下来看看。
沉柯鲤鱼打挺起来,捞过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小跑去楼下。
“哥。”沉柯看到陈广白坐在吧台,换了套衣服,是短袖,露出精瘦的手臂,他在喝酒。
陈广白侧了下脸,沉柯滑步过去,先扫了眼酒才瞧他。
陈广白说:“来一杯?”
沉柯摇头,他酒量差:“我去里边看看有什么吃的。”说着往里走,先开了冰箱,“有些糕点水果…哥你吃不吃?”
“不吃。”
沉柯洗了个苹果清脆地啃着出来,坐在陈广白对面,酒香浓郁,他吸了下鼻子。
陈广白笑了下,指尖在玻璃杯壁上点了点:“她们睡了?”
“应该吧。”沉柯答。
陈广白点点头,缄默着饮酒。
沉柯再神经大条也感觉到了他心情不佳,好兄弟同甘共苦般给自己倒了杯酒,意思是陪陈广白,果核被他丢在烟灰缸里。端起酒杯,沉柯大义凌然地仰头一口,辛辣!整个脸都拧巴起来。
陈广白用杯挡了下他的杯:“不会喝就别喝了,上去睡觉。”
长辈对小辈的语气。
沉柯有点不爽,证明什么似的又闷两口。陈广白不再阻止,很快沉柯就上头了。
沉柯开始醉晕晕地说胡话:“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陈广白的声音听在耳里有些飘忽,沉柯甩甩头,追问:“谁啊?”
陈广白嘴巴动了下。
沉柯提了下声音:“啊?谁?佳?”脑子像打通任督二脉,沉柯突然大笑:“不会是上好佳吧?哈哈哈哈…”
陈广白眼神柔柔的,泛着碎碎的光,像把剔透的酒杯装在里头,酒不醉人人自醉。





空欢喜【骨科】 照片
15.
回程当天几个人先去了当地4a景区,逛了会儿觉得没劲临时折去海洋馆。
海洋馆虽然人多,但陈葭还是见缝插针有滋有味地贴近玻璃幕墙观赏缤纷的海洋生物。
陈广白不远不近地在她边上简单介绍生物品种,每一种他都烂若披掌,陈葭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偷了什么导游的资料。
刘俊之“哇”一会儿,拍一会儿,间或让陈葭给他们拍合照。
“你好烦哦……”陈葭边嫌弃边认真找角度避开密集的人群给她拍,“脸别抬起来呀显大!嗯嗯就这样笑……好了好了,拍了好几张你看看。”
刘俊之兴奋地接过手机翻阅,大概是陈葭拍得太好,刘俊之也想帮陈葭拍照留念:“我也给你拍!”
陈葭无奈地把视线从心斑刺尾鱼身上移开,任由刘俊之伸手给她摆姿势。刘俊之摆完后满意地退两步,牢盯屏幕:“你笑一下啊!”
陈葭微笑,扁着声音问:“拍好了吗?”
“嗯嗯…诶你先别动!”刘俊之拍摄的时候余光扫到边上安静等他们拍完的陈广白,蓦然觉得有丝落寞,忙叫起来一起参与,“葭葭你跟你哥哥拍张合照吧!陈哥快过来。”
刘俊之直了下身体,冲陈广白招招手。
陈葭刚要拒绝,陈广白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她边上,她诧异地抬头睨他。
“好了!”刘俊之兴奋地赞叹:“你们两个也太上镜了吧,当然我抓拍也牛!”
陈葭转头便贴上刘俊之举伸在眼前的手机屏幕,她微微后仰聚了下焦才看清。
明明她在瞪他,怎么变成她“含情脉脉”地仰望他……还有陈广白,居然靠她那么近!也不怕人看出来!
陈葭忙说:“把照片…”
“能把照片发我吗?谢谢。”陈广白的声音打断了她后半句“删了吧”。
陈葭白他一眼,生着闷气继续参观。后头间接被肯定摄影技术的刘俊之乐颠颠地“好啊好啊”应着。
海洋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陈葭心不在焉,很快便逛完了,先行去出口等刘俊之他们,陈广白慢悠悠踱到她身后,不近不远地站着。
陈葭心里还惦着隔夜仇,不想与他有过多交流,就望向马路。显然刚下过雷阵雨,地面被浇成碳色,空气闷得喘不过气来。周边擦肩而过进场离场的人们,只有小孩是笑着的。
没一会儿刘俊之他们出来了,陈广白让他们在门口等着,他去把车开过来。
几个人默默点头。
上车后刘俊之肚子很合时宜地响了:“好饿…”
沉柯笑她:“吃得跟猪一样多。”
刘俊之打他,沉柯翘着脚躲。
陈葭摸摸肚子。
陈广白问:“想吃什么?”
刘俊之闻言立马扒上副驾驶座背,大声回:“自助餐!”
陈广白看了眼陈葭:“你呢?”
“自助餐吧。”陈葭想吃韩料,不过她不想扫刘俊之的兴。
沉柯无所谓,胃口好不挑食。
一行人去附近的“环球领鲜”。刘俊之和沉柯径直往户外的观光电梯走,在车上就看见“环球领鲜”的广告屏在楼层最高处。
上了电梯他们才发现陈葭和陈广白没上来,沉柯护着她不让人挤到,眺了眼电梯外:“可能在买什么吧,我们先上去,有陈哥在不会走丢的。”
刘俊之依偎在沉柯的怀里往下张望,行人熙来攘往,找不到陈葭他们。
-
陈葭对自助餐兴致缺缺,她不想一趟趟去拿,还要跟店内所有的食客共享同一份美食。因此他们往前走的时候她左顾右盼地找着有什么小吃店可以打发下午餐。
饿过头了,反倒对饮食有些执着。
倏然,摇头晃脑的陈葭眼睛一亮,脱离大队伍往外小跑。陈广白留意着,信步跟在她身后。
陈葭进了一家杂粮煎饼店,陈广白在后头笑了笑,这么小的店面,怎么给她看到的。
店员正擦桌,见有客人进来立马朗声招呼:“吃啥?”
陈葭兴冲冲回:“一个煎饼果子加两个蛋加两根烤肠,再来一碗瘦肉丸!”
“好叻,葱香菜要不要?”
“要,少一点。”
点完陈葭转身找了位置坐下,店里没人,小吃上得很快。陈葭扫荡得也快,没一会儿就光盘了,心满意足结账时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没钱!
陈葭懊恼地拍了一下头,刚要给陈广白打电话,视野里陈广白居然就出现了!陈葭忙挂断电话,惊讶地迎上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还出现得那么及时。
陈广白在外头抽烟,估摸着时间才进来。他没回她,径直扫了眼她桌上的空盘,从口袋里取出一张五十搁在桌上:“走吧。”
陈葭跟着他走,店员追出来两步从围裙兜里摸出零钱塞到她手里,说着“下次再来”快跑回去了。
陈葭顺手塞去陈广白裤袋子里,触及的肌肤滚烫,陈葭慌忙抽出手,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什么烂习惯!
陈广白脚步一顿,无声地笑开来。
两人在六楼等位区找到刘俊之和沉柯,陈葭怪不好意思的:“你们怎么没进去?”
“等你们呀!”刘俊之理所当然。
说话间陈广白已经在前台买单,四个人拿着餐票进去找到空位置入座。刘俊之放下包包跟沉柯两人去拿吃的,陈葭一坐下就不想动,陈广白问:“要不要喝饮料?”
陈葭摇头又点头:“想喝冰牛奶。”
陈广白起身去找,陈葭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口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人。跟陈广白差不多的年纪,也是白衣黑裤,怎么视觉上一下子有了落差。
陈葭撇撇嘴,收回视线低头玩手机,顷刻电量告急。陈葭想起充电线在车里,她无奈地按灭,过了会儿又点开,把刘俊之发给她的那张照片点了保存。
陈广白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冰牛奶,明明进来时路过饮料区只有自助的橙汁可乐和雪碧。他把牛奶递给她,另一只手还拿了盘小吃,两个蛋挞一些薯条。
陈葭含着吸管瞥一眼:“你就吃这些啊?”
“嗯。”陈广白应,开车太累,胃口尽失。蛋挞和薯条就在饮料区边上。
“你好浪费钱,自助餐就要吃肉,吃海鲜!”陈葭指点江山,殊不知自己才是真浪费——吃自助餐前先填饱了肚子。
陈广白不置可否,吞了个蛋挞。陈葭喝着冰牛奶,舒舒服服。
刘俊之和沉柯来来回回大盘小盘地拿了一堆,直到摆满桌子后才坐下来吃。
用风卷云残形容两人进食的速度一点也不为过,陈葭目瞪口呆:“你们是有多饿啊。”
刘俊之白她一眼:“不能浪费。”然后埋头继续干。
沉柯其实已经吃饱,有些不好意思拿了那么多,他看见桌上的温馨告示牌写着:珍惜粮食,吃完再拿,如剩余超过盘内40%,将收取罚金200。
陈广白说:“吃不完就别吃了,没事。”
陈葭点头:“待会儿还要坐车,小心吐!”见两人充耳不闻狼吞虎咽,陈葭皱了下眉,擦净手拨了只皮皮虾丢在陈广白碟子上:“你帮着解决点。”
陈广白直了下身子,叉起来一口吞,还挺新鲜。
陈葭连着剥了两盘,陈广白默默都吃了。刘俊之见状又把远处的一盘烤生蚝递过去:“这个也吃几个吧!”
陈广白接过但没吃,陈葭瞪他,他才勉强吃了两个。
半晌,总算解决得七七八八,一行人打道回府。
路上刘俊之和沉柯在后座互相依偎着呼呼大睡。陈葭半梦半醒,难得没做噩梦,但是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皮皮虾,被人一层层剥开壳丢进陈广白的碗里……
迷迷糊糊醒来,闭着眼对陈广白的方向呓语:“不要吃我…”
陈广白侧头瞟她一眼,伸手压了下她那头的空调出风口,又贴了下陈葭的手背,温热的,这才继续把着方向盘直视路况。
过了会儿陈葭又嗫嚅:“不要…不要吃那个!”
陈广白呼吸一滞,身下像泡了水的海参一样涨开来。
她在做春梦?
陈广白按出两声急促的鸣笛声。
陈葭瞬间醒了,抹了把嘴角,懵懵地盯着前方醒神,丝毫没注意到陈广白细微变化的神情。




空欢喜【骨科】 雨声
16.
没一会儿下起雨来,雨刷有规律地不间断摆动,也免不了整个街道变得模糊,车尾时闪时灭的红灯成了光斑。雨点气势汹汹地砸在窗上,陈葭莫名想起《情深深雨蒙蒙》里那句经典台词,兀自笑出声,在静谧的车内尤显突兀。
陈葭忙回头探一眼,刘俊之和沉柯两人还在睡,收回视线时瞥到陈广白紧绷的侧脸。
陈葭以为他是因为堵车不耐烦,轻声说:“雷阵雨应该很快停了吧。”
陈广白不做声,在又一个刹车后猛得拽过陈葭的手放在他裆部。
陈葭险些尖叫出声,眼睛瞪得像圆车灯,想撤回手却被他牢牢按着,手掌更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温度与硬度。
她无声对他做嘴形:“你发疯啊!”
陈广白不用看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他不管,抓着她的手腕上下动了下,示意她进去。
陈葭不肯,挣扎起来,手腕被掐疼也不管。陈广白生了些许戾气,松开她的手刹那又卡住她后脖颈,强硬地往他腿上压。
陈葭撑着手不住地往后仰头与他顽抗,可他一只手都比她力气大好多,很快她额头便磕到他的腿,整张脸埋在他腿上,软软的脸颊感受着硬硬的东西,安全带卡得胸口生疼。
她掉下眼泪,很快打湿了他的裤子,陈广白慢慢松了手,车子过了红绿灯,路况好一些。陈葭还是一动不动,连哭泣都无声无息,只肩膀微微颤抖。
陈广白皱了下眉,不耐地把她提起来,不小心让她脑袋磕到了方向盘。陈葭红着泪眼捂着后脑勺剜他,像要咬人。
陈广白又息了邪乎,怜惜地要去碰碰她的伤口。
雨更大了,像要把全世界打碎,把道德观打碎,给背德的人们筑起一个水牢。
陈葭瞪着瞪着,骤然伸手去握那一团逐渐软下来的东西,听见陈广白疼得闷哼一声,攥了下方向盘,软物却不知廉耻地又硬成硕大。
陈葭哂笑,飞速往后瞄一眼,他们还在睡。
她一把解开安全带,俯身埋在他腿间,拉开拉链,把直直跳出来的坏东西握在手里,又用湿柔的舌头去舔冠上窄窄的眼。
陈广白遽然飙过100码。
身下又疼又爽,小牙齿让他疼,小舌头和小手让他爽。
陈葭无师自通地一次次把他抛掷高处又在即将登顶时停下动作。
陈广白攥紧方向盘,看见限速的路标也用150码的速度穿过去。四面八方齐齐炸响鸣笛声。
雨声渐小,吮吸的淫声愈来愈清晰。
陈广白在陈葭又一次故技重施时陡然压下陈葭的头,窄小的喉口被迫滑进一个头。陈葭作呕,口水流了他一腿。
来回十来次,陈葭被刺激地眼泪糊满脸,喉口已经疼得麻痹,头发汗湿,手也逐渐乏力,求生地拽上他衣角,乞求他快点结束。
顷刻,陈广白终于射了出来。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动。
雨声彻停,静得他们两的喘息交杂在一起。
陈葭张着嘴直起身,喉咙后知后觉地涌上火辣辣的疼痛,口腔里充溢着腥味,嘴角挂着淋淋的口水与精液,湿答答润不了她开裂的唇瓣。她一时合不上嘴巴,抽两张纸巾去拭嘴角,赌着气不去看他布满情欲的脸。
余光便落在那一处,半硬地歪在那里,很难想象刚刚差点把它吃进食管的是自己的嘴。
见他半天没动静,陈葭恼怒地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剪刀。她又瞥一眼后座,他们还睡得香甜,两颗并在一起的头像纯洁的并蒂莲,安安静静却让陈葭更为羞愧。
陈葭败在他的无耻上,抽过几张纸巾胡乱擦了几下坏东西,又把它塞进去,提上裤腰锁上拉链。黑裤子被口水还是什么的洇得有些扎眼,陈广白低低的笑声一并扎耳。
陈葭坐立不安地去扣安全带,才发觉纸巾黏在了手心,她嫌恶地扒扯下来丢进手套箱。总算能艰难地合上嘴,她舔了舔嘴唇,吃到一点纸沫,“呸”一下往陈广白身上吐。
陈广白笑了笑,徐徐地降下窗,高速上呼啦啦的风扬起他的发,她的发,从后面看宛若能交织在一起。
刘俊之抖了下肩,睁开眼未看清就先问:“到了吗?”
鼻尖动了动,好像闻到了什么,细闻,又没有。
陈葭的声音好似从远方传来,裹狭着风声,有些粗哑:“还没。”
刘俊之立马闭上眼,在沉柯肩颈处窝了窝,睡得好舒服。
沉柯煽动了两下眼睑。
-
陈广白先送刘俊之和沉柯回家,接着驶入城东商城的地下停车场。
下车后他绕到副驾驶开门,陈葭还在生气不肯下来,斜视他:“干嘛?”
“吃饭。”陈广白答。
陈葭听到“吃”,应激反应般吼:“我不吃!”手还去推他。
陈广白作势弯腰要抱她,陈葭转头猛得撞上他凑近的脑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腿一跨从他臂弯处钻出来,急急瞎走在离入口背道的方向。
陈广白是真饿了,由她走了会儿才拉她:“好了,吃完再气。”
陈葭让了下驶过来的车,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往入口走。
进的是韩食馆,陈葭耷拉的嘴角扬起来,发觉陈广白在看她又立马肃起脸。
陈广白自然地移开视线,边走边对旁边的服务员说:“部队锅,炸酱面,牛肉拌饭,海鲜汤,谢谢。”
还没坐下就已经点好菜,陈葭施展不开,跑去倒大麦茶。
倒了两杯,陈葭把一杯递给陈广白。
陈广白假装没有瞟到她狡黠的眼,接过喝了一口,这次是开水加泡菜汁,比她以前的酱油加糖要好很多。
陈广白故意拧出川子眉,放下杯子的同时听到陈葭的放肆大笑,周边客人都转过头。
总算笑了,陈广白弯了下嘴角,开始用白开烫碗筷。
吃完陈葭说要消食,强迫他陪她逛街。从五楼一层层逛下去,刷着陈广白的卡,借他的手提一只只袋子,越逛越精神。
心满意足后陈葭才想起给他点了杯果汁,让他坐在冷饮店等一下。陈广白点头。
陈葭去买内衣内裤,热心的导购问她尺寸大小颜色花纹,嘴巴像安装了扩音器。陈葭烫着耳廓匆匆接过导购挑出来的两只闪进换衣间。
导购在外边喋喋不休:“要不要我进来帮您拨一下?穿着合适吗?大小怎么样,要不要再换大一点?”
陈葭手忙脚乱地试穿,好烦她,好想让她不要再说了,好怕陈广白听见。
两只都小了,有点压上半球,深深的一条沟。陈葭在里头小声问:“有再大一码的吗?”
“有!我拿给你。”
导购连罩带人地进来半个身子,陈葭连忙捂住自己的胸。
导购笑得了然:“小姑娘害羞什么?我看的多了。”一目便知道她的形,“小姑娘连胸啊,得穿透气点的,夏天容易长痱子,鸡心也不能高,我再去给你挑两款合适的。”
说着出去了,陈葭脸红成一片。
总算买到合适的,她提着购物袋去找陈广白,陈广白扫一眼纸袋,站起来想接过。陈葭一把按至胸口,不让他拿,陈广白好笑,不就是内衣,总要看见的。
他结了帐,两人回家。
陈父陈母不在,陈葭指了下陈广白进门后随意放在地上的一堆袋子,跟保姆说:“阿姨里面那些衣服裤子帮我洗一下。”
保姆点头:“有没有干洗的?”
“你看看商标。”说着上了楼,在二层栏杆处往下喊:“阿姨,还有我行李箱里的,都帮我洗了!”
“知道了!”保姆应着。
保姆去拿那些袋子,拨着喽两眼,提着往洗衣房走。不一会儿又过来要把两只行李箱打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陈广白不动声色地过去拿过自己的行李箱说:“我的不用。”
保姆点点头。
陈广白提着行李箱往楼上走。他洗完澡后把裤子扔了,擦着头发打开行李箱,检查了下,确认该扔的都扔了后才合上。




空欢喜【骨科】 老鼠
17.
八月,酷暑,陈葭再难有兴致出门,整天窝在家里吃喝。
陈母看不惯她那懒散样,命令道:“我给你报个钢琴班你去上。”
陈葭不肯:“不想去。”
陈母眼风一刮,拨了个电话立马尘埃落定:明天就开始上课,早八到早十。
陈葭气得一口咬下冰杨梅,牙齿瞬间又冰又软,她打了个哆嗦,夏季最爱的杨梅也变得酸涩难吃。
第二天早上陈葭打着哈欠起来,估摸着现在出发到目的地大概九点,翘掉一半的课时也不错。哪知道早有司机等在外面,恭恭敬敬地唤:“陈小姐。”
陈葭钻进车里想,她妈真是下了本,破天荒地给她请了专车司机。她爸她妈都从政,地位特殊,不兴挥霍那套,从事低调,就怕被人抓到话柄。
陈葭慢吞吞地嚼着叁明治,在窗外瞥到晨跑回来的陈广白,暗骂:神经病,这么热的天还晨跑,中暑就好笑了。
想到中暑立马高兴不起来——中暑这个词能引申出糟糕的回忆。
半晌,到了目的地,是一家面积中规中矩的培训机构,透明的大落地窗能让外面的人一眼收尽室内琳琅的乐器。
陈葭站在外边恍惚了一下,这大概就是艺术的魅力吧,因为器具的美,恍若弹奏它们的自己也美。
陈葭推门进去,里边隔音效果佳,各种琴声顿时入耳也只是低低地像背景乐,不难听。有个身材高挑又薄似纸页的年轻女人迎上来,微笑着询问:“您报班吗?”
陈葭忙从包里翻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她妈妈跟她说的老师名字,她念着:“我找俞霭老师。”
年轻女人打量的视线有了些许重量:“他在楼上,我带你过去。”
陈葭点点头,抬步跟着她。女人问:“你是报了俞老师的班?”
“嗯。”陈葭心情不佳,无意闲聊,只想快点结束快点走。
到了二楼各色乐声大了些,陈葭问:“俞老师在上课?”
女人答:“没有。”
陈葭失望地“哦”了声,看来等着她呢。
走至长廊底,女人曲指扣了扣左边教室的门:“俞老师,有你的学生。”
“进来吧。”里边应道。
竟然是个男声!陈葭看名字还以为是女老师。
拧门进去,陈葭被屋内通透的光线刺了下眼,眨了两下,适应后往里望去。
俞霭坐在窗边,再年轻不过,看着比她大不了几岁,十分英俊,一袭纯白,气质卓越,含笑地望过来,老师的威压一并钉住了她。
陈葭瞬间变乖宝宝:“老师好,我是陈葭。”
“我知道,过来吧。”嗓音很润,不像陈广白那么沉,听在耳朵里十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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