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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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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密信
“我看出来了,郡主之前尚提防着她,后来因吕大人之事,与她日渐亲密,不过我得提醒郡主一句,依然不可大意。”徐夫人道,“一个独自流浪过三年的孩子,既可怜又可怕,不得不防。”
“我有些没听明白。”福灵疑惑道,“我知道独自流浪的孩子十分可怜,可是为何又说可怕?”
“玉茹很偏执,很难与人亲近,喜爱独来独往,可她若是愿意,又会竭力讨好于人。还有……”徐夫人顿了一下,“阿英看见过她撕扯一只兔子,两腿折断,血肉模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是抽搐,她却手下不停,就好像用力在绞一块手帕……”
徐夫人没再说下去,福灵打个寒噤道:“我知道了,以后但凡涉及军营朝堂的事,一概不会让她知道。”
“文忠郡王妃若有备而来,自然会严加提防,我们的人很难安插进去。”徐夫人道,“还是让阿英利用暗道监视她为好。”
“只能烦劳程夫人了。”福灵斟酌着,“不过,玉茹也知道那院子里有密道。”
“这倒不是难事。”徐夫人笑道,“那院子里密道不止一条。”
福灵诧异看着她,徐夫人道:“大将军府的建造图是廖先生所绘,地下四通八达,以备不时之需。”
福灵张圆了嘴,徐夫人笑道:“廖先生为大将军思虑之周全,照顾之妥帖,曾经一度有人疑心他对大将军有龙阳之好。我也是去岁除夕才知道他是大将军的妹婿,才明白他对大将军的感情。”
徐夫人走后,福灵不由担心廖恒,也不知跑去了哪里。
你把对芸雪的感情倾注在大将军身上,大将军又何尝不是?他怎么会舍得罚你?
也不知该为他做些什么,提笔给孤独娘子写一封书信,言及廖恒的才情与痴心,又是赞赏又是心疼。
写好吩咐人送出去,唤来书香嘱咐道:“文忠郡王妃带来的人里,想方设法套一套近乎,多打听一些她的消息,包括她的过往。”
书香答应着去了,福灵靠坐在炕上,只觉得筋疲力尽,此时方觉得手疼,举起来一瞧,右手食指肿得发亮,有气无力唤一声来人,翘着手指头道:“给上些药。”
墨香为她上着药不停埋怨:“怎么伤着的?何时伤着的?就没觉得疼?”
“之前没觉得,这会儿疼得厉害,胀着疼。”福灵噘嘴道。
牛妈妈和晴香闻声而来,晴香急得皱眉道:“不是最怕疼了吗?怎么会没觉得?”
“怎么伤着的?”牛妈妈关切问道。
“被一只大狗给咬的。”福灵说道,“脾气又坏,力气又大,还十分执拗。”
说着话哧得一声笑了,牛妈妈与晴香对视一眼,满脸困惑。
“这是人咬的。”墨香说道,“大将军咬的吧?”
晴香恍然大悟,牛妈妈忍不住说道:“大将军床笫间竟没个轻重,总是弄得满身是伤,早起回来沐浴的时候,从头到脚都是……”
自己也觉说不下去,皱眉看着福灵,福灵身子一扭,红着脸说道:“那不算是伤,这会儿早下去了。”
“郡主皮肤细嫩,一碰就留痕迹。”墨香道,“不过,大将军确实生猛。”
福灵呸了一声:“你一个姑娘家,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
“我是医者。”墨香满不在乎说道,“我还看过接生呢。”
牛妈妈吓一跳:“你这丫头,怎么就没个忌讳?”
“文毓郡王让我去的。”墨香说道,“我当时也不敢去,郡王说,做为一名医者,不能因一些世俗的忌讳而裹足不前,否则,你很难长进。我牢牢记着郡王的话,医术才能到今日的地步,郡王最是英明。”
“说到哥哥,他如今身子好了许多,也不知道父王有没有张罗着给他说亲。”福灵叹息道。
“没有人能配得上郡王。”墨香说道。
福灵伸手戳一下她脑门:“依你的意思,我哥哥这辈子就不娶亲了?”
“我也觉得难。”牛妈妈摇头,“不知什么样的姑娘能入郡王的眼,若是入不了眼,郡王绝不会勉强成亲。”
福灵更加郁闷:“我心里十分惦记着他的亲事,可我也知道他挑剔,写信的时候从来不敢提起。”
“有缘千里来相会。”牛妈妈忙道,“郡王会遇见自己的良缘的。”
手指上敷的药起了效,凉沁沁得十分舒服,福灵打个哈欠道:“我若在京城,还能到处替他打听物色,如今分隔千里,不过白操心罢了。”
“郡主歇着吧,昨夜里又没睡好,眼圈都是黑的。”牛妈妈说着话为她盖了毯子。
不是没睡好,是一夜都没睡,福灵心里想着,猫在毯子里偷笑着,困意上来,渐渐睡了过去。
睡梦中听到雨香的大嗓门在喊:“郡王来信了。”
晴香嘘了一声,正要骂她,福灵已坐起身,揉一揉眼睛伸手道:“拿给我看。”
接在手里看着那熟悉的字迹笑道:“还真是不经念叨,刚梦到他,就来了信。”
哥哥以往来信都是三言两语,这次却有些长,福灵心中喜悦,仔细看信。
文毓郡王在信中说,修诚的死讯传到京中后,朝堂中多名文武大臣上折攻讦明庚,认为两任监军横死边城,足证他有反心。
他们奏请皇上派出太子监军,而明庚素来与太子敌对,若太子到了边城,如皇上亲临,边城将士听太子的,则明庚四面楚歌,若他们听明庚的,则是谋逆造反。
好在皇上对明庚尚存爱惜之心,派出了文忠。
文忠的幕僚中各派人物都有,每一个人都可以向皇上呈密折,皇上此举,是要通过这些人的眼睛来观察明庚,他不想偏听偏信,如果这些人众口一词,则明庚万劫不复。
我如今偶与明庚书信来往,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对你的呵护与喜爱,你对他又如何?
你觉得他有无反心?或者说,他可有谋反的理由?
如果他没有反心,则相安无事,可若是有朝一日,他谋逆造反,你将如何自处?
是离他而去?还是与娘家决裂?
信没有看完,福灵已是心惊肉跳。
她紧握着信暗自思忖,她不知道他有无反心,她不敢说他有,更不敢说没有。
他有没有谋反的理由?他有。
从廖恒一席话可知,当年萧县令奉皇上之命苦守金城,萧县令一家老小被逼跳下城墙后,明庚进京找皇上为自己主持公道,就是说,萧县令一家之死与皇上有莫大的关系。
徐剔守曾说,皇上为他更名改姓,让他为皇上出生入死,却不许他认祖归宗。
若是我,我也会恨。
吕修诚曾说过,他可号令百万大军,百万之众她没有见过,可从边城的三万精锐与玉门关的三千娘子军来看,战斗力相当惊人,若他挥师东进,长安郡以东的军队承平日久,怎会是他的对手?
按捺住胡思乱想,接着看信,信中说,以后但凡涉及机密,我会派专人给你送信,你将回信交给费通,他自会处置。
福灵呆怔许久,直到墨香端了晚饭过来,将她从思绪中惊醒。
漫不经心吃几口饭,思索着如何给哥哥回信。
昨日在军营给他去信,提及文忠郡王来势汹汹,问哥哥对明庚可有危险,皇上此举究竟何意,今日来信中,她的疑问有了解答。她又该跟哥哥说些什么?
写了又扔扔了又写,最终写道:
我与明庚甚好,哥哥勿用担忧。
无论文忠郡王来意如何,有明庚对付他,我不用去管许多,只请哥哥查一查文忠郡王妃的来头,我对她甚为怀疑。
至于明庚是否有反心,我不得而知,还没有发生的事,我不愿意去想,我也不想去假设。
我只竭尽全力,做我能做的。
哥哥如今身子渐好,是不是该为自己物色一位郡王妃?
另外,明庚跟我提过,景洪元年的时候,哥哥曾帮他将书信递交皇上,明庚心里视哥哥为恩人,哥哥可记得吗?
最后这一句思忖良久,虽有透露明庚私密之嫌,还是写了上去,她希望哥哥对明庚有更深入的了解。
又或者,若明庚真有反心,哥哥那样聪明智慧,能不能劝他放弃?
能吗?福灵叹息着封上书信,明庚认准了的事,谁又能拦得住?
唤来雨香吩咐她将书信交给费通,呆坐良久起身道:“我想出去走走。”
时候已经不早,人声寂寂,福灵沿着石径缓步走着,轻风带着暖意拂过面庞,淡淡的花香萦绕在侧,她展颜一笑,放下满腹心思,信步向前。
路过程夫人的院子时,胡玉茹迎面而来,看到她有些惊讶,忙过来笑问:“这么晚了,嫂子还没睡?”
福灵笑道:“玉茹不也没睡?”
“晚饭吃得有些撑了,便出来四处走走。”胡玉笑道。
福灵看向她身后:“怎么没人跟着?”
“我嫌她们烦,便自己出来了。”胡玉茹道,“我常常独自出来走动,反正咱们府里戒备森严,雀鸟也飞不进来。”
“黑灯瞎火的,胆子真大。”福灵笑道,“时候不早,回去歇着吧,我也该回去了。”说着话回头吩咐晴香,“打发人送玉茹姑娘回去。”
回到房中总觉不对,唤来雨香嘱咐道:“去告诉程夫人,关于福康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让程夫人看好她,别让她大喊大叫。”
雨香答应着去一趟,回来说道:“程夫人说有她与徐夫人在,郡主尽管放心。”
福灵点头说好,热热泡了澡方睡下,却是一夜辗转,怪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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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春梦1
三日不见大将军归来,福灵有些茶饭不思。
上回他连夜去接修诚哥哥,次日午后就回来了,缘何这回迟迟不归?
正惦记着,雨香进来说廖先生来了。
福灵忙忙到了客堂,瞧见廖恒埋怨道:“跑哪儿去了?害得我担心。”
廖恒愣了愣,嬉皮笑脸道:“郡主竟这样关心我?”
“那日在军营,你说怕明庚罚你,说跑就跑,你一个以军营为家的人,能跑哪儿去?我能不担心吗?”福灵蹙眉看着他。
“不过那么一说,郡主也信,我怕他何来?大不了他打我军棍,还能砍头不成?”廖恒笑着递过一只木匣。
福灵打开来,里面整齐码放着两层小药盒,疑惑问道:“是什么?”
“阿芙蓉。”廖恒叹口气,“郡主说手头得备一些,我觉得有理,可我那儿药也不多了,文忠郡王的队伍到了后,一来会忙碌,二来人多眼杂,不如早早备下。”
福灵小心翼翼收了起来,对廖恒道:“明庚知道自己服用的是阿芙蓉,他并没有生你的气,你放心吧。”
“他还说什么了?”廖恒忙问。
“他说接回文忠郡王的队伍后,会去城隍庙见他的父亲。”福灵说道。
廖恒又是惊讶又是欣喜,不置信问道:“果真?”
“果真。”福灵郑重道,“他说让我陪着他。”
廖恒长吁一口气:“就知道郡主能帮到他。”
“听你这意思?我帮上忙了?”福灵身子前倾,急切问道。
“郡主帮了大忙了。”廖恒笑了起来。
“那夜里我看他疼得厉害,不忍让他煎熬,亲手将药给他喂了进去。心中一直沮丧,生怕自己帮了倒忙。”福灵想起那夜,心中抽疼。
“只要他能面对逝去的家人,药可以慢慢戒除。”廖恒高兴得几乎手舞足蹈,“果真如我所料,郡主可以动摇他的执念。”
福灵看着他,他有谋反的执念吗?若有,我能动摇他吗?
缄默片刻笑道:“今夜里留下用饭吧。”
“饭后我也不走,我住封先生院子里,与他下棋。”廖恒毫不客气。
福灵说一声好,笑问道:“还吃凉州三宝吗?”
“换换。”廖恒笑道,“让墨香烧几样拿手的京菜。”
福灵吩咐下去,待要起身回房,门外有人道:“孤独娘子求见郡主。”
“她怎么来了?”福灵惊喜自语着,连声说快请。
廖恒却变了脸色,起身就往外跑
“站住。”福灵喊住了,问道,“哪儿去?”
“突然想起军营里还有事,这就告辞。”廖恒脚下不停,回身拱手道。
“再有什么事,用过饭走也不迟。”福灵笑着唤声雨香,“拦住廖先生。”
雨香窜到廖恒面前,凶神恶煞道:“听到没有,郡主让你回去呢。”
廖恒指指她刚要说话,隔着门瞧见一人大步走来,身子往里一缩,拣角落里暗影处一把椅子坐了。
福灵张望着,就见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大步走进,黑衣黑裤大红披风,脚蹬一双红靴,长腿细腰丰胸,脸型秀美面庞微黑,双眉又弯又细,一双清亮的眼灿若星辰。
福灵忙忙起身相迎,独孤娘子拱手为礼,笑看着她朗声道:“玉门关守将孤独燕,拜见福灵郡主。”
“免礼,快快请坐。”福灵笑着比手。
独孤娘子坐下来仰脖子喝半盏茶,待要说话,一眼瞧见缩着身子坐在角落里的廖恒。
“原来廖先生也在。”她并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
廖恒抬起头,一脸惊讶道:“孤独将军来了?何时来的?”
“我刚来。”独孤娘子笑看着他,“怎么?假装没听见没看见?”
“不是假装,没有假装。”廖恒忙摆手道,“刚刚困倦不堪,给睡着了。”
独孤娘子哦了一声,转眸不再理他,对福灵道:“末将这次奉大将军之命而来,想来三州各地驻防守将会陆续赶来。”
“迎接文忠郡王吗?”福灵讶然道,“他好大的排场。”
“排场大得不得了。”廖恒嗤笑道,“从甘州一路过来车行缓慢,沿途大张旗鼓虚张声势。”
“为何呢?”独孤娘子问道,“这样做,对他有何好处?”
“自然是昭告三州官员百姓,以后是他说了算。”廖恒道。
独孤娘子笑笑:“声势大就能服人吗?听起来像是小孩子扮家家酒。”
“这一任监军不好惹。”廖恒摇头,“各位将军务必要收敛脾气,耐心与他们周旋,甚至要忍一时之气,免得给大将军带来祸患。”
独孤娘子嗯了一声,说知道了,廖恒霍然站起:“我得过去知会各位守将。”
“不忙。”独孤娘子道,“我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来得最早,其他人估计明日才会陆续到来。”
说着话看向福灵:“今夜里恳请郡主赐酒。”
“那是自然。”福灵笑道,“正好我让丫头准备了几样拿手菜,你,我,廖先生一起用晚饭,如何?”
“多谢郡主。”独孤娘子会心一笑。
廖恒忙摆手道:“孤独将军和郡主欢聚笑谈,不用算上我。”
“非算上你不可。”福灵端起架子冲着他笑。
廖恒挠头:“郡主见过我的醉态,实在是见不得人。”
“我也见过。”独孤娘子慢悠悠说道。
廖恒笑笑:“怎么可能?离开玉门关前夜,我生怕出丑,喝得不多。”
“后来呢?”独孤娘子挑眉看着他。
“后来,我就回我的营房里去了。”廖恒思索着,“说是不多,喝得也不少,有些晕乎乎的,睡下后做了一个梦,梦很长……”
他顿住了,梦里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更深漏长,他独卧在床,看窗外明月高悬,心中突感沮丧失意凄凉。
前路漫漫,茫然不知归处。
他两手捂上鬓角,用力甩一下头,苦笑着自语:“怎么突然婆婆妈妈的?”
下床关窗,将那孤独清寒的冷月隔绝在外,心中却依然烦闷无依。
也许是酒没喝透,他冲门外喊道:“虎子,醒醒,去找一壶酒来。”
虎子答应着去了,很快去而复返。
一人推门走进,是她。
她晃一晃手中酒壶,笑道:“听说你宴会上喝得不够尽兴,我过来陪你再喝几盅。”
“好啊。”他起身笑道,“不过我酒品不好,若是有了醉态闹腾起来,你一掌打晕我就是。”
她点头说好。
窗下对酌随意谈笑,他意兴渐浓,起身开了窗,清辉透窗而入,洒了满地。
他仰头看着明月,轻声道:“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
“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她笑着接道。
他歪头看着她笑笑:“怎么?独孤将军想要卸甲归田吗?”
“十年征战,非为名利,只为回到年少时。”她垂眸道,“可惜国未破家却亡,前路漫漫,茫然不知归处。”
他的心猛得一跳,若大石投入深潭,水花四溅。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抬眸看向窗前明月,自嘲笑道:“打仗的时候,总盼着战争尽快结束,可大战一过,忙的时候还好,闲下来就觉得心中发空,有时候甚至会想,还不如一辈子打仗。”
他定定看着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她又饮一杯,轻声说道:“我自小定亲,他大我两岁,我们一起长大,早就认定了彼此,肃州被攻占后,母亲严命府中十六岁以上男丁投军,然后带着女眷幼童前往三危山避祸,他那年十五,父兄战死后,我心如刀割,想到逃亡路上有他陪伴,心中稍感安慰。
上路的时候,母亲看到他皱了眉头,厉声质问他为何不去军中效力,而要和女眷幼童一起逃亡,他也不辩解,恳切跟母亲说道,我错了,我这就走,我连忙替他争辩,我说他不够十六岁,母亲咬牙道,我说的是十四岁以上。
他就那样走了,我再未见过他,三年后,他在我军收复凉州的战役中,为国捐躯。
对他的思念化为对狄人的仇恨,我苦练武艺,十八岁上阵杀敌,一气砍下十二颗头颅,均是一刀致命,回到山上,才发觉刀刃整个翻卷了过来。
我也恨我的母亲,我为了报复她,发誓终身不嫁。
母亲临终的病榻前,我依然不肯松口,她带着遗恨走了。
打仗的时候,总是累得躺下就睡,几乎不做梦,偶尔有梦,醒来也不记得。
停战后夜夜做梦,梦见母亲含泪遥望,我想要靠近,却迈不开脚步,梦见他浑身浴血,对我说着什么,也许,是我的固执让他们的灵魂不能安息。”
他心中震动,僵立半晌坐了回去,为她斟满酒杯低声道:“来,我陪你喝个痛快,今夜里不醉不归。”
后来喝酒交谈对诗唱曲,十分畅快。
再后来,他模糊记得自己醉得站不住,虎子扶着他上床睡了。
原来,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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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新的情节,码字效率又起来了~~明天开始大扫除,半天干活半天码字~~




将*******令 春梦2
“我以为自己做梦了。”他挠挠头,“不过,我记得自己没有耍酒疯。”
说着话看向独孤娘子,眼神里有茫然也有企盼,茫然于自己没有记忆,企盼于自己没有出丑。
独孤娘子笑笑:“确实没有,你喝得多了,便安静睡了过去。”
福灵瞄她一眼,忍不住偷笑。
“没有就好。”廖恒如释重负,嬉皮笑脸道:“看来有女,女战神镇着,我都不敢耍酒疯。”
“今夜里也有她镇着,你还不敢与我们喝酒吗?”福灵笑道。
廖恒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
酒菜摆在廖恒住过几次的客院,太阳一落山,酒菜就上了桌,美酒佳肴香气四溢。
廖恒站在门外等候,福灵与独孤娘子姗姗来迟。
福灵今日妆容淡淡衣着素净,月白衣衫石青裙,孤独娘子则美艳夺目,鹅黄衫桃红色裙,粉面朱唇,耳边明月珰映衬着一双美目,明眸善睐顾盼生辉。
让进屋中,福灵坐在灯影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独孤娘子坐在灯下,周身华光煜煜美不胜收。
廖恒也坐下来,发觉自己的桌子正好与她相对,不经意间抬眸一瞧,脸对着脸眼对着眼,心里没由来得不自在,轻咳一声低下头,悄无声息将桌子挪得侧过去几分,不用与她面对面,心里方舒坦。
福灵在灯影中看得清楚,笑说道:“廖恒,以后这院子是你的了,你想来便来。”
“那我在边城里不就有家了?”廖恒欣喜道。
“对啊。”福灵笑道,“这里既是你家,今日你来做东道,为独孤将军接风,我算陪客。”
廖恒忙举杯道:“那我就借花献佛,敬独孤将军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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