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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冷意是认得这位付家五老爷付鸿天的,他以为付鸿天出面,是领他去见付子辰,却不想,他的茶里,被人下了药。
之后等他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他被关在府衙的地牢,身上倒没有伤,但浑身内力全无,无法动弹。
再之后,他是被付子寒救出的。
当时付子寒眼眶通红,手里持着的长剑还在淌血,他砍断了冷意手脚的镣铐,带着他出了府衙。
走出院子时,冷意看到了横躺的付鸿天的尸首,那干瘦的中年男子身首分离,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付子寒冷情冷血,他不觉得杀了自己的五叔有何不妥,直到他带着冷意安顿下来,桀骜不驯的少年,才咬着牙齿,浑身发抖的道:“父亲,与兄长,被他们杀了……”
父亲说的是付家三老爷付鸿望,兄长说的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付子辰。
冷意大为震惊,而这个时候,青州府已经彻底被不明势力统治,连他,也被困在了城内出不去。
之后冷意联系了早已退役的昔日下属陆益,根据付子寒的话来说,这些偷袭青州的叛军,不像辽州的军,他们甚至不像中原人,有些像胡人,有些像蛮人。
冷意心中有了猜测,他知道皇后的兵,就以胡兵为主。
心中大略有了看法,冷意便把目光转向了辽王,只要不是辽王作乱,那他们或许可以向辽州求救。为何不找京城?因为皇后就在京城,京城七王必然自顾不暇。
而辽州那边,冷意相信,辽王没那么容易被俘虏。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57章 容貌你真的没认错?
冷意一开始是不知道八秀坊这条密线的,这是付子寒提醒他的。
自打三年前被容棱身边那位柳司佐搞得又是挨打,又是下狱,吃尽苦头后,付子寒的确懂事了,这三年,他并未再做什么欺压百姓,顽劣不堪的恶事,但他也并未变好,只能说,这三年来,也没人再去关注他,而他就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当个蒙受祖荫,再普通不过的世家子弟。
冷意知道付子寒曾与柳司佐的那点旧事,起因是付老爷子大寿,宴请宾客时,付子寒去州府大牢,提取数十名死囚,将他们放到林中,当做猎物射杀,这件事成为一个诱因,使得当年的青州,上上下下乱了好大一通。
三年来,冷意与付子辰的关系亲近,但也只局限在公事上,对于付家的家事,他没兴趣过问。
而这次,付子寒的突然出现,也让冷意正式的将这个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的少年看到眼里。
也是由此,冷意才发现了,付子寒并没有其他人所以为的那么骄蛮,相反他很聪明,有不输于付子辰的才华,至少,在冷意绞尽脑汁,毫无头绪时,他能给出一个意见。
八秀坊这条线,是付子辰的,按照付子寒的说法,是三年前那位柳司佐临走前给付子辰的,用意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付子辰死了,付子寒将这条线提出,无意外的,成为了冷意的救命稻草。
冷意希望用这条线,联系辽州,信,他寄出去了,没有通过杨青,直接通过东城香粉铺,虽然他们知道,让杨青去寄,可能更加保险,但这个杨青已多年未与八秀坊打交道,贸然联系她,对方不信任不说,恐怕还会节外生枝,因此他们选择绕开杨青。
倒是陆益知道杨青既然与之有关后,愣了一下,道:“我与她是邻居。”
冷意没想到会这么巧,索性就让陆益盯着杨青,他们寄出的信,虽然没有通过杨青的手,但回信,应该会送到杨青手上,毕竟他们是假冒了杨青的名义,故此,香粉铺拿了回音,第一时刻,应该也是送到杨青手上。
冷意的意思是,回信来了,要陆益率先劫走,不要让杨青发现。
陆益今日就得到了消息,但这消息与他们一开始设想的不同,冷意要等的是回信,辽州的回信,但陆益却说,有人找了杨青,从杨青手里又寄出去一封信。
知道杨青这条线的,只有八秀坊,权王与八秀坊坊主关系亲密,权王也知道,并不为奇。
陆益的猜测是,权王收到了他们的信,虽然没有回信,但是亲自来了青州,并且要借杨青的手,再寄一封信出去,这第二封信,可能是调兵遣将的军令。
但冷意觉得不可能,写信找你求救,你二话不说就找上门帮忙来了?权王是这么无私奉献的人吗?这是权王还是菩萨?
陆益听完冷意一通分析,也觉得恐怕自己想岔了,同时心中惊疑,若说今天找杨青寄信的不是权王,那会是谁?除了他们,还有谁知道八秀坊,知道杨青这个人?
陆益猜不透。
冷元帅问他秦家的事,他便顺势回答了,秦员外有个女儿,十日前被“青州布政司付子辰”纳为妾室,他们都知道,这是伪军假冒的付子辰,真正的付子辰,已经死了,但秦员外家与叛军联姻,这里头肯定有问题,因此这段日子,陆益一直监视着秦府,想多探听一些蛛丝马迹。
陆益离开后,密室里再次剩下冷意与付子寒二人。
付子寒坐在石凳上,模样呆呆的,眼睛盯着房中某一处,愣了半晌,没有回神。
冷意走到他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问:“你仔细再说说,付子辰到底是怎么死的?”
付子寒猛地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冷意:“他真的……真的有可能……”
冷意忙让他冷静,随后实事求是道:“这条线除了我们,只有你兄长知晓,如果他没死……那么今日杨青这封信,的确有可能是他寄的。”
付子寒手指都颤抖了,连忙按住自己的脑袋,尽力的回忆。
“当夜……我听到打斗声,出来时,便看到起火了,五叔……不对,付鸿天那个畜生,正喊着人灭火,着火的地方是东偏院,那里,常年没人去。我……本不当回事,岂知火灭了后,里头,却被抬出两具尸首,大半张脸都烧坏了,但五官形态我尚能分辨,的确,是父亲与兄长。我……我眼看着他们咽气的……”
冷意皱起了眉:“容貌你真的没认错?”
付子寒摇头:“亲爹,亲哥,如何认错?”
“身形也对?头饰,衣饰呢?”
付子寒抱住头:“我不记得了,当时,我吓坏了……加之火虽不大,他们烧得却太狠,头发与衣裳早都成灰烬了,冷大哥,我父亲与大哥真的有可能没死吗?那被烧死的又是谁?”
“我不知道。”冷意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如果你父亲与大哥没死,那么就是有人,希望其他人认为他们死了,认为他们死了有什么用?我想不明白。”
冷意都想不明白,付子寒更不明白。
无助的少年捏着自己头发,脑袋里乱七八糟。
冷意不想再刺激他,劝了他一声:“如果你父兄真的没死,他们现在一定是安全的,否则也不敢动用八秀坊的内线,所以,你也别急着担心,当务之急,还是先等到辽州的回信,我们最大的敌人,是城里的叛军。”
付子寒只得点了点头,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冷意又提醒他:“明日祥和典当铺,别忘了正事。”
付子寒“恩”了声,不再吭声。
与此同时,大杂院里,柳蔚等人,又在开会。
武鸿的手还没好全,码头的活计他吃不消,柳蔚必须一日两次给他施针稳固,现在,柳蔚就在施针。
一边施针,她一边与其他人说:“城中与城南乞丐最少,不过也不奇怪,这两块地方出入均是富贵人家,即便有可疑人来往,也会被立即发现,盯梢相对来说松散些。”
容棱道:“城中有两条街,十二家商铺均歇了业,问了左右邻里,是最近几日前后停的。”
“这个时间歇业,太巧了,问题很大。”柳蔚说。
岳单笙点点头,拿了一份名单出来:“商铺的名字都在这儿。”
今日路上,岳单笙也发现不妥,故此将歇业商铺的名字都记录了下来。
柳蔚浏览了一遍,指着其中两家道:“这两家是付家名下的产业,另外不清楚。”
容棱便吩咐钟自羽与魏俦:“明日你们去看看。”
钟自羽和魏俦会假扮求诊的父子,去这些店铺附近打探,钟自羽点头,看着岳单笙,小心翼翼的伸手,从他指缝里,将那名单抽出来。
岳单笙看了他一眼,收回手,随口道:“明日我去城北进货。”说去进货,其实就是去城北探查。
柳蔚此时突然抬头,说道:“去过城北,你再去趟城中,明日我与容棱去城西,抽不得空,今日城中那家吉祥木材行对面的祥和典当铺掌柜,看过我们许多次,目光不对,我觉得有问题,你明日再去瞧瞧。”
“好。”岳单笙应下,简单的晚间小会,与明日的人手安排,到此也结束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58章 鬼鬼祟祟站在我背后做什么?
冷意被困城中近半个月,最后被付子寒救出,寻到陆益后,冷意第一时间想让陆益出城,替他跑一趟驻军大营,他需要提兵整合,与叛军正面迎战。
但是陆益出了一趟城,回来时却告诉他,营地里来了一伙太监,名为监军,手持圣旨,已经将军营中官阶副将以上的武官全数控制住了。
驻军大营不是他冷意的私家军,这是朝廷军,受皇权调配,受圣旨约束。当然,如果冷意亲自出现,凭他驻军大元帅的身份,配合兵符,依旧有权力调兵遣将。
可是早在被迷晕后,随身佩戴的兵符便不知所踪,并且现在,他冷意被困城中,也根本无法亲自现身军营,这个时候,郊外的数万大军,反倒成了沙漠里的海市蜃楼,能看不能用。
等待辽军救援的同时,冷意不能坐以待毙,他需要出城,需要找回兵符,他是在付府被抓的,兵符有极大的可能还在付府,但现在的付府人去楼空,叛军的总指挥处,变成了布政司衙门。
若要硬闯布政司衙门,凭他一个人,根本不现实,所以冷意心生一计,想用个迂回的方法,偷入布政司衙门。
青州布政司,官居二品,如此重要的司政衙门,偷入的风险也十分巨大,冷意为了寻找兵符,只得铤而走险,但前提是,他需要一些帮手。
不光是帮手,还需要武器。
城中一家叫祥和典当铺的小店铺,背后有青州本地著名的地下势力撑腰,所谓地下势力,又叫黑势力,而那典当行,也不是普通的典当行,那是一家黑货交易所。
付子寒被冷意安排前往祥和典当铺的原因,正是要在交易所每月初三开业时,去买下大批武器与马匹。
如今的青州被叛军管制,武器销售,马匹销售都被严格监视把控,冷意需要这些东西,只能靠黑市交易。
第二日,天密密的刮着风,是阴天。
付子寒乔装打扮一番,贴了假胡子,换了一套不起眼的布衣,伪装成驼背,哆哆嗦嗦的进了祥和典当铺。
典当铺的店面很小,只有一个六尺高的典当台,台子后面坐着朝奉,朝奉看到台子外面的人,眼皮撩了一下,问:“当什么?”
付子寒从袖子里掏出一支金钗,用淡青色的布条包裹着塞进去。
朝奉捻了捻那金钗,道:“三两。”
付子寒压着声音道:“成。”
朝奉拿了三两银子,写了张简陋的当票,连着那淡青色的布条,一同递还给他。
付子寒却只拿了银子和当票,将布条又塞了回去。
对上信号,朝奉了然,咳了一声,走出典当台,绕到外面,看了眼街外的人,确定没有可疑的,便对付子寒道:“这边。”
朝奉带着付子寒进了后堂,被另一伙人高马大的壮士接走后,又回到店面前。
正好这时,铺子外又进来一对父子。
朝奉瞥眼看着他们,还是那句:“当什么?”
那对父子中,脸色苍白,看似身体不佳的“儿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用淡青色的布条包着,勉强递上了高高的典当台。
朝奉看着那布条,挑了挑眉,心想今日的客人还不少。
他随意说了个价,那对父子同意了。
写了当票,拿了银子,朝奉还是与之前一样,将三样东西都递出去,结果也是同之前一样,布条被塞了回来。
朝奉也带这对面生的父子进了后堂。
而进了后堂后,一直互相搀扶着的父子,表情都变了。
前面有两名大汉领着他们,魏俦拉了拉钟自羽的衣角,小声问:“怎么办啊,现在怎么办?”
魏俦和钟自羽今日一早就出大杂院,将昨日岳单笙罗列的十二家店铺周围都逛了一遍,临近下午时,魏俦本来觉得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去了,但钟自羽不知发什么疯,非要来这祥和典当铺看看。
魏俦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意,昨晚说好的,今日岳单笙去过城北,就会来这典当铺,钟自羽想在这儿碰碰运气,等等岳单笙。
魏俦烦得要命,但拿钟自羽没办法,气得咬牙,还是陪他过来了,谁知道,刚好就遇见铺子里进去一个驼背汉子,他们在门口都看见了,那汉子拿金钗典当,塞了布条,动作很有仪式感,回头就被带进了内堂,魏俦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哪知还没来得及说,钟自羽已经撕开自己袍子的一角,包了个玉佩,走了进去。
魏俦吓得赶紧跟上,于是有了之后一出。
临时起意,钟自羽没有金钗,就用了布条包着玉佩,哪知关键线索似乎原本就不是金钗,而是那布条,接了布条,朝奉也把他们带进了内堂。
魏俦现在真的慌了,所以这特么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么多佩戴武器的巡逻壮汉?是贼窝吗?
钟自羽早年三教九流的混,对于黑市交易所也有了解,因此他看了一会儿,便判定,这里应该也是个黑市交易所。
之前那个驼背汉子,这会儿正站在大厅一角,佝偻着身子,与一个猥琐的小混混说话。
魏俦看着周遭来来往往的巡逻汉子,又看看他们手里的利刃,害怕的跟钟自羽嘀嘀咕咕:“出门太急,我没带药,一会儿要是动起手来怎么办?我弱不禁风的,我可打不过……”
钟自羽不想听他逼逼,但也知道,他们误闯黑市,想要原路返回已经是不可能了,但是这青州府的黑市到底有什么规矩,他们外地人也不知道。
钟自羽犹豫一下,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那个驼背汉子,之前就是模仿他进的黑市,那一会儿驼背汉子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依样画葫芦,应该不会露出马脚。
这么想着,钟自羽拖着颤颤巍巍的魏俦,便走到了那驼背汉子背后。
正在与猥琐混混讨价还价,商量买人的付子寒:“?”
付子寒看着突然冒出来,堵住他的一对父子,愣了一下,心就紧了,他想难道是自己穿帮了,露馅了,被认出来了?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虚虚的撇着那对父子,而后试探性的拉着混混,离那对父子远些。
结果他们刚走半步,那对父子又紧随其后。
这下那小混混也觉得不对了,目光探究的打量着那对父子,而后警惕的对付子寒道:“我去个茅房。”
能来黑市做生意的,哪个不是藏头露尾,那小混混明显是感觉到了危险,所以借尿遁。
付子寒表情难看,人口贩子黑市虽然多,但多是卖女人小孩的,他们要买的是青壮年,环视整个黑市,只有刚才那个混混手里有货,这都开始说价了,后面这对父子突然把卖家吓走了。
付子寒压着火,还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露馅了,今日出门前,冷大哥明明夸他,说他乔装得连他都认不出了,付子寒不觉得冷意会说谎。
摸了摸脸上的胡须,付子寒回头,冷冷的盯着那对父子,决定问清楚:“二位有事?”同时他也看准了出路,若是对方真的是来抓他的,他会推翻旁边的货架,然后趁乱,第一时间,火速朝东门逃离。
付子寒心中有了全盘计划,还算镇定,但另一边,魏俦却不镇定,他慌忙的看着钟自羽,双眼里全是“怎么办怎么办他发现我们了怎么办!”
钟自羽倒也机灵,思忖片刻,模棱两可的道:“买东西。”
付子寒皱着眉:“我不是卖家。”
钟自羽便犹豫的将目光转向刚才小混混离开的方向。
付子寒吐了口气,确定对方也是来买人的,并不是认出自己,心头大石放下,但随后又很不悦的斥责:“那位兄弟怕是不会回来了,你要买人,大可直言,鬼鬼祟祟站在我背后做什么?”
原来他是买人的。
钟自羽默默又掌握了一条线索,然后很有素质的说:“我在排队。”
付子寒:“???”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59章 那的确是太可怜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不远处的巡逻壮汉往这边走来。
付子寒连忙弯下背脊,用手掩盖性的捂住嘴,遮遮掩掩。
壮汉握着刀柄,过来警惕的问:“怎么了?”
付子寒咳了一声,用沧桑的音调解释道:“小误会。”
壮汉皱了皱眉,又看向钟自羽和魏俦二人。
魏俦悄悄往钟自羽后面躲了一下,胆战心惊的样子非常可疑,壮汉心里越发狐疑,绕到另一边,指着魏俦问:“你要买什么?”
魏俦可怜巴巴的缩着脖子,偷偷看钟自羽。
钟自羽冷漠的瞄着他,理都不理,他知道魏俦是装的,这人以前行走江湖,杀人无数,能被这小小黑市吓着?演得跟真的似的,不就是两个字,贪玩!
果然,魏俦看钟自羽不理他,委屈的扁扁嘴,然后跟壮汉说:“买人。”
“什么人?”壮汉又问。
魏俦一把握住壮汉的手,突然声泪俱下的道:“给我儿子买个媳妇,大哥您是不知道,我儿子,就是旁边站着的这个,他天生不举,肾虚气亏,活了三十多年,至今都没尝过当男人的滋味,大哥,您是这场子的管事吗?那正好,请问您知道谁手里有小寡妇卖吗,最好生过孩子的,没办法,我这儿子注定无后,买个媳妇,再买个儿子,正好双喜临门。”
壮汉显然没料到这对父子的身世这么可怜,本还怀疑的目光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同情,他看着旁边站着的苍白青年,盯着他瘦巴巴的身子瞄了一会儿,最后目光定格在他的裤裆。
看着挺正常的人,怎么就有这么个毛病,可怜啊。
就连还在装驼背的付子寒都信了,他犹疑的盯着钟自羽瞧,心想难怪他脸这么白,原来 有病,不过天生不举?也就是说,活了三十年连自渎都没有过吗?那的确是太可怜了。
被两双隐含深意的目光来回打量,钟自羽气得快冒烟了,他双拳紧握,脸色铁青,盯着魏俦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魏俦装作没看到,料定钟自羽不敢动手,所以不止不怕,还一脸推心置腹的跟壮汉和付子寒拉起了家常,讲的全是“自家儿子”自小因阳气亏损,痿弱不起,饱受同龄小朋友欺辱霸凌的陈年往事。
壮汉听入迷了,一边听还一边安慰他,说他们黑市什么货源都有,一定会帮他留意谁家有漂亮小寡妇。
魏俦感动的又是抹泪,又是道谢,戏多得不得了。
然后扭头,就发现钟自羽气得已经在发抖了,抖得人都出虚影了。
也怕把钟自羽真的气死,魏俦总算有所收敛,三言两句把壮汉劝走,壮汉离开时,还一脸喟叹的又看了钟自羽两眼,显然是真的为他悲惨的身世感到动容。
付子寒这会儿也出声了,他表情有些不自然,抓抓脸,隐晦的道:“刚才那个混混,认识不少人伢子,下回遇到,我帮你问问,有没有小寡妇。”
钟自羽脸又白了几分,魏俦忙真诚的感谢:“那就劳烦兄弟你了。”
付子寒“恩”了声,顶着一脸胡茬,驼着背,去找别的卖家。
一等到周围没了人,钟自羽藏在袖子里的铁丝便露了出来,他极快的用丝线缠住魏俦的手腕,丝线卡住的位置,正是魏俦的脉门。
“疼疼疼疼疼……”魏俦叫唤了两声,然后好奇的问:“欸,怎么变成铁丝了,你的金线呢?”
金线被柳蔚看见了,给顺走了,后来他学聪明了,备的都是铁丝。
不过杀伤力和金线相差无几。
钟自羽又勒了一下,差点把魏俦的手齐切成两截,这回魏俦终于有反应了,他蓄了内力,全灌在手腕上,然后钟自羽就觉力道受阻,怎么勒,都勒不动了。
魏俦无辜的望着他,还嘿嘿一笑:“错了,错了,我认错了。”
钟自羽气得烦,但又打不过他,愤愤的把铁丝收了,骂道:“真不该让你跟着上岸!”
魏俦美滋滋的不当回事,晃晃悠悠的跟在钟自羽后面,在大厅里一边闲逛,一边偷听别人做买卖。
两人最后什么都没买,轻松的离开,按理说进了黑市的,离开时手里不带点东西,都会显得可疑,但巡逻壮汉们都了解了这对父子的身世,因此看他们空手而归,不止不觉得可疑,还非常同情,并且有人还极富人道主义的过来劝慰:“这次没找到合适的不要紧,下次就有了,千万不要灰心。”说着,还偷偷塞了一瓶壮阳丸给魏俦,小声道:“孩子还年轻,再试试,说不定还有机会。”
魏俦感动极了,跟壮汉们纷纷告别,离开时都依依不舍的。
出了祥和典当铺,钟自羽迫不及待的想尽快离开,结果刚走两步,就看岳单笙正从街头往这边过来。
犹豫了一下,他终究停下步子,站在原地等岳单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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