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师生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济瓷
小学放学得早,陈棠在电话里说下了班来高铁站接她。
江尔雅刚走出车站,就在人群中看见了陈棠,两年没见,她的气色又回来了,一袭酒红色的长裙,肢体纤细,更显年轻。
江尔雅走过去,低声喊了句,“妈妈。”
“嗯。”陈棠提过她手里的行李,没有多余的寒暄。
母女俩一路无言,安静地排队等候出租车,江尔雅很多话憋在嗓子里,几次张嘴,又烂于心间。
终于轮到两人上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热情地招呼两人,“你们姐妹俩是放假来寒山旅游的么?准备去哪里?”
赴约(师生H) 第三十七章、争吵
陈棠对司机报了串地址,语气轻柔。
坐在一旁的江尔雅明显地感觉到,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陈棠好几眼,眼神中有惊艳,连带着笑容也更加热情,“行,你们坐稳,这离市中心有点距离,要是晕车可以告诉我开慢点。”
陈棠回以淡淡微笑,“谢谢你。”
就连江尔雅都不得不承认,陈棠确实是那种,长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女子。她生得美而娇艳,尤其是那双凤眼,眼角处上扬,不笑都勾人。
陈棠注意到了江尔雅手里提着的零食,“这是你买的?”
“是林老师买的。”江尔雅将包装盒递过去,“之前那些东西也都是他寄的。”
提到林盛南,陈棠愣了下,“噢。”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找不到该说的话,她问,“盛南还好吗?我感觉很久没见过他了。”
后半句,像是感叹。
江尔雅在林盛南的嘴里也听到过同样的话,就连语气都很相似,像是时隔多年的故人,因为某种愿意见不着面,只能遥遥地问一句,你好么?
不需要有人回答。
江尔雅假装没听见,靠着车窗,闭眼休息。
像是想到了什么,陈棠又问:“对了,尔雅,你没给他添麻烦吧?”
“没有。”
司机开了窗,风吹进来,江尔雅觉得有些累,勉强撑着精神陪陈棠聊天,专挑一些让她放心的事说,“林老师挺照顾我的,学习上也帮了我很多,之前的实习,还是他帮我找的。”
“这样啊。”
陈棠莞尔,她笑起来的时候和江尔雅不同,浅褐色的瞳孔里泛着细碎的光,眉梢扬起,带着点女人的媚。
聊起林盛南,陈棠兴致不错,话多了起来,笑容更甚。
说到后来,陈棠问,“那他结婚了么?”
江尔雅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没有。”
陈棠没再说话。
气氛突然沉默,末了,她不动声色的换了话题,“对了,外婆今天也在家,晚饭我们出去吃。”
家里叁个人,陈棠是不会下厨的,外婆也不会,反倒是江尔雅还会煮点简单的东西,炒菜不碰。
江尔雅应着,“嗯。”
一路无话。
江尔雅的家后来搬到了老城区的家属院,颇有年代感的红砖瓦房,胜在交通便利,十分安全,大院门口的保安远远地见着陈棠来了,揿下自动门,朝两人打招呼,“阿棠下班啦。”
陈棠点头,“尔雅暑假回家,我去车站接的她。”
“尔雅都长这么大啦?”男人笑容可掬的盯着江尔雅,热情地说,“你以后要多回来陪陪你妈妈,她一个人不容易的。”
两人还没进屋,外婆听到声音跑来开门,见到江尔雅,和蔼地笑了笑,“回来啦。”
算不上冷淡,但也不热情,好在江尔雅早已习惯,她点了点头,“外婆好。”接着转身对陈棠说,“妈妈,那我先把东西放进去?”
“不着急。”陈棠走过去牵着外婆出门,“待会儿你姑父开车来接我们,零食就留着给楠楠吧,反正你也不喜欢吃,放在家里浪费。”
江尔雅提着袋子,停住脚步,手指搅紧绳带,半天才说一个字,“……好。”
饭局安排在平江路的一家私房菜,在小巷的深处,仿庭院式的建筑,布置典雅,依稀还能听见隔壁见有女人唱着昆曲。
姑父陈平将叁人送到后,寒暄两句便离去,离去时,陈楠笑嘻嘻地将江尔雅手中的两袋零食拿走,甜甜的说,“谢谢姐姐。”
手中陡然空了。
江尔雅坐在位置上,有些局促。
菜上齐,无人说话,碗筷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动,这时江尔雅手机振动的声音,便格外明显。
一连响了好几声。
江尔雅低头,在饭桌下掏出手机,发现是林盛南。
从她到达车站后,他就问她有没有到,期间也给她打了几通电话,她都没有回应。
陈棠和外婆都在各自吃着菜,碗筷动得很慢,没看她,但是肯定听到了。
江尔雅也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下,犹豫半晌,她放下调羹,说:“是学校的事。”
暑假学校能有什么事,陈棠不是没读过大学,她也跟着放下筷子,反倒是笑了,“妈妈不会反对你谈恋爱,只要你确定,对方是个可靠的人。”
这时,林盛南的电话又切进来。
江尔雅握在手里,藏也不是,想按断,又莫名地看向陈棠。
“接吧。”陈棠看她握着手机,脸都有些红,只是隔得远,看不清屏幕上的名字,“人家找你这么急,也是担心你。”
在母亲面前接林盛南的电话……
江尔雅自问自己还没那么大的胆量,她又一次摁断。
那边终于没有再打来,但她也知道,这餐饭的话题算是留在这上面,绕不过去了。
刚挂电话,外婆笑眯眯地看过来:“尔雅,这孩子也是寒山人吗?”
江尔雅:“……不是。”
陈棠不动声色地问:“是桑海人?”
不知道为什么,江尔雅觉得陈棠的口气冷下去几分,她诚实地点头,“是。”
陈棠脸色未变,接着问:“他家里是做什么的?”说完,大概是发现自己问得有些急,她缓了口气,换种问法,“他也是你们法学院的学生?”
江尔雅不知该如何回答,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说了句不相干的话,“我和他就是普通……普通朋友。”
心虚才会解释。
陈棠不傻。
“尔雅,妈妈不反对你谈恋爱。但同样,妈妈希望你毕业后能回寒山,”怕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她干脆挑明,“起码桑海市政法圈内的人不可以。你现在跟妈妈讲清楚,他到底是不是你们学院的学生?”
气氛有些尖锐。
外婆拍了拍陈棠的手,“行了阿棠,你别吓着孩子。”
陈棠在这件事上却异常坚持,见江尔雅越是不说话,她越是着急,“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难得你希望我亲自打电话给你们辅导员?还是我直接去问林盛南?问问那个男生到底是谁!”
陈棠会有这样的态度,江尔雅一点都不意外,她要是知道自己和林盛南的关系,恐怕会当场掐死自己。
赴约(师生H) 第三十八章、两只流氓
还好,陈棠没来得及掐她。
有个学生出了点事,陈棠作为班主任,跟着去警局处理,饭桌上只剩下两人。
外婆走过去,牵着江尔雅手,安慰道:“尔雅,你母亲压力太大了,你千万别怪她。”
江尔雅抬头,看向外婆的眼睛,浅褐色的瞳孔,哪怕眼尾长满皱纹,依稀也能从中看出陈棠的眉目,他们母女俩真得很像。
只有她不是凤眼。
“我没有怪妈妈。”江尔雅将头靠上外婆的肩膀,眼睛有些发酸,许是累的,这一刻,她实在有些崩溃,“外婆,我做错事了。”
“瞎说。”外婆揉了揉江尔雅的脑袋,语气和蔼,“谈恋爱怎么能叫做错事?你妈妈只是一时不理解,母女哪还有隔夜仇的。”
天已黑,街道上人不多。
外婆牵着她的手回家,干燥的手心,苍老感很明显,也很温暖。
江尔雅记得初中之前,母亲很少回家,每次放学,外婆就是这样牵着她走,那时候外婆的身体已经不好了,步子很慢,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呢?
想着赶快回家练琴。
或许林盛南说得没错,她爱一件东西的时候真的很纯粹,纯粹到眼睛里看不见别的,忽略了很多爱和很多人。
两人快到家属楼,远远地,江尔雅见到一辆红色的车停在门口,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她下意识地松了外婆的手。
外婆停住脚步,“怎么了?”
“没、没事。”江尔雅突然有些紧张,“我鞋带散了。”
她知道外婆年纪大了,眼睛没那么好,肯定看不清她的鞋带到底散没散,于是假装蹲下,胡乱又将鞋带重新系了遍,手心直冒冷汗。
江尔雅牵着外婆经过家属院门口,她侧过头,恰好与车中的林盛南对视。
他揿下半截车窗,半只胳膊靠着窗舷,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浓白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
那是极为冷淡的一眼。
江尔雅回到房间,听着外面的动静,将近半个小时,她几乎是数着时间,听外婆洗漱,进屋,关门。
她隔着门,确定外面彻底没有声响了,才从屋子里偷偷跑出去。
远处,林盛南背靠着香樟树,看着她的方向,目光淡漠。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他掐掉香烟,朝她招手。
江尔雅慢腾腾的走过去,晚间风凉,他还穿着白天的那件灰蓝色的圆领衫,浓郁的苦涩味扑鼻,他不知抽了几根烟,也不知在这等了多久。
她走过去,有些不知所措,“您、您什么时候来的?”
“你不接我电话的时候。”不想她离得那么远,话问地礼貌又拘谨,他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两人就在家门口,陈棠随时还可能会回来,她轻微地挣扎,“林、林老师,您先放开我。”
她越动,男人抱得越紧。
他的身上衣衫很凉,身体又是热的,冷热交替的体温,朝她肌肤里钻,还有那股苦涩味。
林盛南低头,额头贴着她的,亲吻着她的鼻子,薄唇向下,又倏然停住,“想吻你。”停顿,他苦笑,“但还是算了。”
手里的力道松了些,他温声问:“有没有呛到你?”
“刚开始有点。”江尔雅吸了吸鼻子,烟味越来越模糊,味蕾像是被同化,“现在觉不出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红嫩的唇瓣微动,有股清甜的香味,贴着他的薄唇浮动,勾着他忍不住地想品尝。
林盛南到底没忍住,对着她的唇瓣啃了过去,湿热的舌尖急促地撬开她的唇齿,裹住她的软舌缠绕。
没由来地一阵满足,他上午在车里就想这么做了啊。
“唔~”
江尔雅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背抵上冰凉的车窗,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推他,连带着两只手都被他捉住,环住他的腰。
她被迫抬高下颌,承受着他的吻,他开始吻得很温柔,勾住她的舌头吮吸,后来愈发用力,近乎啃咬。
喘息的间隙,他稍稍送开怀中的人儿,见她被吻得红唇微肿,眼神涣散,小手无措地揪着他的衣服。
他喟叹出声,没几秒,舌头再次闯入她的口腔,汲取着她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液,唇舌肆意挑弄着她的口腔,非要在每一处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才肯罢休。
吻到后来,江尔雅觉得胸口有点疼,余光瞥见胸前的那只大手,她吓得瞬间清醒,“唔~林、林盛南,你拿开~”
林盛南低喘着,意犹未尽,又对着她白嫩的脖颈啃了几口,动作带着股浪荡的狠劲。
江尔雅被吻得腿发软,站不稳。
他弯腰,两只手分别托住她的腰和膝盖,抱她上车,这样的姿势,江尔雅下意识的将手环住他的脖颈,她清晰地看见,他薄唇上还沾着一丝透明的水液。
上车后,林盛南替她开了瓶橙汁,嗓音低低哑哑的,“喝点,刚才让你难受了么?”
“知道难受你还……”江尔雅目光扫过前视镜,发现自己的脖子尽是吻痕,突然顿住话头,太羞耻了阿。
林盛南看过去,小姑娘白净的颈窝,肌肤蒙着浅浅的绯红,几处牙印,红得很明显。
他吻得用力,想要让她疼,起码得让她记住点什么吧。这样才不会,一回家就忘了他,连电话也不接,像消失了一般。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林盛南眉骨抬高,伸手在她身上乱摸,一副恶人先告状的口吻,“手机拿给我看,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你流氓啊!”江尔雅被他弄的又想生气又想笑,“哪有人在裙子底下找手机的。”还专摸她的大腿根部。
他越摸越上瘾,手指掠过腰线,勾着她的内裤,像是要往里戳,江尔雅连忙并拢双腿,软声求饶,“你别弄了,求求你~我妈妈会回来的~”
以往在床上,也没见她这么快服软,看来还是家门口好用?
林盛南的手指果然慢了下来,内里的心思弯弯绕绕,江尔雅浑然不觉。
以为他怕了,她趁机敞开腿,蹭到他身上故意吓他,“林老师,我妈妈说,不让我跟老男人玩的。”
林盛南难得有兴致,陪她玩起游戏,大掌捉住她的脚踝,掰开放在自己腰侧,胯部早已硬挺,隔着衣裤朝她的腿心处狠顶了几下,语气带着点轻佻,“那你现在这样,算是初尝禁果的女高中生,每晚背着妈妈出门,跟老男人偷情?”
接着,他又故作恍然大悟,“那老男人弄得你应该很爽吧,不然你怎么每晚都分开腿朝他怀里钻。”说着,手还下流地摸着她的臀瓣。
江尔雅终于相信,“男人都是禽兽”这句话是真的。
论流氓,她还是略输一筹。
两人腻歪了阵子,终于休战。
江尔雅最后没忍住,将他唇瓣上的水液给抹去了,这才问到正事,“你来找我干嘛?”
林盛南握住她纤白的手,趁机对着她的手指亲了几口,“我都追过来了,你说呢?”
——
林老师的日常是:
上一秒,“我要当个好老师。”
过几秒,“算了,当老师没有当禽兽能哄小姑娘开心,我还是当禽兽吧。”
赴约(师生H) 第三十九章、幼稚鬼
小姑娘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偏还故意板着脸,模仿他那日的口吻,“你不是让我远离你这种坏人的么?”
林盛南捏住她的下颌,对准她的红唇又啃又咬,柔软的触感,仿佛吻不够。
他干脆坐实了这个恶人的身份,将她压上车后座,口气故作凶狠,“坏人的车还随便上?小姑娘,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两人用力亲吻,又要擦枪走火。
这次他吻得重些,江尔雅揪着他的衣衫,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眼帘,浑身酥得很,感受到他的唇舌慢慢下移,从脸颊、下颌、颈窝、到锁骨……
他很专心的舔弄着她锁骨那块软肉,用牙齿勾磨,吮吸,再用舌尖安抚。
“唔~林盛南~别有印~”
江尔雅偏头去躲他的吻,娇气地哼喘,他难得没再闹她,只是解开她胸前的两粒纽扣,将作案地点换到她的乳肉,吻得更加肆意。
像是闹不够,夜深了,还有虫鸣。
车窗半开,晚风进来,她的脑袋清醒了几分,分明是想跟他聊正事的,怎么又被带进去了?
她奋力推开他的脑袋,抬头,水眸湿漉漉的瞅着他,“你真是来找我的?”
林盛南反问,“不然呢?”
江尔雅摇头,“我不信。”
林盛南做事向来有规划,思路清晰,步骤细致,分工明确,又何以会突然风尘仆仆,来到她的面前,说是只为见她。
虽然……这话听起来,是会让她开心。
林盛南也没反驳,而是用指腹摩挲着她胸前的红印,小姑娘肌肤嫩,像是有些破了皮。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那跟你讲个笑话。”
江尔雅:“嗯?”
林盛南:“我的身份证被铁路系统拉黑了。”
江尔雅:“什么?”
林盛南挑眉,“这不好笑?”
江尔雅没明白他的意思,“好笑吗?”
林盛南叹气,“前几天我去买高铁票,买了退,退了买,来来回回几次后,跳出个页面,提示我的账户十五天内不允许再买票。”
“今天我一路尾随某个小姑娘检票进站上高铁,本来准备等时间到了就走,见她坐在窗边皱眉头发呆,又不放心,想跟她一起走。”
“现在治安这么好,处处也有监控,我竟然莫名担心小姑娘半路头脑发热跟人跑了,你说好不好笑?”
很久没人说话。
见她一脸懵懂,林盛南恨铁不成钢,就差不能手把手教她开窍,“小姑娘,会哄男人么?”
大脑饶了很久,江尔雅好像明白了,“所以……那天晚上你说希望我想清楚,就已经打算跟我一起回寒山了?”她又反应过来,“你说的我不接你电话,是从进站后的那条信息开始算起?那就是……在这里等了我六个小时?”
“不是,”林盛南单手扶稳她的身子,另只手从地上捡起刚才两人亲热时扯落的腕表,对着指针,纠正她的话,“准确来说是五个小时四十七分钟。”
江尔雅:“……你好烦啊。”
明明就是几个字能搞定的事,说这么一大堆,还没个重点。
小姑娘想通之后,忍不住地吐槽,“林盛南,我发现你比我磨叽多了。直接说句我喜欢你,就这么难?”
林盛南不置可否。
许是年纪原因,身份和环境影响,很多事情,他确实没有小姑娘勇敢,在日复一日地应酬和交际中,习惯将自己伪装在迂回和婉转之后,初心尽失。
林盛南捏住她白嫩的脸蛋,还能更不要脸,“嗯,我知道你喜欢我。”
“你太烦了,我不要喜欢你了。”江尔雅拍开他的手,挣扎着要下车,“我要回家找妈妈。”
手放到门把上,车门竟然被锁死。
林盛南握住她的手腕,重新将人捞进怀里,温软的身子在怀,他捏住她的下颌,口气认真,“你以后别随便对男人说喜欢他。”
江尔雅:“我哪有随便?”
“你说了。”林盛南肯定,“不止一次。”
江尔雅的大脑快速的转动着,丝毫不记得对除他之外的男人说过喜欢,“你要么给个提示?”
林盛南说:“就是那晚。”
江尔雅拧眉思索,“哪晚?”
见他脸色越来越沉,江尔雅瞬间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告白的那晚……可是那晚她除了见到林盛南之外,唯一见过的男人就是……
江尔雅失笑,“你是说梁总?”
林盛南轻哼。
江尔雅不服气,“那晚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了?”
林盛南好心给她提示,“在你跌倒之前。”
江尔雅想了想,脱口而出,“我说的不是喜欢他,而是……”您长得最帅。
林盛南挑眉,“明白了?”
江尔雅恍然大悟,难怪那晚,他莫名其妙说自己老,还变着花样让她哄他,夸他年轻。
“所以,您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答应我的?”
所有的事情都串连成线,江尔雅笑得不能自已,梁嘉深虽然偶尔幼稚,但也从来不是个多嘴八卦的人,那天为何极力怂恿她告白,还“强行”要分享一个八卦给她。
可以,这很林盛南。
做事有规划,思路清晰,步骤细致,分工明确,还……处处下套。
江尔雅回头逗他,“就为吃个醋,您故意拒绝我?还特意让梁总打电话跟我说您前女友的事?”
“你几岁啊?你给我买的零食不会都是自己爱吃的吧?盛南宝宝?”
“你好幼稚啊,不行,林盛南,我真的觉得我俩特别不合适。”
小姑娘越说越上瘾,清甜的香味幽幽的弥漫在他的鼻尖,她笑得很放肆,嗓音轻颤。
很像,高潮时的低喘。
林盛南摁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任由她闹,手指不自觉的解开她的胸衣,柔软的触感盈满手掌。
半晌,小姑娘终于笑累了,这才停下来,“那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
衬衣被剥光了,江尔雅背对着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只听见他低沉的喘息,随着挺括的胸膛起伏,还有那处灼热的硬物,抵着她臀瓣,蠢蠢欲动,又是那股熟悉的感觉,叫嚣着想要侵犯她。
可是他没再进一步,只是单纯地碰她,炙热的手掌在她的胸前揉捏,玩得够了就向下,玩弄她的纤腰,再是两条白嫩的双腿。
江尔雅觉得那处有些痒,欲望缠络,骨头缝里是酥的。
身体很想他。
赴约(师生H) 第四十章、你的名字
男人的手指在内裤外勾缠,爱液盈满指尖,他问她,“想了?”
江尔雅咬唇,有些难为情,“嗯。”
林盛南低笑,手指拨开内裤,分开两片软肉,指腹摩挲着去寻找小口,她那处实在太嫩了,又很久没做,他不敢使劲,磨得她反而更痒。
江尔雅低声抗议,“别、别乱摸。”
“不摸怎么做?”林盛南嗓音沉哑,没错过她的变化,“从前也不见你这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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