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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爱老祖疯三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品蟠桃
了尘定睛看了眼秦晌,移开眼:“秦施主才是,神魂早已超脱三界。”
秦晌嗤笑:“只有佛宗才会犯傻劲,发愿要度化人界才肯去仙佛界?算了吧,你永远都去不了,因为最难度的就是人,哈哈。”
“……秦施主,可以解开封印了。”了尘提醒。





缺爱老祖疯三界 脱险
“废话,子归你过来。”
子归飞过去,被秦晌一把抓住手腕,顿时感到自己的灵力被疯狂吸收,惊慌抬头,秦晌像变了人似的,浑身戾气极重,透着不详。
秦晌闭目,收敛起暴虐气息,说:“幸好你一起来了,我可不想一出去就被修士喊打喊杀。”
“你入魔了!?”子归惊呼。
顷刻间秦晌又变回翩翩君子,煞气丝毫都感受不到。
“找打,你眼瞎了吗,我哪里入魔了。”秦晌捶他脑袋。
子归困惑地上下打量他,果真是他看错了吗?或许真的受魔头影响险些入魔,靠菩提子灵力恢复了?
秦晌结手印,盘古大封解封,琉璃宝鼎又恢复了与外界的联系。
外面修士们蠢蠢欲动,救人心切又不敢以身犯险。六道一声令下,所有人不可妄动。
直到了尘和尚带人出来,笑盈盈地承诺所有魔头都消除了,才一涌而上,随即哭嚎声响成一片。
活着出来的人只觉恍如隔世。
于思成、舒骁拜、朱于狄强忍住悲痛,纷纷向了尘六道等人拜谢,然后来到秦晌面前。
“秦先生,谢谢您点醒我们,再悲痛也罢,我们也要留住性命去完成师傅的遗愿。”朱于狄说,于思成、舒骁拜在后面小声哭泣。
三人一齐向秦晌行大礼,秦晌背着张逢夏没有阻止。
“你们伤得很重,回去后韬光养晦,凡事不要强出头,修真界经此大变恐怕要乱上一阵,保重自己。”
朱于狄神情戚戚,再拜:“是。我知道,如果不是您、张宗主、了尘大师和许多高手出手相助,修真界已经毁了。诸位的恩情我们铭记于心,您请多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经此重创,各门派认领了同门尸首,纷纷离开。没有恩怨,找不到仇家,一场惨烈至极的灾难就这样落下帷幕。
六道见封一才出来,叫住他们:“封掌门,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封一才推开搀扶他的周筱,来到六道面前:“经此大劫,修真界各门派要重新洗牌了。”
他看了昏死过去的张逢夏和秦晌一眼,道:“天衍宗全身而退,墨研宗损失最小,我罗霄派承担此次鉴宝会,会造成如此惨烈伤亡,责无旁贷。”
“封掌门多虑了。”六道劝说:“一场无妄之灾谁能料到,现下修真界实力大减,正是需要我们互相扶持的时候,只要根基还在,假以时日定能恢复旧观。”
“无妄之灾?”封一才恨恨道:“这不是天灾,是人祸。让我查到谁招来了魔头,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叫他元神俱灭。告辞!”
领着周筱快步离开。
“这人好没礼貌,又不是我们招来魔头的,凶什么凶。”霓裳对着封一才背影做鬼脸。
六道摇摇头:“封掌门心高气傲,鉴宝会成了修士们的绝命之地,恼怒是应该的。”转身对各路高手抱拳,表示感谢:“多谢诸位鼎力相助了,相信诸位还有许多事要办,我们就此别过吧,有缘再见。”
众高手相继离开,秦晌却霸着张逢夏不让门人带走,几个长老脸色不好看,又不能硬抢人。
六道无奈地问:“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秦晌觍着脸找借口:“逢夏元婴自封了,只有我才能治他,当然要跟我一起回天衍宗。”
六道哭笑不得:“师兄啊,墨研宗的拟态吸星流自有独到疗伤之法,魔头出世消息传遍修真界,长老们要给门人一个交代,要带张宗主回去。”
秦晌扭头望天,仿佛在说:我管你,刚才我和逢夏差点生离死别,我要等他醒了好好骂骂他,谁允许他自伤元婴让我干着急,在床上厮磨个三年五载才罢休。
向来说一不二的六道傻了,师兄铁了心要扣人,难道要用掌门身份压他?
他连忙给觉醒使眼色,觉醒那厢还在感概,秦晌和子归果真是异体同心,居然当众耍无赖。
“咳咳。”
觉醒醒过神来,向秦晌行礼……
“我决定的事谁说都没用,要交代就把邱荣东赶回去,他最忠心最能干,你们几个,别再麻雀似的喳喳了,就按我说的做。”挥手赶人。
“呵呵呵呵,我看不如这样。”
了尘和尚来打圆场:“关于魔器尚有许多疑点待解答,我们先别急着回去,就近找个地方暂留几日,慢慢商讨,如何?”
六道叹气:“好吧。”
就这样,天衍宗和墨研宗几人回到黄桦城中,又住进了城主安排的客栈。
安顿好一行人,当晚六道想商谈魔器一事,谁知秦晌躲进张逢夏屋子,关了房门下了封印,任谁来请就是不应声,六道又只能作罢。
秦晌身上藏了四枚魔器碎片,必须他出面才行。如今他谁的面子都不给,墨研宗长老们哭哭啼啼找六道哭诉,一日三次掐着时辰来,六道不堪其扰,干脆也下封印在屋内闭关,眼不见心不烦。
如此一来就苦了觉醒,应付这群碎嘴子焦头烂额,成天唉声叹气。于是又把子归心疼坏了,摔了桌子撸起袖子要打人。
最后霓裳小姑娘想到办法,寻了城里最好的笔墨纸砚,指了附近名山大川,把一群碎嘴子赶出去写诗作画去。一群迂腐文人,找准了要害对付起来也容易。
客栈里终于清净了。
两个长辈都闭关了,没人做主,觉醒闲来无事,每日收到天衍宗传信问候情况,他就干脆开始处理门内事务。
鸟雀鸣声清脆,微风吹着竹叶发出瑟瑟响声,子归半斜在角落的塌上,看案上忙碌的那个人。
手指拨着遮脸的汗巾,吹着气把汗巾扬起,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累了就换姿势趴,目光始终停在觉醒身上。
“怎么了,很无聊?混元霸体功练到第几层了?”觉醒勾起嘴角。
他其实早就发现子归无所事事。难得没有闹腾陪在身边,觉醒觉得很新鲜,安静得很舒服,但终究被他的露骨眼神乱了思绪。
子归在塌上翻个身,仰躺着头垂在塌边,视野里的觉醒就天上地下掉了个个儿。
“我觉得吧,我可能比较适合佛宗的功法。”
觉醒执笔的手一顿,继续书写:“只要师伯答应,你学什么都可以。”
子归撇嘴:“别老是把我跟他比较,我不是他。”
觉醒宠溺地一笑:“还说不是,闹别扭的时候一个样。”
啪,子归捶塌:“我是我,他是他,他学道,我修佛,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子归噌地跳起来,双手捏觉醒的脸,把一张俊脸拉变形:“为什么你对他那么恭敬,却老是挑我的错,欺负我年纪小吗。”
觉醒掰他的手。
“说,为什么欺负我。”鼻子顶鼻子,子归质问。
对方的脸近在咫尺,觉醒一愣,强行掰开他的手,脸黑红黑红的,讪讪地呵斥:“不得无礼。”
子归眨眨眼,突然问:“你会对秦晌脸红吗?”
觉醒瞪眼,矢口否认:“放肆,那是以下犯上。”
子归恍然大悟,笑得眼仁都看不到:“嘿嘿,很好,你不能对秦晌脸红,只能对我脸红!”
觉醒恼怒地一甩袖子,劲风把子归提溜着卷出了房门。
身后房门被大力撞上,表示屋主心情极差,子归却心情好极了,蹦蹦跳跳地找了尘和尚唠嗑去了。
院子里探花郎嚼着草叶子,对他俩的互动早就习惯了,翻个白眼继续吃粮。
另一间屋子里,秦晌坐在张逢夏床边照料他。张逢夏元婴自封,不能强行唤醒他的元神,只能等他自己恢复。
用法术运来灵泉泉水,替他解开衣衫净身,白色棉布擦去他脸上血污,连同沾染过魔气的异样气息都仔细试去,最后只剩唇边血色,把干裂的双唇染出艳色。
秦晌攥紧了帕子,深深吸口气,温热泉水把帕子沾湿,顺着嘴唇裂纹一点点化去血色,动作极致轻柔。
“逢夏,了尘说得对,我不该招惹你的。为一个人笑为一个人疼,我就是自私的人,用这种方式来验证自己还活着,而拖累你。”
擦拭的手颤抖起来,不敢落下来。
“原本只是想试试看,因为你跟他如此相像,我不自觉被你吸引,想最后再放纵一次。就算被你发现我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从内到外腐烂肮脏,你要离我而去,我也可以洒脱接受。”
深吸一口气,等心情平复一些,继续擦拭。
“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阵法大师,这些称号都是别人给的,我不屑,但是起码能遮丑。我不是自怜自艾,逢夏,我以为自己把持得住,可是当你七字真言念到吐血,伤了元婴,我就不确定了。”
擦干净后只有无力的苍白,唇缝间依然红得刺目。
秦晌扔了帕子,低头含住他,撬开齿让自己长驱直入。尝到浓烈的血腥味,他本能地亢奋,一遍一遍将他嘴里的血液舔干净,舔着唇退出来。
手背擦擦嘴角,秦晌一脸满足又变成落寞:“时间不多了,逢夏,这条路我走了千年终于走到末路,如果真的避不过去……我希望你能坚强,不管你怎么选,我都接受,我对不起你。”
脱了衣衫躺在张逢夏身边,秦晌将他搂紧,闭上眼睛。




缺爱老祖疯三界 九鹭临渊镜
隔天,门终于开了。秦晌把客栈搜了一遍,气势汹汹破了门上结界冲入六道房中。
“六道,墨研宗的麻雀哪儿去了?!”
“师兄你这是……”
“叫他们来疗伤,我看得到吃不到这日子怎么过!”
“……师兄。”
“臭小子,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觉醒赶紧听到动静急忙赶到,挡在六道面前解释:“我这就去找墨研宗各位长老,师伯息怒。”
六道拍拍徒弟肩膀,欣慰他给自己留下颜面,对秦晌说:“墨研宗内最适合为张宗主疗伤的,是长老邱荣东,让觉醒找他来吧。”
秦晌眯眼,满脸不爽:“邱荣东?鉴宝会出来后就没见过他,死哪儿去了。”
觉醒道:“邱长老在,可能是见师伯照料着张宗主,很放心,就没来打扰您。”
“哼,他巴不得我死。”秦晌焦躁地挥手:“去,把他找来。”
觉醒行礼退出去。
六道重新给屋子加上封印,为秦晌沏上一壶茶,说:“师兄,你在急什么?”
秦晌大刀阔斧坐下,皱眉喝茶:“我本来就这样,看不惯?”
“不敢。我感谢张宗主让师兄恢复本性,真情流露。”
“废话。”
六道压低了声音,语气不再轻松:“师兄,鉴宝会上你与魔头僵持时间最长,可有影响?”
秦晌板下脸:“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区区魔头能把我怎地。”
“如果当时张宗主没有撑住呢?”
秦晌啪地捏碎了杯子,低喝:“杀光魔头,毁了魔界。”
六道被他满身煞气惊到,下意识身子后仰,惹来秦晌嗤笑。
“怎么,秦晌回来了,害怕了?”
“是。”六道直言不讳:“师兄,你要记得师尊的遗言啊,决不能背弃六道。”
秦晌垂了眼,换了杯子问:“有酒吗?”
“苦修自律不沾烟酒,这是您当年留下的。”从芥子袋中取出一个酒坛。
“千年陈酿?呵。”直接拨开封盖,灌入口中。
通体百骸的舒服,终究舍不得糟蹋好东西,将酒倒入杯中,慢慢品起来。
“六道,你要去仙界了,就别为我操心了。”
六道蹙眉:“我怎能不担心,你是我唯一的师兄。”
“师兄?”秦晌冷笑:“尤让你约束我,每次叫你的名字我都觉得扎心,你们真的是为我好?还是为了你们口中的天道大义?”
“师兄,我们……”
秦晌阻止他说话,道:“行了,你们为我好,我领情,不用解释了。”
六道想了想,也给自己杯子换了酒,一饮而尽,秦晌挑眉。
“人活着就是一桩桩事一个个人的操劳,世人的看法,自己的想法,纷繁错乱又被功名利禄迷了心智。
千百年斗转星移,不管外人如何评价,师兄,我没有忘记,我还是那个街头讨饭、无名无姓的小乞丐。六道这个名字对我而言是师恩深重,是我们师徒三人幽海修行的记忆,我从不认为名字是束缚。”
秦晌静静看着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六道情绪有些激动。
“什么小乞丐,你现在是一代宗师,马上就要位列仙班。”
“那又如何?”六道声调拔高:“身份地位是给别人看的,别人给的,我知道自己是谁。”
“师兄,你呢,你又是谁?”六道目光灼灼,秦晌竟无法与他对视。
“我……”秦晌茫然了。
六道为秦晌斟满酒杯,与他碰杯:“我失态了,不说了,师兄,今日我陪你喝酒,不醉不归。”
秦晌心里空空荡荡,和六道喝完酒,又去寻了一些好酒,飞到房顶上独饮成醉。
六道的话冥冥中触动了他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刻,那时只有尤、他和六道三个人,住在幽海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单调疲惫的修行日复一日,尤在生活上照顾他们无微不至,如父如母。他每日都过得平静又满足。
院子里嬉笑声夹带着孩童的纯真,子归和霓裳在玩捉迷藏,探花郎种的花被他们踩坏了,变作人形与他们打闹,好不热闹。
秦晌晃晃手里的空酒坛,他想念凡间的烧刀子,军营里的烈酒,这里的酒喝不醉人,八坛子下去只是微醺。
忽然霓裳跳出去,欢笑着扑到一个人身上,那人笑意盈盈,抬头与秦晌视线相交。
酒坛子从房顶滚下来砸到子归头上,在子归谩骂声中,秦晌如飞燕般落下,一把将那人抵在柱子上,深深吻下去。
子归看得瞠目结舌,急忙把霓裳眼睛遮住:“要死了,拜托你们回屋亲热,啊,和尚你怎么来了,六道、觉醒、方雾澈,你们快捂眼睛,会长针眼的。”
原来是听说张逢夏醒了,几个人相约一同探讨魔器,没料到撞见这一幕。
秦晌旁若无人,凶狠程度仿佛要将人生吞入腹,剧烈的喘息声渐渐变成难耐shenyin。
“秦施主,张施主刚醒,神魂不稳。”
所幸理智还在,秦晌硬逼着自己放开他,捧着张逢夏苍白的脸低喃:“我恨不得现在吃了你,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张逢夏嗓子毁了,要等元婴恢复才能修复,此刻他只能用诧异的眼神回望秦晌,最后化作一个内里柔软的笑容。
秦晌倒吸一口气,闭眼不敢再看:“逢夏,你在要我的命。”
“……张宗主,您身体还好吗?我们预备讨论魔器一事,您要参加吗?”觉醒问。
张逢夏点头。
厅内,了尘和秦晌把所有魔器碎片取出,怕它们产生共鸣没有解开封印。隔着封印将它们拼凑起来,渐渐完整。
六道低喃:“一面镜子?”
觉醒说:“是一面能映照出人欲望的魔镜。”
“一块残片就能映出人的贪欲,召唤魔头,若拼完整,你们猜会发生什么事。”方雾澈道。
“肯定不是好事。”子归嘟囔。
了尘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是九鹭临渊镜,传闻能用它打开魔门,自由出入魔界。”
觉醒诧异:“只是这样?全心大费周章打碎它,投入各门派腹地又在鉴宝会上凑齐,绝不会这么简单。”
“是。”了尘以他对魔修的见解分析道:“如诸位所言,全心渡劫失败,借秀无言宫主的肉身避过死劫,就算得了九鹭临渊镜,他也无法在魔界活下去。
无论是天劫或魔劫,都是将修士在这一界的习气拔除干净。全心没能度过魔劫,他就算入了魔界,也会因为一身人界习气被魔气排斥,遭魔头侵蚀殆尽。”
“因此,全心的真实目的是再度一次魔劫,把习气去掉?”六道问。
“如何召唤魔劫降临?只凭九鹭临渊镜的碎片招来的魔头?魔头可以引发魔劫吗?”方雾澈看向了尘。
了尘摇摇头:“据我所知,不能。”
众人面面相觑,不得要领。
六道低头沉吟:“虽不知途径,我们已经知晓他的目的,或许应该想想其他召唤魔劫的方法。师兄,您有何高见……师兄?”
这边讨论激烈,张逢夏不能说话,仔细听着,他也很好奇秦晌的看法,转头,见秦晌直勾勾地看着他,哪里是在听讲。
张逢夏面有讪色,指指六道,秦晌嫣然一笑,张逢夏面皮红了,干脆将他的脸掰过去。
秦晌不满地瞪六道,六道望天。
秦晌不耐烦地说:“这还不简单,利用魔头唤起修士恶念,只要有一个受不住入了魔道,他就能借别人的魔劫淬炼自身。”
众人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就像之前他陷害师尊,将九天神雷转成了九天神魔雷。”觉醒恭维:“师伯一语惊醒梦中人,觉醒佩服。”
抬头一看,秦晌又沉入“你真好看”的修道境界里。
张逢夏扶额,感觉待不下去了。
既然秦晌给出了答案,众人也不阻他情路了,免得真长出针眼。
方雾澈对六道说:“要知会各门派,让所有参与鉴宝会的修士自查道心吗?”
六道点头赞同:“觉醒,你传我的令,将实情告知各门各派,让与会修士们到我天衍宗一趟,我和了尘大师亲自核查。大师,可以吗?”
了尘和尚稽首:“正该如此。”
“劳烦了。”
方雾澈看了六道一眼,感慨:“现下里修真界局势动荡,人人自危一片乱像,也只有六道真人有这个号召力把人聚齐。”
六道笑笑:“事关重大,我辈当仁不让。就让老道我当一回领头羊吧。不过罗霄派那头,我亲自上门拜会。张宗主,您是回墨研宗还是天衍宗?”
“当然是跟我回天衍宗,逢夏这么虚弱,长途漫漫需要我照顾,你觉得如何逢夏,好就点个头。”秦晌厚颜无耻。
张逢夏扶额。
秦晌再下狠招:“我邀请邱荣东、霓裳和麻雀们……哦,长老们一起去,我和六道联名邀请,没人敢说闲话。”瞪一眼六道。
六道嘴角抽搐:“是,老道我请墨研宗各高手到天衍宗一叙。”
秦晌满意了。
子归眼珠滴溜溜转:“现在就回天衍宗?”
觉醒回道:“是,你还有未办之事?”
子归连连摇头,笑眯了眼:“我们一起回家。”
第二天天一亮,觉醒去各门各派传信,六道亲自去罗霄派拜会,秦晌带着剩下的人回天衍宗。




缺爱老祖疯三界 入画
临别之前,张逢夏递给六道一张纸:封掌门有入魔之兆。
六道蹙眉,捏碎了信纸:“多谢张宗主提醒,我会留意。”
张逢夏抱拳告辞,回到秦晌身边。
顾念着张逢夏身体,只能把他当凡人看顾,众人脚程极慢,时不时要停下休憩。
这一日,秦晌寻到一处山涧,溪流清澈四季如春,夹岸高山鲜花遍地,端的好景致。更重要的是,这里灵气汇聚,有利调养。
墨研宗长老们乐坏了,秦晌为张逢夏疗伤寻的好地方,他们也跟着受用。
两人漫步溪边,悠然自得。
秦晌心情极佳:“还记得上一回,我在天衍宗疗伤,你细心帮我调理,今天就调了个儿,真是应了天道无常,周而复始那句话。”
张逢夏打开他的手心,在上面写字:“让你担心了。”
秦晌正被他指尖搔得心痒,读出来后心一揪,捏住了他的手:“是啊,我担心坏了,以后别再以身犯险了,好吗?”
张逢夏抽回手,一甩袖子背过身去,仿佛在说:你自己呢,为了六道、觉醒,为了天衍宗,你吃的苦头还少吗。
秦晌了然,从背后轻轻环住他:“呵呵,一人一次扯平了,不生气啊。你看这里景致多好,不想画上一幅画或写上一副字吗,人说养身不如养心,心情愉悦才好得快。”
张逢夏从芥子袋中取出秦晌为他炼制的画纸,秦晌手刀为他砌了一个石桌,将纸铺开在桌上,问:“我帮你研墨,你想画什么?”
张逢夏环顾四周,山青水绿、山花烂漫,处处都是画中仙境,收回视线落在身边人,才发现,最美的风景就在身边。
“你想画我?我有什么好画的,还是画幅山水图吧,别辜负了这里的美景。”
张逢夏打定了主意,笔墨落在纸上,秦晌的容貌被鲜活地拓下来。
秦晌很好奇,自己在张逢夏心中是什么样的。人都说,作画作画,画的是景留的是心境,如一个人心灵纯净,他的画也不染纤尘,若为人粗俗鄙陋,他的画也会流于俗套。
张逢夏笔下的秦晌翩翩君子,昂首阔步行走于天地间,嘴角是玩世不恭的笑意,眼中是藏不住的桀骜,却给人以温柔深情的感觉,因为画中的他手里提着一截柳枝编的草环,平地上踏足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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