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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肖xj
被那双真挚热情的眼睛看着,唐逸不由得软了脸色,叹息一声,“简希,你还太小,感情的事不能这么随便的。”
“我不管!”简希环着他的脖子撒娇,“我现在全身的血液,每一根毛发都是属于你的,唐逸!我只爱你,只要你。”
仿佛能冲破一切阻碍的骄傲宣言让唐逸原本有些烦躁的心被抚平。
简希见他眼中放下戒备,微笑着进一步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说:“这里,你只喜欢女人也没关系,想要孩子也没关系,我给你生,我做你的女人!”
唐逸像被烫着一样,迅速挣脱他的手,冷下脸,“我没那方面的嗜好!也没想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纠缠不清。”
被他这么说,简希眼泪哗啦一声落下来,委屈看着他,“不是怪物!”
唐逸脑子里还残留着初次见面时他吐血的孱弱形象,一看到他哭,立刻投降,抱着他,“好好,不是怪物。我乱说的。”
简希这才收了眼泪,趴在他怀里,肚子传来咕噜噜的轰隆叫声,有气无力地呻,吟,“唐逸,我好饿。”
唐逸抱着他起身,“在飞机上没吃饭吗?先去洗澡,我给你做饭。”
简希双腿仍旧盘在他腰上,摇头,“没有。一直在想你。”
“唐逸,我真的真的喜欢你嗷。”
唐逸拍拍他的屁股,“知道了。先去洗澡。”
“嗷。”
想抱他去之前住的房间,简希抓着楼梯扶手死活不让,“我要和你睡,不准赶我走。”
“不行!男男授受不亲,况且你对我图谋不轨,为了我自己的安全着想,不,可,能!”
唐逸拒绝得斩钉截铁。
“呜哇,唐逸你始乱终弃,你没有心!!人家不远万里——”
嘴巴被唐逸捂住,“小声点,你想把大家都吵醒吗?”
“唔要哈你碎(我要和你睡)!”
简希双目含泪,不依不饶。
看他的样子,若是不答应,估计真的会闹起来。
唐逸头痛地叹口气,认命抱着他转身去自己的房间。
简希笑得眉眼儿弯弯,低头趴在他肩膀上,“唐逸最好了。”





厌烦 命中注定
到了房间,简希迫不及待从唐逸身上下来,拉住他的手站到他对面,认真问:“这么久没见,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变化?”
少年的面庞还带着几分稚嫩青涩,但是已经看得出当初简临扰乱宋宜湘和宋荣琦人生的轮廓。
眉目含情,唇红齿白,一颦一笑间有着牵动人心弦的气质。
脸上发烫,唐逸不自在移开目光,暗道自己身边不乏俊男美女,宋荣瑾,单舒,辛蓉蓉,宋家几兄弟,辛慕云,霍霆,哪个不是万里挑一,一等一的人才,可从来没有哪一个让自己心跳加速,不敢看对方眼睛。
“唐逸,有没有嘛?”简希摇着唐逸的手追问。
唐逸不耐烦推他,“快去洗澡,肚子不饿吗?我要去给你做饭了。”
说着急急转身想避开自己那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心。
简希从背后抱上来,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唐逸,我走了好远好远的路,一直一直在等你。”
“你看看我好不好?你喜欢女人也好,男人也好,我都不在乎,你看看我。”
“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回来守着你,唐逸,我一无所有,所以只能义无反顾。你不要不管我,好不好?”
唐逸解开缠在腰上的手,回身,第一次在少年眼中看到忐忑不安和那一腔孤勇。
抬手温柔用手背将他眼角的泪擦去,唐逸心情复杂,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简希,你让我放不下。”
没办法看着少年挺直孱弱的身体强颜欢笑,没办法看着他对自己的病满不在乎,更没办法看着他利用自己的病去博取同情。
简希双手捧着他的脸,深情望着他,“唐逸,也许我生这一场病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你。现在你来到我身边了,我的病也好了。”
“你看,我命中注定是属于你的。”
唐逸不明白他这么年轻这么小,为什么有这么强的宿命感。
被眼前含泪的眼睛看得情动,唐逸情不自禁低头噙住他柔软的唇。
想不到真的能得到回应,简希低吟一声,激动踮起脚攀着他的脖子张开嘴与他纠缠。
唐逸的吻生涩而笨拙,需要简希引导才知道怎么从彼此口腔中获得欢愉。
简希颤抖着伸手解他脖子下的衬衣扣子,想立刻将自己交给他。
“唐逸,抱我——”
然而,肚子在这时煞风景的响起来,原本迤逦的气氛在简希肚子传出的一阵阵咕噜声中被打得烟消云散。
唐逸抓住他作乱的手,急促喘息着,“简希,你太小,我不能——”
简希噌怪看着他,“可我身边的朋友十五六岁就先后失去童贞了啊,我等到二十岁,已经算是大魔导师了。”
唐逸将他拉入怀中,失笑道:“那我这样的,算是骨灰级了吗?”
“才没有,你是在等我。”简希心中甜蜜,靠着他微笑说。
“好了,去洗澡吧。我去给你做饭。”
“嗯嗯。”简希乖巧点头。
“还有,今晚不行。”唐逸笑着揉他的头发,说:“我们做个约定,等到你大学毕业,好不好?”
“不好!”闻言,简希哭丧着脸惨叫,“我打算重新考这边的大学,也就是,要等四年?!!我才不要!!”
唐逸有片刻惊讶,随即笑起来抱紧他。
看来这个人,是真的在认真计划他们的将来。
自己,也不能落后啊。
第二天在餐厅看到突然出现的简希,宋荣瑾没有意外,一早宋宜湘那边就给他发过信息了,让他照顾这个孩子。
不过,即便宋宜湘不说,宋荣瑾也不会不管自己恩师的小孩。
何况,简希身上依稀有单舒的影子,将他留在身边,也能稍稍一解相思之苦。
单舒那边,知道梁川给他安排的是厨房的工作,不需要过多接触外人,宋荣瑾便没说什么,只是私下里三番四次警告梁川不要动他的人。
对他趾高气扬的态度,梁川自然是不会被随便拿捏的人,三言两语将他怼得七窍生烟。
唐逸手上调查的事,一直没什么进展,六年前的事时间太久留下的线索不多,三月份邹云的事,越调查发现越扑朔迷离,竟然连放他离开疗养院的人都找不到。
宋荣瑾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样费尽心机来对付他们。
若是感情上的原因,花这么大力气和时间来布置,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十二月份,天气越来越冷,滨海街头逐渐出现各式大衣棉服,终于开始有了冬天的样子。
单舒工作的酒店最近承接的私人宴会酒会越来越多,厨房的人转不过来,主厨只好将人分做两泼,轮流外出接活。
单舒越来越发现工作和学习很难平衡,补习班那边已经缺席好几堂课。
梁川见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学习,便问他要不要辞掉工作专心准备复学。
单舒想了想,暂时不想放弃。
“现在是年底,酒店忙一些是正常的。”说完后埋头看书。
梁川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叮嘱:“不要太勉强自己。需要帮助就告诉我。”
“嗯嗯。”单舒点头,做完一道题后,偏头靠到梁川怀里,伸手抱他,“那借我充会电。”
梁川拿过他做的习题册,翻看了两页,问:“你打算考哪所学校,什么专业?”
“滨海大学的美术学院,里面有曾经指导过我的老师。”
单舒很快回答。
这个目标在决定复学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了。
“加油!”梁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习题还给他。
不久后车到单舒住的小区的楼下。
收拾好背包,两人一起下车。
夜晚的风有点大,小区绿化带中挂着的装饰灯在风中摇摆。
梁川帮他系好大衣衣扣,低头亲了一口他的嘴角,“早点休息。后天是你生日,我帮你请了一天假。”
单舒有些惶然,日子过得好快,不知不觉自己马上就要满二十八岁了。
这一年真的发生好多事情,整个生活和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点头,同样垫脚亲了一下梁川的嘴角,“梁先生晚安。”
梁川看着他走进大厅上电梯后才离开。
电梯里单舒看着不锈钢墙面上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灯光不甚明亮,影子有些模糊。
去年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邹云突然发疯,他带着人各处奔波给他看病,连生日,都是在国外过的,独自一人在酒店的房间里,点了一根蜡烛,幻想着来年宋荣瑾会回心转意。
而今年,他们已经没有未来了。
从电梯出来,单舒深吸一口气,暗自给自己打气,不能老想过去的事,明明现在的事忙都忙不过来。
从电梯间出来,转弯就是家门口。
单舒掏出钥匙,抬头,看到门口好大一坨挡着,靠近之后才看清楚是一个人拿着行李箱坐在地上。
单舒反射性的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
这么晚了,他跑这里来干嘛?
伸手推那埋头在行李箱后面的男人,“荣瑾,荣瑾?”
宋荣瑾睡得迷糊,抬头睁开眼左右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单舒身上,连忙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你刚下班?”
单舒点头,绕开他开门,问:“你来找我,有事?”
这里的地址多半是唐逸告诉他的,单舒心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并没有打算真的断绝跟宋荣瑾之间的来往,但是也并不欢迎他这样深更半夜找来堵在门口。
宋荣瑾去国外出差刚回来,下飞机后就让司机把自己送到这里来。
手揣进兜里,过了一会又拿出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没,没,就,就突然想来看看你,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
单舒打开家门,走进去,神色冷淡,“谢谢,挺好的。您请早点回去吧。”
宋荣瑾跟着他走了两步,想跟进屋,但是在单舒戒备的目光下不得不打住脚步,可怜巴巴看着他毫不留情关上门。




厌烦 看轻
抹了一把脸,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声控灯这时啪的一声关上,周围漆黑一片。
迟钝在门口守了一会儿,见单舒真的不会开门出来后,拉着行李箱转身走了两步,可是想了想到底舍不得,便又回到门口脱下外套垫在地上坐下来,抱住行李箱继续睡。
在这个地方睡,比在家里睡舒服。
在家里,心里空荡荡的,总是睡不着,经常半夜醒来,醒来后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喝酒给自己催眠,但是往往一喝就会喝到天亮。
夜晚的温度比较低,宋荣瑾睡了一会儿感觉有点冷,松开行李箱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抱紧自己。
单舒回到家里,没太想门外的那个人,放下背包后就去浴室放水洗澡。
洗了半个小时出来,经过客厅打算回卧室换睡衣睡觉,扭头视线穿过餐厅落在大门上。
心道,他应该不会这么傻在门外睡一晚吧。
这么想着,到门口去打开猫眼往外看了一眼,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
应该走了。
不过心里多少有些放不下,于是打开门口的监控摄像头,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这人!
晚上的温度这么低!
脑子坏掉了吗?
一股怒气从心底窜起,单舒迅速打开门,走廊上的声控灯开起来。
宋荣瑾睡得不安稳,被灯光一照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单舒气得脸蛋通红忍耐的瞪着他。
“舒舒——”
单舒咬着嘴唇,说:“您的司机呢?林森和陈程呢?”
宋荣瑾心虚的看着别处,“我,我给他们打了电话,等一下就过来。”
“手机给我!”单舒根本不信他的话,伸手要他的手机。
宋荣瑾低下头,沉默着不肯给。
单舒火大的抓了一把头发,冷笑问:“你这样是做给谁看?你是在指责我吗?”
“宋荣瑾,你是不是认为我在逼你?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放低姿态,我就必然会回头?你到底,”捏紧拳头,单舒难受得几乎忍不住眼泪,颤抖着问:“你到底有多看轻我,看轻这段感情?”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结束了!是你不要的!是你不要我了!!宋荣瑾!”
宋荣瑾自知理亏,老老实实从地上起来拿好衣服,低着头,“舒舒,你别生气。我,我就是想你了。我没想其他的,真的。”
单舒看着他胡子拉碴的颓废样子,肩膀耷拉着,全然没了过去意气风发风流潇洒的精神气,一时间又是心痛不舍,又是怨怼烦躁。
“你走吧,你走!”不想再看下去,单舒闭眼扭头等着宋荣瑾离开。
没办法,宋荣瑾只好拉上行李箱绕过他离开。
等听不到脚步声后,单舒才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墙面落下泪来。
这段感情真的耗费掉了他所有的期待和激情,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安宁,为什么宋荣瑾就是不肯放过他?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再次在宋荣瑾的无心冲击下溃不成军。
单舒站在原地,一步都无法移动,眼泪不停滑落。
身后再次响起脚步声,单舒哭着回头,宋荣瑾也泪眼婆娑看着他,“舒舒,你别哭,我——”
单舒痛苦的哀求起来,“宋荣瑾,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好不好?”
嘶哑着,单舒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他是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无论怎么强迫自己,只要宋荣瑾这个人出现在他面前,只要他摆出可怜的姿态,他就会像瘾,君子一样,对他卸下防备,义无反顾奔向他。
单舒真的痛恨这样的自己。
他实在是已经受够了自己每次在宋荣瑾背叛后的自怜自艾,自我怜悯。
“舒舒——”
宋荣瑾想试着靠近,想试着安慰,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单舒没有理他,回头慢慢走进家里,再次将宋荣瑾关在门外,这一次,他决定无论如何不再管他。
这天晚上,宋荣瑾最终没有离开,在门外守了一夜。
单舒同样一夜未眠,在门口的地毯上坐着发呆到天明。
今天配菜的同事临时有事,请他帮忙顶替外出,接一个私人宴会的酒席,下午出发去那边。
天亮后实在打不起精神,便重新洗了一个澡,去床上囫囵睡了两三个小时,中午不想在家里做饭,打算出去吃,打开门,看到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单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被宋荣瑾的举动牵动每一根神经。
他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做好失去他的准备,因此才会竭力抗拒宋荣瑾带来的影响。
吃完饭去定宴会的私人宅邸。
请得起五星级酒店私人定制宴席的,大部分都是宋荣瑾那个圈子的人,因此会碰到熟人单舒并不觉得意外。
虽然尽量保持低调,但总有人能认出他,好在在宋家十年,他和父亲在圈子里也算是有威望,大家对他还算尊重,认出来之后,也只是笑着过来打声招呼,或者请他喝杯酒,并不会冷嘲热讽。
今天是任家任游办的一个私人宴会。
因为宴会并非在任家本家的宅子办,而是任游的私人别墅,这边的厨子人手不够,便请了单舒他们过来。
事先已经定了酒席菜单,食材也做了提前准备,人到齐后就开始有条不紊的工作。
晚上宾客差不多到齐,前面负责端盘子送酒的佣人不够,正好单舒和另外几个厨师闲下来,任游便过来招呼他们到前面去帮忙。
“抱歉,抱歉,人来得比预想的多。等会宴会结束,留下来跟我喝一杯,算是给你赔罪。”
任游忙得快转不过身来,拍着单舒的背,跟他说。
单舒和其他几个人换上统一的燕尾服,笑着调侃任游,“喝酒就算了,任总给我们一人包一个大红包吧。”
“必须的,必须的。”任游跟他很熟,不客气的拉着人去大厅。
后面的厨房一直很安静,陡然之间走进人声鼎沸的大厅,几个人都无法立刻适应过来。
前厅的管事带着他们去拿盘子,给他们分工。
人群之中好多熟面孔,单舒端着盘子体态优雅游走在其中,碰到认识的,不卑不亢打声招呼,碰到恶意取笑的,弯下腰假笑着装听不懂。
现场乐队选的歌不怎么应景,让原本就比较吵的现场显得更加嘈杂,单舒拿出随身携带的便签,写了几首歌曲和曲子的名字,找到乐队负责人,自作主张改了任游事先定好的歌单。
乐队负责人请示过任游的意思后,按照单舒的推荐开始演奏。
使人心情平静的蓝调缓缓流淌起来,让显得混乱的宴会厅渐渐变得有序,人们不自觉压低了说话交谈的声音。
任游百忙之中悄悄对单舒竖起大拇指表示感谢。
单舒从容应对着人们投来的好奇目光,经过楼梯口时,站在台阶上观察他好一会儿的一个男人拦下他拿了一杯酒,问:“你就是单舒?”
单舒偏头打量眼前的男人,梳着十分刻意的背头,嘴里叼着与这个场合并不怎么合适的雪茄,礼服外套和衬衣颜色样式十分不搭,显得不伦不类,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油腻猥琐的气质。
“任二少。”
单手端着酒盘,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礼貌的躬身打招呼。




厌烦 被算计
滨海的大家族,统共也就那么几个人,要记住并不难。
这个任二少是任家前几年认回来的私生子,三十岁上下,至今一事无成,只在娱乐圈里搅风搅雨,玩儿明星,开一个大家都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娱乐公司。
“哟~~”任二少浮夸地睁大眼,抓住单舒的手,“能在宋老板的管家口里叫上名字,三生有幸三生有幸,走走走,我对单先生可是慕名已久,跟我上楼去喝一杯。”
对方的手滑腻冰冷,像爬行动物一样。
单舒本能往旁边避了避,脸色如常道:“不敢当,我今天只是来工作的打工人,实在不能擅离职守。”
照理来说,任游跟这个私生子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水火不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任二少自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当下皮笑肉不笑的指着单舒说:“看看,不给我面子不是?”
“走走走,上去跟我喝一杯,就一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不能让我下不来台,是不是?”
此人是典型的酒桌社会人士,最是懂得怎么说话能占据上风。
周围过来几个任二少的狐朋狗友,围在单舒身边你一言我一句起哄。
“就是,单先生,我们任二少都亲自开口了,又不为难你,只是给个面子喝杯酒而已。”
“还是单先生觉得我们任二少不够格请你这个宋老板身边的大管家喝酒?”
手上盛酒的盘子被拿走,单舒被几个人推攘着往楼上拉。
单舒招架不住,转身想找任游求救,偏这时任游出门去接一位贵客了,不在宴会厅。
其他来参加宴会的宾客碍于任二少的身份,纷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
楼梯上,任二少捉住单舒的手,笑得十分不怀好意,“单先生真是难请,连喝杯酒的面子都不给。”
单舒对他和他朋友逼迫自己的行为十分恼怒,冷着脸说:“单舒人微言轻,当不得的如此盛情,请放我离开。”
说话间一群人已经将单舒推上楼。
楼上比楼下还要乱,一些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人嬉笑着跑过来。
“任二少,这么快就回来啦?”
这些人之中,单舒认出好几个在娱乐圈黑料不断地小明星。
任游怎么会放任任二少在自己的房子里这么乱来?
而且楼下宾客的身份可不是楼上这些人随便能得罪得起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是任二少抓住任游的什么把柄?
不然,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任二少绝对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任二少抓住一个小明星拉进怀里吧唧亲了一口,另一只手抓着单舒不放,“单先生,别怪我不给面子,咱们说好了,就喝一杯,一杯你就下去帮我哥招呼客人,怎么样?”
单舒暗道今天这杯酒不喝怕是脱不了身,只能僵着脸点头。
“诶,这才通情达理嘛。单先生在咱们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温文尔雅,风姿出众——”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单舒不耐烦打断他,问:“酒呢?”
此时单舒虽然势单力薄,毕竟在宋荣瑾身边跟了十来年,不自觉学到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一时间周围的人心头都震了一下,任二少眼中闪现一丝恶毒,仍旧笑得吊儿郎当,抬手招呼:“刘奎,问你呢,酒,酒到哪里去了?不是让你早准备好吗?”
“诶诶,来了,来了。”
一个肥胖笨拙的人影拨开人群挤进来,手里端着一杯高浓度酒精的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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