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怯(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渡
许在在心力憔悴,和姚红花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一遍又一遍的解释,一遍又一遍的哀求,没换来姚红花的一点同情心。
她早都明白的,她的存在不过就是为了她弟弟。
许康是姚红花好不容易生下来的,打从一生下来就跟个宝贝似的疼爱着,吃得好穿得好,家里的粗活杂活向来都是许在在一个人干,还要照顾许康。
没照顾好就得姚红花一顿抽,家里老太太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许父在家里做不得住,也是向着老婆和老母亲,出气筒就只有许在在一个。
许在在是个命苦的。
他们村,只要提起她,无一不是这个评论。
所幸人聪明争气,考了好大学,看起来是飞出去了。
殊不知,身后拽着她的,是千万斤重的家庭累赘,死死的拖着她,让她连腿都迈不动。
从上了大学,许在在除了学习就是挣钱,只要有时间她就去挣钱,放长假也不回家,幸幸苦苦挣来的钱,用来交学费和自己开支,大部分都打回了家里面。
姚红花每次拿到钱都夸许在在,还要她继续努力多挣点,给弟弟用,说什么以后许康肯定好好报答她这个姐姐。
许在在没指望许康报答她,她只是希望不要再像个吸血鬼一样缠着她。
姚红花逼得紧,许在在几乎崩溃,前天她无意在校外墙边看到卖卵的小广告,一个想法从她脑中浮现。
卖卵。
她记了电话,回去上网查过,也跟室友无意间提起校外卖卵广告的事情,室友都是一脸鄙夷。
“卖卵?那都是扯淡,别看上面写得好,什么奉献自己的一点爱心还免费拿钱的,都是骗人的!”说话的是她们寝室里大姐大,叫符欢,人长得漂亮家里条件很好,官家子女,花钱向来大手大脚的。
“有多少女生为了这点儿小便宜,连命都搭进去了,只有傻子才信!”
许在在听得脸色发白,在手机上也看了不少案例,整个人都非常丧气。
到了深夜,翻来覆去的想。
也不是每个人境况都惨,她从小就做农活,人虽然看起来不胖,但很少生病,万一,万一她不会有什么事呢?
侥幸心理让她彻夜难眠,姚红花的压迫还在不断继续。
终于,许在在做出了决定。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阴差阳错打错电话,把那串手写的数字,将7看成了1。
春怯(H) 5.来验货
邱绥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也不以为然,转头就忘了。
直到两天后,周末那天,他不上班,睡得正香,手机铃声将他吵醒,迷迷糊糊的接了,听见一道娇软的女人声音:“您好,我今天有空,可以……”
邱绥没反应过来,微皱眉头,嗓音有睡意朦胧的低哑:“你哪位?”
许在在一愣,随即抓紧手指,低头回答:“卖卵的,处女……”
邱绥猛地睁大了眼,人清醒了点。
几秒后抬手捏上鼻梁,无意识的啧了声。
许在在以为自己又要被挂电话了,连忙道:“我今天有空,可以验货,您那天晚上…那天不是说要看看吗……”
许在在说得停停顿顿,邱绥却听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他拿下覆在眉眼上的手,掀开被子。
人坐起来靠在床头,视线顺着自己赤裸的人鱼线看下去,只见深色内裤,支愣起一个帐篷来。
“……操。”
邱绥无声骂了句。
许在在听见气音,但也没听太清,“嗯?”
那帐篷明眼可见的跳了跳。
邱绥额角青筋鼓动,他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压抑着,“等着。”
随即挂了电话,鞋也没穿,冲进了浴室。
晨勃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性欲来得这么强烈倒是头一次。
邱绥光听着那女人的声音,就忍不住硬了。
他洗了个冷水澡,在浴室里熄火,出来后裹着个浴巾,脸色不太愉快。
冰箱里有昨晚剩下的菜,他给自己煮了个面,慢悠悠的吃过早餐,才有闲心去看手机。
赤着上半身,他握着手机坐在餐桌旁,不断把手机倾斜的抵在桌面转动,另只手拿着打火机,一下一下的摁着,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片刻后,他停了转手机的动作,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单手撑着下巴,盯着对面的墙纸。
老实说,他现在心里很平静。
那天晚上说得话,除了有点气急败坏导致的口不择言外,隐约夹杂了男人的劣性根。
他以为自己把这个小姑娘吓跑了,没想到等到这个结果。
还真让他验货。
他只不过随口胡诌的,也从来没想过要是真到了“验货”那一步该怎么处理。
他大可以报个警,让正义的人民公仆来处理——
掐着烟的手指微动,烟灰扑扑的往下掉。
邱绥从墙纸上收回视线,落在烟头处,猩红的光影。
等一支烟徐徐抽完,邱绥捏着手机,指尖点了点边沿,随即按动了那个未备注的陌生电话。
没几秒就被接通。
“来验货。”男人撂下这句话,声音很平淡:“加我微信就是这个手机号。”
许在在老老实实的照做了,搜索出来后,先是对这个微信号的第一印象。
一串英文名:asui119
头像像是自己拍的,夜晚车水马龙的样子。
地区就是当地的,瀚海市京北区。
很简洁,或许年龄应该比较大。
许在在仅仅是猜测,就觉得自己快喘不上去,虽然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还不错。
但她不受控制的害怕起来,对面是个男人,即将验证她是否是处女,会看她…她难以启齿,她会脱光了躺在一个地方,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灯光之下,给个陌生人看。
许在在眼睛都憋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掉。
她还没加上好友,勇气便不击则溃,却还是发送了好友请求。
她快疯了,被姚红花逼得发疯,迟早会的。
好友请求很快通过,对面发来验货的地址。
是个京北区的某个酒店。
随即问她:“你在凤山?下午来?”
邱绥听过凤山,离瀚海市隔了好几个市区,有点远,坐动车得花八个多小时。
许在在回复:“我在瀚海市念书,就在京北。”
邱绥眉轻轻上扬,想到她在读大学,也了然,没多问,只说让她到了酒店发个消息。
许在在收拾了自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室友见她这副打扮,笑出声,“在在,我有防晒霜,借你擦,你穿这样不热吗?”
瀚海市热得比其他城市都早,叁月份就进入热季,出太阳,温度得有二十七八度,尤其晒人。
许在在只想给自己多点安全感,摇摇头,“不用啦谢谢。”
随后她按照搜索出来的地址,乘车到了酒店。
不是很远,公交车的路程不过半个多小时。
下了公交车还得步行五六分钟,上午十点半左右,太阳高高挂着,许在在抵达酒店时,出了一身的汗。
手指戳着手机屏幕给邱绥发消息,“到了。”
过了几分钟那边才回复:“稍等。”
这一等,许在在就再等了十几分钟。
酒店接客待人很热情有礼,听说许在在是等人,将许在在安排在了休息区,还给她倒了杯水,许在在受宠若惊的道了谢。
有空调有水喝,许在在身上的热度消下去很多。
十几分钟过后,她的手机突地响起,惊得她一抖,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缓了。
asui119:【我到了】。
许在在抿了抿唇,心脏砰砰跳,生出了一阵紧张感。
她把自己缩起来,头也不敢抬,不敢去看四周。
发了消息邱绥也没着急等回音,周末,路上堵车,将车停好他才不疾不徐的往酒店走,然后开了间房。
拿到房卡后,他靠着前台站了一分钟,把玩着手机。
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向大厅,扫过去再扫过去。
休息区坐着叁叁两两的人。
大多都是有伴的,说着话,神情特别自然。
只有稍微靠角落里的一个女人,低着头。
邱绥微微偏头。
一旁的前台见他这张脸,不由自主上前,忍不住搭话:“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邱绥浅浅笑了下,下巴微扬,盯着不远处,不经意问道:“那边那个人来了很久吗?”
前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吧,那位小姐说她在等人。”
邱绥颔首,嘴角的笑愈发浓烈,“谢谢。”
前台被他的笑勾的身子都软了一半。
邱绥抬步走过去。
从前台接待处到休息区不远,邱绥走得步伐沉稳,神色很淡,直至女人跟前。
盯着女人的发旋,捏着房卡轻轻敲了敲面前的大理石茶几,嗓音上扬:“…崽崽?”
许在在一直低着头没敢动,手机也不去看,她害怕得疯狂想逃。
一道阴影落下来,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她迷茫的抬起头,一张俊朗帅气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
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眼,许在在一怔。
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红唇轻启:“还是在在?”
许在在神经猛地一颤,整个人僵住,捏着自己衣角,瞳孔猛缩。
##
剧情走完.
春怯(H) 6.那就脱裤子
“嘀——”
门开了。
许在在余光瞥见走廊灯光投映下来的影子。
男人身形颀长,高大挺拔。
刷卡过后,门自动裂开一条缝隙来,男人伸过来的手收了回去,不小心蹭到许在在穿着长袖的手臂。
许在在下意识的摸了摸被蹭到的地方,心跳如雷。
邱绥嘴里咬着一根烟,手机和房卡抓在一只手里,另只手替许在在推开了门,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身后,嗓音有点模糊:“进去吧。”
许在在提着一口气,抿了抿唇,极其不自在的,慢吞吞的挪着步子。
男人也没催她。
神情冷冷清清的,等她整个人都在门里时,自己才迈腿向前。
他一个大步,顺手关了门。
房间瞬时漆黑一片,安安静静的,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许在在心跳得极快,怦怦怦的,人就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邱绥摁亮了手机,看着她瑟瑟发抖的单薄背影,没什么情绪的蓦然抬手推了她一下。
“啊!”许在在尖叫一声,一个腿软立马摔在地上,担惊受怕的一个劲儿的往后缩。
“嘁。”
一道低嗤响起。
邱绥慢悠悠的把房卡插进卡槽里,瞬间房间里天光大亮。
许在在一张脸吓得惨白,还缩在地上哆嗦着。
邱绥没管她,径直开了空调,又去洗了个手出来,见许在在还坐地上,登时有点乐了。
他把别耳朵后的烟取下来,重新叼嘴里,微眯着眼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坐地上干嘛,躺床上去。”
许在在吞了吞唾沫,一股后怕袭上脑,她后悔了,她不该来的。
她以为自己遇见的会是一个中年男人,没想到是个年轻男人,且看起来非常不好惹,虽然刚见面时和气的对她笑着,但许在在总觉得那是笑里藏刀。
她一时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
逃跑这个念头疯狂窜进她的脑中,她连头也不敢回,更不敢去看邱绥那张脸。
“我…我不卖了……不卖了。”许在在结结巴巴的说着,人就站起来要往门口方向走。
她与门之间的距离很近,不过两个步子,本该是轻而易举的,可她连站起来都腿软的,好不容易踉跄着又是爬着的到了门后。
忽然听见身后略微不耐烦的“啧”气声。
许在在顿时手一抖,扶着门手把都使不上劲。
紧接着,耳边响起脚步声。
瞬间,许在在顾不得什么,手忙脚乱的就要开门冲出去,眼见着门打开了。
“跑什么。”她的腰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拦着,紧接着刚开的门“嘭”一声重新关紧,还被一只大手无情反锁。
许在在怕极了,疯了一样边叫边挣扎,被男人单手夹在胳肢窝下,轻轻松松就甩在了床上。
酒店的床柔软而有弹性,男人没怜香惜玉,摔得许在在上下颠簸,脑子晕乎乎的。
好不容易清醒了,就看见男人掐灭了烟,略一抬头盯着她,瞳孔极黑,神色很是淡漠。
他嘴角勾起很浅的弧度来,“怕了?”
许在在紧紧咬着牙,她抓着衣角,头发有些乱了,眼睛通红,里面包着泪水,汪汪的,就是忍着没掉下来。
凤山市地属南方,她是妥妥的南方人,虽然从小到大做了许许多多的粗活重活,但骨架子小,生活条件差,不优渥,她长得也清瘦单薄,邱绥一只手就能把她拎着摔。
此时此刻坐在床中央,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
邱绥半晌没得到个回话,也不恼,拖了把椅子坐过来,就在床尾和许在在面对面。
他把椅子反过来的,手随意搭在椅背上,就这么打量着许在在。
问她:“叫什么名字?”
许在在又害怕又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他再对她动手动脚。
刚刚那一幕让她知道了她和这个男人的差距有多大。
亏她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自己打小做农活,家里将她当男孩养,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力气还是有的。
结果男人一胳膊直接将她撂倒。
许在在委屈又难过。
“不回答那就脱裤子。”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许在在怂得缩了缩腿。
空调的作用起来了,许在在出门时穿的长衣长裤,这会都冷得打个寒噤。
她眨了下眼,眼泪就掉下来。
一大颗的砸下来,落在她腿上晕湿了单薄的布料。
“许在在……”
男人接着问:“哪个许哪个在?”
“也许的许,现在的在。”
邱绥知道她的名字还是看她微信号,就是她后面两个字的拼音,好猜得很。
“嗯。”男人随意应,无视了她掉眼泪的样子,挑了下眉:“那开始吧。”
开、开始?
许在在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嘴一瘪:“我不卖了……”
因为他看着年轻,许在在却也猜不到具体年龄,只得叫了声:“哥,我不卖卵了,不卖了……”
邱绥不为所动,眼都没眨一下,“哪有说卖就不卖的道理,做生意得讲究诚信。”
语闭话锋又一转:“这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吗,别白浪费我开一间房,动作快点,我下午还有事。”
他语速快且格外强硬。
许在在听着愈发怕了,她本来不是个爱哭的性子。
最近一段时间被姚红花逼着哭了好些回,现在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掉。
她格外讨厌现在的自己,恨恨自己竟然鬼迷心窍信了那卖卵的小贴士,又后怕自己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我真不卖了。”
邱绥懒得跟她废话,直接站起来就朝她走过来。
许在在直躲。
哪里躲得过身形伟岸力气又大的男人,两叁下就拎着她的脚脖子,往自己身下拖。
一边压她的手一边夹她的腿。
“前几天电话一个个的打,现在咬口就反悔,耍我呢?”
许在在急了,又慌又怕,“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卖了!放开我放开我……”
邱绥冷冷笑了一声。
腾出的那只手去扯她的牛仔裤。
长袖衫被无意中撩了上去,露出女孩平坦白皙的腹部,邱绥眸光一顿,随即落在她的裤头上,手指利落剥了纽扣,往下一拉!
许在在立马尖叫起来。
邱绥冷冷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干脆把人掉了个面儿,反剪着她的手,腿也不去夹她的腿了,人直接往她腿弯一坐。
许在在动弹不得,呜呜直哭闹。
邱绥听得聒噪,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冷冰冰道:“鬼叫什么,再闹现在就操了你。”
许在在一愣,生生止住了哭,过了会儿,感觉自己裤子都扒了下来,大腿根部都凉飕飕的,又忍不住低低抽泣起来。
呜呜咽咽的说:“我真的不卖了,你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邱绥被她威胁得笑出了声儿,一时也不知是该说这姑娘单纯还是没长脑子,“你知道卖卵犯法啊?还打什么电话给我,你读书读昏头了吧,大学生?”
##
大意了.发车失败
春怯(H) 7.我给你操
许在在被他说得难堪,又悲伤至极,整个人都难过得快晕过去。
邱绥见她老实了,也没其他动作。
垂眸扫了眼她的内裤,没其他花样,就普通的纯色内裤,勾勒出她臀部的形状,还挺翘的。
仍压在她身上,“真不卖了?”
许在在埋在被子里一个劲儿摇头:“不卖了不卖了真的不卖了!”
“以后还给我打电话?”
许在在头晕晕的:“不敢了,再也不打了。”
邱绥冷呵一声。
许在在还记得自己的处境,咬唇哀求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我也不卖卵了,我们就当没见过好吗……”
邱绥没吭声。
许在在急了,又手脚动作着,想翻身过来好好和他谈条件。
谁想男人猛地呵斥:“别动!”
许在在立马僵住了。
随即感受到男人逐渐压下来的身躯,一股淡淡的香烟味萦绕下来,邱绥靠在她耳畔低声问:“你真的是处女吗?”
许在在瑟缩着,咬着唇,脸色涨红。
隔着电话说是一回事,当面说又是一回事。
见她没说话,男人耐心的追问了一句,“嗯?”
许在在从鼻腔里泄出一道轻哼,“……是。”
男人蓦然恶劣的笑起来,仍靠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手落在她大腿根部,指尖点了点,“我不信,除非给我看看逼”
许在在傻了。
男人的手落下来时,她条件反射的僵直了身体,腿不自觉的夹紧,邱绥的手就被她夹在腿缝间。
“别……”
“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看,怎么想反悔?”
可那是为了卖卵才说的,可现在不卖了,自然就不行了!
“不是……”
邱绥笑:“那就给看?”
许在在又哭,“不行。”
邱绥冷了脸,支了身子起来,睥睨着她,“卵你说不卖就不卖,逼也说不看就不给看,便宜都给你占了,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
自然是没有的。
许在在就一个小地方来的穷大学生,吃喝玩乐样样不及城里人,她的手机都是老早过时捡的弟弟许康的二手货,平常除了用来打电话和微信交涉,别无他用,对于很多事情她都不了解。
卖卵这件事是她长这么大,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她听男人说的那些话,她自己说的那些话,从来都是不齿出口的,更别说邱绥的要求了。
在许在在听来简直就是荒谬。
她从不曾接触过,更不了解,害怕、胆怯、慌神各种不安的情绪充斥她的心头。
她不吭声了。
只哭。
开始还低低的抽泣,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都变成了嚎啕大哭。
所幸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邱绥被她哭得烦,也没了那逗她的心思。
“腿松开。”他撩了下眼皮子。
许在在不仅没松反而夹得更紧了,死死的夹着不让他动。
邱绥快被气笑了。
手掌被夹着,手指却灵活,也修长,就这么直直探过去,隔着单薄的内裤弹了下她的阴部。
许在在一个哆嗦,顿时一愣,也不哭了,羞愤不已。
“松不松?”
许在在迟疑着,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邱绥直接穿过她的内裤往里钻。
许在在叫一声,整个人扭动起来,鼻音很重:“别别别……”
她怕了。
飞快松开了腿,邱绥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哼了声,“晚了。”
许在在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感受到那粗砺的手毫无阻隔的与她的私密处相贴。
她来时想到会被看,洗过澡,且洗的仔仔细细,可也都一上午了,她又出了一身汗。
眼下许在在只想一头撞死。
“我错了你别这样…求你了呜……”
邱绥随便摸了两下,也真没想怎么样,“毛挺多啊。”
许在在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更加难堪了。
邱绥收回了手,有水渍粘在他的指尖,他随意抹在许在在屁股上,“怪不得跟发大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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