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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怯(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渡
人无意识的抖动着。
邱绥就被她两腿圈着,她的小腹还收缩着,人急急的喘着气,胸乳跟着晃动起来。
明明之前还冷得起鸡皮疙瘩,这会儿胸口就漫了点细细的汗珠,莹莹发亮。
邱绥还什么都没做。
就只抵着她,让她自己感受。
随后他俯身压下去,许在在的两腿也被跟着压在她的胸口。
“嗯!”
许在在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
邱绥跪在她跟前,压制着她,腾出手去捉她的手,“捂什么捂,就是让你叫。”
许在在泪眼朦胧的瞧着他。
脸色红通通的。
他用阴茎去蹭她的逼,不紧不慢的,委实磨人,许在在觉得自己很奇怪,她下面有点痒,忍不住抬臀去附和他的动作。
邱绥漆黑的眸眼直直的锁着她,倏尔弯唇笑起来,“想挨操?”
许在在耳朵滚烫。
他说:“我现在操进去,你叫不叫?”
许在在偏头,没和他对上视线,心惊胆战的。
邱绥低头,凑近了些,嗓音低沉的:“嗯?”
随后又吻她的唇,咬她的脸。
许在在抬手去挡,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别咬……”
以貌取人并非没有道理。
就拿现在来说,虽然是许在在缺钱主动要求,送上来求操的,但那个对象是个长得帅,身材又好,说话声音也好听的男人,她的心里就忍不住的软棉起来。
她还是太单纯。
邱绥笑得轻佻,“我不咬,你待会儿也别咬我,好不好?”
这话说得欺负人。
许在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凭着男人一张嘴花言巧语的,懵懂的点点头,应下来。
邱绥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的,但也分人,比如眼前这个,哭起来他既烦躁又舒服,烦躁在于本质上他还是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哭;舒服在于,这人哭得让他有性趣,忍不住的就想狠狠蹂躏,把她蛮劲儿操弄的哭得更厉害。
鉴于许在在才19岁,是个处女,邱绥还是给足了她前戏。
手指剥开她的穴肉,指尖滑动着,摸索进那个暖呼呼又狭窄紧致的洞口。
“你在干嘛?”许在在臀部一缩,感觉到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里是她长这么大从不曾踏进的领地。
敏感又怪异。
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要把邱绥的手指甩出去,被他压着拍了下臀,“给你松松土,不然待会儿操进去你受不住。”
邱绥加了两指进去,在洞口进进出出,指尖已经粘液泛滥,差不多可以开操了。
许在在躲不开,紧紧的抓着邱绥的胳膊,一阵一阵的娇喘着。
睁开眼,余光瞥见邱绥紧紧的盯着她裸露的下体,她夹着腿,“你别看……”
她羞得满脸通红。
被一个认识才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看光了下体。
邱绥轻而易举的拨开她的腿,见前戏差不多了,收了手,指尖的粘液全蹭在了许在在的臀上。
紧接着他抬高她的双腿,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的抵进那个软软的穴口。
甫一进个头,许在在猛地一僵。
她脸皱起来,已经感受到了痛。
呼出一口气,她咬着唇,“疼……”
邱绥空出手揉弄她的阴蒂,许在在敏感的人颤抖,想也没想的就要闭拢双腿,被邱绥的另只手压着,他这会儿呼吸也有点喘,“别动。”
又磨了会儿,邱绥往里送,许在在一个惊喘,头抬起来又狠狠落下去,人已经哭开了,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不要,你别进去了……”
邱绥头皮有点发麻,他此时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能轮得到许在在说话叫停。
他重新提着她的腿,随后抓住她的腰肢,按着不让她动,将身下那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操进了许在在的穴内,没留间隙,不容置喙的狠狠一操。
“呜…啊……”
许在在疼得上半身都挺起来,又重重摔回去。
邱绥被她夹的咬紧了牙,额角青筋跳动着,他俯身下去紧紧抱着她,把她按在胸膛,手握着她的脑袋,唇贴在她耳畔,粗粗的喘气,“嘶。”
“说好的,不咬我,你还咬得这么紧。”
邱绥爽翻了。
许在在的一片沃土就这么被他开拓了,那甬道又热又软,还紧,仿佛有上百张小嘴似的,嘬得他鸡巴舒服死了。
许在在不顾一切的哭喊起来,“疼!呜呜……我要死了……”
下体撕裂的痛楚仿佛传遍她每个神经,她一直躲着缩着,丝毫没用。
邱绥愉悦的在她耳边笑出了声,他贴了贴她汗津津的脸,“放心,就算死也是舒服死。”
说话的功夫也已经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邱绥操进去后就一直压抑着,这会儿终于动了起来,他一动,许在在就跟着动,边跟着晃,边哭。
邱绥能让她叫出来的。
许在在试图离开他的禁锢,她挣扎一分,邱绥就操得更深,一来二去许在在没逃走,却与他更为亲密。
邱绥捞过她的两腿,缠上自己的腰,手撑在她身边,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许在在哭得厉害,后面有点习惯了被巨物穿梭操弄,声音低下去,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叫床声。
之后邱绥就确定了,许在在是真的敏感。
才操她一阵没多久,她身下就跟大大水似的,水漫金山。
邱绥这人猛着,看着被他折腾的在灯光下晃荡的白乳,低下头去,叼着许在在的奶头,含在嘴里咬了会儿,随后两手去抓,满手的白腻,身下的动作停停顿顿的。
指尖搓弄着许在在的乳尖,她脖颈处绯红一片,奶上也是他的手指印,锁骨处还有他嗦出来了吻痕,邱绥居高临下的瞧着,满意得紧。
就这么慢吞吞的磨着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尽兴。
握着许在在纤细的腰肢又狠狠操弄起来。
许在在原以为快结束了,她可以休息了,没想到邱绥又卷土重来,差点没憋过气儿。
这次邱绥来势汹汹,许在在整个人止不住的颤动,跟抖筛子似的,她抓着邱绥健硕的小臂:“轻、轻点儿……慢啊!”
“我不行了……真的,求你了……”
邱绥听着软腻她的声音,却是越战越勇,飞速的耸动着腰臀,发狂发疯似的,眼角绯红。
他的尺寸大,凶狠的凿开她的甬道,性器抽出时带着一层水光,复又送进去,撑开她娇小的穴口,不断的摩擦着,让许在在觉得自己下体仿佛生了火。
他的阴茎碾压着她内里的一切,滚过一遍又一遍,许在在受不住,被他顶到一个地方,猛地惊叫起来。
随后邱绥便狠狠地朝着那个地方发起攻势,毫不留情,许在在承受着他的冲撞,坚持不住,狼狈的泄了身子。
滚烫的热液兜头浇下来,邱绥眼疾手快的抽出来些,看着许在在得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险些没要了她半条命。
许在在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了,这一泄,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走,她闭上眼,小脸酡红,胸口不断起伏,人累极了。
邱绥体贴的用手指剥开她湿漉漉的贴在脸边的头发,嗓音里带着愉悦,喑哑着声问:“现在是痛还是舒服?”
许在在没回答,稍稍睁开眼,对他对视,还失神着。
邱绥等她平复,还插在她逼里的性器又顺着没流完的水重新插进去。
许在在轻颤着。
邱绥又问:“还是痛得很舒服?”





春怯(H) 10.邱老板
这叫许在在怎么回答。
她偏过头又闭着眼,脸红润润的,面颊还有泪水的痕迹,鼻尖也红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
邱绥也没继续为难她,掐着她的腰飞快地耸动起来,许在在忍着声儿,哭音也从急急的气息里传出来,嘤咛着,格外让人抓心挠肺。
在最后一刻,邱绥猛地抽出来,抓过许在在的手上下不停的撸动着,随后一浊奶白粘液在她的手心迸发开来。
邱绥一直盯着她,见她呆呆傻傻的模样,愉悦的勾起唇角,喉结滚动着,从她身上下来,随后又把人抱进浴室清洗。
在浴室的时候邱绥心不在焉的给许在在冲水洗身,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在看见她白皙细腻的身体后,又忍不住的硬挺起来。
抓着她浑圆的乳,反手将人按在浴室内磨砂玻璃上,微微提起她的臀,手伸进她的下体,揉弄了两下,挺着腰就进去了。
第一次用的方式较为传统。
第二次就是后入,许在在的乳房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甬道里还夹着他的性器,她额头抵着玻璃不住的呻吟。
水流混着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传进她的耳朵。
令她的耳根熟透般的发红,咬着唇来制止自己的声音。
邱绥在她身后,空出的手从她的小腹流连到她的乳房,揪着她的乳尖细细的掐揉,拉长又深陷,慢慢上滑经过她修长的脖颈,剥开她紧咬的唇瓣,带了些许薄茧的手指就钻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他抵在她的耳畔,温柔提醒:“别咬。”
一语双关。
邱绥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叼着她软软的耳垂咬了两口,随后沿着她的脖颈,一一的啄吻。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度升高。
到了后面许在在腿软站不住,抓着邱绥的手臂求饶:“我、我不行了……”
说着人无骨似的往下滑。
邱绥一手捞着她的腰肢,稍稍往上一提,他伸手把马桶盖打下,坐上下,就让许在在两腿叉开坐在他腿上。
性器与穴肉短暂的分离,带着微凉的空气又重新进入,许在在抱着邱绥直喘息。
她闭着眼,指尖抓着男人的头发,很短,在男人凶猛的抖动间松了手,只能抱着他。
有一种蓬勃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让她心安。
她开始回忆这件事的最初,明白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失去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又哭起来,头埋在邱绥光滑滚烫的肩颈处,哭得不能自己。
邱绥动作一顿,抓着她的屁股,软棉得他不想松手,拖着她上下的动。
“哭什么?”
男人正舒爽着,嗓音有点喑哑,说话时带动胸腔震动,很是性感撩人。
许在在只哭,不说话。
邱绥眉梢微微一挑,“看来是我操得不够用力,还让你有哭的力气。”
说完就颠着她自上而下的操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邱绥有心要她难受,许在在难以招架,刚开始还哭,后面只顾着求饶。
第二次的时间格外绵长。
许在在最后昏昏沉沉的被抱到床上,什么也顾不得了,挨着柔软的床铺就闭上眼睡觉。
餍足过后的男人,裹着浴巾,将空调温度微微上调,来到窗边,隔着玻璃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所处楼层在7楼,足够一眼饱揽风景。
太阳还顶大,照的人微微眯起眼,邱绥慢条斯理的倚靠在窗边点了一根烟,头发还湿漉漉的他也没吹,整个人慵懒得有些过头,像是昏昏欲睡的雄狮。
烟燃烧了半支,邱绥把目光移到床上疲惫的正睡得香的人身上。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炸响。
床上的人眉心微微蹙起,似被惊扰。
邱绥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
不是他的手机,是许在在的。
又过了两秒,铃声再次激烈的响起。
邱绥捻灭了烟,把玩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看着上面的备注,接了。
“你个白眼狼敢挂老娘电话!我看你翅膀硬了!钱怎么还没打过来!许在在,你敢不管你弟,我马上让你回来嫁人,书都读不成!给背时的!”
甫一接通,电话那头泼辣的妇人粗声粗气的破口大骂。
邱绥以前在凤山那一带跑过生意,对那边的口音很熟悉,也能听懂这妇人的话。
脑子稍稍一转就能想到许在在之前说的话。
弟弟要念重点高中,家里没钱,母亲就找上了女儿。
逼得女儿出来卖卵给弟弟交学费。
“喂!许在在老子在跟你说话!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邱绥听得刺耳,撂了电话,反手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许在在的手机没设锁,邱绥操作得轻而易举,其他的他也没多看。
毕竟是小姑娘的隐私。
平常不上班,周末在家他也会午休,这才做完那挡子事儿,人也爽的自在,全身都舒服,邱绥去浴室吹干了头发,扒了浴巾,拉开被子就钻进去。
手探过去,摸得一手滑腻。
许在在全身赤裸的被邱绥搂进怀里,连件衣服他都没给她穿。
瞧,他这人多坏。
睡梦中的许在在并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揩了油,睡得沉沉的,身子翻来覆去的被男人爱不释手的玩了个遍。
睡意来袭前,邱绥想着,钱货两讫,要是再多来两次他也乐得自在,毕竟清纯的女大学生,谁不爱。
反正他乐得喜欢,操起来除了喜欢哭,其他都乖,体验满意。
这一觉睡得沉而久。
直至晚上七点半,许在在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看着从窗外撒落进来的夜光,还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翻了个身猛地撞进一堵厚实的胸膛,才慢慢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的想躲。
男人抬手揽住她的头,传来的声音低沉嘶哑:“碰瓷还想跑?”
许在在霎时面红耳赤,喏喏的道歉,“对、对不起。”
邱绥长臂往下一伸,勾着她的臀摸了一手,又滑到她的柔软的乳房,捏了捏,“是挺对不起的。”
说完他抬腿抵上去。
某处的动静惊人。
许在在吓得连躲都忘了,呆愣愣的抬头看着他,“你……”
怎么就硬了!
邱绥垂眸,“白天做的事儿,你忘了?”
许在在红着脸,“没有。”
“大惊小怪。”他松开她,掀开被子,连带着她的乳房都裸露在外,而他下床站起来,拿过沙发上的衣物开始穿。
许在在震惊的盯着他的身躯,他的下体,那昂扬的一处,径直暴露在她眼前,很粗很长,挺立着生机勃勃,青筋缠绕,格外生猛。
穿戴好后,邱绥拿起沙发上她的衣服,扔过去,淡淡开口:“穿好走人。”
许在在吓了一跳,抬眼去看男人,邱绥已经走向浴室。
许在在这才发现自己身无一物,又是一顿面红心跳。
衣服穿好后,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来时她背了个小挎包,将手机装进去,然后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邱绥。
等了约莫五分钟,邱绥带着满脸的水汽出来,扫了她一眼,拿过车钥匙和手机,朝门口走去。
邱绥带着许在在去吃晚饭。
许在在饿得心里发慌,腿酸手软的,跟在邱绥身后慢吞吞的走。
到了车库,许在在去开后座的车门,被邱绥叫住。
他一手撑在车门上,指尖勾着车钥匙晃动,大半截身躯被车挡住,目光凉凉的:“我不当司机,坐前面。”
许在在有点怕他,只得乖乖坐进副驾驶。
系安全带的时候红着脸小声嘀咕:“坐副驾驶最不安全了。”
邱绥耳朵动了动,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微勾起唇,发动引擎,似调侃,“懂得还挺多啊。”
许在在不说话了,有点闷闷不乐。
偏头看着窗外。
邱绥余光扫过她,见她一副受气不服的模样,还有点好笑。
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性关系,很多东西都变质了。
就比如,邱绥打量许在在时,用的就是看女人的目光,透过她的衣物能清楚的知道她衣服底下是何种模样。
那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沾染了些许色情。
“你在哪个大学?”
“j大。”
邱绥微讶,“学霸啊。”
“我不是。”许在在说,心想她在j大算什么呀,比她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她就是个一穷二白的普通大学生罢了。
邱绥也没纠结这个问题。
j大的方向跟邱绥回家的方向是一致的,所以邱绥直接往家的方向开。
许在在降下大半车窗,脸贴在剩余的窗玻璃上,任由晚风吹拂她的头发,发丝飞扬,她舒服得微微眯起眼。
瀚海市的夜晚,风是温柔的,夜火阑珊就在眼前一一划过。
许在在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不由自主的就想伸出手去捕捉风。
被邱绥冷声呵止:“想断手?”
许在在默默的收回了手,不知道他在开车怎么把她的小动作也瞧见了。
她现在对他还很别扭,心里也惆怅。
“吃什么?”
“吃饭。”许在在觉得吃饱才有幸福感,大白饭最能饱肚了。
中午那会儿许在在还很矜持,吃得也不多,回去就被拉着长时间的运动了一番,又睡了几个小时,早就饿了。
邱绥带着许在在到了平常他爱去的野菜馆。
虽然名字叫“九九野菜馆”,菜品种类却繁多,价格亲民,味道很好,人气也高。
许在在不熟这些,点菜自然就轮到邱绥。
老板娘看见他,热情的带了两瓶酒过来,笑呵呵的说:“邱老板,按老规矩来不?”
这酒自然是给邱绥带的,他是这里的常客,带朋友来都会叫酒,老板娘也习惯了,看见他进门就去冰柜里拿了两瓶啤酒过来。
邱绥嘴角噙着懒懒肆意的笑,“今天就不碰了。要开车。”
老板娘瞥了一眼许在在,打趣道:“哟,邱老板还带了个美女过来,女朋友啊?”
邱绥扬了扬眉,不答反问:“你猜?”
老板娘笑得戏谑,把菜单递上去。
邱绥最终还是问了许在在,许在在在老板娘热情似火的目光下,怯怯的点了一道麻婆豆腐。
老板娘带着菜单扭着腰肢离开了。
邱绥给许在在倒了一杯茶,漫不经心的问:“喜欢吃豆腐?”
“谢谢。”许在在浅浅的抿了一口,点点头:“嗯。”
“我也喜欢。”邱绥略有深意的看着她笑。
许在在愣住,随后低下头红了脸。
这人!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让她有点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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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怯(H) 11.碰也碰不得了
吃过饭后,邱绥就把许在在送回了学校。
到了学校门口,这会儿时间还早,学校的门还开着,时不时的有叁叁两两的学生进出,四下的树荫旁,还有一两对情侣,拥抱着腻歪。
邱绥一般不是什么打紧事,去哪儿都是开的驾校的车,他自己也买了一辆宝马,黑色的,这时停在路边也不起眼。
许在在解了安全带,还抓着没松,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看着邱绥。
邱绥把车窗降下来,往窗外看了一眼,他停车的位置挺得好,旁边就是一簇花坛。
瀚海的叁月,热季来得早,绿植茂密还带着花香。
“不下车还想跟着我回家?”
等了一会儿没见旁边有什么动静,邱绥转回来,抬眼扫了眼许在在。
许在在松开安全带,手扒上车门,顿了顿才瓮声瓮气的说:“你还没给我钱呢。”
这语气有点娇,还有点幽怨。
邱绥舌尖抵了抵上颚,突地咧嘴笑,“怕我赖账啊?”
许在在不吭声了。
头低着,一截白净的后颈露出来,上面还隐约能瞧见被人嘬出来的红印子。
许在在虽然看起来清瘦,但摸起来挺有肉感的,尤其是那一身皮肤,光滑细腻,邱绥平常教车摸方向盘,手比较粗糙,碰上她那身子,就有点爱不释手,折腾人还不够,非得上嘴咬两口嘬几下。
看着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满意。
邱绥眸光渐渐变了样,深深地看了她一下,蓦地抬手覆过去,握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把人带到跟前,凑近了就想去亲。
许在在下意识去躲,缩着脸。
之前也就算了,毕竟是在酒店,可现在是在学校门口,许在在脸皮薄,虽然是夜晚,但也怕被人发现,不让他对她有过分的亲密举动。
“躲什么?”男人声音冷冷淡淡的,非得捉住她亲一口,把她嘴巴咬疼了,疼得她皱眉抽气,才把人放开。
“想要钱还不给我亲,又想占我便宜是吧?”邱绥眉梢一挑,混不吝的张口就来。
许在在紧紧抿着被咬疼的嘴巴,觉得火辣辣的疼。
心里委屈。
这明明就是他占她便宜,怎么还能倒打一耙呢。
许在在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对于性这个字有些陌生的,认知浅薄,今天做了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头一次被人这么亲密,还是个仅仅见面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哪里知道就凭借这点,早已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就能把她耍的团团转。
歪理都能说成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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