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怯(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渡
话是轻描淡写的。
许在在听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尺度是前所未见的大。
虽然有时在寝室也会听见室友聊起某个男生的脸、腹肌,或者更私密的一方面,室友们还会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时长和次数,许在在听着脸红也就罢了,但是像邱绥这么直白干脆的,简直叫许在在招架不住。
邱绥从许在在身上下来。
坐在了床尾。
许在在立马爬起来,胡乱抓着被子遮住自己,躲在被子底下,手忙脚乱给自己穿裤子。
眼睛红红的盯着邱绥的一举一动,警惕性十足。
怪可怜见的。
见邱绥取了一支烟,咬着没点燃,另只手把玩着打火机。
许在在顺着他的手去看,见他指尖搓了搓,登时脸色爆红,抬眼去看他的脸,果然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下不仅是脸,许在在脖颈都红了一圈,心跳发狂似的直窜。
“还坐着等操呢,去洗脸。”
他话音一落,许在在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进浴室里。
邱绥始终没点燃那支烟,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微微动了动眉。
许在在一进浴室,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吓得尖叫都差点脱口而出。
随即猛地捂住嘴巴憋住了。
慢吞吞的洗了脸,坐在马桶上等自己情绪平复。
觉得身下有些粘腻,她不禁又红了脸,扯了纸巾擦了又擦,深深吐出一口气。
失神的想,卖卵行不通,那可怎么办呢。
姚红花催得急,逼得紧,她上哪儿去弄一万块钱。
就算她不吃不喝,不断打零工,也不可能凑到一万块的。
要去借吗?找谁借?她性子偏内向,不善于和人交好,也没什么朋友。寝室里家世最好的就是符欢了,可她和符欢并不是特别熟悉……怎么办怎么办。
许在在又纠结痛苦起来。
如果姚红花真的闹到学校里来,她念不了大学怎么办,念不成书她哪里还有什么机会逃出那个家,只能像她妈说的那样,回去嫁人。
河对面的冯哥儿她是知道的,比她大十几岁不说,还是个老流氓,长得尖嘴猴腮,心眼子坏得很,听说他娶了个老婆都是被他打跑的,小时候时常就听见河对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哭喊声。
村里的人每次听见都摇头摆手的叹息:“冯晓财又在打老婆,可怜哟可怜!”
要妥协吗要吗?
许在在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绪又崩溃了。
她死死咬住唇,攥紧拳头。
直到嘴巴里传来一股涩涩的血腥味,她才回过神来。
片刻后,她哽了哽喉头。
打开门走出去。
邱绥还是原来那姿势动作,就坐在床尾,烟被丢在床边,手上下抛着打火机,漫不经心的模样。
许在在走到他跟前,盯着他说:“我不卖卵,我给你操,你给我钱,行吗?”
打火机落下来时,邱绥手微抖,差点没接住,等攥住了打火机,他才略微抬头,看着许在在的脸,盯了几秒后,突地挑唇笑开:“行啊。”
接着他把打火机一扔,用腿勾着许在在的腰往前一带,随即松了腿大咧咧的敞开,直勾勾的看着许在在,嘴角带笑:“自己掏出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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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称这章为摇摇车应该没问题的.
春怯(H) 8.没穿
什么?
舔……
许在在茫然了一瞬,她哭过后眼睛还红红的,此时此刻因为不解,眉头轻轻的蹙起,一副无辜憨傻的模样。
“快点儿。”
男人将她圈在一寸天地,眼神略显放浪的盯着她,从她的头发丝到她的大腿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许在在出门前为了给自己找安全感,也为了防晒,穿的长衣长裤,实际看不出什么来,但邱绥仍觉得津津有味。
见他出声提醒后,许在在还一副不太懂的样子,邱绥膝盖无意识的晃动起来,时不时的撞一下许在在的腿根。
许在在别扭极了,脸上也开始发烫。
其实在她说出那话时,她的脑子都是懵的,尽管她在浴室里给足了自己勇气,现在也不禁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沮丧懊恼。
“非得我亲自动手?”
男人语调轻扬,把许在在的思绪拉了回来,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心头猛地一跳。
“我……”
她不过才开了个口,邱绥直接了当的抽了皮带,随手一扔,随即有麻利的解了纽扣,拉链一滑,裤头霎时松垮起来。
这情景令许在在莫名熟悉。
想之前还是她在床上被男人解了裤子,眼下又变成他自己。
与此同时,危险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
“轮到你了。”
邱绥一把抓住许在在的手,往自己裤头上一放,“脱。”
许在在吓得够呛,动了动唇,没敢说话。
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温度,许在在只想缩手。
她再是脑回路绵长,这会子也算明白了邱绥说那话的意思。
这是要她……
许在在恨不能原地打个洞自己钻进去再出不来。
羞愤不已。
又无可奈何。
邱绥一直看着她,没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神色,眼见她面上苦涩与羞怯交织不断,他也没了心思,将她的手“啪”的一声甩开,自顾自的扣好裤子。
笑话。
是她自己说的他给钱,她给他操的,现在这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作给谁看。
反正他邱绥不爱瞧。
“不给操就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走了。”随即站起来。
许在在捂着被打得有些痛的手背,人有点懵,现下听见他这话,彻底茫然了。
“不是……我…”
邱绥转过身,语气冷淡:“不是什么,是你自己要求的,到头来又甩脸色不乐意,我在外面随便叫一个小姐,伺候得都比你好,我何必受这气。”
许在在愣了愣,眼睛又红了,眨眼间,眼泪珠子就掉了。
“我也不知道…”她这般道,无助极了。
她自然听得出来男人声音里的讥讽和贬低,把她将外面卖肉的小姐比,甚至还不如那些风尘女人,铺天盖地的难堪淹没了她,随之而来的就是悲恸无助。
男人无动于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许在在呜呜抽泣的声音。
她太难过,以至于把自己哭倒在地。
半晌后。
空气中似乎响起男人的一声轻叹。
邱绥走到门口,蓦然回头命令:“去洗脸,我带你出去吃饭。”
末了末,叁个字又从他唇间滑过:“许在在。”
许在在愣住,泪眼朦胧的抬头看过去,看得不真切,也能感觉到男人的耐性不好,于是她顾不得其他,马不停蹄的跑去了浴室,再次洗了个冷水脸,令自己清醒。
没让邱绥多等,许在在飞快地跑出来,离邱绥还有叁步之遥的时候,停下脚步,捏着自己的衣角,怯怯的盯着他。
邱绥常常送学员回家会经过这里,对附近也较为熟悉,领着许在在找了一家中餐馆就坐下。
只有两个人,点菜的时候邱绥随意点了几道菜,而后他先给自己倒了杯茶,见许在在低着头没吭气,便又把那杯茶推到她跟前。
许在在忽地抬起头,有些受惊的看着他,眼尾还有点红,随后低低嗫嚅:“谢、谢谢。”
邱绥没搭理她,只顾着看手机,直到所有菜品都上齐全后才收回视线。
也没招呼许在在,自顾自的动手开始吃饭。
早上许在在只喝了一杯豆浆,折腾了一个上午,又惊又累,此时此刻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对面的男人吃饭时不紧不慢,却是认真,连个眼角余光都没赏给她。
许在在悄无声息的慢吞吞抿了口茶,揉了揉肚子,微咬了下唇,这才轻轻的拿起筷子。
期间她偷偷打量对面男人,而邱绥全然没当回事,眼皮都没抬。
于是许在在胆子又大了点,夹菜也仅仅只碰离自己最近那盘。
男人吃饭的速度总归是要快些,且他比许在在更先动手,许在在饭都没吃上几口,邱绥已经撂了筷子。
酒足饭饱,他懒懒朝身后的椅子靠去,不自觉的就要点一支烟,等把烟取出来后,扫了眼四周,目光又落在许在在身上。
见她斯斯文文的,吃个饭仿佛数米粒似的,于是又把烟塞了回去,重新拿起手机。
许在在也不想要他多等,后面吃的快了些。
结账后邱绥又同许在在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正午时分,外面太阳尤其晒人。
邱绥单手抄兜,毫无情绪的问她:“你怎么过来的?”
许在在缓了几秒才道:“坐的公交车。”
邱绥颔首,“嗯。”
他侧脸看她一眼,“自己找个站台去等,我走了。”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邱绥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劲,回头去看,就见许在在跟着他。
他也没在意,只当她是找公交站台。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路过后邱绥还是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扬了扬眉,回身看着她,“怎么着,赖上我了?”
他看向已经有一段距离的公交站台,也知道还走两叁分钟就能到酒店了。
房已经退了,这附近吃饭的地方不好停车,所以之前是步行过去的,现在他要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
许在在抿唇不说话。
邱绥看了她半分钟,觉得没劲,又走了。
他步伐快而大,许在在走着就要小跑起来。
眼见快追不上了,许在在卯足一股劲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气喘吁吁的说:“我舔。”
邱绥脚步一顿,“什么?”
许在在这次没有犹豫,仰起头看他:“我帮你舔,给你操。”
说完她坚定的补充:“真的。”
其实许在在长得很一般,不过她这一般里又多了点清纯,偏向于耐看型的。
第一眼见她邱绥并没有惊艳到,他想过,如果对方是个不入眼的,随便打发就行了,也算给他枯燥的生活增添点趣味。
如果对方长得还可以,他倒不介意跟她来一炮,顺便劝劝她回头是岸,别走歪路之类的,给他积点德也还行。
结果呢,这人看着勉强不错了,有点逞强有点倔犟,是个有性格的人,但也怯弱平庸还拿乔,又当又立的,起先邱绥对她那点兴致都被她给作没了。
“想明白了?”
许在在点头,面颊红红的。
“真给操?”
她毫不迟疑:“给。”
邱绥舒缓了眉头,他抬眸看了眼天,阳光太过刺目,令他微微眯起眼。
他如果知道还有继续的余地,哪里还退什么房。
这次进行的很顺利,进了门邱绥反手就把许在在抵在门面上。
房间的窗帘是半拉开的状态,有光照进来,虽然邱绥背着光,但他视力极好,单手捏着许在在的脸就吻下去。
许在在猛地一个偏头,邱绥的唇擦过她的脸颊。
“躲什么。”男人的气息离得很近,喷薄在她脸边,他还保持着捏着她脸的姿势,固定着就要掰回来。
许在在低着头,声音很小:“先洗澡。”
一路走回来出了汗,也才吃过饭,许在在想洗洗。
“一起洗?”
许在在摇头。
邱绥松手放了人。
许在在一头扎进浴室里,把自己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干净净,包括私密处都打上了泡沫,洗了好几遍,等彻底洗好后,她的皮肤好几处都发红。
扯过浴巾裹在身上,她不太会裹,又担心自己时间待得太久邱绥走了,只胡乱塞了一团,捂着胸口走出去。
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邱绥后,她松了口气。
听见脚步声后邱绥就站起来,扫了她一眼,拔腿朝浴室走去。
邱绥洗得很快,赤裸着上半身,下面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许在在瞄了他一眼,顿时心跳如雷。
不敢再看,脸已经红了,飞快地低头。
“你去把头发吹一下。”
邱绥手里还拿着个毛巾,擦着头发,见许在在长发湿答答的还在滴水,眉间微蹙便不容置喙的命令道。
许在在刚才就想去的,只是吹风机在浴室旁,他又在洗澡,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听见他的话,就乖乖去吹头发。
等吹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就重新回到房间内,邱绥还是坐在沙发上,低头正看手机。
邱绥留的是大背头,洗过后用毛巾随随便便擦过后便朝脑后捋去,低头时有发丝掉下来,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反而多了一抹性感。
他眼窝很深,鼻梁高挺,侧脸轮廓分明,五官是那种很大气的英俊,整个人的气质却混不吝,而不言不语时尤为淡然,顾以许在在忍不住想攀附他,又心悸于他的冷漠。
被人这么近距离打量,邱绥自然能感受到,他丢了手机抬起头,看着许在在,冲她勾手:“过来。”
许在在走过去站在他跟前。
邱绥示意自己的腿:“坐。”
那种扭捏羞怯的状态又来了,许在在压抑着,要往他腿上坐。
邱绥却接住她的臀,制止了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面朝着我坐。”
这就是要她叉开腿的意思。
许在在还是照做了。
邱绥满意,唇边勾勒出浅显的笑意来。
他两手圈住她的腰肢,隔着浴巾摩挲着她的背脊,“下面的问题,我问你答,知道吗?”
许在在点点头。
“你卖卵干什么?”
“换钱。”
“用途。”
许在在咬唇,迟疑了两秒才说:“寄给家里。”
邱绥挑眉,“说清楚。”
话落,他的手从她的背脊渐渐下滑,因着许在在的坐姿,裹在身上的浴巾往上移了部分,露出她的大腿。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臀部,捏了捏。
许在在猛地瑟缩,人往前扑,恰好落进邱绥的怀里,她耳朵发烫。
“我…”和男人待了也有找半天,她多少有点熟悉了,于是她慢吞吞的解释:“我家里穷,弟弟要念好的高中,家里没钱我妈妈就找我要,我没有所以就想到卖卵了……”
“嗯。”邱绥大致了解,也没再细究,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他看着许在在很是戏谑。
许在在被他笑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处,徘徊在浴巾一角,大有想要一举入侵的趋势。
邱绥好笑的看着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许在在当然不知道了,甚至有点莫名其妙,却听见他说:“我不是卖卵机构的,你打错电话了。”
许在在错愕的瞪大了眼,“你说……?”
“我的尾号是3061,你回头去看,是不是记错了号码。”
许在在突然挣扎起来,要从他身上下来,邱绥脸上的笑意落下去,不冷不热的警告:“别动。”
随即又慢条斯理的开口:“你应该庆幸是打给我了,你知道卖卵市场是什么样的吗,指不定你活着进去,死都出不来,还别说只给我操,到时候怕是给一群人操。”
“轮奸,懂吗?”
许在在脸色唰的惨白,她忽然想到在网上看到的卖卵案例,明知道是个火坑却还要跳进去。
谁知道误打误撞,电话竟然记错了。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邱绥不疾不徐的说着,手缓缓的撩开许在在的浴巾,眉眼微抬,“这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
话落,没给许在在反应,邱绥的手直接钻进浴巾里,毫无阻隔的贴上她的阴阜。
许在在惊呼一声,敏感的缩着要躲,“你别……”
邱绥另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身,脸贴近她的面颊,呼吸略微沉重:“摸到了,你没穿内裤。”
接着他又扬唇,声音有些喑哑:“巧了,我也是。”
随即,他直接抱起许在在,将她摔在床上,紧接着人压过去,一把扯开她的浴巾,随手一扬。
许在在白皙的身体就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
邱绥笑了声,眸眼幽深。
他动了动手指,最终手掌抚上去,掐住她的脸,狠狠吻上去,完成了之前没做成的事。
许在在瞪大了眼,手扬起来下意识的就要推开他,中途却停了,反而被邱绥拉着勾上了他的脖颈。
男人的唇瓣灼热,挤压着她的,舌尖舔动着,想要冲开她的齿关,见她还紧紧咬着牙,闷声哼笑,干燥的大掌直接贴上她的滑嫩的皮肤,拢住她的乳房,大力挤压,许在在被他激得不由自主的松了口,任由他火热的舌窜进她的口腔为非作歹。
两只手没闲着,在她身上游弋。
乳头被他坏心的夹住拉扯,许在在嘤咛着伸出手就去推搡。
邱绥略微偏头,给了许在在呼吸的机会,有薄荷的清新香气,是酒店牙膏的气味。
“手别来推,不然给你绑着。”
话音刚落,许在在就不动了。
见威胁到位,邱绥举着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许在在呼吸急促,她低声求饶:“你别,别这样。”
邱绥只笑不答。
复又吻上去,邱绥追着她的舌,交缠得很激烈,唾液在两人口腔中来回拉扯,许在在没有接吻的经验,初吻就是这样急切热烈,令她难以招架。
举在头顶的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终于吻够,邱绥转移了阵地,沿着许在在的唇角,一点点的往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肩头,锁骨胸口和乳房。
许在在看起来清瘦,胸前的料却没少,浑圆的,邱绥握起她的一只乳,借着灯光细细打量,她的乳晕不大,粉粉的,乳头因为受凉的缘故,娇娇翘翘的挺立着,邱绥伸舌舔了下,许在在被吻得晕乎乎的这时却主动挺起胸膛,又落下,她喘息着。
邱绥将她的乳往自己嘴里送,大口吞咽着,牙齿去磨许在在的乳尖,听她的喘息声愈发浓重,另只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左乳上又揉又抓,用指尖掐住她的乳头来回得扭拧打转。
“唔……”许在在克制不住的想要呻吟,她的额头浮现出了细密的薄汗,这般陌生的感受令她紧紧咬着唇。
她想叫停,却恍然没那个资格。
邱绥把她的奶揉得发红,又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两颗乳头红红的高高立起,被舔弄的那颗更是娇艳,亮晶晶的占着唾液,末了他又舔了舔带着安抚的意味。
邱绥匍匐在许在在身上,低头去看她,见她脸色绯红,眼神迷惘,他凑下去亲了亲她的唇,“还好吗?”
春怯(H) 9.操进去
许在在头昏昏沉沉的,听见他飘渺似的问话,脑子缓了缓,喘着气儿,没说话,眉心却微微的蹙起。
不是很好。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得低,许在在浑身赤裸的,部分皮肤因为接触冷空气泛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身上覆着她的男人,身体却仿佛火炉似的滚烫。
她仿佛觉得自己置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却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不由得有些难过。
眼里漫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明亮的灯光下,邱绥看得一清二楚。
他又掐着她的脸,眸色深沉,凑上去狠狠吻了一通,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眼见着许在在眼里的水光变成泪珠子滑下来了。
擦过她的太阳穴,浸入她凌乱的鬓发里。
“怎么,你又反悔了?”
他撑在她的上方,打量着她的脸,语调轻飘飘的问。
许在在哽咽了一下,发出一道气音儿,倔犟的摇了摇头。
被邱绥裹着吮吸到红肿的唇,亮晶晶的,许在在紧紧咬着唇瓣,一副脆弱伤心欲绝的模样。
邱绥真真是被她给逗笑了。
心里憋着股火,还没处撒呢。
人就脱光了躺他身下,却仿佛他再对她动手动脚,他就跟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是以,邱绥嘴角噙着凉凉的笑意,“那就是怕痛?”
他漫不经心的用指尖解救出她被紧咬的唇,亲昵的替她揉了揉,随后指尖下滑,蹦过她的脖颈、锁骨、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尖,在她的小腹打转,然后停在她的大腿内侧。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早晚都要痛的,我可以让你痛得舒服点,怎么样?”
许在在在学业上,算的是很聪明的一个人。
这会儿却仿佛脑子装浆糊似的。
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让她痛得舒服点是什么意思。
既然都感觉痛了,怎么还能舒服呢?
邱绥却没给她多余的时间让她想清楚,停在她大腿内侧的手动了动,随即分开她的腿,往旁边撂。
垂下眸一扫,她私密处那点水光就一览无余。
没想到她还挺敏感的。
下身一股冷风袭来,许在在打了个哆嗦,随即便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圆柱抵在她的穴口处。
许在在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呜咽了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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