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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间云雾
她在放风筝的地方,闲坐了好一阵,这才回毓秀宫,不想回毓秀宫,撞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直接变了脸色,抓着她一顿询问。
方映雪这才知道娴贵妃存了什么心思。
她不愿意去侍奉皇上,娴贵妃就在她的药里下了春日醉,随后命了几个跟毓秀宫沾不上干系的太监将人绑了,通过早就打通好的关系,送去了皇上的长明宫。
可不巧,是林婳喝了她的药,而那几个太监都是些不近主子,专做粗活杂活的太监,哪里认得她和林婳,这就绑错了人,将林婳绑去了长明宫。
方映雪简直不能想象林婳会遭遇些什么,都是她害了林婳。
这可怎么办?
眼见的娴贵妃去长明宫阻扰不成,方映雪只得偷偷避开了娴贵妃,赶去太后宫里求救。
太后宫中的秋璇姑姑见了她,诧异道:“方小姐,你怎么来了?我们家郡主呢?”
秋璇姑姑见夜深林婳还未回来,还以为林婳去了方映雪那处,太后娘娘还未曾醒来,她也就没有去催林婳回来。
方映雪急道:“秋璇姑姑,太后娘娘呢?我有急事见太后娘娘,是关于紫云郡主的。”
“什么事啊?”秋璇姑姑诧异道:“郡主怎么了?”
方映雪顾不得那么多了,摸着眼泪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这事铁定是瞒不了的。
既然娴贵妃敢做,那肯定是要担责的。
秋璇姑姑听得心惊胆战,赶紧往寝殿内去,想去把太后娘娘唤醒了,可是宁太后服了药,睡得很沉,任凭秋璇怎么喊,人都醒不过来。
“这,这恐怕是没法子叫醒的,”秋璇姑姑道:“太后每回服了药,都得睡很长一段时间,只能等太后娘娘自己醒来。”
“那,那就等吧。”方映雪无奈妥协道。
-
黑夜,派出皇宫的宦官疾驰至谦亲王府,然得到谦亲王不在家,去赴了城东赵家公子的约的消息。
宦官立马改道去寻,寻了大半天,终于寻到了赵家公子的别苑处。
别苑内鼓瑟吹笙,还有舞姬伴舞,萧弈谦喝得醉醺醺地搂着一个美人喂酒,“美人,来喝酒!”
带头的宦官上前,屈膝跪下道:“王爷,皇上有令,命您即刻进宫!”
“皇兄命我进宫?为的何事?”萧弈谦道:“若不是解除婚约之事,便是天大的事,也莫要寻本王。”
宦官犹豫了片刻,想到临行前,何瑞总管说若谦亲王追问,只说是为了解紫云郡主之难,具体什么,他们这些宦官也并不知。
“紫云郡主有难,还请谦亲王速速随奴才进宫。”宦官道。
“她有难?她能有什么难?便是有难,关本王什么事?”谦亲王手一甩,砸了酒杯道:“本王就不去,你们又能奈何得了本王吗?”
宦官们面面相觑,谦亲王不愿意进宫,他们也没有法子,难道还能强迫不成?毕竟是亲王,他们不敢随意动手。
僵持了一阵后,带头的宦官忙让一行两人先回宫禀告,先看看宫里那位的意思。
宦官赶回宫中,将消息禀告给了何瑞。
何瑞惊道:“什么?谦亲王不愿进宫?”说罢,他转身进了殿内,将此事转告给了文宣帝。
文宣帝冷峻着一张脸道:“叫边阳去,便是绑也得给朕绑进宫来。”
“哎。”何瑞应着,立刻去传达皇上的命令。
边阳召集了一队禁卫军,出发前,却被何瑞叫住了。
何瑞笑得眯了眯眼睛,又不自觉放低了声音,道:“边大统领,此事不必过于急切,你慢慢办着便是。”
他这一阵挤眉弄眼的,边阳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笑了笑道:“何大总管,你可算是看明白了。”
何瑞轻笑了声,也瞬间明白了边阳的意思,合着边阳比他这个整日在皇上身边伺候的,还要早知道皇上的心思。
惭愧,惭愧啊!
边阳这厢气势汹汹地走了,那厢嬷嬷迈着小碎步来禀告,“何总管,这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瞧瞧,郡主的情况比方才更严重了。”
“不必,你好生照看着便是。”何瑞说罢,转身进殿内,将老嬷嬷说的情况,添油加醋地禀告给了皇上。
“皇上,郡主身上的毒发作起来了,怕是要不好啦!”
文宣帝执着毛笔的手骤然一顿,笔尖的朱砂墨跌落在奏章上,沉声道:“朕知道了。”
说罢,拿着毛笔顺着那污点勾勒了两笔,又把污毁了的奏章挽救了回来。
何瑞见皇上没反应了,默默地走出殿外去。此后隔了半盏茶工夫,都要去禀告一回。
“老嬷嬷说郡主身上起了红疹……”
“郡主似乎发了烧,不停地流汗……”
“郡主恐怕支撑不住,胡院判也说了,这再不解毒,怕是要留下不可逆转的伤——”
啪啦一声,一支沾了朱砂墨的紫毫笔扔在了何瑞的身上,文宣帝愠怒道:“给朕滚出去!”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第38节
第42章 妄念
一直等着, 都不见谦亲王进宫。
紫云郡主中的“春日醉”发作得厉害,何瑞不敢再贫嘴,冲进殿内, 向皇上禀告:“皇上,郡主此刻毒发了起来, 再不解毒,真的会伤了身子的。”
“胡院判也说了, 这伤了身子, 可不是小打小闹, 说不准从此之后会小病大病不断缠身。”
话说到这个份上,文宣帝终于搁下了手中的紫毫笔,抬眸往过来, 叹气道:“你去准备水,朕要沐浴更衣。”
长明宫的寝殿内,只点了两盏宫灯,昏昏暗暗的,不甚明亮。
林婳就躺在文宣帝平日歇息的龙塌上, 她睡得不安详, 锦被掀开到一旁,衣襟被扯得敞开了些。
萧弈洵穿着宽松大袖寝衣, 一头墨发披散着, 沾着些许湿气。他缓步走过去, 在龙塌旁坐了下来。
近了看,才看清楚林婳面颊透红, 额头、脖间都冒着细汗,整个人好似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她好看的黛眉蹙起,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启, 带着哭腔的嘤咛着:“呜呜……好难受啊!”
萧弈洵不自觉滚动了下喉结,微微伸手,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下她的手背,滚烫得像火炉,而林婳像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倏然伸手握住了萧弈洵的手,带着他的手放到脸颊旁,轻轻地蹭了两下,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萧弈洵没有收回自己的手,任凭林婳握着他的手,拿脸蛋又贴又蹭,时不时她柔软的唇还触碰到他的手背,那滚烫透过手背直传到心脏处,令他心悸不已。
此刻,他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像是做梦。不,便是这样的梦,从前也不敢去做。
这一瞬间,那些压抑在心底,想忘掉的觊觎,统统都肆意地跑了出来,使得他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
只有残存的理智还在阻拦,他如果放纵自己去占有,会伤害到她的。
林婳用脸蹭他的手,把他冰凉的手也变得热了之后,一点缓解的效果都没有了。
她还想要更多的凉意,她用力地扯了下萧弈洵的胳膊,萧弈洵猝不及防整个人倾斜过去,幸而手臂撑住了床,才没有扑到林婳的身上。
“哼恩……”她嘤咛了声,指甲用力地在他胳膊上抓了下,呼出的热气就落在了近在咫尺的萧弈洵脸上。
从小,母后就将她捧在手心疼爱,就是天上的星星,她若是想要,母后也会想办法替她摘。
而他永远只能得到母后的冷言和严厉。
他嫉妒她,所以每次都会偷偷的欺负她。
剪破她喜欢的新衣裳,拿走她爱吃的桂花糖,把她欺负得哭鼻子了,他心里才会觉得高兴。
可当他因为功课没长进,被母后罚饿肚子时,她会偷偷地塞喜欢的桂花糖给自己。
当他年少因为委屈,躲在桌子底下偷偷抹眼泪时,她会跟着一块躲进来,攥着他的手,奶声奶气地道:“哥哥,你不要难过。”
总是粘着他喊:“哥哥,哥哥……”
……
那时年少的他,心中充满了戾气和怨恨,不明白他为何要受到母后的这些严厉和折磨,难道就因为是太子吗?
他甚至想闯一个大祸,让自己的这个太子被废掉好了。
那段灰暗的时光,林婳是唯一的一点甜,是林婳抹平了他心中的孤寂和戾气。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了之后,她不再叫自己哥哥,规规矩矩地随着旁人一块尊称他,还总是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
她越躲,他的目光就越追随着她。
好长一段时间,他也困惑自己为何会这般?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醒悟过来,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动了情。
可注定这份感情只能埋藏于心底,林婳从小就与自己的皇弟订下了亲事。
而父皇也给他赐了婚,让他娶了林国公府的嫡女——林婳的姐姐。
也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上天眷顾,这次竟将林婳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萧弈洵目光落在她那嫣红而饱满的唇上,缓缓俯身下去,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渴望从心底迸发而出,强烈到将他仅存的理智撕碎。
大脑疯狂地叫嚣着:他想要她!他要她!
突然,林婳猛地睁开了眼睛,正要吻上去的萧弈洵猛地一顿,身体僵硬住,心口发紧。脑子里已然闪过千百种想法,他害怕她哭,害怕她眼底的厌恶,害怕她讽刺地推开他。
是他无耻!是他趁人之危!可是他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对林婳的渴望,他想要疯狂地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妄念一旦放出来一丝,便会越长越多,再也无法割舍。
林婳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微微仰首,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又躺了回去,用带着笑意的眸子望着他。
萧弈洵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响,被无数陌生而雀跃的情愫淹没,他用手抚着她的脸颊,几近迷恋地吻上她的唇,林婳扯开他的衣襟,回应了他。
今夜,即便是荒唐的,自欺欺人的,萧弈洵甘愿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他爱她,想要她,便就足矣。
……
“都快些,不要东张西望,今晚上都送过好几回了,怎么还笨手笨脚的?惊扰了皇上,仔细你们的脑袋。”何瑞低声教训着提水的小太监们,紧绷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下来。这事可算是定下来了,皇上多年以来的心愿,终于得到了满足。
明日,这后宫中便又要多一位新主子啦!
何瑞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这折腾得天都快亮了,也该结束了吧。
突然,通往长明宫的宫道上出现了一座凤辇,他仔细瞧着,惊觉是太后娘娘的凤辇,吓得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赶紧招手让自己的徒弟小德子进殿内通报,自己赶紧跪下接驾。
“奴才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这么早您怎么——”
太后娘娘不待凤辇停稳,就匆忙地下了来,连看都不看何瑞一眼,直接往寝殿内走去。
何瑞吓得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腿脚发软起不来,还得一旁的小太监扶一把。
长明宫的寝殿内,萧弈洵坐在龙塌边,他整齐地穿着寝衣,墨发随意披散着,有些凌乱。
他冷峻的眉眼此刻温柔如水,目光眷恋地望着睡在龙塌上的林婳,一只手手紧握住林婳的手,林婳睡得正熟,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满是餍足后的慵懒。
从今往后,她就是自己的了。
萧弈洵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他会倾尽所有,爱她,呵护她,保护她。
绝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
“皇帝!”太后大步走了进来,她面色黑沉,一声呵斥犹如从前那般威严。
萧弈洵脸色未变,目光柔和而坚定地望过来,“母后。”
宁太后挥了挥手,她身后的心腹太监郭公公和秋璇姑姑走上前来,想要将龙塌上的林婳带走。
萧弈洵伸手拦着,“母后,我要娶婳儿,我要让她做我的皇后。”
宁太后叱道:“不可能。”
“母后,你来晚了,婳儿已经是朕的人——”萧弈洵话音未落,就遭宁太后扇了一巴掌,“逆子!你竟敢乘人之危!”
“你后宫之中的妃嫔,难道还不够多吗?你竟如此肆意妄为,做下此等天地不容之事。你可是忘了婳儿是谦儿未过门的妻子。”宁太后怒斥。
萧弈洵冷冷道:“母后,朕给过萧弈谦的机会,是他不肯来,是他不管婳儿。如此,朕为何不能要?”他抬眸直视着太后,“朕要定了!”
“你休想!”宁太后猛地拂袖,让郭公公等人带走林婳,道:“有哀家在,哀家绝不会给你机会伤害婳儿的。”
“朕看谁敢动她!”萧弈洵张开手臂拦着,他不明白地看着太后道:“母后,事已至此,你为何还要拦着?朕不会伤害婳儿,朕会独宠她,让她宠冠六宫。”
“带郡主离开!”宁太后下令道,见皇上拦着,她便亲自上前,冲破萧弈洵的阻拦,将林婳从床上扶起来,让郭公公和秋璇将林婳暴走。
“母后,母后,”萧弈洵眼中流露出从所未有地慌张,他起身拦着宁太后,“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趁人之危。您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你不要带婳儿走,我跟她已有夫妻之实,我爱她——”
“大可不必!”宁太后猛地推开萧弈洵的手,冷漠道:“便是有夫妻之实又如何?若谁敢传出去只言片语,哀家定要了他的狗命。至于你,当此事从未发生便是。”
“母后!”萧弈洵愤怒无比,一双黑眸充斥着戾气:“您为何要这样对我?难道萧弈谦是您的儿子,我就不是了?从小您就偏爱他,您给他关心,给他关爱。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如今我只想要一个婳儿,他萧弈谦不要,您也不愿给我?是我不配吗?是我不配要您从小捧在手心的婳儿?”
“皇上,你是皇帝。当以江山为重,不该把精力放在这种情爱之事上。”宁太后背对着萧弈洵道。
萧弈洵讽笑道:“从小到大,我都听您的话。从前,做一个文武双全,永远令父皇满意的太子。如今,做一个尽职尽责的皇上。
我是皇帝,可母后您忘了,我首先是个人。我也有想爱之人,您为何就不能成全我?我想要的只有她而已。”
宁太后回转身来,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自古帝王多薄幸。你如今嘴上说的好听,也就是新鲜感还在。等日子久了,你便会翻脸无情。到时候,我的紫云就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就像哀家一样。“
“不,我不会,”萧弈洵坚决道:“我绝不会。我是我,我不是父皇。”
“哈哈……”宁太后笑了:“你不一样?你看看你后宫的那些妃嫔,也该知道你是怎样一个薄情冷性之人。哀家可不会让我的婳儿,变得跟她们一般可怜。”
“有哀家在,你休想染指婳儿。”
“你莫要再打她的主意,难道你也想婳儿跟先皇后一样,花一般的年纪就死在这深宫之中吗?”
萧弈洵浑身僵硬,眼眸泛着红,这深宫之中有多肮脏,有多冷酷无情,他都知道。
最重要的是,她爱自己吗?恐怕不爱。
他害怕,若执意将林婳拘束在这深宫之中,她会枯萎,会失去快乐,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宁太后叹息一声道:“忘了吧!就当作——是一场梦。”
“至于剩下的麻烦事,哀家自有办法。”太后转身离开,萧弈洵看着太后带走林婳,竟再也生不出一丝阻拦的力气。
凤辇中,宁太后将熟睡的林婳揽在怀里,眼底闪过一丝戾气,这后宫也该肃清一番了!
第43章 婚期将至
林婳醒了, 有种大梦初醒,感觉睡了很久的感觉。
正要起身来,发觉浑身酸痛难忍, 又无力地躺了回去,怎么回事?她最近也没有骑马, 爬山啊,怎么感觉像是爬了一座很高的山, 骑了几天几夜的马一样。
“醒啦?”这时, 宁太后进来, 看到她醒了,快步走了过来,戴着指套的手按着她道:“别起来, 你病了,太医说了,你要卧床休息。”
林婳道:“难怪觉得浑身疼得厉害,我这是得了什么病?从前可没有这种状态。”
宁太后笑了笑道:“说是邪风入体,不过没什么大碍, 躺两日就好了。”她回头喊了秋璇来, 道:“去把炉子上温着的药端来。”
秋璇姑姑很快端了一碗汤汁浓黑的药来,这还没喝, 林婳就觉得嘴里冒苦水了。
“不喝行不行?”林婳蹙眉道。
宁太后亲自喂药, “那可不行, 不喝药身子怎么能转好?”
“我自己喝,”林婳手支撑着床起来, 伸手接过宁太后手中的药碗,也不用勺子,咕噜咕噜地一口把药闷了。
宁太后见到药碗空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林婳喝了这避子汤,她这才能放心下来啊。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第39节
宁太后又试探地问:“婳儿,你可还记得你病了之前的事?”
“恩……”林婳想了想道:“我跟方映雪在御花园里放风筝,然后——不记得了。”
宁太后又松了一口气,果真如胡院判所说,这春日醉有个极大的后遗症,就像喝醉酒,等醒来之后,根本不记得喝醉时做了什么。所以林婳中了春日醉,她并不知道自己遭受了些什么。
本来她还想让太医给林婳用点什么药,让林婳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如此倒也省了工夫。
“你好生休养着吧。”宁太后替林婳掖好被角,道:“过一会我让小厨房给你做些好吃的送来。”
“绿翘呢?”林婳没见到绿翘进殿内来,不由好奇地问道。
宁太后道:“你这病了,怕你娘担心,让她回府说一声。”
“哦,”林婳点了点头,又打起了呵欠来,“母后,我再睡一会,等吃的送来,再叫醒我吧。”
“孩子,睡吧。”宁太后伸手抚了抚林婳的脑袋,看她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低叹一声起身离去。
林婳静养了三天,身子总算不浑身酸疼了,又变得活蹦乱跳。
这次进宫住了很久,也该是时候回府去了。
太后让郭公公亲自送她出宫,她本来还想去毓秀宫跟方映雪碰碰面的,但郭公公说方映雪早些日子就出宫去了,也就作罢。
轿撵离开后宫时,在半路上撞见了皇上的龙撵,林婳的轿子忙靠了边,人也从轿子里下来给龙撵上的文宣帝行礼。
皇帝的龙撵径直从她面上经过,没有停下来,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但她一向惧于文宣帝,就能不抬头,就不抬头,等皇帝的龙撵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钻进轿子里去,喊郭公公道:“郭公公,快送我出宫吧。”
“哎,”郭公公大松了一口气,真不知怎的会碰上了皇上,若是皇上当场抢人,他可是拦不住的。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龙撵上,文宣帝眸色深沉,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笑,笑自己一厢情愿,还妄图从她身上看到一点对自己的在意和喜欢,可林婳还是对自己避之不及。甚至都不记得,他们发生过什么。
终归是梦一场,如今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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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娴贵妃一直很忐忑,紫云郡主被她误打误撞送进了皇上寝殿,可又不见人出来,怎么派人去打听都打听不到。
而且她之前派了去绑人的太监一个个都没了踪迹,像是一夜之间突然从这天地间消失了一样。
又不见皇上颁发旨意,封紫云郡主为后宫妃嫔,难道皇上与紫云郡主什么都没发生?
可这春日醉,必须得行房才能解,宫里的事她打听不清楚,可宫外之事她是知晓的,谦亲王根本就没有进宫来。
正当娴贵妃惴惴不安之际,宁太后来了。
“哀家听说你这几日病了?”
娴贵妃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宁太后的脸色,想通过观察看一看太后此行来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关心她的。
诚然,太后怎么可能来关心她!
“臣妾没什么大碍,只是偶感风寒,太医瞧过了,没什么大碍。”娴贵妃不自觉放低声音,心虚异常。
“呵呵,”宁太后笑道:“娴贵妃你不必强撑着,知道你一向是个操劳命。但既然身子实在撑不住,也不必勉强,否则这身子垮了,以后想养也养不回来了。”
娴贵妃愕然了下,道:“谢,谢太后娘娘关心。”
“这样吧,”宁太后道:“以后你便好生在这毓秀宫养病,这六宫事务便由舒嫔处理。”
娴贵妃急了,这六宫管理之权她一向看重,凭借着这六宫管理之权在后宫几乎是横着走,哪个妃嫔不讨好于她,甚至先皇后还在之时,她都能压先皇后一头。
如今,先皇后崩逝这么些时日了,后位还空着,正是要立皇后之时,她怎能让这六宫管理之权被夺了。
“太后娘娘,臣妾没有什么大碍,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娴贵妃打包票道:“臣妾定能处理好六宫事务,令太后娘娘您和皇上无后顾之忧。”
宁太后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道:“将凤印拿来吧,哀家还得去舒嫔那处。”
“太后娘娘——”娴贵妃还想再挣扎一下,不想宁太后冷眼扫过来,“拿来!”
宁太后的眼中含着厌恶,丝毫没有半点掩饰。
娴贵妃一下明了,太后娘娘此番举动,怕是为了紫云郡主之事来寻她的麻烦,只是拿走了凤印,没有更重的惩罚,想来是顾及紫云郡主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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