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weetea
九仪顿了顿,若无其事道:“先回去吧,我准备一下,明日与小姐一起过来。”
……
“她是为了救我伤了嗓子。”
傍晚时分,约莫是监听九仪准备得怎么样了,周月偷偷摸了过来,乖巧地带上了九仪爱喝的酒,甚至为了讨她满意,皱着脸也喝了几杯。
“爹爹很有钱,很多人想要爹爹的钱。那天我被绑走了,晚上阿漠让我踩着她肩膀逃跑,她自己却被抓住了,等爹爹带人去救时,她已经被毒哑了。”
她似是有些晕乎,脸颊上飞起一点红,眼神也迷离起来。
“听说做了修士,五脏六腑的伤都会好全,我想治好她。”
“实在不行,也得让她学些术法傍身,可别让别人欺负到。”
“阿漠也是这么想的,凤师父,我的这些听说,正确吗?”
九仪慢吞吞品着酒,比起她的醉意却清醒得多。
“没这么简单,她这身体已被毒素侵入四肢百骸,因此嗓子才再难说话,要么有个极厉害的医修为她治疗,要么她须得筑基,这得许多年。”
“听不懂……”
九仪唔了一声:“就是要很久很久的意思。”
“那我可以把阿漠交给你吗?”
“那是另外的价格……”
凤九仪轻轻一笑,“你出不起的价格。”
两人东拉西扯半天,周月又饮下叁杯,竟还未倒下,她的酒量比九仪预想中的好。
“凤师父,你说你是被男人骗了,那男人可真不是东西。”
“是呀是呀。”九仪囫囵点头,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编了个男人出来,现下还不知道这男人从哪里找来,暂且先骂着了。
“爹爹老是说要将我嫁出去,可是听你的故事让我好害怕,我会不会也被男人骗啊?”
九仪屈指敲敲她的小脑袋,饶有兴致:“叫你那忠心的阿漠陪你嫁过去呀,有她盯着,想必你也吃不得亏。”
说着,她看了眼庭院门口跟过来的瘦小身影,菱唇一张,字字诛心:“就是怕她舍不得你嫁呢。”
“怎么会呢,阿漠有喜欢的人,我知道……”
周月的语气里难掩失落。
“女人最终是要嫁给男人的,无论女人之间有多么深的故事,有多么不舍,我会嫁给爹爹选的夫婿,阿漠也会嫁给她的夫婿……”
“女人和女人之间,终究不能一路陪伴。”
凤九仪倒酒的动作一滞,紧接着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动作,清澈的酒液从玉壶中倾泻而下,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美丽的粼光。“虽然我觉得不是这样……”
“但某种程度上又好像是这样的。”
她脸上浮起某种笑容,似是讥讽:“因为我们在一本男女欢爱的书本里。”
“……嗯?”
周月反应迟钝地接话,她几乎已经无法用脑子思考了。
庭院门口一直静静候着的那个身影见状疾步走来,动作娴熟地扶着周月起身,不用说什么,周月已配合地站起来。她临走前回头和九仪对视一眼,九仪配合地友好一笑,那大大的眼睛里有些黯然,未过两秒又转过头去,带着周月离开。
月光下两个女孩的影子被拉长,似是贴得极近,她两人迈过拱门时,阿漠不经意地一侧脸,好像嘴唇轻轻贴了一下周月的脸颊,随即便自然地挪开,好似这蜻蜓点水的一下只是意外。
她不敢抬头,自然没看见周月嫣红的脸颊和耳朵,甚至红到了脖子。
……
第二日一早,九仪便出了府,来到镇上一处只有修士能进入的交易市集。
现下她两袖清风,除了周家给的钱什么也没有,须得采购一些必需品,才能给阿漠引气。
她发现这些逗留在人间界的修士都很懒,身为修士,晚上居然也要贪睡,只早上肯过来做生意。
她自己在宗门的那些懒散的坏习惯,在这里居然是常态,可见这些修士也修不出个什么名堂。
这是一处和菜市场布局差不多的市集,抢占好位置之后,修士们一排一排支好摊,便开始忽悠了。
但因买修炼用品不需要吆喝,因此还是比菜市场安静有序些,角落里也有些维护治安的修士默默闭目养神。
九仪走了几遍挑了些对阿漠有帮助的入门物品,测灵根的,洗髓的,入门卷宗,炼体一百法……
没办法,从来她收的徒弟都天赋异禀,入门从来不需要操心,这也是头一次要从头来,九仪也感到蛮新奇的。
挑挑拣拣差的不多了,她正准备离开,忽然神识一动,迅速探入一股灵力到隐匿符里,千分之一秒间,她刚隐匿完,就感到有一阵轻微的灵力波动,代表着有修士进入这个地界。
那用灵力幻化的假门帘也配合地掀起,进来个个高腿长的女子,一身简装,上半张脸戴了象牙色面具,只露出一个下巴,却能看出下颌线条柔和优雅,见微知着,是个难得的美人。
因她的面具有模糊面目的效果,一般人看不大清她的面容。
九仪却能一眼看穿,盖因这面具就是她亲自雕出的。
她缩在角落里,苦酒入喉心作痛。
这就是造孽啊。
此时市集的人不算少,交易只开放叁个钟头,因此有需要的修士这时候都会进来,但这女子周身气质卓绝,即使在人群中也鹤立鸡群,大家明面上在干自己的事情,实则都在偷偷观察她。
小城难得来这样的人物,怕是身份不凡。
“姑娘需要什么?”离门口最近的摊主堆满笑容,赶紧上前揽客。
其他摊主也跃跃欲试,一看就是不缺钱的大主顾,一单生意指不定能吃半年。
谁知这女子压根不是来做生意的,她勾起一个笑容,似是在和摊主沟通,眼神交接的一瞬,便已悄无声息探入他的灵魂,毫不客气地搜刮一通,近一个月的回忆都一一挖出来翻看。摊主眼神呆滞,但似有一股力量支撑着他站立和说话,行事间竟一切如常。
凤九仪趁她行事间慢慢、一点点融入门口的禁制,呼吸都慢得不能再慢,待女子如此流转到第叁个摊主那里,才小心脱出此间市集。
天气不热,但九仪却出了一身冷汗,不敢耽搁,迅速回到了周家。
尽管她已对面容作了修改,气息也尽可能隐蔽,但对付有些天才,再小心也不为过。
因为这插曲,阿漠同周月已在院子里等了一段时间,九仪才姗姗来迟。
她一边心不在焉地给阿漠测灵根,一边在回想刚才的细节,确保自己没有遗漏的破绽。
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思远怎地这么粗暴,以前她可从不会搜别人的魂,这种手段毕竟不光鲜,往日可只有卉迟会无所顾忌地用。
看来宗门没了以后,思远的日子也不好过,否则,怎么会沦落到这个江南小城来,又怎么会性情大变……
一边想些乱七八糟的,一边测完灵根,如九仪所想,阿漠确实没什么资质可言,但也不是无药可救,努努力应该能在寿元用尽之前实现梦想。
可惜她现在不敢大量动用灵力,否则也许能推进这个过程。
木灵温和,从来都不是一下能解决问题的法子,如要快速解决阿漠的情况,还需一些名贵丹药,再辅佐医修调理,如此才能快快好起来。
可这些丹药在人间界皆是有价无市,以往凤九仪还做长老的时候,自然是当糖豆吃着玩,可今时不同往日,竟是一颗也拿不出来了。
再给阿漠服了洗髓丹,叫她痛得满地打滚,周月用眼神谴责她,却不敢说什么,只默默陪在旁边。
九仪的思绪这才被阿漠的惨状收回不少,体质越差之人,洗髓过程越痛苦,这是无可避免的。
见阿漠未痛晕过去,想必意志还算坚忍,她便又收回注意力,继续思考。
思远来这个鬼地方干嘛呢,按照剧本所说,卉迟在西边乱搞,思远就镇守北边,其实是不关南边什么事的,她此次来,是战略需要?
卉迟刚刚受创,她不趁着这个机会突袭,或是集结旧部,跑到江南来干嘛。
就说女主的心思搞不懂。
明明以前都那么好懂的。
九仪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思绪突然一顿。
她这庭院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个刚刚才见着过的身影。
透过象牙面具,那双眼睛似乎已看她看了许久。
九仪 七、凤凰
啊这。
九仪睁着无辜的双眼,用胳膊杵杵周月,示意她看门口,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悄悄问:“这是你朋友?”
周月顿时有点紧张,她要带阿漠修炼这事全家谁都不知道,周老板虽然有钱,但除了对妻子女儿,其余的人一概一毛不拔。所以她也不怎么敢提这件事,只好偷偷摸摸行动。
眼下突然来了个陌生人,虽然同是女子,也够她紧张了。
她一下子端起大小姐派头,率先挡在九仪和阿漠前面:“是爹爹的客人吗?”
思远这才收回视线,却也不看她:“我找她有事,烦请各位回避一下。”
她虽没道明这个“她”指的是谁,但神奇的是,在场的叁人都听懂了。
凤九仪眉头重重一跳。转念一想,有人要找凤九仪,关我阿仪什么事情?
她扬起疏离的笑容,还未开口谢客,思远便抬头一指自己的唇角,手指轻轻在上面点了点。
嗯?
凤九仪皱眉疑惑了下,不明她的意思,习惯性地看向斜上方,微微仰头看天思考,思远却突兀地笑了,“你还是这样。”
“……”种种过去自己已习惯的微表情从脑海里滑过,九仪心里骂了句草,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周月,这不是你家的客人啊,还不找人赶出去?”
周月正无语着,她差不多也看出来了,这女人多半也是个修士,凤仪居然叫她一个凡人去驱赶修士,她可真不是个东西!
没得到想要的回应,思远脚步一错,朝着凤九仪的方向而来,她走得很快,几乎没有几秒的时间,就来到了九仪前面,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仔细地辨认,看得她受不了偏过头去,才温温柔柔地问道:“告诉我,是你吗?”
凤九仪被她盯得怪不自在的,用唇语向周月示意:江湖寻仇,你们先走。
阿漠此时正在紧要关头,周月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带走她,潜意识里又很想看热闹,便缩在角落,乖巧地挡住自己。
凤九仪见她不走,顶着巨大的压力回看过去:“姑娘,我觉得你找错人了……”
“如果我找错了人……那今天你就不该逃跑,最最不该,就是回到了这里,对吗,凤仪师父?”
她语气轻柔,甚至带着雀跃,可一字一句听得凤九仪汗毛都起来了,她快要忍不住后退一步之时,思远率先后撤一步,不再给她那么大压力,似是不经意间问道。
“我听说他们叫你阿仪,我也可以这么叫吗?”
九仪麻木地回答:“叫,随便叫。”
谁让这是个祖宗。
“阿仪。”思远满意地笑起来,她一笑可好看极了,连面具都挡不住那熠熠星光,不似年少时的眉眼弯弯,而更矜持了些,嘴角克制的弧度更衬如今的气质。
比春天的晚风微凉,比冬日的柏树热烈。
好似想要燃烧些什么,却要克己复礼,燃尽了,一无所有了,才会露出内里寒凉的雪种。
周月已然看呆了,甚至忘记去看顾满地打滚的阿漠。她还年轻,经受不了这种气质复杂的女人,九仪颇有些受不了她的样子,转过身去想不管不顾离开,思远却不紧不慢跟了上来,熟悉而亲昵地走在她身旁,歪头问道:“师尊这些年都在这里么?”
“我不是你师尊。”
“阿仪这些年都在这里么?”
“也许吧。”
“骗人。”
“那你还问。”
周月见她们两个不似要打架的模样,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对话走远,悄悄挪到阿漠身边,小心地拿掉她身上沾上的树叶。
思远不需要回头看,她的神识能遍布整个城池,看到这场景,微微有些诧异:“竟是那只小兽?现在长这么大了?”
九仪嗯了一声。
“当日你将它神魂收走,竟是丢到了这里,可真是好造化,竟真叫她修成了人。”
思远垂下眼睫,素洁的手指轻轻拉住凤九仪的袖子,在凤九仪看过来之前就恰到好处地露出孺慕的眼神:“师尊好厉害。”
九仪懒得再纠正她:“不是修成了人,就是人。”
见她没有反对,思远一点点攥紧了袖口处的布料,一点一点离她更近一点,仿若那是什么灼热的光源,叫她体内的寒凉慢慢被驱走,浑身只剩暖意。
感受到她有些失控,九仪快步走了几步,来到房间里,指尖带着木灵想要贴住她额头,却被一只手轻轻拦住。手指被一点点握紧在手心,竟抽不出来。九仪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她这是还未融合好真仙力量就跑出来了!
思远怔怔地,另一只手揭开面具后便垂在身侧,忍住内心巨大的空虚,她轻轻说:“别让我这么快清醒……”
这都是什么事。
凤九仪看到她身后的凤凰幻像,身上的热火像是要将自己也燃烧掉,不由有些颤抖。
那凤凰吊坠,融入了思远的神识中,受她的力量庇佑,猖狂不已,六亲不认地烧着所有人,尽管火舌在卷向凤九仪时有所退却,对其他的东西却毫不客气,只是一瞬间的事,这屋子里便火光冲天。
进门的一瞬间九仪便设了障,因此火倒是没烧出去,只在这屋内迎风生长。
思远需要发泄。
九仪任她抓着手,静静地陪伴着她。
这让她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
寒梦在怀胎时受袭,因此早产下思远,也落下了病根,这病根也同样传给了思远。她们夜家的女人,多多少少身体上都有点隐疾。寒梦假死,将思远托付给了九仪,九仪一开始想将思远带回山上慢慢调理,但掌门盯得紧,最终还是将她送去了夜家的偏远驻地,十年来断断续续地治疗,也没起色。
那时候九仪刚收了卉迟做弟子,心神也没办法均匀地分给两个人,有段时间没去看思远,再去时,发现这病越发严重了,不禁晴日发寒,甚至会丢失部分记忆。
于是她每次去探望思远,都须得重新介绍一遍自己,后来思远去了山上,靠灵力压制住体内的雪种,这才久不复发。
这些年凤凰和雪种天天在思远的识海中打架么?
凤九仪闭上眼,探到那一缕凤凰火,将她引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压灭。思远猛地一颤,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将额边头发打湿贴在脸颊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凤凰火看起来极不甘心,也很委屈,每一次都试图重新燃起,都被凤九仪狠狠按灭,如此几番,终于偃旗息鼓,老实蹲着去了。
火光一灭,这房间又恢复原样,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思远已痛无可痛,几乎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脱力地靠在九仪身上,偏扬起个餍足的笑容:“师尊好厉害。”
她微微侧头,吹着风九仪的耳朵,痒痒麻麻:“救了我一命呢,思远要怎么报答师尊?”
九仪烦她不老实,瞪她一眼,却没挪开身体,任她靠着。
思远用手指无力地展平那被揉皱的衣袖,又去够她的手,漫不经心地玩着,翻来覆去地揉她的手,比了比两人手的大小,满意地笑了:“师尊的手指虽长,但没我长。”
……不知道你在骄傲什么。
九仪又坐了一会儿,被她摸得怪不自在的,想起来,思远又惨惨一叫,哀怨不已:“身上好痛,脑袋也好痛,要师尊抱抱。”
凤凰火的威力九仪最清楚不过,因此她犹豫了下倒也停住了。
思远舔舔嘴唇,眼神无辜纯良:“心里也很受伤,要师尊亲亲。”
“……”
“要亲嘛。”
“……”
“那我自己亲?”
九仪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就被她牢牢搂住腰,嘴唇也被咬住,湿漉漉的痕迹蔓延在唇齿间,她不甚配合,思远便不满地将她拉近,强硬地顶了进牙关,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坏心思地咬住她想逃的舌头,暧昧地顶顶舌尖,随即趁她收回去的刹那,头微微歪向一边吻地更加深入,卷走九仪唇齿间的所有,暧昧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
她这时显得尤其凶狠,和九仪印象中的夜思远相差过大,那个乖顺的,师姐受伤了会哭的,连亲亲脸颊也害羞的思远,和眼前的仿佛不再是一个人。
九仪被她索取着,身体不住地后仰,思远刚刚还是虚弱的样子,现在却能牢牢支撑着不叫她掉下去,应是已经恢复。
“唔……”凤九仪的声音从唇间漏出,她嗓音沙哑,也被勾出了些火,“这是想干什么?”
思远带着她到床上,又纠缠在一起,终于吻够了,也将凤九仪压在身下钳制住,才抬起头,柔顺的发丝从颈间滑落,铺散到床榻上,她乖巧地支着头,用指尖描绘凤九仪的新面貌,似是询问:“这是在干我一直想干的事情。”
“师尊,你敢挑明吗?”
她微笑着,歪头:“挑明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九仪 八、动情(肉章,无纯情弟子俏师尊戏码)
真的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胡搅蛮缠吗?
寒梦当年多懂事啊,怎的生下来的女儿这么会欺师灭祖。
九仪几乎是一刻也呆不下去,她拢起衣服,手中流光一闪就要逃走。偏偏思远现在修为不比以前,只轻轻眨动一下眼,九仪指尖的木灵倏地消失,惊愕地跌了回去。
真是,大逆不道啊。
刚才就不该帮她安抚凤凰火,让她烧死算了。
凤九仪的情绪都写在眼睛里了。
思远继续凑上来亲她,衔住她梦里反复出现的菱唇,将那过于浅淡的唇色染上红晕,手隔着衣服细细描绘九仪的曲线,她每揉一下腰,九仪便软下一寸,只能发出微弱的惊呼。
她本就不是什么恪守师德的好师父,被思远压着若有若无地撩拨,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很快眼角便雾蒙蒙地带点红,像是很委屈的模样。
思远顿了顿,指尖滑过她的眼角,温声问道:“不愿意?”
九仪摇摇头,“怕你不会。”
“……我会的。”
“从哪里学的?”她没教这个。
“……”思远不想再听她说话,又堵住她的嘴,手下不再留情,摸到腰带那里,利索地解开,灼热的掌心贴住九仪光裸的皮肤,一路捏着往上滑,握住胸前饱满圆润的乳肉,狠狠揉捏着,凤九仪的奶子一贯比较丰满,躺下时摊成柚子形状,一手尚且握不满,思远将它捏来捏去,感受九仪唇齿间黏腻的呻吟,逐渐迷蒙起来,空气中浮起幽幽的甜香味,诱人深闻。
凤九仪蜷起腿,她衣服已被剥开,敞着怀难耐地夹起腿,股间花穴上沾着晶莹露珠,闻到那甜香味的一瞬间脑海里升起一阵警惕,但很快思绪变得慵懒,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
作为女主,思远是有一些身体上的特别,她动情时,身上会散发淡淡幽香,好闻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这香有催情的作用,这个奇怪的设定应该也是为了男女主制造互动。
凤九仪背地里还经常偷偷嘲笑这件事,没想到现在阴沟里翻船,自己着了道。
“嗯……”她脖子也染上了红晕,不由自主地贴近了思远的身体,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
思远终于放开她的嘴唇,埋下头去吃奶子,柔软的舌头卷起乳头,舌面刷过,叫凤九仪敏感地一颤,股间流出一股蜜水。思远在她耳边轻轻说:“奶子真大,又香又软。”九仪难堪地偏过头,却带起一阵乳波荡漾。
思远看着她又要端庄又要风骚的样子,不禁喉头有些干涩,她直起身也解开自己的衣裙,指尖滑过的地方衣服自然落下,素白的布料滑过细嫩的皮肤堆在腰间。
她身形高挑,身体的曲线也极漂亮,任何地方都秾纤合度,肩直腰细,胸前鼓起的水滴形状的奶子不大不小,形状完美,九仪偷偷瞄过去,便看入了神。思远大方待她欣赏完,俯下身,头发落到九仪脸旁,手臂揽着她起身。
九仪不知不觉就跟住了她的节奏,坐了起来,却感觉腰上一软,趴到了她怀里,丰盈的乳肉一下和那水滴奶对撞在一起。她咬住下唇,忍住齿间的呻吟,思远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上一下地耸动,奶子磨着奶子,乳头蹭着乳头,自己也急促地呼吸起来。
随着动作头发在腰间晃来晃去,凤九仪像一个乖巧的娃娃一般被她掌控着,既舒服又难受。她眼角再次沁出泪水,可怜兮兮:“思远……”
“嗯?”思远正蹭地舒服,甚至开始恶趣味地用自己的奶头去在她绵软的奶子上写着字,乳尖带来的酥麻和电流叫她沉醉其中,不愿停下。
“下面痒……”九仪此刻跪坐在自己后脚跟上,两腿朝前方分开个锐角,这个姿势叫粉嫩的小逼直接和空气接触,凉凉的,很舒服却又很磨人,淫水打湿了小逼下正对着的床单。
对上她无辜纯情的眼神,思远轻轻一笑:“师尊,别着急。”
“先让我吃吃奶……”她安抚性地用一只手伸到下面,揉弄着那软嫩的小豆豆,不期然沾了一手淫水。一只手捏起奶子,囫囵吃住,大口吞咽,好似饿了很久一般,连舌带牙,又舔又咬,不一会儿白嫩的奶子上就遍布着指痕和咬痕。她吃得投入,也没忘记指尖按住那微微红肿,好似一掐就要出水的淫豆,有规律地旋揉,九仪挺着奶仰着脖子,方便她动作,嘴里冒出细弱的呻吟,她还有心思想东想西,想可不能自己一个人舒服,也要给思远些服务,便伸出魔爪,想要抓住那寂寞的水滴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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