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weetea
入手的手感很绵软,一只手能掌控完,她学着思远的动作将奶子揉成各种形状,谁知她越动作,思远揉豆豆的动作越快,吃奶子的力道越大,凤九仪迷糊着,忙制止道:“慢……慢一些……嗯……”
完全来不及阻止,一阵电流流过脑海,脑海里仿佛炸了一下,小逼里涌出许多水,仿佛会呼吸一般一颤一颤,长久缓不过神来。
思远在她高潮前便用手捂住了穴口,接了一手淫水,顺便用另一只手接住无力的凤九仪,笑盈盈地假装疑惑:“阿仪怎的这么骚?”
凤九仪趴在她怀里,将脸埋在奶子里,不想见人。
思远只好哄她:“是我不对,别羞了,下次你让我这么丢脸好不好?”
九仪愣了一下,犹豫地点点头,她虽没给女人揉过逼,但刚刚也经历过,想必照葫芦画瓢就行。
见哄好了,思远眉开眼笑,柔柔地将她放在床上,手指交叉,顶在下巴上祈问道:“那现在,让弟子吃吃师尊的小骚逼好不好?”
九仪 九、回去(h)
思远和卉迟不一样,她从里到外都是个女孩,也不会用灵力干些奇奇怪怪的,比如像卉迟总是变出个大鸡吧,插得她越受不了越得意。思远享受这个过程,喜欢一点一点打开她身体的过程。
她自己也早就流水得厉害,却一直不动声色,非要先叫凤九仪快乐。
九仪怜惜她欲望无法满足,便对她的要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我也要舔你的。”
思远却拿她之前说过的话堵她,故意拿眼神做出疑惑的模样:“师尊会么?”
她眼里传达的意思是:别把我咬疼了。
九仪觉得备受侮辱,这至于吗?但还不等她发作,思远就笑吟吟地转过身去,两人头对着尾,尾对着头,她不和九仪多说,手轻轻松松撑开九仪的腿,向两边推,将那粉嫩的花穴暴露出来,很是欣赏了一番,看得那穴害羞得轻颤,这才埋下头,叼住了嫩滑的贝肉,细细地用舌头品尝凤九仪的味道,舌头在缝隙中扫来扫去。口中肉多嫩滑的口感让她微微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贝齿轻轻拧咬充血的小骚豆,引起小骚豆的躲避,再充满乐趣地去追逐。
“嗯……”九仪被她舔得自顾不暇,明明思远漂亮的阴户就在眼前,她也无法分出心思去抚慰她。
“思远……停……停一下,我也要……这样我没办法……嗯……”她力图让破碎的思维集中,仍旧想让自己也为她服务,却只是更难耐。
思远却吃得更凶猛,裹住小豆豆吸吮,舌头配合地顶压,不一会儿又弄出了一堆蜜水,她舔舔那冒水的迷蒙源泉,舌尖强势地挤进去,将那因为渴望而收缩的泉眼水一一咽下去,等她吃完一轮,九仪脚尖绷直,已经精疲力尽了。
她转回来亲亲九仪的脸,语气中有些好笑:“还要舔我的吗?”
在床上,凤九仪像个小女孩般迷糊,她可真喜欢。
也只有在床上,她才可以掌控凤九仪的喜乐,做什么她都不生气。
师姐大概也是这么想的,这才每次都对师尊动手动脚,让她软在怀里,只有这时候她显得那么柔软,好似很好掌握,很好控制。
九仪唔了一声,还是点头:“要舔。”
思远见实在拗不过她,才不情不愿地躺下,换了凤九仪在上面,并自觉分开腿,叫她看个清楚。
女子的花穴,真的是美极了。
似绽放的玫瑰,又似绸缎。
比卉迟时不时变出的那根东西可让九仪顺眼得多。
思远见她麻烦,又拿了枕头过来垫在自己屁股底下,让臀部抬得更高,凤九仪不至于受累,自己则翘着嘴角观察她的做法。
九仪确实也在纠结如何下嘴,她隐约记得思远一开始是……舌尖试着舔了一下水腻的阴唇缝隙,就见思远的身体一颤,她顿时大受鼓舞,小心谨慎地去衔着阴核,温吞地舔舐着,像是吃冰淇淋一般,一层一层地舔开,动作还没多久,思远就受不了般弓起背,手指伸过来扣住九仪的手,九仪迷茫地将手给她,感受到她抓得死紧,阴核一颤一颤的,过了好几秒才平息。
空气中那股香气越来越甜,这是思远得到了满足。
她虽本不是这般想法,但这香味就像一只贪吃的小猫,尝到了一点甜头便不断缠人地索取。九仪只闻了一点便心头一震,还准备再舔时,便被思远推到一边。
“怎么了,不舒服吗?”九仪后撑着手,不叫自己躺下去,即使知道这香味的作用,还是叫人难以逃脱,沉溺其中。
她回味刚才失去清醒的一瞬,舔舔嘴唇。
思远倚过来,轻轻靠在她肩头,闷闷道:“没有。”
她说这话时顺手揉着凤九仪的奶子,以证明自己没有不享受。
“我只是……”
只是不喜欢那种失控的感觉。
当理智无法掌控时,你永远无法留住自己想要的人。
也不知道她何时会离开,会不会一晌贪欢之后黄粱一梦。
九仪未听出她未尽之意,但还是失望地哦了一声,暗暗后悔刚才留手了,如果再催动得快一点,思远这时指不定就庄周梦蝶了,她也可以趁这时赶紧跑……
唔,可不能叫思远知道自己做的手脚。
被这么一打断,那股甜香渐渐平息,两人也变得不这么燥热。
九仪这时才发现自己衣裙全无,不由有些不自在,连忙捡起一件披在肩上,两手各扯着一边环抱,裹得严严实实。
思远不满地拉下她一边的布料,露出莹润的肩头,凑过唇去,亲着那处,还故意吮出红印,在白净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九仪差点又被她亲出火来,连忙下了床,若无其事地穿着衣服,话里有话地同她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思远本来在漫不经心地看她,听闻这话不由一愣:“回哪?”
九仪被她反问得也一愣:“就是,你这些年在的地方。”
她们两个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九仪才迟疑地问道:“你不会不准备回去了……?”
那宗门之仇谁来报?楚一川的戏份往哪搁?
最重要的是,她们夜家姐妹还打不打架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凤九仪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具体便体现在,她一预感剧情就要无法往前发展,立马开始烦躁不安,甚至有些怪罪自己。
思远看着她生闷气的样子,感觉自己隐约抓到了点什么思路。
她没上去触凤九仪霉头,而是靠在床上思考。
以她有限的思维模式很难想到什么系统,穿书,女主,女二,她只能做出一个离谱的猜测:凤九仪,难道背地里有让她们姐妹俩针锋相对的重要任务?
九仪 十、是魔
这不怪她,毕竟凤九仪这个人向来表现得很偏心,偏心到思远自己都无法觉得理所当然的地步。
因为思远,卉迟受罚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一次次都更严重,最严重的那晚,凤九仪一丝情面也不留了,竟要将她逐出师门。思远那时正在闭关渡雷劫,对此事并不知情,但当她下山时,同门弟子都在沸沸扬扬地谈论此事,据说那晚电闪雷鸣,卉迟师姐在凤九仪门前跪了一夜,被大雨浇了个透,凤九仪这个狠心的人啊,不仅不心软,甚至还动气到将本该思远承受的雷劫引了一部分到卉迟身上,将她劈得摇摇欲坠,卉迟师姐竟还坚持要跪。
这件事奠定了凤九仪宗门一霸的地位,尽管可能夜卉迟做人不行,经常害人,但能将这样的祸害整治得这般厉害,着实让人内心畏惧。
九华仙尊,实非凡人呐。
或许是魔种也说不定?毕竟能心冷到这个程度,确实也不像正道人士了。
那些风言风语从来不敢传到凤九仪耳朵里过,也不知怎的,明明是被区别对待的受害者,卉迟师姐每次一听到有人背地里说凤九仪,必要摩拳擦掌上去打一架,好似见不得凤九仪有污点一样,可明明……
她们这一门,着实让其他人看不透。
思远忆到此处,不禁觉得好笑,魔种?凤九仪从年少时便进山修行,是陪着掌门把宗门建立起来的,谁入魔她都不可能入魔,更何况自己的娘亲还是她的小师妹,两人关系一直很好,这些人真的疯了,怎么敢怀疑师尊呢。
若真有这层身份,宗门覆灭后师尊又为何不回到原处,反而仍在人间逗留。
这说不通。
她放下心来,存心想逗九仪开心,便拿这件事出来当谈资:“师尊可知,曾经师兄弟们在背后都是如何谈论你的?”
凤九仪此时将障术撤掉,闻言眉头一挑:“说我是魔?”
思远笑道:“原来师尊早已知道,静姝姐姐同我私底下都在笑这件事呢。”
她假装不经意提起静姝,实则是想拉近距离,毕竟静姝是凤九仪心腹这事,无人不知。
“是就是吧,你介意?”九仪打开门,一股轻寒之气涌入,倒叫她冷静不少。
“我……”思远没料到她毫不避讳,甚至还主动接过去,一时间倒摸不准是真是假。
她毕竟从小生在正派,对妖魔还是对立态度。
还没等她想好介不介意,凤九仪已走了出去。
那背影慢条斯理的,如柳条晃荡一般悠闲,却也形单影只,带着些叫人内心一跳的寂寥。
寂寥的凤九仪回到阿漠身边,探探她的状态,立时眉开眼笑了:“很棒,再坚持几个时辰,叫周月带你买糖吃。”
阿漠微弱地喘着气,听了她的话仍是勉强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她已坚持过最难的那一关了。
周月蹲在旁边,仗着没人看着,已没了大小姐的样子,她望望九仪背后,没看到那个女人,想是走了。她才大胆问道:“凤师父,那个人是你徒弟吗?”
九仪陪她坐在台阶上,看着自己的脚尖,“以前是。”
“诶……”周月敏锐地闻到八卦的气息,好奇地捡边边角角的问:“你以前被男人骗和这个有关吗?”
她这问题问得不太凑巧,一来九仪忘记了自己编过的瞎话,二来夜思远刚刚整理好思绪过来,刚一迈进来就听到这句话。
“……”九仪沉吟不语,她实在编不动了。
思远则是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过来挨着她坐下,一时没人回答周月的问题,庭院里显得有几分尴尬。
思远托起腮,长发从指尖滑落,示意她:“继续聊呀,什么男人?”
她摘了面具,周月第一时间并没能认出来,但不妨碍她被惊艳到,思远的美是那种传统言情文里常见的纯粹的,纯洁的美,她自身的气质又为这份美加上了点冷感,正如周月第一次见她内心闪过的感觉:好似落了雪的松柏。
她于是恍惚了几秒才磕磕绊绊回答道:“在说凤师父来这里之前被坏男人骗身骗心的故事……”
思远平静地看向九仪,九仪对此的回应是仰头看天。
别问她,问就是人设。
周月回过神来,懊恼地一拍脑袋,怎么能把别人的秘密说出去呢,真是嘴上造孽。
她兀自后悔着,这边思远牵过九仪放在膝上的手,放到自己手心里牵紧,九仪奇怪地看向她,想要抽回手,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握紧了,几乎是十指紧扣,叫九仪倒也不好挣脱。
“方才师尊说假若自己是魔,我是否介意的问题,我想清楚了。”
她似下了很大决心:“是魔也不如何。”
“可是我真的是魔。”九仪纯良地看过去,语气玩味地好似'我家真的有头牛'。说完后,她便不再抽手,等着思远自己松开。
系统做事绝对缜密,一个修仙门派的长老,有何立场和缘由毒害门内弟子,东窗事发后还能天衣无缝地消失呢(本来计划是趁仙魔大战假死抽离此间世界),这一切的缘由,可不就是因为她是魔界派来的间谍吗。
虽然凤九仪和自己设定上的魔界接头人一面也没见过,但不妨碍她牢记这个设定。
再者魔界现在都被卉迟掌控了,再提这些也没意义。
恰在这时,灵鸟来讯。
思远伸手接住那灵力化身的鸟,放到耳边,用它叽叽喳喳一顿说,不由愕然。
她没避讳着在场所有人,因此九仪也听得清楚,那边是个好听的男声,略显焦灼:“你什么时候回来,魔尊不知从哪里听闻到你乱跑的消息,已经过去找你了,你须得小心!”
思远忍了忍,还是脱口而出内心的疑问:“她还爬得起来?”
“应是魔宫被围,逼得她提前苏醒,我们的人说她杀完了叛军就直奔西边而去,你一定要小心,虽然她元气大伤,但看起来应是还有了其他机遇,我的分身没拦住她。”
九仪冷静地站起来,开始收拾行李。
周月傻傻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九仪只道:“我在求生。”
九仪 十一、惊雷
思远一听到这事,其实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楚一川是将力量给了她,但自身绝对有保底的手段,全力以赴居然还拦不住夜卉迟,可见夜卉迟现在有多疯。
人越不清醒,破绽就越多,此时不试探一番,实在有些可惜。
当即便掐指一算夜卉迟的行程,她就算日夜兼程,到这边也得有个半个月,足够自己准备了。
凤九仪冷静下来后就没怎么说话,夜思远能找到自己在哪里,想必力量空前强大,她不放自己走,自己绝无可能走出去。思远也有小孩子心性,存心想拿自己和凤九仪的亲密再气上卉迟一气,更是缠得厉害,不叫她独自离开。
九仪也依着她,白天教阿漠引气入体,晚上被她缠在床上,身体素质都变得有些虚,周月看她们的眼神也越发微妙。
周老爷知道家里又住了个人,但既然是仙人,自然是大大的欢迎。
到了第七日,九仪掐指一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当夜便不紧不慢地收拾起行李,悠哉从后门出了去。
天上一轮弦月,洒的地面一片清辉,九仪出了拱门,若有所思地回头,影子处躲藏了个瘦小人影。她笑道:“你这是要与我一同走?”
阿漠从门里出来,一身朴素的丫鬟服,眼里流淌着一些情绪,她用手指比划着,九仪辨认了下,这才哦了一声:“无事,今夜凤凰火试探,象牙面具上又有幻象,她识海关闭,自己与自己斗去了。”
那丫鬟便站在门口不动了,她梳着整齐的头发,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清丽,倒盖过了那普通的相貌。
九仪等了等,见她没有要上来的意思,便召出了飞剑,稳稳当当踩上去,最后问一句:“当真不来?”
其实跟着思远也是一个很好的归宿,实在不济,等卉迟到了,一眼认出她是谁,也能跟着一起回魔宫。只有跟着凤九仪是一个顶差的主意,她实力不行,又老是躲东藏西,生活不安稳不说,还无法体会到修仙人士的潇洒。
但她曾亏欠阿漠,那时仙道被打得节节败退,为了重振军心,要么一箭将魔尊重伤,要么一箭将魔尊的灵兽重伤,这小兽又傻傻地往她身上跳,可不就被率先血祭了么。
九仪总想留她在身边,慢慢弥补。
毕竟阿漠可不像她两个亲徒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心思,无污染无公害。
女孩在银辉里踯躅许久,而后狠狠心,最后往后看一眼,便义无反顾地跑来凤九仪身边。
九仪扶她上了飞剑,赞扬道:“好样的,不以爱情放弃前程,年轻人前途无可限量。”
阿漠后悔跟她走了,但她没有下车的机会,九仪一下腾飞起来,用自己引以为傲的百公里加速只需两秒的驾驶技术扬长而去。
她用七天时间在象牙面具上编织了一个梦,梦里有花,有草,有阳光,有小动物,甚至有一个自己的q版小人,希望思远会喜欢。
不喜欢也没办法,她能留下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
所有人都没想到,夜卉迟来得这么快,假若凤九仪晚个一天再走,出门便会撞见一个女鬼一样的魔尊。
她倒是没有像思远那样的低调,一进入这地界,便迅速掌控了城主,将神识铺满了整座城,快速搜寻着。
老实说她看起来很疲惫,衣服也皱了,显然没来得及换,身上也全是伤,显然没来得及治,脸上甚至还有着干涸的血迹,身上露出来的皮肤都苍白得可怕。但可喜的是,魔气掌控得正好,一丝也不曾泄露。
当她控住整个周家的命脉时,夜思远不得不出来保人,笑容不再:“师姐,不要再造杀孽。”
因为长期没说话,喉头又压着血,卉迟的声音沙哑,手上动作却不停,飞快地向她甩出一鞭,破空声响彻夜空:“她呢?”
思远认出那是卉迟的本命长鞭,也不硬扛,险险躲了过去,发尾却被削掉一截,飘飘扬扬从空中落下:“你说谁?”
卉迟一挥手甩开周月,抖抖手腕,那单鞭表面浮起微微血光,她的声音很冷,毫无感情:“再装傻,下一鞭削掉的就是你的头。”
“师姐……”思远叹口气,不再犹豫,手心翻转,顿时手上多出一把雪亮的长剑,剑身嗡鸣,似是感受到了极其强大的威胁,战意汹涌!“你若要打,我奉陪,宗门之仇未报,杀师之仇未报,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可见是真不想活了吧。”
她两人法宝一出,天边的颜色都变得压抑阴沉,时刻酝酿着雷劫,圣器出世,必有喋血。
江城的人们诚惶诚恐地匍匐在地,祈求着仙人们要打去远点打,不要波及到他们!
思远看了眼躲在后面的周家人,身影一闪化作流光往远方而去。
卉迟听到'杀师之仇未报'顿时一震,见她闪身离开,是想保这些凡人,也懒得为难,执着长鞭追了上去。
天边黑沉的云层边缘,恍惚出现两道虚影,破空声堪比惊雷,剑身光亮好似闪电,每一次相击都爆出绚烂的火花,她们出招的频率非常高,是非常高层次的打架水平。以前寒梦曾纠正过九仪,说这叫战斗,不叫打架,打架听起来比较小家子气,九仪总还是坚持这是打架,打架就是打架,只是单独约架和打群架的区别。
阿漠如痴如醉地看着天边的战斗情况,渐渐忘记了给九仪带路。
九仪又贴了一张隐蔽符,对这扶不上墙的小灵兽没什么好说,降落到了一处无人的山峰,找了个平台,这里离江城已经相当远了,但夜家姐妹两个挑货打得太过不留情,千里之外也能看到那云层里的银红交加的幻影。一落地阿漠便担忧地看向凤九仪,九仪一看那眼睛便知道她要说什么,安慰地拍拍她的头:“不担心,周家人不会怎么样。”
有夜思远在,今天卉迟就算是冲着周家人来也会无功而返。
更何况,卉迟看起来更像是专门找思远打架的,肯定更顾不上其他人了。
九仪趁所有人都在忙,赶紧使用灵力,召处灵鸟,对着小鸟叽叽咕咕说了长长的一段话,待灵鸟扑腾着翅膀飞走,才赶紧关注战局。
此时卉迟的一鞭子带着罡风,正正打在思远腰上。
九仪的心跟着猛地跳了一下,见思远一点没迟疑就捏诀祭出万剑向卉迟杀去,万剑齐发,卉迟躲不过,只好硬抗,一半的剑势都被气罩化解,另一半威势不减将她浑身血肉都削掉不少。
九仪狠狠一握拳,不想再看,拽着阿漠要走。
阿漠跌跌撞撞地,张嘴,啊啊啊半天,终于叫回了凤九仪的注意力。
“你觉得另一人眼熟?”
凤九仪召出飞剑,一刻不停地往相反方向飞走,刻意无视背后轰隆雷声,她的声音也在雷声下显得不是那么清晰。
“眼熟就对了,以前你就是跟着她的。”
九仪 十二、麻将
今天是个好天气。
这是一片绿油油的地界,往前往后各好几里地,俱是郁郁葱葱,姹紫嫣红,再往深里走,是成片的桃花林,入眼极其养眼,桃花林中有弯弯曲曲的小道,曲径通幽,越走越深,好似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便进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竹篱小院,小院内叁叁两两栽了些花和树,相映成趣。
这像是处深山桃源,人人可至,但不知为何,从那好几里地之外的草地开始,便像似有个天然屏障,任何精怪不可进入,明明路就在眼前,却怎么都走不到尽头。
那无形的屏障外,叁叁两两打着些兔子洞,兔精们闲来无事,也会讨论这洞府的主人。
“那位大人今天会出来吗?往日大人出来,都会给我们散些灵气呢。”
“已是正午,大人若要出门早该出门了吧。”
“该不会是这附近的菌子都被那菌精采完了,大人这才……”
说起来,那位狸猫大人好像是西南地方来的,最喜欢吃菌子了。
“你们不要胡乱猜测,嘘,有妖来了。”
最后一头年长的老兔威严地制止话题,带领着大家有序回窝。
年轻些的小兔并不怎么畏惧,这可是那位强大的狸猫大人洞府门口呢,怎么会有坏妖敢过来呢!
它们蹦得比别的兔子慢点,瞧见几个宽袍广袖的人形精怪从飞行法器上下来,飘飘然进了屏障,不由一阵羡慕:“喂,是天狐大人、狼大人和豹大人呢,可真是威武帅气!”
“他们又来找狸猫大人玩呀,今天是喝酒还是打牌呢?”
“我听别人说,狸猫大人最近喜欢玩一种叫川麻的游戏,想必叁位大人是来一缺叁的吧!”
“什么是川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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