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weetea
九仪呆呆地看着她狼狈地抹眼泪,内心有块什么地方也陷开了。
一直严防死守的,一直固执己见的……
她抿了抿嘴,伸手揽住思远的肩,将她搂入怀中。
这个姿势极其别扭,她自己往后靠着,微微前倾去够思远的身体,思远半跪着,踩在地面的那只靴子后跟抬起,脚尖着地,不堪一击地被她搂过去,只能勉强维持身体的重心。九仪一时间顾不上这些,她将头搁在思远的肩窝处,捏起袖口胡乱给思远擦着眼泪,因为看不见具体情况,只本能地去轻拭着她的眼角。察觉那眼泪落到手腕,由手腕顺着小臂低落到手肘,留下一道冰凉的弧线,九仪却像是被烫到般猛地移开手。
她难得心中少了点迷茫,多了些切实的哀伤。
感觉到她的手足无措,思远闷闷地在她耳边嘟囔:“别再自顾自安排我了。”
“不安排了。”九仪愣道,抬手摸摸她的头发,像是哄小宠物,“思远不哭。”
“我想留在哪里就留在哪里,你管不着我。”
“我当然管不着你。”九仪闭上眼,回忆起些关于她的往事,“你就是上天入地,我也拦不住,又怎么管得到你。”
她惯不会哄人,只能说些顺着思远的话,好叫她尽快别哭,自己听着那哭腔,心肺好似被紧紧抓住一般喘不过来气。
是的了,她一向将思远架在女主的高位上,想到她身边的楚一川就更是想冷嘲热讽一般,便自觉划出线来,将这世界分为了叁个梯队:女主男主、女配、还有她工具人凤九仪。
不管怎么样,主角是有自己的剧情线的,也许会偏离一些,但大方向不会变,瞧思远和楚一川,虽没产生火花,不也整天黏在一起么?
她并非整日想这些事情,只是闲暇时随便一想,就够她心情变得糟糕的了。
不知不觉,竟是将这气撒在了她俩身上。
推得越远的话,也就不用在意了吧?
九仪闭上眼,难得默许生气的思远做一些事情,在夜家的祠堂,夜家的祖宗们,甚至夜寒梦面前……
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无端让人难堪和羞恼,九仪此刻并拢的腿不知何时被分开,跨坐在思远身体的两边,脚尖绷直,好像离水的人鱼。而夜思远本人却衣着整齐,她由半跪的姿势修改为双腿跪地的动作,也不知道是在跪列祖列宗,还是在跪眼前人。在衣裙的遮掩下,看不清手下的动作,只听到时不时传来一声声让人脸红的水渍声,和凤九仪把持不住的低吟,在这密闭空间中轻轻撞击。
良久,水声稍歇,九仪向后扬起头,无意识地露出脆弱的脖颈,胸口上下起伏,失神了刹那。
在她爆发的瞬间,思远却重重咬上她的肩膀,尖利的犬齿深深陷了进去,留下个让人痛得抽气的牙印。
九仪 十九、发泄(h)
这下总该发泄好了吧?九仪在心里默默地想。
但她的想法落空了,因为思远显然没有满足,象征性地舔舐安抚完那个牙印,她紧接着过来亲凤九仪,含着凤九仪的下唇,舌尖带着十足的水汽侵入过来,勾起她的舌头一起缠绕,暧昧黏腻的水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发生在唇舌间。
她的亲吻像是冰冷的毒蛇一样将人紧紧勒住,口中传递的温度也有些微凉意,九仪被她缠住,逐渐感觉有些喘不过来气,情不自禁往下咽着口水,却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加缺乏氧气,很快眼角就微微泛红,闪烁着可怜的水光。
思远亲得投入,甚至捧着她的脸微微偏了头,专心蹂躏着现在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嘴唇,菱唇在她的玩弄下变得嫣红,她一遍一遍地用舌头描绘着嘴唇的轮廓,吸啜着唇珠的位置,啃噬柔软的下唇,将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小嘴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甚至将它揉弄得微微红肿,才短暂地放过它。
“舌头。”
思远哑着嗓子命令道。
九仪被她亲得晕头转向的,即使她离开了,那小嘴还是微微张着,好似渴求谁的垂怜。听到思远的话,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舌尖便探出唇外,湿软的舌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令她有一瞬间清醒,她刚感到一阵羞耻,想将舌头收回,思远却嫌她太过矜持,一捏她腰间的软肉,逼迫道:“再伸出来点。”
九仪红着眼艰难地吐出舌头,在思远令人难堪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伸长,直至舌面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无法言说的难堪让她从脖子到耳朵都泛出了羞怯的嫣红,耳朵一阵一阵地冒热气,同时身体内又好像有什么隐隐渴望的感觉在横冲直撞,冲击着她的欲望屏障。
思远奖励性质地揉着她粉嫩的耳垂,含住那羞怯的小舌头,给予它自己百分百的疼爱,将它拖入自己的唇中,翻来覆去地搅弄,用牙齿轻轻碾磨,两个人的津液再度交融在一起,思远甚至恶劣地将更多的液体渡给她,用嘴唇欣赏她不断咽口水的狼狈模样。
在这时,她感到自己内心丑恶的那部分正蠢蠢欲动,鼓动着她对凤九仪做出更多不可言说的事情。
每个人内心都有见不得人的阴暗,那是绝不能叫别人知道的地方,对思远来说,那大概就是她对夜卉迟的嫉妒、对凤九仪的渴望。
手指尖更暧昧地揉玩耳垂,很快将只是泛着粉色的耳垂揉弄得更红,她欺负完凤九仪的嘴唇之后,又似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嘴唇一路亲着寻到了耳朵,她一口含住这被她亲手玩肿的耳垂,舌尖翻来覆去地抚慰着,啃咬着,九仪预感到她要做什么,惊慌得想要逃开,却被思远紧紧搂住腰,按在了原地。
像是印证凤九仪的预感,很快就不只是耳垂湿淋淋的,整个耳廓都被一条湿滑的柔软物爬过,像是一条温吞的虫子,将她的整个耳朵都包在了虫子的腹腔里面。很快,蠕虫又不满足了,而是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在耳道里扫荡,留下自己温热的液体。啧啧水声像是直接响在了脑袋里,九仪瞪大眼睛,理智在想,思远怎么变得这么淫乱!身体却确确实实被舔弄得酥麻柔软,像是化成一滩水,被拘在夜思远的怀里,像是水被装进了瓶子,想跑也跑不掉。
她软软地推拒着思远的肩膀,但说出口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细弱得像是在勾引:“不要这样……”
思远像是小狗一样拱在她脖子边上,深嗅着她贪恋的香味,根本不打算放开:“师尊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呢,凤九仪的身体反应说明了一切,她不止喜欢,简直是把持不住,贴在思远身体两侧的腿早已无意识地磨蹭着她的皮肤了。
她还有理智反抗,纯粹是因为这是在夜家祠堂,一个不该这么淫乱的地方。
但这地方却让不忠不孝的夜思远更加兴奋,她咬着凤九仪的耳朵,再接再厉地刺激她:“难道不爽吗?师尊,你为夜家做了这么多,夜家人理应弥补你,让他们看着,我作为夜家子孙,让你有多么快乐。母亲要是也在场,看到这个画面,想必也是欣慰的……”
凤九仪被她说得羞燥不已,偏偏她还一边漫不经心地解开自己胸前腰带,将胸前的布料扯开到两边,露出白白软软的饱满乳肉,舔着嘴唇继续说道:“母亲要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恐怕也要叫我不再装模作样叫你师尊,而是叫……”
她没说出那个字眼,因是见凤九仪承受不住般捂住脸,顿时哑然失笑,“叫阿仪,阿仪总行了吧?”
凤九仪于是稍微好过了点,刚把手放下来,思远便立刻笑眼盈盈地去咬她的手指,含着她纤长的手指,用舌头细细裹着,主动地将自己置在较低的地位,像是小狗叼了骨头,欢欣地舔来舔去,但她舔够了,吐出湿淋淋的手指时,却没打算放过凤九仪:“应该叫我们阿仪为……娘子。”
凤九仪曾经上学时,便知道有些女生之间腻来腻去,便会互叫老公老婆,她自己没搞过拉拉,所以一直不知道这是真是假,眼下这被思远一叫,顿时头晕目眩,像是低血糖时的表现一般,有些站不起来,还有些眼前发黑。
但凡换个男的这么调戏她,她都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盖因夫妻之间这么叫实属正常之举,但若换成妻妻之间,莫名就到了一丝更叫人承受不住的心痒和淫秽之感。
于是凤九仪心乱如麻之际,不禁捂住嘴,掩饰自己的失态。
思远却极喜欢她这副脆弱的模样,让她内心的欲望野兽更加躁动,想要冲出围栏,一举将猎物扑倒在地。
但她尚且还算自持,只是不紧不慢地用手拨弄着凤九仪幽深的乳沟,用手指趣味地插进沟内,再拔出来,再插进去,她的手掌有许多修炼磨出来的茧子,蹭在细嫩的奶肉上,很快她抚弄过的地方也染上了一片红,肉眼看过去,雪白细腻的饱满奶团中间,由沟壑向外延伸出一点突兀的红,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将那红再抹匀,玷污那柔嫩的雪白色。
九仪 二十、双头龙(h)
凤九仪当老师也不是白当的,从前千万次,她亲手教徒弟们怎么握剑,怎么伤人,怎么杀人,她们每一个人手上都不如寻常女子白嫩光滑,而是有着各种伤痕和茧子。
爱美如凤九仪,修炼之余也会琢磨着怎么去掉这些功勋,至于思远和卉迟两个人,就没这么多心思了。
摊开手掌,指节分明,手指纤长,但上面布满细小的伤痕,或是剑气,或是鞭伤。虎口处、四指指肚、手掌心,遍布着粗砺的厚茧,几乎可以称得上饱经风霜了。
但这不那么白嫩光滑的手,是用来握剑的,能使出让整个大地都为之震颤的力量。
女人要有力量,而不是纯粹柔弱的美。
九仪垂眸,看着这手使坏地摩挲自己的胸前,刻意让平常长茧的位置蹭过她的皮肤,引起她的一阵轻颤。
思远也学坏了。
凤九仪承认自己被勾到了,有时候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更撩人,她胸口起伏的弧度被思远捕捉到,仿佛接收到了无声的催促,思远抽出手,从旁边两侧往内握住饱满的乳肉,摇晃两下,奶子抖出漂亮的乳波,被布料挡住的粉嫩乳果也呼之欲出,只露出一点乳晕的颜色,却好像已经硬了,直直抵住仅剩的一点遮羞的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小点。
这场面着实是有些冲击性的。
思远舔玩那颗害羞的果子,隔着一层布料舌头带来的感觉被削弱,是湿哒哒的感觉,布料被濡湿,思远吻了一下它,继续含着衣服去舔咬,乐此不疲。
九仪可怜地叫她:“思远……”
“嗯?”思远很快便抬头,不再欺负小奶头,但也不意味着她会放过凤九仪,“娘子有什么吩咐?”
“你别……别这么叫……”凤九仪一下连自己要说的话都忘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看起来清冷可人的,怎么一张嘴就是叫别人娘子,她好接受不了,可如果换个身份,让她来叫思远,她也叫不出口。
看出她的抵抗,思远觉得好玩,可也怕把她逼急了,只好温声和她撒娇:“就只在床上叫,好不好?”
“你自己看着办吧…”九仪不愿再和她辩论该什么时候叫娘子,她这张脸皮修炼得还不到家。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不管夜思远了,思远一笑,再不隔靴搔痒,将衣服往下拉,让那一双绵软的奶子全部露出来,一口叼住奶头,像是婴儿吸奶一般使劲嘬起来。
凤九仪敞着奶子,给这么一个成年女孩吸奶,看起来像是哺乳一样,从前在山上带思远的时候,她刚出生没多久,还是要喝奶的年纪,凤九仪也是心一横才寻了药物让自己出奶,这才将思远喂饱长大。
两个画面好似渐渐重迭在一起,怀里吃奶的婴儿一眨眼长大,变成个芝兰玉树的女孩。
她刚有些时光易逝的伤怀,思远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可以让它出奶吗?”
“……你从何处学的这些把戏?”凤九仪麻了。
思远用手捏着她的奶子玩来玩去,爱不释手的样子:“江城一别之后,我修炼之余实在寂寞,便寻了不少这种书籍来看,学到了很多呢。”
所以那天楚一川来找她时,其实她正手忙脚乱地藏书册。
就和夜卉迟喜欢变出一根假肉棒一样,只看一眼,思远也立刻对出奶这种法术感兴趣起来。
胸前一沉,九仪一惊,看到自己本来就不算小的两团又膨胀了一半左右,眼下不仅饱满,更是圆润紧实,用手一晃,更好像能听到里头存储的奶水声。她缓缓用手捂住脸,彻底打算装死了。
思远却眼前一亮,用力抓挤着变得丰盈不少的奶子,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红润的奶头,只消挤那么两下,小小的奶孔中就往外细细地溢奶,与此同时空气中也渐渐浮起一股奶香。她满意得不得了,玩了几下便低头专心吸奶,将凤九仪的奶水全喝了下去,舌头还不满足地使劲压着奶孔,手也用力抓揉着奶子,将奶子捏成各种形状,榨干最后一滴奶汁,这才安抚性地舔舔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将它含在嘴里温柔地对待。
尽管凤九仪打算装死,还是没忍住溢出呻吟,奶水被吸走的感觉带给她一阵空虚,好像空荡荡的奶孔需要什么东西的填满——打住!
九仪赶紧收回自己越来越危险的想法,但身体的空虚还是解决不了,她幽怨地看向思远,有些抱怨,难道要将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全开发了,才肯满足她吗?
思远亲亲她的嘴以做安抚,不承认是自己贪玩。
但她接下来拿出来的东西真的让凤九仪眼前一黑了,她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思远都学了什么东西!
思远凝出这根东西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看九仪羞愤欲绝的样子顿时下定了决心。
能让她露出这副表情的东西,想必师姐也没用过吧?
她舔舔嘴唇,充满期待地伸手去脱凤九仪的底裤,自己也叁下五除二脱掉了,伸手摸到凤九仪腿心,不由挑挑眉,都这么湿了。
凤九仪恐怕出了好一阵子水了,她腿心往下的位置,早已湿透了,整个花穴也湿软温热,早已准备好了。
思远能感觉到自己也不遑多让,当即不再犹豫,用手上这根粗东西慢慢插进自己的花穴,虽然为了对凤九仪使用,她自己在洞府中已经练习了很久,但毕竟天赋异禀,每次插入时还是感觉到很撑很满,进入有些困难。
九仪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帮忙,还没心理斗争个结果,就被她抓住手腕,缓缓带到那根东西上。被她带着力道,将这棒子往思远的体内送,九仪难免有些害羞,尤其是送进了一半,她的手还不可避免地碰到思远湿滑的贝肉,想逃走,却被思远紧紧抓住,手把手带着她的指尖去蹂躏小肉珠。
用凤九仪的手自慰这事似乎对思远的冲击很大,没揉两下她就喷水了,滋到凤九仪和她同样姿势对坐的花穴上,淅淅沥沥地顺着剩下一半的棒子滴到蒲团上。
九仪怪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好奇地看向思远还在平息的下半身,那里正微颤着,真真像朵花一般抖着晶莹的露珠。只是这花比一般的更凶残,叼着根棍子,竟还想来插她。九仪被思远抱住,任由她抬起屁股,将那剩下的一半棍子戳到自己洞口,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退缩,思远却很坚定,像是用着自己天生的棍子一般缓缓往里插,还安慰着凤九仪不要怕,不疼。
被根没有生命的棍子插了进来,尽管凤九仪水已经很多了,还是难免吃得有些吃力——这尺寸是思远调研了许多资料后采纳的。
本以为是根坚硬的东西,可等插进去后,九仪惊讶地发现它的表面变得柔软,好像不想伤害到凤九仪最柔软的地方一样,甚至感觉到棍身渐渐变热,像根真正的肉棒一样适应她体内的温度。
等到那半根也淹没在花穴后,两人的私处也贴在了一起,大腿被迫呈一字马样子打开,贴的更紧,更加舒服。
这样也太……太淫乱了。
思远见她适应了,便撑着身体后仰,一前一后地抽插着,连带着凤九仪体内的那根也跟着动,她学着思远的动作也前后动着屁股,两个女人用着同一根棍子自慰,每次插到底的时候,肉穴相撞,蹭得她们各自都激灵一下。思远逐渐玩出了趣味,便故意去撞凤九仪,用自己的穴去碾磨她的,肉嘟嘟的两个穴撞在一起煞是好看,水花被拍打四溅。两人都各自高潮了几回,思远更是喜欢这个玩法,每次对凤九仪的撞击都好像是一次插入行为,但比纯粹的插入又舒服上许多,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操凤九仪,但带给她的快乐一定比用假肉棒插更刺激。
九仪的表现也是如此,她高潮了叁次,根本没来得及出现贤者时间,就又被思远操上来,两个人的穴都泥泞不堪,被捣出了白浆,糊在红肿的小淫豆上,后来拔掉了棍子,思远尤嫌不满足,硬是要再和她磨上好几回逼,最后喷出水将她穴上的秽物都冲掉。
九仪虚弱地挂在她身上,心想,这回可算完了吧?外头天都黑了,可不能再纵欲了。
但思远托着屁股将她抱起,放到了香案上,用行为告诉她自己并不想结束。
九仪 二十一、夜市
凤九仪毕竟年纪大了,她现在主打养身,平时也吃的清淡,攒的一点点身体底子一天就被思远消耗完了,不禁苦下了脸。
思远坏心眼地把她抱到香岸上,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恰巧碰倒了九仪立得好好的夜寒梦牌位,那牌位倒在花束里,竟荒谬地看出些惊愕的味道。
罪过罪过。凤九仪在心里给夜寒梦合手赔礼,你女儿干的事,与我无关,别来找我。
思远保持这个一人坐着,另一人站着,腰部差不多平齐的姿势,揽着凤九仪,又来亲她的嘴,九仪想向后躲开她的索取,却接连碰倒了好几个夜家祖宗牌位,不由扶额。
她受思远的体香影响,其实是还想要的,但实在太多次了,理智还是小小地挣扎出来,劝诫她控制住量。
正当她发愁怎么才能制止思远的时候,一只传讯灵鸟飞了进来,轻巧地扇了几下翅膀,落在了思远赤裸的肩上。灵鸟自然没什么重量,可思远却像是重要的事情进行到一半被打扰了一样,露出烦不胜烦的表情。
……救命她可爱的小徒弟以前从不会这样。
九仪试图提出建议:“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听听吧。”
听吧,听完不得不离开,她就可以解脱了。
思远焉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便有些闷闷不乐,眼睫一垂,表现得十分难过。九仪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是要故态复萌,赶紧抓住她的手臂,挤出一丝笑容:“不听也可,想必也没多紧要。”
确实没多紧要,不过是楚一川问她事情进展如何,为何还未回去。
由于进门就遇到凤九仪这件事,目前进展为0。
她也不着急回复,挥挥手将灵鸟驱散,假作失落地投入凤九仪的怀抱,对她又啃又咬,同时手在凤九仪的后腰上无规律地轻抚,借由她的遮挡,钩织出一张密网,手指一弹,罩在了最高处某处牌位上。
接着抱着凤九仪在祠堂每个角落都淫乱过,做了一些布置,这才偷偷回复楚一川:一切顺利,暂不归。
做完这些,九仪也恰巧在她手指下再度高潮了一回,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她感觉到自己腿都站不直了,欲哭无泪地趴在墙壁上,她此刻面向墙壁,奶子挤在上面被挤压成一个椭圆,思远在后面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揉着她的屁股,将那透明的淫水都抹到她臀肉上。九仪实在是没体力了,她估计着自己下面也肿了,但是怕思远又哭,只能可怜兮兮地回头看她:“真的够了……”
大家都是女人,怎么她就跟没事人一样?
女主的天赋异禀原来还体现在这种地方吗?
思远自觉也确实把这好些年的冷遇连本带利讨了回来,再过分凤九仪怕是要翻脸了,她温柔地亲亲九仪的嘴,刚一放手,九仪就腿一软差点跌到地上,思远赶紧一捞将她抱住,一时有些无言。
她真的纵欲过度了?可是还好吧……这也才一天一夜,画本里不都是七天七夜起步……
她倒也不是不能七天七夜,只是看凤九仪这个样子,恐怕得晕死过去。
自觉有亏,思远乖巧地帮九仪把身上弄干净,帮她穿好衣服,好像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听话的小徒弟。
九仪这才心里的郁结稍微散掉了些,任由她动作,精心地打好最后一个结。思远的手指很漂亮,为她梳发时,穿梭在发间仿佛能带起一阵电流,让人从天灵盖一直酥酥麻麻到尾椎骨。
这时候思远在凤九仪心中的形象从小宠物一下升级成了小媳妇。
试问谁会拒绝一个恩恩爱爱完还会给你穿衣服梳头发的小媳妇呢?
凤九仪深吸一口气,用手制止她试图点火的行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思远一下子却明白了,她收紧手指,若无其事道:“师尊要走?”
这次来本就是想提前几天偷着来看看寒梦,以免和其他人撞上,没想到这缘分剪不断理还乱,怎么绕也绕不过。
不管怎么说,事情办完了也该回去了。
凤九仪的眼睛里流淌的东西说明了一切,思远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她现在心思发生了一个很大的转变,如果是以前她会选择放手,但现在明显凤九仪这个人吃硬不吃软,不哭不闹听话懂事的人会得到她的喜爱,但得不到切实的好处。
只有脸黑心黑,才能吃到肉,这是夜思远总结出来的规律。
所以她不放手。
“再陪陪我吧,今日凡间应该有夜市,陪我去看看。”思远轻松道,她充满期待地望向九仪,要是凤九仪还有点良知,就不会拒绝这么软弱的请求。
不得不说她猜对了,九仪这一瞬间脑补了很多,而且还觉得自己有点畜生。
她算算日子,多浪费一天应该也无妨,离清明还有些时日,不知卉迟会不会过来,但就算过来,想必也不会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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