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谋妆(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跟我来。”
言琛二话不说的扯起言清漓的手腕将她带走,力道之大根本不容分说,言清漓踉踉跄跄的跟着言琛大步流星的步子,这一幕直将言国公以及言府管事及仆从们看愣了。
“兄长,你别……兄长……”
言琛的怒气透过他粗粝的手掌传到言清漓的手腕,再由手腕的凉到她四肢百骸。
她知道——他真的生气了。
言琛与言清漓乃是兄妹,按说言琛此举并不会引人遐想,可他二人之间的暗流却着实有些古怪,言国公蹙眉道:“琛儿这是要带漓儿去哪?”
言如向那远去的一男一女瞧了一眼,低头掩下眸中玲珑,不咸不淡的说道:“兄长许是不满叁妹妹昨夜在殿前失仪,又不好在下人面前训斥罢。”
言国公想想应当是如此,便沉下脸道:“漓儿不知轻重,是该好好管教。”
“父亲,”言如上前,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开:“母亲不在这些时日,内务之事可要先交给叁妹妹打理?”
孟氏送言珲与言婉去了乡下庄子,可就算当家夫人不在,府中庶务也轮不到言国公的妾室们打理,交由言清漓这位嫡女才是理所应当,言国公想了想点头:“那就先交给漓儿吧。”
言如福身应是。
言国公走出两步,又回头看了言这个总是被他忽略的二女儿,如今婉儿是没用了,漓儿又是个冒失性子,他这几个女儿中,倒只有如儿心细,方才若非她提醒,他险些忘了这茬。
言国公显出一丝欣慰,难得对言如和蔼起来:“漓儿年幼,也未必懂这些庶务,如儿,你与你姨娘也要记得从旁帮一帮她。”
言如仍旧波澜不惊的应下。
另一边,言清漓一路跌跌撞撞被言琛拉扯到他的院子里,他院门口的护卫目不斜视的叫了声“小公爷”后,就十分有眼见守住了门。
言清漓见无外人了,才敢放肆的嚷嚷起来:“兄长,你先松手……哥哥!之恒哥哥!你放开我!我手疼!”
言清漓平日在她面前最多是高傲孤冷,可他真动怒起来,身上那种震慑千军万马的气势立刻震的言清漓心突突直跳。
她努力向外抽手想要逃,可之前言琛都是纵着她胡闹,这次无论她怎么撒娇,这人都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把将她推进房里,砰的合上门。
“言琛!你弄疼我了!”
言清漓委屈巴巴的揉着手腕直呼起言琛名讳,可还没等她挤出两滴泪花,言琛就将人往怀里一带,一掌箍着她的后脑重重吻了下去。
这个吻比往日都要来的凶狠,言清漓整张小嘴都被他含进了口中发疯般的吸吮啃噬,男人冰凉的唇舌像要将她生吞,狂蜂浪蝶的在她口中肆虐掠杀,似要将她搅碎,哗啦啦滋生的口液止不住的从二人嘴角滑落,黏糊糊的交织在一起。
言清漓拼命的呜咽向后躲,小手蚍蜉撼树般的狂敲言琛硬邦邦的胸膛,却被他单手反剪在背后,随后吻又袭上她的脖颈。
“呜……疼!”
言清漓的脖子也挨了一记重咬,她还从未见过言琛这么生气的模样,言清漓心念一转,立刻哆哆嗦嗦的向他讨饶:“哥哥,你别这样,我怕。”
言琛反剪着言清漓的手并未松开,只是从她脖颈中抬起头,唇下那片娇嫩的肌肤上已是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梅花,他见少女一副委委屈屈还有些惧怕的神情,并未上当吃她这套。
冷笑道:“怕?你还知道怕?”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八十一章被按在塌上抽穴(言琛h)
言琛一想到她任性妄为的行止就气不打一出来。
幸亏她那匪夷所思的法子最终奏效了,若是无用,以皇帝怒急之下的脾性说不好会当场治她个戏耍天子之罪。
他出征在即,这丫头若继续这么不知轻重该如何是好?没他护着指不定要闯出什么大祸。
言琛这次铁了心要给言清漓个教训,他眼里凝满了冰碴子,抿着唇将人按在榻上掀了衣裙。
“啪!”
臀肉震颤,清脆又响亮,白腻肌肤霎时变粉,五指红印突兀的浮现。
“啊!你做什么?你——”
“啪!”
——又是一下。
“放开我!你放开我!”
手还被反剪着,言清漓如一条被冲到岸上的鱼,垂死挣扎的向后踢腿,可她这点反抗被言琛单腿就制服了。
两条细白的腿儿被男人用膝顶着动弹不得,刚刚恢复成白嫩的臀儿又重重的连挨了五六下打。
“言琛!言之恒!”臀瓣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得言清漓嗷嗷直叫:“你住手快住手!”
言清漓又羞又恼,言琛当她是五岁孩童吗?怎能打她屁股?
“中气十足,看来并未害怕。”
劲指一分,臀瓣便被向两边撑开,里头藏着的幼嫩粉穴颤巍巍的跟着臀瓣一起被掰开,言琛看着那整洁滑嫩的穴儿眸光一黯,对着翕动的小肉缝又连拍了十来下。
“你!啊!啊!啊!……”
言清漓脸红的冒烟,这人……
穴儿娇嫩,言琛的手掌尽是粗粝的剑茧,刮的花唇又疼又痒,没几下就将花瓣抽得微微肿起,充血泛红。
“为何要管朱家的闲事?”
“到底哪里生出的胆量?”
“就不怕你那药粉无效更加激怒圣上?”
“届时也给你扣个罪名再抽上几十大板你打算如何是好?
“若我不在你又当如何?真以为单凭父亲那废物能保住你吗?”
“简直该打。”
穴儿啪啪啪的被连番抽打,发出与肏穴时一般无二的淫靡声响。
言清漓一边喊叫一边夹臀,言琛干脆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合拢双腿,几番抽打下来,穴儿也已经火辣辣的疼了,可她却仍抵不住身子敏感,十分没出息的被抽出了几汪花水,穴口黏腻不已还夹带出水花,随着言琛的手掌一下下轻轻飞溅。
“别打了!兄长……是我错了!呜我嗯啊!!”
言清漓自知逃不出言琛的魔爪,又换上可怜的语气讨饶,可已经不管用了,言琛根本没心软,她话才说一半就被粗壮的阳具猛的肏开了穴儿。
穴内尚未完全湿润,言琛就已绷着腰腹大力抽送起来,如暴雨倾盆、如狂风怒卷,肉棒上狰狞鼓起的青筋一道道刮擦着娇嫩的穴肉,将一层层还未反应过来的褶皱狠狠抻开磨平。
言清漓仰颈娇呼,纤指抓紧塌上的铺着的软垫,这回她也不用挤了,硬生生被强烈的摩擦肏出了泪花。
“啊!哥哥慢些!慢些!顶到头了好痛!”身后男人力道极大的掐着她腰臀直撞宫芯,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似乎都要撞进她身体里,将本就微肿的小穴口啪啪啪打的更红了。
“啊!啊!我错了哥哥!我真的错了!”
疼中伴着阵阵酸麻酥爽,言清漓哭叫不止,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前端硕大的菇头挤开了甬道深处紧拢的小口,强横的顶入宫内再疾速抽出,反反复复不过十几下,她就已被插的小腹酸胀,浑身痉挛的被送上了云端,乍开始还有些干涩的小穴转瞬见就湿的一塌糊涂,淫水流的哪怕是言琛那根又粗又壮的阳具都堵不住。
“哪里错了?”
言琛知道她泄了身,可他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挺腰送胯的动作比方才还猛烈几分,直将人肏的频频向前滑,又被他捞回来继续肏。
明明做着这般激烈的动作,可言琛的声音依旧平稳,连喘都不喘。
穴儿里温软无比,肉棒泡在热乎乎的宫腔内仿佛被万千张小嘴死吸着不放,言琛被这紧致湿滑的媚穴缠的额筋凸起。
几日未碰过她,他需压下阵阵上涌的精意,才能提着胯下长枪持续发狠的鞭笞言清漓的穴儿。
真是欠教训。
“啪!——”
“说!哪里错了?”
呈朱粉色的臀肉被肏出一波波肉浪,见言清漓直知道呜呜吟叫不知回话,言琛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
“呜……我不该……多管闲事,不该……逞能……乱出风头……”
“啪!”
“说实话。”
言琛加重抽送,宫腔被肏出第二波汹涌的潮水。
言清漓尖叫啼哭的抖了片刻,随后浑身湿汗的趴着呻吟,在层迭而起的快感中她努力分出一缕神智去思索应对言琛的借口。
其实她已料到言琛必会有此一问。
此事中,除了身在局内的宁天弘可能会起疑,她贸然向昌惠帝献策的举动,在不知晓她与朱家恩怨内情的外人眼中,应当只会认为她是好意、是巧合,或是觉得她想在御前出风头。
但旁人这么认为,言琛就不一定了。
他知晓她不是个爱出风头的女子,若真与他说她不过是出于帮皇帝分忧的好心,或是一时没忍住想要讨份功劳,言琛定不会相信。
与其如此,不如索性承认自己心底的阴暗。
“呜!啊……我厌恶朱妙琳!”
言清漓承受着身后男子的深插重顶,费力的扭过头,哭的梨花带泪的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看向言琛:“朱妙琳……她觊觎哥哥你,还瞧出了……你我之间的端倪,私下里……又与我有过口角……”
“那时我只是恰好有法子查验……我想着……若那符纸……真出自朱妙琳之手……圣上定会降她的罪……她能遭殃!我便开心!……呜呜啊!啊呀哥哥!轻些轻些!”
一番“坦白”讲的磕磕巴巴,随着肉棒深深浅浅的撞击语调也时高时低,比那乐坊的曲子还要动听婉转。
言琛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因为争风吃醋才会那般冒失,他既气恼又无奈,舍不得真的教训她,便只能铆足了劲儿将人肏的人仰马翻,肏的穴儿疯狂抽搐,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后怕。
他俯身咬住言清漓的耳朵,劲腰狠狠地拍着她的臀:“乱吃飞醋,这回是你误打误撞运气好,圣上的心思阴晴不定,下次你若敢再冒失……”
言琛一顿,发觉身下的人儿又泄身了,等她停下颤抖后,才在她耳边沉声道:“答应我,不可再有下次。”
连着被肏泄了叁次身子,穴儿软烂成泥,言清漓眼前花白一片,高声颤叫着“答应!答应你!”。
得了承诺,精意猝不及防的冲上马眼,言琛一惊,却已来不及将肉棒拔出,积存了几日的滚烫浓精就这么浇进了少女的宫腔,将她烫的小腹登时覆上一层热意。
因是血亲,言琛从不泄在言清漓体内,可这次竟是疏忽了,他歉意的吻了吻她的后颈。
“哥哥,那你……气消了吗?”平息后,言清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缓慢的躲着脖颈上细密的酥痒。
“嗯。”
言清漓心头一松,这关应当是过了吧。
“那你让我起来呀……你好重,压得我身子好酸。”
娇喃软语中带着撒娇意味,言琛哑着嗓子又“嗯”了一声,将人捞起。
“啊你……放我下来!”言清漓起来是起来了,不过是背靠在言琛怀里被他托着双腿抱起来的,而插在她体内那根肉棒自始至终未曾退出过,此刻又有了勃发之势。
坐了一整日马车,言清漓早就疲累不已,一回府又被言琛按着肏了半个多时辰,见他就这么用阳具插着她向里间走去,言清漓慌了。
“你……不是已经消气了吗?我要回去了,玉竹定是等急了。”言清漓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穴内的东西又将她撑得满满登登。
言琛眼里的冰霜已经散去,粗壮的阳具随着步子一下一下戳着湿乎乎的穴肉,他今日不过才要了她一次,怎可能够?
他微勾唇角,在少女耳边低语:“消气归消气,但该罚还是要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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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第八十二章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人
激烈的缠绵结束后天边已覆上暮色,言琛将言清漓留下一同用膳,清冷孤傲的男子进食时十分安静,不发一语,动作雅致又规矩,全然看不出是常年置身军营的粗犷将领,也找不出一丝一毫在床榻上肏干妹妹时的冲动模样。
言琛很快便用好了,他放下碗筷思索再叁,以兄长的口吻开口教导起言清漓,话里不外乎是她给皇帝献策之事,似是怕她不懂,言琛掰开揉碎的为她解释皇帝的性情,以及她那番冒失举动很可能会造成的后果。
言清漓低垂眼眸,眼尾还残留着被疼爱后的媚色,她一边细嚼慢咽的吃着碗里被那人摞到冒尖的菜肴,一边听着他谆谆教诲。
言琛这辈子都未曾与人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见那少女蔫蔫的,也不知她到底听进去多少。
期间有婢子出入为他们布膳,注意到叁小姐神情萎顿,似是哭过,再看小公爷面色冷然、严肃深沉,那婢子便猜叁小姐这趟出门定是做了什么错事,不然也不会被小公爷训斥了一个多时辰。
不过相比起大小姐与二少爷,叁小姐犯的应当只是小错,听闻那两位可是直接被老爷赶去了庄子,连二夫人的掌家权都因此被收回了。
一趟斋戒之行,不仅朝堂的格局变了,就连小小的国公府后宅都跟着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言清漓回到自己院子时玉竹已从青果那得知了慧觉寺发生的一切,她翘首以盼,见言清漓身旁跟着言琛,便等他走了后才激动的握住言清漓的手,颤抖的问:“小姐,朱……可是真的?”
玉竹不懂朝中之事,也不知言清漓冲动之举会造成的隐患,她只知道朱蓬源很快就能死了,楚家那些枉死在西北军营的女眷终于能得以安息了。
言清漓在玉竹眼中看到了与她相似的愤恨与急切,那是对逝去亲人们惨死的沉痛与不甘,以及大仇得报后的快慰。
她安慰的拍了拍玉竹的手点点头:“是真的,朱蓬源后日处斩,朱家女眷被下旨流放。”
玉竹盈盈盘旋于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她咬牙将脸庞上的泪擦掉,向来温柔的女子也忍不住露出畅快神色:“活该!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小姐,你替咱们楚家女子报仇了!”
这一刻,言清漓终于从孤寂悲凉无人理解的境地中寻到了一丝同气连枝的支撑,让她觉得自己也许并未做错什么。
……
入夜,言清漓躺上床,思虑着她此番一意孤行会为宁天麟惹上哪些麻烦,她打算尽快与他见上一面,只是星连也不知去了哪里,本还指望他替她传个口信儿。
正想着,身上的薄被便被人轻轻掀开一角,泛着青草气息的身躯轻车熟路的爬上了她的床,言清漓并未睡的太靠里,来人只能侧身躺在她身后,轻轻贴着她,却又不敢挨得太近。
这小心翼翼的举动令她一扫心头阴云,忍不住轻笑起来,她转过身,将身后的少年吓了一跳。
“你、我吵醒你了?”不应当啊,他动作很轻的。
月光温柔如水,少年清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惊慌,可也只是惊慌而已,没有半点爬床被捉的窘迫。
“我还未睡。”言清漓眨了眨眼,夜色中她圆润漆黑的眼眸映出一点光亮,像是令人爱不释手的晶莹矿石,她摸到少年的衣角微凉,身上还沾染着深重露气,便问:“你这是打哪回来的?”
自上回她鬼使神差的引诱了这不谙世事的少年做了男女之事,他们之间便无形间多了一份亲昵,可这份亲昵又恰到好处的不叫人觉得腻烦狎昵。
言清漓问过星连他夜里都睡在哪?少年指了指天,说睡房顶,能看星星。
入秋了,夜里天凉,言清漓便让星连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去她院子里找间空房休息,可他不听,依旧喜欢呆在她房顶上,只不过偶尔会趁四下无人之时潜入她房中,悄悄在她身旁睡上片刻,再于清晨她醒来之前离开。
他以为她不知,可她夜里浅眠,身旁多了具火热的身子不知被热醒了多少次。
只是言清漓并未挑破,她不排斥星连夜里悄悄爬她的床,干净纯粹的少年哪怕经历了情事,哪怕是与她同床共枕,也不曾对她做出任何轻薄强迫之事,只因她曾告诉过他,那些燕好之事需得你情我愿才能做,于是他便老老实实的躺在她身边,最多悄悄嗅一嗅她身上的味道。
星连点了点头,“四殿下请我给你传话,他明日会在馥容庄等你。”
宁天麟果然最了解她的心思。
言清漓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才几日不见,眼前少年似乎就长大了一些,那张柔和的小圆脸已经有了些许棱角。
“那你为何这么晚还不睡,有心事?”
少年枕着自己的手肘,星辰般的眸子清澈见底,对她毫不设防,言清漓正欲否认的话涌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翻了个身仰躺着看向床顶精巧的雕花木栏,平静道:“嗯,解决了一个仇人,高兴的难以入眠。”
少年微微蹙眉:“可是你上一世的仇人?”
除了玉竹,言清漓也只有在这少年面前能敞开一丝心扉,她哂笑道:“是啊,那人一句话就害了我全家,我便也将他全家都推入了深渊,甚是爽快。”
身旁少年沉默下去。
言清漓知晓他性情良善,初相遇时便因她欲杀死一个歹人而与她争论不休,她以为他又要念叨几句什么“杀人不对”之类的劝诫。
结果预想中的话语并未听到,反而听他默默道:“冤有头、债有主,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心弦忽地颤了一下,随即又包裹上一层坚硬的壳,言清漓听到自己用一种极其冷漠的声音回道:“那我的家人就不无辜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难道有错吗?”
她的堂婶堂姐,喂养她长大的奶娘,照顾楚家多年的嬷嬷,母亲身边陪嫁来的姑姑,管事阿伯家的婶婶以及她的女儿,还有那些与玉竹和沉香一同长在楚家的家生婢女……她们无论长幼,皆因朱蓬源一句话便被送往了西北军营,沦为下贱的军妓,被粗鲁的士兵肆意玩弄凌辱,最后又惨死于蛮夷的铁蹄,连个全尸都未留下,撕碎在了黄沙之中。
她们又有哪一个不是无辜的?现在她不过是回击给朱家人让他们也尝一尝这屈辱的滋味有何不可?
“既如此,那你为何还要不安?”少年质疑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直达人心底,有种洞穿人心的微凉。
言清漓翻身回到最先的姿势,侧身向内躺着,摒弃那一丝不该存在的、可笑的心软,冷笑道:“我哪里有不安?厌恨的人都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少年仍是不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所做的,与你厌恨之人又有何分别?”
言清漓骤然闭上眼,再不吭声。
星连见她翻身背对着他不再回应,便也不敢再发问,就这么默默看着她单薄脆弱的肩膀,过了许久许久,他以为她睡着了,便轻叹一声喃喃自语:“你的家人也许并不希望你带着满腔怨恨活着,上苍既给了你第二世,便该好好珍惜。”
—【题外话】—
先放一章,加更还在写,晚点发。
ps:看完这章大家应该能够理解我在阿漓身边安放星连的意义了吧?
虽然比起其他男主他存在感没那么强,但是有存在的必要,再偷偷说一句,别看星连小可爱呆萌,但人家可是六个男主中单打能力最强的选手(?????????)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八十三章当街袭胸 ()
馥容庄叁层,袅袅檀香轻散,墙上悬挂的壁画在轻烟的晕染下不清晰的仿佛在雾里看花。
红木四方桌上除了茶盏,还摆着几碟精巧的糕点,每一碟都造型别致,只看色泽便令人垂涎欲滴,可桌旁的二人都未曾动过分毫。
那如从画卷中走出来的温雅公子沉默的端详身旁女子片刻,终是捻起一块桂花糕递到她面前,温声道:“阿漓,宫中新请了位御厨,做出来的桂花糕与吴胜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要尝尝?”
昌惠帝近来新宠幸一位贵人,那贵人喜甜食,昌惠帝大手一挥便命人将宁朝最会做糕点的厨子给召进了宫,专门为他那爱妃做吃食。
言清漓接过那枚小小的桂花糕咬了一小口,淡淡的桂花香霎时溢满口舌,甜而不腻,的确是好吃的。
宁天麟见她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叹息一声,将人轻轻拥入怀里,并不介意她手中的桂花糕会弄脏了他的衣衫。
“阿漓,我懂你的心切,也并未有责怪你之意,我只是不想你卷入尔虞我诈的危险之中,那些事,你大可放心的交由我来做,我也早晚会为你达成所愿。”
言清漓闻着宁天麟身上好闻的松香,慢慢点点头:“四殿下,阿漓只是自责。”
与宁天麟相见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言清漓就已知晓她此番冲动行事所引发的后果了。
原本宁天麟的计策是挑动宁天文与宁天弘打破稳固的朝局,让他们二人将争斗浮于明面,惹昌惠帝对他们一一猜忌,而宁天麟则藏于暗处,徐徐图之,一点点安插渗透自己的势力。
可如今宁天弘已经有些起疑了,他狡诈的不仅开始退步不与宁天文争斗,还暗中试探起宁天麟,宁天麟不得不停下手中其他筹谋,原本既定好的一些安排也要放缓为之,以减轻宁天弘对他的怀疑。
但比起这些,宁天麟显然更怕的是忽然没了朱家拥护的宁天文,会将心思继续打在言家身上,而昌惠帝恐怕也有此意。
想到昌惠帝与宁天文有可能会在言清漓身上做文章,宁天麟就眸光一沉,他与言清漓笃定道:“阿漓,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任何人打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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