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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夜时还来势汹汹的蛮军此刻竟一派颓势、节节后退,蛮族勇士们不知这些弱鸡般的汉人士兵为何忽然奋勇起来,高声呐鼓的对他们还与当头痛击。
蛮族王子呼衍图鲁怒不可遏。
定州近在眼前,若失此良机恐今后再难进犯,他正欲指挥部众二度反杀,探子却及时来报——裴澈带兵折返,已至定州城外十几里。
呼衍图鲁没想到裴澈如此神速就回援,就算他再心有不甘,也知等裴澈到来,此战必败。
风紧扯呼,只得速速鸣金收兵。
韩副将等人也已获悉此消息,岂容蛮军此时后撤?当下一鼓作气围追堵截,又拖延了片刻,终是等到裴澈与戴参将赶回。
两军合拢,双向夹击,呈泰山压顶之势立溃蛮军。
蛮军四散奔逃,呼衍图鲁在仅剩的数十部众掩护下,一路逃窜至天山里。
穷寇莫追,裴澈下令封锁所有山路,守株待兔,可就在此时,张姓百夫长忽然带着个姑娘急急来报。
“小姐!我家小姐被蛮人掳走了!”青果大哭着跪扑在裴澈面前,求他赶紧派人去救。
裴澈脸色微变。
蛮人掳她做什么?
但下一瞬他便心道不妙。
果然,他那一根筋的侄儿一个箭步上前抓起那小丫头,急迫质问:“你说什么!你说清楚!她不是被送往定州了吗!?”
青果已从言清漓那得知她与裴凌的关系有所缓和,见着他立刻如见救星,赶紧将所遇之事一一告知。
裴凌听后当场脸色煞白。
蛮人凶残,这些年没少强掳汉人女子,汉人女子落在那些恶徒手中哪有好果子吃?况且她生的又那般貌美……
风火少年红着眼扯过一匹马,顷刻便翻身而上,冲出军营向蛮军追去。
“左都尉裴凌未得军令擅自行动,军杖一百。”裴澈面不改色的对裴凌下了惩处,但惩处归惩处,他仍是点了兵将命人跟去搜山。
于公于私,他也不愿言清漓出任何意外。
此女非普通人,又是裴冲救命恩人,若真在他军中出现什么闪失,于言家也无法交代。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一百四十六章除了我谁还在乎你的生死『po
裴凌也在此时带人追赶而到,乍见言清漓被捆,衣裙上还尽是血迹,以为她被伤了,当即暴怒,大骂了一句极为粗鲁难听的话后,就挥剑与蛮人打了起来。
两相厮杀一翻,双方都又各自折损了十几人,呼衍图鲁见势不妙,直接捞起言清漓逃入了毒谷。
言清漓挣扎着呜呜喊叫,想说这里面的雾气有毒,结果那蛮人头子心有灵犀的解下腰间水囊,刺鼻的辛辣臭气顷刻从壶口钻了出来,他灌下一大口后,又取了言清漓口中塞物,逼着她也喝了一口。
言清漓更为震惊。
这蛮人竟知道如何解毒雾!
许是料定追兵不敢进入毒谷,呼衍图鲁之后未再封言清漓的口。
言清漓得以开口,立刻展开唇舌攻势:“你逃不掉的,裴将军已命人锁山,待你酒水用尽后还拿什么解毒?到时还不是要灰溜溜的出去?”
呼衍图鲁仅剩的几名勇士方才在外面为他争取逃脱时间,这会儿后头没人跟着进毒谷,想来是都没了命。
如今他身边再无帮手,言清漓便想伺机取他性命,奈何手脚被捆,被他扛在肩上动弹不得。
呼衍图鲁完全不被言清漓所激,用生硬的汉话说道:“就让他们在外头守去吧!本王子早在多年前便开始挖山!这山中自有密道通往我蛮族,无知汉女,你以为我是进来等死的吗?”
只可惜这密道不仅窄小,还坍塌了一段,一次通行一人都难,根本无法大批运送蛮族将士,更通不过他们引以为傲的战马。
言清漓心中大惊。
天山连绵不绝,蛮人竟有如此耐力生生挖通了一条密道?这群蛮人莫不是属穿山甲的?
若这一万蛮军是从密道悄悄而来,那么怎会没与先前窝藏与此处许久的洛县叛党撞上?
难道……
“你们……你们与朱兆元,与那群叛党是一伙的!”
呼衍图鲁不乏赞赏的对言清漓投去一瞥,“你这汉女还算聪慧,若不是你尚有他处,本王子就将你留在身边驭使了!”
汉人女子的滋味极妙,呼衍图鲁本就是好女色之人,若非此刻正在逃命,他还真想扒了她衣裙,试试这副柔弱的身体能否经受他两轮摆弄。
那愚蠢的宁朝二皇子要他将此女日后交还给他,可他送来的琳娘却又使了浑身解数讨好他,要他将此女捉到后直接杀了。
这群汉人当他蠢?
他已命人暗查过此女底细,得知她乃宁朝镇西将军之妹,于是才打算将她掳回蛮族,待日后与九夷国做交换。
九夷国正与西川军恶战,听闻那位镇西将军十分看重这个妹妹,若将她交给九夷国,想必可换取一些利益。
此战他损精英勇士一万人,元气大伤,亟需物资,待他休养生息后,仍要卷土重来。
言清漓不断的与呼衍图鲁套话,但他想必烦了,说了几句后便不与她说,只腿脚不停的向毒谷深处奔逃。
就在她丧气的以为自己可能真要被带去蛮族,一声凌厉的破空箭音忽地从背后袭来。
呼衍图鲁耳朵一动,立即闪向一旁,那箭矢擦过他的须发,断了一缕,言清漓也因着这一闪躲自然就从那蛮人肩上滚了下来。
“小爷允许你这蛮贼带走她了吗?”
裴凌手里提着一把弯弓,背上背着剑,步履有些踉跄的追了上来,见言清漓叽里咕噜的滚到了一颗树下,然后砰的一声撞在了树根上,他眉心一抽,不由心疼了一下。
言清漓肩胛吃痛,爬起来一看,见裴凌居然单枪匹马的闯入了毒谷,当即忍不住怒道:“你傻不傻!你就这么进来了!?”
裴凌没服过解药,追至此处已经吸入了不少毒雾,反应与眼力都迟钝了许多,弓没拉满,不然方才他那一箭本应正中呼衍图鲁的后心,当不能给他机会躲闪才是。
裴凌见她中气十足,还能骂他,应当是没撞坏。
“不然呢?除了我谁还在意你这女人的死活?”
见言清漓瞪着圆圆大大的眼睛看他,那神情傻的像只迷糊小鹿,裴凌咧了下嘴角,目光复又阴狠的落在那勇武精壮的蛮人身上。
“你且给我好好趴在那!等小爷宰了这蛮贼就带你出去!”他扔了弓,从背后抽出那柄黑漆漆的重剑。
呼衍图鲁见追兵只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且他一看就已中了毒,遂放了心的狂笑:“不自量力!你可知我是何人?我乃蛮王之子呼衍图鲁,草原上的雄鹰,不落的烈日,蛮族第一勇士!就凭你这毛头小子,也想取我性命?”
呼衍图鲁也抽出弯刀,打算解决裴凌:“小子,报上名来!本王子敬佩你的勇气。”
裴凌嗤笑:“不落烈日?我看你是狗日的!死人不配知道小爷姓甚名谁!”
呼衍图鲁被这张狂话语激怒,厉呼了声“找死”后,镶着猫眼石的弯刀就生猛的向裴凌攻了上来。
裴凌立即抬剑格挡,却被这巨石般的猛力震得连着后退几步,他额角滑下一滴汗珠,大喝一声,挥剑甩开压在了面门前的弯刀,随后旋身一个横斩,沉重的剑锋霸气扫过,反将呼衍图鲁逼退。
一回合的试探后,两人才正式打在了一起。
言清漓挪到了那支羽箭跟前,一边盯紧着战况,一边用那箭簇磨着手腕上的绳索。
那二人战况激烈,但明显裴凌处于下风。
呼衍图鲁势不可挡,裴凌却中了毒,他眼睛越发模糊,身体渐渐跟不上反应,背上便受了一刀,将他那一身已经染满暗涸血液的铠甲又重新覆上了一层鲜红。
裴凌咬牙挺住。
若不能将眼前这蛮人杀死,那丫头便会被掳走,再遭非人折磨,一想至此,他便登时狂怒,也不知从哪涌出浑身气力,愣是爆发而起,势如长鹰破空,招招狠辣,令呼衍图鲁应对起来十分吃力。
呼衍图鲁心惊肉跳的一次次避过要害,却仍是被裴凌斩伤,一条斜长的剑口贯穿他右侧肩背,虽深,但对天生体壮的蛮族勇士却不足致命。
裴凌一翻猛攻后终于到达了极限,毒雾令他开始周身麻痹,连自己平日随意甩玩的剑都已经提不动了,他被呼衍图鲁一脚踹在了心窝上后倒在了地上,接着坚硬如石的拳头一下下砸在他头上。
“小子!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若求我,我便给你个痛快!不然我就要割下你的头颅,挂在我蛮族的旗杆上,以回敬你们汉人不尊我王弟尸身的耻辱!”
呼衍图鲁连砸十数拳后怒气发泄完毕,他将弯刀架在了裴凌的脖子上。
裴凌满脸是血,形容狼狈,朝大树那边看了一眼。
那丫头已经挣脱了手上的绳子,又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然后跌跌撞撞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看着那跑远的纤细背影神情恍惚了一瞬,而后嘴角咧了咧。
跑了好,跑了也好,不枉他搭上这条命给她拖延时间。
“蛮贼,尽管动手!但凡小爷眼睛眨一下,小爷都不姓裴!”裴凌梗着脖子啐出一口血沫,目光里的挑衅与狠厉毫不退减。
“本王子就成全你!”
冰凉的弯刀贴在脖子上,蛮族王子怒喝一声,高举起刀,正要砍下,嘴里却忽然不合时宜的发出一声凄厉哀叫。
言清漓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呼衍图鲁背后。
她手上黑黑绿绿的一片不知什么东西,立即又将手心里剩余那些乱七八糟的毒叶碎沫一股脑都糊在了呼衍图鲁肩上的伤口处,疼得那倒霉的蛮族王子再度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她原本想直接给他洒些致命毒粉送他归西的,可挣脱绳索后一摸身,发现身上那些毒啊药啊的全都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哪里丢了个一干二净,于是她便只能去捡些毒叶子揉碎了凑合用。
好在这毒谷不缺的就是各种毒物。
呼衍图鲁被个女人偷袭已是震怒,又因剧痛更为怒急,刀锋一转,直接就奔言清漓而去。
裴凌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可他身体麻痹僵硬,根本来不及阻拦,就见那弯刀径直刺向了言清漓的身体。
一声绝望怒吼响彻山谷。
言清漓暗道完了,不该逞勇,方才就该直接跑了的。
她缓缓低头看向自己心口,却忽然睁大眼。
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那弯刀竟只扎破了她的上衣便无法继续深入,不仅如此,那锋利的刀锋还似戳到了钢板一样,卷了刃。
叁人同时一愣。
透过划破的衣衫,言清漓看到自己厚实的衣裳下,露出一片金灿灿的软甲。
“……属实对不住,我好像穿了软猬甲。”言清漓略感歉意的对那目瞪口呆的蛮族王子说道。
人家王子这柄弯刀精光锃亮,刀鞘刻满了鹰啊狼啊之类的图腾,她还注意到他跑路时片刻不离身,一看就贵重无比,结果却在捅她这么个弱女子的时候卷了刃。
一瞬的尴尬后,言清漓吐出一口浊气,不由开始后怕。
若没有陆眉给她的这件软猬甲护着,她方才恐怕真要呜呼哀哉了。
这东西是陆眉得知她被狗皇帝赶去军营时给她送来的,当时送来的不仅这件软猬甲,还有一块护心镜。
她记得陆眉那时将这两样东西吹嘘的世间仅有,说是他珍藏之物,从西域胡商那高价购入,从不舍不得示人,因担忧他清漓妹妹此行的安危,这才毫不心疼的奉献了出来。
陆眉那张嘴向来没正形,说出的话只能听五分,她当时压根儿没往心里去,更不认为这薄如蝉翼的东西能挡刀子,故一直压在箱底,都忘了此物。
今夜还是离开军营前,青果想起了有这东西,死活拿出来给她穿上的。
就这么片刻怔愣之际,裴凌咬牙翻身而起,夺了那卷了刃的弯刀,趁呼衍图鲁一个不备,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呼衍图鲁王子、蛮族第一勇士、草原雄鹰,不落的烈日,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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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一百四十七章纵情(裴凌h)
雾气弥漫的山谷中,地上覆有薄雪,却意外的暖和,举目望去,到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植茎,让人有种置身于春日与冬日的混乱感。
服过解药后,又擦了脸上的血迹,裴凌面色已好了许多,他们一路向外走。
谷中无野兽出没,很是安静,唯余衣裙窸窸窣窣的声音与锁甲走动时的低沉轻响。
谷中本就雾霭重重,此刻雾气更甚,抬头不见日,光线昏暗,慢慢就辨不清来路了,他们走了一阵,看到那具趴在地上的蛮族王子尸身出现在眼前时,发现绕了一圈竟是又回了原地。
“罢了,就这里等上一等。”
裴凌脱下呼衍图鲁身上那件厚重的斗篷,平铺在一棵树下,一屁股坐在上面,又将剑稳妥的放置在一边,随后开始龇牙咧嘴的解自己身上的甲胄。
言清漓没看他,而是晃了晃手中这个从蛮族王子身上取下的水囊,里面几乎没了声响。
毒雾的解法其实很容易,不过是取谷中生长的一种绛紫色植物揉碎出汁后溶于烈酒中服下,可保持几个时辰的耳聪目明。
但他与裴凌对此处地形不熟,若继续胡乱走动,难保不会越走越远,届时这仅剩不多的几口解药也不知够不够他们俩撑下去的,与其无头苍蝇乱晃,不如原地等待救兵。
只要胡大夫还活着的,就应当能发现她置于桌案上那一晚气味独特的烧酒,端看他要花多久才能看出其中门道了,若快,裴澈的人应几个时辰内便可服了解药进来寻他们,若慢……
言清漓再次看了看手里空空如也的水囊,她与裴凌最多也只能在这里撑上一日罢了。
“过来帮我!”
裴凌倒是没她这般忧心,他后背受了伤,有一处锁甲的环扣自己解不开,喊她过去帮忙。
言清漓看他姿态惬意,完全不担心被困在这里,也慢慢想开了些。
也是,裴澈就算不在乎她的生死,但总不会放着自己亲侄子不管。
她走过去帮裴凌解锁扣,裴凌抬起一条胳膊,锁扣位置在他后腰处。
奔逃了一晚,她身上的斗篷脏兮兮的,衣裙上也尽是血迹,上衣还破出一个口子,发髻略显凌乱,看着十分狼狈,若是换做普通女子被蛮人掳了,怕是早吓得哭哭啼啼。
她倒好,神色如常,不知该说她是心大还是胆大。
裴凌悄悄扯了扯嘴角,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有种“看!这是小爷的女人”,这种骄傲之色。
言清漓可不知道他心里的嘚瑟,她面对他跪坐在他身旁,因弯腰低头的动作,一头青丝从肩膀两侧落下,露出一截雪白的鹅颈,她睫毛细而密,小扇子似的,半天才轻轻扇一下。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裴凌不由自主的顺着她挺翘的琼鼻,鲜嫩的樱唇,小巧的下巴一路向下看了去。
她上衣的盘扣大部分都还系的好好的,唯胸前的两颗被蛮子的弯刀刺破,无法合拢,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软甲。
方才还没注意,此刻她倾身过来,那合不拢的衣襟里便露出软甲下的湘妃色的小衣,小衣里裹着的两颗奶团儿悄悄显露出丘壑一角,极深,沉甸甸的呼之欲出,将那衣裳的裂口好像又撑大了一些,上下系着的盘扣绷的紧紧的,仿佛随时都有裂开的可能。
想起那软软弹弹的手感和香香甜甜的口感,裴凌一下子便觉得口干舌燥,吃了灵丹妙药似的浑身哪都不疼了,血液蹭蹭蹭的往某一处汇聚。
他目不转睛盯着言清漓的胸脯看。
娘的,这丫头吃什么的?竟将这两团养这么大。
都说饱暖才思淫欲,他此刻既不饱也不暖,又因麓战一夜身心疲惫,可她就在身边,近的他一抬手就可以搂在怀里,难以启齿的淫欲竟比蛮人偷袭来的还猛烈。
有好些天都没碰她了。
一直没机会碰。
裴凌的锁甲穿戴复雑,言清漓又是第一次碰这东西,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她耐心渐失,正要埋怨这厮没眼力见也不知指点她一下,一抬头,猛的对上两道十分可怕的目光。
这两道目光炙热又狠厉,像是鹰盯上了蛇、狼盯上了兔,眼中放光,压迫巨大,好像下一瞬就要扑上来了。
言清漓顿时汗毛乍开,顺着那两束热切的视线,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胸前露出了一小片春光。
眼前马上浮现出这家伙先前对她干出的那些孟浪之事,她赶紧侧过身去遮掩。
哪料裴凌根本不给她机会,大臂一落,拥她入怀,也不管伤口疼不疼了,反正就是急不可耐的低头来亲她的嘴。
热浪四面八方的包围上来,裴凌甫一碰到她两片软软的唇,便猴急的立刻撬开了她闭的死死的嘴,舌头强硬的挤进来,勾出她香舌,狠狠的吮。
言清漓眉头蹙的紧紧的,双手抵住他胸前冰凉的甲衣,怎么挣也挣不开他的禁锢。
他的唇有些干裂,磨得她嘴唇有点疼,且他又像是个饿死鬼,那熟悉的、要将她生吞了的架势着实令她窒息。
但这都不是难以忍受的。
“唔……你身上……臭死了!!”
裴凌身上的铠甲染了许多血污,铁锈气扑鼻。
她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可怜的小嘴挣脱出来,一口气没上来呢,脖子和前胸就又失守了。
浑重的男子气与女子的芬芳再度交织在一起,让裴凌欲罢不能,他自动忽略了怀中人对他的嫌弃,哼哧哼哧的隔着衣裳狠抓她胸前软糯,可方才还在心里感激过的、替她挡了刀子的软甲,此刻他却觉得十分碍事。
有那碍事的玩意挡着,他是怎么抓也抓不起来那团绵绵的软肉,急的他呼吸都乱了,声音嘶哑的在她耳边磨蹭:“这东西怎么脱?让我摸摸,想的紧。”
不碰还好,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军营里需避人口舌,不便与她多见,就算见了也是偷偷的,能与她温存的时光短暂的像是打了个喷嚏那么快,他做梦都想好好与她亲热,别再有不长眼的来打扰。
这会不是挺好的机会吗?就他们两个。
言清漓发现裴凌这人表面桀骜的不像话,好像全天下的女子都看不上眼,实际不要脸皮极了,说出的话能臊的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摸什么摸!你脑子里怎么竟是这种事!”粉拳雨点似的往这混账无赖身上砸,还得奋力的躲他湿濡的吻与有力的手掌。
裴凌“嘶”了一声,手上动作停下。
“怎么了?”言清漓也倏地停下挣扎,见他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俊脸痛苦的皱了起来,小心问道:“我碰到你伤口了?”
“受了伤都不知老实,快脱了衣裳让我瞧瞧伤成什么样了?”
裴凌见她气嘟嘟的噘着个嘴,只觉得心火更旺了。
“没事,死不了。”
他一把又将人重新搂回怀里,还将重心都压在了她身上,一个不防,言清漓就被这泰山压顶的重量扑的向后仰倒。
她被他身上坚硬的铠甲硌疼了,小拳头又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裴凌叁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铠甲除了,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趴回她暖绵绵的身子上,像条发春的公狗一样喘个不停,亲她颈窝,咬她耳朵:“不摸了,让我亲一会儿,好几日没亲了。”
说是不摸,结果——
嘭嘭嘭——
上衣那几颗可怜的盘扣到底没得到善终,直接被他扯飞了出去,随后一声轻微的金属弹开声音,那件碍事的软甲居然被他摸到了暗扣,“啪”的开了,言清漓的上半身彻底失守。
“啊!裴凌!你个混蛋!”
撕坏了她的衣裳,她到时出去了要如何见人!
大掌急迫的罩在了那丰满绵软的白团团上时,裴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咕噜声,他摸着那丰满的椒乳,血液更加沸腾,胸腔里的火剧烈燃烧起来,窜出了数不尽的燥气,只能通过狠狠吻她揉她来发泄。
除去铠甲后,这厮身上只剩一件黑色军袍,这袍子上除了血腥气外,还冒出一股厮杀整夜后被厚重铠甲闷出的汗气,两种气味一混合,属实不好闻,言清漓被他压在身下亲亲摸摸抱抱,推也推不动他,那味道就直往她鼻腔里钻。
“臭死了……你要臭死了……”
裴凌也知道自己身上肯定不好闻,但他实在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想欺负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越抗拒,他便越是满身的兽欲都想对她释放。
这丫头向来嘴硬,每每他与她亲近时都对他又打又骂,却又每每都被弄得软了浑身骨头,只会嘤嘤乱叫。
他按住她的手,粗喘着将她衣裳扒的更开,兜儿也推了上去,两团颤巍巍的奶乳一跃而出,他双眼立刻就红了,对着就啃了下去。
言清漓推他的动作在乳儿被含住的那一瞬间,直接如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了下来。
“你……啊……混蛋……臭痞子!臭土匪……不要咬啊!你呜……”
胸前又疼又痒,乳尖被吸的涨大一圈,那娇娇颤颤的语调不仅起不到任何抵抗作用,反而更加激起少年人勃发的兽性。
两人摞在一块扭着蹭着,身下垫着的那件黑斗篷都快蹭成了一团。
裴凌原本只想和前几次一样,就这样亲亲她摸摸她,奈何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两人推着推着、闹着闹着,他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将她裙底给掀到了,里头那条薄薄的用来遮羞的小裤也被他给褪下来一条裤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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