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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乐无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司隶校尉
床?
周游和谢衍上次无效吵架的时候谢衍装逼拿刀捅了下床头,说要换一张硬板床,但是直接送去梧桐公馆就行了,锦润这边不缺床啊。
于是周游客气地说:“你们等等。”
然后致电谢衍。
谢衍告知她确实让人把床送到了锦润,让他接收一下。
周游皱眉:“今天有客来,晚上还要一起吃饭,你应该迟几天再让他们送。”
谢衍:“你会喜欢这张床的。”
硬板床制作再怎么精良那也还是硬板床,他在部队睡了那么多年也没觉得要特别去喜欢。
周游先回家把谢衍放在家里四处的刀具收起来,锁好二楼的违禁物品陈列室,通知小区保安把装床师傅们放进来时,确实没想到谢衍订的根本不是硬板床。
水床。还不止是水床。
床四角支起柱子,上方的纱幔掩映间周游隐约看见了亮锃锃的情趣手铐……
装床师傅们是从上海过来的,专门接待这一类客户,啥玩意都组装过,干起活来沉默寡言,不对主人家任何私事感兴趣,工作态度极认真友好。
正如网络最和谐的评论区永远是求种子求资源的,放到现实中也是这类行业最温柔贴心。
周游站在门边,从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是送走装修师傅们离开家的时候,他把卧室门的加强锁都锁上了。
鹤望江的包间至少要提前一天预约,还得是熟客,但是谢衍打了个电话给经理,很快就安排好了。
旗袍服务员引她们进包间,谢衍在旁边的太师椅坐下,接过服务员小姐倒好的茶,还没喝完,又有人进来了。
谢衍有些意外地站起来:“您怎么亲自来了?”
江老板盘着核桃,年纪大了但是依旧面色红润声若洪钟,看着她时眉目极为和善:“许久不见你这来吃饭,怎样,家里都好吗?”
“其他还好,只是外婆摔伤住院了。”
江老板唏嘘:“老人啊,最不能摔了。你舅呢?”
乐清辉生平最烦名门子弟,在商会认识了江老板还成为好友后才得知对方的家世,但因为好友家世太好而和他反目这种理由未免过于奇怪,友情也难以割舍,于是江老板就成为了乐清辉唯一一位出身名门的知己好友。
当年也是乐清辉拜托江老板查一下谢衍的结婚对象,但是那个圈子即便是江老板也够不上。
“舅舅很好,最近在研究厨艺。”谢衍想起舅舅每次看外婆都带自己做的饭。
赵院长这时看过来:“对哦,之前也没见过你舅舅,都是亲家,今晚一起来吃饭吧。”
谢衍替乐清辉回了:“我舅舅结束生意居家以后就不再参加聚会了。”开玩笑,让乐清辉和赵院长坐一桌,真不会打起来吗。
江老板显然也懂,叉开话题:“您就是小衍的婆家人吧,幸会幸会。”
于是在周游赶到之前,江老板已经将一桌人应付得妥妥贴贴,赵院长听得频频点头,周游来后他才适时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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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最后一个flag:本月完结,让故事结束在2021年。





好乐无荒 95.圣诞快乐~
菜都上齐了周游才到,坐下前说了抱歉,会议结束太晚,赵院长有些心疼:“都快七点了,你们怎么还在开会?”
周游面不改色:“市中心有块地六年前被雨润买下建商场,但是后期资金没到位成了烂尾项目,我前段时间给区政府下文件责令协调,现在由区政府出十五亿,算是投资,下个月起就可以重新动工了。刚刚开会就是谈这事。”
谢衍:“金地对面那块?确实荒了挺久,还堵塞交通,每次车都不好停。”
赵院长:“那也太久了。如意你总是这么忙吗?”
赵院长上次来的时候,周游又是失忆没恢复过来,又是在端山镇受伤,组织上还是希望他静养为主,所以公事实际并不算多。
周游说:“时常要加班,每个月都要出差考察,忙起来有时连家都回不了。”
赵院长用公筷给他夹了菜,说:“事情是做不完的,慢慢来,千万别累着自己。”
“我还好,只是委屈了衍衍。”
这时候做妻子的就要贤惠大度地说“这是我该做的”,但是谢衍喝口茶:“你是挺委屈我的。”
赵院长没说什么,江媛一粒花生米差点呛进气管,咳了半天。
谢衍递杯水过去,还给她拍拍背。
江媛的表情管理比较失败,捂着嘴不吭声,于是谢衍转移话题:“赵院长来的时候给你带了几盒香,在我后备箱放着,等会记得拿你车上。”
周游问:“是什么香?”
赵院长说:“一盒沉水香,还有一盒老山檀。”
周游:“谢谢奶奶,但我不用老山檀。您明天带回去吧。”
赵院长惊讶地说:“你不是最爱檀香了吗?”
他哪有什么爱不爱的东西,切。谢衍继续喝茶。
周游说:“那已经是很久前的习惯了。”
他以前常用老山檀,檀香是明香,气味外放浓烈,有益身心且振奋精神,但是谢衍不喜欢檀香,婚后久了,周游就渐渐换了沉水香。沉水香是暗香,烧起来的香气十分幽微,若即若离,很是好闻。
赵院长却是一怔,慢慢哦了一声,便不再提这事了。
江媛嗓子哑了一会儿,赵院长又保持沉默,于是这顿饭吃的很快,结束时谢衍把卡交给旗袍小姐,旗袍小姐的笑容像来时一样温柔礼貌:“老板说,您这顿已经记在了乐先生的账上。”
谢衍果断收卡:“好的。”
这时候江媛忽然说:“我刚刚就想问了,跟江老板认识的乐先生,是不是叫乐清辉?”
谢衍:“你怎么知道?”
江媛的表情很微妙:“还真是啊……”
谢衍挑起一边眉,上下打量她,恍然大悟:“哦,你也姓江。亲戚?”
“很远很远的亲戚了,他不认识我,不过我有几次和家里人去他在北京开的饭店吃饭。那时就听人说,江老板的一位好友,年轻时跟前部长家闺女谈对象,女孩家不同意,没成,那个女孩后来嫁去加拿大,没几年得癌走了……”
谢衍无感地哦了一声。
倒是赵院长多问了一句:“是什么癌,遗传病吗?”
“不清楚呢,不过那么年轻得病,可能跟水土不服或者心情郁结有关?”
赵院长忽然脚底踩空,整个人站在楼梯上就摔了下去,走在她旁边的江媛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尖叫一声,稍前一点下了几层台阶的谢衍半侧过身,一手抓着赵院长的肩,一手扶住她的腰,自己后背撞上墙壁以缓冲赵院长摔倒造成的冲力,险险地稳住。
等走在最前面的周游回过头时,谢衍背抵着墙壁,已经拽牢了赵院长。
江媛脸色苍白地扶着赵院长,周游则几步上前拉过了谢衍。
谢衍还有闲心开玩笑:“您是想和我外婆做病友吗?”
赵院长也是心有余悸,不停的抚心口,随即她抬眼看着周游,想对他说什么,最后还是摇摇头:“我没注意,年纪大了,唉。”
江媛连忙说:“赵奶奶您昨天还全英文发表线上演讲了呢,哪有年纪大的有您这精气神。”
“年纪大了,思想就容易保守,容易抱残守缺,故步自封。这不止体现在学术上,也体现在做人上。”赵院长重复道,“我老了。”
周游看向赵院长,他的嘴唇轻轻抿了下。
到家以后,赵院长坐在客厅喝了杯热茶,就和周游一起去了书房。江媛看着整理钓具的谢衍,说:“我听说周游哥哥把赵奶奶给你们找的阿姨辞退了。”
“嗯。”
“那是赵奶奶的一片心意,你们辞之前也该和她说一声。”
“你还真是个贴心后辈。”谢衍头也不抬。
江媛坐在沙发上:“我和赵奶奶认识很久,也在一个学校工作,有时候她不方便让家里人陪着出去,就会带上我。”
谢衍依旧无动于衷——她在缠鱼线,这是个精细活,很容易割到手。
见她没反应,江媛抓紧了裙子:“其实我一直很讨厌你。”
“【讨厌】换成【嫉妒】更合适吧。”谢衍终于收拾完了,提起钓鱼箱放到阳台。
江媛被噎了好一会儿,才说:“随你怎么理解。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我,就这样吧,女人跟女人和女人跟男人总归不一样,你有那么多男人喜欢,就该知道不会有女人喜欢你。”她脸涨的通红,飞快地说完就要噔噔噔上楼。
谢衍叫住了她:“你和赵院长的房间在一楼。”
江媛僵在楼梯口,慢慢转身。经过谢衍身边时,她顿了顿才说:“但是周游哥哥喜欢你,日子是你们两人过的,我们的想法你都可以不在乎。”
江媛冲回了房间,谢衍原地站了一会儿,只觉得江媛无聊。
她跟周游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要不要在乎别人的想法还需要江媛来教?
有客在家,她不好去二楼休息室,大概只有周游能看到满房间的违禁物品时面不改色了,还是别吓到另外二位。
谢衍在楼下边看电视边翻手机,才发现澜水市官方公众号发了条消息,沉如释市长直升市委书记。
嗯?
还在思索间,她听见了赵院长下楼的声音。谢衍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赵院长的表情非常平静,平静得几乎慈祥了,这是在往日,即使她对谢衍最温和时也不曾表露的神情。
她坐到了谢衍身边。谢衍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发现她哭过。
赵院长缓缓道:“我要和你道歉,谢衍,对不起。这些年,因为我的偏见,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谢衍手指抽了一下,没说话。
“你不一定非得原谅我,因为再怎么道歉,已经对你造成的伤害也是无法改变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受一些。”
“您是希望自己能好受一些。”谢衍说。
赵院长苦笑:“对,你说得对。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一定得和你道歉,我,我真的……”
“我知道的,赵院长,您不用再说了。”谢衍打断她。
她按着赵院长的手,笑了笑:“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但是我很难原谅您。我曾经非常难过,因为您是我很喜欢的老师,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对我这么苛刻,我很想亲近您,但是总被您的态度伤到。”
谢衍轻轻地说:“赵老师,真的过去太久了呀。”
那时的谢衍还会叫她赵老师。
赵秋益摘下眼镜,手背捂住了眼。
“我以后,不会再自以为的管你们了……你,你要和如意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我会的。”谢衍说。




好乐无荒 96.古往今来都需要宋仁宗
和赵院长说完话上楼洗漱后,没多久周游也结束了工作从书房回来了。
谢衍坐在旁边的瑜伽垫上,还在看刚才的新闻,看着看着,她说:“沉如释任市委书记了。真让人意外。”
“这是省委的决定。”
谢衍看着官方公众号上的内容:“包养播音女主持,在外有私生子,挪用全市养老基金……剩下的不说,光是这一条,赵东风这个市委书记就干不下去了。但是检察院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搜集到这么多违纪事实,周游,你下午真的只是去开会吗?”
周游正在解领带,闻言头也没回:“消息具有延迟性,今天放出来不代表是今天查出来的。”
他的意思是他下午是在开会,但也没否认这件事和他无关?
政客的话怎么这么难揣摩呢。
她把手机充上电,转头看周游。她的视线太强,站在衣橱前的周游实打实感觉如芒在背,衬衫刚解开袖扣,他问:“你之前不是说要换硬板床吗,怎么换了这个?”
“一时兴起。”谢衍站起来,一脚踩上床,床面下陷一点,像踩着软软的果冻,她兴致勃勃地说:“很好玩啊,我以前都没玩过。”
“在研究证明水床可能对颈椎产生不良影响后,一般家庭就不再使用了。”
“很多情侣酒店都会配水床,但是你从来不跟我去。”谢衍拿过床头的遥控器开始研究。
“无论几星的酒店,我都对它们的卫生条件和隐私保护毫无信心。”周游取出睡衣就去洗澡了。
“洁癖。”谢衍咕哝。
周游擦着头发推开卧室门,却发现里面一片黑,衍衍两字还没喊出口,一只凉凉软软的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卧室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他放松了身体,有些无奈:“你又要干什么?”
谢衍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松开手,随即一条布料代替绑住了他的眼睛。
他摸了摸:“我的领带?”
“对,衣橱柜子里靠边上,深红色的那条。”
谢衍夜视能力强,只凭窗外漏进来的月光都能看清周游细微的神情变化。
因为心情好,她的话也多了起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打这条领带。其实深红色领带配正装,只有中年以后的人穿才好看,年轻人是怎样都穿不出那种气度的,但是你例外,可能因为你五官端正,性格又很沉稳,深红领带就显不出你的轻浮,反而衬的更好看了。”
周游双指按在领带表面,倒也没有因为谢衍的夸赞显得开心:“你很少夸的这么直白。”
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谢衍亲亲热热地拉着他往床边走:“人家想和你一起试试水床~”
周游被扑倒在床上,他皱着眉想摘掉领带:“那也不用非得戴着……”
咔嚓。
他的手腕忽然被谢衍拉着套上了一个凉凉的圆环,还传来卡扣闭合的声音。左臂被吊起,谢衍还坐在他腰间,正兴奋地试图把他右手臂也吊起来。
眼睛被蒙着,周游只能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他深吸口气:“你故意的吧?”
“好哥哥,说的好像你亏了一样。”谢衍声音带笑地抱怨着,慢慢解开他纯棉睡衣的扣子,一根手指探进他的裤子,往下勾,人也跟着弯下腰来,湿热的舌头慢慢舔过他的乳头。
水床一晃一晃的,没有着力点,却特别助兴。
“怎么会有男人的乳头是粉色的,据说只有雏乳头才是这个颜色,周游,你真干净。”谢衍又舔了下。
周游已经在喘了,还在说:“这个说法没有科学论证,只和人体色素沉淀有关……”
他是真的白,八分之一的前苏联混血,到周游这一代只剩下怎么都晒不黑的肌肤,连那里都是可爱的浅色,直观上冲淡了它的尺寸给人的畏惧感。
舔到下面时周游明显激动起来,绑住他两只手的锁链哗啦啦响,但无济于事,甚至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在他清瘦白皙的手腕上勒出道道红痕,像雪地里的红梅,这样雪白,又这样艳色,让谢衍愈发兴奋起来。
她含住性器的顶端,舌尖抵住了马眼,慢慢旋转着钻了起来。
快感来的太过强烈,性器又热又涨,马眼处酸酸的,几乎要射了出来。
周游喘了起来,连不成气,下身跟着挺动起来,他几乎是咬着牙说:“深,深一点……”
谢衍很给他面子,舌头快速扫着他龟头下面,又用牙齿摩擦着前端,一点点深入,性器太长她嘴包不住,但是在吞无可吞时还是给了他一个深喉。
周游闷哼了一声,锁链某一瞬间猛然绷直,随即他脱力地缓缓松开双臂,锁链声响起,谢衍在他将射的时候就及时直起腰,脸颊却还是被射了一些白浊的精液。
谢衍轻轻出了口气,手指擦了擦脸颊:“好哥哥,你爽完了,该我了吧。”
她刚想往周游身上爬,却听锁链声再响,这次声音清脆细微,她敏感地“嗯?”了一声,手却忽然被人拉过,黑暗中,周游用标准的军中擒拿术先是锁喉,再是拿腰,没等谢衍回过神,她已经双手被情趣手铐吊在上方,而周游单膝跪压着她侧腰,力道不大,但让她动弹不得。
真是风水轮流转,刀俎和鱼肉立马掉了个个。谢衍立刻卖惨:“哎哟,周游哥哥,人家疼呀,你把我放下来嘛~”
“哄我的时候一口一个哥哥,真正睡到了就该叫弟弟了吧。”周游不为所动,调整姿势半跪在她双腿间,一只手拉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中指缓缓插进她的内穴。
谢衍真恨自己上次口嗨,让周游这么折磨自己。他抠挖的力度不疾不徐,偏偏又十分了解谢衍的敏感点,身下的水床又是自动调节的恒温,热的人流汗,谢衍几乎要软成一摊春水了,声音也软绵绵的:“我错了,我明天就把水床收起来,好哥哥,你再用点力……”
“为什么收起来,我还没玩够。”周游的声音非常平静,完全听不出来他没玩够,他又加了根手指,直把谢衍花穴玩的春潮泛滥,水意恣肆。
他迟迟不给谢衍痛快,谢衍就主动把腿缠到周游的腰上,花穴里一缩一缩,挽留着周游的手指:“你进来的话,想怎么玩都行。你不如亲身教教我,该叫你哥哥,还是弟弟~~”
周游没有回答,而是又加了根手指。一阵抽插下谢衍都打哆嗦了:“混,混蛋,手铐铐得好好的,你怎么挣脱出来的。无良商家,害我……”
“我连真正的手铐都开过,这种东西,哼,小玩意。”
“你在军中连开手铐都学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唔……”她咬住了唇,真的快忍不住了,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老公,你快进来嘛~”
下一刻,手指抽出,贲张灼热的性器顶了进来,那瞬间差点刺激得谢衍当场潮吹,她两腿颤抖着,搭在周游结实的大腿上,还在小口喘着气,就被狂风骤雨般的疯狂抽插夺去了心神。
“啊啊啊啊——”
锁链晃的比之前更厉害,水床一波一波地推动翻滚着,很难说清谢衍的叫声中是愉悦更多还是痛苦更多,或者兼而有之。周游很少这么粗暴,粗暴到几乎要把谢衍操熟了操化了,只能永远躺在他的身下。
谢衍眼前是花的,根本看不清周游的神情,花穴还在凭本能吸吮着性器,两个人紧紧连在一起,呼吸交缠,难舍难分。她觉得自己实在失策,这些情趣设计,明显是周游更兴奋啊!
再一次潮吹时,谢衍头发都湿了,她蔫答答地歪着头,急促地喘着气。
周游射完也是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慢慢将手指插入谢衍的指缝,忽然轻轻问:“衍衍,你有想过要孩子吗?”
谢衍慢慢地眨了眨眼。两人双手紧握,她能感受到周游的指节上并没有戒痕,因为公职原因,他上班不能戴婚戒,而谢衍,她是从来就没戴过。
谢衍叹口气,说:“我现在不排斥啊。但是周游,你还记得上次小小来我们家吗?”
“嗯。”
“你对亲戚们向来都很客气,但是小小那几天住我们家,我好像看到你的另一面。这让我觉得,你以后会是个很严厉的父亲。”
她的语气透着性事后的懒散:“你有按照正常孩子的方式长大成人吗?没有吧,这样长大的你也不会有正常的育儿理念的。那些你从来不曾拥有的,也不能凭空变出来给你的孩子啊。”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刺激到了周游,他不再和谢衍讨论生孩子的事情,而是收回手,掰开谢衍的腿,继续干了起来。
谢衍手被挣的发麻,下体因为频繁的高潮几乎痉挛了,在过度的性快感中,多余的情绪都被抛诸脑后响,嗓子都叫痛了。
“要不要倒吊着试试?”被冲撞到七荤八素的时候,周游轻咬了口她的耳朵,喘着气问。
“不,不要——啊!啊……”
———
深夜,沉如释夫人挂掉最后一通贺喜的电话,疲惫地对客厅独自一人喝酒的丈夫招呼道:“这么晚了,别喝了,快睡吧。”
沉如释市长,现在该叫他沉如释书记了,闻言苦笑一声:“就算我喝多了明天迟到,别人也只会以为我升任市委书记太过激动,夜不能寐罢了。”
沉如释的夫人纳罕:“怎么,你升书记,还不满意了?”
沉如释摆摆手:“你不懂,休息去吧。”
相比较欣喜,他更多的是心有余悸。
赵书记屹立澜水数十年,真正的倒塌也不过短短数月。赵腾死了,赵书记做的那些事情就被抖了出来,同样也因为赵腾死了而赵书记被爆有私生子,意味着赵东风的财产包括政治遗产都将留给这个非婚生子。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赵书记的妻子之前拼命维护丈夫是因为多年情谊加利益牵扯(这个应该是主要原因),但现在独子死了,丈夫又有私生子,新婚姻法抹杀婚生子女的正当权益,更意味着赵东风对岳家的背叛,于是她的家族为了自保,迅速与赵书记进行了切割,放弃地彻彻底底。
一环扣一环,爆出来的消息打蛇七寸又杀人诛心。沉如释不敢去深想是谁查出来的这些,又是谁主导的这些,他只知道这几年市政府负责管理社会舆论和接听市长热线的消息都要报给周游。
沉如释抖着手又喝了一杯。
澜水这种大市,很少有市长直升市委书记的例子,通常得由省委决议,由其他市市委书记升任,或者是由中共中央批准,选举如原上海市副市长之类的级别为市委书记。
赵东风书记前车之鉴,之后省委省政府会更加慎重挑选下一任书记人选,他在澜水多年,家世尤为清白,唯一居高位的姐姐沉末红和他还是出了名的关系不好,且即将退休。
而在此节骨眼,周游又将自己在酒店坍塌事故中所做的所有成绩尽数转让给自己,让自己这几个月在副省长面前刷够了脸,名声甚至传进了省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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