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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千山白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回锅又
正当她心中纳罕这人说话像放屁,一面把自己绑成这样,一面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走?她现在怎么走?长出一双翅膀飞出去不成!结果被他这话吓出了浑身冷汗——
糟了,糟了。
不论霍星流看起来多么骄矜英俊,尤其是今日穿了一身月影白织金绣云纹的宽袍大袖,风度翩翩,好似天上的一轮皎洁明月。可本质上,还是战场上的修罗,是伐楚以来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他既然可以割下别的女子的舌头取悦自己,当然也可以把不吃敬酒的自己用作别处,榨干最后一点用途。
到底还只是十六岁的姑娘,在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后便不敢再想了,身子也开始剧烈的颤抖。
“霍小侯爷。”很快,门外就传来个比脚步声更快的声音,要更年轻些,也是丹阳本地人氏的口音,甚至很熟悉,“昨日席间见小侯爷贪杯,今日便特地又带来了两坛子莲花白。与昨日一样,都是家父的私藏,二十年佳酿。”
是裴少游!
梁鸢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糟糕设想顷刻间烟消云散,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霍星流反复提及的“机会”是什么——原来是他。
明明几日前裴少游就与自己一道出了城,如今折返回来,又出现在霍星流的府上,其中的缘由不言而喻:他是来找她的。 再一联想昨日霍星流满身酒气,怒火中烧,说喝了什么践行酒,大抵也是裴少游为了得到有关自己的线索,故意讨好为之的。
被口球压了许久的舌头一惊完全恢复了,只要她想,现在就能发出呼救。只要她想,那个温谦如玉的少年就会像救世主般过来,毫不犹豫地带走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喉咙好像堵着一团棉花,梁鸢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请坐。”是霍星流的声音,而且比一开始近了许多,似乎是故意将人引到了离屏风极近的地方。





踏碎千山白 [1V1] 惩罚是室内露出
天色正好,即便门窗关得很严实,晚秋的屋子还是有些凉。
少女的肤色瓷白,身体舒展成最曼妙的姿态,手腕再次被绑起,高高吊起,悬在上方。因为高度的关系,她只能跪着,膝盖被磨得发红。浑身都遍布着前夜疯狂留下的种种爱痕淤青。长发有些凌乱,大部分都散在身后,只几缕黏在身前,却愈发显得白得地方越白,粉得地方越粉,就连斑驳的伤痕也显眼极了。口中还勒着一块圆形玉石,舌头被压了许久,腮帮子早就不受控制,涎水淌得满下巴都是。
霍星流像打量一件工艺品般细细地打量着此时的梁鸢,从飞扬的眉梢可以看出他对此十分满意,好了一会,才慢吞吞地解开了她口中的束缚。
“这就是……你、说的……放我自由?”梁鸢狼狈不堪,话也说不利索。
“别急。我和某些人不同,向来说话算话。”他唇角上扬,带着两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
梁鸢对他的许诺兴致缺缺,并不是不相信,只是懒。不知为什么,身心都很疲惫,甚至心底一直隐隐有个声音在说:算了算了。左右都赢不了这个人,与其不断的做无用功,倒不如作罢,生也好,死也罢,全凭胜者处置就是。
她脑子好乱,心又开始噗通噗通地狂跳。回过神来,下巴已经被冰凉的手指捏住了。
眉目俊朗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过来,气定神闲道,“不过,放你走之前,我要确定几件事。”
左不过是又想出了些什么折辱自己的法子罢,梁鸢在心里猜着。胳膊被长久地吊起,这会已经感觉到酸麻不适了。现在自己赤身裸体,一败涂地地被他随意摆弄,难道还不够吗?
还想怎样。
“问你几个问题,你只用说,是或者不是。”
这样简单的规则倒是另梁鸢出乎意料,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开口。
霍星流权当她默认,继续道:“因为你知道我暗中图谋连城璧,所以觉得我这些日子对你好,都只是利用。是不是?”
梁鸢是倔脾气,即便隐隐知道他对自己有几分真情,到了这时哪里还肯改口,犟着脖子,毫不犹豫的说是。
“你对我,一直都是逢场作戏。是不是?”
“是。”
“只要能达到你的目的,不论付出什么,牺牲什么,你都不在乎。是不是?”
“是。”
“即便是身体发肤,即便是尊严气节,也是?”
“是。”
霍星流微微眯起眼,露出值得玩味的笑意,“很好。”似乎并不生气。
他在她面前踱步,视线像蛇般在赤裸的胴体上游走,像在欣赏一件美好的器皿。从身前走到身后,扶住了她的腰,强迫她将上身挺直,“累么?”
废话。光是跪着就算了,还要将双臂高高吊起,前一晚又那样被折磨过,这会子光是保持平衡就很不容易。可能又能怎么办?现在她就是他的玩物。
梁鸢面无表情的,又说了一个是。
“乖乖。”霍星流莫名地又用起温柔的调子安抚她,“知道为什么我还不杀你吗?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把姑且把你当成一只猫,又或者是一只小狐狸,即便抓我、挠我,我都能理解,毕竟野性难驯嘛。在我彻底对你失望之前,都会有足够的耐性,原谅你。”
他在她臀上掐了一把,“换做是旁人,被你这样算计背叛,你哪还有命在这里喘气?我嘛,就不同了——是这样,只要你老老实实在这里跪足一整天,而且不发出任何声音,不仅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我还会给你一个奖励。”
梁鸢冷哼一声,“不稀罕。”
霍星流眼神一黯,将早就准备好的黑绸布带蒙在她的眼上,“好。我说话算数,是要我的奖励,还是自由,你自己选罢!若真要走,我绝不会拦你。”
梁鸢知道自己被吊在一间屋子的最里间,前面是一块巨幅的八扇山水花鸟琉璃云母屏风,外面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晴天,因为视线被阻绝的关系,耳朵就变得格外灵敏,她清楚地听见身边的脚步自近至远,过了一会,远远的听见他说:“请人过来吧。”
正当她心中纳罕这人说话像放屁,一面把自己绑成这样,一面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走?她现在怎么走?长出一双翅膀飞出去不成!结果被他这话吓出了浑身冷汗——
糟了,糟了。
不论霍星流看起来多么骄矜英俊,尤其是今日穿了一身月影白织金绣云纹的宽袍大袖,风度翩翩,好似天上的一轮皎洁明月。可本质上,还是战场上的修罗,是伐楚以来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他既然可以割下别的女子的舌头取悦自己,当然也可以把不吃敬酒的自己用作别处,榨干最后一点用途。
到底还只是十六岁的姑娘,在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后便不敢再想了,身子也开始剧烈的颤抖。
“霍小侯爷。”很快,门外就传来个比脚步声更快的声音,要更年轻些,也是丹阳本地人氏的口音,甚至很熟悉,“昨日席间见小侯爷贪杯,今日便特地又带来了两坛子莲花白。与昨日一样,都是家父的私藏,二十年佳酿。”
是裴少游!
梁鸢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糟糕设想顷刻间烟消云散,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霍星流反复提及的“机会”是什么——原来是他。
明明几日前裴少游就与自己一道出了城,如今折返回来,又出现在霍星流的府上,其中的缘由不言而喻:他是来找她的。 再一联想昨日霍星流满身酒气,怒火中烧,说喝了什么践行酒,大抵也是裴少游为了得到有关自己的线索,故意讨好为之的。
被口球压了许久的舌头一惊完全恢复了,只要她想,现在就能发出呼救。只要她想,那个温谦如玉的少年就会像救世主般过来,毫不犹豫地带走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喉咙好像堵着一团棉花,梁鸢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请坐。”是霍星流的声音,而且比一开始近了许多,似乎是故意将人引到了离屏风极近的地方。




踏碎千山白 [1V1] 她不愿意
“霍小侯爷请我来,是因为昨日在下的请求有了眉目么?”裴少游是直性子,一坐下就开门见山。
“暂时还没有。”霍星流笑眯眯地,“不过已经叫人去查了。还请裴小郎多多见谅,我公务繁忙,其他的人事实在记不大清,还是早上问过了才知道。啧……这酒,却很不错。对了,昨日的宴席上我到忘了问,你是裴家正经嫡出的小少爷,怎么会无端端的想问我讨个伶人呢?”
“呃……”
迟疑了片刻,少年才道,“实不相瞒,在下几日前与小狸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在下遗落了一件重要的信物,所以不论如何,也想见她一面,找回失物。”
“哦?是什么东西?”
“是一串红竹石手串。手串本身并不贵重,但那是我母家的信物,此番我北上赴齐,正是要去母家,所以……”
霍星流了然,截断了他的话,“所以到底是要找东西,还是要找人?”
裴少游猛地一怔,因为不擅长撒谎,所以很快涨红了脸,犹豫了许久,才说,“要东西。也,要人。”
霍星流笑了,与对梁鸢笑时不同,他此时的笑中尽是高傲不屑,显然是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充满鄙夷:“虽说裴家在这小半年里为我军出了不少力,这段日子也多亏了你父亲联合其他商家做出表率,才如此之快的安定了民心。论理说,这点小事,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可是……”
他话锋一转道,“你毕竟是楚人,那位小狸姑娘从前是宫中伶人,自然也是楚人。你二人莫名其妙见过,又相约要远赴别国。虽不知是什么原因,所以…作为一方将领,恕我不能准许。”
“……小侯爷的意思是,怀疑我与那位姑娘是细作?!”
“不,不。小郎君你的身份贵重,又有那样明事理的父母,我自然相信你。只是那位原本在我府中的女子尚且不明,万一她对我怀恨在心,日后酿成大祸呢?何况你说她一定在我府上,我却一概不知,若真是如此,那她八成是潜在何处了。莫说找不到,即便找到了,我也不能给你。”
“小侯爷!”
裴少游倒抽一口气,脸上红涨得更深一层,身体却因为愤慨而微微颤抖,“你这未免太——强词夺理了!”
霍星流见他这样激动,只是耸耸肩,然后倨傲地一扬下巴,用满怀着笑意却无比冷漠的调子说道:“阁下来我的府上,字字句句都在要我的人,究竟是谁更蛮横无理?”
裴少游语塞。
好一会儿,才又改口道,“对不住。其实,我…我刚才撒谎了……”他鼓足了勇气,在袖底下的那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其实,我是对、对小狸姑娘一见钟情,因为…因为心悦于她,才将信物交给了她。还请侯爷看在家父的份上,也看在我是小辈的份上,成全我罢!”
……
霍星流额上绷出了两根非常明显的青筋:只是大了五岁而已,这样摆出一副年轻后生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他原在想该用什么话术还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好安静。
一旦面前的少年闭嘴,四周就变得好安静,只偶尔有风揉过枝丫的沙沙细响。屏风就在半只手就能够到的地方,而在这扇巨大精美的障碍物之后。应该有一样更鲜活、更灵动、更美丽的存在才是。
看来,她不愿意啊。
一旦想到这一点,心中那点怒气很快就荡然无存。霍星流又恢复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双手交迭,十指交互穿插,笑着说道:“若是真心喜欢,怎么一开始不说呢?裴小郎君,你的确还是……太年轻了。”
裴少游噎住,随后低下了头,脸上写满了挫败。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头,定定地望着他:“小狸姑娘她……”
他捏紧了袖角,露出不情愿的样子,艰难的开口,“……她很喜欢你。希望你即便是念在她一片痴心的份上,往后,不要再苛待她、伤害她了……”
不光是霍星流一惊,甚至没来得及在心中反驳他那全无根据的后一句污蔑;就连在屏风之后清清楚楚听到了一切的梁鸢也惊讶不已,差一点,已经到嗓子眼的声音就要脱口而出了。
不同的是,霍星流很快喜形于色,连眉梢都在雀跃,不过仅仅也只是一瞬,很快就按捺下去:“这点你大可放心。若她坦荡清白,问过也就罢了。至于你说的这些,我可……一点都不在乎。”
这样大言不惭的说,却故意手抖,将茶水撒在袍角,随后言正名顺的起身说要去更衣。
裴少游不疑有他,起身同他告辞,眉宇间尽显失意,“不打搅小侯爷,在下告辞。”
“欸——”霍星流笑眯眯留住他,先是走去门外吩咐了两句随从,再折回来道,“念在这两坛莲花白,我也不该教小郎君空手而归。虽然人不好找,但那手串贵重非常,怎么也要着人去尽力一找。还是再等一等罢!”
裴少游想再说些什么,可霍星流已经比了手,不仅仅是作为主人,更是作为将军,淡淡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力。他只好又坐回去。
“对了。”好像是无意,霍星流在去到屏风另一面之前又提起,“我最近得了一件非常珍爱的宝贝,就放在这屏风之后,他日等到时机合适,定邀小郎君共赏。只是今日,还请见谅。”
裴少游知书达理,极重礼教,听他如此说,将原本就很规矩的姿势摆得更端正,只当是纨绔子弟喜欢的什么稀奇玩意,并不好奇,点点头目送他走进去:“好。”




踏碎千山白 [1V1] 躲在屏风后被爆炒(露出h)
英俊高大的男人走到屏风后,很快脱了外衫,随意挂到了一侧。像是无视了仅在咫尺的、赤裸的美丽少女。然后是腰带,再是中衣。一件又一件,不仅是被打湿的两件,里面完好的里衣也被脱下。
最后只剩下裈裤,劲瘦的腰,宽厚的肩,无比流畅健壮的上身展露无疑,胸侧、肩头有几道旧疤,却令他过分完美的脸庞显得刚武潇洒。他靠近她,没有着急先吻,而是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惊慌无措,甚至还闪着泪花的双眼,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气声说:“乖乖,现在让我吃你的舌头,我就保证肏你的尽量不发出声音。”
梁鸢已经懵了。
她明明从未向裴少游提起过霍星流,他怎么会说出那种话?他也不过十七八岁,看到有一眼就看透人心的能力?
即便此时此刻,她也不认为自己喜欢霍星流。可如果把喜欢当做答案的话,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就都有了最合理的解答。
为什么逃走的时候要多此一举偷走他的香丸;为什么一样麝兰香在他的身上就令自己无比安心,自己佩戴去毫无作用,在那个凄迷雨夜里,她整夜都做着怪梦;为什么察觉被追踪,没有挣扎到最后一刻就放弃了,甚至还有一丝不明不白的期待;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道救星就在一屏之隔处,只要发出细微的呼救,不论多么狼狈,也会被那个谦谦如玉的少年当做无辜受害者救走,寻得个安心的归处,可以被珍视、被保护,却要乖乖地张嘴,享受着有清苦茶香的缠绵湿吻,奇妙的快感让她忍住不住想咿唔呻吟,理智却让她清醒地克制住了。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霍星流?
明知道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会变得愚蠢又可笑,还是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恩惠而为一个男人动心吗?
“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又喜欢他什么呢?梁鸢想不出所以然,只觉得惶恐又委屈,很快吻就便的湿湿咸咸——因为泪流了下来。不是委屈,不是害怕,而是发觉原来心也可以不由己。
她是即便错了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即便这会子模模糊糊清楚了自己的情愫,也不肯认,反而恼羞成怒,张口就咬住了还在吻自己唇角的那张嘴,上下齿用力地一挫,血立刻涌出来。
“嘶——”因为压低了声音,抽气也只能断断续续。霍星流舔了舔嘴角的伤,“这是你第几回咬我了?”
梁鸢气鼓鼓一别脸,不理他。
结果他也没生气,只是把吊起的绳子收短了许多,迫使她从跪变成了站。因为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太久,梁鸢刚起来几乎站不住,双腿又软又麻,若不是被绳子牵引着,只怕下一刻就要跌倒。
好在很快就被一只有力地大手扶住,另一只手则捞住了一条腿,她便以一种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势暴露在朗朗晴日中。少女的大腿光洁细嫩,根部泛着涟涟水光——明明都还没有碰过,身体的渴望就在叫嚣了。
霍星流的个子太高,站着进入需要屈腿才顶得进去。就是这样想起来就有些滑稽的姿势,猛地一捅进来,梁鸢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钉起的标本,丝毫不能动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交合处在因为异物的进入而带来猛烈的快感。
好深……太深了……
可能因为一开始就湿透了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被顶到了深处。只是情形特殊,他运作的很克制,仅仅凭借优越的本钱在来回抽送。
梁鸢浑身都麻了,眼神跟着也软,无力地依偎在霍星流怀里,小屁股开始无意识地迎合。
明明是无耻下流的事情,却这么令人销魂蚀骨。
蜜穴被粗长的性器破开,撑得又圆又满,粉嫩的蚌肉在抽插下变成诱人的深红,不断地有透明的粘液体液往外流,沿着腿根一直滑到了小腿。
梁鸢没能坚持多久,身体就开始颤抖,有了绝顶的前兆。嘴巴却被大手紧紧捂住,不许她漏出一丝声音。男人先是在耳廓上舔了一口,才轻声道:“不许出声,不然我就把你让给他。”
意乱情迷时根本计较不了许多,送给谁不要紧,她只是想要更多。因为被捂住,反而可以发出压抑的喘息,下身的花穴不断地收缩绞紧,想要把那根性器吞得更深更里。
不多一时,就颤抖着丢了一回。
霍星流扶住摇摇欲坠的小姑娘,大动作地开开合合,高潮后的甬道包裹得极紧,敏感又湿软,即便动作已经尽量地克制,还是有细微的暧昧水声。
在这种情形下,心理的满足远胜过单纯交媾带来的快感。霍星流并不是真的想让她难堪,料想着快要失控,连忙又退出来,改成用手撸,快速套弄了好一会,等总算有了几分精意,才在小姑娘渴求的眼神里再一次插入。
梁鸢大口大口的喘气,意识都快涣散了,其实这一回远没有昨夜来的酣畅淋漓,可正是这样隐秘又压抑,带来的快感与从前的任何一种都不同。将将丢过一回,又在并不激烈的抽送中到达了一个更甚的顶峰。
她这样热情,霍星流哪里还把持的住,揽着她的腰深深地射了进去。又在她情动之后悍然的红唇上吻了吻。
他没有再说话,利落地换了身备用的衣裳,再拿起环佩香囊一一带回。从香囊中取出了一枚小香片,用指腹碾碎了,擦了些她遍布白浊的腿间,又往涂在自己掌心,浓郁的麝兰香味很快盖过了某种不言而喻的淫靡气息。
霍星流又成了那个骄矜高贵的小侯爷,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




踏碎千山白 [1V1] 别无他选
原本霍星流是想着送走了裴家的小郎君,就把他的小狐狸放出来。这两日她吃了不少苦头,方才的缄默乖巧也是最合他心意的答案。
可是——
那裴少游忽然改了主意,死活不肯收回自己的手串,只叫他留着,哪一日再还给小狸姑娘,说是叫她做护身符。
为了感念这一片好心,霍星流又多罚了梁鸢两个时辰,直到入夜才把她放下来。
当时解下绳子,一双细白的腕已经被勒出深深红痕。浑身上下无一不是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大腿间的白浊早已干了,洗得时候被打湿就变得格外滑润,反复搓了好几遍才弄干净,梁鸢羞得恨不能溺死自己——
但也只是想想,她像只雨天被打湿弄脏的小动物,被好心人捡回去之后细心地清理,动作又温柔又仔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每次都很享受。也是因为这样,有时候做得太激烈,难免会心存怨恨,可事后被揉一揉摸一摸,便不想计较了。
之后大吃了一顿,嚼肉的时候眼皮子就有些睁不开,还是吃了整整两碟子肉,最后扶着滚圆的肚子就仰头大睡。霍星流不大敢睡,看了半宿公文,结果被鼾声吵得哭笑不得,到底将门闩好,同她一并躺下休息。
翌日他睁眼,腰上架着一双腿,被子全被嚯嚯走了,床上打横躺着个物种不明的球状物体。
“……”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吗?
霍星流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不,一定只有他的小狐狸才这么可爱。
他过去把那一大团抱起,摸索到她的小脑袋,用胳膊托住了。
“霍星流。”
……
动作微微一僵。
听她语气不大好,满心欢喜难免凉了大半,“怎么了。”
“霍星流……”
又是一声,要比上一遍轻许多,霍星流也是这才听出来是她在梦呓,心中顿时感慨良多。自己竟会为一个姑娘牵肠挂肚,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喜怒哀乐。明明他一辈子都不想成家的,可他实在太喜欢她了,只要可以拥有她,什么法子都可以。
“霍星流……”
像是感觉到了体温,梁鸢主动从温暖的衾被中钻出来,竟一伸臂,用从没有过的娇软姿态抱过了去。
并不是她没有这样过,可和从前的虚与委蛇不同,睡梦之中的人不会撒谎。
霍星流之所以对梁鸢那般包容,也正是因为想明白了她的迟钝和口是心非,知道她并非如自己所说那般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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