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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千山白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回锅又
“须卓,放下。”顾野却对手下的贸然举动很不满,皱着眉发令,“不过是个小姑娘,她都这样可怜了,何必再拘什么礼。”
他换了副与方才发难时截然不同的温和态度,冲少女招手,“小姑娘,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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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千山白 [1V1] 美人计
梁鸢从惊惧中回过神,用余光撇了一眼霍星流,发觉他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身体崩得极紧,紧到甚至在发抖。她收回视线,用可怜兮兮的姿态膝行过去,再次伏在顾野足下,哭着说道:
“我虽出身微贱,却是个清白姑娘。偏这位什么侯爷,将我掳来关在府上,终日狎玩羞辱,把我当畜生当玩物……世子殿下,我虽是楚女,可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宫中乐伎。明明说了除王族将臣以外,百姓皆无罪,为什么我要受这种折磨?求求殿下,救救我!”
她像是怕他不信,展示起脸上的伤,“不光是这些,身上、腿上……哪里都有。光是昨夜,他就……呜呜……昨夜里他又对我百般折磨,直到天亮了才走。我是听婢女说今日会来一个大人物,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来试一试……殿下,您会救我吗?”
顾野温存的笑容僵住了。
虽然这个少女是无心,可这番话就是这么巧的印证了霍星流的说辞。虽然这里没有旁人,他若执意要罚也容易,可此时正有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把自己丰若神明,哪里肯亲自破坏这个形象。
罢了,反正这回来只为了收虎符。不论如何,他霍星流还是为了大秦立下了赫赫功劳,再不忿,也不能要了他的命,罚多罚少,没什么大差。
顾野没多想,爽快地做了顺水人情。温柔地摸了摸哭泣着的少女的头发,慢悠悠道:“霍青,你这个将军,做得很好啊!我大秦军法明文规定,不许惊扰无辜百姓,不可杀烧抢掠。你身为统帅,不以身作则就罢了,居然以身犯禁?”
他微微颔首,“须卓。收了他的兵符,再罚四十军棍。明日将此时宣表军中,以儆效尤。对了——”
一指那瘦高男人,“你一会亲自动手。”
霍星流深深稽首,不是因为感念主上恩德,而是怕自己再看一眼顾野的脏手放在他的小姑娘头上,忍不住就要杀了他,“臣知错。”
“你叫什么名字?”顾野心情不错,重新坐下了,打量起小猫似的少女。
“小狸。我叫小狸。”少女乖巧的回话,眼泪却还是在掉,“殿下,您能放我自由吗?若是不能……”
“不行!”
不等梁鸢说完,一直沉默的霍星流却开口了。他仍是跪着,态度却很坚决,“不能让她走。”
梁鸢没想到他还会在这时火上浇油,偷偷瞪了他一眼,立刻抢话道:“不过是摔了你一盒香丸,究竟要斤斤计较到什么时候!如今世子殿下在,你还敢放肆么?!”
顾野知道霍星流对香丸极其看重,若是金银珠宝也就罢了,偏是这一样。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被接二连叁这么一搅,原先那点怜香惜玉的性质早就烟消云散了。
他纵然跋扈,也懂得权衡利弊,于是只佯作怜爱地拍了拍她满是泪痕的脸蛋儿,“小狸姑娘,虽然我有心为你做主,可你确实弄坏了他极其爱重的东西。也是有错。若我就这样放了你,未免于理不合。要不然,你现在这里再呆些时候,我保证小侯爷不会再欺辱你,等过些时候,我再想法子接你。好不好?”
“真的吗?”女孩儿的眼睛乌黑又澄澈,泛着粼粼的水光,当真是我见犹怜。
他说自然,错开眼神看向她身后,问,“听见了么?”
霍星流颔首,应下了。之后才起身,像主人一样吩咐,“叫个人来,带小狸姑娘去沐濯更衣,好生伺候着。”
梁鸢双手合十,向他拜了又拜:“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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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下听起来不多,可行刑者是大秦第一武师须卓。绕是霍星流年轻力壮,也没清醒的抗过去,足足昏了两日,才醒了。
睁眼便是光影斑驳的绡纱窗,窗台下有一只白玉净瓶,插着两支含苞待放的水仙。
只混沌了片刻,便不顾背上的疼痛要撑起身子,原本想叫小狸,可想起之前的那一幕,立刻就又改口成本名,只那个梁字还没出口,敏锐的感觉到房间有异样,语气就变了:“谁?”
“我。”稍间那头有了响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是荀元。
他双臂抱在胸前,慢悠悠走过来,见他满脸写着失落,又气又好笑,“不是你的小狸,便觉得碍眼?真是疯了!为了个亡国女,至于么?”
“他是欲加之罪。”霍星流一骨碌起身,试图活络一下,结果因为剧痛停止了,只能僵硬的保持着不触动伤口的姿势,“天下已定,我固当烹。如今平楚为荆,已经不需要我了,无论是什么由头,虎符总要被收去的。”
“何止?!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把你都传成什么样儿了!说你品行不端,行径恶劣,贪慕女色,恶贯满盈!即便你自己不在乎这些,可要是传到你高堂耳中,要叫他们老人家多伤心?”顿了顿,才不情愿道,“我已经下了禁令不许军中讨论、宣扬此事。你这段时间好好养伤,也收敛些。”
“她呢?”
“……”荀元差点一口血吐出来,狠狠瞪他一眼,“死了!”
“她聪明着呢,死不了。”
“正是因为太聪明,才要远离她。你知不知你才睡了两日,她便攀上了顾野?今早才乘了马车走,这会子还没回来。你觉得她还会回来吗?”
正说着,门被“哐”地推开。
走进来一个红衣少女,托着一块四四方方的漆盘,上面是刚煎好的汤药和用来换的纱布和药膏。她媚眼如刀,凌厉地剜了一眼陌生男子:“在我们楚国,只有净了根的阉人才像阁下这么爱传话。”
“小妖女你——”
梁鸢凑过去,用脸迎他的掌风:“你动我一下试试。”
“你!”荀元也清楚,这小妖女睚眦必报,这一下打出去,不光后面的要炸毛,说不定还要去顾野那里再告一状,所以只能生闷气,却毫无办法。
梁鸢用眼神嗤笑他,过去把漆盘放好,头也不回,“我和他的事,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阁下操心。现在,阁下可以走了。”




踏碎千山白 [1V1] 一些情侣间的拌嘴
霍星流的骨肉均匀,身材健壮,就算后背是累累棍痕,也很没打断他的铮铮铁骨。就像一颗永远不会枯萎的松树,蓬勃、有力,即便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也很难令人移开视线。
梁鸢没急着喂药,只是坐在一旁,歪着头细细端详他,没有说话,但是笑了。既不心虚,也不歉疚,而是她一如既往的天真模样,天真得很无情。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姗姗开口,问了无关痛痒的事。
霍星流想若无其事的回答她,可是张了张口,才发现做不到。话到嘴边,变成一个冷冰冰的“哼”。
她凑过去,用手指指肚在他额间轻轻地蹭,“那日是桑枝请我去帮你的。如果不是我,凭那一只香囊在顾野手上,说你行刺事小,若是他想,给你安个谋反也不无不可。届时就不是收收兵权,打几十棍子这么简单啦。你这么聪明,你应该明白才是。”
他顺势揽过她的腰,狠狠地把她圈在怀里,“那又如何,比起叫他的脏手碰你,我宁愿多吃些苦。只是一个香囊,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只是嘴上厉害,掀不起什么浪。何况为什么我的东西会在他手里,你心里清楚!”
梁鸢小心地搭着他的脖颈,不让自己的手臂牵动他的伤处,却蹙起了眉:“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
“我当然喜……”
“你难道只打算了要把我关在什么样的笼子里,用什么材质的链条拴住,又或者我该什么时候和你成婚,生了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却没有想过,怎样和我分享你的人生,你的生活?”
梁鸢再次露出那副迷茫又淡薄的表情,贴近他说,“我曾真心相信你的许诺,也理解你好拈酸,可是……事情分轻重缓急,你应当是我当时是为了你,你怎么好怪我的?光是这样就受不了,我真的还会见到晚霞吗?”
她滔滔不绝,并且理直气壮,原还有满肚子的无情指摘要说,结果发现圈在腰间的那只臂倏地松了,再一看,霍星流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受伤神情看着自己。
他的睫毛浓长,颤得时候像蝴蝶的翅膀,阴影中泛起赤色的水光,显得格外的哀伤孤独,“就不许我也有错吗?”
“……”
“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如果你觉得哪里不好,只管和我说,我容你还少了么?怎么能因为一句话不合意,就这样说我?我好歹受了伤,你到现在也一句没有问我好不好,话里话外都是怪我……你真是,太伤我心了。”
“……”
明明我病中的时候你对我更凶,还翻来覆去的做那种事,我不过说两句实话,就听不得了。梁鸢心里是这样想,可见霍星流实在委屈,就忍住了,还亲了亲他:“我也只是说说,也没有真的怪你嘛……”
“对不起。”他说,“其实你说得对,只是我原本打算这几日就带你走,没想到顾野来得会这么快。他是微服,事先没有风声,所以我也来不及……”
霍星流声音竟越说越小,搂着她的力气却越来越大,“这些你怪我就罢了,吃醋拈酸怎么也能怪我?!这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你说得道理何尝不懂?可是我就是——”
喋喋不休的嘴巴被堵住了。
脸被一双软软柔柔的手捧住,少女精致美丽的五官在眼前忽然放开,唇被压住吮了一下,发出一声轻轻的、温柔的“啧”声。
“大夫说你的伤不能说太多话。”当然是编的,就是嫌他太吵了。梁鸢像哄小孩似的哄他,在他颊上又吻了吻,又去端药,“好了,先把药喝了,晚些再换背上的药。”
总算是安静下来。
因为是伤筋动骨,不光要内服外养,最好还要配合药酒推拿。梁鸢也是有心,跟大夫仔细学过,这会子撸起袖子,有模有样地搓热了手掌,从他的肩开始捏起。
她一边捏,一边说起,“世子殿下想收买我做他的眼线,监视你。其实这倒是让我名正言顺留在你身边的由头,不过,我暂时还没答应。虽然我觉得他不太聪明,可他边上那个须卓怪吓人,每每在旁边站着,我总要怕上几分。”
“须卓曾是我和顾野授业恩师,不过他性子淡薄孤僻,向来只奉王命。他是王上指来保护世子平安的,你只要不对顾野身家性命动歪心思,他就不会插手。”
“人心难测,你确定?”
“嗯。我知道老师的功力,即便只用五成行刑,也会要我至少大半年下不去床。这才两日,我基本可以简单活动,足见他留情许多。”
“那我就放心了。咱们再做两日戏,回头我再去他那儿哭一会。那时你伤也好得差不多,我们就光明正大离开这里了~”
如果说霍星流原本还在怀疑梁鸢此时的温柔是真是假,听完这一句,便彻底放下心了。她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有目的的殷勤反而纯粹,比起那不着调的顾野,自己自然是更值得信赖的依靠。
只是心里还是酸得很,没忍住道,“戏不要演得太过,没得太惹人怜惜,把自己也赔进去。”
“不不。我对他和对你不一样!那日事急从权,我要做足了姿态才能教你们都有台阶下。可我私底下见他,就不那么可怜了,拢共去了两回,回回都在袖间放了匕首,还故意说些恨秦贼,骂秦狗的话叫人听见。也是如此,他才主动提出要我做眼线,想利用我——你不懂,女人最好骗男人了,尤其是那种打心眼里看不起女人的男人,活该被耍~”
即便看不见,光是这雀跃的语气就能想象出梁鸢说话时如何眉飞色舞。这世上美人如云,千般姿态,万众风情——可没有谁比得上她。
这样一个美丽又娇艳的姑娘,倘若去当花,不一定是万花从中最美的,但一定会是最娇艳的。可她是株野草,谁也不需要,谁也不依靠。她的脊骨上长了一把刀,越是卑微到尘埃里,越是锋芒夺目,即便到了穷途末路,也绝不肯向谁低头。
他爱她无情,也爱她妖冶,更爱她从枯萎良善中开出的罪恶花。
“梁鸢。”霍星流反手抓住她的手,往怀里送,“陪着我。尽长得陪着我。”




踏碎千山白 [1V1] 共浴 ( )
一连养了五六日,大夫才准许霍星流可以适当活动,睡觉也不必为了避开伤势趴着,只是还须格外注意,不可负重,不可劳累。
霍星流是闲不住的人,得了医嘱的准,便早起活络身子,本来一日不握兵器就手痒,憋了这些天,纵然动的时候有些疼,也都强忍着,硬是练了大半个时辰也没停。
“你!在!干!什!么!”
正当酣畅淋漓时,门口扑过来一个俏丽的身影,一把抓住了他握剑的手,“大夫说的是要你慢慢复健,一上来就这样大开大合,你身子还要不要了?”
他被收了兵符,相当于革职,想忙也没处去。只是为了方便养伤,梁鸢又搬去了偏院,只是每天都会来陪着吃点东西,给他上药,余下还有大把空闲时间,总不能干坐着。
霍星流难得像做错事的孩子,挠挠头辩解道:“不疼。”
梁鸢白他一眼,一把把他的衣带拆了,手扯住衣领往下用力捋,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他的上衣扒了。果然,原本淡去许多的伤痕又变得青青紫紫。她气得倒抽凉气:“你怎么能这样!少活动一日能憋死你?!”
她拉着他往屋子里走,还絮絮叨叨的在骂,“以后去燕国山高水长,我还指着你保护我。要是你现在就成了残废,不光之后指望不上你。这些日子我受得累不就白费了吗!”
还好霍星流有足够挥霍的资本,仔细检查之后发觉的确不太严重,但梁鸢还是格外仔细地搓了药酒替他按揉。见伤势和缓许多,才轻轻舒气:“好些了没?”
“这下真不疼了。”霍星流趁机卖乖,把小姑娘拖到自己身下抱住,“小狸对我真好。”
结果梁鸢的小脸紧紧皱成一团,用力地推他:“别碰我!你一身汗都还没洗,臭死了!”
男人脸皮的厚度是涉世未深的女孩难以想象的,霍星流丝毫不脸红,还抓住她抵挡的手,不断地亲她的脸和颈,“我偏要碰,如何?嗯?”
梁鸢的颈窝被呼出的热气拂得又麻又痒,这些日子为了霍星流能好好养伤,她都处处和他保持距离,平时都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子被这样亲昵地蹭着,抑制不住地开始心猿意马。
可是就这样顺水推舟,未免太上赶着了。她心里别扭,反而挣扎地更厉害,“快点去洗,再闹我要生气了!”
“一起洗?”他双臂收拢,将她抱起。
梁鸢红了脸,嘴巴气鼓鼓的嘟起,没有说话。
“乖乖。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的。”霍星流掂了掂,正要把她抱起来,却被坚决地制止了。他只好改做抓她的臂,“洗的时候不算。”
……
梁鸢出于某种羞于启齿的欲望,很顺从地被哄进了浴桶。她这些日子伙食不错,但是反复病过几回,只不起眼处略略丰腴了些。因为前一日才洗过头,便拿了两根木簪将长发高高盘起,颀长脖子又嫩又白,使得那一道红痕愈发显眼。
她扶着刷过桐油的木板,身子紧贴过去,大半春光都浸没在水下,只露出一线瘦而精巧的肩和锁骨。眼睛绝不算大,但形状极美,眼尾微微挑着,永远带着一脉妩媚。唇丰盈饱满,像世上最娇艳美丽的花瓣。
霍星流贴近她,然后吻住她。
只是一个淡淡的、浅尝即止的吻,四瓣唇贴了贴就很快放开。然后他还因为自己如此有定力而露出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拿了澡豆再掌间化开,就往她身上抹。
男人的手大,又因为习武有好几处茧子,打滑了再往身上抹的触感也很奇怪。梁鸢被抵在一角,任由两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在四处游移。
随着他的手不断往下,她也就乖乖站了起来。
胸被捧住,被融化的澡豆打得滑溜溜,乳尖也被刺激地变成熟,像一对殷红的果儿。她皮肤白,被热水一擦洗就变像刚出笼的山药糕,缀了两点玫瑰酱,鲜甜又可口。
梁鸢起先很害羞,后来被揉得舒服,渐渐也站直了:“你……”不知为什么有些害羞,贝齿狠狠咬了住了下唇,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你……咳,男人的那个东西,不会很……不方便吗?”
虽然一直藏在水里,但是实在过于瞩目了。她不是第一次见这东西,但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清。和那些春宫册子里画得不同,他这个形状颜色要漂亮的多,而且,没有杂乱的黑毛,光溜白净,如果接受了它的特殊,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看。
“这个……也不是一直都这样。平时大概就这么大。”霍星流认真地给她比了个尺寸,“像僵蚕儿。现在这么精神,是因为你在。”他嚯地也站起来,胯间那根庞然大物就直撅撅的,有意无意地蹭到了她的腰。
她偷偷吞了口口水,别过眼不去看,“喔……”
他依然信守诺言,抚着她坐上桶沿,“坐这里。坐好,手扶稳了。”又添了些澡豆子,顺着她的腰往下洗。动作很细致,大腿、膝盖、小腿、脚、每一根脚趾和趾缝。从一开始弯着腰,到后来几乎半跪在水里。
梁鸢莫名有点鼻酸,像这样被温柔的照顾,上一次约莫还是在十多年前,娘亲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她也还小,奶气的一团,什么也不懂得,只记得水温刚刚好,浸在身上很舒服,那时娘亲偶尔还会笑笑,虽然眉间总有两抹挥之不去的愁云,却很美。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对别的姑娘。”她的脚滑溜溜,顺着他的手掌一蹭,就落回了水中,还荡起一片水花。
“怎么可能!”
“那你这么熟练!”她比他声音还大。
“没人一起,自己就不洗了?!我比你大七岁,比你多洗了七年,熟练不是应该的么?”
说得也是。
梁鸢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尴尬地刮了刮脸,没声儿了。
霍星流只觉得好笑,招招手要她去擦身子,“不是我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你,只是一件一件说要说到什么时候?我只能保证,我一定配得上你。至于其他的,慢慢的,你想知道什么都会知道。”
结果被一把抱住了,一张滚烫地小脸紧紧贴着在腰上,声音糯糯的,娇嗔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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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千山白 [1V1] 关于傲娇如何委婉求欢(h)
梁鸢的这张嘴,只要不用来说话,做什么都很好。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要这样「验货」,但看着埋在腿间的小姑娘认真地撑开嘴巴,正努力地把自己的性器往里吞,霍星流就希望以后这种事情多多益善。
准备的澡豆是用桂花蕊蒸熏过的,洗过的地方不仅干净,还有一股子清香。至于吃起来,就只是水的味道而已。
梁鸢后来又偷偷看过几次春宫图,只可惜被圈注的那本不见了,或许是因为上次提过,所以被特地藏了起来。不过其他的几本,对她这种没见识的小姑娘来说也足够了,可那些内容让她心动,也让她害羞,说出来让两个人配合……实在做不出来,倒是学了这样一个人就能做的新奇法子。
每次看得都很心虚,所以具体怎样教的,这会子梁鸢全记不起了。光是把这个庞然大物吞进口中就花了许多力气,遑论怎么舔弄、怎么取悦了。
勉勉强强吸了几下,结果因为没掌握好力度被呛到,狼狈地推了一下,算是宣告这次「品箫」的失败。
“咳……咳咳……咳咳……”
梁鸢连连干呕,涨得脸红脖子粗。霍星流失笑,帮着她拍了两下背,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把她抱了出去:“去喝点水,将衣裳换了。我一会就出来。”
她没看他,匆匆扯了干净的巾帕裹在身上,狼狈地逃了。
等霍星流洗好了出来,便见到少女正坐在镜前梳头。只穿了轻薄的里衣,腰间松松挽了一根带子,领口斜开着,侧坐的姿势正好让春光泄露。一双修长匀停的腿露着,交迭翘起,大腿绷出流畅紧致的线条,连脚趾也晶莹粉嫩,像花瓣。
简直是把勾引二字写在脸上。
他故意当做看不见,如常道:“我当下可以活动了,要不出去吃点东西。你不是心心念念那家卖烧鹅的吗?”
梁鸢从没有这么痛恨过烧鹅,“不吃!”像是要泄愤,用力攥住长发,愤愤地梳了起来。
霍星流叹了一口气,上前去把梳子从她手中夺过。慢慢俯下身,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看着自己:“刚刚,洗澡的时候,我的小狸流了好多水。不是因为饿了吗?”露出的笑容十分玩味。
当然不是吃烧鹅的那种饿,梁鸢原本想这样说,可是立刻又反应过来,“你…你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他说,“只有你说,我才会知道。”
她不肯说,但趁他不备,一把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吻过去。虽然霍星流有意要躲,碍于脊上的伤,动作不及,只得教她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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