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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孩子的事,是吴二妹的苦恼,又是吴二妹心里头那点儿也对圣母心,既有了孩子,且是她亲生的孩子,怎么能叫她落了这孩子呢——也就有了嫁给严苛的事儿,她好似天底下最善心的人儿,委屈求全地为着肚中的孩子下嫁到严家,又要为着孩子的事成全一回严家。
“嗯,”她点头,面上温和,似散发着一层祥和的光芒,似有着圣母的光辉,“是有了,七个月后就该来到这世上了。”
严格莫名地就有些儿刺眼,到是做个小儿样儿,将自个儿脑袋闹腾在她胸前,“嫂子,不是还没出生呢,你就跟疼它一样疼疼我好不好?”
她哪里能软不了心肠,嘴上连忙道,“嗯嗯,嫂子疼你。”
严格可不会因为这句话就满意了,凑在她耳边轻轻儿地说道,“嫂子,等会叫我吃你的奶儿?”
她脸上一红,便要摇头,可瞧见一双期盼着自个儿的潋滟桃花眼突然就失了光泽,她便摇不动头了,到底是觉得这事儿不合伦常,极为艰难地点头,“嗯。”
声如蚊蚋,叫严格格外的兴奋,他一路上就贴在她胸前,就这么着的回去。车门一开,他就跟个正常的小叔子一个样儿,离得她一步远,就这么着的两个人回家。门儿一开,严格便露出真面目来,跟个急色鬼一样就要去拉吴二妹的衣角——
吴二妹到底有些难为情,咬着唇瓣道,“门儿还没关呢。”
严格这才松开她,脚往门上一踢,就将门踢关了——他便冲着坐在沙发上的吴二妹过去,将人压制在沙发里,手便去扯她的衣摆,将个衣摆还往上掀起,露出被白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嫩白双乳来,落在他眼底,叫他眼神都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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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46 ()
被他盯着看,吴二妹到有些难为情,想躲避他的视线——人也跟着转过身,可严格非不让她转身,非得将人给扳正了,潋滟的桃花眼就光盯着她的胸脯看。
白嫩,饱满,手指轻轻一碰,弹性十足地抵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就有点儿刁钻,专门往她胸衣上头挤进去,硬是绷开边缘握住那一团绵软的白嫩乳儿,顶端的乳尖碰触到她的手指便立即挺立了起来,叫他桃花眼底的笑意就深了些,“嫂子,你疼疼我好吗?”
这都握了她的乳儿,还出声要问她。
吴二妹瞧着他的大手探入自个胸衣里头,乳儿叫他给捏着,又给他的手指玩弄着乳尖儿——她脸皮薄,这瞬间就跟着了火一样儿,双手要去推拒他,可听着他的话儿,她就有些犹豫了。
严格早就看穿了她,虽说她年纪上比他长,可于这世情上可真没他懂,她也就是装个相儿,他嘛,见见过的阵仗不知凡几,自然将她看得透透的,立时就更进一步,“嫂子,刚才在车里明明说好的,怎么现下儿又不行了?”
他声音儿可委屈了呢,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也得叫他说软了心——更何况这样儿有着干不成正事儿的圣母心总是会不合时宜地发作,她发作得无可救药,也不免说自个儿有大病,晓得不合时宜,就控制不住,“叫你哥知道了不好。”
“嫂子,都这样儿了,还把哥拉出来,”严格伸手熟练地伸到她后背解开胸衣的后扣,顿时,一对儿白嫩的乳儿就跳将出来撞了他满脸,他就脸贴上去,用年轻的脸对着饱满的胸脯就摩挲起来,“嫂子,你这样不好,要反悔的多没意思,我都没你会反悔。”
他这么一说,她到像是脑子打结了一个样儿,也觉得自个儿比个小年轻还要会反悔到是不好,颇有些心虚,胸前叫他给摩挲着,免不了呼吸也跟着稍喘了些——她还用手捂上嘴儿,可胸儿到是挺挺的,像是专门送上门的,还把美眸儿一闭,好像都由着他的。
人嘛本来是有下限的,奇葩的事经得多了,这下限就越来越没个度了。吴二妹就是这样儿的,都晓得要替自个儿反思的,不奉陪着他,都成她的错了,不免娇嗔道,“你、就你话多。”
严格晓得这话不是拒绝,是同意的意思,脸就离开那对白嫩的乳儿,就替换了自个儿的双手,似水滴状的嫩乳儿叫用双手拖起,两坨坨团在他手心里,他还用力地将将两团嫩肉儿都挤到一处,显出个深深的沟壑来——他直勾勾地用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盯着她的美眸,伸出灵活的舌尖就往她硬被挤出来的沟壑里舔了舔。
这一舔,叫她有点痒,乳肉微微颤动起来,在他灼热的手心里——仅仅是这样的触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薄如蝉翼的眼睫毛轻颤了下,忙收回视线,不敢对上他的泛着春意的桃花眼,怕叫他发现自个儿身体的秘密。
她的身子已经湿了,却不敢动的,怕叫他发现自己的敏感。
严格可不知足,舌尖舔过一次,就同舔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一样,便放肆了起来,将整张脸都埋入她胸前,舔过左边的奶儿,又舔过右边的奶儿,将两边儿嫩乳都舔得濡湿一层,挺立的乳尖儿蒙上一层晶亮的湿润——
却叫她觉得胀,胸前胀得厉害,好似里面能涌出汁水一样似的,眉头便轻蹙了起来,“你轻些,轻些……”
好似这样她就能受些——严格是个“听话”的,自然就放松了点力道,不时地用舌尖舔过乳尖儿,到真是怕将她的嫩乳儿弄坏了,真没敢放力道的。
到真如了她的意,可没一会儿她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奶儿依旧胀着,竟未有半点缓解——她双手搂上他的后脑处,迫切地要压着她的脑袋向自己的胸前,好叫他吸自个儿的奶。
严格桃花眼里的笑意更深,脸上贴着她的白嫩乳肉,鼻间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乳香味儿,依旧不紧不慢地予左右乳儿轻飘飘的抚弄,决计不用半点力。
吴二妹心里急呀,又不好嘴上说出来,只急得将奶儿往他嘴唇上送,偏那乳尖儿都送到他的嘴唇边,他硬是不张嘴儿,只用薄唇轻触着她的乳尖儿。
晶亮而发胀的乳尖红艳艳地挺立着,到像成熟的果实似的,他非但不咬上一口,反而还拒了。
吴二妹觉得更胀了,好似胸前这对乳儿要爆炸似的,胀得她极为难受,见他还在那里磨磨叽叽,跟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一样——她立时就冷了脸儿,人就将他推倒在沙发里,双脚一张,就跨坐在他腰间。
不坐不知道,这一坐,她才晓得他不是无动于衷,底下那硬杵一样的东西可抵着她呢,精神头十足的,刚好就抵着她湿透的私处,是的,她湿透了,内裤已经湿得藏不住她的私密——她似抓着他的把柄一样,屁股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儿,将个硬梆梆的物事给露出来,果见着他的裤裆中间鼓起好大一包儿。
她是见他的粗硕的,此刻见了此刻,就算是未见着本尊,隔着衣料,还是叫她腿软。
严格潋滟的桃花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好似并不干涉她的动作,反而到像要交到她手上,把主动权交给她,桃花眼巴巴地瞧着她,舌尖还舔过自个儿的唇瓣,“嫂子,你就疼疼我,我疼着呢。”
说了叁个“疼”字,这是中国人语言文化上的精妙处,明明一个字儿,到能让人说出个花来。
吴二妹手往他腿间鼓鼓之处拍了拍——这一拍的,拍得严格面色一垮儿,便大声地哭嚷起来。
这是个不忍的家伙,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哭,这个道理他打小就知道的,就把自个儿就表露在她跟前,像个有着直爽脾气儿的,“嫂子,你要绝我的子孙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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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47
他真是又委屈又疼的,“哇哇”大叫起来,“疼死我了,嫂子,你好狠的心。”
吴二妹冷哼一声,“断了才好。”
她坐在他身上,身上衣服就挂在肩头,上半身微微前倾,也就挂在她双肩的胸衣晃荡了起来,将被他含吮舔弄过的奶儿弄得个半隐半露,又衬上她的冷哼声——叫严格不由得酥软了身子,也不“哇哇”大叫了,桃花眼上挑,声儿就变成了粗喘声。
他声音清脆,带着年轻人独有的清澈,毫不克制的粗喘声,就落入她的耳朵里。
吴二妹当着他的面儿,将上衣揽上脑袋脱了下来,又嫌弃地瞧着仅挂在双肩上的胸衣,手上一撩,又将胸衣扔在地上。
她腰细,肤白,乳挺,脸颊红艳,也就坐在他腿上,眼神儿还嫌弃地掠过他裤裆间隆起的好大一坨,东西,“年纪轻轻的,老惦记着这事儿,老了恐怕都立不起来。”
严格可不让她这么地污蔑自个儿,“嫂子说哪里话,我到八十岁肯定还是这么一把活龙,都说八十老汉十八妻,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还不就是说的我这样儿——”
男人于这方面上总是特别的执着,即使他才十八。
“得了,”吴二妹起了身,人就站起来,也不管起来时,胸前两团肉坨坨跟着晃荡起来,偏她跟这毫无所觉似只顾着湿透的底裤,将底裤扒下来,双腿还从底裤里放出来,她手指纤纤儿地还将底裤湿透之处送到自个儿鼻间就闻了起来,随手就又给扔了,“我洗个澡。”
严格眼睁睁地看着她进了浴室,立时就起了床,将她丢弃的内裤给捡了起来,同她胸衣一样的色儿,指间所触及之处都是湿漉漉的,还学她的样子将内裤凑到鼻间闻——这一闻呀,他面上就红了些,早就抬头起来的性器就跟着胀疼起来,恨不得寻个温暖的女穴来泄泄。
浴室里水声“唏哩哗啦”的,门儿还虚掩着,他到有了主意儿,自个儿先脱得光溜溜的,一点都不晓得羞耻为何物地将手上的内裤就往贴着自个儿小腹挺立的性器上套——双手还放在腰上,跟架着机关枪似的就这么着地走向浴室。
他并未直接进去,就想得一个乐趣,悄悄地趴在门上就往缝隙里瞧——刚摆好姿势,还没看见什么呢,浴室的门就被拉开了,落在他眼里的是冷着脸的吴二妹,就那么冷冷地瞧着他。
他不觉得冷意,反而觉得自个儿身子就跟着火烧火燎似的,拉着她的手就往自个儿腿间放,“嫂子,你疼疼它,刚才把它弄疼了,现在就疼疼它?”
他是盼着的,就跟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吴二妹身上湿透了,都叫水给淋的,被他拉着手过去,也就不意外地碰触到那物儿,滚烫,又粗长,叫她的腿心处不由得打个哆嗦,好似要被他给贯穿了,偏还没呢,她就不知羞耻地又自身体里吐出透明的粘液来,沿着她的腿根往上滑落,跟身上的水渍都融合在一起,“疼,疼你的!”
这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到把严格给吓了一跳。
他目光便谨慎起来,也不是没感觉,晓得这个人不对劲儿,更晓得她平时也寻人看病,是精神上头的病,但正常的人,也不乐意同个精神病人一块儿——偏严格不是什么正常的人,他乱着呢,要真正常的人,也还真干不出来那事儿,明明是他大哥的老婆,他还就能睡在人家身上,还能整夜将自个儿那物插在她蜜穴里头——
他格外的怜惜自个儿,潋滟的桃花眼还瞅着她,巴巴儿的,就跟小狗子一样,人就蹲在她跟前,年轻的脸庞就贴在她私处,“嫂子,还是我伺候你吧?”
这人,来回都能行。




不甘不愿(高干) 048颠鸾倒凤
此时,她颇似受难者一样,被他钉在身下,用他硕大的凶物,将她牢牢地钉在身下。
他大手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在她身上大力地挞伐起来,比寻常男子都要粗长的凶物此时在她湿漉漉的腿根处不断抽插捣弄,每次抽出来只余个龟头在她被摩擦得通红到几乎充血的穴口,贯入时又是狠狠地往里头弄。
他终于放开她娇唇,就听到她颤抖的娇喘声,声声入耳,似春药一样勾引着他,叫他不知疲倦地耸弄着,又将她腰儿抬起,一条腿还挂在他肩头,潋滟的桃花眼就盯着两个人相连之处,被摩擦得几近充血的媚肉颤颤地张开,硬是吞入他的凶物,瞧着好不可怜的样儿——偏偏叫他愈发地得了趣儿,耸弄得更加激烈起来。
她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纤手难免地抚上自个儿的小腹,轻蹙着眉儿,“轻些,轻些……”
他真的是轻下来了,只堵在里头,低头去亲她的脸,“嫂子,我听你的。”
然而,她却不满意起来,轻下来到是没错儿,还是硬生生地堵着她呢,叫她又真真的难受,不由得扭了腰,贴着他的腿根处扭了腰,试图去驱动他。
严格就是跟小恶魔一样,还忍着不动,就是忍着的,还露出为难的神色来,“嫂子,这不行的……”
“滚!”
她忍不住喝骂出声,面上绯红,娇穴被他撑得开开的,此时,湿意泛滥成灾,溢出许多水来,将两人相连之处都弄得湿湿的,到最后都泛起了白沫,糊在她的穴口,随着他每一次的捣弄,能瞧见他粗硕的性器狰狞的可怕,好似有种要将她娇穴踏平的气势。
严格顿时就来了劲儿,不免再激烈地捣弄几下,只听得她嘤咛出声,才哑着声音打趣道,“嫂子,你嘴上说不要,身子到很诚实呀——”说着,他便要作势抽出。
他这一抽出,她便不乐意了,手便往他脸上一拍,“矫情的货!”
这是骂他呢,明明都这样儿了,还同耍花枪呢,自然是惹得她着恼——
严格被她往脸上扇了一巴掌,非但不生气,反而一双桃花眼更鲜活起来,迫不及待地将她上半身都捞了起来,耻骨贴着她的耻骨,猛烈地耸动着腰身,令吴二妹连缓口气的间歇都没有,便跟着哼哼起来——他到是了便宜,到是还话说,“嫂子骂我,也是该骂,不晓得嫂子的喜好,是该骂……”
少年的声音既脆又哑,叫人听起来勾魂令一样儿,把吴二妹的魂儿都勾没了,也是她自个儿这会儿到是想得开,既得了快活,就由着他弄吧——那阳物亢奋得很,在她身体里抽插得猛烈,仿佛都要将浑身的力气都往她身上使,硕大的阳物似要将她捅坏,重重地抵入她的娇穴里,两个沉重的卵蛋儿几乎也要跟着他进去。
吴二妹受不住地哼出声儿,美眸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来,腿叫他都挂在肩头,无力垂落在他肩背。这么的激烈,她还是有些害怕,“我、我的、我的肚子……”
到底是为着孩子才有结婚的事,总不至于失了孩子的,这是她的母性。
严格到真是放缓了些,桃花眼落在她还未隆起的小腹上,闪过一丝阴暗之色,嘴上到是哄着道,“嫂子可别怕,胎都坐稳了,没事的,你经得住的。”
似听了这么一句话,她好似就得了满足,便都由着他了。
严格抵在她的深处,细细地她深处研磨了几回,才在她体内泄出来,但他却不抽出来,只管堵着她,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将她重重地压在身下,她的双腿也无力地从他肩头掉落——这一掉下来,掉得她呼疼出声,就连高潮后的余韵也跟着消去了不少。
虽是少年,但已经是高大的少年,这么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面色依旧绯红得欲要滴血一样,无力的双手到想将人推开——
严格喘着气儿,将她的双手抓住,“嫂子,这是得了快活就想将人推开?”
吴二妹香汗淋漓,粘得难受,也懒得去理会他的话,“难受得很,替我洗洗吧?”
不是要求,听上去到像是命令他了。
严格到是欢喜,就凑上去将人抱起来,在她身体里泄过一回的性器依旧堵在她身体里,抱她起来的时候还是未曾抽出来,只管抱着她下床。
他走起来,才叫她难受,身子受过高潮,还正敏感着呢,叫他抱着,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动,她发现身体里刚泄过一回的性器又硬将起来,将她甬道里堵得满满当当。
“哎呀,嫂子,”严格笑得很嚣张,“这可怪不得我。”他说着就拿起花洒对着两个人身上淋,立时将两个人淋得湿淋淋,一手扶着她站在浴缸里,一边淋着她,一边抽插起来。
她双腿站不住,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没几下就让他弄得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连带着将他咬得紧紧的——严格只觉得里头湿滑无比,又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叫他自尾椎骨处涌上一层层的快意来,将花洒随意儿一扔,就将她的娇臀重重地按向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捣弄,直捣得她汗液直流,双腿哆嗦得直抖。
她胸前的乳尖硬如玉珠子一样,抵在他胸前,他哪里舍得过这个,低头就张嘴含住,下边重重捣弄,上边张嘴吸吮轻磕着她的乳尖儿,上下相迭,叫她受不住,一时又泄了。
严格也没好到哪里去,桃花眼亮着幽暗的光,将个巨物往她抽搐的媚肉里连连戳弄、连连戳顶,只顶得她哀哀呻吟,耳里头只听得他粗重的喘息声。
午后醒来,吴二妹面上嫣红,是羞的,这会儿身子干爽,到没有那种粘腻感。
卧室里就她一个人,瞧不见别人,想着先前的事,她又不免腿根处一个哆嗦——好似忆起了被深深捣弄的快感,让她有些难以启齿。




不甘不愿(高干) 049抓个正着
吴二妹忽然觉得自个儿有些命苦,不免自怨自艾,想了想,还是拨了个电话给王玲。“阿玲呀,我心里头难受着呢。”
“你难受什么呀,有什么值得你难受的?”王玲打算给儿子断奶,别说这一开始儿子受不了,她自个儿也受不了,这奶就胀得厉害,“你有什么可难受的呀?是穷得过不了日子,还是生命有危险了?”
要说不愧是同学,这王玲说话还真是直白,都没给吴二妹留什么面子,偏吴二妹就吃她这一套,“你也不必这么说吧,我就是想、想……”
“想什么呢,”王玲实在是胀得难受,手都不敢碰,怕自个儿疼,她平时叫儿子吃奶,都觉得是种酷刑,现在要断奶了,才起个头儿,她就难受得不行了,免不了有种念头窜起来,还不如叫儿子吃了才好的,“都要结婚了,还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是不是不想结了,想后悔了?”
“哪里呀,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的,我哪里是这种叁心二意的人呀,”吴二妹还免不了要替自个圆一下形象,“说定了就是定了的,再说了这都是我姐夫定的事,我也不能叫他落了面子呀。”
王玲晓得她个姐夫是谁,到底把话稍微收着些了,她学校里头还有尊大佛呢,天爷见的,她碰见的都是些大佛,不由得一把推开要凑过来的丈夫,又拿眼睨了他一眼,示意他走开,“哎,你到底难受些什么?”
好歹是同学,也得假模假式地问上两句。偏叶峰大脑袋非得凑到她胸前,她如今两乳儿坠坠,饱满浑圆的,也不用挤,乳汁就能溢出来,惹得叶峰眼缠,就非得挤在她胸前要喝奶——她赶紧地一巴掌打过去,非不叫他吃,他这一吃,她断奶的事可就没影子了。
吴二妹不晓得王玲那边的纠缠,只管顾着自个儿的心情,“就是难受,也说不好哪里难受。”
王玲闻言,踢了踢叶峰,“要不你找叶峰谈谈?”
叶峰眉头皱起。
“没用,看他没用,”吴二妹叹气,“他不懂我心里面的苦。”
王玲将领子稍稍拉回,将胸脯遮起,“也是,他是庸医。”
这话实在的叫叶峰翻白眼,人往她身边一躺。
吴二妹听着就有些不好意思,“那也没,他也是有能力的。”
“哦,难得听你夸他,”王玲撇嘴,“他非得高兴死。”
吴二妹“嘿嘿”笑,“阿玲,我就是跟你讲话才快活,现在好像好受多了。”
“好受了就好,”王玲用手肘撞了撞自家男人的胳膊,“日子定了没有?”
“还没呢,”吴二妹就权顺着她的话说了,还很贴心地再奉上一句话,“等定了日子我就给你请柬,亲自给你送上门去。”
“没事,你随便微信给我发个消息就行,不用那么隆重,”王玲看见叶峰朝她使眼色,到是将话放得更柔和了,“说吧,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难受了?是老太太的缘故?”
吴二妹长长地叹气,“昨儿我叫我妈给赶出来了。”
王玲到有点儿惊讶的,“怎么呢?”
“嫁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呗,”吴二妹又一次被触及伤心处,又觉得自个儿蔫了,“你说老太太年轻时还主持过全国妇联呢,她怎么就这么个想法?思想上真是一点儿都不先进。”
王玲懂了,她有些知道的,吴家老太太简直就是个女强人的人设,也别看老太太如今都这个岁上了,还一直把着权呢,把着势呢,如今那位上去了,也难说没有吴家的出力——但这些事儿,她也就是在后头想上一想,也不敢深想,她就是小老百姓,无非是跟吴家二姑娘是同学,丈夫跟吴家二姑娘也是同学,哎,“你这是胆子大了呀,敢这么背后说你家老太太了?”
吴二妹心里头气着呢,提起老太太这嘴上就火了,“有什么不敢的,我还能说得更凶呢。”
“得,你敢说,我还不敢听呢,”王玲连忙吐槽,“老太太心里头门儿清,这是考验你女婿呢。”
“真的?”吴二妹立时来了劲儿,“怎么,她还要考验人?”
王玲免不了吐槽她,“你看看你有什么呀,值得别人娶你?你晓得人家是什么人?都不打听一下就往人家网里钻。严家是首富你晓得不?他是军界的钻石单身汉,你晓得不?你有什么呀,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美貌,还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事业?”
吴二妹被说得低了头,不免就反思起自个儿来,想想还真是,不过,她免不了又有了希望,“我性格挺好的。”
“你说这话亏不亏呀?”王玲又一把推开又凑到自个儿胸前的大脑袋,实在是没空理这个男人,“你那叫性格好,让你别顺着老太太,你就非顺着,就连今儿穿什么衣服都得老太太说了算;可让你真顺着老太太,你又没能叫老太太能拿在嘴里说的事业,你这叫性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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