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不愿(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里子叫人抖了一干二净,吴二妹也不生气,“我这又没有叛逆期,还不好吗?”反正一切默默的,既执行,又不执行。
王玲真是无语,可晓得她性格,也懒得说了,免得真把人刺激了,“老太太这么多年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难道不会看人?”
吴二妹沉思了一回,到也觉得有理儿,老太太瞧着也不像是老封建,明显不是呀,要不然那么多年怎么主持的妇女工作,“我是想多了,着相了。”
她不由唏嘘,“阿玲呀,你有没有打算出诊呀,我就觉得你比叶峰强多了。”
王玲“哈哈”大笑起来,“别,别给我戴高帽。”
吴二妹这才挂了电话,人就懒洋洋的,有些不想起来,随意地翻看着微博,也看看微信朋友圈,不过微信朋友圈也没几个人,大都是同事,也都是同个部门的同事,还有几个同学——她的社交圈其实挺小,也就同王玲夫妻最相熟,齐培盛到在她微信好友里,可她从来没发过一次消息给人。
她不是不发,是不敢发。
想到齐培盛,她好像就觉得什么事都无所谓一样,美人如花隔云端,尽管齐培盛不若花般,可在她眼里就跟花一样,离她太远,明明很近,伸手就能碰到,可实际是碰不着的——她有些自暴自弃了。
也就忽然间的事,她就想通了,竟然无望了,就这么着呢,她跟别人吧,也挺好的,别人还得奉承着她呢——她有些尿急,赤着脚就下床,腿一动,磨到腿心处,就有些疼,面色就有些难看了,明显被弄得过度,有些疼。
终于,她释放完了,又拿了花洒对着私处冲了冲,水流浇在私处,有些刺激,又有些疼——
花洒扔一边,她低头去看私处,明显见不着,叉着腿儿回到卧室,拿了手机对着自个儿私处就给拍了好几张——
“二妹?”
她手机还没收起来,还对着自个儿的私处,眼睛也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落在手机镜头里的那一处,外边儿隆起,大阴唇被她的手指扳开,清楚地照出她被弄得红肿充血的媚肉。
然而被人这么一叫,她手上一哆嗦,手机掉落在地,神情呆滞地看向推着门进来的严苛。
不甘不愿(高干) 050
就这么个姿势,叫人看了个正着,她真想找个地洞把自个儿藏起来,就眼睁睁地看着严苛脱了军装,还精心地将军装挂好,他仿佛还怕身上沾了灰尘,还掸了掸灰尘,又将白衬衫的袖子往上卷起到肘间,露出坚实有力的手臂来。
迎着她微呆滞的目光,严苛带着笑意走向她,半蹲在她身前,将她掉落在地的手机捡起来。
手机的相机还开着,他修长的手指往屏幕划了几下,就看到相册里面的照片,一张张的都是可怜兮兮的娇穴口被弄得红肿充血,眼底便添了一丝笑意,“二妹有这种嗜好?”
她终于反应过来,手终于从自个儿腿间腾出来,伸手便要去抢回她的手机——严苛轻飘飘地稍微举高了些,就让她抢不着了,偏还露出轻笑声,到叫吴二妹着恼,“还给我。”
只是她声音虚着呢,根本没有半点威胁力。
严苛捏着手机,自然没立时就还她,“要是二妹喜欢这个,回头我让人准备个好设备,到时候你自个儿演,我给你拍,拍得好看的。”
“谁要拍了?”吴二妹明明没有这种嗜好,可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她真有这种嗜好了,颇让她有种有口难辩的感觉,“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是疼呢,是疼呢……”
“哦,是疼呀,”严苛又看起照片来,好像真从中发现了什么,“确实有些个可怜,阿格也真的,到底是年轻,不知道要呵护着些的,哪里能把你弄成这样子。”
吴二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应迟钝地看向他。
严苛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就当着她的面把照片给删了,就把手机还给她,“别自个儿看了,哪里看得见,我给你看看吧?”
她被动地接过手机,神情还有茫然,“你是医生吗?”
严苛轻笑,手指轻点她的额头,颇有些宠纵的意味,“真是个小傻瓜呀。”
这么亲昵的语气,没由来地叫吴二妹打了个寒颤,也试图看清跟前的男人,他有着极好的容貌,但半点不女气,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显得有些坚毅。
人被抱了起来,她有些想抗拒,又觉得刚才那样的画面都叫他看了,好像也没有必要装个纯情的样儿,到是微微将腿夹了起来。
严苛轻拍她的腿,嗓音轻轻道,“张开些。”
她有些迟疑地看向他,还是想最后的挣扎,“你可不是医生。”
“就是看看,叫我看看,”严苛诱哄着,“就是看看。”
她听着这语气就想笑,大概是同王玲的话让她想开了,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从鼻腔里哼了气儿,便张开了腿,到底是羞耻的,腿是慢慢张开的,可腰上还是被他拍了一下,她立时就瑟缩了下,迎上他鼓励的目光,听到他说,“腰抬起点,把腿屈起来。”
她也就照做了,就跟提线木偶似的。
“真是乖,”严苛还夸奖她,大手已经去抬她的娇臀,将她抬离了床高高地翘起,他的脑袋也跟着凑近,几乎贴到她本该同白馒头一样的私处,只这会儿,她被严格伺弄过,此处就稍微肿起来,他的手指拨开覆在外面的大阴唇,就见瞧见里面儿嫩得红艳的媚肉来,在他的目光下,好似在轻轻地蠕动着,往上吹了一口气,竟然还能看到晶莹的粘液渗出来,快去阖拢的小口处似有了自主意识一样的蠕动,让他的目光跟着深沉起来,“阿格真是太不知轻重了,早同他说了,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他非得……”
一个是丈夫,一个是丈夫的弟弟,偏丈夫口中说着弟弟的不是,说是埋怨弟弟,没听见半点儿埋怨的意味,只就是把事说了一遍。
到把吴二妹说得脸上绯红,到自个儿成了一女伺两男的,说出来这事儿都……且他脸离得太近,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她私处,叫她免不了身体有动静,本这身子就敏感得不行,叫他这么盯着,又呼吸给醺着,就跟来了劲儿一样,叫她控制不住自体内涌出一股小小的热潮来,让她挣扎地想要阖拢双腿。
腿间夹着那么个大脑袋,想阖拢双腿自是不行的,反而将他的脑袋死死地夹在腿间——
“啪啪啪——”
还没等她觉得自个儿这个动作不对,就听见鼓掌的声儿,她瞬间惊惶起来,乌溜溜的美眸瞧向站在门边的少年,少年站在门口双掌对拍,桃花眼潋滟,张嘴便道,“嫂子你也真是的,哥进来叫你吃饭,你到是将哥夹得挺紧呀?”
吴二妹羞耻到极点,刚想将人推开,被他的脸贴着的秘密之处,忽然的被温热的舌尖舔过——顿时身子一个哆嗦起来,内里涌出热流来,面上似羞又恼的,一时间也止不住,偏又叫他嘬弄着私处,还红肿着的媚肉这会儿叫他轻轻地嘬在嘴里,又以湿热的舌尖加以抚慰,她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人也跟着软倒在地上,地板沁凉,惊得她又要直起身——
还是严格知情识趣,一个箭步过去,就将她给扶起来,贴着她的耳垂说道,“嫂子,我先儿将你弄得不好?怎么哥一来,你就把人缠上了?”
吴二妹的耳垂被他吐出的热气给闹得瞬间都红了,身子被抬起来悬着,让她颇有些害怕,不由得更将腿夹得紧紧的,到把严苛夹得紧紧的,好似不舍得他离开一样。
偏身体的要紧处叫他的唇舌拿住,她真真儿落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里,虽说已经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可真做起来还是有点儿难度的,心理上还不能一时就改变过来——惟有叫自个儿既害怕掉下来,又贪恋着他唇舌灵活的嘬弄,艳红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想要捂住声儿。
严苛扶住她纤细的双腿,叫她的双腿挂在自个儿肩头,这才叫她稍稍地松了腿儿,不免在心里头松口气,眯眼朝着自个儿小腹那处看去,就见严苛已经抬起头来,脸上还有些湿意——
她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个湿意是什么,不由得就迅速地收回视线,又将眼睛羞怯地闭起,不敢面对他幽深的目光。
严苛抱住她,示意严格放手,又将她收拾一下凌乱的睡衣,“饿了吧,吃饭吧?”
吴二妹双脚落了地,人也跟着攀住他肩头站起来,赤足踩在地板上有了真实感后,她才觉得双腿虚软,好像一瞬间所有的酸软都涌上来,叫她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虚软无力。“嗯。”她轻轻地应着。
一对兄弟俩,还有她,坐在一块儿吃饭。
她还坐在严苛的身上,臀后抵着男人勃起的坚硬性器,即使隔着衣料,她还能察觉得了来他的粗硕,坐得十分不安,还是得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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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51
一顿饭吃得着实不消化。
被当个无行为能力人一样喂着吃,不止一个人喂,还是两个人喂,能吃得习惯吗?
她是吃不习惯,非常不习惯。
得亏来了个电话,才叫她从这样的境地里挣脱出来,等接了电话,其实她也说不好这到底是救命的电话,还是叫她想拒绝却拒绝不了的电话,电话是婆婆严爱华打来的,语气轻柔。“二妹呀,明儿是薇薇的出殡日,阿格要补习,阿苛也扯不开,都不能送薇薇上山头,你有空吗?能陪我送她上山头吗?”
吴二妹都不认得张薇薇,在她眼里的张薇薇仅仅一个名字,一张脸的符号,以清纯玉女出道的女明星,好似背后带着大资本,一出道都是大明星捧着她,多年下来,依旧美貌,演技丝毫未曾有进步半点,每个片子打分都低,偏偏有什么大片上印,她通常都是当打不让的女主演,身上也没有什么绯闻。
偏偏就香消玉殒了,死得还特别惨,据说那车祸到把她的脸都撞坏了,都是严家寻的最好的修补师,将她的脸给修补回去的。
她被婆婆这么问,拒绝的话是说不出口的,“那、那我明儿有空。”但心里有些荒谬,怎么说呢,严苛确实是扯不开身,但是严格要上补习班,思及他这些日子的行事,又思及跟自己的这些事,她怎么都不能想象他被补习功课的样子
“那好,那好,”严爱华好似怕她拒绝似的松了口气,“还是你好呀,都说女儿疼人,我这辈子就这么两个儿子,也不指望着他们能体贴我,就盼着将来儿媳能体贴我。二妹呀,还是你晓得体贴我,儿子呀,生来是没用的。”
吴二妹听得有些尴尬,婆婆的话也就听听就好了,可当着人家两个儿子的面,她确实有些——面上的笑都是僵硬的,“妈,您放心,明儿我一准来。”
严爱华道,“行,明儿叫司机来接你。”
都不等吴二妹拒绝,严爱华就挂了电话,叫她看着自个儿的手机,有些愣神,“我自个儿开车去不是更方便嘛。”
严格轻笑,接过她的手机,轻易地就找出她手机的二维码,拿起自个儿手机就扫码了加她好友,待加上好友后他就把手机塞回她手里,“哪里的事,明儿张薇薇出殡肯定好多媒体会来,就跟苍蝇一样。又不是你家里头,谁也不敢盯着。”
这到是实话,吴二妹身后的吴家,谁敢长枪短炮地盯着要八卦呢。她还有些奇怪,“你们家也不是一般人呀,谁还敢盯着吗?”严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了,首富的名头,谁还不给面子吗?
“钱,跟权,差别还是大的,”严苛从里面走出来,几步就走到她身边,长臂一揽,就将人揽入怀里,“钱还是能惹的,权是惹不起的。”
他说话的时候,还将鼻子凑到她的脸上,在她的脸上嗅了嗅,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让她的脸颊微微有些痒意——她不由得稍躲开些,以手挡了他凑过来的脸,“也不至于吧,你们家还能不涉及媒体吗?”她可不信能这么清楚,资本的力量呢,哪里有那么清白的事。
“我们家算什么,驴粪蛋儿表面光,”严格脸嫩话老,“嫂子,你活得可单纯。”
吴二妹听说过一些,到也没觉得这是什么事儿,毕竟她出生自那样的家庭,眼界是有的,立场也是有的,有什么事碰到她的立场,也是没有商量余地的,“还是早些儿撇清吧,拖长了于你们家不是好事儿。”
严格轻笑,桃花眼潋滟,似星光一样璀璨,“也是托了嫂子的福,才叫我们家还有一口气儿呢。”
“也不必谢我,”吴二妹好像这辈子就没这么清明过,眉眼间带了舒缓的笑意来,“咱们都是说好的,本来嘛,都是说好的。”
她说的实话,却叫严苛脸色微沉,“嗯,都是说好的。”
语气却有些不妙。
吴二妹却是浑然不觉,只想着明儿还得去陪着严爱华送张薇薇出出殡。
这一晚上也清静得很。
果然,等到了殡仪馆,吴二妹才晓得严格说得半点儿没错,眼见着外面跟要开什么记者发布会的架式,真觉得有些讽刺。人死了,也不能让人安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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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52送丧
既是参加丧礼,吴二妹特别应景地穿了一身黑,顺便也戴了顶黑色的帽子,也戴了墨镜,一身的黑,显得有点儿低调,车子直接进了殡仪馆。
待她下了车,就见到同她差不多打扮的严爱华,神情悲伤,见着她进来,严爱华便走过来,“二妹你来了,都是麻烦你了。”
同上次见到的搓麻将场面不一样,这会儿才有了送丧的气氛,吴二妹上前,“妈,节哀。”
严爱华微点头,“人已经送进去了。”
吴二妹看着紧闭的门,晓得人在里头火化呢,“妈,您先坐一会儿。”
火化室里面关着门,门上还有个小窗,外面就两排长凳子,是供家属坐的。严爱华身边是有陪着人的,是她的生活助理,是个女的,也是同大家一样都戴着墨镜,叫人看不太清脸。严爱华坐在凳子上,似乎人有些虚软,就靠在助理身上。
很快地,火化室的门就开了。
盛着张薇薇骨灰的骨灰盒被送了出来,人死后就是一堆灰,严爱华放声哭了起来,“薇薇,我们母女情份这么浅,说好的,叫你退出娱乐圈,就陪着我,话才说好,怎么就、怎么就你人就没了呢……”
吴二妹还是有点儿眼力界的,生活助理扶着严爱华左边,她就站上去扶着右边,还边小心声儿地劝道,“妈,您这么伤心,薇薇她呀都看着呢,她心里头呀也见不得您这么伤心呢。”
严爱华摇摇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二妹,你不晓得呀,她是最怕黑的了,如今却是要一个人待在地下了,都是我这当妈的不称职,叫她、叫她……”
这哭起来还没完呢,于吴二妹来说,张薇薇就是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也就是严爱华在哭,她才劝上两句的,要是别人在哭,她都不费这力气,“妈,您可顾着些您的身子,瞧这两天,我觉着您就瘦了些,严苛他要是见着您这样儿,他也得心疼……”
“阿苛呀,”严爱华轻叹一声,目光慈和的看向吴二妹,仿佛在她脸上看到另外一个人似的,“他待你好不好的?”
这话题转的真快,先前还在哭呢,这会儿就问起这事来了——但吴二妹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不想虚着劝人,这虚话说起来自个儿心里没底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严爱华轻哂,伸手抚上吴二妹的脸,“同妈有什么不好说的?要是他待你不好,我就去训他。”
吴二妹下意识地想要退开,又纠结于这是婆婆的身份,只得忍了——明明这天儿还没凉,严爱华的脸到是有些凉意,落在她脸上,到让她差点起鸡皮疙瘩,“妈,这都哪的话,我们好着呢。”人家是妈,真把婆婆当妈,那是自个儿找事,她可没指望着这个婆婆能替她干成什么事儿。再说了,他们家关系乱着呢,就这么一对儿子,还不是家里头关系给影响着?
“你们好就好,”严爱华慈爱地点点头,指着那抱起骨灰盒的少年,“这是我给薇薇认的儿子,今儿也让他给他妈捧捧骨灰盒。”
吴二妹抬眼去看那少年,少年生得长得有些儿出众,竟让吴二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还是先前张薇薇演的那电视剧里头给演过张薇薇的孙子——那会儿张薇薇演的是武则天,一脸的精致妆容,面上丝毫都没未添上半点皱纹,也就在头发上做了文章,一头的白发试图演出武则天老年的模样,偏她瞧着到像是精致的娃娃,都没有半点武则天的霸气。这个少年演的就是武则天的孙子李隆基,现下里到成了儿子。
少年一言不发,将骨灰盒捧起,是走在前头的,有人替他打着伞。
送丧的规矩,不能往前门出,得往后门走。
严家的排场,全是一溜儿黑色的车子,记者们都给堵在外头,谁也进不来,谁也拍不着。
少年捧着骨灰盒坐在前头的车开道,严爱华则同吴二妹一道,就连生活助理都不在车里,就婆媳两个人坐着——车门一关,严爱华便摘了墨镜,露出同严格一样的潋滟桃花眼,眼里半点哀伤也无,只是微红了眼睛,证明她的确是哭过的,“二妹呀,本来我同你爸也早该上门提婚宴的事,只薇薇这事上稍一耽搁就成耽搁成这样了,实在是对不住你。”
吴二妹也不奇怪她的态度,也不去想她到底是什么个态度,“我妈晓得的,也不至于怪起来。”
严爱华闻言,桃花眼里便染了笑意,“我知道的,老太太人是最通融的。”
“二妹呀,我瞧你真是喜欢,没想到你真嫁到我们家里来,”她接着说道,眼神更柔和,好似对吴二妹十分的满意,“我家两个儿子,都是硬梆梆的,家里头连个女儿都没有,真是没的意思,现下儿薇薇也没有了,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得亏有了你,二妹呀,你以后可要时常来陪陪我。你放心好了,我待你就跟亲女儿一样,见着你呀我就觉得亲近。”
吴二妹真想翻白眼,这话说的,她会将婆婆的话当真那才是脑子有问题——她是有大病,不至于大病到这份上,面上她还是温婉的模样,“妈,您放心好了,我会时常陪伴您的。”也就是这么一说,并没有往心里去。
严爱华像是得了什么保证一样,面上儿笑意更盛,“还是你贴心,哎,总算是晓得有儿媳是什么样的了,哎,真好呀。”
吴二妹坐得极直,浑身儿不舒服,总感觉像是身上爬了什么东西一样叫她不自在,明明严爱华待她亲近,这亲近让她却亲近不起来。
也得亏到了公墓,话题才结束,反正一路上的话,吴二妹就一直应承着。
一行车都停在公墓,还是由少年捧着骨灰盒走在前头,都是打着黑色雨伞。
人一下葬,哭声四起,少年哭得声儿最重,真真儿将这个孝子当得最为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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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53出殡后
不光有孝子,还有哭丧的队,一时间,哭声四起,让吴二妹感觉到了荒谬。
严爱华见她不习惯,轻捏她的手,“二妹呀,我是真不忍心见薇薇这么没声儿的就下葬了,就让人搞了这个形式,你是不习惯吧?”
吴二妹嘴上道,“没,妈,这是您的心意。”被捏住手的她格外觉得不自在。
严爱华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以手掩着嘴,声音里便带了一丝哭意,“我对她的心意,是呀,二妹,我对她的心意呀,她怎么就这么就离开了呢,也不记着我的心意呢。”
别人看,这真是好真母女情,可看在吴二妹眼里就跟演戏一个样儿,还觉得这婆婆演得有些太过了,以至于让她这个看客有些出戏,一时话也不知道怎么接,只得装作没听见。
跟相声一样,没了吴二妹这个捧的人,还有严爱华女士的助理,她又立马就接上了,“太太,您的心意,薇薇姐是知道的,半夜里还下雨,大清早地便晴了,也是薇薇姐的顺当。”
吴二妹视线往那助眼身上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也乐得当个不开口的。
下葬自有一套程序的,那孝子背穿着衣服弯着腰往墓里面朝着进去,又往后退出来,然后就跪在墓前,头低得低低的,几乎贴在地上,依旧在哭,因着还是少年的缘故,双肩有些细弱,哭起来一颤一颤的,到显得有几分萧瑟。
和尚在唱词,是严爱华专门从法华寺请来的和尚,眉清目秀,瞧着十分有宝相。他满目慈悲,看着一众人的哭相,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是在他眼里——他却仿若未见,只做着法事,待张薇薇入葬,泥水匠将墓门封上,他这才收了势离开,还得了严爱华的亲自相送。
张薇薇的墓是独立的,只有她一个墓穴。尽管边上还立着许多墓,可落在严爱华眼里就是孤零零的一个儿,墓上头用的照片是烤瓷的,极为清晰,将张薇薇的容貌都表现得十分传神,像极了活生生的人,好似还站在严爱华跟前浅笑宴宴一般。
严爱华又不免滴落两滴眼泪,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帕子,她亲自去往张薇薇的面上擦了擦,手上有些颤抖,“薇薇,可怜我白发人送你黑发人,我们应该早些认识,母女缘份也不至于这么短。”
吴二妹的视线还落在那远去的和尚身上,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便不起了,听到严爱华又在那里装模作样不免眉头稍皱,她好端端的一个周末,怎么就都这么样了。
她想作壁上观,偏严爱华非得提她一回,只听见她在说,“你放心吧,我身边还有二妹呢,我必待她跟亲生女儿一个样儿,就同我们母女之分的情份一样。”
吴二妹才不跟别人有什么母女情分,于这个事上她有种天生的抗拒感,先前有那个女的,已经给她造成了阴影,哪里还会真去想什么母女情份的,再说了,真把婆婆当亲妈,可有得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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