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浮生(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行魅
褚江宁听来,却越发开心。停下来打量起满脸涨红的桃夭,她此时身子有些后仰,双手有些艰难地支着地,虽然双脚都被自己控制了,可她膝盖处仍然紧紧并着。褚江宁看出了眉目,声音轻飘飘地问,“才这么两下就撑不住了,你是不是湿了?”
桃夭柳眉倒竖:“湿你个头,不要脸……唔……”话没说完,对方已经松开她的脚,紧接着身子倾过来,一手将她捞在怀里,一手钳注她的下颌,舌头狠狠地在她口中搅动。桃夭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与褚江宁四目相对满眼慌乱,齿颊留香,对方的力道越来越大,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想推开终究徒劳无力。
直把那两片唇吸的有些红肿了,褚江宁才肯放过她,盯着面前娇娇喘喘的妖姬,他好整以暇道:“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湿我个头?你想湿我哪个头啊,嗯?”
桃夭自然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霎时脸色臊红,低垂起眉眼不敢与之对视。褚江宁更欢腾了,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往上探,钻过胸衣,手指触及一颗小巧的乳头。那叁根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桃夭忍不住“啊”了一声。
“看着我。”他命令般的语气在她耳边响彻,桃夭不敢不从,缓缓抬起眼来。那黑白分明的双目,往常是眸如春水照人寒,此时是一片春情待酒浇。
“喜不喜欢我?”低沉的声音,如一剂春药,灌入她的耳朵,又从耳入脑,蔓延到身心四肢,让她整个人都晕头涨脑的。
“说呀!”褚江宁问着,轻咬一口她的下巴,衣服里的掌心也已包住了她一只酥胸。桃夭想摇头,却敌不过本能,到底成了点头。褚江宁满意地笑了,又问,“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么对你?”
桃夭眼底惊慌,不知如何回他,褚江宁自答道:“不说话,就是都喜欢,是不是?”他的手于是绕到桃夭背后,解开她的胸衣扣,然后双手将衣服往上一推,顿时一片春色照眼明。白花花的一对乳,浑圆饱满滑腻如玉,甚至比她的脚还白了两个度,乳晕不多,上面的乳头也是很小一颗,手指微微触去,乳头即刻翘了起来,真应了那两句诗: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初来塞上酥。
褚江宁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埋头衔起一只椒乳,舔咬含吸。桃夭慌乱地想阻止她,不防双手都被他钳在头顶,男人另一只手则覆上那一侧的玉乳,故意用力地揉搓着。
此情此景,恰如那晚的春梦,褚江宁忘我的品尝着桃夭的双峰,好半天才转移目标,故意用下巴上的胡茬往她小腹的方向蹭。桃夭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身体里蓄了一团水,急切地想要冲出闸口似的。她口中发出“嘤嘤”的吟哦,嘴唇微张目光迷离,那样子在男人眼中美极了,当真是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也动人。
褚江宁伸手探她裙内,桃夭的大腿仍旧紧紧夹着,他戳了一根手指进去,发现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他唇角勾起,信手解开她腰上那颗纽扣,然后将拉链一拉而下,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白色的蕾丝花内裤,和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褚江宁趴下身子,沿着肚脐向下亲吻的同时,桃夭感觉褚江宁的舌头像一团火把,将她的肌体一簇簇点燃,可那些火却在躯体深处又化汇成一条河,随时可能汹涌而出。
都说男女情事上,男人比女人要心急。可此时的褚江宁,却一点都不急躁,他有条不紊地将桃夭身上的多余衣衫都除净了,只剩下一条内裤,接着拿过刚才托盘上那块干毛巾,垫在她腿下。桃夭又羞又怕,脸上格外滚烫,暝着双眼任其摆布。褚江宁不开心起来,轻轻啄了一口她的乳头道,“睁开眼看着我。”
见没反应,褚江宁侧躺在她身旁,一手支头,一手执起她细嫩的手,解开皮带顺着自己裤管伸了进去。桃夭惊觉指尖被热物猛地一灼,一时双眼圆睁。褚江宁坏笑着对上她的眸子,嗓音沙哑:“是不是很烫,让它疼疼你,好不好?”
桃夭说不出话来,想要松开手中那柄烙铁一样的大物,褚江宁却不肯,硬将她的手扣在自己那处,脸上还是笑意盎然,逼问她:“说,我到底哪儿做的不好,让你整天不待见我?是哪次见你左拥右抱了,还是出言下流让你恶心了?是长得不合你意了,还是办事儿不顺你心了?”
桃夭摇头,褚江宁故作不解:“摇头什么意思?还是说潘驴邓小闲,哥哥哪样不能满足你,嗯?”
她又摇头,褚江宁再问:“以后见了我,还甩不甩脸子了?”
桃夭早就折腾的毫无招架之功,只能继续摇头。这一次褚江宁笑了,故意骂道:“你个小骚货狐狸精,现在知道老实了,不让你长长记性,不知道哥哥的厉害是不?”说着,松开她的手,转而坐起身子换个姿势,语气清冷,“看我今天怎么罚你!”
褚江宁伸手去褪下桃夭内裤时,她表情反而自然许多,那薄薄的一层布,早在挑逗之下水了个透,她已经被那一片湿意浸的难受许久了,此时脱了反倒轻松,只是汩汩春流,仍是收不住。
褚江宁俯身去看她的风流处,丰隆柔滑,其软如绵,垫在底下的毛巾也湿了大半,他骂着:“骚货,这么多水,成心的是不是?”
桃夭意乱情迷,嘴里“嗯”着回应。褚江宁坐过去,将她两只脚重新分开,一左一右盘放在自己腰间,趴过去对着她的玉户吹气:“想不想要哥哥?”
“嗯……”她含糊地答应,“想……”
“想什么?想哥哥操你?”
“想……”
“不对,要说想哥哥操你!”
桃夭终究张不开嘴,褚江宁依然从容不迫,吐出舌头拨弄她的两瓣花冠,她忍不住身子痉挛起来。
到底说出了那让她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的话:“哥哥,操我……”
“哈哈……”褚江宁爽朗地笑出声来,转而探身看她窘迫的样子,四目相对,男人脸上挂满了恶趣味的笑意,“可惜你这话说晚了,哥哥现在不想操你。刚才既然说了要罚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不是?别怕,哥哥就是想多留个念想,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今天。”
说完,他伏下去,双臂使劲扣住她的两条大腿,舌头灵活地吐进吐出,在她花心思周来回梭巡。桃夭酥痒难耐,脸上又哭又笑,被勾得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打转,身子抑制不住地来回抖动,只将眼中泪水都抖了出来。
软玉温香,销魂入骨。淫靡浪荡的声音,萦绕在房间里,然而得力于这建筑的良好隔音性,门外乃至隔壁,仍旧什么也听不见。
褚江宁喜欢这样的桃夭,这才是他心目中畅想的,那种古典美人该有的情态。因着这份喜欢,他此刻就越发不肯放过她了,唇舌与她的唇相濡以沫,只消得春心滴破花边漏,水流无限似侬愁。
桃夭心里始终是痒的,仿佛那痒在心灵的最深处,褚江宁舌头进得再多,也还是够不着那处难耐的痒。她被折腾得嗓子都哑了,褚江宁才渐渐将其放下,拿毛巾为她擦了擦那一片滑腻。原以为总算结束了,哪知这男人还藏着杀人诛心的招,他将桃夭的腿夹在怀里,放出自己炽热又坚硬的金茎,抵着她的玉户刮刮蹭蹭,偶尔与花心相碰,却就是不肯探入。
桃夭哭得妆花眼肿,骂褚江宁:“你就是个混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哪来这些下叁滥手段?”
对方依旧笑着:“没办法,谁叫哥哥我记仇呢!”说罢,浅浅入了一下,又急急退出,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戏弄她,桃夭泪水滂沱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心里的痒更重了。
见她彻底磨没了气性,褚江宁才放下那具绵软的身子,坐在旁边五指紧攥金茎,自行解决问题。桃夭卧在旁边冷眼看着这荒诞的一幕,眼中明灭,心里不禁骂了声“变态”。褚江宁好像会读心术一般,瞪她一眼,“浪货,发完了骚还跟心里骂我呢是不是?”
说着又抓了那双手在自己茎上,迫着她的手一伸一张,尽力效劳,嘴里还边嘟囔:“那些女人求着我操她们,哥哥都懒得搭理呢!到你这儿操你也怨我,不操你还怨我,要不是下午有正经事儿,早操得你哭都哭不出来……”
又摆弄了一阵子,褚江宁终于有了乏劲儿,末了对着桃夭胸上腹部一通发泄,浓稠粘腻的东西沾了她一身。桃夭这时缓过些力气来,恼的抬手便要打他,褚江宁眼疾手快将一只手捉住,双臂一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咬着对方耳垂说:“你再闹,我可保不齐一会儿真顶不住了。”
桃夭无奈,自然不敢再有微词,两人坦诚相拥,徐徐都有了困意。桃夭闭着眼快睡着时,褚江宁将她叫醒:“大中午了还睡,不要脸的浪逼,快穿衣服起来!”说话间,对方已经拿东西帮她擦拭身体了,桃夭无力地撑起身子,也没有别的衣服可换,只能重新去捡原先被脱下的衣服穿。
穿衣服时,她才发现褚江宁的心机,这死男人虽然步步紧逼地挑诱她,可并没弄脏她的外衣和裙子,反倒是内裤和胸衣上,一片片的混合着双方的痕迹,尤其是后者,上面的粘腻还没干。
桃夭气不过,狠狠地将胸衣砸在对方脸上:“,刚才你拿什么给我擦的身,你故意的是不是?”
褚江宁噗嗤一乐,还拈起来嗅了嗅:“你这么高冷的女人,总得印象深刻点儿才能让你记住!今天多闻闻我的味道,以后就不陌生了,当然你也可以不穿,反正形状好,外面衣服一套有没有这层都看不出来。不过万一你又痒了,可得提前跟我说,否则奶头凸出来让别的野男人瞧见了,我可跟他们玩儿命!”
她没辙,从对方手里夺过来,而后火速将里外穿齐整了,自顾自坐去一边梳头补妆。魏鸣珂打电话给褚江宁时,桃夭已经收拾完了,摸着脸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潮红,她知道今天是真让褚江宁给套路了。
乱浮生(高干) 8、神女
饭局就在隔壁,区区两步路,桃夭脚底下仍旧轻飘飘的。褚江宁看在眼里,脸上多少带些得意。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魏鸣珂佯作生气地问褚江宁:“让你去门口接个人,愣是去了两个多钟头,兄弟咱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桃夭闻言面色一紧,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先前的事,心跳跟着快了许多。
褚江宁满不在乎道:“怎么,就你魏大少爷这儿时正经事,别人就不兴有个急事?”
魏鸣珂连连摆手:“你看,我就随便问一句,惹你这通数落!”
桃夭迅速平复了心绪,语气里不喜不怒:“我临时遇到些事,耽误了时间,抱歉了诸位。”
“不敢不敢!”魏鸣珂故意客气着,“妹子你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什么耽误不耽误的。”说着招呼二人入座,桃夭打眼一看,屋里除了除了魏鸣珂,还坐着叁男一女,看样子是有求于人,因此神色里十分谨慎。
褚江宁亲自挪了凳子,让桃夭在他旁边坐下,几人显然对其更加好奇。魏鸣珂却有意要打哑谜,指着坐他左侧的人向褚江宁引荐:“江宁,这是我在河南时的好兄弟徐茂宽,早就跟你提过的,都是兄弟。”
徐茂宽很客气:“哟,褚公子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啊!”褚江宁神色淡漠,冲对方微微颔首,算是认识了。魏鸣珂看看桃夭,又说,“桃夭小姐,也是我们的朋友,她跟苏四玩儿的好,往后也是咱自己妹子。”
说着对桃夭道:“你叫徐哥就成,他这人义气。”
桃夭不理这茬儿,看向徐茂宽点点头:“您好。”
徐茂宽言语谦逊:“往后还请妹子多多指教。”
桃夭心中好笑,暗道你知道我干什么的呀,就开始指教?不过转念想,这地方上的衙内,也真是八面玲珑,待人接物上令人如沐春风。她莞尔一笑,说句客气话:“指教不敢,有用得到的地方,自当效劳。”
徐茂宽便指着旁边年长的人说:“这是闫香川闫总,国内第一页短视频平台的创始人兼ceo。”又指指年轻那个,“卓英杰卓总,国内医美平台的赛道领跑者。”
两人频频微笑,徐茂宽最后介绍那个女孩儿:“这位美女是胡秋月,闫总的朋友。”关于其来历,则故意打起哑谜。
桃夭大量过去,女孩儿看着很年轻,高挑纤细的身材,五官精致,眉眼盈盈秋波暗送。正好女孩儿看向她,桃夭一笑:“好名字,平湖秋月,千里婵娟。”
褚江宁适时接话:“我倒觉得你的名字更有意思,桃之夭夭,宜家宜室。”话外之意,只有他们两人明白。
徐茂宽这才反应过来,诧异的口气:“原来是这两个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确是好名字,跟桃小姐气质很相称。”
尬吹间,几人心里更加好奇桃夭的来历了。
一时菜肴齐备,众人纷纷动起筷子。席间几个人推杯换盏,气氛颇是浓厚,胡秋月看着年纪不大,但十分熟络酒桌规矩,连连举杯向众人敬酒,这就衬得桃夭有些不懂事了。当然她本人倒不以为意,任它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单这从容不迫的定力,就让人没脾气。
饭后,众人被请到里面茶间用茶,今天的局才初显眉目。
胡秋月施施然坐去茶台主位,烧水取茶,做着准备工作。
闫香川颇为得意地说:“刚才忘了说,咱们胡秋月美女,可是国家一级茶艺师,我们叁顾茅庐才挖到的人才。”
褚江宁有些好笑:“这么年轻,就被挖了?”
闫香川听出了弦外音,只装作不知,继续说:“秋月是农大茶学专业的高材生,没毕业时好多公司就抢着要呢!”
说话间水开了,胡秋月洗茶冲泡,手法标准,无可挑剔。
第一泡茶汤分好,桃夭回完茶礼,举杯轻嘬,入口时微微蹙起了眉。褚江宁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见状问:“什么茶。”
她搁下茶杯,语气平静:“信阳毛尖,今年的清明新茶。”
胡秋月听罢一惊,闫香川直接拍手叫绝:“哎呀,没想到桃小姐也是个品茶行家啊!”说着,目光又瞟向褚江宁,“这茶是秋月当时亲自忙前忙后采的,她们家几代茶农,这套信阳毛尖的采制法是祖上传下来的,从头到尾用的都是宫廷贡茶工艺。市面上买不到。诸位好好尝尝看。”
桃夭闻言,心里顿时泛起些恶心。这时胡秋月将第二泡茶盛在茶盅里,来给众人分茶,到桃夭这儿时,她将手边茶杯往外推了推,借口道:“我就不添了,新茶里的鞣酸、咖啡碱、生物碱活性强,我一直都有神经衰弱,喝多了新茶不好,还浪费这么珍贵的茶。”
对方也不强求,白了她一眼默默坐下。
魏鸣珂不明所以:“可能我喝得还是少,也没发现跟市面上的毛尖有什么区别啊!”
褚江宁饮了两口,索性直接问桃夭:“什么区别,你知道?”
桃夭有些为难,半天才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徐茂宽也糊涂了:“老闫啊,你们跟这卖什么关子呢?好在哪儿就说嘛,不然咱这些粗人哪猜得出里面的道道儿!”
见胡秋月一脸迫不及待,闫香川油腻一笑,侃侃而谈:“既然几位都想听,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这茶是信阳毛尖里的极品,有个别名叫‘口唇茶’,还有个更香艳的名字,叫乳香茶。每年春季,那批最好的信阳毛尖,都会由处女前去采摘,采茶女用嘴把新鲜茶芽咬下来,经口舌香津一润,茶就渡上了初道口香。采茶女再把茶芽吐在胸前戴的小的竹篓子里,通过处女体温对茶叶进行“初烘”,这茶就有了第二道乳香。所以今天这茶,不仅工艺非凡,它的茶香,也是独有的。”
闫香川说得绘声绘色,完事儿还不忘猥琐一笑。桃夭心里更恶心了,暗骂这些油腻臭男人无耻。
这时只听胡秋月娇语莺声,媚眼直勾勾抛向褚江宁:“褚先生,这茶您觉得如何?”
褚江宁冷冷放下茶杯:“听着倒是挺热闹,喝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儿。”接着一碰桃夭手背,明知故问道,“上次文化部那大爷,你给他泡的什么茶来着?我挺喜欢喝那个。”
桃夭毫不留情说:“政和白茶,更适合老年人喝,能预防叁高降血压。”
褚江宁粲然一笑:“正好我也没觉得自己多年轻。”
胡秋月听出二人话里的机锋,有些不服气地盯着桃夭:“姐姐也是做茶的吗,证书考到几级了呀?”
魏鸣珂笑了:“你这位姐姐没证儿。”
胡秋月听完也笑了,魏鸣珂又说:“因为她用不着考证,茶界宗师梁映泉都知道吧,那老先生是她授业恩师,她是关门弟子。”
胡秋月怔住,魏鸣珂继续补刀:“说起茶来,咱这屋里的人加起来,都不如你桃夭姐姐内行。你年轻,不知道这里头的门道。”他转而看向徐茂宽,“别人不清楚,你应该听过‘一瓯春’的来历吧?”
徐茂宽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就是红墙里大首长们的内供茶,一瓯春?”
魏鸣珂点头,直言不讳:“一瓯春的印,一直由咱这妹子保管。换句话说,她要是不想盖印,老头子们就没茶喝。”
“哎呀,真人不露相啊!”徐茂宽重新审视起桃夭,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原先只当这位是褚江宁新认识的女人,带过来见世面的,却没想的没见过世面的竟然是他自己。
桃夭眼光泛冷,瞧了眼魏鸣珂:“你今天的话太多了。”说着站起来要走,“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不打扰诸位品茶。”
褚江宁也跟着起身:“我送你。”她想说不要,忽想起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开软件都打不着车,于是也只能默许。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徐茂宽才埋怨魏鸣珂:“你小子不地道啊,怎么不早说还有这么个人物?”
魏鸣珂没接话,冲闫香川等人笑道:“正主儿都走了,几位也请便吧。来日方长,下次有机会咱们再聚。”
见他下了逐客令,那叁人只能无奈离席,要出门时魏鸣珂忽然又叮嘱:“有些事儿过耳朵听听就算了,别到处串闲话,不然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闫香川会意,忙点头哈腰:“您放心,告辞!”
等门重新关好了,魏鸣珂才挤兑起徐茂宽来:“早就跟你说了,送女人这招儿不管用,还非不信邪。那几个瞎包一撺掇,你就胡掺和,怎么样,兄弟早先没给你泼冷水吧?是不是没戏?”
徐茂宽也会演戏:“嗨,我以为你那时候故意敷衍我呢!再说那会儿你也是刚接下茶叶这个盘,怕你手底下没懂行的人,正好姓闫的关系走到我那儿了,他无意间提了一嘴茶,我才立马想到你。寻思着就牵个线,双方能各取所需这不皆大欢喜嘛!”
魏鸣珂也不拆穿他,故意跟着叹口气:“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倒是可惜了的!”
乱浮生(高干) 9、品令
坐上车,见褚江宁左顾右盼,也不急着走,桃夭不由讽刺:“舍不得离开就趁早水说,你回去继续喝你的茶,我自己到外面打车。”
褚江宁笑着,一语双关:“他们的茶再好,都不及你的乳香。”
一句话说得桃夭破了防,霎时脸色通红,也不再多嘴,转身就要开车下去。早料到她这一反应,褚江宁刚才就锁了车门,此时见状,故意将手上的钥匙在她面前挥了挥。
桃夭定睛看去,作势要抢,褚江宁故意引着她一倾身,转而将其箍进怀里。
“松开!”
“先叫声好哥哥听听。”
“你不要脸。”
“没错。”男人大方承认,旋即笑嘻嘻地咬她耳朵,“不要脸也是你这个骚货勾得,他妈的走个路扭得跟千年蛇妖似的,整天盼着哥哥快干你是不是?”
桃夭强自镇静,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这个局,究竟怎么回事?”
“想听哪一段儿?”
“全部。”
两人于是以非常亲昵的姿态,做着十分严肃的交流。
褚江宁也不卖关子:“徐茂宽是老魏在地方上的兄弟,那个姓闫的是他老乡,求人办事儿来的。这姓徐的能量没那么大,就把门路走到我们这儿来了。这个局我之前就让老魏推好几次了,结果那伙人还是不死心,他们明摆着有备而来,我们这没辙啊,只能跟杜老板开口,借你这位茶仙女儿一用喽。”
“呵!”桃夭冷哼一声,不禁哂笑:“你还真会避重就轻。”
褚江宁在她脸色亲了一口,然后故意装蒜:“说清楚点儿,哥哥我听糊涂了。”
“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一语道破褚江宁的心思,“你们俩什么人呐,徐茂宽都要上赶着溜须拍马,你要是真不乐意,姓闫的那几个会上赶着自讨没趣?恐怕,是你们欲擒故纵吧?既不想满足他们私底下的请求,又觉得往后还用得着,所以就把我也拉进来,借我一瓯春的幌子,把姓闫的姓卓的收归麾下,顺带……还能赚个美人在怀,我说的没错吧?”
“聪明!”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笑意深沉,“你还真是了解哥哥呐!不过,你最后那句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夹枪带棒的,该不会吃那小妞儿的醋了吧?”
“你倒挺爱痴心妄想的!”她白眼相加,转而警告道:“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我可不敢当你是傻子。”男人说着,嘴唇贴上她耳垂,舌尖轻弄。
她立时心如鹿撞,褚江宁胸膛与之偎依,自然也感受到了她心中的不安分。可桃夭依旧语气泰然,不紧不慢道:“我不管你们是跟杜伯炎说了什么,他才答应让我过来的,总之今天的事,我会一字不差地告诉他。你不要以为跟我有点儿什么,就能让我做出不利于杜伯炎的事。”
褚江宁笑了:“但说无妨,不过你确定要一字不差地全告诉他?”边说边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软语,“包括,上午咱们俩的那些细节?”
“褚江宁你混蛋!”她嘴里骂着,有心挣脱束缚,却终究不是对手,片刻间一双纤细手腕都被褚江宁反剪在背后,牢牢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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