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浮生(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行魅
男人勾起她的v字领口,目光下垂,冲着里面吹了几口热气。桃夭只觉心口先是热丝丝的,接着麻酥酥的,上午那种不可描摹地难耐感,登时又卷土重来。
褚江宁观她半晌,终究笑了:“心里又在发浪了是不是,还想让我舔你一次?”
桃夭不禁身上一颤,别过脸去并不说话。就听褚江宁没脸没皮地继续自陈:“以前还没哪个女人享受过这待遇,原先我还担心技术不到位,没法满足你。现在看,是我想多了。嗳你以前的男人不会阳痿吧,没把你干爽过对不对?”
她面色古怪起来,胸脯大起大伏,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褚江宁笑语吟吟,又说:“没事儿,以后有哥哥在,保管你不寂寞。其实哥哥也没那么乱,交过的女人一只手数得过来,其余都是哭着喊着求我操她们的,可那些庸脂俗粉都不如个绣花枕头,加一块儿都不如你骚。哥哥才懒得搭理呢!”
这番无耻又无厘头的话,偏偏眼前这男人还说得一本正经。她简直有自戳双目的冲动,暗想自己半生行善积德奉公守法,为什么要认识这么个无赖?
褚江宁“剖析”完心迹,蓦地松开了桃夭,顺手给她扣上安全带,然后坐正身子一踩油门驶出了温泉招待所。
路上两人也没多说话,桃夭觉得乏力,靠着车窗渐渐睡着了。
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她所住小区的地下停车时,桃夭昏昏沉沉支起身子,身上褚江宁的外套,对方正优哉游哉地打量她。
“醒了?”
她点点头:“怎么不叫我?”
“睡这么香,哥哥哪儿忍心呐!”褚江宁又不正经起来,解开安全扣,将滑落地外套再度盖在她身上,然后拥住她一吻前额,低声调笑,“海棠春睡,谁不爱看?就是可惜这景儿不对,这身衣服也该换了。”
桃夭睨着惺忪睡眼打量他:“没看出来,你还是眠花宿柳堆里的讲究人。”
“是呐,不讲究怎么能迷上你啊?”他脑袋故意在她颈项间蹭着,使自己头发扎得她生痒,连忙伸手拨弄。可她刚刚睡醒四肢松软,玉白的手触在男人脸上,娇娇无力,那样子慵懒又风流,别有一番韵态。
褚江宁直起腰来,注目观瞧,心里猛地想到陆游那首海棠诗,因而诵念出声:“为爱名花抵死狂,只愁风日损红芳。绿章夜奏通明殿,乞借春阴护海棠。”
桃夭有些好笑:“读的诗都用在调情上了。”
褚江宁满嘴的歪理邪说:“才情才情,情都不会调,还谈什么才?杜牧柳永之所以才华横溢,因为他们都是调情高手。”
桃夭决定不跟这种人理论了,推推他:“起来,我要走了。”
对方摇头,眼翻热浪:“不给哥哥留点儿定情信物,就想走?”
她无奈的一耸肩,也懒得再争辩:“你想要什么?”
褚江宁倾身过去,压了她,手从双乳徐徐向下游走,之后寻入裙底,手指从小腿一路搔到她大腿根,最终落在玉户上,轻扯一下内裤花边:“就它了。”
桃夭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刷一下又变了:“褚江宁,你一天天的怎么没个正经?”
“又不是国旗下庄严宣誓,我那么正经干嘛?”男人笑着,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腰腹上勾画撩拨。桃夭选择沉默,他于是又说,“或者我们现在上去,趁时间还来得及,先让我干一次。”
桃夭沉吟的工夫,褚江宁手机响了,见是魏鸣珂打来的,他按了接听,对方不知讲了什么,他不住说好。桃夭静静看着,听出两人似乎有重要的事要说。
挂上电话,褚江宁有些急切地堵住她嘴唇一阵吮吸,而后不容分说,一手抱起她的腰,一手把她裙中的内裤褪了出来,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其放开。
桃夭着实累了,反正该有的不该有的荒唐事,今天都发生了,虽然心底有些发虚,可也没精力多纠缠,见他解开车锁,便买不下车,头也不回地朝电梯口去了。
盯着那摇曳生姿的身影消失,褚江宁低头看手里满是绮情的妙物,恨恨地骂句“浪货”,而后揣进裤袋,开车走了。
魏鸣珂在长宁俱乐部守候良久,终于把发小盼回来了。见褚江宁满面春风,他有些好奇:“脸上快笑出花儿来了,该不会已经得手,给那位办了吧?”
褚江宁摇头又点头,倏地一皱眉:“你当我是十八层地狱逃出来的色鬼啊还是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我用得着这么猴儿急?”
魏鸣珂笑得别有深意:“你不是色鬼,我看你是鬼迷心窍。那妞儿有什么好?27的年纪,再过几年就半老徐娘,长得是还行,可也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啊!是吧,这条件的娱乐圈儿一抓一大把,你干嘛非逮着她不放呢?要我说白天泡茶的小妞儿,那什么平湖秋月就不错,长得漂亮,还年轻。”
“我又没恋童癖,要那么年轻的干嘛?”
“这些年轻小丫头虽说也打着主意吧,但心机还不太重,都在可控范围内,那姓闫的不说了,还是个处女!”
“嘁!”褚江宁一脸的不屑:“老子又不是阳痿,用得着非在处女身上找满足?再说了,那些女的什么动机谁还不知道,除了一张膜还在,该没的早他妈丢干净了!”
发现自己在对牛弹琴,魏鸣珂气个倒仰,换了个思路进行攻坚:“你可想好了,云楼是什么地方咱都心知肚明。你说那么些权势滔天的老头子来来往往,就真没几个想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要我说蠢蠢欲动的应该不在少数,但这女人愣是没上钩,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机手段,才抵挡得住诱惑啊!你跟她较劲儿,哥哥真怕你折她手里。再说了,老头子们都摆平不了的女人,你确定有胜算?”
褚江宁笑得志得意满:“这不胜在人长得帅,还比那些位年轻嘛!”
乱浮生(高干) 10、别怨 ()
魏鸣珂感觉自己这发小已经失心疯晚期了,他忍不住泼冷水:“唉,空想蛮腰樊素口,桃夭盈盈何处有?”
两人少年时都是淫诗艳曲发烧友,此时年过而立,互相挤兑起来也分毫不让。就听褚江宁故意抬高嗓门儿,脱口而出后几句:“若得巫山梦里云,并香肩,携玉手,胜似鸣珂杏苑走。”
他俩念的是古人所作的半阙《天仙子》,意思是能与心中美人云雨欢爱,就胜过高官厚位宫苑行走。“鸣珂”是身居高位之意,放到两人的嘴仗里,就成了典型送人头。
魏鸣珂万没想到取笑别人结果反把自己涮了一把,简直脸都气绿了。
褚江宁略胜一筹,也就不再提这话茬,因此说起白天的事:“你那哥们儿今天被咱俩反将一军,到底什么反应。”
魏鸣珂也正色起来:“让你说着了,非但没气急败坏,反而继续装傻,临走还想旁敲侧击,打探点儿桃夭的情况。”
“他知道云楼?”
“知道也知道的不多。”魏鸣珂目光微动,“他们这些常年在地方上活动的,知道的估计都没外头的出租司机多。”
“那好办,这个局咱们稳了!”褚江宁意气洋洋地笑了,“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新媒体小老板,送个女人就想从咱们手里弄张p2p小贷牌照,别说这价码老子瞧不上,就算真给够了,这损阴德的烂事儿老子也不可能干!妈的真把咱爷们儿当傻逼了!想拉老子蹚浑水,我非教教这些孙子什么叫玩儿家!”
魏鸣珂听罢,想了想还是没说话。褚江宁虽然有时放荡不羁,生意场上手段一套一套的,但还真没干过什么敲骨吸髓的事。近几年p2p小贷火得一塌糊涂,他们圈子里有几个小子专门倒腾这类牌照,转手一卖就是千万上亿的现金流,还不算那些金融资本每年给进贡的干股红利。这活儿是真财源滚滚,可民间小老百姓也是真能被坑没棺材本儿,全国每年因为p2p暴雷跑路引发的散户自杀新闻就不计其数。褚江宁这个奸商虽然爱财,好歹也是受过传统文化熏陶的,因此保留了最后一丝人性,对于徐茂宽等人的游说毫不动容。
知道好兄弟心意已决,魏鸣珂选择跟他统一战线,然后继续演双簧反套路徐茂宽一伙。就这个共识两人开始延伸拓展、商量细节,直到十点来钟才讨论好初步方案,一看时间褚江宁饿了,叫服务员来上夜宵。
而此时此刻,桃夭越发心神不宁。
她以为甩开褚江宁,一个人冷静冷静心绪就正常了。可回到家还是心慌神乱,满脑子都是白天的事。点了凝神药香毫无作用,打开佛教音乐反而越听越走神,吃了饭去洗澡,将身上所有衣物都丢进洗衣机按下强洗。偏偏衣服都甩干了,她脑子里还是没甩掉褚江宁那张烦人的脸。
站在浴室镜前端详自己赤裸的躯体,桃夭不免叹了口气。下午褚江宁那句话还真歪打正着说中了,她发生关系的第一个男人,的确是个阳痿。那时她才二十出头,对男人总是带着理想化的滤镜,上床前想得甜蜜美满,到了床上才知道阳痿早泄男不仅生理有问题,连心理都是扭曲的。下了床就快刀斩乱麻结束孽缘,两年后经熟人介绍认识了第二个,外人看来那男的条件顶好,大学老师书香门第,举止斯文工作体面,也是上了床才发现,人性的伪善自私,会在房事上暴露无遗,又是一个前戏都不做、自己爽就完事儿的渣男。
她没体验过真正的两性欢爱,所以这些年对男人日渐提不起兴趣。云楼从开张起就由她做主理人,叁年里达官显贵、二代叁代们,向她言语暗示抛橄榄枝的层出不穷,可她早就磨没了那些富贵加身的繁华绮梦。
再加上接待的来客都身份不凡,有时面对不友好的那种,她还必须要摆出出文人清高孤傲来,以显现云楼并非叁教九流的藏污纳垢处。这清高又不是装出来的,一则来源于她的文化造诣才艺修养,再一个,清心寡欲摒除杂念也是必不可少的。
凡此种种,桃夭早就习惯了独自一人的日子。
万没想到,奔叁的路上,突然冒出一个褚江宁,一上来就勾起了她心里那簇熄灭良久的情欲之火。唉,只怕又是一段冤孽啊!
越想心中越不宁静,桃夭裹上浴巾出来,路过客厅时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安神药物,就着温水吞了两片,然后吹干头发,上床睡觉。
这一页睡得出奇的踏实,清晨醒来,她精神饱满。却在起床后突然想到自己半夜做了个梦,一时梦中缱绻悉数回忆起来,竟是自己与褚江宁赤身露体的被翻红浪,掀起阵阵锦帐春风,梦里娇笑喘息,不知疲倦。
还是个折腾人的春梦,她有些无语,掬起一把凉水在脸上,总算浇去了梦里残存的浪荡。
杜伯炎今天来得很早,桃夭刚换完衣服,朱姐那儿就叫她去办公室。
桃夭知道对方想听什么,因此将昨天饭桌茶局的事一五一十讲了。杜伯炎听罢,良久未置一词。
桃夭总觉得古怪,不无担忧道:“伯伯,这个褚江宁可靠吗?”
杜伯炎一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倒也不是突然,就老总觉得这人年纪不大,城府很深。昨天的事,他跟那个魏鸣珂显然是想借咱们的这棵树,为他们自己招风,用意恐怕不简单。”
杜伯炎笑了,直截了当问:“他是不是在追求你?”
这次轮到桃夭愣住,想了想说:“也算是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诶!”杜伯炎开导她,“不要一眼把人瞧扁了,那小子虽说行事有些张狂,其实本性不坏。就是这些年一直跟他家里闹别扭,也叁十好几了,坚决不结婚。他要是真的追求你,作为长辈我劝你考虑一下,还算个不错的小伙子,处处看嘛。”
桃夭无语问苍天,心说这大伯抽风了吧,我劝他提防小人作怪,他劝我跟小人相爱?
见她一脸的苦大仇深,杜伯炎也不再多话,让她自己去忙。
褚江宁一脸半个月没露面,也没电话骚扰微信轰炸,桃夭欣喜若狂,就差求神拜佛谢天谢地了。
这天下午,正好云楼没客人来,桃夭跟朱姐等人都在茶室里喝茶聊天,门口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小仙女儿,你的包裹。”那人站在院子里朝楼上喊,桃夭站去窗前看,来的是前面博物院的工作人员,桃夭跟他只是认识,平常接触不多,因此搞不懂他来送哪门子东西。看人家气喘吁吁的,也不好怠慢,因此她开窗道:“汪哥,先上来喝口茶吧,我们都在!”
姓汪的工作人员上来时,桃夭已经拣出茶碗为其斟好了茶,对方将一只包裹严实的方盒交到她手里,而后喘着粗气坐下牛饮。
同时们也纷纷投以好奇目光:“谁送的宝贝啊,还劳咱们汪主任亲自跑一趟!”
桃夭又给众人斟了杯茶,才低头打量手上的东西,是从安徽休宁县发的顺丰次日达,地址就填的博物院,收件人前头某个领导,本想就地拆开,可看到发货人一栏“陈鹏”两个字时,她顿时眼皮子一跳,打住了当众拆件的冲动。
将盒子随手放在身后置物架底层,桃夭故作不解地问:“汪哥,收件人不是我啊,怎么送我这来了?”
“对,这个是跟土特产一块儿寄给我们领导的。发件人是谁你应该认识吧,领导说发件那位跟电话里交待,说是关于搜罗了些关于安徽茶的资料,你们后边收不了快递,所以顺道寄过来托我们转交的。”
同事们满怀期冀的八卦之魂,在汪主任一番解释后,顿时都消散了,大家继续喝茶闲聊,直到逼近下班时间,才各归位收拾东西。
桃夭走去叁楼独属于她的更衣间换衣服,关好们才找刀片划开快递盒,里面是一个精美的锦盒,打开看,锦盒里除了一张宣纸画外什么都没有。她越发纳闷,心说褚江宁又搞什么鬼?
等展开那张画细细一瞧,差点儿没气死。
宣纸上是一副工笔勾勒的丹青美人图,只见芍药从中乱红飞舞,一美人卧在花侧的青石板上,媚态横流不可方物。那美人无论神形都跟桃夭别无二致,只是——美人衣带半宽、蝉鬓歪斜,香肩上一方松松垮垮的红牡丹肚兜,可惜未能盖住美人春色,使其酥胸裸露好不销魂。再看美人下身,罗裙散地,脚儿嫩白,光洁的双腿放荡地张开,露出风流宝穴。美人脸色双颊酡红,目光望向不远处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
好一张不失古韵的春宫图,桃夭恨得牙痒痒,敢情褚江宁那个王八蛋消失了半个月,是闭门搞这不要脸创作去了!
她忍不住握起粉拳,恨不能现在就找到褚江宁拎出来一顿暴打,只可恨那混蛋的藏身之处不得而知。
正咬牙切齿着,忽然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来电,归属地北京。不用想就知道准是褚江宁打来的,摁了接听正准备问候,就听对方笑声传来,“正恨不得杀了我呢是吧?我在你们院外东边的凉亭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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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浮生(高干) 11、天香(h)
褚江宁坐凉亭里四下张望,巴巴盼着。结果直到月近黄昏,整个琅华台都闭馆了,他也没能如愿。他瞬间没了耐心,起身径直往云楼方向去。结果那里大门小门全部紧锁,里面静谧无声,人面桃花早就不知何处去了。
惊觉自己被涮,褚江宁肺都要气炸了,此时正好安保人员巡视过来,看衣着就知其并非普通游客,故而礼貌恭敬地劝退:“对不起先生,今天所有场地都已经闭馆了,麻烦您尽快离去。”他也不多说,点头告辞。
晚上桃夭洗了澡,换上干净睡衣后,窝在自己的小书房里练字,忽听外面敲门声大作。她面色一凛,忙扯了件深色长开衫套在身上,这才走去门边。透过猫眼往看,外头站着的果然是褚江宁。
她心跳顿时就快了,犹豫要不要开门时,外面那人先发话了:“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门口?快开门。”
桃夭暗暗叹口气,无端蜂蝶寻香至,惹得芳心似絮狂。躲是躲不过的,她定定心神,终是一拧门把手,褚江宁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外,看来是晚高峰堵得不轻。
“行啊你,学会跟我掉腰子了!”对方手扶门框,一脸玩味地打量她。对门邻居听见响动,开门望了望,才又关上。
她可不想成为全楼焦点,说声“进来吧”,转身往里去。
褚江宁带上门,倒也不见外,往沙发上一靠,就盯着她目不转睛。桃夭被看得后背发凉,忙将两边衣襟拉严实些。对方嗤笑起来:“你身上哪块儿肉我没瞧过,都不是外人了,挡什么挡!”
听他语带怒气,桃夭也笑了:“怎么了这是,生谁的气呢?”
褚江宁猜到桃夭是故意惹他发火,因此偏不中招,冷不丁瞥见桌子上那张被折了许多折的画,他眉眼间扬起笑意,伸手捞起来展开,“呵,还把它带回来了,看来你对哥哥的水平很认可啊!”说着,看一眼画又看一眼她,来来回回地对比,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过我这绘画技术虽然超高,还是没能描摹你万分之一的骚劲儿来。”
桃夭嗤之以鼻:“你还挺自豪的!”
“那必须的呀!现在的人,能演春宫图的比比皆是,会画春宫图的寥寥无几,怎教我不傲视群雄?”
她懒得搭理这人,站起身来:“那您慢慢欣赏着,我就不奉陪了,等您欣赏完走的时候,麻烦把门给我关好。”
说着迈步回了小书房,那是个次卧改成的房间,四面书墙全被充满,中间摆一张矮桌,旁边铺着几个蒲团。桃夭在蒲团上刚坐下,褚江宁就跟进来,她见状也不惊讶,点起一盘香搁在金属香炉里,扣上盖子往墙角一推,低头继续执笔写字。
薄薄的香雾幽幽飘散,美人香肩半掩蝉鬓低垂,面如梨花不施脂粉,呈现一种与平日美艳截然相反的风情。低眉敛翠不胜春,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妖姬,怎能不令人癫狂?
褚江宁深深吸了口气,血脉愈发贲张,他不做声地走到桃夭身后,环住那一袅楚宫腰。
桃夭惊了一霎,手中毛笔颓然花落,半幅工整娟秀的小楷被墨痕晕染。
“你故意的是不是?”男人说着,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洗发水淡淡檀香味,令其越发欲火中烧。
桃夭回身一望,只见对方双目猩红,不由分说就捧住她的脸,舌头强势闯入她口中,来回试探。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对方推开。身上的衣衫早在纠缠间滑落,此时此态,恰是皓腕高抬身婉转,销魂双乳耸罗衣。
褚江宁嘴角噙笑,从后扳住她双肩就一阵啃啮亲吻。她去抠肩胛上的手,对方却一使力,顷刻将她两手摁在地上,他隔着长发用力吸咬那延颈秀项,将她身上都镀上一层艳艳桃红。
两边肩带被轻轻向外一挑,只见玉润珠圆如雪娇,隆起处两点风姿紫尖轻晕,好似露滴葡萄。鼻息探去,有幽微香气难消。褚江宁将她抱起,侧放在膝上,低头含吮那小巧的乳尖。这一次桃夭没有抗拒,反而环住他的脖子,肌肤贴着他的。
褚江宁有些意外,抬头与桃夭四目相视,笑问:“知道哥哥的好了,是不是?”
桃夭不说话,略带些怯意地吻上去。两人滚在地上,紧密拥吻半晌,褚江宁已然迫不及待地撩开裙摆,试探柔情,桃夭的内裤早就打湿了,男人却不急,半曲食指,深入户内搅了几搅,霎时弄得她春心如狂。
纵然这样还不忘喝止他:“你洗手了没有,拿开!”
褚江宁朗朗一笑,将伸出来的手指在口中一抿,“这样总放心了吧?”说着,手指又钻进研濡一阵,慢慢抽送几下,一时桃夭春兴倍炽,身子骨又软了几分。
“骚货,贴上我就发浪!”男人嘴里骂着,叁下五除二将桃夭身上的束缚全部除了。香炉里仍旧吐着徐徐青烟,烟雾缭绕里,只见没人玉体横陈媚眼如丝,真就是喷香瑞兽金叁尺,舞雪佳人玉一围。
“很想要是不是?”男人将她躯体半抱怀中,胯间热物抵着她的细腰点点拨拨,灼得她浑身奇痒难耐,眼中泫然将泣,欲生欲死地点着头。
“说句哥哥爱听的,今天就满足你。”
她暝着眼,仍有些难以启齿,褚江宁也不急,抓起她的手扣在自己金茎上,那东西也是火盛情浓,被纤纤凉凉的玉手一碰,更加生龙活虎,在她手中弹跳不停,将白白的手背敲出了红痕。
“好哥哥,你操我吧!”桃夭双目留下眼泪,几近哀求。
褚江宁还嫌不够,耳朵贴近她口唇,继续挑逗:“想要哥哥怎么操你啊小浪逼,是狠狠地操吗?是去床上还是在地下呢?”
桃夭已然欲火攻心,眼泪连连,急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褚江宁也难耐心火,不忍再磋磨下去,他登时捞起桃夭,抱着她去到隔壁卧房。脚上用力把门一踢,转眼已经怀中尤物扔到床上。
眨眼脱了自己衣服,他站在床边,将桃夭下半身拽到近前,两条秀腿夹在肋下,扶正锚头,找准花心便耸身刺入。
“啊——”桃夭猛地身子一颤,口中呜咽。才进去二分长度,褚江宁便感觉茎大户小,行进艰难。见她仰着的一张脸有些痛苦,褚江宁哭笑不得,嘴里骂着:“以前操你的那孙子该不会真是个废物吧,操,就没给你捅穿过是不是?”
桃夭最听不得这些话,闻言脸上的难受转成几分薄怒,双脚蹬他胸膛:“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褚江宁恍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赔罪:“好了好了,是我嘴欠胡说八道,不生气,哥哥轻轻的。”他说完,双手把着她脚腕子,缓缓推入。然而越到里面越狭窄滞涩,两人都分外难受。
桃夭闭眼抽泣,感觉这次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看来自诩活儿好的褚江宁也不过如此。她有些泄气,央求道:“褚江宁,你出去,我不想要了。”
褚江宁笑了起来:“哥哥我枪都上膛了,你说不想,逗我呢?”一时又咬牙挺入两分,桃夭疼得哇哇叫,却刚喊了一嗓子又急急住口,她想起来自己这房子隔音不是特别好,这样有穿透力的叫声,很容易响彻全楼。褚江宁被她闹得又兴奋又好笑:“骚货,你倒是继续喊啊!再喊两声就万事大吉了。来嘛,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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