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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不过作为这个车队乃至这片天下的少主,此时此刻心情并不怎么好。
自从那晚被陆夫人捉奸在床后,许不令的好日子就那么到了头,宝宝不亲姨不爱的,连两个风娇水媚的丫鬟都跑了,换成老萧来伺候许不令。
车队人多眼杂,许不令也不好出马车,一天到晚和老萧蹲在车厢里下五子棋,老萧那大嘴巴絮叨个不停,专挑荤的讲,还不如一个人坐着发呆。
从那天晚上过后,陆夫人基本上就不露面了,和萧湘儿一起跑到了最后面的马车里住下,两个人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彼此却没了往日的无话不谈,都是闷着头不说话。
陆夫人是不知道说啥,很难接受现实,看萧湘儿的目光怪怪的,连睡觉都穿着衣服背对背睡,再也不肯赤诚相见了。
萧湘儿则更难受一些,毕竟被好姐妹当场撞破了‘丑事’,哪里好意思面对。
可不和陆夫人住在一起也不行,她要是单独消失了,陆夫人准认为她和许不令那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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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萧湘儿一直装作‘我是给许不令解毒,根本就不想那种事儿’的模样,故意和陆夫人待在一起证明自己的‘清白’。
两个女人这么耗着,自然是苦了许不令,个把月的行程,既想念宝宝又想念姨,有时候想念的紧了厚着脸皮跑过去,就被两个人一起往出撵,连看都看不到,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眼见马上抵达目的地,许不令也稍稍松了口气,只要回了王府,总是有些独处的机会,两边都哄哄这个尴尬的局面应该就结束了。
车队抵达肃州城下,肃州的知州陈志安带着城内的乡绅族老在城门处迎接,杨尊义和老萧上前攀谈,许不令并没有露面,安安静静的就进了城门。
肃州城外是千里黄沙,城内却是天壤之别,商旅如云行人如织,满街的酒楼铺面,也不乏穿着火辣的异域女子在街边溜达,不少大户人家的姑娘还站在街边的酒楼围栏处窃窃私语:
“小王爷回来了……”
“听说在长安都成‘昭鸿一美’,比以前还俊了……”
“唉,要是能露面就好了,那个燕王真不是东西……”
肃王许烈当年一砖一瓦的把肃州城建起来,本地的大户人家基本上都是当年追随者的后代,威望和亲和度自不用说,铁板一块只认王旗。
肃王城虽然远在西北蛮荒之地,人口还是挺多的,当然,肯定比不上长安、杭州这些动辄百万人口的超大型都市,秋季最多的时候也才四十多万人。
因为才建城不过六十载,建筑大半都比较新,规划也没有长安一百零八坊那么整齐,也就横贯肃州城中心的一条‘衔龙街’有点样子。衔龙是龙形以口衔尾的玉佩造型,南越的海边还有条环凤街,意思是一样的,约莫就是‘闭环’的意思,只可惜南越尚未破国,这个环至今还没闭上。
许不令从车辇的珠帘后打量着街边的形形色色,说起来还有点陌生。
一来是许不令两世为人,往日的记忆有点模糊不清,二来‘许不令’从十岁左右就被丢到了边关,待在肃州城的时间也没几年,幼年的记忆除了那片花海也不剩下什么了。
肃州城的街头人影密集,商贾占了大多数,书生文人凤毛麟角,大半都是穿着粗狂的汉子,姑娘也比较彪,斯斯文文持着团扇那种小美人基本上看不到,腿长臀儿大的西域美人倒是一堆,十分的赏心悦目。
许不令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刚刚进城不过百余步的距离,余光便在街边一家酒楼的窗口瞧见了一个女人——穿着薄衫红裙,头上戴着头巾,连脸儿也用红纱遮挡了起来,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碧绿如猫眼,异常的勾人。
许不令把目光转了过去,那个女子已经转身走向了别处。
西域这边绿眼睛的姑娘挺多,沙漠中为了遮阳也多是如此打扮,许不令倒也没放在心上,把目重新放在了街边。
与许不令的安静观赏异域风情相比,车队的最后方的马车内,气氛则要活跃许多。
四个女人分成两拨,各自趴在一边的窗口,好奇打量着街上的形形色色。
“夫人,那个女的大腿都露出来了半截,胸口也不遮住,羞不羞呀……”
“是呀,这怎么嫁的出去……”
陆夫人和月奴自幼在金陵长大,后来又到了长安,这种‘穷乡僻壤’自然没来过,此时瞧着街边上和朱雀大街、十里秦淮比起来云泥之别的景色,都是有些难以适应,盯着街边穿着火辣的异域姑娘猛看。
而另一侧,萧湘儿和巧娥以同样的姿势趴在窗口,因为萧家所学驳杂见识多,还算镇定:
“化外蛮夷都是这样,坦胸露乳的……那栋楼是怎么修的,哪有这种格局,好难看……”
“小姐,咱们下半辈子就住这里呀?连个卖胭脂的都没有……”
萧湘儿听见这话,眼神不由自主的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当年嫁入京城的场景——当年也是这样躲在马车里面偷看,和出来游玩儿一样,却不曾想跨过宫门,便是让人近乎绝望的十年……
“呵呵……这里,应该比长安好些,反正回不去了……”
“哦……”
巧娥抿了抿嘴,瞧见小姐心情不怎么好,想了想,又喜滋滋的笑了下:
“其实这里也挺好,山高皇帝远的,和咱们在淮南一样,说不得还能去西域逛逛,听说那里的奇巧物件儿可多了。”
萧湘儿轻轻笑了下,察觉背后没了声音,回过头看了眼,却见陆夫人也在回头看着她。
两人眼神一触即分,又都转回去,再次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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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在肃州城的城东,许家作为西北的诸侯王,王府就相当于西北土皇帝的皇宫,规模还是很大的,门前是一条白石大道,左右种着杨柳,中间是一座巨大的八角牌坊。
王府虽然只住着许家父子二人,但统御西凉十二州,没人肯定不行,门客、谋士、仆人再加上这些人的家眷等等住了足有上千人,有些地方许不令从小到大都没去过。
许不令回家,王府的正门少有的打开了,因为肃王还在带着兵马打原州尚未折返,大管家兼军师岳九楼也跟着,估计还得半个月才能回来,王府目前由管家嬷嬷丁香看护。
丁香是肃王妃的贴身丫鬟,王妃嫁人自然也就成了陪嫁的通房丫头,肃王许悠没续弦,丁香便负责着后宅内务。
随着车辇抵达门口,王府侧门外,丁香带着十几名王府门客在门口迎接。
门客不是护卫,便如同老萧老岳这种,在主家的地位向来都是比较高的,许家蓄养的三十多名门客虽然没有淮南十二门神那么夸张,但也都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
除此之外,还有四路大将军屠千楚、杨尊义、陈继业、尉迟镇北家里的后辈,这四路将军的父辈当年都是跟着许烈打天下,和肃王许悠从小一起长大,即是上下级又是兄弟,关系很密切。
已经到了家门口,许不令也没装那么惨,自己走下来,带着有些局促的陆夫人和萧湘儿走向正门。
诸多门客和许家世交连忙行礼:
“参见世子!”
都是家里人,许不令也没什么架子,轻轻抬手让他们免礼。
杨尊义的儿子杨冠玉,和许不令同龄,长得虎背熊腰有点对不起肃王给起的名字,因为和许不令一起在边关待过些时日,此时最是热情,跑上来先行了个礼,然后就笑呵呵的道:
“小蛮子,你可算回来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在长安被人算计,我本想提着刀和我爹一起杀去长安砍了那狗……嗯那啥,可惜我爹不让我去,可不是我不够义气……”
许不令记忆尚在,还记得这在边关一起晃荡的朋友,对于‘小蛮子’的称呼也不在意,轻笑道:“二傻子,几年不见都长成这样,现在估摸得坐两条板凳。”
“我这叫威武,现在王爷出门都是我骑马扛旗,屠三叔都抗不动了。”
杨冠玉很是自得,反正长辈都不在,此时还有点激动:
“当年在边关,说好的等长大喽,一起去城里面的兰香窑子开荤,我为了等你,从边关回来后可是守身如玉……”
“咳—”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示意注意身份。
陆夫人和萧湘儿则是脸色沉了下来,明显有些不高兴。
杨冠玉大大咧咧的,见许不令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做派,还有些不满:
“咋的?在长安城呆了两年,也变成酸不拉几的秀才了?你当年可是和我打赌,说你一晚上能放翻十个西域婆娘……”
‘许不令’当年还真吹过这牛,因此脸色有些尴尬,轻笑着转头介绍:
“这位是陆夫人,你应该听说过……”
“陆姨?!”
杨冠玉这才把目光投向后面手挽着手的两个熟美夫人,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抬手道:
“我自然听说过,王妃义结金兰的姐妹,江南一枝花,宣和八魁排第九,王爷至今都时常提及的一代奇女子……”
陆夫人本来小眼神颇为不满,几句话下来就亲和起来,露出了长辈的气度,微微颔首:
“冠玉说笑了,久闻杨将军的大名,果真虎父无犬子。”
“呵呵,过奖过奖……”
杨冠玉见势不妙,给许不令使了个‘你懂’的眼色后,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王府的一堆门客对此习以为常,老萧杵着拐杖走在跟前,还啧啧有声的道:
“冠玉这娃儿是长大了,比以前聪明多了……”
许不令有些无奈,感觉到后腰被掐了下,也不知是宝宝掐的还是姨掐的,当下缓步走向正门,和几个门客中的叔伯辈打招呼。
归家之后,第一件事自然是去祠堂告祭先祖。
许不令让老萧将一大堆丫鬟家丁安置好,把陆夫人和萧湘儿送下去后,便回到了王府后宅的东厢,焚香沐浴更衣,带着四尺长刀来到了正殿后方的许家祠堂内。
祠堂是什么地方自不用说,连妾侍都不允许入内,嬷嬷和丫鬟站在外面等候,许不令独自一人进入了威严肃穆的祠堂内。
许家的人丁并不兴旺,老将军许烈是屠户出身,连曾祖父的名字叫啥都不知道,儿子也只有许悠一个,祠堂正中摆放的牌位只有四排,最上是许烈的祖父祖母,然后是父母、许烈,最下面的是肃王妃的灵位。
六尊牌位放在诺大的祠堂内,显得有点空旷,因此两边放着好多兵器架,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皆有,都是许烈当年行军打仗时从对手那里缴获而来的,算是战利品。
其中最前方架着一杆长槊,槊名‘水龙吟’,通体雪白槊锋如银刃,一尘不染保护的极好,是当年破长安之时,大齐皇帝带着亲军突围被许烈抓住缴获而来,国之重器,不下于宋暨的天子剑,算是这里面份量最重的收藏品了。
许不令把长刀‘黑潮’放回了兵器架的空位上,然后认认真真的在灵位前上了三炷香。
因为没见过许烈,许不令虽然心有敬佩,却没有太多的感觉,反而是肃王妃的灵位,看到之时便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毕竟他记得幼年时的点点滴滴。
稍微沉默片刻后,许不令附身一礼,便关上了祠堂的大门,走出了祠堂。
站在诺大的王府正中,许不令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与物,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不过无论如何,也算是回家了……





世子很凶 第七章 姐妹终究是姐妹
回到肃王府的第一天,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各种礼节问候过后,许不令便和老萧坐在议事堂中旁听肃州官吏、谋士的交谈,也算是个朝会,不过许不令还没及冠成年,严格来说还是个小孩子不能拿事儿。
许不令也没有乱插话瞎安排,只是听着诸多谋士官吏讲述十二州这两年来的情况、关外诸部目前的外交态度等等。
另一侧,陆夫人在王府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后宅的一间庭院住下了,萧湘儿也寸步不离的跟着,两人还是准备住在一间屋子。
陆夫人初来乍到,虽然带着自己的丫鬟,可终究在景华苑住了十年,忽然住进别人家里总是有点不习惯,身边能有个交好的姐妹陪着放心些。
而萧湘儿的想法则要复杂许多,为了不让陆夫人‘误会’,自然得住在陆夫人眼皮子底下。
其次陆夫人有身份,是金陵陆氏的嫡女、淮南萧氏的儿媳,连肃王见了都得以礼相待,王府的管家门客自然都诚惶诚恐。
萧湘儿则不同,太后已经死了,她已经从这个世上除名了,现在就是个黑户,身边还只有一个半点用没有的小丫鬟,连自己叫啥都不敢说。
莫名跑到许不令的地盘来,若是没有个信得过的人照应着,还不是任由许不令揉圆捏扁。
被管家丫鬟看轻还没啥,万一她和陆夫人分开后,许不令找个小黑屋子把她一关,然后为所欲为,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就成那啥了……
虽然潇湘儿知道许不令不会干那种事儿,可有个能管事的姐妹在跟前总是要放心些。
转眼已经入夜,一个白天的功夫,巧娥和月奴指挥着丫鬟,把各种物件放进了庭院的厢房里,摆成了陆夫人习惯的模样。
刚沐浴过的陆夫人关上房门,回身看着茶海、珠帘、软榻、秀床、立柜等等,心里总算是稍微定了些,想了想,走到了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了许不令‘送’的两幅画,挂在了墙壁上。
萧湘儿穿着大红的裙子,脸儿水嘟嘟的,连日车马劳顿有些疲倦,略显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看着陆夫人在面前走来走去,想了想,轻声道:
“红鸾……”
以前都有丫鬟在跟前,这还是自从那晚过后二人第一次独处。
陆夫人仔细整理着画卷,本来是两幅画挂在一起的,听到萧湘儿的声音后,又把萧湘儿的画取下来,挂在了许不令下面,想想还是别扭,又挂到了犄角旮旯。
萧湘儿柳眉轻蹙,杏眼儿中带着几分恼火,却不好发作,只是轻声道:
“红鸾,你过来,我们聊聊。”
陆夫人挂好美人图后,拍了拍手,走到软榻旁边端庄文雅的侧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聊什么?”
萧湘儿抿了抿嘴,犹豫了会儿,也起身作出端庄的模样:
“我是事急从权,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可比你烈多了……许不令在太极殿性命垂危,你都快急疯了,当时许不令求我救他,我能如何?总不能见死不救……”
陆夫人表情明显有点怪异,还有点不满,淡淡哼了一声:
“然后你就把我骗去芙蓉观烧香,自己留在王府和令儿洞房?怪不得被子枕头全换了……”
“你—”
萧湘儿有些气恼:“我是给他解毒……我是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岂会那般不重名节?当时他连动都动不了,都快死了……”
陆夫人听到这里,忽然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的偏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萧湘儿:
“对呀,令儿当时起身都难,是怎么解毒的?”
“……”
萧湘儿脸色一僵,左右看了看,坐近了几分,有些委屈的道:
“你知道我为了救你的宝贝旮沓,吃了多少苦嘛?我以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结果他要解毒,又动不了……我当时还得自己脱衣服,然后……然后就是你上次看到的那样,可疼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当时我还不能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许不令那厮,扶着我的腰教我……”
说起第一次的场景,萧湘儿便是面红耳赤,脸色更是委屈:“那个白眼狼,能动了就欺负人,当时我毒酒都准备好了,救完人就死,他还挺来劲儿的,都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还逼着我叫他‘哥哥’,呸—……”
陆夫人眼神怪异,脸儿也有些发红,想了想:
“你别瞎说,令儿向来温文儒雅,怎么会那般不堪……肯定是你……”
“你有完没完?”
萧湘儿顿时火了,眼泪都快气出来了,冷声道:“我为了救他,他欺负我也罢,你也欺负我?我欠你们俩的?若不是要解毒一百次,我早就死了,你以为我是开玩笑?怎么都没心没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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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蹙着眉梢,半信半疑的斜了她一眼:
“你说的倒是挺硬气,那天……那天我可是看到听到了,你压着令儿不肯起来,还说什么‘不许走’……”
“我那是晕了,你一个雏儿,知道个什么……我死给你看行吧!”
萧湘儿脸红的发紫,怒急功心之下,便要起身找剪刀自尽。
陆夫人连忙抬手拉住萧湘儿,轻声道:“我没说你,令儿的毒是解了,还得谢谢你……不过你说你光是为了解毒,没其他的,我不信,我又不是瞎子。”
萧湘儿理智上还是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只是解毒,当下摆出端庄模样:
“你不信什么?这些日子赶路,我可是连许不令见都没见过,一直待在你跟前……”
陆夫人轻轻蹙眉:“我亲眼看到了,你明显不是光解毒,当时……当时表情的可那啥了,还长了条狐狸尾巴……我咋没听说过圆房的时候,会长尾巴……”
萧湘儿憋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在陆夫人还是个雏儿,懂得并不多,当下只能认真道:
“那是帮他解毒的法子,你以为很有意思?可难受了……而且一解毒人就晕了,你肯定没法想象那种感觉……”
陆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自然是没法想象的,半信半疑:
“你自幼聪明伶俐,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比你姐也差不了多少,怎么可能心神失守晕了……”
萧湘儿说不通,稍微琢磨了下,忽然站起身,跑到自己的小箱子跟前,从里面取出了装着金鹌鹑蛋的荷包,又在软榻上坐下,严肃的望着陆夫人:
“红鸾,你躺下。”
陆夫人莫名其妙,往后坐了些:“你发什么疯?”
萧湘儿为了让陆夫人相信女人在有些时候会晕乎乎,便强行扑过去把陆夫人压倒,严肃道:“你别乱动,我不乱来,就是让你体会一下……”说着拉了几下鹌鹑蛋,隔着裙子贴在了陆夫人的肚子下面。
“你……你失心疯啊?”
陆夫人觉得痒痒,有些恼火的瞪了萧湘儿几眼。
萧湘儿很是严肃:“你把眼睛闭上,等会儿你就知道。”
陆夫人蹙着眉毛,带着几分不满,见萧湘儿没有乱来,便闭上眼睛。
然后……
然后自然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陆夫人又不是百合,心思清明无邪念,隔着衣服那点震动,除了痒痒根本没感觉。
萧湘儿满眼疑惑,都快把鹌鹑蛋玩坏了也没效果,只得有些恼火的道:
“反正你就是不懂,要是许不令对你……你肯定晕……”
陆夫人“啐—”了一口:“瞎说什么,我是他姨!他怎么会对我这样……”说道这里,陆夫人也有点心虚,毕竟年三十许不令喝醉的模样,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片刻,陆夫人还是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我也没说你什么,事情做了就做了,初衷也是为了救人……只是,总不能解完一百次毒,你就真自尽,反正太后已经死了,你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唉……这么多年姐妹,你能活的好些,我岂会说三道四……”
萧湘儿其实心底早就动摇了,但终究没法这么快就接受现实,想了想轻声道:
“一百次,时间挺长……我这辈子反正没法以真面目视人,趁着解毒的这段时间好好看看,到时候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的。”
“别老想着死,等解完毒,你就回淮南萧氏找你姐,凭借萧家的手腕,改头换面给你个新身份又不是不行,到时候再找个如意郎君,这辈子就算安稳了。”
萧湘儿微微眯眼,抬手在陆夫人身上打了下:
“我都给许不令解毒了,怎么嫁人?”
陆夫人很是认真:“你总不能嫁给令儿吧?你对他又没有私情,只是解毒,岂能委屈自己嫁给一个不喜欢的晚辈。”
“……”
萧湘儿眨了眨眼睛,心里面忽然一揪,沉默了下:
“那是自然,我只是给他解毒,怎么可能嫁给他做小,我好歹是淮南萧氏的嫡女,到哪儿都是皇后,再差也是王妃……”
“你都当太后了,怎么当王妃……话说令儿马上及冠,世子妃还没定下,如今回了肃州,是该考虑了……”
萧湘儿听见王妃的事儿,忽然灵机一动,本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思,开口道:
“嗯……要不我写封信给姐姐,把你休了,然后……”
“呸—”
话没说完,陆夫人就恼火起来:“萧湘儿,你失心疯呀?我守寡这么多年,又没对不起你们萧家,凭什么把我休了?”
萧湘儿叹了口气,也不说了,随意道:
“那你自便,我也只是说说……许不令的正妃,以后就是肃王妃,能娶的也就‘萧陆崔王李’这些世家的闺女,门当户对的没几个……”
“唉~可惜我侄女嫁人了,不然还能亲上加亲……”
“你就是个榆木脑袋……”
“你怎么骂人?有病呀你?”
闺房里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渐渐又恢复了往日的些许气氛……




世子很凶 第八章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114/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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