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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户部尚书李昉倒是没有反对迁都的主张,也没有倾向于将都城迁往哪里,只是皱着眉头表示了自己在民政方面的忧虑。
卢多逊马上就作出了针对性应答:“洛阳城池宫室经大唐营造,历代维护不辍,此番若是迁都,却是无需特别修营,只要迁徙朝臣与禁军,所费不过与陛下亲征相当。两京相距四百里而已,十余日可达,水陆兼行并无多少劳顿,钱粮耗费定然不多,也无需征发多少民夫,就是拣冬日农闲之时从陆路走十余日也无妨。”
“洛阳居天下之中,山河四塞,形胜足以代数万精兵,城池宫室不假修营,确实宜为都邑。迁都之费也确实如同卢尚书所言,只不过是陛下亲征十余日所耗,以朝廷息兵四年的积攒,根本就不在话下。”
枢密院度支部尚书张崇训看了一眼判三司赵玭,最终还是主动地站出来对卢多逊表示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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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九章 设立陪都
第九章 设立陪都
“陛下,臣以为此议不妥!”
郭炜闻言一惊,真没有想到,已经连着有好几个人发言主张迁都洛阳,而且自己分明没有表示反对态度的情况下,挑头继续反对的居然会是王溥。郭炜转头看向王溥,倒是想要看一看对方都会说些什么。
王溥并没有被皇帝的注视吓着,依然是一板一眼平静地说着话:“陛下,洛阳虽然是故唐之东京,城池宫阙尚称完好,然则自唐末以来藩镇交兵,京邑凋敝,畿内民困,军食不充,且洛阳壁垒未设,百司不具,郊庙未修,府库不备,实在难以成为都城。陛下即欲迁都,起禁军、百官行四百里,固然只是不足一月之事,钱粮民夫耗费亦不甚巨,但是要想安居洛阳,修缮城池所需糜费恐至惊人之数。”
王溥这话说得郭炜只是一个劲地皱眉头,却着实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晚唐以来别说是洛阳了,就连都城长安都被洗成了白地,虽然洛阳幸免于城池残破,但是民户流散却是不可避免的。大周前面的四个小王朝就只有后唐定都于洛阳,而且多半是因为李存勖想要那个继承大唐正统的帽子,却不是因为洛阳比起汴梁更繁华富庶。
现在要着手迁都洛阳,宫室固然都有,却也不免要翻修一下;城池虽然完好,周边山川形势利于守备,但是城防壁垒却是也要重新整固;国家礼仪必备的郊庙以及府库和各个官衙也都要好生择地修建;还得要在府库中积攒起一定的粮食来。这些花费确实挺大的,比前面卢多逊等人说的皇帝亲征十多天的花费大得多。
不过这些花费早就在郭炜的计划之中了,他想要迁都的时候,可不光是想着洛阳,更没有指望新都什么都不修就可以等着他搬过去。在他的计划当中,只要是迁都,不管迁到哪里,这些花费都是必要的,但是当王溥如此郑而重之地搬出这个理由来反对迁都的时候,郭炜才感觉到自己的计划并不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薛居正紧接着也来凑热闹:“陛下,臣闻治国之道,在德不在险,京师之地是山河四塞的形胜还是四战之地,恐非关键。东京有汴渠之漕,岁致江淮米数百万斛,都下兵数十万人,咸仰给焉。若是移居洛阳,将安取之?且府库重兵,皆在大梁,根本安固已久,不可动摇。一旦遽欲迁徙,臣实未见其利。”
好吧,只是因为汴水在郑州和宋州决口,所以就以躲避可能的水患为理由主张迁都,这个借口的说服力确实不太够。毕竟这些朝臣没有郭炜那样的后眼,看不到黄河将来会在汴口附近决口折向南流,从而紧贴着汴梁流过,今后随时可以给汴梁带来灭顶之灾,更何况自从采用新法河堤对付黄河之后,就连郭炜都不敢说这条河还会像历史中一样改道了。
至于水患之外的理由,卢多逊等人说的汴梁乃四战之地,必须用大量戍卒来保证京师安全,从而加重汴水漕运的负担,如果迁都合理则可以避免这个问题,这条理由倒是有些说服力。不过听王溥和薛居正的意思,他们压根就没有把这事当成问题,只是在嫌迁都兴师动众的麻烦。
在德不在险……这话说出来可当真是轻飘飘的,而且因为原话是兵法大家吴起说的,这话还确实不太好反驳。
他们也不想一想吴起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什么样的历史背景,是不是因为在求职阶段需要打击雇佣方的自信从而抬高自身身价啊?是不是为了说服魏王变法而预先做铺垫啊?这些具体情况他们全都不管,只是完全断章取义地直接把这句话当成了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到处照搬。
纯粹是书生之见!当然,这事还不好说,做官几十年的书生真的会这么教条主义?记得在曾经的历史上,用这句话打消了赵匡胤迁都意图的是赵二,而赵二说出这句话来,后世的许多人都认为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绝对不是因为赵二读死书了,而是因为赵二不愿意自己在开封府尹的位置上十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
那么现在薛居正说出这句话来会是什么原因?书生论兵只知道依据书本上的只言片语?相关群体在汴梁待得时间长了,根本就不愿意动换,所以借着这句话为自己的因循找一个道德制高点?还是和开封府有关?
郭炜的脑袋里一时间各种念头都在打转。
“陛下,臣以为薛尚书之言欠妥。”还没等郭炜理出个头绪来,枢密使李崇矩就说话了,“所谓在德不在险,诚然是治国正道,然而设险重闭之义,亦未可略而不讲。以汴梁为都,十余万禁军连营戍守内外,百官固可安枕,东南民力却要尽付京师;换以洛阳为都,汴水漕运之利同样可得,京师所需禁军却可稍减,东南民力稍苏,未尝不是人主仁政之德。”
嗯,到底是枢密使,虽然只是一个吏员出身,也没有真正领兵打过仗,但是不枉了接触军事相关事务这么些年,李崇矩还是很明白地利的实质好处的,也很明白后勤方面的问题。
不过郭炜在听到李崇矩出声反驳薛居正而支持卢多逊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心中一阵欣慰。
有些事情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了解历史、知道一些后世的发展,有时候其实未必就是什么好事。譬如自己在迁都争议的时候一听到“在德不在险”,就不由自主地会想起历史上说这句话的赵二,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金匮之盟,想起赵二那时候的职位,因而莫名其妙地就怀疑起开封府来。
这种思路当真是要不得。
没错,郭熙训现在是开封府尹,而且他的年龄确实和自己差着一轮,和自己的关系从表面上看起来就仿佛赵二和赵匡胤之间是一样的,但是自己绝对不能仅仅因为这种简单的相似性就去疑心郭熙训。
和反对赵匡胤迁都时候的赵二不同,那时候的赵二在开封府尹的位置上已经经营了十多年,在文官系统中已经是根基深厚了,郭熙训现在才虚岁二十而已,就任开封府尹也是因为自己当年亲征北汉需要后方稳固,这时候在朝臣里面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支持者?
实际也可以看得出来,历史上反对赵匡胤迁都的几乎是整个文官系统,还包括了个别随驾的禁军大将,不敢说这些人全都是赵二指使的,但是要说其中的大部分受了赵二的鼓动,那是一定说得通的。
但是眼下反对迁都的人意见很零散,明确反对迁都洛阳的现在看起来也就是王溥和薛居正两个,先前还曾经反对过迁都的首相王著在卢多逊发言之后就陷入了沉思,看样子他们的反对意见没有什么组织性,也就应该没有什么幕后因素。而且明确支持迁都的人也不少呢,除了卢多逊之外,还有一个次相吕胤,现在又有了枢密使李崇矩的支持,这就说明今天的朝议争论纯属政策之争,而不是阵营之争。
既然如此,郭炜也就收起了使用雷霆手段的心思。
不愿意朝廷在这方面多花钱?慢说卢多逊等人已经指出来从长远看一直定都汴梁花钱更多,郭炜同样会让他们认识到,朝廷有这笔钱,而且一定会花出去的。
这些朝臣在汴梁待久了待习惯了,不愿意再搬动?这种心理靠说理是解决不了的,而且也没有谁会把这种心理公开地讲出来,所以郭炜只需要用点策略刺激得对方被迫接受就行了。
想清楚了这些,郭炜微微笑着开了口:“众卿各有主张,这些主张也各有道理,朕听了很满意!不过……汴梁面临的水患问题总是切实的,江淮的漕运负担也毋庸置疑,长此以往终究不成。当然,仓促迁都未免不智,而且朕现在也还没有想好具体迁都到哪里去,不过有几个大致的方向,这些方向本来就应该加强建设,不如暂时先建好几个陪都,等到各城完善之后再做决定。”
看着殿内群臣有些疑惑有些愕然的脸,郭炜的心里面委实高兴得很,就算是不迁都,花钱的事情总是免不了的,设立陪都加强朝廷对一些战略方向的控制和支持力度,这种理由没有人会反对吧?而陪都的建设显然得按照京师的规格来做了。
至于迁都的事情,既然朝议已经讨论到这种深度了,群臣意见相当不一,有争执不下的迹象,那么这时候由皇帝出面定调也就不算独断专行了。迁都是一定要迁的,汴梁作为都城的好处就只有一个漕运方便,反对迁都者的主张不外如是,这一点等到几个陪都都建好之后,再让他们去具体权衡利弊就是了。
“我朝之前如隋唐及前朝一般用两都制,汴梁为东京,洛阳为西京,如今国家土地广大,外敌尚强,间隔仅四百里实质相邻的两都似不敷用,朕以为当增设南北两京。昇州为南唐旧都,地处江南,且可出大江而直通东海,乃控扼东南之要地,可升为江宁府,以之为南京;幽州北平府总燕山冲要,北当辽国,由军粮城出海可通女真、高丽,宜作北京。”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章 郭炜的筹谋
第十章 郭炜的筹谋
是的,在朝中群臣争执不下的时候,先用建设陪都的形式行缓兵之计,降低反对迁都者的声浪,而且还能在迁都之前将城垒、百司府库以及郊庙等建筑提前修好,等到最后实际上进行迁都的时候,反对者自然就少了。
至于迁都与否,郭炜一方面用暂不作出决定的手法稳住了群臣,另一方面又用修缮陪都的方式向反对者彰显着自己最后迁都的决心。
最关键的就是,郭炜还小小地耍了一点手段,定然要让那些本该会反对他迁都的大臣转而不反对他迁都西京洛阳。
这就是增设南北两京的主要目的。
郭炜预定的南京,就是南唐的故都金陵城,作为一个幅员广及岭南的大国来说,在长江以南选择一个政治中心作为陪都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而以这些主要城市来说,广州距离中原核心地带实在太远,的确不是成为南京的好选择;杭州又过于东偏,而且距离中原也颇远,不是控扼南方的要地;成都则完全缩进蜀地,根本就管控不到巫峡以东,距离东京更远;至于江陵和潭州倒是在南方居中,本来就算东京和江陵、潭州之间缺少连贯的水路也是可以做南京的,只不过洞庭湖以南的民户稀少,对于支撑一个大国的陪都不太有利罢了。
所以说起来最合适的地方还就是金陵城,只要朝廷将昇州升格为江宁府就行了。
而选择幽州北平府作为北京的候选城市,那在郭炜而言也是深思熟虑了的。首先,夺回了幽蓟之地,拥有了燕山防线,再以大名府为北京就没什么意义了,就算是成德府都不是一个合格的选择,可以选择的城市也就是幽州和晋阳了。
仅仅在这两个城市之间进行选择的话,不光是郭炜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幽州,就是其他大臣也基本上会倾向于此——在郭炜来说,当然是靠东却距离海港更近的幽州更符合气候发展的大势;而在群臣来说,北汉的故都晋阳比其他城市更受警惕,后唐、后晋、后汉这前三朝都兴于此,郭炜没有下令将晋阳城彻底毁去就已经算是宅心仁厚了。
以金陵为南京,以幽州为北京,这在大周幅员渐广的现在当然是顺理成章的,就是对几座陪都的老城进行扩建改造,增修一些宫室和配套的府衙、仓库等建筑,会出声反对的人也不多。而一旦三个陪都都基本上修好了之后,郭炜相信他的迁都想法会让群臣都接受洛阳的。
说穿了就是提出一个令群臣感觉更难以接受的目标,让他们在为难之下感觉迁都洛阳也不算什么大事,这就是所谓的“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
郭炜倒是想过当真迁都到金陵或者幽州,只不过这在眼下却是相当的不合适。
金陵城在南北朝的时候是给南朝做过都城的,南唐也以之为都城,因此做都城的经验倒是足够。不过建都于金陵的朝代都享年不永,这种事难免会引来非议,不过最没有立场和金陵比都城历史的偏偏就是东京汴梁,难道要追溯到战国时期的魏国?或者用后梁、后晋、后汉的寿命去和宋齐梁陈几朝去比?
所以郭炜确信自己只要稍微流露出一点迁都南京的意思,群臣肯定会主动地建议迁都洛阳的。
其实在这个年代就迁都金陵也没有什么好——相对于整个大周的幅员来说,金陵实在是太偏东了一点,尽管天子前不久才否决了更偏东的杭州的提名。以金陵的地理位置,真要是朝廷和禁军待在那里,粮食倒是不愁了,也不需要太多的漕运,但是整个北方确实就有一些鞭长莫及的感觉了,尤其是西北方向,尚未收拢定难军的郭炜怎么会甘心呢?
金陵的好处就是直接处在产粮区当中,京师的各项供应非常容易解决,而且控制南方很轻松,并且可以直接沿江出海,也有利于扩展国人的海洋视野。不过作为一个拥有漫长海岸线的大陆性国家,虽然不能忘却了大海,在这个年代里最应该重视的仍然会是陆地,疏忽北疆的责任可没有谁敢背。
至于迁都幽州,郭炜倒是很想提前说出那句“天子守国门”来,不过作为从辽国这等腥膻之国手中收回来才十多年的地方,委实不适合做都城,就连那些支持迁都的大臣都会反对迁都到这里来的。
不过从长远来讲,郭炜还真是最看好这里了。
正如他对今后一千年内地球气候趋势的判断,全球在今后的一千年内总体上是转向干冷的,亚洲的内陆地区会越来越不适合人类活动,无论是农耕人群还是游牧人群的密度都会有所降低,农耕区与游牧区的经济中心都会自然东移,军事政治中心随之东移也就是必然的了。
说起来“天子守国门”并没有错,其实秦汉建都于长安也是天子守国门,因为那时候的主要威胁匈奴和羌人正是在西北方向。不过“天子守国门”终究不是皇帝带着禁军和整个朝廷长年累月地驻扎到前线的中心城市去,长年累月地面临和外族的连绵征战,长安总归是处在第二线,是前线的强大后盾,河套地区与河西四郡的屏障不可或缺。
所以郭炜真要以幽州为都城,也会等到周军北向开拓了更宽的屏障之后——譬如收回云州、蔚州这些地方,最好还能兵出渝关据有辽东,那时候才算都城北迁的合适时机。历史上明朝的“天子守国门”被后人诟病,问题就出在当初弃守开平、大宁和东胜三卫,放弃了这么一大块战略缓冲带,只顾着一线排开守长城,守军的身后就是京师,那心理负担能不重吗?战斗力的发挥自然就成问题。
至于粮食问题郭炜倒是不担心,这个年代的河北地区还没有败坏,不光是河流众多,而且湖沼的分布也不差,既没有被北流的黄河淤浅,也没有为了塘泊防线而牺牲,粮食和各种经济作物的增产潜力仍然是不小的,不说给幽州提供多少军食,自给和供应河东的缺口是不存在问题的。
就是将来幽州扩建了,并且北线的发展一切如同郭炜的计划,周军的防线伸展到燕山以北去,朝廷和数十万军民迁入幽州,那当地负担不了的军食也可以通过海运和漕运综合解决。
在郭炜想来,未来的北京物资补给还不能太依靠永济渠。曾经的历史教训告诉了他,运河这东西看上去很美好,修运河也可以给当朝皇帝带来名声,但是说不定就怎么破坏了沿途水系的平衡,尤其是运河必须横贯含有巨量泥沙的黄河,必然会导致年年淤积年年需要动用民夫清理,耗费的钱财很可能超过海运费用不说,占用的民力也会是很可怕的。
若是换到普通的中原王朝,这种占用民力的事情也可以算作解决就业问题的手段,但是一心想要发展工业化的郭炜会怕劳动力多么?年年都要出动去挖河的民夫,能够省下来才好呢~
现在就连中原的土地都还没有填满人,另外,开发岭南、荆湖都需要人,逐渐发展起来的煤矿、铁矿等各类矿山和作坊需要人,将来占领和开发辽东同样需要人,如果海运不比漕运贵多少,郭炜可不愿意奢侈地给漕运留下太多的民力。
再者说了,只有当海运形成了习惯,京师的军粮都主要依赖于海运,国家的航海技术才能够保持相当的进步速度,海军才能始终保持强势而不被陆军挤没了,海贸也才能更加兴旺,未来的海上应变才会更有前途。知道历史发展趋势的郭炜,自然会在一般的大陆性国家容易忽视的地方留些伏笔的。
当然,郭炜的这一切筹谋,眼下还不便于对群臣坦言,他现在只需要说出增设两京的打算就够了。
“增设南北两京?先建好几个陪都?”王著轻声重复了两句,这才回过神来说道,“陛下宏图大略,臣等自当遵行。以幽州北平府为北京、昇州江宁府为南京,臣以为甚好,前者可以加强北疆的防御,让我朝与辽国的交涉更为顺畅,后者则可以整固南方,有利于经略南海与南方各大港之海贸事,为此先花些钱帛也是不妨的。”
郭炜安慰地点了点头:“嗯~正如右仆射所言,就算朕不迁都,这北京与南京也是要增设的,各京也都是要整修的,既然现在众卿对迁都意见不一,那就暂且搁置下来,先把江南、河东的新税制试点与增设南北两京这些事情做好。至于迁都一事,众卿可以慢慢斟酌商议,朕等着你们最后拿出一个定见来。”
“臣等自当遵循陛下嘱咐,绝不敢心怀私念,一定好生筹谋迁都之事,定然不会令陛下失望。”
王溥、薛居正等人互相望了望,一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一边朗声答道。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一章 咨询使者
第十一章 咨询使者
广政殿内,郭炜端坐高台,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底下左右对坐的两拨人。
连绵数月的雨季终于告一段落,不管是因为皇帝的一系列告天动作比较虔诚,还是因为大气环流自身的变化,京畿地区总算是放晴了,黄河及其支流的水位也不再上涨,并且多少都有一些回落,在黄河中游几个州城附近修筑的新式河堤系统经受住了这一次洪水的考验,汴水的决口也已经被封堵上了,郭炜也终于可以把精力分出来干些别的事情。
为了对付这次的洪水和暴雨,郭炜可不光是充当吉祥物到了好几个寺庙、道观祷天求雨住,也不光是放了些年纪大没事做的宫女出宫自行婚配,蠲免灾区的赋税、与朝臣商议迁都事宜……这些都是被灾情逼出来的举措,甚至……就连皇家子弟的婚事都被利用上了——纪王郭熙谨纳枢密使李崇矩之女为王妃,崇宁长公主出降淮海国王世子、镇东镇海等军节度使钱惟濬,既是因为他们都已经到了婚龄,却也未尝没有一点冲喜的意思。
好在雨总算是停了,除了个别县份因为内涝、河流决口等原因冲毁田地导致绝收之外,真正颗粒无收的地方并不多。大多数地方也就是雨下得早了一点,干扰了夏收,让这一年的冬小麦颗粒不够饱满,算得上比较严重的歉收了;然后就是有些州县被耽误了麦收之后的豆、菜播种,等到农夫们可以从对抗洪涝转到田地里来的时候,距离今年的冬麦播种时令就只有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了。
这些情况倒是都在郭炜和朝廷文官们的预料之中,早已准备好的各项赈灾措施有条不紊地推行下去,尽管不能说完全弥补上灾区农户们的损失吧,至少还能让他们继续安居于此,大多数人不至于丧失对来年的希望,不至于被赋税和田租的压力逼迫得就此抛弃土地变成流民。
雨停了,决口堵住了,水退了,灾情缓和了,赈灾措施开始颁布落实了,郭炜又有心思理会一下整体长远战略,首先就是接见从辽国和高丽回来的两个使团。
坐在左手边的是从辽国回来的郝崇信和刘崇谅,他们其实都已经回来有一个多月了,出使的情况也都向有关部门进行过汇报,不过因为大家在那时候都把心思放到了水灾上面,却是都没有很好地理会他们。
坐在右手边的则是从高丽回来的赵匡义和王文宝,他们倒是刚刚回来不久,从东边过来的海船似乎也带来了东边的艳阳,他们自登州上岸一路行来,倒是都干爽得很,根本就没有体会到雨季的烦恼。他们的出使情况还没有来得及向朝廷好好汇报,只是上了一封奏疏,不过郭炜自有渠道了解相关信息,获悉的情况却不只是奏疏上讲的那么一点。
“辽国方面对我朝国书的答复,朕早已知晓,两位卿家现在就不必再说这些了。朕就是想知道,辽主对待我朝的国书、对待两位卿家都是怎样的情绪?虏廷的那些大臣们又是怎样的?就你们此次出使看到的辽国状况如何?”
郭炜看着郝崇信、刘崇谅二人,面带微笑温和地问了一句。有些事情,形成的文字材料总是非常简略精炼的,郭炜读来总不是那么过瘾,形成的基本概念也不是那么全面具体,因此在实际进行推演的时候就总觉得把握性不够大,郭炜其实早就想要把郝崇信二人找来面对面地详细问一问了。
“辽主在谒见臣等的时候倒是满面春风的,似乎对我朝的国书很欢迎的样子。”郝崇信微微一躬身,斟酌着回答道,“不过臣看得出来,辽主胸中颇有些积郁,只是面对大朝的使臣不敢放肆而已。虏廷的那些大臣更是多有面带不平之色者,其中甚至有个别武人看着我大周的节旄便眼中喷火的,只是碍于我朝的声威和辽主的压制,方才不敢发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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