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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忠武军节度使、殿前都指挥使赵匡胤娶前彰德军节度使、检校太尉、兼侍中王饶家的三娘子,两家其实都是新贵,只不过没有最新只有更新,赵匡胤就是那更新的新贵,这两家总体上还算是门当户对的。唯一被诟病的就是,赵匡胤的发妻会稽郡夫人贺氏是在年内过世的,无论怎么算丧期都还没有满,不过在这年月里不守制的人都挺多的,赵匡胤又是新贵当红,小民们也就是议论议论撇撇嘴罢了。倒是赵家兄弟两个同时娶亲续弦,在市井中一时被传为佳话,赵匡胤聘礼的豪奢也让小民们艳羡。
供奉官都知赵匡义娶大名尹、天雄军节度使、守太傅、魏王符彦卿家的六娘子,若非赵匡义有个红得发紫的兄长,那铁定就要被说成是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了——当然,若是没有赵匡胤的身份在,这桩婚事多半也就是不成的了。供奉官都知虽然是天子近臣,职位也不过就是相当于一个指挥使,名分稍微高些,也还没有高到领遥郡刺史的高度,仅仅凭着其亡父赵弘殷与符彦卿共同效力于唐庄宗的旧交,那是不成的。
市井中更津津乐道的是另一桩婚姻,这桩婚姻中的男女二人都是再婚,光是因为这个都得到了不少人心中的祝福。莒国长公主下嫁兵州防御使、侍卫亲军龙捷左厢都指挥使高怀德,女方是先帝的第三女,在前朝的时候就没了丈夫,据说是先帝的爱将,被先帝执行军法处斩的;男方是故秦武懿王高行周的长子,在国朝也是屡立殊勋,建节有期。这桩婚姻不仅在市井小民们眼中看来是相当的般配,而且据说还是皇储在其中给说合的,似乎莒国长公主自小疼爱皇储,姑侄二人情感甚笃;而皇储和驸马都尉分属禁军的锦衣卫亲军司和侍卫亲军司,职位相差不远,并且两人在音律方面颇为投缘。
三件婚事同时在当天的黄昏举行,赵匡义住在故武清军节度使、赠太尉赵弘殷的旧宅,赵匡胤建节后自有宅第,高怀德因为这桩婚姻被官家赐了宅院,三家分处东京城的不同地方,高官显爵们只能各依平日交往和利害关系分做贺客,东京城内一时间热闹非凡。
处在市井小民们话题当中的皇储,此刻正坐在一辆马车中,从东京内城的西南角往东北行去。
郭荣亲征收取了淮南凯旋东京之后,很快就做好了各项善后事宜,免去了新得淮南诸州和为南征出了民夫的近淮诸州欠税,将淮南诸州县的乡兵都放免归农,并且对南征将士进行了一系列的升赏抚恤。
不过在显德初年的几次禁军职位调整之后,郭荣基本上已经建立起禁军的结构平衡和权力平衡,所以这次论功行赏的重点是中低级军校的缺额递补和中高级将校的勋阶升赏,还有新得州县的刺史、团练使、防御使以及节度使,至于禁军中在职位方面有所变化的,则只是锦衣卫亲军司和殿前司的个别位置,侍卫亲军司的厢以上军官都没有动。
除了之前取寿州以后移州治到下蔡,建忠正军并以杨承信为忠正军节度使;濠州、泗州、舒州等地都已经各自派员治理;其后再以登州防御使张顺为楚州防御使,楚州兵马都监武怀恩;在庐州新建保信军,以右龙武统军赵匡赞为保信军节度使;以殿前都虞候慕容延钊为淮南节度使兼殿前副都指挥使。
殿前司的高级军官又增加了一个殿前副都指挥使,慕容延钊原先担任的殿前都虞候由殿前司铁骑控鹤四厢都指挥使石守信接任。
殿前司铁骑左厢都指挥使武守琦出为晋州兵马钤辖,辅佐杨廷璋去了,殿前司铁骑右厢都指挥使祁廷义转任殿前司铁骑左厢都指挥使。
殿前司控鹤右厢都指挥使王审琦积功转迁殿前司铁骑右厢都指挥使,空缺的殿前司右厢都指挥使则由侍卫亲军虎捷左厢第一军都指挥使马令琮接任。
锦衣卫亲军司的职位变动则全由郭炜而来。
此次南征锦衣卫亲军立功甚多,郭荣也看到了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因此决定再次扩编锦衣卫亲军,并且新设锦衣卫亲军都点检一职。
兴元尹、山南西道节度使、检校太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虢国公、锦衣卫亲军都指挥使皇子宗谊转任开封尹、兼侍中、梁王、锦衣卫亲军都点检,继显德四年五月亡母刘氏被追册为贞惠皇后,时隔一年郭炜受封为京尹、亲王,总算是基本确定了皇储的地位。
锦衣卫亲军副都指挥使潘美升任锦衣卫亲军都指挥使。
锦衣卫亲军马步都虞候曹彬升任锦衣卫亲军副都指挥使。
暂时在锦衣卫亲军司参赞机务的李处耘接任锦衣卫亲军马步都虞候。
锦衣卫亲军的龙枪军和金枪军下面的每个军都从两个指挥扩编为四个指挥,原第一指挥的指挥使正式上任军都指挥使,考虑到诸多军官资历太浅,左右厢的都指挥使仍然暂缺。
参加完三姑郭华的婚礼,时间已经快进三更了,虽然东京并无宵禁,郭炜还是没有兴致继续闹下去了,他毕竟不是那种还喜欢闹洞房的孩子,就连障车的游戏他都没做呢。没法和三姑郭华、三姑父高怀德打招呼,只是拜别了从襄州节度使移镇平卢军节度使从而赴阙归朝的主婚人安审琦,郭炜携着魏国夫人李秀梅同车回府。
建雄军节度使:驻晋州的藩镇,晋州即今山西临汾。
束城县:今属河北沧州市河间。
忠武军节度使:驻许州的藩镇,许州即今河南许昌。
襄州:今湖北襄阳。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六章 结婚周年哦
第二十六章 结婚周年哦
“阿郎……啊不,大王,莒国长公主和高驸马真是大王给说合的?”
李秀梅依在郭炜身侧,偏头看向郭炜问道,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副十足的好奇宝宝模样。
郭炜看着李秀梅的样子,就想伸手去捏捏她的鼻头,右手刚刚抬起来,忽然就改了主意,只是转过去抓过她的左手放到了自己的左手心,右手松开轻轻地拍了拍那只小手:“你们一群命妇在席上就议论这些?谈不上说合吧……只是淑妃和四姑见到我时,都稍稍提起过三姑的将来,我再侧面打探了下三姑本人的意思,然后就开始留心合适的人选了。只是三姑这个年纪,适龄男子早已婚配,一时也不好找,正好那时高驸马经常与我切磋音律,我也知道他鳏居,就多次安排三姑在暗中瞧过了。待三姑认可了以后我再私下探询高驸马的意思,后来就成了,然后就是父皇赐婚。”
郭炜一大通话回答完毕,却没听见李秀梅说话,心中微觉讶异地转头看看,只见她微微低着头,两腮酡红地瞟着自己的左手,早已经是晕淘淘了。两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就是静静地靠在一起,各自想着心事。
车外马蹄声得得,车内暖意融融,东京的街道都修得宽敞平坦,车行顺畅极少有颠簸,梁王府转瞬即到——其实梁王府也就是原来的虢国公府,只是换了块牌子和一些门仪而已。
两人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进了子时,不过值班没有睡下的家丁仆妇很多,自有丫鬟们上来服侍二人洗漱更衣。
“阿郎……大王,这楚待诏送来的什么香皂真的好用呢,比肥皂团好多了,洗得干净不说,还有一股桂花香气。”
脱离了车厢那个狭小暧昧的环境,李秀梅又活跃起来了,刚刚用了楚天舒送过来的香皂净面洗手,马上向郭炜夸赞起他置备的家居物品来。
郭炜笑笑,当然好用,可是也贵啊……前不久两个当年的道童才用郭氏炼丹术搞出来几瓶子烧碱,在用棉籽油试制出肥皂以后,还专门搜集了一些菘菜籽榨了油来皂化,又蒸馏提取了正当时令的桂花精油配在一起制成了香皂,这才进献给梁王府。至于棉籽油制成的肥皂么,大田杀虫和人体抗菌抗虫倒是不错,一不小心还有绝育的功效。
烧碱和油料便宜不下来,这肥皂就不可能代替肥皂团,顶多是像现在这样做做奢侈品。不过皂化反应的副产品倒是不错的,虽然杂质多了一些,楚云飞、楚天舒他们也算是搞出来了甘油,最起码也可以用于护肤嘛。
更为可喜的是,经过军器监开发署内部定期的交流会,二楚得知李火根他们在干馏木材秸秆的时候收集到的液体中,同样可以分馏出甘油来,而且杂质还更少——只不过这种杂质会伤皮肤的,所以反而不能用于护肤。
不过这些郭炜都不必向李秀梅解说,她其实也不是想了解什么,只是寻着机会和郭炜说说话罢了。
倒是李秀梅现在对他的称呼,这经常的改口很麻烦也很别扭啊:“夫人,你对我的称呼,就按着习惯的来吧,家中无需太拘谨。”
“奴……妾知道了。”
算了,郭炜抬头四十五度看天,且由得她去。像这种自称恐怕是早已经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对家主称呼“阿郎”估计也是在长期的婚前教育中养成的,并不是那么容易改过口来的,只是李秀梅现在就要遵制努力地去改,你却也不能说她不应该。
转身揽过李秀梅的腰肢,郭炜柔声说道:“夫人,夜深了,一起歇息去吧。”
李秀梅柔顺地偎过来,抬头看看郭炜,却是欲言又止。
郭炜微觉奇怪:“夫人,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阿郎……”李秀梅的话语中还是有些迟疑:“淑妃和两位长公主最近见到奴,常常问起……常常问起……奴的天癸是否正常如期而至。”
这真是一件麻烦事。
郭炜和李秀梅结婚已经一年了,虽然其中有半年的时间是出征在外,可是前面的两个月加上后面的四个月共同生活,李秀梅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也不知道是李秀梅的健康状况极好因此周期相当稳定,还是郭炜计算精准规避有方,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现在就是郭炜对这样的状况相当满意,眼看着李秀梅一天天地全面发育成长起来,二人世界过得很是滋润。可是周围的其他人似乎都不满意起来了,不然也不会淑妃和两个姑姑连着问来,这其中多半还有郭荣本人的意思,只是郭荣不方便拿这种事问郭炜罢了。现在看样子,就连李秀梅自己也应该是不怎么满意的,虽然她对婚后生活本身应该是相当满足的,可是传统教育的威力在那放着呢。
这事没法直接解释,郭炜的心中所想肯定是难以被谅解的,虽然他也仅仅是想晚上那么几年而已。好在没人想到这会是郭炜刻意之中做到的,都只是以为两个人的身体或者其他方面有什么状况,不过这样一来几位长辈更是忧心忡忡了,看李秀梅的表情颇有些不豫,莫不是几位长辈话里话外有给郭炜纳姬妾的意思?
“那夫人的天癸还是那么准时?”
“嗯……”李秀梅低着头轻声应着,点头的动作微不可觉,果然心中是有些不痛快。
准时好哇,准时才安全,还不必每个月都问几次,闹得李秀梅误会自己也是有些急切。
“夫人不必烦恼,你我都还青春年少,多多努力总会有的。”郭炜只是一句话就说得李秀梅展颜羞笑,不过他还要接着安慰:“夫人放心,你我都健康得很,不会是身体问题,就是运气没到而已,所以也没必要增加姬妾了。要是淑妃还是谁提起,我自会推了,你我如胶似漆,梁王府容不下他人的。”
“谁如胶似漆了……”李秀梅发着娇嗔,微微转过脸去,没让郭炜看到她现在的表情,不过想来是喜笑颜开了。
开玩笑,梁王府这么大,怎么可能容不下他人?更何况郭荣真要给郭炜安排姬妾的话,他又怎么拒绝得了?乖乖地低头笑纳了才是。只不过这样便宜的哄人话不说白不说啊,其实最关键的是郭炜自己没发现有值得收纳的对象啊,都是很一般的萝莉,引不起胃口。
历史传说中的花蕊夫人现在还在四川呢,况且对于郭炜现在这个身体年龄来说,花蕊夫人大概已经超越御姐发展到熟妇了吧。南边的周娥皇大概更合适一些,不过她已经嫁给李从嘉了吧?而且还不知道她有没有命活到祖国统一的那天啊。
更小一些的萝莉?周女英的名声很大,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机会。其实附近也有一个啊,当年自己去滋德殿找阿翁玩的时候还见过的……哦,那时候她大概一岁吧,很漂亮的一个女婴,是由她母亲抱着觐见的,那位母亲更是漂亮而又雍容华贵。
晃晃头,甩开了这些还不切实际的遐想,郭炜继续对李秀梅施展柔情战术:“夫人,今日是你我结发一周年吧,已经是子夜了,不如现在就去努力怎么样?”
饶是已经开脸了这么久,李秀梅还是禁不住逗,羞得几欲挣开郭炜右臂环抱向内逃去,不过心中又是舍不得,只好偎在郭炜怀中半推半就地进了正寝。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七章 大事故
第二十七章 大事故
和平的日子是忙碌而充实的,郭炜自也有一大摊子的事情要去做,不过随着机构的逐步充实完善,很多时候已经不需要他事必躬亲了,更多的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由郭炜指点方向、提点要害,还有关键的时刻由郭炜进行决断。不过这些忙碌丝毫也没有妨碍梁王府中的温馨,工作日的晚间和休沐日,这府里的小日子也是很不错的,后园经常传出柔和清亮的乐声,让偶尔听到的人回味良久。
郭荣只会比郭炜更忙,他几乎就是要把自己整个都燃烧起来去推动国家的建设,制定颁行《大周刑统》、治理河堤、均定田赋、编订《大周通礼》《大周正乐》、制订雅乐《律准》、疏浚汴水五丈渠与蔡水以通各地和东京的漕运。当然,这些繁忙同样也没有妨碍郭荣的后……宫生活,他和符昭琼生下了第二个女儿,还和李昭容、林婕妤各生下一个儿子。
在郭荣忙碌的这许多事情当中,枢密使王朴担任了一个重要角色,制礼作乐、考定声律、正星历作《大周钦天历》、修刑统,这些事务当中王朴都是担纲的,更不用说之前扩建东京也是王朴进行的规划和主持。
这君臣二人都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郭炜在与二人的频繁接触当中充分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两个人都是性情刚烈、为人敏锐、智略过人的,做起事来也都是事必躬亲算无巨细的,不是将漫长的人生浓缩到几年之内爆发出来,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居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要知道郭炜之所以显得这么天才,可是浓缩了上千年的人类集体智慧放到几年之内发挥出来。
譬如当初在围攻楚州的时候挖通淮水和漕渠之间的北神堰,需要凿楚州西北的鹳水以通其道,郭炜派水利专业人士跑去观察了一下,结论就是“地形不便,计功甚多”,但是郭荣自己过去看了看,对照着地图和几种地形测绘仪器,将工程规划交代下来,结果征发楚州本地的民工十来天就修成了。这一方面固然说明郭荣真的是天才通才,另一方面也说明郭荣真的是管得太多操心得太多了,这样的人身体累,心更累,精神一直都是紧绷着的。
王朴同样是如此,他担纲的事情是如此之多,任务是如此重要而繁冗,可是他又是事事力求尽善尽美,最后几乎都要自己上手来做。在考订声律制订雅乐《律准》的时候,根据众口相传“皇长子梁王精擅音律”,王朴就多次登门拜访过郭炜,就十二律定准的事情和郭炜多次切磋,在被郭炜折服以后又迅速在三分损益法的基础上学习掌握了十二平均律,并且很快将其应用到了最后的工作当中去。
这样的天才干才,想到他们按照历史走过来的话很快就要燃烧殆尽了,郭炜是极想找到挽救他们的办法的,可惜郭炜的前世对医疗卫生事业的了解主要就是自己的老婆,她是一个护士,郭炜父子俩的日常医疗护理都是她说了算的,所以郭炜对此基本就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按照郭炜的水平,他根本就看不出郭荣的健康有什么问题,至于问题出在何处就更是茫然了。不过对王朴的情况,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观察,郭炜倒是形成了一些猜想,为了这些猜想和王朴那迫在眉睫的危机,郭炜已经是在高度的医疗需求和极为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中争分夺秒了。
做过工程的人都知道,一旦将工期提到了争分夺秒的程度,安全要求就有可能被降低,事故就有可能会不期而至。所以当显德五年十一月冬至刚过没几天,郭炜在梁王府邸接受开封府判官吕胤汇报工作的时候,李崇矩带着两个楚待诏急匆匆求见,看到他们脸上惊魂未定的样子,郭炜就知道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虽然郭炜是开封尹,开封府的日常事务却是判官吕胤在处理,只有吕胤无权决断的事情才会交给郭炜,不过判官隔几天向府尹汇报工作也是定制。好在这些天也没有什么需要郭炜亲自处理的问题,看到李崇矩等人很是急切慌乱的样子,郭炜让吕胤把相关的文案留了下来,就将他打发走了,然后平静地看向李崇矩。
“大王,军器监开发署在炼丹的时候炸了,炸得很厉害,比一般的震天雷还厉害。”
“嗯,不必慌张,坐下来慢慢说。”李崇矩毕竟是个外行,只是负责各个工作班子的统一协调和物资调度,所以也就只能说到这种程度了。好在郭炜对爆炸早就有思想准备,军器监开发署最近进行的一些试验,爆炸是正常的,一直不炸才是古怪的。现在看来炸是炸了,损失应该不算很重,至少楚云飞和楚天舒两个人还是完好无损的嘛,于是郭炜依然冷静地挥挥手让三人各自坐下,继续温言问道:“伤人没有?你们前面都是严格按照我定的规程去做的么?”
“伤了三四个躲得还不够远的,不过只有实际在搪瓷盆边上操作的陈举伤得重。”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李崇矩说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相关工程进入了关键时刻,即将面临重大的进展,所以他去了现场,亲眼看到了爆炸:“虽然大王早有吩咐,不过他们都参加过震天雷的试验,没想到爆炸会如此厉害,所以躲得还不够远。至于其他规程……”
见李崇矩向自己这边看过来,实际负责该项工作的楚云飞马上接过了话头:“大王交代下来的规程,我们这些实际动手的人,识字的都是每人抄了一遍放到身上日日熟记,不识字的也安排了人给他们日日念诵,务求牢记于心。这次可以说整个过程都是严格按照大王定的炼丹方式,以前做烧碱、绿矾油等等都是很顺利的,不想今日还是出了万一。幸好是在河边砸开了冰面来做的,陈举看见那盆里开始冒烟,就赶快遵照大王的提醒,将整个炼丹器具和材料都扔进了冰面下的河水中,所以炸起来还没有大王说得那么猛烈,除了陈举也就只伤到了几个凑得过近的,就是陈举的重伤也不会致命。”
“是不会致命,陈举扔了盆就抱头伏在了冰面上,所以就没怎么炸到他。不过那搪瓷盆被炸得穿过了冰面,正好砸陈举的小腹间了,他当时就晕了过去,醒来连着吐了好一阵的血。”楚天舒忍不住接腔,不过说到后来声音就低了下去,有些嘟囔囔的:“医官很快就把他给救了过来,事后说陈举并无大碍,卧床将养个把月就能好,就是……就是陈举恐怕自此再也不举了。”
不会这么寸吧?虽然楚天舒后面嘟囔的声音并不大,郭炜的耳力还是极佳的,把楚天舒的小声嘟囔也全都听到了,于是心中不禁有些愕然。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不举比丧生也差不远了。这样,我请几位太医去看看,务必让他重振雄风。”
虽然事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安全防范,在这个年代的技术基础上强行上马某些东西,频繁出事也是正常,但是郭炜不得不狠下心来去做。只是为了更高的目标,有些事故和损失也就只能算进冷冰冰的数据里面去了,不过在出事以后的这类善后处理上,郭炜还是可以很慷慨的,毕竟他们也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虽然郭炜可能见都没有见过,甚至在出事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这个陈举有表字没有?”郭炜向楚天舒问道。楚天舒那么嘟囔陈举的事情,显见得是挺关心他的,或许三个人当中最清楚陈举状况的就是楚天舒了。
楚天舒稍微一愕,这表字和伤残医疗似乎没什么关系吧,不过梁王的问题还是应该恭敬回答的:“没有,陈举是世代工匠出身,哪里会像读书人和富贵人家那样去取表字,能取大名还是因为被选进了军器监。”
“既然如此,那么我给陈举取一个表字吧。陈举,字子昂,寓意不错吧,再加上太医的治疗,只希望他能够真正地昂起来……”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八章 神药
第二十八章 神药
太医们奉郭炜所请,上门去给陈举瞧过了伤,结论却莫衷一是,举或不举倒是成了一个问题。
郭炜对这些太医也不是很熟,只是听说过其中的卫尉寺主簿、翰林医官刘翰在显德初向郭荣进献过数十卷医书,那些医书都被郭荣交给史馆了。见众翰林医官隐隐以刘翰为首,可是在具体的诊治方案上面又是各执己见,没奈何,郭炜决定信专家、信权威,对陈举的诊治就交给刘翰来拍板。
将刘翰召到身边,郭炜拿出一个小琉璃瓶,这瓶子外观光洁圆润,琉璃晶莹剔透,瓶中装着一些水,水中似乎还有些油渍。
“刘医官,那陈举于制取我手中琉璃瓶所装之神药有大功,万望医官鼎力相助,尽力救治其不举之症。”
虽然因为手里拿着这么一个瓶子,郭炜没法躬身为礼,他对刘翰还是尽量做到了礼数周全,说话更是诚挚无比。
刘翰看看那个琉璃瓶:“哦?大王将此物称作神药,不知微臣可有幸知道此药的神奇之处?”
“此物乃丹道之士偶然所得。我早年得遇陈抟道长,曾经请益过数日,发觉外丹术炼制出来的东西多有益于国计民生之物,非止内丹术那样只是个人修行。于是我多方求取丹道之术,逐渐了解到了多种奇物,这神药就是其中一种。此药用于救治心疾痛僵仆濒死之人,速效而奇验无比。”
这当然就是对皂化反应的副产品甘油再进行硝化之后的产物了,虽然郭炜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制药,但是制药显然也是一个很好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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