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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李继筠看了看坐在上首神色不动的李光睿一眼,这才恭声应道:“是否奉诏,如何奉诏,自然一切都有父帅定夺,我只是在这里说一说当前的形势而已。以我之见,七叔或许过于乐观,而三叔则过于悲观了……七叔以为辽军无论是守城还是阵战都远不如大周禁军,这些都有历年来的实战为证;而三叔以为这一次周、辽两军相争的战场与往昔不同,因而不能简单地参照以往的战绩,这当然也是有道理的。”
李光俨脸上微现不耐:“大郎这可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定难军的一切军政大事当然都是由大帅定夺,不过今日的军议就是讨论如何应对朝廷的诏旨,把众人的想法都说出来,好让大帅择优而从。”
“三叔说的是。”李继筠点头受教,“所以我以为当取其中而论,大周禁军对辽军战力居优,这一点毋庸置疑,辽军无论是守城还是阵战都是不利的,唯一的优势就是地利了,所以辽国的西京道、南京道沿边州县应当是守不住的,辽军的机会只在草原上,只在周军逼近上京之后的千里粮道。不过……这却与我定难军是否协同出兵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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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三章 李光睿的抉择
“怎么就会与我定难军是否协同出兵无关呢?如果周军能够顺利攻下上京城,迫使辽主远遁或者归降,那么定难军渡河还能有收获;可是如果周军在上京城下功败垂成的话……”
李光俨这么说话,一方面固然是抓住了李继筠的话头,并且以之作为支持自己论点的依据,另一方面却也是由衷地感到一丝迷惑——既然周军逼近上京之后千里粮道一定会受到辽军的威胁,那么周军在上京城下战败的可能性就很大,那时候辽军定然会反扑,周军自顾不暇,和周军协同出兵的定难军岂不是马上就会面临辽国的报复?.
“我知道三叔在忧虑什么,不过那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李继筠脸上微现笑容,缓和了一下气氛,然后继续说道,“以皇帝和枢府这十多年的表现来看,他们可算是深谋远虑了,如果伐辽之战出现千里粮道饱受威胁、前线将卒拿不下上京城的状况,想必皇帝不会一意孤行下去,那么即使大周禁军兵败上京,多半也不会有丧师草原的情况,顶多就是从上京城下徐徐而退,以周军的守城能力而言,辽国的西京道、南京道沿边州县却多半是要易主的。”
“原来大郎是这么看的……”
李继筠慨然点头:“我相信皇帝一旦发现事不可为,定然不会顿兵坚城意图侥幸,这些年大周攻城略地张弛有度就可见一斑。而以大周禁军的阵战能力来看,只要其不是在势穷力竭之余仓皇逃窜。而是诸部有序退军,那么辽军便无机可乘,周军断不至于因此而伤筋动骨,守住燕北与云州等地想必不成问题。那时候辽军却是需要时时防备周军奔袭上京,重兵布防上京与南京一线尚嫌不及,却哪里还有余力跑到西南边陲来报复我定难军?”
“就是啊!以皇帝的见识能力,还有大周禁军的战力,就算做不到一战而灭辽国,打下山北州县并且守住却并不困难,而只要大周占据了云州等地,辽国却拿什么来报复我定难军?又从哪里出兵?总不能靠阴山北面的阻卜人?”
领会到了李继筠的意思。李光文立马声音大了许多,尽管李继筠的看法并不是全面支持他的,对周军北伐辽国的前景远不如他那么乐观,但是并不妨碍他自觉得到了李继筠的支持。
“如果照大郎这么估计。那这一战当然有得打。”李光俨迟疑了一下,却是找不到理由彻底反驳李继筠的观点,“只要是朝廷占领了云州等地,辽军想要报复我定难军,周军自会成为我们的屏障。反正我们又不会去占据大河北面,只是派兵到那里抢回以前被掳去的牲畜人口而已。”
说到底,李光俨只是对周军的战斗力和这一次北伐的前景抱有疑虑罢了,担心的是跟着大周出兵伐辽怕会得不偿失。却不是对辽国有什么倾向性。既然李光文、李继筠等人都觉得伐辽之战最差的结果也不至于给定难军招来大祸,而李光俨也没有从他们的这种判断中发现什么漏洞。那么他当然不会去反对这场定难军肯定获利的战争。
正如李光文在前面说的那样,定难军出兵有大周朝廷保证供应粮草。辽军的主力自有大周禁军去对付,党项各部只需要对付辽国西南面招讨司的一些偏师守军而已,却是还不至于拿不下来。而只要党项各部能够拿下云内州、东胜州等地,从当地的契丹部族和阻卜人那里掳掠些牲畜人口回来就是净赚的,各部需要付出的不过是一些小规模冲突中的人丁损失而已,算来算去怎么也不会亏了。
最糟最糟的结果,周军在上京城下遇挫,最后被迫退守山北州县,党项各部那时候在黄河北面也掳掠得差不多了,反正早晚都是要退回来的,党项人可不会像汉人那样去死守山北城池,而辽军即使有能力发起报复行动,其报复的重点显然不会放在遥远的西南,却只会是对上京城威胁颇大的燕北地区。
这种几乎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当然有得做,即使李光俨对汉人朝廷百般戒惧,却也不会拒斥和他们合作一回,毕竟当年打北汉的时候就已经合作过了,定难军那一次的收获可不算小。
“嗯……既然大家对协同朝廷出兵伐辽没有什么异议,那就这样决定下来了,定难军决然奉诏出兵!”
李光睿一直神情淡然地坐在上首静听众人争论,此时看到在场各人对出兵与否已经不存争议了,这才开声沉着地定调。
其实自从李彝超继任李仁福那一次顶住唐明宗所派大军之后,定难军对朝廷的旨意是否听从就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那一次夏州李家拒不奉诏移镇,朝廷最终对此也只能无可奈何,定难军基本上就算**了,对朝廷只有一个名义上的尊崇,朝廷的旨意对定难军根本就没有约束力,是否奉诏端看李家的心情。
不过奉诏出兵伐辽和自行出兵与辽国作战,这中间的差别还是挺大的,朝廷供应粮草这种便宜却是不占白不占,而且有大周禁军对上辽军主力,定难军所需承担的作战任务可就要轻得多了,需要自行出兵时定难军可能无力报复辽国,奉诏协同出兵时却不是那样了。
“不过……我军却也不必急匆匆地出兵。”
出兵的基调虽然已经定下来了,李光睿需要考虑的事情却还有很多。正如李继筠说的那样,“是否奉诏,如何奉诏,自然一切都有父帅定夺”,现在确实决定了是否奉诏,但是如何奉诏依然有很多诀窍在里面。
李光睿转头看着李继筠问道:“大郎,通往河东的驿路是否通畅?河东方面出兵的消息要多久才能够传过来?”
“虽然府州折家和麟州杨家与我李家是世仇,不过在此次朝廷全力动员伐辽的大局下还不至于阻挠信使往返,而且河东的消息走绥州那边过来也慢不了一两日的,所以驿路算得上十分通畅了,一旦河东北面行营与辽军接战,消息传到夏州不会超过五天。”
李继筠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父帅为什么要问这些,不过这些年父帅渐老,很多俗务都疏于打理,他负责夏州的军政已经有一些时日了,这两个问题却是难不到他。
“嗯……”
李光睿低眉沉吟起来,脸上却是微露笑意,从今天的军议来看,自己这个儿子无论军略见识还是日常政务都颇见能力,可以说堪当重任,即使自己一旦不起,他也应该可以接得下夏州李家的家业,稳得住定难军的局势。
“这样,着令夏州北边各部点集兵马器仗,随时准备北进渡河伐辽;宥州守军则加紧防备西边;最要紧的还是银、绥两州,李光远、李光宪他们虽然不在此次出兵之列,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定要谨守沿边各堡寨,严防任何方向的进犯。至于夏州北边待命的各部,一定要等到节度使府衙的正式军令方可渡河,切记切记!”
沉吟了半晌,李光睿终于抬起头来说出了自己的最终意见,不过这段话里面涉及协同朝廷出兵伐辽的内容却占不到一半,更多的话则是有关加强定难军诸州防务的,这却委实让在场诸人颇费思量。
李继筠在心中略一回味,却是不由得遽然一惊:“父帅的意思……是担心朝廷可能借机谋我?”
“防人之心不可无!朝廷虽说尽起禁军预备北伐,但是河东与关中等地的驻军却并未大举北调,若是我军以为此次朝廷与我协同作战便疏于防范,难保河东、关中诸军不会偷袭银、绥。倒是朔方军的赵匡胤除了要伐辽之外,他的主要精力都扑到了西面的凉州方向,宥州看起来需要遮护定难军的整个西南方向,真正的危险却不会比银、绥两州更高。”
李光睿欣慰地看着李继筠,将心中所想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在场的都是李家核心人物,他却是不介意吐露这些最要紧的决策依据。
“对汉人是得防着一手!”李光俨闻言当然是大点其头,“就是对府州折家都要谨防,夏州北面各部准备北进渡河的时候,也要防着折家悍然侧击偷袭。”
“虽然折家和我李家乃是世仇,但是他们对朝廷向来恭谨得很,应该不会这样冒失?”
李光文又一次对李光俨的想法不以为然了。
李光睿却是对李光俨大为赞赏:“光俨的担心没有错!折家是不是会那么冒失,那是折家的事情,我们却是必须要防备各种可能的异变。当然,此次还是以奉诏伐辽为根本,只要朝廷不妄动,我们也就不乱来。”
至于定难军即便乱来也没什么能力和机会从朝廷这里偷取什么利益,李光睿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定难军想要获利,当前也只能打辽国的主意,趁着周军北伐的机会合伙咬上一口——当然,必须得躲在周军身后动手,这也就是他吩咐李继筠打探河东军情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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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四章 静坐战争
广武城寨,白草口,夏州李家最为关注的热点地区,惨烈的攻城战并未发生,似乎是早已成竹在胸,又似乎是畏惧于辽国在广武城寨的精心经营,进抵白草口的雁门关巡检贺怀浦及其所部并没有贸然地大举攻城,无论是周军近些年常用的火药爆破手段还是千百年来蚁附登城的老套路,贺怀浦都没有急切地运用起来。
既然占据了兵力、兵器优势并且处在进攻主动地位的周军都近乎于磨洋工,躲在白草口营寨里面不知道忙些什么,就是不上来大举扑城,手底下满打满算只有两千人的广武城寨守军当然更不会吃饱了撑的冲出城寨向周军挑战,皇甫继勋可还记得周军的野战能力呢.
当然,广武城寨没有规划出南门来,守城的辽军也不方便直接出城向白草口的周军发起挑战,而且城寨的守军以汉儿军为主,以步卒为主,军力配置也是适合于守城而非野战的。
皇甫继勋可以说是辽国西京道诸将当中对周军作战经验最为丰富的第一人了,这自然是从乐观的角度而言,如果转换到悲观的角度呢,那就是皇甫继勋基本上已经被周军打得胆战心惊,就是说一句被吓破了胆子也并不过分。
这样的作战经验和精神状态,要让他勇于进取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过好在皇甫继勋眼下担负的只是守卫广武城寨的职责,防守总是比进攻对胆略士气的要求更低一些。更何况经过了这么些年对周军火器的刺探,辽军多少也想到了一些防御办法,阵战固然还是缺乏底气,守城的信心倒是增强了不少。起码皇甫继勋对自己守住广武城寨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总而言之,无论是从城寨的建筑、守军的兵力兵种配置来看,还是从主将的特点与作战意志来看,这里的局面就是周军主攻、辽军主守,只要大局没有重大变化,逆转的可能性就几乎不存在。
即使是城头的守军遭遇到了白草口方向的炮击,这个基本态势依然没有发生变化,皇甫继勋一门心思抱定了坚守不出。哪怕是被零零落落的铁弹丸轰击着呢,他还是情愿以不变应万变。
当然,这也是因为周军的炮击还可以忍受,虽然在城头上看不清楚白草口营寨里面到底有多少火炮(辽国君臣如今已经知道了。周军这种能够发出轰鸣、抛射铁弹丸的兵器不是什么重型抛石机,而是一种叫作“火炮”的东西),但是皇甫继勋从每一轮落到城头的铁弹丸只有三四枚也可以看出来,对面周军的火炮不会超过四门,而且威力并不是如何的惊人——起码没有韩知范描述的轰击太原城的那些个重炮可怕。
根据经历过太原守城战的韩知范描述。当年周军堵住太原四门大肆轰击的重炮射程可以达到两三里之远,发射弹丸时的响动完全可以用雷鸣巨响来形容,甚至在城头上都能够感觉到那些大炮发射弹丸时造成的地面剧烈震动,而且发射出来的铁弹丸重达十余斤。并且飞行起来迅猛得很,砸到地面和城墙的立面上就是一个深坑。人站得和弹丸的落点近一些都可以感受到那种强烈的震荡,至于弹丸直接砸到女墙垛口的话。那基本上就是粉碎性的。
总而言之,若是韩知范的描述一切属实,那么周军攻打太原城所用的重炮射程比任何抛石机都要来得远,威力比任何抛石机都要大,在这种可怕的兵器面前,即使是太原那种坚城都坚持不了太久。
然而白草口的周军使用的火炮并没有那么可怕。
从白草口到广武城寨只有一里地,当然,火炮能够安置在营寨中将弹丸抛射至一里地之外的城头上,那还是强过了大多数抛石机的,不过给皇甫继勋造成的震撼就没有那么大了。
白草口的周军火炮发射起来也没有韩知范形容的那么大动静,隔着一里地也就是能够听到一串闷响,还谈不上雷鸣,更不可能说发射弹丸时的震动可以通过地表传到一里地以外去。
最关键的还是,抛射过来的铁弹丸并不算太大,根本不可能有十多斤重,了不起也就是四五斤的样子,砸到地面和城墙的夯土立面上确实能够形成一个小坑,如果砸到青麻石上则会造成石块表面的碎裂,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广武城寨终究是对周军的这种铁弹丸轰击战术有所准备,城墙立面自然是条石和夯土交错垒成,女墙垛口却全是夯土,而且上面还用草袋填土多压了一层,倒是不虞铁弹丸砸上去溅起碎石伤人,而且铁弹丸不是那么大,夯土的垛口也不会一下子就被砸碎了。
这种程度的炮击,比起当年太原城的遭遇可就要好得多了,而且周军使用的火炮不要说威力不如攻打太原城的,数量也要少得多,皇甫继勋倒是还有一点信心守住。
再说广武城寨又只需要面对来自南面的攻击,全城并没有被周军包围,尽管皇甫继勋心知肚明守军已经被辽主的作战计划半抛弃了,但是后路通畅总是事实,所以他眼下并没有怎么慌张。
如果周军就是用这种状态攻城的话,皇甫继勋却是有信心守个一两年的——每天被四门大炮砸上一两个时辰,顶多也就是有两三名守军倒霉催的被弹丸砸个正着,这种程度的消耗估计最后受不了的会是周军。
的确,现在辽主是不打算向前线增援的,沿边城池的汉儿军基本上被看作了消耗品,纯粹是为了消耗周军的兵力和物资,再加上拖延一点时间,不过以广武城寨最近两天来的战况看,周军的百多枚铁弹丸才换到辽军不到两位数的伤亡,顶多还有城防的少许损伤,这样的交换完全做得过。皇甫继勋又不是完全不懂的人,铁料的生产有多难他也是略知一二的,真要是双方这么用铁弹丸和人命互相消耗下去,最后多半是周人撑不住。
而且一旦拖到了秋后,说不定辽主就会改变主意向前线派出援军了。
因而在被周军连着轰击了两天之后,皇甫继勋的情绪反而更趋乐观,对周军火器的恐惧感有所削弱,对守住广武城寨的信心大为增强。
“周人怎么没有把当年轰击太原城的重炮搬过来用呢?现在的这四门火炮一点都不可怕啊……广武城寨或许还比不上数十年经营的太原坚城,但是各种针对火器的改动可是相当的有效,周军若是只有这么一点本事,还真是会成就我的‘铁壁’之名呢”
皇甫继勋藏身于垛口后面,缩在草袋下远眺白草口的周军营寨,心中暗暗地思忖着。通过这两天对弹丸落点的分析判断,他已经知道,现在这个位置的安全性不亚于城寨的北面,有垛口的阻挡和草袋的防护,落到城头的弹丸是无法直接命中的,至于被砸坏的沙土掩埋,这种无妄之灾就不是龟缩起来能够躲得过去的。
…………
“巡检使还有多久才能迂回成功呢?这座广武城寨修得如此讲究,我军常用的掘地爆破攻城之法未必管用,以白草口营地的三四千人又无法支撑蚁附登城的伤亡,而且在其他策略用尽之前也不值得用儿郎们的性命去生拚……”
当皇甫继勋缩在广武城寨的城头垛口后面打量白草口周军营寨的时候,营寨中贺怀浦也正通过千里镜观察着城头,研判着火炮的攻击效果,并且思索着各种攻击方案。在千里镜的圆形视域内,广武城寨上面冷冷清清,只是在个别垛口后面能够影影绰绰地看到几个人头闪动,垛口上增设的一层草袋正向他宣告着辽军也会进步,也会逐步学习怎么防范火器。
看了半晌,贺怀浦放下镜筒,对天长叹了一声:“可惜很难把太原城郊的那十多门攻城重炮运过来,白草口这里也摆不开那么大的阵仗,不然的话,一次十多枚十几斤重的铁弹丸砸过去,就算这里的辽军守将再怎么懂得防范,条石和夯土交错垒成的城墙再怎么结实,城头总得被我军给轰平了!只要辽军在城头站不住脚,那么我军硬爬上去也不会有多大的损失。”
在这一刻,攻守双方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一起,太原城外的攻城重炮无疑是见识过那等场面的周军将士心中的神器,也是见过、听过它们威力的敌军心中不灭的梦靥。
不过很遗憾,那些重炮真的是太重了,虽然只要下决心动用千万民夫还是可以搬运的,太原距离雁门关也不算很远,但是勾注塞古道却不是那么好通行的,枢密院经过综合衡量,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却是并不打算把那些攻城重炮运上去。
毕竟战争并不是唯武器论的,一个小小的广武城寨不应该会成为天堑,周军更不应该是一支只能依靠神器作战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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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五章 迂回陈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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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已经是仲夏时节了,即使是在北地,即使是在黄土高原北面的山地,几乎可以算得上塞外的地方,气候也颇为炎热,刚刚才晌午时分,空气已经相当的**,太阳斜挂在空中烧烤着地面,天上看不见一丝云彩,山林间也感觉不到一丝凉风。
辽国西京道朔州南面的翠峰山连绵二百余里,山上也是林木密布,就连地表都覆盖了一层浓浓的绿意,尽管还是比不上太行山、燕山的雄峻与丰茂,却也比河东的黄土沟垄要好看得多了。虽然当地的降水远不能和中原、江南相比,翠峰山的各个山头却也不乏溪涧,桑干河的源头之一灰河即发源于此,大山也因此而沟壑纵横,其中多有沟通南北的小径,被走私商队踏出来的道路如今被茂密的野草遮盖住了,不过却难不倒当地的猎户与行商。
在翠峰山六蕃岭的东侧,一个叫作石碣谷的地方,此时正有一队人马悄声通过。
“想不到雁门关西边还有这么一条山路可以直通朔州啊……当初辽国那啥北院大王什么的,怎么就不知道从这里逃跑呢?结果弄得十万辽军在瓶形口那边被义武军给堵住了,数万契丹铁骑就那样在滹沱河谷变成了锦衣卫亲军的战绩”
说是说悄声行军,其实也就是没有人喊马嘶,也没有急骤的马蹄声,但是队伍当中小声的议论却是不断,毕竟不是夜袭敌营那样需要人衔枚马勒口。军中的纪律再是严明,也还不至于管得到每一个士卒的嘴巴,顶多只能让他们不得喧哗而已。像这样的一段感叹,话语中有惊讶。有疑惑,有回味,还有几分艳羡,不过听到这些话的也就仅限于说话人身周那么几个兵罢了。
“谁说不是呢要是那支辽军知道这条路,锦衣卫亲军怕是打不出那场大胜仗来了。”那人的话显然在军中颇有共鸣,回应的人也是满怀的艳羡,“不过也幸好辽军不知道,我军才能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一通。让辽军从此一旦面对我军就是胆战心惊的。至于辽军为啥不知道这条路啊?当年河东的伪汉可还是辽国的盟邦呢,结果胡虏却在忻州大肆烧杀,这样的禽兽怎么从当地百姓中间寻找向导?活该他们最后伏尸滹沱河谷!”
“也不能这么说……那支辽军败亡自然是报应不爽,不过多半却不是因为完全找不到一个向导。据说在最后决战之前跑出去了几千契丹兵,那些人就是弃马从山间小径翻山逃跑的,说明他们还是找得到一两个向导的。辽军没有选择俺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应该是他们当时还对从瓶形口逃遁的前景心存幻想,所以不愿意弃马变成步卒。不然的话雁门关的西边有石碣谷,东边还有大石口、茹越口、马兰峪呢……辽军变成步卒丢盔弃甲还是可以活命的。”
说这话的却是走在边上的一个十将,不管是对当地的地理状态的认识,还是对当年那场战争的了解。他都要比身边的几个大头兵细致充分。
第一个说话的军士恍然大悟:“刘十将这话说得也是,俺们现在一路行来的山径可不好走!中间要翻越好几座山头不说。好几处地方都没法两人并行,而且道路完全被野草盖住了。骑马肯定是没法通行的,牵着马则太慢,像俺们这样只有斥候和指挥使以上的官儿有马倒是好办。再说俺们也不需要太急着赶路,当初的辽军可是急着要逃命的,可不敢在山路上堵得慢吞吞的被锦衣卫亲军戳了屁股”
“十将的见识和俺们小兵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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