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忻州的兵马指挥使张守节大声应诺:“末将定然不负大帅重托!”
用五百人去接收两千敌军驻守的朔州城,这样看起来困难而又危险的事情,颁布军令和接受命令的这两个人却是完全不以为意,因为他们都知道,辽军在这种时候使诈是没有什么效果的,而且一个指挥的周军已经足以应付一切异变。
杨重进哈哈大笑:“恭喜巡检使旗开得胜!此次伐辽夺取辽国州城的首胜多半属于我军了!”
“不好说……我军在山中穿行的这两日,东路大军未必不能跨海登陆夺占锦州,我军不能志得意满。”
杨业却在颁布军令之后迅速收敛了喜色,重新恢复了沉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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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八章 朔州援军?
广武城寨,南边的轰鸣声仍然是隔了个把时辰响上那么一阵,经过了好几天的固定目标轰击,周军炮手的准头倒是越来越高了,每一轮的四枚铁弹丸总是可以扎扎实实地落到城寨的南墙顶上,在城头激起一阵烟尘。
不过也就是激起一阵烟尘而已。
连续的炮击不光是让炮手们经验丰富起来,让他们的准头开始大幅度提高,同时也让挨炮的人习以为常,如今广武城寨的守军差不多已经懂得了应该怎样去躲避从天而降的弹丸,除了运气实在太背之外,现在几乎没有人会傻呵呵地站在城头上等着被几斤重的铁弹丸砸得缺胳膊断腿。
最近这两天来,周军砸进城寨的铁弹丸除了偶尔砸中某个倒霉家伙藏身的垛口,让这种可怜人冤屈而死之外,多数时候也就是把城头的马道砸出大大小小的凹坑,或者把垛口上面堆压的草袋子砸破,让草袋中装着的沙土洒将出来,总体而论,广武城寨可以称得上固若金汤。
周军的炮弹打坏垛口和上面的草袋,固然是对城防设施的损害,不过仅仅是这种程度的破坏,广武城寨还是承受得起的。
夯土而成的垛口坏了,虽然短时间内无法在此夯筑,在周军的火炮轰击下也不可能自如地去夯筑,但是拿城防常用的木女墙填补一下缺口还是无碍的。尽管这些木女墙比夯土垛口的防御力差得多了,如果再次遭受弹丸直击的话。木头碎片的二次伤害比沙土要厉害得多了,但是弹丸落到同一个弹坑的机会总是不多的,这些木女墙终归聊胜于无。
垛口上面堆压的草袋子被打坏了就更是无足轻重了,仓库里面备用的草袋子多的是。塞外多的就是野草,如果不是受到人力的限制,想要几十万条草袋子都可以有的。至于填装草袋子的沙土,广武城寨里面同样是应有尽有,也就是守军士卒在晚上多辛苦一点,比起两军交战城头喋血,这种辛苦却是不怎么令人讨厌的。
其实周军这种连番炮击对守军还有一点好处。原本塞外的城寨多沙土荒草少石料树木,当初皇甫继勋为了打造这座广武城寨。准备那些青麻条石可费了老劲,城中预备的滚木擂石却是数量有限,周军打上来的这些弹丸倒是给守军提供了很好使用的铁质擂石。这些几斤重的铁弹丸拿起来非常趁手,圆不溜秋的也很容易通过悬眼往下砸。委实要比派石匠制作擂石来得轻松许多,而且还不需要派专人去搜集打造,这些弹丸基本上就落在城头和城墙周边,只需着人稍微归归总就可以了。
四五天的时间捱下来,皇甫继勋对自己守住广武城寨的信心倒是越来越足了。
周军依然是缩在白草口的营寨里面不出头。这样固然是不会在守军的抵抗下出现什么伤亡,但是光靠四门小炮的轰击又怎么可能动摇守军呢?韩知范说的那种发射十多斤重弹丸的重炮始终都没有出现,看来是因为那种重炮过于笨重了,雁门关这样的地形难以搬运上来。广武城寨倒是无需经受当初太原城遭受过的打击与考验。
其他战线上的情况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总有一些关口的守备会比不上自己的。被周军破口之后长驱直入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这样两相对比。自己的能力无疑会被辽主看到眼里,将来在南枢密院出头的机会却是不小。
当然,前提是辽主不会被周军彻底击败,周军在草原上难以获得以往在中原、蜀地和江南能够占据的那种优势。
对于这一点,皇甫继勋其实是颇有信心的。他来到辽国也有将近十年了,从跟随辽主的斡鲁朵四季迁徙,到离开上京来西京道任职,他对草原的广袤已经是深有体会,在如此广袤的草原上,以步军、火器逞强的周军怕是会优势大减,只要以骑兵见长的辽军刻意回避主力决战,周军多半是捉不住他们的,而周军自己的粮道却是会时刻暴露在辽军的打击之下。
就这一点而言,皇甫继勋倒是很理解辽主不向沿边城池派出援军的决策,很理解辽军不会死守云州的决定,很理解辽军回避与周军主力决战的谋算。
只是这种理解在自己身陷险地的时候就显得分外苍白了……幸好知道这种高层决策的人不算多,起码在广武城寨里面就只有自己了解一点,否则守军恐怕早就众心危惧无法坚持了。
不过看看白草口方面周军如此乏力的进攻表现,皇甫继勋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虽然整个沿边城池都算得上被辽主抛弃而用于逐步消耗周军,但是广武城寨却说不定能够坚守到周军退兵的那一天,那时候自己的战功怕是不比统帅皮室军等辽军主力的人差了多少。
“哼哼,说什么当年北汉著名的杨无敌,河东的头等战将,多半却是当地人胡吹大气!这个杨业要真有周人吹嘘的那么厉害,当初的北汉却又怎么亡得那么干脆了?而今只敢缩在营寨里面畏首畏尾的,全仗着火器犀利来压制我军,却不敢列阵攻城,多半还生怕我军出城攻寨,可见得此人乃是徒有虚名!”
同样作为亡国之将,皇甫继勋显然对自己和杨业在周人那边的口碑区别是很有些耿耿于怀的。
同样是周主率领大军亲征,南唐在周军面前坚持的时间可就比北汉长得多了,何况北汉还有辽国的十万铁骑相援,可见得南唐军的作战水平要远高于北汉军,而要论到两国的核心战将,南唐除了阵亡的林仁肇之外不就是自己么?北汉的杨业也未必就能够排到第一号,这样算过来的话,自己哪一点会比杨业差了?偏偏周人对杨业赞不绝口,对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是的,一无所知!根据这些年对河东周军的刺探,那些周人把杨业都夸到了天上去,而就算是对兵败身死的辽国北院大王耶律屋质,周人也是颇怀敬意的,总是说那十万契丹铁骑之败是败在被周主谋算于股掌之间,却不是因为耶律屋质的无能,但是对于南唐的灭亡呢?那些周人顶多会提一提葬身火海的忠勇林仁肇,甚至会提到某个聪明得知道仿制大周火器的唐将,却没有一个人说起过他皇甫继勋!
可怜他父子两代良将,长期被唐主倚为长城,却被周人如此无视,竟然和后蜀、南汉的那些个庸碌将领一般处理,提起来就是“敌军的某个杂号将军”,其实连个名号都没有!
好在自己比那些后蜀、南汉的将领幸运,既没有无声无息地阵亡在乱军之中,也没有被周军俘获之后终老田园,而是在辽国这里重获新生,而今就要在广武城寨这个地方让周军见识一下,被他们彻底无视的皇甫继勋究竟如何!
南面的周军营寨当中又是轰隆一声,清朗的天空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周军营寨里面升腾起来的一股青烟,四枚弹丸倏忽而至,砸在城墙上砰砰作响,又在城头搅起了一阵烟尘,不过皇甫继勋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技止此耳!
炮击刚刚过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随后响起契丹军头耶律阔温激动的话语声:“节度副使,朔州方面的援军到了!”
“什么!朔州方面的援军?”皇甫继勋大为诧异,这种军情变化可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你怎么知道是朔州方面的援军?他们来了多少人马?”
皇甫继勋对自己先前的分析本来是很有自信的,再说辽主的诏令言犹在耳,“不得向各城无谓增兵”,难道萧斡里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就算他是辽主的亲姐夫,也不能这么胆大妄为的……
“当真是朔州方面的援军!北面的烟尘被激起了老高,少说也有近万人马,距离我城就只有不到十里了,其前军已经到了北门,正在呼叫守门将领开城呢我去看过了,叫门的是一个朔州汉儿军的指挥使,前军是汉儿军的一个指挥,不会有错!”
耶律阔温的心里面可没有皇甫继勋那么多的弯弯绕,只见他弯着腰从马道对面蹿了过来,贴着女墙快步走向皇甫继勋,口中却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清清楚楚的。
皇甫继勋闻言皱了皱眉头,心中犹疑地说道:“从朔州那边过来了近万人马?皇帝和南北枢密院不是有过不得向沿边城池擅自增兵的军令么?还是说自从周军侵入之后,这份军令就可以更改了?”
听耶律阔温说得那么笃定,皇甫继勋对自己的军略判断能力不由得产生了疑问,或许自己的估量确实有误?
不得不说,在对阵周军的过程中迭遭挫败,皇甫继勋其实是严重缺乏自信的,只不过自从来到辽国之后,在和契丹人以及辽国本部的汉儿对比较量了一番军事见识,皇甫继勋这才重拾自信,慢慢地对自己的军事能力又有了信心。可是现在耶律阔温陈述的情况如此分明,他还不至于怀疑对方通过烟尘判断军队规模、来向的能力,更不至于怀疑对方认不出朔州汉儿军的将领。
“走,看看去!”
耶律阔温没有擅自作主开城,而是跑来向自己汇报,这让皇甫继勋很是满意,既然心中有着一份疑惑,而且南面的守城毫无压力,倒是不妨过去看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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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九章 骗城
“节度使听说周军在白草口迁延不进,只敢以四门小炮日日轰击广武城寨,却连蚁附登城都不曾做过,故而断定其军心不固、斗志不坚,于是就派掌书记率领大军前来援助副使。想那周军仅有数千人,虽然白草口狭窄难入,不过我军近万磨刀霍霍,此战奏凯并非难事!大军今日会在城北歇宿,明日绕城往南向周军发起进攻,副使只需让城中为大军备好酒肉粮草就是了,末将作为先锋入城,为大军打好前哨。”
城外一员汉将在两名精卒的护卫下来到广武城寨北门下,向城头高声叫喊着,仲夏的烈日暴晒下,尽管已经是黄昏时分,这人头上的汗珠仍然滚滚而下。幸好广武城寨虽然相当坚固,城高却不过丈余的样子,站在北门城头上的皇甫继勋和耶律阔温尽可以听得清楚此人的喊话,也看得清楚此人的面目。.
“嗯,的确是朔州汉儿军的一个指挥使,好像是叫作赵希赞的……看他的样子确实是在夏日里连续行军的疲惫相,麾下军卒尽管部伍尚算齐整,却也是疲态可见。为了协助我军作战如此奔忙,我自然要好生款待于他……再说我好歹也是节度副使,他带来的又只是一个指挥的汉儿军,城寨中却有两千余兵,倒是不虞鸠占鹊巢了。至于后续的近万人马,虽然是那个赵阔带兵,但是赵希赞已经明言他们将在城北扎营,却是不必忧虑了……”
皇甫继勋凝神打量着城下的军队。心中暗自思忖着。
城下的那些汉儿军却是不枉了萧斡里等人数年来的操练,才从云州、应州等地拨入顺义军没几年,就已经操练得煞是威武,广武城寨这边的战况传到朔州顶多就只有三天的时间吧。萧斡里就能够根据最新战况重定作战决心,而且迅速点齐了人马奔赴战场,急行军下阵容不散,这场仗有得打!
再说这还只是汉儿军的前锋,后面的近万人应该有不少契丹本部兵马,那战力比这些汉儿军又要胜上一筹,龟缩在白草口营寨当中的数千周军可有得瞧了……就算他们有四门小炮助阵,恐怕也当不住这近万顺义军精锐的奋力一击。抗周之战的首胜完全可以期待!
“嗯耶律将军确实看得不错!来人正是朔州汉儿军的将领,朔州汉儿马军指挥使赵希赞。”皇甫继勋转头看了耶律阔温一眼,口中淡淡地吩咐道,“定然是节度使派来的援军先锋。看这些人马跑得很累了,这就开城让他们进来歇息吧……记得吩咐城中的粮草官,赶紧准备好上万人马的酒肉草料,务必在天黑以前送到北门外,让城中的辎兵出去为援军搭建营寨。”
耶律阔温的眼力还是不错的。虽然这些契丹将领多半对汉儿军、渤海军都蔑视得很,少有像萧斡里那般重视汉儿的,但是耶律阔温仍然能够认得出这个赵希赞,知道他是朔州汉儿军的一个指挥使。只是不像自己那样叫得出他的名字罢了。
“末将得令!”
皇甫继勋的武艺、军略还是很让耶律阔温这些契丹将领折服的,再加上他又任职顺义军节度副使兼朔州马步军都指挥使。是他们的顶头上司,顺义军节度使萧斡里对此人也是相当的敬重。所以不管耶律阔温等人对其他汉儿怎么傲气和充满了蔑视,对于皇甫继勋的军令还是非常服从的。
让城外这些疲于奔命的汉儿入城歇息自然是小事一桩,给后续的援军准备营寨和酒食也是应该的,既然上司吩咐了下来,耶律阔温当然更不会打折扣,至于城头上下诸人在这一番对话当中蕴含的各种心计筹谋,那却不是只擅长马上刀枪见输赢的契丹健儿理会得清楚的。
目送着皇甫继勋下城,也不管他是回南城关注周军动向去,还是到北门去迎接这些援军先锋,耶律阔温转身扑到城头上向下大喊:“兀那汉儿,副帅已经吩咐我等开城让你们进来歇息,不过城中诸军已经和周人血战了五日,现在正累得慌,你们进城的时候且慢慢地,排好了队一个一个进来,不可争抢,不得喧哗!”
心头对朔州派人过来增援自然是有些感激的,不过耶律阔温还不至于因此就落了自己契丹健儿的架子,辽主那份“不得向各城无谓增兵”的诏令并没有传达到他这个层面,而广武城寨眼下面对周军的攻势显不出一丝颓势,耶律阔温可不像皇甫继勋那么在乎援军的有无。
他对于援军当然是欢迎的,但是汉儿就得乖乖地听从契丹人的吩咐。
从垛口上直起身来,耶律阔温恍然间似乎看见下面那个汉儿军的指挥使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抬手擦了擦汗,自己不禁也抬头眯着眼睛看了看西边的日头。
这样的仲夏时节,尽管已经是黄昏了,即使太阳已经西垂,身周却仍然相当的燥热,体表粘乎乎的都是汗渍,耶律阔温似乎受到了城下那个汉儿军指挥使的感染,同样朝天吐出了一口浊气,伸出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
吱呀声中,广武城寨的北门缓缓开启,皇甫继勋昂首阔步地从城头上往下走,却并没有急切地奔到城门边上去迎接赵希赞——两个人的身份可差得不小,他一个节度副使还不至于屈尊去亲迎麾下的一个小小指挥使,现在下城只不过是要返回南城而已,顺便到北门附近迎一迎赵希赞,那就是很给对方面子了,却无需他掐着点过去,倒是赵希赞多半会在进城之后停留道左等候他的到来。
“哗!援军来得真快……”
“这是要赶在落日之前进城吗?”
“城寨里面可容不下近万人马!副帅已经吩咐在城北给他们扎营了,哪里需要他们这样急着赶路啊营寨都还没有开始搭建呢,他们就是赶过来了也没地方歇息,说不定还得自己动手扎营,真是何苦赶得这么急……”
“他们多半还不知道副帅的军令吧?”
“谁说的!没看见城下的先锋给他们传回了旗令么?天知道他们为甚赶得这么急。”
“……不过烟尘滚滚的还真是壮观啊”
身后城头上忽然一片哗然议论声,让皇甫继勋微微一窒,心中隐隐地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耳中随之就听到了从北面传来的急骤马蹄声,应当是有上万匹马朝这边奔驰而来,砸在地面上的步点犹如隆隆的战鼓,这一刻皇甫继勋似乎感到地面都开始强烈地震动起来。
广武城寨并没有向朔州告急,更没有在城中燃起象征城破在即的烽火,援军根本就无需来得这么急切吧?!
皇甫继勋心中突的一跳,一改方才四平八稳的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下冲去,跑下了上城阶梯转过北门大道,就看见那赵希赞在几个亲兵的护持下一马当先地冲进了城,身后五百汉儿军牵马鱼贯而入,在他们身后更为遥远的北方,烟尘遮天蔽日滚滚而来。
“赵指挥使且停步!你部进城之后速速关闭城门,就在北门歇息待命。”
已经来不及分辨赵希赞及其属下是不是叛变了,更无暇去思索自己为什么会怀疑周军居然出现在城北方向,皇甫继勋以自己抗拒周军多年的阅历向自己担保,这一次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
不管赵希赞所部是否叛变投敌,眼下他们正在进城的事实已经不可更改,在北面那近万人马奔至城下以前,自己立即挥军将赵希赞所部驱逐出城的想法也不太可能实现得了,为今之计就只有先稳住他们了。只要对方听命让北门关闭,那么无论他们的倾向如何,以全城两千守军去对付这五百精疲力竭的朔州汉儿军,皇甫继勋还是颇有信心的。
如果对方坚决不听命嘛……那就足以说明赵希赞已经率部投敌了,能不能从他们手中夺回北门的控制权,恐怕只好听天由命。
“副帅,大周天子仁政爱民,辽主听从赵阔的谗言构乱中朝实属不智,周军北伐完全是奉天伐罪,希赞率部归诚大周乃是为天下万民着想!副帅不如就在这里弃暗投明了吧……”
听到皇甫继勋的高声命令,正在入城的赵希赞所部非但没有关闭城门,反而分出人手把住了城门两侧,并且迅速面对城内摆开了阵势,不过赵希赞倒是遵令停住看脚步,勒住了马看向皇甫继勋,同时开始高声劝降。
完了……
赵希赞的话虽然证实了皇甫继勋心中的猜测,却还不至于让他彻底绝望,真正让皇甫继勋感觉到大势已去的,是赵希赞所部的举动——他们,其实并不是原先赵希赞所率的汉儿军!
那些马儿应该还是汉儿马军的乘骑,不过那些士卒肯定全都被换掉了……看着这些人从马鞍边的皮囊中掏出一杆杆火铳,然后神速地展开阵形,赵希赞身后的几个亲兵更是直接拿出手铳指向了自己,皇甫继勋登时脸色煞白。
抢夺北门的,是周军的精锐!在他们的身后,还有近万的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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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章 全面推进
“辽海行营驻高丽禁军于永乐八年四月三十日渡过鸭渌水,顺利进占江北之来远寨,之后即沿山谷与林间通道直指辽阳府,于五月初十兵抵辽阳!”
“辽海行营于五月初进驻觉华岛,军粮城、沙门岛万船竞发,觉华岛现已成为辽海行营驻地与东路攻击辽国东京道大军之重要转输点。”.
“河东北面行营于五月初出白草口,击广武城寨。”
“河东北面行营于五月初三轻取朔州,翌日下寰州。”
“河东北面行营于五月初五袭夺广武城寨,河东诸军出雁门关向北进击。”
“河东北面行营于五月初八进抵应州城下,辽国彰**节度副使赵彦章以城叛。”
“河东北面行营于五月初十克蔚州,蔚州左右都押衙李存璋、许彦钦等杀辽国武安军节度使萧啜里,以城叛。”
“河东北面行营于五月初十连克儒州、可汗州,兵进奉圣州。”
“辽海行营于五月初十克锦州。”
“辽海行营于五月十二日下耀州。”
…………
北京的乾元殿上,如今已经布置得如同后世的前敌指挥部仿佛,郭炜的御座后面是一幅超大的北疆形势图,而大殿中间则是一座大型的沙盘,地图和沙盘将大周整个北疆的地形地貌和敌我形势标注得一清二楚。当然,鉴于郭炜和朝臣现在只需要对伐辽进行战略统筹,具体的战役战术目标都已经分解至各个行营。所以这里却是无需布置更为详尽具体的局部形势图和沙盘。
不过光是这么一幅大图和大沙盘就已经足够显示各部的进展情况了。
在北疆形势图上,各种标注基本上还是开战之前的战略构想和侦谍司当时掌握的辽军概况,只是根据前线传回来的战报用两色小旗标明了战场的最新进展,然而在那个大沙盘上的标注可就详尽得多了。
只要是一条最新的战报传来。运筹司的军咨虞候们就会调整沙盘上的各种标识物,从敌我态势的变更到各个据点的易手,还有最新转运点的设立、后方转输线路的延伸、各条战线的连接与策应……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半个多月以来的战场进展,已经基本上在这个沙盘上显示清楚了,虽然由于前线距离北京远近不一,通讯手段也略有不同,整体战线的排布就不可能与真实情况完全同步,但是在这样的时代确实算得上出类拔萃了。
至少在郭炜看来。他已经很难再苛求侦谍司与运筹司的儿郎们了,毕竟现在既没有卫星和航空侦查,也没有无线电通讯,更没有各种即时战略游戏里面的那些卫星地图手段。他们能够依靠望远镜辅助肉眼观察、战场情报统计获取这么详细的战线情报,再通过船行、驿马及时回报到北京,让中枢能够尽量快地掌握第一手资料,就已经称得上难能可贵了。
不管怎么说,尽管郭炜在这方面尚未给这个世界带来划时代的进步。但是一些此时仅仅流于简单经验的东西,在经过郭炜的统筹整理和教导之后,周军能够做出来的却已经是这个时代第一流的水平了。
殿内文武大员面对沙盘的各种惊叹就是最好的证明。
无论是地图还是沙盘,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而在郭炜主导下的几次战争中,更精细的沙盘也是有的。不过像这一次这样,作战地域如此广阔。作战目标已经分解委任到了各个行营,基本上只是作为旁观者和监督者身份的中枢却能够让两三天以前的作战进展尽在掌握,那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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