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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高继冲到了徐州,政务一委之于节度掌***王明,自己只是寄情于山水。好在王明干才突出,徐州、宿州等地却也是被治理得井井有条。
冯继业到了陕州,却也一改在灵州时的燥进妄为,眼下还看不出什么治绩,不过陕州这种地方不生事就是好事。
李重进、赵玭在襄州,赵匡赞、李昉在江陵府,都是文武相得益彰,将这两个后勤基地和水军基地打理得生机勃勃。到了下半年的时候,郭炜就已经确信,由这两地出发,不管是东下南唐还是西上后蜀,都可以做到万无一失,江陵府正在大批建造的大型船只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就是赵匡胤到达灵州还没有几个月,也已经初步完成了安抚戍卒、绥抚夷落、访求民病的工作,将前任冯继业的失政一一检举,有权当场更改免除的就当场更改,需要奏请朝廷蠲免的也都及时上奏。灵州,作为和西域贸易的商道,朝廷购买河西马与河曲马的重要渠道,不仅与朝廷恢复了紧密的联系,民政也逐步走上了正轨。
随着时间推移到九月,南国的雨季渐次结束,北方边镇再一次进入防秋的时候,偷越边境的走私商人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黄室韦叛乱了?”
走私商人是永远都无法禁绝的生物,当代人或许因为种种原因而对他们深恶痛绝,作为穿越人士的郭炜却并不讨厌他们。就像是这一次,如果没有他们,锦衣卫巡检司和枢密院侦谍司的密探们又该怎么混到契丹那边打探消息去?
黄室韦叛乱,这个消息可是相当有价值的。
黄室韦,又叫黄头室韦,在郭炜的印象当中,契丹西北路招讨司下属的这个部族应该就是后世诞生了***的部族了,只是这时候的黄室韦远没有后世的风光,整个部族都是臣服于契丹,不过叛服无常。
没有想到他们挑在这个时候叛乱了,这可是郭炜既算不到也求不到的好事。
虽然黄室韦此时的势力还不算大,这场叛乱波及的范围应该仅限于契丹的西北路招讨司,尚不至于造成契丹的全境糜烂,但是对契丹国力军力的牵制还是毫无疑问的。
毕竟,往常与中原征战时基本上是作为预备队的西北路招讨司,此刻就已经完全抽不出身来了,相反,他们恐怕还需要西南面招讨司和契丹皇廷做后盾呢。
再者说来,在契丹皇帝亲领的皮室军里面,就有一支由黄室韦抽调精锐组成的黄皮室军,现在黄室韦叛乱,契丹皇帝还敢不敢信赖黄皮室军也是一个大问题。
有了以上几个问题的牵制,就算在经过了两年的休整之后,契丹已经把高粱河之败的伤口都养好了,想要趁着秋高马肥的季节大举南犯,那也是有难度的。
虽说即便是契丹要大举南犯,郭炜也并不怎么怕,不过在自己准备做大事的时候,可以少几个苍蝇打扰,那总是好的。
郭炜正是早就准备好了在显德十一年的雨季结束之后做一点大事,为此他差不多专门准备了一年。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一章 王昭远的野望
第二十一章 王昭远的野望
谋划大事的永远不会只有主角一个人,主角也不能豁免被其他人谋划。谁是主角,谁是配角,端看历史最终选择了哪一个。
西川成都府,领山南西道节度使、同平章事、知枢密院事王昭远的府邸,入朝奏事的山南西道节度判官张廷伟向孟昶报过了到,出宫之后转身就来到了这里,与他的主官王昭远在内室密议。
“兴元府和兴州那边到底如何?”
当初老宰相李昊向孟昶建议屈身以事周朝,主动向中原修贡,以谋求打消周军进取蜀地的意图,是王昭远坚持着阻止了这种做法,并且对三峡和米仓山的险要拍着胸脯作出了担保,这样的担保总是需要负起责任来的。
周军已经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没有大动干戈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骤然发动,现在北面的形势一天紧似一天,周军一直在增强对蜀国兴元府和兴州一带的压力,王昭远不能不关心那边的形势变化。
更何况他领着的这个山南西道节度使一职,也就是该管着兴元府和兴州的,那边有事,王昭远总是要过问一下的。
“周人在凤州加紧囤积军资粮草,那个新任的凤州团练使兼缘边巡检壕砦桥道使张晖颇不服老,屡屡遣兵入境勘察桥道和沿途山寨,与兴元府和兴州的义军多有冲突,双方连日来均有死伤。”
张廷伟这个判官倒是挺称职的,将山南西道面临的军事压力一条条地娓娓道来:“周人还把凤州固镇建为雄胜军,派来了一个柴姓的军使和一个赵姓的监军,听闻那个名叫柴庭翰的军使乃是周主原先的家中人,又听闻那个柴庭翰只不过是降顺周朝的原契丹岐沟关使,莫衷一是。倒是那个姓赵的监军已经打探得确实了,他就是原周军殿前都指挥使赵匡胤的二弟,想当年周军取我秦、凤、阶、成四州,那一战中赵匡胤受命巡视前线,也是出力不小。”
“看此种情状……周人还当真是要对西川动兵了?”
王昭远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却是隐含着兴奋之情,对于可能到来的两军交战,他非但没有忧心忡忡,反而是颇有些跃跃欲试。
张廷伟抬起眼皮瞭了一眼自己的主官,然后继续低眉顺眼地说道:“确实,此次周人在边境上的种种刺探举动,与当年取秦凤之后和李玉以二百人莽撞进兵时的虚张声势大为不同,不再是以制造声势威吓我军为目的,而是切切实实地在勘察进军的桥道路线,定然是在为今后的出兵铺路。”
“这些事情你都与陛下说过了没有?周人在那里磨刀霍霍,我军自然不能行若无事,剑门须得尽快增派戍卒,我这个山南西道节度使也不应该再是挂着虚名了!想我自幼饱读兵书,正要在周人身上一试兵略。”
王昭远说到兴奋处,不由得就是摩拳擦掌、两眼放光。想到届时自己领着两三万雕面恶少儿,破军杀敌,拒敌于国门之外,甚至反手攻入关中,那会是何等的热血澎湃!遥想当年声著蜀中的诸葛亮也不外如是。
见到王昭远如此兴奋,张廷伟面上微露尴尬之色,一时也不知道应当怎么接嘴唱和,在那里支吾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把王昭远的这几句自许给忽略掉。
“这些事情属下都与陛下说过了,只是增派戍卒还要枢相对陛下提起,若是由属下来说却是有些越权了……”
话才说到了一半,张廷伟又稍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把该说的一段话趁着这个时机说出来:“枢相平素并无任何功勋业绩,而今位至枢密使,且兼领节镇,若是不自建立大功,又得骤领大军,却将何以塞时论?”
“哦?”王昭远目光一闪,脸色一沉,追问道:“你以为我该当如何立功?”
张廷伟这番话可真是说中了王昭远的心病。
王昭远自幼聪慧,作为孟昶的书童,孟昶读的经史诗赋文章很多,而他则是好读兵书,二三十年的兵书读下来,王昭远颇以方略自许,虽然很少明说出来,实际上却一直是以诸葛亮自况。
可惜他最大的弱项就是没有在自己最得意的领域里面实际建立过什么功勋,只是因为与孟昶关系亲近,这才迅速地升到了目前的高位。因此别说是一般的官员在背地里对他议论纷纷了,就连孟昶的母亲李太后都对王昭远多有贬抑。
至于腹中方略这种东西,王昭远最得意的方面,又没有实战给他显示的机会,任凭王昭远是如何的自信,那都是难以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以王昭远如此的权势,其他官员在背地里是怎么议论自己的,他全都知道,不过并不在意,那些群氓的看法伤不到王昭远分毫。可是李太后是怎么对孟昶评价自己的,那些话传入了王昭远的耳朵里,却是让他心中憋屈得很,总想找机会证明一下自己并非倖进之徒。
李太后本是后唐庄宗的宫女,是被赐给孟知祥的,只因为生下了孟昶,这才母以子贵。当初孟昶继位以后,抓住机会斥退孟知祥的勋旧,收回权柄,用王昭远、伊审征、韩保贞、赵崇韬等人分掌机要,总内外兵柄,李太后是很反对的,她在表示反对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在王昭远感觉是分外的难听。
李太后是怎么说话来着?她说得很干脆:“吾曾经看见过庄宗跨河与梁军作战,又看见过你父亲在并州捍契丹及入蜀定两川,当时主兵的将领非有功不授,所以士卒畏服。像现在主兵的王昭远,出身微贱,不经行伍,只不过是在你就学之年,作为书童给事过左右,就掌管了军机重权;韩保贞等人都是承袭父职,素不知兵,一旦边疆警急,此辈有何智略以御敌?高彦俦是你父亲的故人,秉心忠实,多所经练,这才是可以委以重任的人。”
李太后那是什么身份?尽管这些话让王昭远很难受,他也是无可奈何,只有更加想用实绩来证明自己罢了。现在张廷伟当面说中了他的心病,他心情能好才怪了。
不过张廷伟终究是王昭远的心腹,而且听他的说话,也是在为王昭远考虑,而并不是要当面揭短,所以王昭远固然是不痛快,却并没有生张廷伟的气,他现在正在生现实的气呢。
张廷伟倒是没有怕王昭远生气,既然都已经开口了,那肯定是要接着说下去:“自然须有非常的建策之功。以当前的局势来说,不如遣使通好河东,河东与周乃是世仇,我方足可以诱其发兵南下攻周,而我自黄花、子午谷出兵响应,使中原表里受敌,则潼关以西之地可为我抚而有也。枢相若是能够建策如此殊勋,一切物议都不会再有,诸葛孔明第二当之无愧,些许权位、节镇和大军又何足道哉。”
“此计甚妙!”
王昭远霍然振衣而起,双手扶住几案,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廷伟:“我若是诸葛亮第二,你却是再世马良了……此计得成,我大蜀据有关西之地乃是必然,就是逐鹿中原也未尝不可期!功成之日,陛下和我都不会忘了你的谋划。”
“不敢不敢!献策容易,决断才难,属下只不过是鼓动唇舌,做出决断的还是陛下和枢相,将来领兵出征逐鹿中原的也自然是枢相,以后大蜀兼有天下,陛下自然是圣天子,枢相就是第一辅弼功臣,属下安敢贪功?”
听得王昭远这么推举自己,张廷伟连连逊谢,头都几乎伏到几案上去了。
“你也无需谦让,该是你的功劳,那就是你的……不过此计要趁早,须得赶在周人动兵之前发作,那才能尽得主动。眼下我就要赶去说服陛下,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把此计给定下来。”
只是稍微激动了一小会儿,王昭远很快就收摄住心情,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平静了许多,看到张廷伟这么诚惶诚恐的,不由得微微一笑,心中甚为满意。
…………
此时的王昭远方才显出雷厉风行的作风来,刚刚从节度判官那里得到献策,也不多客套,当即匆忙起身送客,然后草草地收拾一下就赶往皇宫。
说服孟昶,对王昭远来说还是很轻松的任务,关键是要趁早,张廷伟献上的是一条先发制人之策,那当然是发得越早制人越狠了。
善于纳谏的孟昶面对王昭远的献策也是从谏如流,在这一刻,文弱了多年的大蜀皇帝忽然就迸发出一丝奋发有为的光芒。
“早岁曾奉尺书,远达睿听。丹素备陈于翰墨,欢盟已保于金兰。洎传吊伐之嘉音,实动辅车之喜色。寻于褒、汉添驻师徒,只待灵旗之济河,便遣前锋而出境。”
大蜀广政二十七年十月,孟昶亲书盟约于帛上,封入蜡丸之内,派遣枢密院大程官孙遇、兴州军校赵彦韬和杨蠲等人携蜡丸潜入周境,意图间道至河东太原与刘承钧取得联络。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二章 密使密行
第二十二章 密使密行
香林院,座落于青城山中的一座寻常禅寺,拜别了孟昶和王昭远之后的张廷伟并没有马上启程返回兴元府,却是跑到了这里来进香。
整个香林院占地不大,寺院中的僧人并不算多,而且都在各忙各的,并没有谁因为见到一个官宦进寺就巴巴地迎上前来。见无人理会自己,张廷伟却也不恼,他似乎对这个寺院颇为熟悉,只是在大殿中待了片刻,一折身,很自然地就打侧门溜达到了寺院的后进。
“韩二郎,那些话我已经择机说给王昭远听了,看他的意思,对那些话却是颇为心动,刚刚听完我的话,当时就要急着入宫去见陛下……国主……依常理来看,国主最终是会听他的,估计不日就会有密使赶赴太原。”
禅寺的后院颇为幽深,人迹罕至,院中有一片稀疏的竹林,在竹林当中专门留出来一小片空地,空地中央是一个独脚的圆形石几,在石几的四周则围着几个石鼓座位,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面朝竹林的入口方向,正抱着一个茶壶在那里浅酌慢品。
张廷伟走到了竹林的入口,也不继续深入,就和石几隔着有七八步的样子,小声地对着青年的方向说话,话音刚刚好可以让青年听清楚。
那个韩二郎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张廷伟的到来,正停手抬头看着他过来,此刻听他说完,韩二郎转了转手中的茶壶,不经意地问道:“你打探得到密使会是何人,将会经由什么路线去太原么?”
“这个却不是我可以与闻的,只怕除了国主与知枢密院事以外,就连同平章事也是不知道的。不过出川之路也就只有两条,以前南平高氏尚存的时候,西蜀与其他各国交通倒是多取道于江陵,自从大周收取了荆、湖,出三峡已经是十分的不易了,密使要想藏进榷货的商户中间混过去恐怕并非易事,倒是不如自兴元府间道而至凤翔,那里边境之间多的是山间小径,***查禁起来十分困难。”
张廷伟对自己辖区内的情况倒是熟悉得很,虽然难以肯定地回答韩二郎的问题,但还是在尽力用自己掌握的资料进行着推理。
韩二郎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嗯……只要到了凤翔府,后面的路就比较好走了,只要任意跟随某支商旅顺渭水而下,然后到河中府登岸转陆路,到了晋州再找机会潜越一次边境就可以了。”
把自己的推理说完了,韩二郎仿佛才又发觉张廷伟还杵在竹林边上,连忙抬起头来冲着张廷伟说道:“不错,你事情办得不错,打探不到的消息也不能怪你。你的功绩,朝廷都会记着的,将来陛下也会知道你的,现在你就这样回去,暂时什么事情也不要办了,等我下一次来找你的时候再说。”
“惭愧惭愧,我的身份还是有些不够,许多重要的消息都打探不到,就怕因此而误了朝廷大事。韩二郎既然这么吩咐,我自当照办,今后但有差遣,我都会尽心竭力的。”
张廷伟口中谦让着,慢慢地向后退开了几步,这才转过身来,悄然离去。
竹林还是那么清幽,香林院还是那么宁静,僧人们还是在各做各的功课,那个在禅寺常来常往、与住持颇有交情的青年客人还在后院的竹林中品着茶水,大蜀的山南西道节度判官张廷伟只是在这里悄然掠过,犹如一阵清风,什么都没有带来,什么都没有带走。
…………
进入了十月下旬以后,东京城就已经失去了平常的喧闹,虽然还不到隆冬时节,汴河的河面上却已经结起了一层薄冰,一年之中最为繁忙紧要的漕运即将中止,异地驻汴的商户们都在赶着返乡,码头上的帮佣们活计一时间少了许多,于是也就渐次地回家猫冬去了。
随着城中人潮渐稀,这两天的中雪一下,整个东京城就变成了白皑皑的一片,主要的街道固然都有官府派差扫雪,却仍然有不少人迹罕至的小街小巷保持着原始的风貌。
在这种时候,驿馆、旅店的门口干净程度就仅次于宫门和各个府衙的门口了。
“啊……嚏~”
冷冷清清的旅店内,一阵响亮的带着曲折音的喷嚏声打破了早间的宁静,店中的伙计们听到了这个声音,都只是摇了摇头,又浑不在意地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活计去了。
在每年大雪临近的日子里,没有赶上船回乡的南方客商碰上东京的雪天,往往就会因为着衣不勤而冻着了。这都是往年常见的事,伙计们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自己可起得早,习惯了在雪天的清晨开始干活,手头的活计都忙不完,可管不了这许多的闲事。
还是店家操心客人的健康,听到了这一阵响动,踅摸着上楼瞅了瞅,就连忙跑进伙房,抓住个不算太忙的伙计吩咐着:“赶紧熬一碗姜茶给二楼丁字号房的客官送过去,别让人病得躺倒在店里了。”
被抓了差的伙计在心中即便是有万般的不愿,这时候却也不敢形之于色,只好嘟嘟囔囔地领命干起了这一份多加的活计。
满怀不情愿的小伙计把姜茶折腾了出来,再慢慢地端上楼,就听见丁字号房里面的三位客官正在控诉这鬼天气,另外还说着什么“河中”、“河东”、“盘查”之类他听不太清楚也听不太懂的话,等到他敲门的时候,房内的纷纷议论却是戛然而止。
遵照老板的吩咐把姜茶交与生病的客官饮了,小伙计离开这间总让他觉得古怪的客房,转头就把那三个全身都透着古怪的客官忘了个一干二净。
已经在旅店里服侍了一两年了,小伙计什么古怪客官没有见过?瞒着外人议论一些私密,那在商户中间是很正常的行为,就是其中有牵涉到什么走私河东之类的话,在商户中也不算是太罕见,小伙计才不会去关心呢,倒是那三个客官的满怀戒备的神情令人发噱。
自回伙房去忙原先手头上活计的小伙计当然也就不知道,他在此刻暂时成为了那三个客官的话题。
“赵彦韬,自打潜越凤州那天起,我就多次叮嘱,不要大声议论,不要语涉犯禁之词,你偏偏就是记不住……啊……嚏~”
忍不住喷嚏了一阵,兴许是姜茶发生了效用,好不容易才止歇下来,那人又继续小声地训斥着名叫赵彦韬的同伴:“这店内的伙计虽说懂不了太多,也未必喜欢多事,可是谁又敢保证你的话不会被他听明白了?谁又敢保证他听明白了不会生事?”
“咱又没有大声嚷嚷,也没有说太犯禁的话,不就是提了一下‘河东’么……”
赵彦韬受了训斥,却是颇不服气,不过这回说话倒是特意压低了嗓门:“月初的时候。,咱们潜越到凤州倒是挺顺畅的,从凤翔府到河中府的一路走得也很快,可偏偏到了河中府以后就见了鬼了……”
“是啊……”
第三个声音响起,却是应和着赵彦韬:“也不知道是为甚,河中府盘查得那么严密,想从陆路去往晋州、解州、慈州哪边都难,更别提以后还要潜越边境了;然后转道河阳想走天井关,想着经过泽州、潞州过去吧,还是不成,河阳的盘查一点都不比河中府差了;最后想着干脆绕路,东京最是人来人往的,那就通过东京去河北的州县,然后再想办法,结果一到了东京,大程官就病了……”
这三个人,却正是身负使命的孙遇、赵彦韬和杨蠲。
三人身藏包裹孟昶帛书的蜡丸,从兴州潜越边境来到凤州,本以为可以就此一路通畅地到达目的地,却不想命途多舛,在河中府与河阳连续碰壁,那里盘查的密度让他们根本就不敢轻试,结果辗转二十天来到了东京,在东京的第一晚孙遇就着凉了。
此时的三个人对此行的前途都莫名地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
“韩家的二郎果然是非常了得!不光是策反用间一流,打探消息恁般准确,估算起敌手来也是十拿九稳。得到西蜀那边的传信,臣照着韩徹的意思,在几个要点布置严加盘查,结果就生生地把西川的几个密使逼到了绝望。”
广政殿内,锦衣卫巡检司都巡检、武德使章瑜正欣欣然地向郭炜汇报着情报战的最新战果。
“哦,果然就有撑不住劲而向朝廷投顺的么?是不是献出了孟昶的蜡丸帛书?”
郭炜也很兴奋,这件事他已经策划了许久,后蜀君臣中主要决策人员性格的调查研究,对外围人员的策反利用,饵料的准备和投放,全盘计划的执行,根据他的意图交代,锦衣卫巡检司和枢密院侦谍司通力合作,就是要在后蜀制造出其主动挑衅的动作来,而且还要抓一个现行。
虽然在整个征蜀的计划之中,这个制造出兵借口的行动并不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只要禁军这边完全准备好了,即使是没有借口也会出动,但是最终能够成功地做出借口来,还是让郭炜十分得意。




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二十三章 师出有名
第二十三章 师出有名
“官家猜得一点都没错!自投开封府的是西蜀伪命兴州义军裨校赵彦韬,蜀主派往河东的密使是伪命枢密院大程官、兴***讨击使孙遇,因为是从兴州潜越边境,所以这个赵某和同僚杨蠲就被选为扈从。”
章瑜也挺高兴。
整个计划虽然是由郭炜一手策划的,由韩通的次子、枢密院侦谍司蜀国方面的负责人韩徹实际执行,不过章瑜居间联系协调也是功不可没,如今眼看着前段时间的忙活卓有成效,众人都没有白出力,高兴是自然的。
当然,在章瑜的这个高兴之中,还夹杂着对韩徹小小年纪就独当一面的欣羡,以及对郭炜的拜服——虽然他一直在拜服,从未站起来过。
虽然章瑜现在总领锦衣卫巡检司,也是独当一面,但是这和韩徹在敌境独当一面可是完全不同,更何况韩徹还年轻得很,这时候才只有二十三岁。
当然,郭炜和韩微也只是比韩徹大一岁,郭炜现在已经是皇帝了,韩微则是枢密院军咨部侦谍司郎中,都是独当一面。但是这个不能比,郭炜就不说了,皇帝总是特殊得很,寻常人不能去比皇帝,不过韩微升得快多少也是沾了韩通的光,而且还有自小与郭炜交情好的缘故,然而这个韩徹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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