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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水吟
“皇兄,你现在的模样简直要人命,皇兄,我……,哦,老天!”
龙溯扑上前来胡乱啃咬,他勃发的欲/望蹭弄在我股间,即刻就要挺身而入,实未料正在此时溶洞之外竟忽传喧哗,有鸾鸟嘶鸣,有人声争执,第一个是锦鲤的声音,锦鲤大约是在对小白警言,“白暨先生,我就说那白龙是妖怪,以前肯定没有这个溶洞,肯定是龙性生水,里面肯定都是深潭大泽!”
天哪,是小白他们寻至此处了,看情形金羽兄也来了,就不知道百越族长在不在,可是现在就算他们寻至此处又如何?没错,溶洞里的确是深潭大泽,白龙溯也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妖怪,可是,可是白龙溯贵为真龙,就算今时有再多人来寻我,又有何人能是他对手?
我当下心焦,未有半分欣喜,再加上如今耻极之状,我吓得拼命拉扯衣衫,而龙溯见此一巴掌重重拍在我臀上,他强行将欲/望送入我体内,压低声音道,“皇兄,你若是肯乖乖让我尽兴,我就不让他们看你这般羞耻媚态,你若是不听话,那我现在就引他们进来!”
半是威胁半是强迫,事到如今我已无法挣脱,此刻我将所有的愤怒羞耻咽下肚腹,只得趴伏于地任其淫辱,而龙溯在我体内放肆顶弄,他俯身于我耳边,嬉声调笑,“皇兄真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了?腰绷的这样紧,屁股夹得这样**,皇兄,你是不是紧张死了,就怕他们会看见,是不是?”
后/穴处疼痛酥麻,这会儿我愈是紧张愈是耻辱身体就愈是敏感,我甚至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陷于情潮还是愤怒羞耻,抑或者我根本是在害怕?我只知自己双手撑地拼命摇头,我只知自己咬碎了牙齿浑身发抖,每当远处传来有谁唤我名讳,我的心就像提到喉口一般打颤不止,小白,金羽兄,你们先离开好不好?
眼看一众人等愈往溶洞内,而龙溯仍然死死摁着我一逞兽/欲,这会儿他非但顶弄我后/穴,甚至还以手指启开我唇齿淫/靡逗弄,“皇兄,你看你脸都吓白了,臣弟看着看着都要心疼了,听见了没有,现在这可是金鸾在唤你哦,恐怕这溶洞所在正由那鸾鸟指引,对啊,金鸾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在这里还可以化形不成?”
龙溯古怪言语我早已不知辨听,而今时他提及金羽兄身侧那只鸾鸟后并未多言,这厮忽的扣在我腰际,就势让我坐于他身,腾挪间他粗壮的欲、望直直顶入我后/穴,直叫我忍不住一声痛呼惊叫,“啊,不……”
我喉间媚语,在此静谧洞中尤为明显,果不其然,今时我语声未毕,立时就听到不远处呼声迭起,“龙衍,龙衍,你到底在不在这里?”
“龙衍,你在这里你倒是出声啊!”
“龙衍公子,那白龙是妖怪,我早说了他会对你不利……”
“龙衍,你到底被他怎么了?那该死的畜生对你做什么了?”
一团混乱,我闻听早就无地自容,而此刻龙溯一把掐在我腰际,这厮将灼烫的欲、液泄入我体内,还愤愤直骂道,“突然夹这么紧做什么,皇兄你怕什么?!我告诉你,他们现在来的正好,本王还真就愁他们来的不齐全呢,好,今天连带麒麟,本王这就去一并解决了!”





青龙血续 53青龙影
言毕,龙溯将他那该死的东西抽出我后/穴,又在我股间蹭弄了数回,到最后这厮胡乱整复我衣衫,竟是一手捏上我面颊,“哟,皇兄还真生气了?放心放心,臣弟怎么可能真舍得让皇兄这般娇态给旁人看了去,再说了,就算真的不小心被看到,那他们也没多长时间能活命了!”
龙溯语声傲慢,杀气漫溢,而我闻听大骇,此刻顾不及双腿发软跌坐于地,只知一把拽过他衣摆,“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证明给皇兄你看什么叫真龙,什么叫蝼蚁啊”,他答的满不在乎,还回身将我衣襟一通乱理,而我心急下踉跄站起,扯住他手臂急声道,“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能伤害他们!”
“什么叫无冤无仇?凡是跟你睡过的都与我有仇!”
我一语高声,哪曾想龙溯非但粗暴打断,甚至还妄加污蔑,而我闻听未及反应,这厮竟又得寸进尺道,“皇兄你别着急否认,若说锦鲤没有我还能相信,难道麒麟没有?难道金鸾没有?说实话就连那白暨都保不准!”
……
放屁!
片刻回神,我怒极心跳不稳,手足发颤,而今时我与他拉扯间洞外众人早已闻讯赶至,我双目失明,只闻得百越族长一声暴喝忽传耳边,“你们在做什么?!”
那族长大人一语出,龙溯忙是将我甩于身后,而我足下不稳当即栽倒,忙乱中又闻听金羽兄急声道,“龙衍,你没事吧?”
金羽王一言相询,白龙溯暴怒莫名,此刻他非但愈将我拦在身后,甚至还唤起早先的锁链将我四肢缠缚,更是使妖法变幻出巨浪如壁,彻底将我与众人阻绝,而短时内众人惊愕,我更是混乱不辨情形,只知道龙溯回身扯起我衣襟,怒声警告道,“皇兄,你若是不想衣不蔽体出去勾引人,那就给我在这水浪后面好好呆着!”
四肢被缚,我趴跪水滨,而水浪相隔龙溯与众人相峙,这一时他得意非常,张口竟朝那百越族长嘲弄道,“麒麟,我与我皇兄久别重逢,情深意长,你说能做什么?”
如此厚颜之语,且莫提方才我羞耻模样已为众人所见,就算是他等未曾窥及,这也难免叫人心生揣测,浮想不堪,而此刻我被困水浪后一毫无措,未听得百越族长发话,倒闻及小白先声道,“你知不知道龙衍他是什么人,你怎敢如此辱没于他?我告诉你,你若是对他不利,你会遭报应的!”
小白怒斥,奈何龙溯一听后竟狂笑不止,“淮川白暨,我皇兄他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用得着你多话!怎么,现如今灵兽长与如歌王在一旁还没开口呢,你这小小起居舍人居然也敢妄言放肆,哦,你这是想第一个去死咯?”
龙溯骄横恶劣,白暨怎么可能会是他对手,今时他一语小白根本无从接口,尚好其旁金羽王接过话茬,冷声道,“白龙公子对不对?以往本王从不信人间神鬼,倒未曾想今日有幸得见你真龙之身,不过传说中龙性尊贵公正,从不无故伤人,本王实不知龙衍他到底能有哪处得罪于你,你为何要将他囚困此处,妄加欺侮?!”
金羽王一言指责,白龙溯则更是嗤声以对,今时他大约是见到了金羽兄身侧那只金鸾鸟,却是不答反问道,“金鸾如歌,你凭什么说我对我皇兄这叫囚困欺侮,你可知我二人兄弟情深,血浓于水,方才不过小小争执又与你何干?啧,想当初你散灵而亡,怎么现在人身和本相都能一分为二了,这鸾鸟到底怎么回事,你怎就这般阴魂不散?!”
龙溯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今时他不理会金羽王,却转而讥讽百越族长,“麒麟,你不是从来都最本事么,怎的今天一句话都没有?难道灵塚一战,你重伤的连脑子都糊涂了?!”
龙溯挑衅百越族长,我忙竖起耳朵凝神辨听,按说这百越族长自称灵兽长,明明他该知晓其中因由,明明他真身即是那瑞兽麒麟,怎么今天他竟好像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倒是快想起来啊,他明明也并非凡人啊!
双方对峙,我心焦紧张,哪曾想今时这百越族长大约真的糊涂了,他半晌未语,少时只对龙溯道,“白龙公子,首先本座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满口胡柴都在说些什么,其次这里是人间,不是你撒野逞强的地方,最后你口口声声唤龙衍为皇兄,那好,他既然身为你兄长,那你就该好好记住,逆伦罔上,难逃天谴!”
百越族长一语怒喝,龙溯一愣后端的大笑不止,“麒麟,亏你还好意思道貌岸然,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实话告诉你,就算这世上的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当年若不是你灵兽长从中挑唆,我皇兄他能变成现在这样?以前他对我有多好你知不知道?不过现在也不错,他总算是我的了,是我白龙溯一个人的,哈哈哈!”
言至此,龙溯益发得志猖狂,而我看不见情形又四肢被锁,纵连直起身来都万般艰难,此刻巨浪奔涌好似墙体一般阻我去路,水声四溅连带其外声息也愈发听不明晰,而我心急如焚只盼那百越族长能快些记起禁地异事,虽说禁地中他身为灵兽长蛮不讲理,可万般还不至于像白龙溯这般大起大落,疯狂成性……
我心头乱成一团,随着水浪外争执不断,龙溯显然已动刀兵,而我看不见具体情形,只感知白光道道,杀气凌厉,事实上白龙溯以真龙身与金羽王他等争执,简直是压倒性的优势,今时今地,若那百越族长不能及时化身麒麟,那在龙溯面前,真真任谁都如同蝼蚁般不堪一击。
巨浪扑迭,声息不明,此刻我听不清众人言语,只闻及突如其来一声龙啸,天哪,龙溯这是化作了真身,杀意毕露,而众人莫道与之相博了,只怕连逃脱的机会都难觅一二!
事至此,我心下已近绝望,这一时我拼命挣脱锁链,混乱中也不知该去唤谁,麒麟,你倒是快些拦住龙溯啊,你是灵兽长啊,怎么到这个时候你就全忘了呢?!”
我明明最恨百越族长自称灵兽长,胡搅蛮缠厚颜无礼,可如今事态危急,不知觉间我竟在那水浪之后唤出灵兽长名讳来,“鼎华,你快给我拦住龙溯,鼎华!”
言语如此顺口,实叫我一阵心惊,而此时此刻百越族长始终不见化形麒麟,甚至在一阵急流声中我连他答话都听不明晰,蓦然间,龙啸声后忽传鸾鸟嘶鸣,天哪,是金羽兄身侧那只金鸾鸟!
如今白龙横卷,众人甚至连与之交手的机会都没有即已注定是死路一条,唯独这金鸾鸟凶猛通灵,尚能与之相搏一二,只是凡间鸾鸟哪能比的过异界真龙,再说了,方才龙溯还提及金羽兄人身本相分列两处,人身本相,等等,人身本相,难道说金羽兄一如百越族长也能人身化形,难道他的本相正是这金色大鸾?!
不对不对,一瞬之际我脑中浮起多少事,是什么时候翩翩金羽于我身侧盘桓不舍,在什么地方他展翅冲天,一去不回?
多少事浮沉脑际好似亲历,而此刻我趴伏水滨一片茫然,直至耳畔再传龙啸鸾鸣,那如雷龙啸声中鸾鸟嘶鸣愈加急促,更有金羽兄急声大喝,天哪,他好似负了重伤,抑或他与那鸾鸟根本即为一体,一旦龙溯对鸾鸟不利,那金羽兄他完全逃不脱噩运!
鸾鸟长鸣,唳声尖利已难掩痛楚,而我心焦至极将一身锁链挣得哗啦作响,这一时我低首临水,不知缘何一瞬间竟好似双目复明,天知道在那水面上是我看花了眼还是真有神迹降临,我未见自己倒影,却只见五爪青龙,凌波穿行……




青龙血续 54丹凤行
我双手撑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水面,没错,千真万确,今时水中龙影穿行,水波往复,那龙身青鳞,骊珠流光,竟好似随我动而动,随我停则停,天,这到底怎么回事?这青龙倒影,莫非竟是我自己的影子?
脑中大乱,心头大骇,今时我抬起双手满腹不可置信,不对不对,我明明还是我,我明明没有变,可为何那水中……
情势急迫,容不得半分多虑,而此时此刻水浪后声息愈紧,鸾鸣愈促,忽如其来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不是的,不可以,如歌不能有事,他不能再因我有任何闪失,不是的,不可能,我不是青龙帝,我,我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脑中一团混乱,为什么我眼前诸事回闪,到底是什么地方山崩地裂,毁塌成堑,到底又是什么时候龙池化散,龙雨漫天?
心急如焚,头胀欲裂,今时我跪伏水滨狂乱摇首,而溶洞中一片混乱,龙啸浪涌之际实不知自何而来的力量竟仿似要将时空撕裂,一瞬间此处寒潭漩涡四起,甚至我那置于山间寓所的碧玉笛亦化作青芒剑形,忽至面前。
青芒挟凌厉剑气穿破水浪,斜行落于我脚边,而我定定站起身来满目茫然,蓦然间这溶洞中一阵死寂,龙溯复作人形一步至我身前,“皇兄,这是青芒,皇兄你……,你怎么了?”
他语无伦次难掩心下不安,而我不辨情形竟只知恍惚摇首,良久青芒寒光似玄冰,剑鸣如龙吟,奈何我却始终无措,如在梦中,直至半晌后金羽王一声呼唤我才仿似如梦初醒,此刻我举目远望,欲寻他等踪迹,哪曾想龙溯近前一把将我拽入怀中,他张口似有惶恐似带不甘,“皇兄,青芒剑你也忘了,你其实全都忘了,是不是?”
没有,我不知道!
这一切我统统都不知道,我不是忘了,我只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我不是青龙帝,不是的!
腹内焦躁,我一把挣开龙溯,步步后退,而此刻金羽王他等跟随而至,龙溯竟然就当着众人之面将我粗鲁扯回,今时这厮覆上双唇对我又啃又咬,甚至还好似发狂一般大吼道,“今天放过你们算你们走运,你们看见了没有,我皇兄他是我的,是我的!”
龙溯粗暴啃咬我双唇,甚至已将我牙齿磕得生疼,而我耻于面对如今不堪之境,羞臊之至推拒不断,无奈何今时我愈是挣扎龙溯则愈是疯狂,他使力揉掐我腰臀,动作极尽淫亵,甚至在百越族长喝令他住手时,这厮一甩手水浪成利剑,张口满满的得色傲慢,“麒麟,你现在还逞什么威风?若不是我怕逼急了我皇兄会出什么状况,你早就玩完了!还有你金鸾如歌,你们都给我滚,不想死就给我滚的远远的,还不快滚!”
凡人之力根本无从与白龙溯相抗衡,今时今地我甚至都想开口劝他等速速离去,可谁曾想片时未及,金羽王一挥袖那金色鸾鸟振翅而前利爪直直刺向龙溯肩头,而龙溯吃痛瞬及灵光大涨,他一手甩开鸾鸟杀机毕现……
不!
谁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忽如其来又一阵极盛的力量从何出现,反正就在我心急如焚几近绝望时,我听见有人厉声斥骂白龙溯,来人远来收起一双巨大火翼,他替金羽王拦下龙溯凌厉杀气,大怒直道,“白龙溯,你以为就凭你三脚猫的伎俩,能困住孤王几天?!”
炎火势极盛,龙溯见此大惊失色,而就此势来人一剑将龙溯自我身边逼开,他近前执起我双手,一双眸中好似有多少话语欲向我说,而我无来由心头一紧,说实话,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我真的不知道谁都是谁,我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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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赤衣羽冠,眉目俊朗,他周身炎火势极强,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说不出倨傲嚣狂,而龙溯显然对其极为忌惮,此时此刻白龙溯满面惊慌,脱口即道,“怎么可能?凤百鸣,你怎么可能会穿过隔海灵场?青琅戒明明在我手上,若是没有青琅戒,这世上任凭谁也不可能穿过隔海灵场,不可能!”
龙溯连声不可置信,而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隔海灵场,只是一闻及凤百鸣这一名讳,心头就不由自主“咯噔”一下,凤百鸣?天,他不正是我在那百越禁地所见之赤衣来,他不正是那百越族长反复强调的我一生之最大仇敌?
双手为来人握的死紧,而我心念至此当即抽回手来,我心绪纷乱,不自觉只知看向那百越族长,颇带问询,而来急急唤我名字,“龙衍,孤王在东海逡巡已久,方才灵场剧动,难道不是你在以青芒剑气撕裂灵场,指引我来么?怎么,现在你就连我都不认识了?当初在灵塚你就一脸茫然,你可是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灵场缺口?青芒剑气?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此时此刻与他四目交汇,我只知恍惚摇首,而他灼灼目光直将我看得浑身发烫,方才叫我忆起如今羞耻状况,却说方才龙溯对我几番欺侮,现在的我根本是身披着一件**的破袍子几近衣不蔽体,而如今溶洞中众人集聚,多少双眼睛看得我真真恨不得立时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我四顾茫然,任视线触及谁都只能尴尬避闪,而今时金羽王身负重伤,那金鸾鸟收拢羽翼停驻他身旁,我本欲出言相询奈何话到口边却不知言何,至于小白锦鲤,我根本都不知道该以何面目与他们相对,至于最后一眼扫及百越族长,我则满腹疑惑俱写面上,这凤百鸣他不是认识么?怎么今时他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我看向百越族长又看回赤衣来,来回几番端的不知所谓,而凤百鸣见我如此当下眉峰一敛,他侧首朝百越族长投去冷冷一瞥,回身竟朝我埋怨道,“龙衍,你看麒麟做甚?莫非现在你还就只认得他了?!”
鸡同鸭讲,无从辩驳,今时我心下无力,除却愤怒竟莫名生出些自认倒霉的滑稽心绪来,而正在此刻,本已退去一旁的龙溯乘众人分神之际又一把将我拽过,他亮出一柄白光熠熠的龙纹锏直指凤百鸣,大喝道,“丹凤,此地并非五灵界,我皇兄他早不是当初的青龙帝,麒麟也好,金鸾也罢,他们现在都没有灵力,今天在此唯你我二人可一决雌雄,我告诉你,我皇兄他就算不爱我他也是我的亲哥哥,你呢,他早就将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龙溯挑衅,凤百鸣当即大怒,此刻这洞内昏暗,炎芒乍起照亮一池碧波深水,瞬时他二人相争刀光剑影,龙啸凤唳,其招式之凌厉,杀意之疾狠甚至于我等凡人根本看不明晰,今时充其量我只看的出炎火势抢上愈逼愈紧,而白龙锏退后渐生无力,当然此刻我无暇观战只知移步至金羽王身侧,我一张口言出急切“如歌,你要不要紧?”
我不知道我怎又会如此亲昵称呼于他,奈何话已出口亦无从计较,而金羽王听我问话勉力一笑,“不妨事,龙衍,这都是些何方神圣?我们是不是都在做梦了?”
这边厢我与金羽王还没说上几句,那边厢丹凤竟已一剑狠狠刺在龙溯胸膛,瞬及白龙厉声哀嚎,白光起时忽现真身,该死这厮重伤之际仍不忘以龙尾卷过我去仓惶奔逃,而我不及反应只知最后为人紧拥在怀,那胸膛滚烫直叫我一阵恍惚,“龙衍,你忘了谁不好,你怎么能忘了我?!”




青龙血续 55忆往昔
丹凤现身,龙溯败逃,片刻间情势生变,愈发叫人无从分辨,而此刻凤百鸣拥住我连声问询,他灼灼视线胶着我身,那眸光似喜似悲甚至还夹杂几分说不出的恼怒问责,天,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又与我有何渊源?为何今时为其注目,我心中竟会生出几多不安,几多感怀?
四目相对,频生尴尬,到最后我讪讪开口,不自觉退后一步道,“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
言出半句,不知怎的一想到他听我所言必会暴怒或悲哀,我心中竟突如其来一阵迟疑,此刻四顾茫然,正是目光触及那百越族长,我却不知哪儿来的灵光一闪,一抬手直指百越族长,“他认识你!”
话音落,丹凤顺我所指一眼瞥过麒麟,此时此刻他面上不知是何表情,端的愠怒道,“笑话,孤王要他认识做甚?!”
丹凤怒声,我顿觉尴尬,未曾想今时那百越族长闻此立时接话,“哎,龙衍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本座何时认识他?!”
在禁地,明明是他提起凤百鸣,明明是他说过丹凤与我一生仇敌,怎么今天他什么都糊里糊涂,不明所以?再说了,明明就是因他在百越禁地待我一夜荒唐,这才惹来诸多不堪,凭什么现时他都能撇的一干二净?
气闷心头,我方欲出言理论,奈何丹凤性急,他听不得我与麒麟交谈,当即打断道,“龙衍,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他们这些人你为何都还记得,为何我……,我是丹凤啊,我是羽帝凤百鸣,当初你我泱都歃血,赤诚以待,难道你就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泱都歃血?等等,泱都歃血……
不,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名唤泱都,而歃血为盟,我就算真有印象那肯定也是在做梦,至于羽帝凤百鸣,羽帝,丹凤帝,凤百鸣,百鸣兄,我,我真的不清楚,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丹凤愈是逼问,我则愈是混沌,此时此刻我恍惚后退,喃喃自语,而凤百鸣一步近前,他狠狠拢过我双肩,闷声吼道,“龙衍,当初汲月潭口你对我言说来生,你说来生,哪怕就是做兄弟……,就算只是做兄弟你也不能不认识我啊!再者孤王纵是再不济,好歹也算你半个兄长啊!”
兄长?
不知道,我还是不知道……
丹凤急声,不似有假,而一旁百越族长闻我二人交谈,不知怎的竟一声冷笑道,“兄弟?龙衍,方才来的那位白龙溯哭着喊着说是你亲弟弟,结果这溶洞中他待你……”,言至此,百越族长稍作停顿,此刻这厮目光游移,好生不知所谓,而我衣衫破落本已无地自容,这会儿由他一说则更是满面赤红,难堪至极!
“麒麟,你给我闭嘴!明明所有祸事都是由你那该死的百越禁地惹出来的,我知道你是灵兽长,那天你明明自称灵兽长,你明明对我提起过这羽帝陛下,今天你还不都给我说清楚!”
怒上心头,我言出大喝,可谁料到这该死的百越族长听我所言竟是一笑冷哼,“滑稽,本座此次亲来碧泱山就是想问问你禁地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实话,到现在本座还不清楚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叫人这般神魂颠倒,试问本座又如何知道你自己惹出的这些神怪异事,哥哥弟弟?!”
“你!”
麒麟言辞刻薄,直叫我气急无语,而今时丹凤一把拽我回身,“龙衍,你与他废话做什么?!依孤王看来,这厮自锁灵塚五百年早就神经错乱了,前两天漫天雨下的灵塚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会儿说你回来了,一会儿又说你永远不会回来了,一会儿说只有在灵塚才能见到你,一会儿又说他其实也没能真正与你相会,一通胡话,不知所谓!”
愈说愈糊,愈说愈乱,我甚至都怀疑今时丹凤麒麟与我根本都是在自说自话,根本都不知他人在说些什么,而至此百越族长一双眸子森森看我,他蓦然一甩袖转身离去,只留下句道,“龙衍,你若真想弄清楚事由,那就早些来我百越禁地一趟,少要与你这些哥哥弟弟厮混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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