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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水吟
他愈说我愈糊涂,而如今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此处滨水,地面上潮湿阴冷,这会儿我被他强按着动弹不得,真真是费了好大气力才从他身下略略挣脱,我折腾了半天不觉轻喘,一张口实在无奈道,“我说龙溯,你先让我起来好不好?”
“不!不好,皇兄,你要相信我,我是你亲弟弟,这世上只有我才是真的对你好,他们那群人中没有一个好东西,当初你贵为五灵至尊,他们那群人还不是想尽了办法占你便宜,现在你不做皇帝了,他们一个个肯定都变本加厉,皇兄,我好不容易才从龙涟手里抢来青琅戒,我好不容易才穿过隔海灵场找到你,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着了魔般在我耳边来回强调,而我直觉不对,只知挪动身体愈往后退,片时,这厮一把将我捞起身来,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兴奋得色,他紧紧拥住我,语无伦次道,“皇兄,你现在是我的了,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找到你,我带你回五灵界,哦,不,现在还不行,东海灵场那边凤百鸣肯定还在守着,那等几天我带你回碧泱宫,不不不,那样也不行,带你回去父皇会发现……”
他几番不行,絮叨不停,到最后竟是一口咬在我颈上,“皇兄,我不回去了!”
话音落,这厮动作益发不对,他胡乱掐上我腰臀,急切吻住我双唇,“皇兄,你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以后都是我的,让我爱你,现在就让我爱你……”
什么,方才还呼天抢地说是我亲弟弟,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就算我不是他兄长,那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这些疯子,这些疯子到底想怎样?!
虽不见龙溯神情,但如今情境这厮显然极为疯狂,而我大骇之余拼命挣扎,一时张口只不住道,“你不是说我是你亲哥哥么,你这是做什么,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皇兄,反正你都忘了,反正你也不肯承认是我亲哥哥,你都能跟麒麟那种人厮混,你就让我好好抱一回,难道就不行么?”
这叫什么话?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般为人兄弟的?
身躯紧贴,这厮已开始撕扯我衣衫,而我双手抵在他胸膛,胡乱摇头道,“我没有跟麒麟厮混,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不讲理!”
几番扭打挣扎不脱,而这厮于我腰际肆意揉捏,一张口竟是不屑道,“没跟麒麟厮混,也跟金鸾厮混了,你别以为当初我在东海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去后这五百年,灵界五族,王公亲贵,谁不知道你钟情那羽族如歌王,传说你在他身下什么妖精模样都做的出,现在你还跟我害羞做什么?!”
简直胡诌!
愈说愈不堪,直叫我气急发抖,而今时我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推开他去,奈何眼睛看不见,竟连往哪处跑都不知,这会儿我爬起身来还没走几步,哪知道一步踩空,哗啦一声竟是栽进了一处深潭中,糟糕,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到处都是水声?
龙溯随我身后,他见我狼狈模样正是一阵嗤笑,而我一手攀于岸边,一手拭去面上水痕,端的气闷道,“你不是说自己是白龙帝么,既然贵为一国之君,你怎么能不回去!你不是还说我二人父亲尚在人世,既然父皇都在,那你怎么就敢对自己的兄长做出这等逆伦恶事?!”
我一语大吼,只希望他能心生忌惮,不再纠缠,哪曾想这会儿我提及父亲,这混账东西非但一毫忌惮都没有,甚至还笑得愈加不知所谓,片刻他低下身来将我自深潭中扯起,随即又一把将浑身湿漉漉的我紧拥在怀,“皇兄,我劝你还是少提父皇,这么多年来若不是我有心替你隐瞒,若是父皇知道了你以前那一堆算不清的烂账,我怕到时候甭提别人了,他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你信不信?”





青龙血续 50水边囚(中)
完全鸡同鸭讲,无从辩驳,而今时今刻我还真就不明白了,想我龙衍为人磊落,行事光明,就算真如他等所言从前是什么青龙帝,那又怎么可能会有多少烂账算不清?
我怒极奋力挣扎,而龙溯死死将我制在怀中,他与我面对面身躯紧贴,竟是一手扯过我衣带调笑道,“早知道皇兄是现在这般目盲娇软模样,方才我就不替你整束系带了,从前的事你真的都忘了,要知道当年在臣弟怀中,皇兄那可真叫做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放屁!
这世上哪有这种畜生弟弟,竟然能对自己的兄长说出这等放荡言语,做出这等淫亵之举?
羞耻外加愤怒逼的我浑身发抖,而我几番扯开他臂膀想要尽力脱身,哪料到这厮力大无穷到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今时他双臂死死箍在我腰际,贴近身来不住亲吻,“皇兄,你别逞强了,方才我就发现了,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灵力,你没有,金鸾没有,连麒麟都没有,皇兄,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这般懵懂不明就里的模样比当年澧水下还要叫我心痒难耐,呵呵,皇兄,我都不用害怕你会一剑劈死我……”
他说着隔着湿漉漉的衣衫在我身上来回揉捏,那该死的手掌抚弄我双臀,端的是极尽情亵,而我被困于他怀中无处避让,不是为他吻住双唇就是被他啃咬颈项,未有片刻,我竟是气喘难平,连带双腿都不自觉发起软来。
真该死!
“白龙溯,你给我放开,我若是你亲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你这叫**!!!”我气急大吼,这一时勉力推在他胸膛,垂首不住闪躲,而这厮听我呵斥竟是一阵嗤笑,他接过话头满口浑说,居然对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有乱过,皇兄我告诉你,你现在如此娇态,我打赌就算是父皇见了,他也会忍不住好好爱你的。”
他愈说愈得色,愈说愈不堪,而我莫名其妙遭此困境,铺天盖地的羞耻已让我无所适从,这一时我言语反驳不清,身体挣脱不开,端的是手足无措,欲哭无泪,而龙溯见我如此则更是变本加厉,他忽的一把撕开我衣衫,片刻闪神,这厮气息粗重的简直叫人害怕,他凑在我身侧,一口一个吻咬在我光裸身躯上,还不住骂道,“该死的还是跟从前一样会勾人,这一身湿漉漉的水痕,撩的本王,唔……”
再一次为他强摁在地,我只知胡乱扯过衣衫,不住遮掩,而龙溯俯身抵开我双腿,又骂道,“皇兄,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愈到这个地步,你就愈见风骚,到现在还拽着这身破衣烂衫做甚,你这是想让臣弟待你温柔些还是粗暴些?别乱动,把手拿开!”
若说上次在百越禁地,我本以为是我人生耻辱至极,实未料今时情境,我竟被这白龙溯弄到完全无以应对,这会儿他说什么我根本不知该如何接口,甚至连连的挣扎更让我大口喘气,该死的,我从来没有过如此无力。
龙溯伏于我身,舌尖游移,甚至他双手掐于我腿上,挺身与我贴得愈紧,而我心头早非惊骇羞愤可以形容,今时好容易乘他略略放开禁制,一翻身连滚带爬,避开那深潭方向一路跌撞……
此处不知何方,难道是山间哪处溶洞?怎么到处都是水?!
方离深潭,我却又一脚踏进浅滩,一时间水花四溅,水声作响,而龙溯于我身后邪笑阵阵,直叫我心头惶惑如擂大鼓,根本顾不得哪处有路哪处无门,只知一个劲的愈往水深处……
我半裸衣衫蹒跚于水中,半刻未见龙溯追来,正是稍稍喘口气,哪曾想突如其来这寒潭中翻覆巨浪,白龙溯竟是化龙卷过我腰身,天哪,我这是招惹了何方神仙,他若真的贵为真龙,那又为何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无耻戏耍于我?!
龙鳞寒甲,紧贴我身,而我衣衫为他龙尾撩开的七零八落,上身早已光裸,今时这厮在水中带起大浪将我团团围住,任我如何逃也逃不脱,而我本已是压倒性的劣势,再加上如今双目失明,端的是糟糕到无以复加,甚至此刻在水中为保持平衡,我还不得已只能环抱他龙身,载浮载沉。
片时间,这厮粗糙鳞甲摩挲于我光裸胸膛,甚至还故意撩弄我胸前一对乳首,而我受此亵弄,虽在冰凉水中却因为极度的羞耻与愤怒而浑身发烫,我极力避让,引颈轻呼,奈何龙溯见此竟益发兴高,他庞然身躯与我裸身相触,那该死的龙尾放肆,非但来来回回拍打于我臀上,甚至还游移于我股间,肆意蹭弄,这厮,这厮简直该死透了!
水中不堪,到最后我被龙溯一把甩回岸上,这厮复作人形将我剥了个精光,而我双手撑地爬将起来,不管不顾正是一掌扇在他面上,“白龙溯,你这个混账!”
耻极声音发抖,我甚至不济到连带怒斥都似哭腔,而龙溯为我一掌稍有晃神,奈何不及片刻他趴伏我身,这厮抬高我双腿,竟然就此挺身冲了进来,这,这个畜生!
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禁不住一声痛呼,而龙溯发了疯般啃咬我全身,“皇兄,你千万别怪臣弟太粗鲁,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迷人了,臣弟真的没想弄痛你,臣弟也想温柔些,可是一见皇兄这般勾魂模样,天知道我根本控制不住,皇兄,皇兄……”
满□词荡语,这厮于我身下不住抽/送,而我恨极十指爪甲悉数嵌进他皮肉,顾不得羞耻顾不得难堪只知狂乱挣脱,混乱中我二人四肢交迭,扭打纠葛,我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翻身甩开他去,我并拢双腿,瘫坐于水滨,而龙溯即刻覆上我身躯,这一时他愤愤扭过我双腕按于头顶,一见我光裸胸膛后竟然乱咬了一通,“皇兄,你就别装害羞了,方才在水下才被我鳞甲随便磨了几下便这般媚态横生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胸前乳珠挺的有多惹人怜爱,明明自己也想要,对不对?皇兄,别让我逼你,你就乖乖张开腿,别咬着嘴唇拼命摇头,皇兄,皇兄……”
到最后龙溯所有话语俱化为粗重喘息,他口中声声唤我皇兄,却在这水边对我极尽淫辱,当他再次启开我双股将勃发欲/望埋入我体内时,我早已筋疲力尽动弹不得,而这厮将我双腿环于他腰间,一次又一次□不止,他舔吻我周身每一处,甚至连我蜷曲的足趾也不放过,而我抑不住情潮浮沉,竟不觉声声低吟,浸染放浪……
“皇兄,我做了五百年皇帝,也不比与你这一刻**值千金,皇兄,你放心,以前的事不用再去想了,以后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说什么我早已无力辨听,我只知自己脑中恍惚,忽就一阵头痛,今时耳边水声,四处深潭,是不是多少年前我就有这么个该死的亲弟弟,当时是有人做了什么,做了什么竟让我如此头痛?!




青龙血续 51水边囚(下)
早春三月,碧泱山上尚极为寒凉,方才□中我因羞耻而浑身发烫,而如今情潮褪去,我这一身水痕淋漓,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头痛不已,实在叫人咬牙也忍不住浑身发抖,端的是难受至极。
此刻我赤身**为龙溯压在身下,不知是否因为发觉我面色不对,这厮一骨碌起身将我拥在怀中,慌忙道,“皇兄,你怎么了?你头又疼了?”
龙溯语声急切,他两手死扣在我肩头不住问询,而我方才为其欺侮正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一时未及答话即一掌甩在他面上,“这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怒极不知从何而来的气力,这一掌竟至于将其扇倒在地,而此刻龙溯爬起身来显是极为惶恐,他几步近前言语不利道,“皇兄,我是龙溯,是你弟弟……”
弟弟一词他说的心虚,片刻后却是自身上解下一件**的外衫披于我肩头,“皇兄,臣弟方才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你的头还疼不疼?要不要我传御医来,哦,这里不是碧泱宫,皇兄,我……”
他语无伦次,我则火大莫名,今时那绸料浸水后与我身体相触,更叫我冷的直打哆嗦,说实话,我此刻真是恨极了连话都不知该如何接,一时间连声喷嚏,真真是狼狈至极,而龙溯见我这般忙是卖乖,他立于我身侧进退不得,蓦然竟道,“皇兄,臣弟这就去叫那淮川白暨过来,让他替你换件干净衣衫。”
什么?我如今这副模样,他居然要让小白来?!
闻其转身,我立时喝止,而龙溯竟好似不知我因何恼怒,还要装傻道,“皇兄,淮川白暨自小就是你的侍读,这么多年来他身为起居舍人,不就是照顾你的么?怎么你不要他来,那好,我去叫锦鲤。”
“你,你敢!”
叫小白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敢扯上锦鲤?!
方才我一身衣物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如今就披着这么件湿漉漉的外衫,如何也掩不去一身羞耻痕迹,而这厮莫名其妙欺辱于我,事毕后居然还如此不以为意,实在叫我气闷到咬牙大吼,“你给我滚一边去,滚!”
半刻未闻声响,这厮大约是立在不远处观望,而我拢紧衣袍站起身来,依照风来方向辨认出口,我走的小心,奈何龙溯急急拦下我来,急声又道,“皇兄,你在此处好好呆着,臣弟去替你寻件干净衣衫,你别生气,别生气了,方才都怪我糊涂,白暨锦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自己去,我马上就回来,皇兄,你别乱跑,好不好?”
龙溯扣住我双手一通浑说,随后他转身不见身影,只可惜还没等我喘口气厘清思绪,这厮竟又一阵风冲将进来,他见我立尚在原处竟是舒了一口气,之后却道,“皇兄,你现在不比从前,这里四处寒潭,臣弟不放心你会一个人乖乖呆着,臣弟可警告你,你千万不能乱跑,皇兄,你不会乱跑的,是不是?”
我怎么跑?!
我一双眼睛看不见,就算是真想跑,那连往哪儿跑都不知道!
不见我答话,这白龙溯几度犹疑,良久,他好似极不放心,居然一把捏过我手腕,喃喃自语,“皇兄,你别怪我,我不是存心想要锁住你的,不过臣弟对你实在不敢怠慢,这缚龙索……”
他言出未毕,我立觉腕上踝上一阵刺骨冰凉,好似是什么锁链环环相绕,一瞬间竟叫我一个激灵心头发颤,不对不对,这是什么东西?
龙溯,白龙溯,白龙溯是水族的定域亲王,当年澧水下他就这么锁着我,而我,我是他的嫡亲兄长,是水族的帝王青龙衍,离灯湖底,澧水之下……
我愈想脑中愈恍惚,这会儿不自觉只知拼命挣脱那缚龙索,“白龙溯,你给我放开,给我放开!你妹妹呢,你妹妹被你弄到哪儿去了?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
我莫名其妙一通怒喝,纵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弄不清楚,而龙溯听我此言当下惊愕,此刻他半是催动缚龙索,半是结巴朝我道,“皇兄,你……,你想起来了?这回我没闯什么祸,我只不过是从龙涟手里抢来了青琅戒,只不过东海灵场稍有异动,臣弟困住了那羽帝凤百鸣,其他没什么……”
没什么?肯定不可能没什么!
混乱中我头大如斗,而龙溯见我反应不对,他几度试探,到最后一把将我摁坐于地,凑过身来连连道,“皇兄,你别吓我,你到底想起来什么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亲弟弟,龙涟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凤百鸣顶多被困几天,以前的事你都忘了,都忘了对不对?以前我那是因为太喜欢你才那么做的,皇兄,你别吓我,你千万别吓我,你现在没有灵力,没有灵力……”
龙溯几番絮叨,半刻后他紧紧拥住我丝毫不放,“皇兄,我一步也不想离开你,你不要想起来,永远都这样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粗鲁的,只要你什么都不想起来,只要你肯接受我,我会一辈子都留在这里,我不稀罕什么白龙帝,其他的什么我都不稀罕,皇兄,你乖乖跟着我,要不然在这个世界,你既身不在高位,又手无权力,你会被其他人觊觎的!我不知道麒麟那厮到底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金鸾又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们明明都不安好心,你难道就没有发现?”
“皇兄,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现如今你若还是皇帝,也许还不至为人纠缠,自身难保,可是如今的皇兄跟从前好生不一样,不再冷漠如冰山,也不再拒人千里之外,方才我看了第一眼就心生绮念,皇兄,你就相信我,你就跟着我,好不好,好不好?!”
满口荒唐,无理至极,此刻他拥住我不停言说,甚至双手抚在我腰际又开始暧昧摩挲,而我起身一把甩开他去,大怒道,“谁告诉你说我不会做皇帝?!适逢乱世,龙廷败落,只要我龙衍有心逐鹿,那就是这天下之主,九五至尊!倒是你,你从哪处来,就该回哪处去,这世上异界神鬼,万物自有其规律,白龙溯,我警告你,你不该在这里出现,若是你长久不回去,那早晚会是死路一条!”




青龙血续 52水边囚(补)
我一番怒斥,本以为龙溯会有所收敛,可谁料到今时这喜怒无常的所谓白龙帝非但未见半分忌惮,反倒是收起方才尚有的几丝恭顺,又对我暴怒道,“皇兄,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高高在上凡事都有理,我最讨厌你这么盛气凌人对我说话,怎么,你现在这算是吓唬我?”
不知因何又触动了这白龙溯哪根筋,今时他再次拽过我去,附在我耳边一字一顿道,“皇兄,这里不是五灵界,你也早不是青龙帝,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我知道这里同样以真龙为尊,这里身有灵力的只有我一个,现在就别提白暨锦鲤了,就算是麒麟金鸾,他们在我面前也如同蝼蚁一般不堪一击,皇兄,事到如今你必须跟着我,也只能跟着我!只要你乖乖让我爱你,那我就什么都听你的,皇兄,现在你就再让我尽兴一回,嗯?”
言语间白龙溯又开始举止不端,此刻他一手捏在我腕上,一手顺势贴于我腰臀,而就在方才,我明明才被他几度戏耍,极尽淫弄,现在他居然还有脸说没尽兴?!
这等无耻言语简直超过我所能反应,今时今地,我怒过头心下一片空白,而龙溯自身后圈住我,他撩开我身上**的外衫,竟是嬉笑道,“皇兄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方才臣弟见你冷的哆嗦才想替你去取件干净衣衫,可如今皇兄这般态度,就这么放你一人在此我不放心,若是锁你一人在此我又不忍心,皇兄,我看你还是先褪了这件白龙袍,让臣弟抱抱你,我抱着你就不冷了,呵呵。”
什么话?
他说着说着真的又来褪我衣衫,而我死死拢住襟口,气得嘴唇直发抖,“白龙溯,你今天要是还敢做什么,那我,我……!”
“皇兄你怎样?哈哈,你知不知道一直以来你都英明神武,所向披靡,可偏偏一到床上就种种无力,甚至愈多反抗就愈多撩人,唔,皇兄,你就让我抱你嘛,我抱着你什么都不做,真的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此刻我紧扣衣襟处处避让,哪知道拉扯间足下一崴竟是跪倒于地,而龙溯乘势欺身,他自身后将我强行拽坐于他腿上,这厮撩起我衣衫下摆,探进手来四处乱摸,而我光裸的臀部与双腿其相触,哪怕是稍许挣扎都难免难堪,我气的无话可说,一时间竟只能僵着身体任其所动。
龙溯见此好生得色,他指间撩弄我胸膛,凑在我耳边嗤声直笑,“皇兄怎么突然一动也不动,莫不是被臣弟方才所言说的不好意思了,现在就连反抗也不敢反抗了?嗯,不反抗更好,这般乖顺更叫臣弟喜欢的厉害。”
他每一言俱极尽歪曲,好似在他眼中凡我言行都逃不过不堪,而我短时内遭此困境根本理不清楚头绪,只好像万事皆错,进退不得。今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言不动,谁料想龙溯伸臂环于我胸前,他掌心沿我胸膛一路游移,未几竟抚上我下/身/私/处/胡乱套/弄,而我见此大骇,不及斥责,不及推拒,直吓得跌跌撞撞自他身上滚落……
几番拉扯,我滚落于地蜷曲身体,而龙溯随我动作一把拢过我腰身,此刻他胸膛紧贴于我后背,那该死的手仍不放弃玩弄我下/身,而我再遭亵辱早已不堪忍受,现如今张口语不成句,徒剩连连摇首,我,我简直快要发疯了!
片刻,龙溯一口舔上我后颈,还故作问询道,“皇兄你别抖啊,你说什么臣弟听不见,呵呵,皇兄,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找过女人,嗯,反正从前你就不喜欢女人,臣弟这般待你可都是顺你意哦,皇兄,其实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很温柔的,你喜不喜欢我这般摸你?唔,皇兄的声音真好听,叫出来,喜欢就叫出来嘛!”
他言辞嘲弄,行止不端,而我自问二十年来山居清苦,我于情/欲一事几近懵懂,就算是年前下山经历世事,我也未曾相遇自己心仪的女子,虽说百越族长莫名其妙,百越禁地放纵荒唐,再有之后我对金羽王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思,可是我从不以为自己还会再遭男子亵弄,我真的没想到这世上还会再有今天这般耻辱。
身体由□所致再次火热,此刻我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可耻吟叫,而龙溯见我抵不过情潮来袭,竟更是撩弄我半挺欲/望,他来回摩挲,肆意揉捏,直叫我忍不住喉间轻呼,“不,不要这样,龙溯,你明明说过只抱着我什么都不做的,龙溯,你停手,停……停手啊……,你明明说过什么都不做的!”
混乱中我明明是咬牙切齿大吼大斥,奈何言出声色暧昧,竟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而今时龙溯闻我言语手下动作一滞,蓦然间他声息粗重,竟是一口啃于我颈上粗喘道,“妖精,皇兄真是彻头彻尾的妖精!皇兄,你方才那般言语,现在又这般紧闭双眼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你这是在埋怨臣弟还是在向臣弟撒娇?天哪,你这样叫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我就算是真想什么都不做也被你撩拨急了……”
他言未毕直将我衣衫粗鲁推至胸前,随着**的绸袍滑过我皮肤,我但觉下/身/赤/裸,悉数曝露于他淫邪目光下,我当即难堪,不自觉翻身欲避,奈何正是趴跪之状竟被龙溯拽过足踝,此刻他贴上胸膛将我整个人拥住,手掌肆虐更是分开我双股……
半刻他不发一语,徒余喘息,而我心头咚咚跳个不停,若说是羞耻还莫若说是紧张,此刻在他犹如芒刺一般的目光下,我完全控制不住身体轻颤,甚至那后/穴处因他方才淫戏,现如今疼痛敏感,竟也跟着不自觉收缩翕合起来,该死,我怎会放浪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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