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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满囤种田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楂馅
就在他扭头的一刹那,自己左手里拿着的酒瓶子就被人猛地夺了过去。
满囤这才明白过来,敢情他救回来的这个年轻人会说话,而且还真是个贼,并不是他以为的残障青年。
听着刚才的声音是有些中气不足,大概受了内伤倒是真的。
不过这个贼可压根没有当病人的觉悟,这会儿还躺靠在板车上,对着大太阳眯了眼睛,单手拎着酒瓶子就灌了起来。
嘿,这可是60多度的酒精。
话没说出口,满囤就已经上前去夺瓶子了,照着这种喝法,这人非得酒精中毒不行。
哪知这贼看着削瘦,力量却不容小觑,仅是半躺在那里,满囤两手都用上也没有把酒瓶夺过来。
直到白酒见底,瓶子才被抛到满囤怀里,这人眯着眼睛看了满囤一眼,就很放心地又昏了过去。
晕了?
真晕的?假晕的?
满囤用蘸了酒精的手帕轻轻戳了戳他胳膊上翻开皮肉的伤口,这人闭着眼睛,连眉毛也没皱一下。
满囤就只当他是真晕了过去,胡乱又给他抹了一遍,然后用被子把他从头到脚蒙了起来。省得他装晕偷看到自己的秘密。
拉到前面卫生所时,倒把刚才的护工给吓了一跳:“怎么真死了?”
“没死呢,怕他着凉。”
“把头露出来,头要露出来,别缺氧了。”
“大夫呢?”满囤看着这里还是他一人,就奇怪道。
“大夫今天也不舒服了,去医院看牙了,我也是才听说,你们哪,上医院吧。”
说完就给满囤递过来一张撕得破破烂烂的处方纸,上面写着第一医院的地址,还画了一个简易地图,看起来离得不远。
满囤就只好拉着这位冲洗过一遍的干净病号上了医院。
医院骨科在三楼,这时候根本也不存在电梯这种东西,小贼人虽不胖,但是个头不矮,满囤勉强地把他半背半扛着上了三楼。
医生简单扣诊,顺手将脱臼的肩关节复位,又查看了其它各处的伤口,暂时只发现左臂骨折,右侧四根肋骨骨折,其它要拍个x光片才能确诊。
听到这样的结果,满囤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自己把他又背又抱的弄上三楼,一直压在他受伤的胸口附近,这人居然一声没吭!
另外,这人的腰上还有一处包扎粗糙的刀伤,已经裂开,正在化脓,很显然,他还需要一个清创手术。
刀伤在老乡们追打前就已经存在。想想他当时挨揍的表现,满囤暗自感叹,这贼可真是有股狠劲儿。
既然已经把他送到了医院,那就一口气帮到底吧。
满囤跑上跑下给他交了一百多元的手术费,十几元的住院费,把他推到放射科拍了x光片,身上打了固定。
好在骨折的情况还算良好,不用做什么开胸手术。当然,住院是必需的。
满囤自己也有事要忙,就给他留了一包杂粮窝头,十来个煮鸡蛋。把抢来的破被子卷吧卷给他当了枕头,还留下了一个破木盆。想了想,他还缺个水杯,满囤就往空间稍加翻找,找到了原先在利农砖窑厂时,人家给的那个旧搪瓷缸,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缸子里灌了一大缸凉开水,就放在这位的床头。
因为现在还没有出现矿泉水这么方便的东西,满囤就往空间里存了好些凉白开。
这位一动不动,自始至终都好像昏迷不醒一样。
而他身上也没什么能联系到家属的线索,现在只能多靠医生护士来关照。
满囤就避重就轻的把遇到他的经过跟医生讲了,于是又在医生那里留了50元钱以防万一,然后给病房和科室里遇见的每一位同志都送了一包炸蚕蛹,请他们帮忙照看一下病号。
其实满囤更想让大家看好自己的随身财物,不过看着这小贼手臂上还打着石膏,人又虚弱地躺在那里,始终没有知觉,唉,他今天遭了这么一场飞来横祸,想来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
最后,满囤又往破被子底下塞了10块钱,算是把今天挣的这点儿钱都掏空了。
但是,看着这个20来岁的年青人安安生生地躺在医院,尽管受了点小罪,既没有落下终生遗憾的伤残,又不用在荒山野岭里独自受罪,满囤心里又有些轻松。
“我曾经也有这么一天,走投无路,失魂落魄,最终结束自己的生命。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时的轻率。”
“活下去。活下去,你总会看到转机。”
当然,这番令人侧目的话他是不敢讲出来的,在心里默默念叨一番后,满囤就匆匆赶去收煤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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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收煤渣而不管旁的闲事的话,他可以轻轻松松在家与大院之间一天往返一回。
不过今天,满囤要抓紧时间往家赶了,再不回去的话,王氏估计都要急得往他身上抡笤帚了。
不过,满囤这一回显然是自作多情了。
急匆匆赶回家里,正是晌午刚过,一家人正围着孵化器喜笑颜开。
见着满囤推门进来,王氏笑着让小四看好了,自己去给满囤倒净水擦手擦脸,顺便给他打了个荷包蛋。
小四他们几个正头对头地蹲在一起。冬子一抬头,见着他哥回来了,立刻压低了声音,小声喊他过去,那样的小心翼翼,就好像生怕惊着了鸡蛋似的。
满囤就奇怪,难道在这五天里,孵化器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就是没人管也不大要紧,夏天天气热,里面温度足够,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
过去一瞅,四个孵化器都是准准的37.5,离小鸡破壳还有十来天呢,怎么这几个全围过来了呢?
正好王氏端了鸡蛋茶过来,满囤就用眼神跟她询问。
王氏用下巴冲屋里一点,满囤这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大竹筐,里面扣着一群小鸡仔。
仔细听时,还有叽叽叽叽的叫声,不过被压在蝉鸣声中,不太明显。
满囤一想,啊,这是他们家第一批抱窝的小鸡出壳了。
王氏高兴地跟他比了个数,满囤算了一下,17只出壳的,自然孵化的成功率是85%。
他冲着王氏挑了大拇指,王氏就很高兴地准备饲料去了。
小哥几个又在孵化器边儿蹲了一会儿才重新围到满囤身边儿来。
这会儿小四的声音大了起来,他一边儿捏着切的细碎的青菜叶往竹筐里投喂,一边儿兴奋地跟他哥打听:“哥,哥,我们也快要孵出小鸡了,对吧?”
“恩,王冬子同志,很快,你就会迎来一大批小黄鸡的出世。”
小四兴奋的满脸通红,他还不能完全适应他哥对他的称呼,只觉得自己被他哥这么一叫,突然就手足无措起来,想了想,才克制着激动,跟他哥大声说道:“没错,这些小鸡就快蹦出来了,将来、将来,我就是它们的村长。”





王满囤种田记 第四十八章
“恩,王冬子同志,很快,你就会迎来一大批小黄鸡的出世。”
小四兴奋的满脸通红,他还不能完全适应他哥对他的称呼,只觉得他自己被这么一叫,突然就手足无措起来,末了想了想,才克制着激动,跟他哥大声说道:“没错,这些小鸡就快蹦出来了,将来、将来,我就是它们的村长。”
“我也是。”春来一听这话,也跳了起来,“我也当村长。”
“我才不当村长,我当鸡妈妈。”雨来站在一边儿,一脸骄傲地大声宣布。
秋贵儿也想掺和进来,结果吭哧了半天,却说不出来一句能表达心意的话,急得哇的哭出声来。
王氏就笑着把他抱起来,哄道:“傻乖蛋儿,你连牙都没长齐,哪里说得过你那几个猴精的哥哥。喏,想要比你哥哥们强,就每天多吃一碗饭,不许掉眼泪。”
秋贵趴在王氏胸口哼唧了几声,就下地跟小猪们玩去了。
最后,王氏走到满囤近前,拍拍他的胳膊,心疼道:“娘的三儿现在是大人了,知道给家里头操心,你看看这几天在外面跑的,脸儿都瘦下来了。娘明天到集上去割肉,给你做顿好的补补。”
看着家里一切如常,满囤长出一口气,又换了短褂,先去把他们家的猪圈打扫干净,然后把水缸里的水补满。
接着又帮王氏铡猪草。
王氏就顺带着说起老田又给他家帮忙的事儿,满囤这才知道柱子办事儿有多毛躁。
这几天他都不在家,柱子还是一天一大包的按时往这边儿背蚕蛹,虽说没要钱,可王氏哪有地方处理。她只好把炸成的蚕蛹都悄悄送到了老田那里。
老田就给摆到祠堂门口,谁家想吃,就拿鸡蛋来换,或者用新粮也行。
来换粮的人见着了,也都三斤两斤的换走一些,就这么摆上大半天,也都能给换出去,算是没有浪费掉。
满囤倒也没觉得意外。他原先就跟老田商量过,想着以后要有别的物资什么的,就跟老乡以物易物做交换,眼下只不过是提前实行了。
照现在的样子来看,这方法在村里也能行的通。他还是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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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满囤去河边儿打水的时候,迎面就碰见柱子守在村口。
柱子听说满囤回来了,就专门在这条路上等着他。
打过招呼之后,对着他就是一通抱怨。柱子认为满囤家不该把蚕蛹交给老田卖。
按照老田的换法,一份蚕蛹也才不过换几斤粮食,一点点鸡蛋,简直把好东西都给浪费了,压根儿挣不了几个钱。
他这两天蹲在祠堂边儿上看着,给心疼坏了,但也不好直接去跟老田说,让他把价格涨上来。
满囤就笑话他:“看你小气的,你又不往咱村里卖,老田卖多少你管得着嘛。”
“嘿,满囤儿,你这话我可不爱听,谁说我不在村里卖的。你可别装糊涂,我哪次在村里卖没跟你打商量?”
柱子就一脸看不上他的表情。
“哦,你说那事啊。”满囤干脆装模做样起来。
“我就是说的拿蚕蛹跟克生他们做交易的事儿!”柱子愤愤道。
“你是担心以后没办法继续拿油炸蚕蛹坑他俩儿啊,”满囤嘿嘿一笑:
“放心吧,他们连咱村儿祠堂往哪开的都不知道,上哪买去啊。”
“瞧你说的,”柱子看看左右无人,声音就大了起来:
“这几天,村子里大人小子都知道上祠堂换蚕蛹吃,就连二傻子都知道拿鸡蛋换零嘴了。”
听了这话,满囤就严肃了起来:
“天下的生意哪有只赚不赔的道理。”
“咱们这一天要炸百十斤的生蚕,得搭进去多少功夫多少油柴。”
“我这几天都不在家,这么多油炸的东西能放得住吗?”
“你也别跟我嚷嚷,你这些天有帮我们家多卖多少斤的蚕蛹?”
“多亏着老田给咱们帮忙,不然光这几天的东西就得让咱们白干好些天。”
柱子自知理亏,摸摸鼻子,小声道:“我这不是也尽力在卖嘛,可镇上小孩儿们也没办法天天都买蚕蛹当零嘴儿。咳,我下回注意。”
满囤接着道:“所以咱们这还得感谢老田。不是老田帮忙,就连这点儿鸡蛋我也收不上来。”
“炸的蚕蛹不能隔夜,我难道还能把卖不出去的丢到猪圈?”(三只小猪:丢丢丢!)
停了一下,见他不吭声,满囤又安慰他道:
“你也不用担心克生他们不买蚕蛹,咱们又不是只拿蚕蛹坑他俩,他们万一不要蚕蛹了,你不会捉些知了炸了给他们吃。”
“草丛子里也有野鸟蛋,煮熟了再过道热油,一样也是新鲜物。就是摸些小鱼小虾什么的,也能叫他们吃出野趣来。”
说到这里,满囤倒是又怀念起河边野葱烧麻雀的鲜味儿来。
“过两天,咱们找个时间一起去抓麻雀。我听来种方法,先抓一回试试,要是能成,叫着他俩再到河边聚一回。”
“都成、都成,听你的。”柱子听满囤这么一分析,心里有了底儿,开始积极响应满囤的话:
“今儿晚上我带人去捉知了,你来不?”
“我地里有活,你们好好玩儿吧。”
满囤没空捉知了,他得把家里的事儿忙完了,然后再赶到城里去。
柱子也不勉强,兴冲冲地找人捉知了去了。
满囤也觉得挺乐。
克生他们非富即贵,据说刚来的时候,曾在村里头拿香烟当钱使。柱子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些风声,就想办法跟他们混到了一起。
柱子那时也不清楚什么牌子不牌子,只是心里模模糊糊知道两人有好东西,所以尽心尽力地讨好他们,希望能得些好处。
谁知道这好处一直没沾上,直到遇上了王满囤,才开始落到手里。
当然,还都是经过满囤的指点。
满囤自己除了干干农活,闲时缺少娱乐。既然少梁是个有脑子的,还有胆把歪主意打到他头上,那他就指点着柱子,去到他们那里打秋风。
当然,他自己这么干也是考虑过的。一来是这两人是张家口村唯二的有钱人,有的赚不容错过;另外也有些想摸摸他们底细的意思。
柱子头一次给两人送蚕蛹,就得了一瓶白酒,回来的时候手舞足蹈。
等第二回再送的时候,满囤就把他叫住,跟他嘀咕了几句。
柱子就把白酒交了出来。
满囤把酒拎给龚大厨。
大厨一高兴,就给了满囤一大包配好的调料外加一罐秘制的黑酱。
黑酱满囤自己收了,把调料交给王氏。
于是王氏就专门用个小盆,盛出来那么一盆蚕蛹,或么稍稍的洒些调料,或么多多的放些辣椒,或么洒些碎芝麻香葱油,总之就是给蚕蛹各种调味儿。
等柱子再把蚕蛹送过去,就理直气壮的要求克生给个手工费意思意思。
少梁不是很看得上炸蚕蛹,但克生很爱吃。
所以柱子每次拿回来的“手工费”都是一包烟。
自然他心里就更加佩服满囤。
想当初他花尽心机骗满囤下水,结果才得了一包烟。
而现在,只要克生想吃炸蚕蛹,他就有香烟赚。
他现在也知道香烟有多贵了,满囤都给他说了。
拿回来的烟两人对半儿平分,他脑子又不差,能算出这是多少钱。
柱子就很得意自己手里的这么一桩赚钱生意,而且,他自己也看得很紧。
所以当老田跟老乡们换蚕蛹时,他急得跳脚,就是生怕别人也拿蚕蛹去讨好他的财神爷。
满囤比柱子要看得更深,他把香烟的数目这么一清点,反而更说不出两人是什么来路了,除非他们家里开的是烟草公司,不然照这么来看,克生少梁绝非出自赵老头那样的普通干部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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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柱子,满囤找了个荫凉的僻静地儿,往大石头上一躺,右手垂到一边儿,堪堪半落进河水中,然后就一边儿往空间里灌河水,一边儿听着蝉鸣闭目养神。
现在,他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用心神来“察看”空间里的情况。
与最开始相比,他只能感叹,原来空间使用的多了,还真是熟能生巧。
至于生出的“巧”么,其中有一项倒是让满囤哭笑不得。
那就是空间里有了一台秤。
这台秤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的产物,它是空间自己孕育出来的,悬停在整个空间的中心。
满囤一开始并没有认出它是个秤。
他只是好奇空间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块a4纸那么大的石头招牌,颜色灰白,周边平整,偶尔还能发点儿光。
后来在满囤收西瓜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招牌并不是个不时出现故障的电子广告牌,而是在跟他进行互动。
他每收进来一个西瓜,这个广告牌的边缘就浅浅地亮起微弱的白光,如果不细心,根本不留意。
但是每回去瓜地收的西瓜都有好几百个,收的次数多了,他自然也就看出规律了。这莫名出现的广告牌好像在给他记数呢。
不过当时招牌就只是单纯的发发光,看不出任何的信息。
满囤就试着用心念往这块招牌上写字,这一招搁着以前,那是屡试不爽的。
可惜这一回就不管用了。
这个石板有什么奥妙?满囤天天翻来覆去地看它,有好些的个夜晚,满囤就是在破解这块迷之招牌中入睡的。
直到前两天,满囤把带来的蚕蛹全都卖光了,站到许队长边儿上帮他卖西瓜时,才发现了石板的真相。
两人在电影院儿门口配合着卖西瓜,老许只管看秤和收钱,满囤负责挑瓜上秤。老许称完一只瓜,报个重量,然后自己在那边儿跟人算钱。
满囤就在心里重复一遍儿重量,把瓜再抱起来,再放下一个。
称着称着,当满囤又一次重复着重量把瓜抱起来时,空间里的石招牌微微地亮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柱子土是土,但是天生敏感。
关于河边偷窥事件:
少梁倒不是真弯,青春期饥渴,时代又封建,满囤长得够俊俏,加上他自己馊主意也多,才弄了这么一出黑历史。




王满囤种田记 第四十九章
称着称着,当满囤默念着重量把瓜抱起来时,空间里的石招牌微微地亮了一下。
这可是空间第一次在没有收取任何物体的情况下,出现异常。
满囤心里奇怪,就又把那只西瓜放回秤上,想摊平手掌对着眼睛看仔细。
老许正在那一五一十地算帐,看见满囤把西瓜重又放回了秤上,就歪过头来多看了一眼,这么一看,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
“嘿,看错秤了,是九斤八两,不是七斤八两。”
然后对着满囤夸道:“王兄弟有把刷子,就这么一掂,心里门儿清啊!”
满囤正准备偷偷看手心儿呢,听着老许这话,心头先是疑惑,然后就像是突然走出了昏暗的电影院,脑子里一下子就亮堂起来。
哎!这白光难不成是在提示错误?
于是这一晚,他就一直在留心称重。
果然,如果老许称出的重量跟他手上抱起的重量不符,石头招牌就会微微发光,误差越大,发光的程度就越明显。
不过恐怕误差只有像刚才那样,达到两斤以上,才会出现轻易就能看出来的白光。
打那天之后,满囤就更加留心。
不管称什么,他都要在心里默默重复一次数字,只要这个数字跟真实的重量对不上号,那么,这块石头招牌必然出现异状。
次数多了之后,终于有一天,石板上浮现出浅金色的数字。
它开始显示重量了!
小到一枚铁钉,一片菜叶,大到一台汽车,一堆煤渣,它统统都能称量出来。
而且绝没有误差。
它只纠正其它秤的误差。
满囤一开始相当惊喜,这东西无所不称,简直是个神器。
可惜新鲜了一阵儿,发现自己白高兴了,它会称重,然而没有什么大用。
就比如现在,这个真实之秤显示他刚刚收进来了345.7651621吨水。
收进345吨水也好,收进445吨水也好,有差别吗?
对满囤来说,除了洗澡的温水,煮过的开水,普通的河水之外,水多也好,水少也好,没有差别。
它倒是能精准地称出每堆煤渣的重量,可是满囤难道还能跟五金厂说,我处理的煤渣要按斤收费?
即使他去买油称盐时,发现人家给他的分量不够秤,他又能怎么样?
难道还能跟人说,我空间里有个真实之秤,你给我的东西只有0.91235斤,还差了小一两呢。
所以呢,满囤就只好把它当成个玩具,没事儿了就自娱自乐一把。
比如把三只小猪按重量起名为三斤一,三斤二和三斤三。
比如秋贵儿今天中午没好好吃饭,体重比早上的时候轻了0.21kg,他就会从空间取一碗甜豆浆,给他补充点能量。
比如今天下午,满囤看了看他家的地,自作主张拔掉了一亩多的青玉米,往空间里收了4942.2482kg的青玉米杆,422.7843kg的嫩玉米棒。
至于今天填出来的新地,满囤看了看空间秤显示出的长长一串数字,决定还是把它忘了,自己可不是什么氪星人。
连日疲惫,满囤今天的垦地效率不是很高,看了看填出来的一分多点儿的地,满囤摇摇头,拖着两条灌铅似的腿儿,踩着最后一丝斜阳回家了。
他今晚还要连夜赶到大院装废渣,不然明天许茂才就没地方倒煤渣了。
不过满囤太累了。
他本打算着躺到床上稍微休息一下就马上出发,哪成想才刚一沾床就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大天亮,鸡叫三遍才醒过来。
睁开眼的第一秒,满囤就触电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扒着窗户往屋外一看,全家都吃过了早饭,正在各自忙碌呢。
坏了,自己贪睡误了事,他的完美计划出纰漏了!
大白天的,人多眼杂,他一是不方便赶路,二来没办法进大院里直接收煤渣。
一天的时间,他自己倒是能耽误得起,可许茂才的车队等不起。
五金厂车队这一天拉出来的煤渣也是一座小山,该让他们往哪儿放呢!
在商言商,与人合作,最要紧的就是一个信字,自己这回可坏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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