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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炜炜豆奶
“朕早说过,即便元儿回来,皇位依旧是朕的,你却背着朕,做出那等事!”
方皇后淡淡的毫不在意的一笑,慢条斯理的回驳道:“那是一样吗?她倒是把皇位给你了,不仅落了个贤明大度的好名声,一半南国都进了她的口袋,你要置我们母子于何地?”
姜永夜一时语塞,却又立刻说:“南国本就是元儿的,我警告你,陛下死时,已经将二十万征天军尽数移交给了元儿,你父亲即便手中还有十万,那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真的吗?可是您不是仍把那药玉给了她吗?”
------题外话------
前一段的剧情拉得比较慢,从这里开始,会变得快一点,谜底也快要揭开了





重生之予美何处 第七十六章
彼时远在北方的影城,正在经历着开战以来最为艰苦的一场战争。
“将军,转运的后方士兵来报,百姓们都已经安全转移。”
从城墙之上,向城内俯瞰,影城之内,只看到成群结队南下的百姓们,顶着一月的寒风,落满雪的头发,蹒跚而又坚定的步伐。偶然抬头,仰望着灰白的天际,瞟见城墙之上的戎装男子。
容焕看着脚下的这一群人,衣衫褴褛,面青唇紫,却依旧是坚定不移的向着南方去,南方,如今便是天堂。
从新年第一天开始,大禾先锋军第一次主动进攻影城,两军已经数次交锋,双方未分胜负,而数次交锋的结果便是相隔两城的赤水河被战士的尸骨填为平地。大禾因为换了主帅,目前一改昔日的颓败,气势昂扬,似乎想要一雪前耻。
而这里战事,无人传回长安去。
容焕收回眺望的目光,冷肃问:“除了城中的百姓,还有附近几个村寨的百姓呢?都排查过了吗?”
“诺,已排查完毕,督军府中,殿下所用,也皆已经转移。”
容焕缓缓拔出手中的长剑,道:“好,通知下去,各营整理行装,夜袭燕京。待天明时,我南国便山河归一。”
“敬诺。”
是夜,容焕纵马于军前,手中的宝剑高举,道:“众将士听令。”
“今夜是一场恶战,胜了便是收复了南国的山河,败了···我便随诸位一起长埋青史!”
他端起副官的酒杯,对着长安的方向拜了三拜,一口饮尽。
底下的五千的将士也与他一起,举杯向长安拜了三拜,口中称:“天佑南国,长安千秋。”
容焕将手中的酒樽又满上一杯酒,在拜了三拜,喃喃道:“天佑吾爱,长安千秋。”
“出征!”捷报传回长安城,已经是三日之后。
“报骠骑将军领五千铁骑,夜袭燕京,大捷。”
短短一句话,将那浴血奋战的寒夜带过,刹那间,整个朝堂都鸦雀无声,就连一旁听政的孟光长公主也有了短暂的失神。
“陛下,我南国一统江山了。”在光武一朝久久没有攻下的大禾,光永一朝一开始就得此惊天喜讯。
很快,有老臣惊呼出声,大喜过望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高处龙椅上的姜永夜看向萧元,萧元的脸上也是少有的喜悦,一双眼睛明亮动人。
“骠骑将军不过十六岁,立此战功,应当大赏。”姜永夜征询的目光看向孟光长公主,道:“容焕是长公主的家臣,要如何赏赐,便由长公主做主吧。”
又是如此,朝堂中已经起了嘤嘤嗡嗡的议论声,自从陛下登基开始,无论什么事情总是要问一句,这件事长公主可知道了?随后才会批下朱笔。
孟光长公主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推拒,而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朝臣之中,笑了笑,说:“容焕勇冠三军,自然该封为冠军侯。另外,我南国自萧氏一族英勇战死之后,便没有了大司马,此子堪当。”
姜永夜含笑赞同的点了点头,手指敲了敲桌面,又接过孟光长公主的话道:“朕已经择定了新的年号,曰光永,既然此时有此大喜之事,不如封为光勇候,光复勇猛无人可及,我光永治下第一人,”他顿了顿,问:“长公主以为光勇二字如何?”
孟光长公主的笑容淡了淡,复又点头,说:“皇兄此言极是。”
容焕凯旋回长安,却是在二月底,他虽然夜袭燕京,不伤一民,不毁一墙,成就了北疆之狼的威名,可是事实总是难以两全,三王子胡格跑了。
他因此在燕京滞留了十数日,想找出胡格,可是却徒劳无功。
这一日,从外面搜寻归来,却接到从长安传来的圣旨,以及一封单独的书信。他接过圣旨之后,更为急切的打开萧元的亲笔书信,信中不过寥寥数字。
“归时携丝绸两箱。”
两箱丝绸,两厢厮守······
他放下信之后,便一刻不能等待,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长安,那里,有等着他两厢厮守的殿下。
比起光勇侯、大司马,他更加喜欢这个奖励。
在长公主府前立下的誓言,一转眼便已经过了五年,他终于还是成为了第一个让她喜欢的人。
奔回长公主府,看到坐在屋前看书的女子,和她脚边坐着看书的姜阳,容焕突然觉得这场面好熟悉,像是五年前的自己。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来,放到身后迎上来的侍从手中,容焕嘴角挂着微笑,漫步走近,一把将萧元横抱起。
“焕儿!”
她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男子,有些偏黄的皮肤,一时间让她想起了北地的苦寒,和那场只有一句奏报的战事,不自觉心中满是怜爱,他做了许多事,不过就是想让她爱上他。
“殿下,丝绸我带回来了,您现在可要去看看?”
“丝绸?”萧元一怔,旋即笑了,她微微将头挨在容焕的胸前,一手环抱着他的腰,低低笑道:“嗯···”
容焕将她抱得更紧,越过姜阳,抱着萧元消失在庭院深处。
“殿下,”待到无人的时候,他便忍不住心中的欢喜,咬了咬下唇,忽然想起那件事,不自觉的脸上就起的红晕。
“我明日就上书好不好?”
他将她轻柔的放在软榻上,半蹲在萧元的脚边,握着她的双手,有些委屈却更加欢喜的说:“我想向陛下要一个名号,第一侧君好不好?”
“虽然不是驸马,可是也还是个第一···”
萧元将手从他手中抽出,一手撑着身子起身,一手挑起容焕的下巴,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脸上的那道长疤在俊美的气韵中添上一些遗憾,只是也不尽然全是遗憾,原本生不出男子汉气概的容貌,因为有了那一道疤,男子显得英勇威武。
萧元这样捏着他的下巴,让容焕觉得有些羞窘,想要张口说什么,萧元的手指却点在了他的唇上,她整个人从榻上爬了出来,身子半悬在床边,容焕怕她摔下来,只能小心翼翼的伸手虚扶着。
“别说话,乖。”她轻声安抚他,此时她整个人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看着男子的脸,萧元淡淡道:“两厢厮守,哪有妻子和男宠厮守的道理。”
“真的吗?”
他就像是在做梦一般的呢喃着,以为消失在萧元突然覆上的唇齿间,他被毫不留情的推到在地上,与原来的占据主动权不同,此时的情况,倒像是小姐强抢良家妇男。
好美好,他沉浸在萧元创造的世界里,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人,他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而萧元是掌舵人,只要她愿意,便可以随时将他颠覆。
直到听见萧元的一声闷哼声,这场让人迷醉沉沦的亲吻才草草结束,她们两个不知何时已经从窗下的榻上移到了屋前的门边,萧元方才那一声闷哼便是因为不小心撞到了门沿。
她缩到容焕的胸口,戳了戳他胸前的肌肉,戏谑道:“明日莫要把折子上错了,真写成那样,我也不会帮你改成驸马的。”
容焕唇间一弯,说不出的光彩从眼中飞出来,起身抱起萧元坐回榻上,替她整理好衣服,梳理好头发,看她又恢复平日的风华绝代,这才罢了手。
“我本想封你为冠军侯的,只是光勇二字,却也不错,你可···”
“光勇极好。”容焕粲然一笑,光勇侯,其中的那个永字,深得他心:“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
萧元眼睛询问的看着他,容焕抿唇,朗声道:“拿进来。”
是一方古琴,来自大禾的皇宫,昔日为屠嫣所有,名头颇大,曾有人为了求得这把琴不惜自断十指。
“悬音琴?”
萧元从容焕的怀里站起来,拉着容焕的手,说:“你来陪我弹琴,我们一起来弹琴。”
容焕一怔,有些为难:“殿下,我不会弹琴。”
“你会的,你小时候,我教过你。我们弹首《长相守》,你来,我教你···”
萧元将他拉到悬音琴前,将他的手放在琴弦之上,握着他的手弹起悠悠的曲调。
容焕跟着萧元的手,抚动着指尖下面颤颤琴弦,身后的萧元唇上笑意妍妍的看着他。
一曲《长相守》,唯求长相守。“景先生,小公子。”
门外的轻盈低声迎道,“公主与容将军正在里面弹琴,容奴婢先去禀报。”
景行止摆了摆手,低声道:“不必了。”
姜阳仰头看着他仰慕的老师,听着屋中传出来缠绵琴声,不解的问:“老师,《长相守》不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弹奏吗?”
景行止的身形顿了顿,停滞而悲伤,却没有言语,忽的,他一笑:“心比天高,人命单薄。”
姜阳一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嘲讽嫉妒的语气从师父的口中说出来,他揉了揉自己耳朵,又望了望景行止,然而他已经缓步走出了北院。
步履轻缓,背影孤绝,带着孤竹的萧索,山间的清风而至,似乎已经要乘风而去。
------题外话------
这两章会比较着重于容焕的感情戏,喜欢小景的请耐下心吧




重生之予美何处 第七十七章
建武二十年,二月十二,宫中赐宴。
随着容焕在南国军中的地位确立,长安城诸多雕梁画栋的府邸终于有一间是属于他的了。
在临近长公主府半条街的地方,原本空置多年的杭府换成了新的牌匾。
容府。
他望之有些恍然,新的府邸还在修葺,容焕心里也不愿意搬进去。
“殿下在哪里,容焕的家就在哪里。”
男子卸下了一身戎装,轻便的白袍披在身上,整个人惬意的躺在玉石砌就的扇形之上,两侧的凤凰口中吐出温热的流水,一头墨发被浸润在涓涓细流之中。
萧元趴在他身边,托着腮用玉梳轻柔的梳洗着他的长发。
“今夜宴会,你便亲自去上表吧,”萧元带着水汽的手点了点容焕的鼻尖,低头亲了亲,笑着说:“我上一次给你洗头,还是在淮山的时候。”
“嗯……淮山……”容焕闭着眼睛,唇角微弯,“殿下知不知道,我是何时非你不可的?”
萧元挑了挑眼,征询的垂头看着容焕。
容焕睁开眼睛,含笑的眸子看了一下萧元,复又闭上,唇角不可抑制的出现巨大的弧度,“淮山的温泉里,我偷偷……”
萧元一怔,旋即忆起那时她在泡着温泉,总觉得有人在周围,原来那登徒子竟然是容焕。
“好呀!小小年纪居然就……”
“小小年纪居然就不可遏制的想要得到你……”
容焕一伸手,将萧元按到在自己的胸口,萧元看不到他的表情,脸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话便说不出来了。
“我自己都记不清楚偷偷的吻过你几次,从建武十五年长公主府前的分别开始,殿下,我那时就告诉我自己,我要得到你。”
我要得到你,得到你的爱,得到你专注的目光,得到你一生的相守。
萧元要说的戏谑之语忽然就说不出口了,贴着容焕,笑了,道:“那你现在得到我了,再不用偷偷……”
“是的,”容焕的手撑着萧元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萧元的身下便躺着他,“再也不用偷偷的……”
萧元带着笑,垂头要去吻他。
“殿下……”轻盈不适时的叩门声打断了两人,“时候不早了。”
萧元静了静,仍是毫无顾忌得低头亲了一下容焕,才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我们明日去淮山泡温泉?”
这场晚宴,是新皇登基以来第一场盛大的宴会,几乎长安城里排得上号的人物都得以参加。
华章溢彩之下,是一个新王朝的开始,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下,左右两侧分别依次摆放着桌案。
出乎意料的,孟光长公主一改往日姗姗来迟的习惯,与大司马相携而来。
月上中天,风清殿暖,沉音殿中莺歌燕语。
这是新皇治下第一次晚宴,又是在南国一统山河之后的第一次晚宴,其中的意义深重,不言而喻。
此时殿中受邀之人已经基本来齐了,除去陛下和皇后太子未至,素来喜欢迟到的孟光长公主也在太监的引导下在皇座右下手第一席落座。
而新近才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大司马兼光勇侯此时正坐在长公主下面的一张桌案,两人离得很近,证实了众人心中的猜测。
而孟光长公主的老师和养子则坐在容焕的下首,孰亲孰疏一眼便可分辨。
不知不觉间,姜永夜已经带着皇后太子一行人走进了沉音殿,在一众的山呼万岁之后,坐在了那个最尊贵的位置。
这时殿中的细语中渐渐散了去,萧元抬眼看着姜永夜,他的心情很不错,眼中带着笑容,唇角微微勾起,萧元便移开了眼,同样勾了勾唇。
所有人再次落座之后,宴会便正式开始。
宫中的宴饮,每每都是同一个模式,不停的流水般的换菜,乐府教养的歌伎舞姬一轮接一轮的上前来献艺,然后再由那个坐在最高处的人说一些君臣共乐的场面话。
在这种宴会之上,无论是谁都不会真正的自在。
不知换了多少道菜又跳了多少支舞,姜永夜忽然拍了拍手。
众人便立刻放下了玉箸,纷纷怀着敬畏的目光望向高处的陛下。
“朕初登大宝,便得南国一统之喜讯,心之快慰不可言表,故有此宴,一为普天同庆,二为大奖功臣。”
话音刚落,许多人的目光便落到了一身甲衣的大司马身上,带着敬佩羡慕嫉妒或是仰慕之意。
姜永夜端着酒樽,俊朗的脸上肃然一笑,“太子何在?”
姜赞坐在皇后的身边,闻言立刻站起身,拱着双手,道:“儿臣在此。”
“朕问你,长安离大禾远还是离这头上明月远?”
萧元原本在喝酒,侧耳听到这一问,忽然觉得格外耳熟,左手不自觉的轻轻捂住胸口,原本心思就一直放在她身上的容焕,立刻就发现了她的不适。
“殿下怎么了?”
萧元舒了口气,摇头,将酒樽放回桌案上,有些疲倦道:“不知为何,觉得十分熟悉。”
姜赞已经想了好一会儿,有些不敢随意回答,声音不如刚才的高,只是低低回道:“约莫是大禾离长安更近。”
姜永夜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想来不是很满意,目光转了转,看向孟光长公主那一边,挨着景行止落座的姜阳,这是他第一次见萧元的养子,那长相,居然有几分像萧元。
“姜阳可在?”
姜阳面色平淡的起身,拱了拱手:“姜阳在此。”
“你来答。”
姜阳看了一下萧元,笑了笑,似乎早已经成竹在胸,道:“姜阳以为月亮更近。”
“哦,”姜有汜点了点头,问:“为何呢?”
“夜出得见月,独不见大禾。”
姜永夜闻言面色愉悦,洒然摆了摆手,道:“早就听说长公主的养子幼而聪慧不凡,今日一见,果真不假。此番,便循礼封为光王吧。”
萧元捂在胸口的手骤然收紧五指,却没有看向姜永夜,唇上露出一点点笑,侧眼冷着眉,道:“姜阳,你还不去谢恩。”
她这样冷厌的神色吓到了姜阳,原本以为会得到母亲的赞许,谁知换回来的,是这样厌恶的眼神。
他有些恍惚然不安,走到沉音殿的中央,在叩头谢恩的时候,脸色惨白,似乎要哭了出来。
就在此时,原本是主角却一直静静呆在孟光长公主身边的大司马突然起身,按着腰上的佩剑走到众人的视线中央。
“臣有一事要启奏陛下。”
姜永夜的眼色暗了一下,笑道:“朕本就是为大司马而设的宴,大司马有所愿,皆可纳之。”
容焕侧脸看了一眼萧元,得到她轻轻颔首的同意,便没有了丝毫顾忌,朗声道:“臣容焕慕孟光长公主久矣,今昧死求尚公主,望陛下玉成。”
大殿的寂静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谁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大司马是孟光长公主入幕之宾的身份,许多人都清楚,可是此时,是要尚公主,孟光长公主是他区区一个大司马可以肖想的吗?
众人唯有把目光牢牢的定在陛下,长公主和大司马中间,不知沉寂了多久,孟光长公主轻轻笑出了声。
抬起头,看向高处正死死看着她的姜永夜,很慢却又不可忽视的颔首,姜永夜握着酒樽,张了张口,倏地笑道:“朕忙于国事,倒把长公主的婚事忘了。大司马乃是北疆之狼,南国儿郎中唯有大司马堪与长公主相配,这婚事,朕应了。”
众人都有些意外的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长公主真的会嫁给大司马,这两个人相差四岁尚可不提,只是一个是皇族唯一的血脉,一个的出身却只是长公主的家奴。
“大司马可还有什么要求的,一并讲出来吧。”
容焕扬眉一笑,看着孟光长公主摇头道:“无所求。”
直到他重新落座回长公主的身边,殿中众人都未能完全回过神来,皆是目瞪口呆的模样,唯有姜阳。
他垂着双手,沮丧而悲伤,不断的偷偷瞄着离他很远的母亲,他看着母亲在对别人笑,却不知道自己是何处惹了母亲不快,让她这样不喜欢自己。
景行止看出了他的不安,低声道:“你母亲并非是厌恶你。”
姜阳抬头,不解其意。
景行止喝了一口酒,脸色清淡,看不出他的喜怒:“她只是不喜欢你出风头。”
姜阳点了点头,可是还是没有快活起来,垂着眼想了许久,仰起头问:“可是每一个母亲,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很聪明很不同凡响吗?”
景行止一怔,苦笑道:“她怎么是那些平凡的母亲呢?你的母亲是与众不同的。”
姜阳依旧不懂,他面对的世界相对简单,只是因为萧元的一个眼神,他便觉得一切都坏到不能再坏。
直到景行止摸了摸他的头,沉声道:“父母爱其子,则为之计深远。”他心中的不快,并不比姜阳少,原本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可是此时却忍住,细细的劝解一个孩子。
前世待姜有汜太过疏远,这一世幸而姜阳与他更为亲厚。
他抬起目光,转向有些遥远的那二人,唇间的角度不变,虽然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这样看着,真的很不喜欢···
“殿下觉得好一点了吗?”
萧元点了点头,放开捂在心口的手,重新斟满一杯酒,递给容焕,道:“恭贺你,准驸马。”
“同喜。”
容焕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重生之予美何处 第七十八章
第二日的早上,孟光长公主便与大司马启程去了淮山,这样又使得长安城中的议论声起。
姜阳站在长公主府的门口,看着远去的车驾,有些难过的问:“师父,我们为何不一起去。”
景行止闻言,沉思片刻,笑了一下,随后说:“不必了,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姜阳有些茫然,但是师父说的话从来没有假话,他点了点头,虽有羡慕,但是既然母亲很快就会回来,那么也就没有那么不开心了。
想来一转眼就已经五年了,平日里尚不觉得岁月滑过得这样快,乍一想,总觉得自己还是刚刚从建武十五年醒来。
突然想起一些往事,萧元便不自觉的笑了,正在看燕京送回来的奏报的容焕似有所感,抬头看着萧元,便放开了手中的奏报。
他很确信,即便手中拿着奏报,眼睛看着奏报,心也不在那里,索性先丢到一边。
山间的朝雾弥漫,半开的帘子在马车的摇晃中轻轻飘动,萧元原本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窗外的景致,忽然腰被人环住。
“不是还有奏报要看吗?”她的语调带着几分软腻的味道,颇有南国小女儿家的姿态,这在孟光长公主的身上是难以看到的,便如昙花一现。
容焕从背后抱着她,握着她的手,萧元垂着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指,半响,后面抱着她的人才说:“不想看了,殿下在这里,就什么也看不进去了。”
萧元低低的笑开了,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花,又似是沉静的湖面淡淡化开的水纹,她顺势靠在容焕的怀里,微微挑起眉眼,含着浓郁的笑,“我早就说骑马,你非要坐马车。”
俊美妖异的男子轻轻笑开了,脸在萧元的肩上蹭了蹭,道:“越慢越好,回来也坐马车。”
这样拥着,久久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容焕才发现萧元已经睡着了,手指轻轻的敲了两下车壁,轻盈便出现在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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