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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见她进屋,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地命令她,“过来。”
倾颜踌躇不前,眨巴着眼睛望着男人。
嬴湛瞧着女人用那种无辜地眼神望着他。
那双会说话的美眸好似在说:你不骂我,我就过来。
对此,嬴湛语气稍微没那么强势僵硬,但还是命令她:“到朕跟前来。”
倾颜见男人语气稍微放软,这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跟前停下。
人是走到他跟前了,却不如何看他,只是低垂着头,纤纤玉手摆弄着衣角。
嬴湛闲适地靠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小女人。
她这般低头摆弄衣裳的模样,瞧着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
可你要是仔细一瞧,便能瞧出她言行间的倔强与不服。
见状,男人薄唇轻启,“怎的,朕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
“臣妾哪敢,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自然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倾颜低垂着头,望着自个的脚尖。
嬴湛:“......”
听听,嘴上说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话里带话,实则说他独断专权,甭管对错都是对的!
嬴湛用舌尖狠狠地抵了抵腮帮,有些被气到了。
“在祭祀那样严肃的场合,你失声大叫。好在石墓里只你我二人,你在朕跟前咋咋呼呼也就罢了,这万一要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得体,失了皇家体面,你知道会是何种后果吗?”
“可臣妾没在他们面前失态,只在您面前失态啊。”倾颜回。
她当然知道一个妃嫔在重大场合失态,会让人看笑话,也会叫人看不起,会留下污点。
甚至,往后若是碰到妃、贵妃、皇贵妃、皇后这样的晋升,也是没机会和资格参选的。
所以她在人多的时候,时时刻刻都绷紧了神经,从站姿到坐姿,再到笑不露赤,以及步伐不可以迈得太大,她都事事谨慎的。
但是在石墓里,就他和她,且那时她也着实被吓到了。
倾颜抿了抿唇,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在臣妾看来,如果一个女人在外人面前要端着,在奴才们面前要端着,在长辈们面前要端着,结果在自个爷们面前,也需要端着的话,臣妾觉得那样会很累的。”
说着,她抬头问男人,“难道您不觉得吗?”
嬴湛沉默了几息才道:“不觉得。”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朕一直都是如此。”
倾颜被男人的回答搞得无话可说,这样就真的没法聊天了。
可她转念一想,是啊,他是皇帝,高处不胜寒,他时时刻刻都得端着帝王的威严。
否则若是失了体面,旁人便会不敬他。
于是,倾颜换了个角度说,“您是帝王,自然得时时刻刻都不怒自威,可臣妾只是一介女子。而且在臣妾看来,皇上与旁人不一样,是亲近之人,亦是可依靠之人,更是可以卸下心防之人。”
“不过,如今看皇上的意思,似乎是臣妾一厢情愿了,臣妾把皇上当做亲近之人,可皇上认为臣妾失态了,也是,后宫多的是姐妹与皇上亲近,皇上哪里会在乎臣妾与您是否亲近呢。”
“简直满嘴歪理,越说越离谱了!”嬴湛厉声训斥。
倾颜:“您就当臣妾不讲理好了,反正这次经过皇上的警醒,臣妾便记住了,往后臣妾在您面前,一定像个木头人那般规规矩矩。”
“朕让你切莫失态,又没说让你像木头人那般。”嬴湛大力转着冷光扳指,手随意指了指面前的女人,“朕现今才发现,爱妃竟是这般爱说气话,又是这般会说气话,嗯?”
“臣妾不是说气话,臣妾只是按照皇上说的去做罢了。”说到这,原本低头的倾颜抬头看着男人,眸光清澈。
她道:“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如果臣妾在您面前端着,不再失态,却失了真呢?”
此话一出,原本还严厉霸道的男人,他突然就不说话了。
嬴湛眸光骤然一紧,深邃的墨瞳微微一暗,眸光幽深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抬头时的一个眼神,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仿佛击中了他心底里的某一处。
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循规蹈矩,阿谀奉承,虚伪至极。
只有她,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是皇帝就高看他几分。
也只有她,会在意那份“真”。
而他的身边,也缺少这样一份真。
并且,他打小就知道,做大事者,得喜怒不形于色,不可让人通过表情猜到内心。
倾颜见男人沉默,便知男人听进去了。
她继续道:“皇上,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为何要在短暂的一生中去虚伪,做真实的自己不好吗?”
“荒唐!”嬴湛声音冷冽,他狠狠瞪着女人,“说得倒是轻巧,你可知如果人人都做自己,只顾自个,这个世上会变成怎样?这个北临国又会是怎样?”
倾颜:“皇上,我想您误会臣妾的意思了,我没说要做自己,我说的是......只在亲近之人面前做自己。”
“......”嬴湛沉默了几息,眸光微转,“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在石墓里闷着不开心?”
“没有。”倾颜摇了摇头,“臣妾当时只是觉得皇上太凶了,我想,任谁被凶都开心不起来吧,更何况在那么阴森,那么恐怖的石墓里。”
见她说得真切,嬴湛忍不住笑了。
不过很快,他就收住了笑容。
严肃不自知的嬴湛握拳,轻咳一声,“朕有你说的那么凶?”
倾颜:“当然了,您当时不苟言笑的,可严肃了呢。”
嬴湛:“朕当时在教你,自然得严肃些,你见过谁在说正事、训人的时候是嬉皮笑脸的?”
倾颜:“那您可以好好说话啊。”
嬴湛:“你觉得好声好气训话合适?会管用?”
倾颜:“......”
她竟然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在二十八世纪,那些老师、还有医学院院长、霸道总裁在开会训人时,也是超级严肃的!
面前的男人作为皇帝,就更加了。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10章 朕准的,有何不可!
况且,他不训人时,也是不苟言笑的。
且他不是针对她,而是在谁面前都这样。
不过,倾颜虽觉得他说的对,但面上还是不乐意,红唇微微噘着。
嬴湛见女人噘着嘴不说话,像极了不服管教的小媳妇,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男人长-腿朝倾颜一展,脚尖勾住女人的后膝,再将她往跟前一带。
此刻的皇帝,就像个恶作剧的坏男人,浑身透着坏劲儿。
倾颜本来是低垂着头的,被男人突然一勾,整个身子失去重心。
没有任何防备的她不由得娇-呼一声,“啊!”
下一刻,男人长臂一揽,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带到怀里坐好。
身为女人的矜持和尊严使倾颜挣扎了几下。
最后挣扎无果,她终究还是被男人摁在他腿上坐着。
倾颜身子一扭,只给了男人一个侧颜,“皇上,您吓坏臣妾了。”
此话一出,恶作剧成功的嬴湛居然爽朗大笑起来。
“这就吓坏了?”他眼底带着笑意看着怀里的女人,“朕让温贵妃找个胆大点的到皇陵祭祀,她怎的找你来充数,嗯?”
说话时,他将下巴抵在女人的肩膀摩挲。
俊朗的脸庞也蹭着女人的发。
英挺的鼻尖,嗅着她的发香。
“臣妾也不知温贵妃怎的选了臣妾,这大概......是个误会吧。”
“哦?”嬴湛挑眉。
于是乎,倾颜就一五一十地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嬴湛听了后,才知这是个乌龙,“既然害怕,其实你不必跟着来的,想必温贵妃也不会逼你。”
倾颜:“那怎么成,人家都好久没见到皇上了呢,哪怕心里再怎么害怕,只要能陪着皇上,臣妾说什么都是愿意的,再说了,皇上乃真龙天子,阳气旺盛,妖魔鬼怪自不敢靠近,有皇上在,臣妾便什么都不怕了。”
说及此,她有些委屈地道:“只可惜,臣妾当时在石墓时害怕极了,皇上却一点都不解风情,那石墓里的烛光好暗好暗的,里面又只有我与皇上,偏偏拐角突然出现好几个石人像,我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皇上居然还凶我。”
嬴湛听了后,下巴抵在女人的肩上,安静了好一会儿。
倾颜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久到倾颜以为他趴在她肩上睡着时,她才听见男人在耳畔低低地说话。
他说:“倾颜,这样吧,往后你在朕面前不必事事都循规蹈矩,随心就好。当然,在外人面前,你得端着点,毕竟你是个嫔位,这样于你也好。”
“皇上,我真的可以吗?”倾颜回头,美眸望着男人。
其实,她也就是那么一说,如今也只是这么一问罢了。
在她看来,帝王阅人无数,却因为高处不胜寒,无法做真实的自己。
而他的帝王身份,导致伴君如伴虎,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做自己。
所以,她之前就那么随便提了一句,为的就是制造出一种彼此很像的感觉,达到“共情”的目的。
这样一来,他做不到,又有逆反心理,便会让她去实现。
哪怕他准许她做自己,她也不会真的那样去做。
顶多比往日多那么几分“真”罢了,佯装成在他面前很真的假象。
对于这样的男人,不必太真,这样自个容易陷进去,也会让他看透自己,从而没了神秘感,也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嬴湛的目光落在倾颜精致绝美的脸蛋上。
女人长睫微微颤抖,秀-挺的琼鼻泛着朱润的光泽,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轻启。
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声音黯哑至极,“那是自然,朕准的,有何不可!”
倾颜笑了,笑得千娇百媚。
“那好,臣妾多谢皇上恩典,不过届时臣妾若是在皇上面前失态,您可不许再凶我。”
说着,她往男人怀里一靠,甜甜地道:“当然,若是皇上愿意,也可以将臣妾作为亲近之人,您若是开心了不开心了,都可以在臣妾这儿卸下心防,与臣妾诉说。”
“你倒是挺会往自个脸上贴金的。”男人一点都不上当,“你当朕是你,满肚子小女人心思,朕若是不开心了,去校场找人打一架就行了,犯得着找你诉说?”
“皇上,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您是不是担心臣妾与旁人说起?”对此,倾颜郑重承诺,“这点您放心好了,臣妾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同第三个人说起的。”
“爱妃有次心意固然是好。”嬴湛的鼻尖贴在女人的雪-颈上,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嗓音黯哑道:“不过,今日时候不早了,爱妃还是伺候朕安置罢。”
说完,他圈着女人的腰,在女人的雪-颈上浅啄了一下。
嬴湛似乎不满意与这样的蜻蜓点水,凉薄的唇再次落下时,便如同热火燎原。
男人的唇微凉,倾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同时,她在脑海里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跟他提避子汤的事情。
虽然她是为了避免殉葬才想要撤掉避子汤。
可她不能直接这样告诉他的。
否则这跟咒他,盼着他死有何区别?
倾颜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最好说话,所以,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就在这一瞬间,倾颜决定在他得到她之前提出来,免得他提起裤子不认人。
沉思片刻后,倾颜轻轻地推了推男人,“皇上,臣妾有事要与您说。”
然而,倾颜这般半推半就于男人而言,简直比欲拒还迎还要勾人。
嬴湛所幸将不老实的她摁在怀里,嗓音低沉而沙哑,“说。”
“那个......”倾颜有些欲言又止,外加难以启齿,“你看臣妾来北临也将近两年了,在后宫也一直安分守己,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说重点,朕没功夫听你掰扯那些!”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倾颜的话,眼底即刻闪现了一丝警惕与防备。
倾颜:“......”
让她说那么直接真的好吗?
想了下,她索性眼一闭,当真直接道:“臣妾身体健康,对皇上与皇室忠贞不二,是以,臣妾想要皇上撤了我的避子汤。”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11章 是这个世上最动听的话
闻言,嬴湛本就猩红的眸子里,有熊熊火焰在翻腾。
那火焰里带着金色的涟漪,是倾颜常见到的。
每次他要将她吞噬殆尽前,眼底都会有这样的情绪。
嬴湛停止吻女人,而是挑起她的下巴。
神秘的墨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怀里的女人,似笑非笑地道:“爱妃不是连夕颜殿那样的地方都不在乎,居然会在意避子汤这样的小事?”
这件事,之前太后同他提起过。
但生孩子这种事情,光太后提哪行?
此刻,男人笑得邪坏,倾颜甚至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不满。
似乎是不满她上次拒绝他给安排的寝宫。
所以这一次,便借着机会拿这话来噎她呢。
倾颜轻轻咬唇,杏眼汪汪地望着男人,“比起避子汤,夕颜殿才是小事呢,毕竟居所在哪都一样,而给皇上延绵皇嗣,可是皇室,是整个北临国的大事。”
“朕不想听这些虚的。”嬴湛一下就听出女人话里的奉承,指腹将她的下巴挑得更高了些,“朕只想知道,这对于爱妃来说,算什么事儿?”
倾颜抿了抿唇,澄澈的美眸望进男人的眼里,“能给皇上生皇嗣,这对于臣妾来说,亦是天大的事情。”
此话一出,男人微微颌首,一副“朕明白了”的样子。
“爱妃的心意,朕知晓了。”
说完,男人将倾颜拥入怀里。
倾颜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
抵抗道:“皇上,臣妾跟你提议的事情,您还没答应呢。”
在她看来,以前皇帝赐原主避子汤,那是因为原主作恶多端,害人不浅。
可他知道她是从别的时空而来,而她近两年也安分守己。
就算原主在众人心中是个恶毒之人,可她立了好几次功呢,说什么也该洗白了吧?
加之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讨厌她,按理说没理由赐她避子汤了呀?
倾颜心里是这么想的,可等到的却是男人敷衍的回答:“此事不急,改日再议罢。”
而他这幅模样,像极了不负责任,诱哄良家女子,最后想要不了了之的黑狐狸。
并且,男人还凑近倾颜,正欲吻上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
倾颜说什么都不依,将手挡在男人凉薄的唇上.
“皇上,您怎么能这样。”
不知是倾颜在关键时刻的阻止起了作用。
还是皇帝本就是故意逗她的。
嬴湛一改之前敷衍的态度,而是提议道:“既然爱妃想要朕给个答复,总不能含含糊糊地扯那些虚的,你得告诉朕,你心中的想法。”
倾颜:“臣妾不是说了嘛,生皇子对于臣妾来说,是天大的事儿。”
“朕要听的不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满意于此,“朕要听的,是爱妃亲口告诉朕,你、要、给、朕、生、皇、嗣。”
“皇上,别这样。”这么肉麻的台词,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嬴湛见女人扭扭捏捏不肯说,便冷冷道:“朕只给你三息,三息之后,你再说什么都不作数了!”
闻言,倾颜只觉得呼吸一滞。
想起那些活活葬送在皇陵的年轻太妃们,倾颜一咬牙,终是羞怯地开口。
“皇,皇上,臣,臣妾...是真的...想,想要给你生,生......孩子的。”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倾颜却是硬着头皮,支支吾吾才把话说完。
说的时候,她就满脸滚烫。
如今说完,一张脸更是火辣辣的,臊得慌。
结果男人却浓眉紧蹙,一副听不真切的样子,将左耳凑近她的唇。
“什么?爱妃说大点声儿,朕没听清。”
“我,我,我说我想要给皇上生孩子!”倾颜深吸一口气,快速说完剩下的话。
语音刚落,她就看见男人的嘴角勾勒出邪坏的弧线,充满了劣根性。
一个人是真心笑,还是假意笑,眼底是瞒不住人的。
以前皇帝笑时,多数时候眼底是没笑意的。
然而此刻,男人那双幽暗深邃的墨瞳里,熠熠生辉,泛起温柔的涟漪。
好似她支支吾吾说出的话,是这个世上最动听的话。
这还是她第一见他眼底透着浓浓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的那种。
或许,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藏吧。
倾颜在看到男人眼底的金色涟漪时,有过一瞬间的怔愣。
不过,很快她就听见男人继续逼问她:“好端端的,爱妃怎的突然有了口吃的毛病,弄得朕都没听清,来,再说一遍给朕听听。”
男人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好似听了什么动听的话,怎么都听不腻。
听了一遍还要听第二遍。
要是一次没听清,或许倾颜还会相信。
她都说两遍了,他还没听清,骗鬼嘞!
倾颜不依了,“什么嘛,皇上故意在这逗臣妾,人家不说了,哼。”
她将脸埋进男人结实的胸膛,不满的小声嘟囔,“倒是皇上,臣妾都说这么多了,您却一点表示都没有。”
该说的,她都按照他说的去做了,他也该有所表示了吧?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12章 这才是真实的她
嬴湛将怀里的脸蛋捧在手心。
只见手心里的脸蛋红红的。
这是因为害羞想躲却躲不了的软惜娇羞。
此刻,那无处躲藏的娇媚,正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爱妃不就是想要给朕生皇嗣么,朕这就好好表示一番!”
说完,男人一把扣住倾颜的腰-臀,将她死死摁在怀里。
而那凉薄的唇,直接落在女人正欲说话的红唇,将她还未说的话通通都怼进了嘴里。
倾颜:“......”
这个狗皇帝,她都说那么多了,他居然还和她玩迂回战术。
在这含糊其辞,就是不给她个准话。
气得倾颜又是挣扎,又是推他。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力气根本就不如他。
这一次,哪怕她使了浑身的力气,男人也岿然不动。
撒娇太好听,以及怪男人没表示的后果,就是倾颜要遭殃了。
这一夜,男人逼着倾颜说了许多不知羞耻的话,才堪堪放过她。
待俊男美女擦洗身子躺下后,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了。
嬴湛餍足地揽着怀里的女人。
倾颜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怀里,已经累得顾不上追问男人了。
次日,天一亮的时候,倾颜就醒来了。
倒也不是她不累,而是她听到了外头的鸟叫声,以及鼻尖闻到阵阵花香。
于是,她就鬼使神差地下了床,静静坐在窗边看着外边的风景。
昨儿夜半子时才到的这座北庄古镇。
当时一片漆黑,倾颜都看不清周边风景。
如今天亮了,皇帝的庄子又处于高处。
倾颜往这一坐,竟是将这北庄古镇尽收眼底。
这是个古老的江南小镇,那些房舍屋檐下,都挂着复古的大红灯笼。
小镇中间有一条窄窄的小湖,湖水倒映着晨曦,似点点星火点燃了微波粼粼的湖面,湖水也因此增了暖色。
湖里有许多的乌蓬船,在圆拱桥下穿梭自如。
小镇上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石板铺成的小道。
通过那些古朴的石板路,复古的大红灯笼,斑驳的房舍墙面,褪色后的红砖青瓦,倾颜仿佛能看到这座小镇的年轮和岁月。
丝丝凉风掠过水面,便让湖面泛起波澜,几条鱼儿在湖面上蹦跶几下,就又沉入水底。
倾颜就这么迎着凉风,呼吸着来自古朴小镇上的新鲜空气,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时间,她竟是沉醉其中,坐在这看呆了。
直到身后传来男人性-感慵懒的声音,“爱妃昨夜累到啜泣求饶,今儿却起得这般早,实在是让朕怀疑你话里的真实性?”
倾颜还没来得及回头一看,男人就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这个北庄小镇。
倾颜是有些怕了。
所以在男人将下巴抵在她肩上时,她的身子先是一僵,跟着微微瑟缩了一下。
“皇上龙精虎猛的,臣妾昨夜说的话自是真的。”倾颜先是肯定男人,然后看着小湖涓涓细流,声音柔和地道:“再说了,臣妾不过是瞧这风景好,便坐在这看入神了。”
其实,最主要的是这个小镇勾起了她曾经的梦想。
前世她从几岁读书起,就一直很忙,长大后在大城市从医后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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