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射雕]师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醒不来
她知道他的内力有多高,却不曾知道是如此得深不可测。
“你想去哪里。”
一双铁臂从后方抱住她的腰肢,黄药师冷然如冰的声音在连清的耳畔响起。
“直到此刻,你还是在想着如何反击吧,真是令人钦佩到极点的冷静。”
深沉的怒气在黄药师的眼底聚集,如同强烈的暴风雨席卷而来。
“不过,师傅,我劝你还是乖一点。这种毒药虽对身体无害,却是越动越无力。此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是你再继续不知所谓下去吗,我一个不小心,失手打伤了你,这就不好了。”
“纵然你不在乎,但是我可是会心疼的。”
黄药师拦腰抱起连清,踏着连接地面与池底的石阶,悠然而上。
乌黑的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随着他向上的每一步,流畅而完美的身体曲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颀长的身材精瘦结实,宽肩之下,是优美的蝴蝶骨,紧实的窄腰,再向下,双腿笔直修长。
浴池边上,有一处隔开的幽室,室内只有一处精致的屏风与一张简易的卧榻。
说是简易,但是黄药师眼中的简易,却也是十分舒适的,丝绸锦缎层层铺叠在卧榻之上,看上去便很是柔软。在把连清轻放到了软塌上后,黄药师翻身上塌,躺在了她的身边,抬起右手,内力催动,真气四散,转瞬间,便将两人的身体,发丝以及被弄湿的卧榻蒸干。
轻轻地拨开覆在连清脸颊上的几缕发丝,指尖在对方的脸颊上滑动。黄药师单手支着下颔,低声地笑了一下,“师傅,你现在不动,是因为不能动?还是因为,你知道,若是你再做什么,我是真的会毫不犹豫对你下重手?”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安分下来,他是真的会做的。
指尖向下右移,青年将手掌合在女人的脖颈之上,那般纤细,只需稍稍用力,她就会死在他的手中。这一幕是华山鬼窟的再现,而两人的位置却是完全对掉了开了。
那一日,听完殷晓瑶的话后,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师傅,太过无情,是不行的。知道我曾经想过什么吗?
——杀了你,让你的尸体,陪伴我一生。”
诡谲残忍的话语,他说得却又是那么认真。
深深的战栗由背脊迅速窜上,微悸在心中如涟漪般一圈圈漾开。
连清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第一次,对黄药师这个男人,产生了名为畏惧的情绪。
但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另一种激烈的兴奋,因为「畏惧」的情绪是那样充满着新鲜,自从她懂事以后,真的就不曾畏惧过什么人。
既是如此,她还是笑着看向对方,像是被威胁的人和自己毫不相干。
“尸体怎么比得上活人?尽管坊间有一种说法叫「女干尸」,但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和活人在一起做,比较好,你说是吗?”
没有起伏的语调中暗藏着凌厉的杀气,黄药师淡扬的唇勾抿出一抹邪肆的冷笑,黑眸深幽如寒潭,仿佛越过了一切虚空,洞视着所有的发展。
连清沉默着,没有回答,甚至连神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她的平静、她的笑容就像是一层坚实的面具,附在面容之上,任谁都没有打破。
对于练武之人,武力的强大固然重要,但是心灵的强大,却也是不可忽视的。
而连清的心灵,远比她的武功要强大得许多。
他的手从脖颈上又回到了对方的脸上,描摹着连清的眉眼轮廓触,“你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真想将你这双眼剜去。”
“太过平静,太过冷淡。”
一切都无法进入他的眼中,一切都不被他所在意。
空旷地让黄药师无法忍受。
因为,不被在意的人,也包括他。
「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就算她死了,是一个死人,他也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眼。」
「容月不该死的,因为活人永远无法和死人去争。」
不期然地,殷晓瑶的话语浮响在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双更,不要买标注有毒的那一章防盗章,新章节会在第42章出现~字数可能会有些少,高能,求不举报~





[射雕]师妻 43纠缠
不过,一想到这双没有把他放进的黑眸曾经放进过其他人。
强烈的妒恨就像毒蛇一样,勒得他无法呼吸。
他挥手一扬,一根墨绿色的发带从屏风之上像羽毛一般飘起,浮浮沉沉后,落到了他手里,黄药师将发带缚在了连清的双眸之上。
“如此,便顺眼多了。”
视野突入起来的黑暗让连清的心绪闪过一丝紧张与不适。
不过,眨眼间,便如同石沉大海,在霎那间消逝。
垂在身侧的手尝试着握紧,发现此刻真的力量殆尽。
黄药师瞥了她一眼,以为她仍旧在做无用的挣扎,便展颜道:
“师傅,你现在还是省点力气比较好,否则,我怕你一会儿恐怕吃不消——”
在说最后几个字时,尾音上挑,显得意味深长。
青年侧转身躯,左手撑在连清耳侧,他俯□,啃咬、吸吮着她的唇,直到淡色的薄唇变得红肿,才开始慢慢向下,顺着女人的纤颈,锁骨吮吻着,留下一点点红色的,如同盛开的花瓣一般的旖旎之痕。
温热的唇舌随着炽烈的气息一同滑下,直至左边莹润的顶端才停下,如方才对待薄唇一般重重地吸吮着,一方右手也没有停下,肆无忌惮地抚弄着另一边的圆挺。
“唔——”
像是要将心中那股滔天的负面之意倾泻一般,无论是黄药师的唇舌,还是他的手,都用上了几分力劲,让连清感到了痛意,眉间若有似无的蹙起,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黄药师抬首,看着身下横陈的玉、体,以及他在对方身上留下的一片红紫,漂亮的一双凤眸微微眯起,明亮的目光中燃烧着比烈火还要炙热的谷欠望。
右手顺着连清的腰肢缓缓向下,来到那双修长紧致的大腿,一片灿烂的红色跃入视野。
初见时,那朵在她的左脸上盛开的红莲不知从何时开始移弋到了她的大腿,妖娆的花瓣细长地缠绕在细腻的皮肤上,从膝盖一路向上蔓越,直到那令人遐想之地才缓然而止。
青年的手指触碰着膝盖,沿着璨丽的红莲花瓣,一一向上描摹,勾画,如同中蛊似得再三流连,直至双腿间的密境。
连清的呼吸顿然急促起来,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青年的手指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缓缓地抚着,那修长的指与描绘那腿上的红莲之瓣一样一一描抚那幽私的柔瓣,或轻抚、或重捻,每一处都不放过地细细折腾着。
当听到低吟的声音在幽室在响起,长指骤然探入,令女人的身体无法自抑地紧绷起来,甚至微微颤抖着。
长发散开在卧榻之上,双眸被一缕绿色所掩,一向平静无波的面容上晕染开一片绯丽之色,看着眼前的这极致惑人的一幕,由心底升起的贪婪与占有之意,吞噬着黄药师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从来没有、从来没有那么想要得到一个人,渴求到他左胸前的心脏都感受到了痛楚。
这是他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浅浅深深的抽、插倏然转疾,两个人的气息同时变得紊乱不堪。
连清的身躯不断颤抖着,感官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悦乐所控制,不断地叠加积累,直至在巅峰爆裂开来。
黄药师抽出了手指,男性炽谷欠在一刻替代了手指,霸道地狠力挺进,野性的没入对方的体内。
“啊——”
被贯穿的痛楚令连清呼出声来,五官也因此而纠结扭曲。
黄药师的动作停了下来,额间渗出的汗水滴落在女人起伏的胸间,顺着滑腻的肌理,下滑。他极致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不复最初的粗暴,心上升起想要看看她现在的眸色的期盼,是否还是那般冷硬的坚冰,又或者已然融合成水。
墨绿色的发带被解开,只见连清那双尽是深邃无垠的眸瞳中,如同盛开的烟花一般绽开绚丽的色彩,明亮得仿佛闪耀着夜空里最璀璨的繁星,绯华到极致,令黄药师的心魄为之震荡。 “师傅……”他不禁着迷般地低声呢喃着然,吻上她又闭上的眼,“你这双冷漠无比的眸瞳终于因为我而绽放了,我要它们永远为我绽放,绝不许他人看到你这样醉人的神彩。”
黄药师并没有马上律动,而是停在那令人疯狂的□之中,只是在对方的眉、眼、唇瓣与面颊之上落下一个个温如春风的绵密柔吻,长指轻然揉抚着双方的结合处,直至那绷紧之极的身体不再抽搐,才缓缓令炽谷欠抽动起来。 “师傅……”
轻唤的醇音,伴随着带起原始节奏的深入顶、弄。
令连清仰躬起身体,逸出低低的喘息与呻吟。
她再次睁开眼,凝视着对方,带着七分的迷乱与三分的清醒。
「或许,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恍惚中,她如此想着。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黄药师压下了心中的失落,也不再唤她,只是加重了力量,深、入浅出得在对方的体内激烈地冲撞着。
······
连清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可能是深夜,也可能是黎明,身上的人一直不曾放过她,因为药效而无力的身体逐渐开始恢复。她趴伏在锦帛之上,任由黄药师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长串的湿吻,然后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挺进缓出地抽磨着,即使恢复的力量足以推开对方,她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之意。
只因她在等待着——
黄药师眨了眨眼,察觉到自己的神智正在被逐渐拉入黑暗的昏茫,当他想采取行动的时候,已经晚了,足以灭顶的黑色强袭而来,“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晕眩过去。
感到忽然而至的重压,连清总算吐出一口气。
她对自己下的毒,并非只集中在那只手掌中。
一旦黄药师与她交、合,毒素便会缓缓的进入他的体内,次数越多,积累得便越多,在他未能察觉之时,便流向了经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累了,就更新到这里,最近工作时除了一点差错,还好结果是对的,果然不该在上班的时候开小差啊~




[射雕]师妻 44离岛+支线结局一
“池塘里的鱼,被你喂得都游不动了。”
不知何时,连清通过曲折的小径,走上木桥的一端,在距离黄药师不到三尺的距离停下,侧过身,凭栏而望。
黄药师低头,瞥了一眼桥下的池塘,只见彩色的锦鲤晃晃悠悠,极为懒散地飘在水里,鱼身似是因为饱食过度而膨胀,如同大腹便便的孕妇一般臃肿,让原本极具观赏性的锦鲤变得搞笑起来。
“师傅此言差矣,它们因为贪而自食其果,于我有何干系?”
少年冷颜地撇清责任。
好大的脾气。
连清俯身,屈肘支在栏杆上,单手撑着下颔,侧目看向少年。
“若是你没有过多地将鱼饵抛下,它们又如何会起贪念?”
“面对引诱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是它们的错。”
黄药师像是和连清较上劲了般,不甘示弱地反驳。
“不过几条锦鲤而已,哪里引得我们那么多的争辩?”
连清哂然一笑,倒是不想和少年继续争论下去。毕竟锦鲤是锦鲤,人是人,拿人的标准来衡量锦鲤,未免有些可笑。
“明明是师傅你先提起的。”黄药师斜眼看向青年,语气带着些许的嘲讽,“就是不知你和我二哥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把我只开再两人密谈。”
走出书房后不久,他便知晓了这两人的目的。
尽管当时并不冷静,但是黄药师毕竟是那么聪慧的一个少年。
“密谈说不上,只是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罢了。”连清好整以暇地拨开被风吹到眼前的发丝,“黄公子是怕我把你拐入歧途,可怜他一片拳拳爱弟之心,却要被你猜忌。”感慨般的话语被他这么散漫地一说,令人颇感滑稽。
“难道你们箫琴合奏,也是用乐意喻我吗?”显然,黄药师对此耿耿于怀。
他和师傅认识了那么久都没有合奏过,而二哥和他不过是第一次见面——
“黄公子在乐理上的造诣的确令人刮目相看。”连清以为少年只是对自己的兄长产生了移交上下之心,“你有很强的天赋,日后在乐理上的造诣想必也是不差的。”
“会比二哥更好吗?”
“大概。”
少年认为青年只是在敷衍他,本来心中就不悦,此时又更甚了三分。
“我会比他更好的。”
争强好胜的话语从黄药师的口中说出,却别有一翻认真的意味,这让连清不得不认真地回答少年:“我相信。因为,总有一天,你会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
——不仅仅是乐理。
又来了。
黄药师皱眉,他并没有因为连清的话语而感到开心,那条鸿沟似乎又出现在了他和青年之间。
「总有一天,你会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明明是美好的祝福,他却从中听出了其中若有似无的诅咒。
——等到了那一天,我站在了世界的顶端,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不会在我身边了?
连清伸出了另一只没有撑在栏杆上的手,探向少年,用指尖轻轻地抚平了他额间的纹路。
少年的眼中划过诧异,显然是没有预料到青年的行为,他的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噗通——噗通——
像是用出胸口跳出来一样。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慢慢滋生起来。
可以确定的是,那是带着愉快和悦乐的情绪。
“小小年纪,总是皱着眉可不好。”
指下的皮肤触感是极好的,细腻而光滑,就像是女孩子一样。不过这样的话,连清自是不会说出口。毕竟,是个少年都不会愿意被人说成和女孩子相似。
只是他却忘记了,每一个少年,都不会喜欢大人对他说年纪小。更不会喜欢,大人们只把他当作一个孩子。黄药师的早熟,让他的自尊心会更介意这种事。
“下个月我就十四了。”就接着,他又给了一个例证,“我大哥十四岁的时候就议亲了。”
心跳又恢复到了正常的频率,却伴随着一种奇怪的失落感。
“莫不是,你也想要一位娇妻了?”
连清故意误解了他的话,眉梢眼角是显而易见的戏谑之意。
“不过可能要等等了。毕竟下一月是你二哥大婚的日子,黄老爷可是□乏术。”
与已成家的黄纯景不同,黄子唯只是订了亲。所以,这次回府不仅是为了探望佳人,更是为了在任职前与一年前定过亲事的未婚妻完婚。
“我不是这个意思。”黄药师咬着压道:“我也不需要这样的妻子。”
少年有些恼羞成怒,众人眼中沉静淡然的形象,总是那么轻而易举的被连清打破。在这个方面,连清和黄子唯的确是有共同语言的。
在被连清完全打开心结后,本就觉得这种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促成的婚姻有什么好的他,对此更加不屑一顾。大家闺秀也好,名门之后也罢,完全不了解对方的两个人,就这样被硬是凑到了一起,他实在看不出这样的喜事“喜”在哪里。
“不是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的。”
经过上午那番谈话和合奏,连清还是挺欣赏黄子唯的。
猜忌他,却与他共处一室,并不是冲动,而是一个兄长对自己弟弟的信任。黄子唯相信黄药师不会对一个可能让亲人遭遇伤害的人产生尊敬之意。当然,其中也包含着勇气。
进退的当,虽是质疑的话语但并不会让人感到不愉快。丰富的阅历让他比黄药师能够更好更深地隐藏自己的情绪。
“你的二哥,选择的是另一条路。”
而这条路,他认为更适合自己,也活的很轻松。
“他并没有错,当然,你的选择也没有错。”
“你们只见过一面。”
却说得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少年撇嘴。
“好了,再站下去你的父亲就要扣我的工钱了。”
连清支颔的手,直起身,在走过黄药师的身边时候,听到了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当我登上了这个世界的顶端,你会在哪里?
这个问题太过突然,青年愣然过后,很快地回答了少年
——当然是我该在的地方。
回答了等于没有回答。
黄药师不满意这个回答,又无可奈何。
他伸长手臂,展开手掌,青年此刻已走得很远,一个手掌就能将他掩盖。
「我教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你看清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实力就是一切。我能够让你屈服,就是因为我比起强大。如果有一天,你变得比我强大,我一样会向你屈服」
少年觉得,他似是更加明白了这句话的涵义。
黄家这个月确是十足地忙碌。现实迎接两位少爷衣锦还乡,紧接着,又要筹备婚礼,喜气洋洋的氛围一直不曾褪去。红色的灯笼被高高挂起,窗户和门上也被贴上了一个个的喜字。下仆们来来去去,匆忙而又有序。
之所以那么快就要完成婚事,是因为黄子唯被任命为会稽内史,不多时就要走马上任。在“先成家后立业”的思想下,两家人都希望这门亲事能够在此之前完成。
而作为新郎官的黄子唯却是忙里偷闲,时常地出现在黄药师和连清的面前。
“二哥,你看起来很闲。”
距离存在美感不是没有道理的。
原来黄子唯离家赶考的时候,黄药师也是想过他的。但是,当这个人时不时地蹦出来,还总是插入他和连清之间,就令人感到十分不爽了。
“父亲和大哥很忙。”
“小弟啊,二哥这一去没有三五年是回不来的,如今不多看看你,怕是以后就没有机会了。”黄子唯应该是黄府唯一一个能够感受到少年有离去之意的人。此后,便是天空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再见何时,没有人能够预料。
很感人的话语,但若是几乎每日都要说上一边,效果不仅是大打折扣,更是反向了。
连清「有幸」见识了黄子唯近乎无赖的一面。当初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在自家小弟的面前,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黄药师无视了黄子唯,继续和连清研究起曲谱来。
啼笑皆非的日子就这样持续了二十多天。
婚礼之日,爆竹声响,花轿迎门。
一身红色喜服的黄子唯玉树临风地站在大厅中,牵着红绸的一端,与新娘一同交拜天地高堂,最后相互交拜。
恰到好处的喜悦,不知道的人,必是认为新郎对新娘十分满意的。
只有一旁的黄药师和连清,恐怕才能明了这个人的伪装。
不是高兴,也并非不高兴,只是顺其自然。
礼成之后,连清便坐到了不引人瞩目的角落中,一壶佳酿,一个酒杯,自斟自饮,也自得其乐。
“不去主席坐着,好好招待客人,和我抢什么酒呢?”
他偏首,看向坐到他左边位置的黄药师。
“你既喝的是我家的酒,又何来抢之说?”
黄药师斜睨了连清一眼,拿过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过三巡之后,少年看着前方被人灌酒的黄子唯,道:“将来,我娶的女人,一定是我爱的女人。”
“看你这么高的眼光,老牛吃嫩草的可能性,很大。”
连清笑着调侃。原著中的黄药师娶的冯蘅,不就是周伯通口中的「少年夫人」,那时的他好像已经四十多岁了。
这个时候的他,不会想到自己的一语成谶,是相反着的。




[射雕]师妻 45支线结局一(下)
冬日过后,便又是一季之始——春的世界。
千门万户曈曈日之际,黄药师正在连清的协助之下,开始构建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心法。与此同时,黄府也迎来了它这在春节里的第一与第二位客人。
“多谢公子相助。”
从被握着的小臂向上看去,映入慕芷晴眼帘的,是一个容貌平凡的白衣青年,他面带微笑,优雅地立在自己的身边。
这白衣青年正是连清。
在少女站稳之后,他便立刻放开了少女的小臂,并且退开三步以避嫌。
慕芷晴正是黄府的两位客人之一。她是黄药师的表妹,在只比他后几个月出生。
而方才,她在路过梅园中没有留意到地面上的水渍,脚一滑险些摔倒之时,被路过的连清巧然遇上。
“是在下唐突了。”连清摆手。
「男女授受不亲」在宋代,是一条重要的道德标准。
慕芷晴和其父慕舒玄来到黄府做客已逾七日,这日倒是连清第一次见到其人。
少女穿着粉色的衣裙,披着雪白的貂皮,如墨的发丝上点缀着流苏步摇与鲜花头饰,充满着年轻女孩特有的青春与活力。这位表妹的长相也是不俗,面若夹桃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似春水荡漾,是一个典型的江南美人,这让连清开始怀疑或许黄家先祖的基因中带着俊男美女的因子,所以这一族人的相貌大多超越了人均水平线。
不过,在黄家二公子完婚之后,黄药师年逾十四之时,黄慎之邀这对父女来黄家做客的意图,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1...1718192021...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