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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醒不来
——黄氏藏经,能者得之。
理所当然地,有人闯了进去,然而,进去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出来。
华山鬼窟之名不胫而走。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放弃的人却寥寥无几。
《九阴真经》与天下第一之名太过吸引人,但凡有点野心的练武之人都不会放过。
不要说进鬼窟的人都没有出来过,光是发生在鬼窟之前的械斗,就死了不少人。
人性的贪婪与卑劣,在这快被鲜血染红了的地方,被无所遁形地被暴露出来。





[射雕]师妻 49琴丝已断
此刻是黄药师最为亲近的兄长的婚礼,若是闹出了什么事,无论对少年,还是他的亲人,都是一种伤害。
连清单手扶着黄药师,从后方离开了宴席。
而正在被人灌酒的黄子唯,似是无意识地向着他们看了一眼,眸光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逝。
连清将黄药师扶到了床上,然后将被子展开,俯身盖到了他的身上。
咫尺的距离,使得他能够清晰地看到从少年的眼角流出的泪水,缓缓地滑下,最后渗进了白色的枕头之中,消失于无踪。
黄药师其实没有他表现出现的那么厌恶他的父亲。
通过观察黄慎之与三个儿子的相处,很容易察觉,黄纯景和黄子唯对他都只有敬意,没有一般子女对父母的孺慕之情,而黄药师就更不用说了。合格的父亲仅仅能够把子女抚养成人,教育他们成为有用的人。而优秀的父亲却能注意到自己的孩子内心真正的想法。
然而,即使面对这样不优秀的父亲,也不是说放弃就能够立刻放弃的,再怎么样,那个男人都是自己唯一的父亲,而这里,又是他唯一的家。黄药师并非天生冷血,尽管是天才,在某些方面,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对亲情的渴望是人性天生的本能。
只是父子间不断加深的矛盾,不断变宽的鸿沟,将本就为数不多的感情持续地磨损直到到完全磨灭。在被人主动放弃与自己先抛弃掉对方的两难抉择之中,黄药师选择了后者。
因为,在后者的选择中,他是背负骂名的一方,他的父亲也不会因此产生任何的愧疚。世人皆会以为一切都是少年的大逆不道,而不是作为亲生父亲的男人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不论未来的东邪是怎样是的工于算计,怎样的心狠手辣,在此时,他都只是一个内心温柔尚存的少年。
然而,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往往是温柔的人。
为了使自己不再受伤,人只能选择将温柔消耗殆尽,直到有一天,心变得坚硬如磐石,也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了。
连清的手微微动了动,终是触碰到了黄药师的脸上,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抚过他眼角,为他拭去了残留的泪痕。在起身离去之时,左手忽然被半梦半醒间坐起的少年一下子伸手握住,紧紧的,固执的,像是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倏地睁开双眼,无机质的黑瞳空洞地直视着前方。
“不要走,不要——”
喃喃低语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在寂静的寝室内响起。
连清坐回了床边,拥住了黄药师,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右手覆在了他的背脊,缓慢而温柔地轻轻抚触。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入了内室,晕染出一片朦胧,空气里隐隐约约地浮动着花园中波斯菊的暗香。少年闭上眼,松开了牢牢抓着的手,转而伸出手臂抱住青年。
肩膀上的衣衫被渐渐打湿,密密地贴在青年肩上的皮肤上,带着冰凉的触感。
“我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担心,睡吧。”
连清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他很肯定,那个时候,一定没有人像安慰黄药师这样安慰自己。
到后来,愿意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给予他安慰的人终于出现了。
可笑的是,他已经不再需要。
世上就是这样的嘲讽,曾经那么用力渴望的东西,永远只会出现在你不需要的时候。
“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醒了,你还是那个心高气傲的黄药师。”
青年淡淡的嗓音萦绕在少年的耳畔,像是催眠的乐曲,伴随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他的心神愈加放松,直至完全进入了阗黑的梦乡。
谁也不知道黄药师梦到了什么,又或许所有的行为只是他的一种本能反应。
这是连清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黄药师,也是最后一次。
在这一夜过去以后,黄药师还是那个冷静傲气的少年,他再也没有流露出类似的脆弱情感。而青年时期的东邪,只会让别人感到脆弱、不堪一击。
连清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一夜,甚至在很多年之后,都记忆犹新。
可悲的是,那个时候,他和黄药师都十分清楚,他们之间,是再也无法回到过去那般相处的日子了。
感觉到少年的熟睡,青年扶着他慢慢躺会床榻,帮他拉好了被子,然后走出了寝室。
在关门的瞬间,连清敏感地转身,不远处的楼阁里,站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黄子唯。
穿过曲折的重重走廊,他步入楼阁的同时,对方冰冷的声音在带着凉意的空气里响起。
“看来昨天,在下和连公子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怎么会忘记呢?
连清淡然地看向黄子唯。
前些日子,对方专挑他和黄药师相处之时介入,并不是无缘无故的。黄子唯,比他想象中,要敏锐得多。
“不要再去故意引导药师的感情了。”
一向温和的黄子唯,此时正面无表情地冷视着连清。
“让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越出亦师亦友的界限,你觉得很有趣吗?”
那一天,当两父子发生争执的时候,他就站在书房外。
小弟从来都没有如此激烈地反驳过父亲。而起因,则是因为父亲想要为他定一门亲事。
过去的他虽然也曾反感,却不曾如此地尖锐、刻薄,所以,从来都没有打过他的黄慎之第一次动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宁愿离开这里,也不会娶我不想娶的人。
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恐怕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语气里所带的憎恶。
黄子唯的直觉告诉他,与不想娶的人无关,重要的是,少年内的潜意识力有了想要在一起的人。起初,他还很高兴自己小弟的情窦初开。但是后来的发现,让他感到了危险。
因为少年想要在一起的人竟是连清,这个作为他师傅的男人。
更令他震惊的是,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故意引导。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担心黄药师会受到伤害。
黄子唯不是卫道士,对同性之间的相爱,师傅之间的相恋并不会产生厌恶。但是,世上的人并不是都和他一样想法的。
尤其是师徒相恋,这是天理不容的事。在这个时代中,背驳伦理是比杀人放火,□捋掠更加无法让民众容忍的存在,会受到几乎所有人的鄙视与唾骂。相对而言,离家出走,就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叛逆了。
所以,黄子唯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断地插、进两人之间,企图反向误导幼弟的感情,让他认为自己对连清是朋友、师傅,甚至兄长一样的存在。
黄子唯成功了,尽管这样的成功是暂时的。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仍然持续地将少年向深渊里推。
若是他有哪怕一份的真情,黄子唯都会稍许宽慰,可是他没有。朋友、兄长、师傅,这些情感,他或多或少都有,却唯独没有一份真心的爱意。
这样的人,如何值得小弟受下的一巴掌?
又如何值得他与日俱增的情思?
第十一章
夜色中的楼阁里,浓烈的红衣与淡泊的白衣在月华之下,形成了两种泾渭分明的鲜明色彩。他们各自一方,两相对峙,将被该只有一个空间的楼阁硬生生得划出两块地域。用珠石串成的卷帘在风中摇摇晃晃,相互击打,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中尤为清晰。
一朵墨色的云朵慢悠悠地飘过上空,用阴影覆盖了原本微亮的视线。
即使如此,;连清还是能够在那张和黄药师有有三分相似的面容上看到显而易见的愠怒,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正酣睡着的少年,在他长大之后,是不是也会向他露出这样厌恶又愤怒的表情。
「让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越出亦师亦友的界限,你觉得很有趣吗?」
黄子唯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在故意引导着少年的感情。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表面上黄药师从他的开解中得到了打开桎梏的钥匙,而事实上,少年缺乏的只是时间,他总会明白自己真正的人生价值观,自己却偏偏在他懵懂之时将他语点醒,只为了在少年心底留下一个与众不同的位置。
而西山受袭之后,如果他真的是为黄药师着想,就不应该告诉他一些有关于冥域的绝密,让少年在一知半解中自以为是地认为他是被保护的那个人,是他的师傅心中重要的人,想要保护的人。
师徒之间,纵然亲近,却也不会像他一般在肢体的那么亲密。
抚触、拥抱,他明知道这个时代该保持的距离,却因为少年的不屑世俗而一再为之。
······
除此之外,他还利用了少年的傲气,若有似无地在两人划下分界线,越是无法得到,就越是想要追逐,引着他不断向前,向着他走来。
一步又一步的陷阱,在他精心的布局下,终是让少年越过了那一道感情上的界限。
这一切,他都做得极为隐秘,阅历尚浅如黄药师是绝不会发现的,恐怕也只有黄子唯这样拥有敏锐直觉的人才能够从最细微处发觉问题的所在,真不愧是未来东邪的兄长。
前几日,黄子唯就曾经暗示过连清,只是对方依然如故的行为让他忍不住把话说明白。
“黄公子不是已经找到了应对之法?”




[射雕]师妻 50支线结局二+后续
分支结局二
当冯蘅感到冥绝峰顶之时,黄药师正在吹箫,而草地上,横着一把断弦的琴。
她来晚了,她意识到。
青衫青年的目光始终凝聚在山下,仿佛完全感觉不到冯蘅的存在一般。
幽幽的箫声盘旋在山巅之上,如泣如诉,似爱若恨,浓烈的情感荡人心魄。
冯蘅注视地看着黄药师的背影,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结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
那么,她的重生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就连自己也是如此。
那一日的箫声从日中持续到日落,又从日落持续到深夜。
冯蘅陪着黄药师,在冥绝峰一直站着。
她以为黄药师此生再也无法忘记那个叫连清的女人之时,诡异之极的事发生了。
第二天的日升之时,黄药师失去了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记忆,他和自己打了个招呼后,便带着那把断了弦的琴离开了。
一定是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她想。
但这又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
黄药师可以重新开始,她亦是如此。
冥域一役后,东邪黄药师的名字以英雄的姿态被铭记在了许多人的心里。
这是他自己对此毫不在乎,不久后便回到了桃花岛。
时光在岁月中悄然逝去,他的生活与之前无异,除了偶尔会产生的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什么。每每看着那一把断了弦的琴时,这种感觉更甚。
他不知道这把琴从何而来,为何而断,带走它,却是本能。
之后,冯蘅开始接近他,他也明白对方抱有的是怎样的情感。
她美丽、聪慧、武功高强又是江湖一方势力······
似乎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但是心却告诉他,她不是他要的那个人。
黄药师从不违背的自己的心意,所以他拒绝了。
他一生很漫长,武功越是高深,寿命就越是长久。
他活了很久很久,然而,一直没有找到那个对的人。
黄药师纵横江湖多年,潇洒写意一世,却从来不知动心为何,乃至终生不娶。
支线结局二完
一年后昆仑无极宫
“你是谁?”
泛着冷冷冰寒之气的床上,躺于其上的白衫女子倏然睁开眼,右手极快地伸出,只见残影一晃,她便牢牢地捉住了另一个人的手。视线倾斜而去,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人,她身穿湖色绣金宫装,身披一袭碧霞罗,乌亮的长发被绾做别致的双螺髻,整个人妍姿而俏丽。
但是一个女人就算再美,也不会引起另一个女人的怜惜。
白衫女子翻身而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对方的皓玉白颈。
冯蘅没有想到连清的武功如此厉害,她原以为自己也算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好手,却在对方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一年之前,冯蘅带着一批人手暗暗地在幽冥谷水流途径的支流密集搜索,那日她上冥绝峰时,看到了一道下落的白影,便知道她来晚了,不过事实上,也不算太晚。
幽冥谷一役后,黄药师虽成为武林中人人称道的英杰,但却是史上最快从英杰坠落为魔头的人。一年内,死伤在他手上的人数比之他闯荡江湖以来的总数都要再翻上一倍。
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东邪俨然成了武林人士既恐惧又嫉妒的对象。
冯蘅知道,这是失去了所爱之人的痛无处发泄的结果。
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连清活着,黄药师才能真正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
今生,她不想再去和一个死人争。
所以,她倾尽全力,寻江湖神医,找灵丹妙药,终于保住了连清的性命,谁知对方伤势太重,一直无法苏醒。她只好将她安置在寒冰床上,希望依靠寒冰床的疗伤功效,让其醒来。而现在,她终于醒来了。
“连姑娘,你就是如此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吗?”
阴沉着一张俏脸,冯蘅不悦地道。她面上虽镇定自若,但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的惧意。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除了极其个别,大部分的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连。”白衫女子重复了这个字,心下百转千回,她收回手,又道:“我姓连?”
“你不记得了吗?”冯蘅小心翼翼地看了对方一眼后回道,“你的名字是连清。”
“是吗?”白衫女子也就是连清不可置否,她醒过来的时候,脑海中便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但这不妨碍她发现对方隐藏着的一丝喜悦。
“那么中原五绝呢?”冯蘅敛下眼睑,掩饰着眼底明亮的璀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你还记得吗?”
“他们重要到我必须记住吗?”
“不、只是他们很有名。我还是找个医师给你看看吧。”
······
连清看着冯蘅离开,想着她方才所说的五个名号。
这些人,必然是与她在某种程度有一些关系的。
她颇具意味地笑了笑。
——她在说谎。
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冯蘅不由地露出一丝笑意。
连清失忆了,这真是太好了。
连上天都在帮她。
「这位姑娘因为撞击致使脑部受损,直接导致了失忆。」
「有些人一两个月就能回忆起来,有些人则是到死都想不起来。」
连清漫步于梨园之中,想起那个老医师的话。
枝头上如雪的梨花发出沁人心肺的幽香,满园纯白仿佛令人置身于一片冰清玉洁的仙境,美丽的景色能够让人心情愉悦,连清笑了笑,心头仅剩的那一丝烦恼也消失于无踪。
她不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活下去已经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过去,之所以被成为过去,便是因为它始终会过去。而未来,才是真正应当把握的。
那么,首先要做的事。
——就是离开这里。
一个人会不惜代价地拯救另一个人的生命,若对方不是和她有着十分亲密的关系,便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出于善良,二是别有目的。冯蘅怎么看都不是第一种,只是,关于她的目的,连清也并不太关心。她有一只近乎傲慢的自信,这个女人无论想做什么,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她确实是失忆了,但这并不代表,她变蠢了。
更何况——
顺着身体的本能,连清运气挥掌,一道力劲扫在一片梨花树上,枝头顿时摇摆起来,如飞雪般的梨花纷纷扬扬地飘散下来,如同偏偏起舞的精魅,密密如织,将天上的一轮赤金遮蔽。
冯蘅进入梨园时,便看了一样一副梨花雨落,伊人伫立,宛若绝美画卷的景象。
她的右手不由地抚向自己脸颊,指下的皮肤细腻光滑,如同羊脂白玉。
冯蘅向来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虽然不敢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却也是难得的佳丽。但是真正见到连清本人的时候,她却觉得她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漂亮。
那个女人虽是相貌平凡,却有一种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气质。
似清冷又非清冷,似孤傲又非孤傲,即使是得知自己失忆也能够那样悠然闲适的,看上去好像白开水一样平平淡淡,实际上却是无形而难以捉摸的风,当你清晰地感受到这股风从身边拂过时,便已是失去了她的踪影。
容颜会老去,但气质却是永恒的。
冯蘅不想承认,自己在此刻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卑。
不、她对自己说。
我对黄药师的爱,一定远胜过她。
尽管如此,身体还是本能地转身离去,逶迤曳地的紫色长裙在地面上划过一抹亮彩。
连清似有所感,向着冯蘅离去的方向扫了一眼。
收回视线后,她伸开右手掌心,几片花瓣翩然落于掌心,抬起手臂,轻轻一甩,但见那轻若羽的花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一棵梨树的枝干飞去,之后又深深地插入了枝干之中,形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第三日
疏影急急忙忙地跑到殿中。
“宫主,不好了,连姑娘不见了。”
“什么!你说清楚,她是怎么不见的?”
冯蘅将原本托在手中的茶盏摔到地上。
“今天早上,我看连姑娘一直都没有出来,就直接推门进去,她就不见了。”
之后,她找遍了无极宫,都没有找到对方。
此时,冯蘅又接到了另一个宫人的消息,昨天夜里,有人破解了无极宫的通道机关。
不用想,那人一定是连清。
难道是她昨日对连清说黄药师是她仇人的事,引起了她的怀疑?还是,她直接去桃花岛找黄药师报仇了?冯蘅不确定地想着,不论怎样,人都已经走了,一夜的时间,再追估计也没有踪影了。而且,以对方的武力,无极宫能不能留下她,还是个问题。
“准备一下,明天去东海。”
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桃花岛一趟。
“是,宫主。”
站在她身后的黄裳宫人意味不明地勾起了嘴角,她就是易容之后的连清。
无极宫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一个门派的据点,不明其中机关阵法的人,想要进出,也是十分困难的。连清当然不会蠢到打草惊蛇,以逸待劳再好不过了。
望着冯蘅那青白交错的面容,她不屑地想,人与人之间果然是差距的。以为编一段报仇雪恨的故事就能够利用她去做什么吗,真是愚昧之极的女人。




[射雕]师妻 51不败魔女
轻巧地依靠在青柏的粗壮枝干上,连清伸手拨开几片遮挡住视线的树叶,一刹那射进眼眸的耀眼阳光令她不由自护地半眯起眼睛。她看着那艘载着冯蘅的小船,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上渐行渐远。
在离开无极宫后,连清一路跟踪着冯蘅直到东海地域,却在此刻,停下了脚步。她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够恢复记忆,却并不等价于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主动放弃恢复记忆。若是继续向前,那被隐藏在迷雾中的记忆可能重现光明。
只是,自从踏入这里,一种近乎本能的排斥感在心头缓缓升起。这并不是那种厌恶的排斥,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应激警示,她潜意识在暗示她,如果在继续向前,也许会发生她不想发生的事,所以,在最后一刻,她停下了。
连清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只是在没有判断标准的情况下,从心而为确实是一种较好的方式。
她站在树上,一直注视着小船,直至它消失在海平面上才跳下青柏。
「明明是从心而为的决定,为何会感到怅然呢?」
她如此问了自己一句,却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有些事,并不是只需想一想,便能有结果的。连清转身,沿着南方的小道而去。
“师傅,为什么不带师妹一起去漠北呢?”
陈玄风想着离开时,小女孩渴望的眼神,不由地问向一旁的青衫男子。
“她昨日练功偷懒,这是惩罚。”
黄药师淡然地以回。至今,他收了三个弟子,尽管梅超风是唯一的女徒弟,他也不希望因为娇惯而让她养成懒惰的习惯。不论天赋有多高,努力都是武者必须具备的品质。
“姑娘,看看吧,这么漂亮的贝壳项链可是东海才能够找到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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