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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醒不来
车内车外的视线在不经意间交错,移开。
——她不记得他了。
黄药师敏感地发现曲素光陌生的眼神。
又是一个被你改变记忆的人吗?
他放下布帘,看向一旁沉睡的人。
连清不是一个好人,连纯粹的「坏」都不足以形容她。
而这样的人,竟然会为了另一个人着想?
“不管容月还是曲素光,她们都在你心中留下了一席之地。”
前者念念不忘,后者成其幸福。
“那么我呢,我在心里,就那么不重要吗?”
你能够为她们着想,却偏偏只对我一人这般残忍。





[射雕]师妻 58威胁与屈服
“素光,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看到一个讨厌的人罢了。
曲素光回首,笑颜如花地牵起骆冰的手,向着集市的另一头走去。
骆冰扫了远去的马车一眼,便跟上了曲素光的脚步。
那个人是黄药师吧,如果不是因为太在意素光,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让冥域从江湖上消失的人和连清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而连清,在那一日后,便失去了踪影。
「骆冰,你太高看我了。连清不是神鬼,他也是一个人。」
骆冰不经意地想起了对方说过的话,总觉得幸福来得太过容易。他看不清连清,从未想到这样冷酷无情的人,竟也有仁慈的时候。他想,自己和族人能够顺利离开幽冥谷,是托了素光的福。
即使是难得一见的仁慈,于那个男人而言,恐怕也是分人的。
真不知,这世上,还有谁能够让他改变?
不过,这些都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冷峻的目光在触及到那红色的身影时,变得温和起来。
属于骆冰的未来,有他的族人,有他爱的女人,已经足够了。
糟了!明日之后,师傅的大魔头之的罪状又要被添上一条了——强掳良家妇女
这是梅超风看到黄药师抱着一名白衫女子踏上桃花岛时脑海里出现的想法,对方双眸微闭,身形单薄略显弱不禁风,她自然
而然地就把她归为了弱女子的行列,然而,却不料这想当然的第一印象差一点就让她送了命。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刻她还是极为好奇的。
“师傅。”少女恭敬地行礼,一双明媚大眼看似不经意实则别有深意地向着白衫女子瞟去。
黄药师只是略点了一下头,什么也没说,抱着连清向着居舍走去。并非是故意不想在徒弟面前装神秘,而是他和连清之间的这笔账太乱,暂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她的身份。
梅超风失望地看着远去的青衫背影,对于一直呆在桃花岛上的妙龄少女而言,有一点新奇的变化都能够令她感到趣味,更何况这一次是一个活人,一个由她师傅带回来的女人。
不过,纵然心痒难耐,她也不敢问,黄药师虽然对待她和陈玄风很好,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徒弟插手私事。
不过,她的失望只维持了小半天,因为下午,陈玄风带着曲灵风来到了桃花岛,新来的师弟暂时夺走了注意力。
一日时光便在各人不同的心情中悄然流逝。
月落日升,第二日的阳光透过半敞着的窗户,落下一地金色的同时,也映照出室内的清幽与明净,徐风拂来,吹动水色床幔扬飘,铺着银丝红缎的被褥上,墨色的发丝如瀑般散开,半掩去白皙的面容。空气里流转清新宜人的树木香气,带来一室生机,牵动了床榻上闭目而眠的女人。
在一片风光日影中,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似是要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风拂,鸟鸣,光浮,影动······细微的感觉一再触动着她,却奈何混沌的沉重一直萦绕不去,薄唇轻吟逸出,每当她想清醒的意志趋来,这沉重也随之而至,唯有令她放空意识,再次陷入眠梦之中。
几番挣扎,直到空中的暖阳向西移动了一个脚步,连清才缓缓睁开双眸。
“醒了。”
坐到床畔的修挺身影,伸手拂开她额上几许青丝,轻抚着有些苍白的面颊。
女人条件反射地挥手拂开了那只手,除非必要,她其实很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
温和的眼眸倏然一冷,黄药师站起了身,看着对方从床上坐起,斜靠在床边。
“我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你,就等着你醒来观赏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阶下之囚备礼。”
连清一哂,由于被灌了一路迷药的关系,她的精神称不上好。“你可真有心情。”
怎么想,都不怀好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房间的摆设,雅致又精致的风格显然不是任何一家客栈的客房所能做到的。那么,只能说明她此刻已然身在桃花岛了。
“你一定会「喜欢」的,我敢肯定。”
黄药师伸指凝气,弹向床边的挂钩,雾纱垂掩下来,模糊了纱外的视线。
“啪啪——”
接着,他的手掌又拍了两下。随之,门被打开,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抱着一个红衣女子稳步走了进来。
听着对方的吐纳之声,连清判断这是一个武林高手,虽不及黄药师和她自己,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好手。这座岛上,又有几个他这般的人?
黑衣男子将人放在离床边不远处的卧榻之上,便关上房门离去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大礼」?”
连清掀开窗幔,看向卧榻。只见一个相貌艳丽的红衣女人躺在宝蓝色的被褥之上,再仔细看,便会发现她的小腹微凸,显然是有了三四个月身孕的样子。
都说同性相斥,尤其是面对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但连清却没有这种感觉,不仅如此,她还觉得对方很熟悉,与黄药师想比,她似乎更加信任此人。
“她叫曲素光。”黄药师微笑着走到床榻边,“很耳熟吧,这个名字?”
就凭她在马车上的反映,即使是失忆,她还是在意对方的。
“素光、素光。”连清重复着女人的名,她似乎曾经这样叫过她许多次。
“看来,你并没有彻底忘记她。”
这真是令人相当得不愉快的一件事。
不过,没有关系,他相信,不一会儿,他就会感到愉快。
薄唇轻懒扬勾,黄药师看着曲素光,突然伸手——
心下一惊,连清的注视全部都集中在了那只放在红衣女子脖颈上的手。
只需要轻轻一握,她毫不怀疑,接下来,便是一尸两命。
冷血无情的她,也会在乎一个人的生死吗?
不过,就算她真的在乎,也不应该那么明显地表达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你所知,我对以前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会认识她。”沉静如古井的面容上,不起一丝波澜,连清冷眼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仿佛曲素光生还是死,都与无关。
“是吗?”黄药师不置可否,只是合拢了手掌,令曲素光的呼吸略显急促起来,“那么,她的生死也一定和你无关了。”他没有一下子就折断对方纤细的脖颈,而是一点点收紧手指,慢条斯理地看着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由红转为青白,似是逗弄猎物的猎人,在猎物的挣扎中,获取趣味。
连清冷眼看着,强行压抑下阻止的冲动。她很清楚,黄药师此举是在等着她开口。一个从来没有弱点的人,一旦有了弱点,那必然是致命的弱点。她不能够让曲素光成为她致命的弱点。
心脏“砰砰”地快速跳动着,这一刻,只有这个女人自己明白,她是用着怎样忍耐的心情,才令自己没有移开视线,保持着她的漠然,冷眼旁观。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我曲素光在此发誓,有生之年,永远不会背叛公子。」
······
「但是它只能是一颗,所以,我只能选择一个人,选择我的信仰。」
······
「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与贤者为敌,我也绝不会背叛他。」
是谁,在她耳边诉说着永不背叛?
又是谁,将她当作神祗一般信任着?
“够了,住手吧。”
连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承认,她没有办法对曲素光的死无动于衷。
也许,这个弱点,从一开始就存在了。
她也只能正视了。
“我还以为,你能够忍得更久一点。”
虽然达到了自己要挟对方的目的,但是黄药师也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愉悦。
因为她在乎的那个人并不是他。即使是妥协,她也只会为了别人而妥协。
为什么她的眼里,心里,从来都没有他?
“不过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如果你不阻止,我是真的会杀了她。”
曲素光,在黄药师的世界里,并不是什么讨喜的角色,更准确地说,少年时期的交恶让他对她深恶痛绝。
两人的视线交汇,两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笔直地对视着。
诡谲的气息笼罩着室内,平静的表象之下,隐藏着能够滔天的巨浪。
“放了她。”
“这取决于你的诚意。”
诚意吗?
女人想到了那一日在客栈里,黄药师所说的话。
「没错,我是不会杀你。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了将你的尊严、骄傲,狠狠地踩在我的脚底下。」
连清想,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掀开盖在身上的丝绸锦被,她穿着白色的单衣,赤足踏在翠竹铺垫的地板上。
一步、两步······
她走到距离黄药师大约两尺的距离处停下,然后屈膝
“通——”地一声。
直直地跪在他的面前。
“我求你,放了她。”
她抬首,仰视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骄傲也好,尊严也罢,现在她亲手将之碾碎,将粉末撒在他的脚下,他可满意了?
“当年你逼迫我下跪拜你为师,应该没有想到风水轮流转,你也有对我下跪的一天。”
黄药师极为嘲讽地俯视着跪在他脚边的人。
“对于你教给我的第一件事,我很是感谢。”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实力就是一切。我能够让你屈服,就是因为我比起强大。如果有一天,你变得比我强大,我一样会向你屈服。」
当年的她,是这么对他说的




[射雕]师妻 59无题
他是世人眼中的天纵奇才,寻常人通过一番努力才能够达到的目的,他或许只要用尽五分力甚至三分就能够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完美。但是仅仅只是天赋,还不足以支撑他走到今天。
武功是他所好,却非他唯一所好。能够在平衡其他兴趣爱好的同时,专注于武功,就算这个人是黄药师,也付出了别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上天的眷恋让他本可以活得轻松,或者不那么辛苦,只是,他自己选择了这一条路。
——为了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足以保护她、与她匹配的强大实力。
他做到了。
只可惜,她不需要,反而逼迫着让他用这种实力来对付她。
想要用剑守护的人,最后却是剑锋指向的人。
还有什么,能比这结局更加令人感到可笑?
他明白世上的事,并非只要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
明白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那些说着「世事不可强求」这样清高话语的世外高人,是因为,那些事,可有可无,并不足以让他们去强求。
黄药师不止一次地想过,连清生来就是他命中的劫难。如果自己能够舍得杀了她,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但是他做不到。
那么,他就只能选择让她与他一同经受折磨了。
又是这样的眼神,爱与恨交织,鲜明得如同烈焰般炙灼又似寒冰般冰冷,那样矛盾,那样让人无法不在意。连清的心跳突然一窒,就像有一把钝刀在缓缓地切割着,并非痛到人痛不欲身的程度,却又令人没有办法忽略,一点一点地加重,如水滴落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向四周散开。
“真是令人十分感动的「诚意」,如是现在她醒着,一定会感到到哭吧。”
黄药师虽有心想寻曲素光,却奈何那个名为「骆冰」的男人将她保护得太好,短时间内,他派去的人得不了手,他干脆也不等了。
是的,躺在卧榻上的人并不是曲素光,只是一个被易容成曲素光的人罢了。
失忆前的连清能够判断得出来,但是失忆后的她——
“只是,于我而言,还太少。”
当然少,他的痛,她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感受到。
黄药师俯身,修长食指挑起对方的下颔。
——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黑眸之下,是从不曾屈服的骄傲。
他当然知道她有多么高傲,他们太像了。
当年他,迫于威逼,下跪于他,但是心里却是不屑的,傲然的,现在的她,又未尝不是这样。
黄药师的想法没有错。
纵然连清弯曲了膝盖,但是心却站得比谁都要挺直。她这样的人,是不懂什么叫真正的妥协的,身体的行为永远无法代表心。所以,即使是做着屈辱的事,她的内心却不会感到屈辱。
一个人真正强大的人,不仅是外在,更是内心。
想要击溃这种人,必须先摧毁她的心房,否则都不算是成功。
黄药师突然伸长手臂,用力一扯,将连清拉入怀中,令人窒息的吻狠烈地袭向她的嘴唇,想要将对方的唇舌完全吞掉一样霸道而用力地纠缠。
“唔……”
被他突然咬住舌尖,她不由地发出疼痛的□。
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这个吻像是一场战争,一旦开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舌上又痛又麻的感觉不断地侵袭着大脑,尾椎骨沿着背脊向上窜起一股凉意。
空气在不断流失,因为缺氧,她的两颊泛起了不自然的嫣红,在连清以为自己下一刻即将因此而窒息的时候,黄药师才放开了她。
“别着急,现在才刚开始。”
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满怀着恶意的话语。
我亲爱的师傅,我真想知道,在发觉所有的牺牲妥协全是白费,亲眼看着你所在意的人被杀掉时,你会露出怎样「迷人」的表情。
只要想像一下,那负面的恶意带来的快、感就已经令他忍不住兴奋地颤栗。
他对自己说过,她欠他的,他必然要她双倍奉还。
“你想要什么?”嘴角勾抿起一个上扬的弧度,她忽然笑了,“只要你拿得到,就尽管拿去。”在她的身上,能够被拿走的东西,都是不重要的,而真正重要的东西,谁都拿不走,除非她主动给对方。
“是吗?”黄药师听懂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也笑了,只是那笑容,同样不曾到达眼底,带着如冰雪般令人寒颤的冷意,“那就让我拭目以待。”
他强硬地拉着她,走到内室的白色墙壁前,移动了一下墙上的水墨画,只见中间一块长约六尺宽约三尺的墙面凸显,然后向着左边缓缓移开,一层石阶向着黑暗深处延伸而去。
在在两人走下暗道后,墙面再一次合拢,无缝的平面上,看不出任何特殊的痕迹。
在没有一丝光茫的黑暗中,两人不断向下。
与内力深厚的两人而言,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视野只是较白日模糊了一些。
在走过密道的尽头后,连清只看到黄药师轻轻按了一下一旁的砖石,室内就立刻变得亮堂起来,原来是五颗硕大的夜明珠从上方的隔板中移动而出,缓缓下落了一尺的距离,夜明珠的顶端,被金色的长链牵引。
每颗夜明珠之间相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近不远,却恰好能够利用它所发出的每一寸光芒,使得整个暗室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真是好大的手笔,世间看来千金难买的东西,在这桃花岛上就是司空见惯的存在了,连清暗道,眨了眨眼,双眼在适应了突入其来的光线后向下移去,室内的摆设和她醒来时的房间类似,只是因为建在地下而不能有窗,更看不见外面的风景。
“你是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吗?”
她面不改色地问着自己未来的命运,那重新恢复了的悠然笑容一直挂在嘴边,不曾隐去。
“在你的「诚意」没有打动我之前,只好委屈你暂时呆在这里了。”
黄药师推着连清向前走了二十几步后,伸手把她推倒在了铺着紫金双色丝绸床单上,白色单衣的系带因为晃动而松开,薄衫微敞,露出了湖水绿的抹胸。
浓墨般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喑哑之色,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拨开覆盖在她眼前的发丝。
“这里看起来和外面的内室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张床可是专门为你特别改造过的。”
“那我真是感到十分的荣幸。”
连清嗤笑了一声,无边无际的深沉在眼底散开,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让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没用的。”
感到身下的人一僵,黄药师的手指抚上了对方的眼,轻笑了一声。
“这招已经对我没用了。”
他回想过她曾经在他面前施展过的类似“摄魂术”的招数,有时是用那块玉佩,有时仅仅看着他就能做到。破解的方法也很简单,足够的防备与足够的意志,现在的他,一项都不缺。
“所以,我才不敢让你和任何人接触。”
只需要看到她的眼睛,就能够让她完全控制那个人。
高明的手段,难测的心计,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帮助她离开的助力,他怎么会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呢?
咔嗒——咔嗒——
两声金属相碰的声音让连清侧目,手腕上被套上了一个透明色的圆环,看上去像是精致的手镯,它们映射着夜明珠的所发出的光芒,七彩之色如泠水般其上流转,绚烂夺目。
圆环被不细不粗的银色长链所系,不知道黄药师做了什么,长链不断地向后收缩,隐没在浅蓝色的窗幔中,连清被束缚着的双手也随之被拉向床头,在差不多与肩膀等高的位置停止了移动。
她试着动了动被迫展开的双臂,手腕紧贴在冰冷圆环上摩擦着,意料之中地挣脱不开束缚,便不再有所动作。
这大概就是黄药师所谓的为她「特别改造过的」结果吗?
“不挣扎是明智。”黄药师一边扯开她的衣衫,一边为对方说明着,“这是用金刚石打造的手环,任是你内力再深厚都挣脱不了,更何况,现在的你,只有不到原来两成的内力。”
胸前衤果露出了大片的肌肤,但连清依旧无动于衷地看着男人,仿佛即将被侵犯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清白这种东西与她,随时都可以抛弃掉,如果黄药师想要看到她因此而露出痛苦的神色,甚至卑微地乞求,还不如直接用曲素光来威胁她来得有效。
“又是这样令人想要毁掉的表情。”
——什么都放在眼里什么都不在乎的空旷。
黄药师的嘴唇伏在她的颈侧,用力地咬了一口。
白皙的皮肤上顿时沁出了红色的血珠,滚落到肩侧,他侧首舔去了那丝血腥,警告道,“师傅,你最好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虽然不会杀你,只是——
若是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将你弄坏了,这就不好了。”
毕竟,折磨只有长期存在才会更有意思。
我会看着你,紧紧地、认真地看着你。
看着你如何被谷欠望所折磨,看着你如何因为曲素光的死而绝望。
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痛。




[射雕]师妻 60是同情还是其他
罩着一件被扯得大开几乎没什么遮蔽作用的薄衫,洁白如玉般的身躯被男人以胁迫的姿势压在身下,紧接着,薄衫之下的衣裤被褪去,她整个人近乎赤衤果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恐怕是连清做梦都不会梦到的场景,更准确地说,她曾经自信到从不认为自己会落到如此境地。只是,傲慢的自信也好,「不败魔女」的盛名也好,似乎所有的传奇与神话,在黄药师面前,就成了被击碎的镜花水月。
太强大、也太迷人——
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她喜欢强者,所以她喜欢黄药师。
但是她厌恶任何脱离掌控的事,更厌恶被人逼迫,所以,她也厌恶黄药师。
再加上从砰然而动的心脏里传来的悸动,揉成了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复杂感情。千丝万缕,也不知从何处开始理清。
与他的相遇,像是一场梦境,令人感到十分不真实。
而那若有似无地情弦拨动,其实更加让她觉得不真实。
就如同一场醒不来的梦,梦里的他和她,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不该产生如此多又如此乱的交集。
胸口的皮肤因为过于用力的吸允而留下了青紫的斑痕,万般不明的情绪汇集成一道暗色幽光,在连清无尘的眼底,像漆黑夜里的昙花,在一瞬间绽放出美丽,又在下一刻凋谢零落。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剑拔弩张的侵略,更有一种悲伤在其中悄然地如静水般缓缓地流淌着。这是一种很淡,却又真实存在的悲伤。她只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细细碎碎宛若冰锥雪粒般纷纷落地,冷然而寂寞,它们慢慢地化开,一点又一滴地融进了她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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