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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之化棠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雀听
“咱们这样是不是鸠占鹊巢啊?”
“且占着吧,从这里到落雁谷出口还有些路程,雨势太大,我怕你淋湿。”
雨化田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慢慢搓揉,轻柔道:“你体内还有寒毒残余,别再受寒。”
顾少棠斜目一瞥:“我看你是找借口想跟我挤一块吧?”
雨化田倒不否认:“不好吗?”
顾少棠不置与否,眼一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别开头去,嘴角却忍不住偷偷一笑,雨化田伸手将她一拢,她便顺势把脑袋往他肩膀一埋,舒舒服服靠着,盯着外头的雨幕嘟囔着:“我不太喜欢雨天。”
“为什么?”
顾少棠打了个呵欠:“很懒,会犯困。”
话间已带了几分软软鼻音,还揉了揉眼睛。
雨化田被她憨柔的模样撩拨动心,将她身子放斜,敞开怀抱任她躺靠:“就在这里睡,有我顾着。”
顾少棠被他一哄,险些真要睡过去,心头陡地敲了两记鼓,从睡意中挣扎过来:“你保证不会趁我睡觉的时候乱来?”
“……”
顾少棠背脊一挺,挪开一寸距离,一脸鄙视:“就知道你忍不住。”
雨化田无语。
顾少棠眼儿眨巴眨巴的,顿了片刻,又凑了过去,笑得颇不怀好意:“我说雨大人,你的天阳真气练来也不易,何不乖乖禁欲?总想那些乱七八糟对你有何益处?”
雨化田大掌捏住她下巴:“谁说练天阳真气要禁欲的?”
顾少棠被他捏得小嘴嘟起:“天阳真气练的就是纯阳真气,你是男子,你不禁欲谁禁欲?”
“知道得这么清楚,跟谁讨论过?”
见他面孔骤然逼近,顾少棠连眨了几下眼,好生无辜:“我瞧过那么多武学典籍,还需跟谁讨论?”
雨化田面色一缓,目光盯着她唇瓣,低声解释:“天阳真气是从道教的纯阳学派中衍生出来的,根本不需要禁欲,相反的是,男子练这功法,若能辅以采阴补阳之术,更大有好处。”
顾少棠怔了怔,直瞧得他眼底透出一抹暧昧的笑才反应过来,猛一脚踹过去,雨化田像早有准备,闪电般出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一扯,顾少棠一个不稳,登时仰倒,挂在肩头的衣袍铺了地,雨化田趁势翻身压上,劲瘦的腰身滑进她膝间,双手更利落抓住了她准备出拳的小手,动作一气呵成,把她牢牢困在身下,不能动弹。
雨声越来越响。
雨化田趋近了一下,顾少棠身体有所感觉,满脸通红地挤出一句:“禽兽!”
雨化田俯身吻她唇角,颇有得意,“你几时学会拈酸吃醋了?”
顾少棠哼了一声,别开脑袋:“我才不在乎……你有过多少……”
若不在乎,为何生气,雨化田叹息一声,将吻落在她耳边,几近呢喃:“我是你的。”
顾少棠怔了怔,眼中不无怀疑。
但他的眼神,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他不曾染指女色,与其说惯于习武禁欲,倒不如说,只能为她,情动,欲动。
他是属于她的。
顾少棠有一刻难以呼吸,眼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脑中热得有些发胀,脸都已经红到了耳根,却还要强忍着,轻咳一声,装出一副淡定模样,斜瞟着他:“那是当然,除了我,谁会喜欢你?”
雨化田只一笑,执她皓腕,将吻落在她指背,低声道:“我只有你了。”
顾少棠指间一颤,忽想起他长久经营,耗费心血的那些计谋,本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如今只因她一句话,全盘崩毁。
她并不后悔毁掉他的计划,却不能看见他这样的眼神。
他应了她的要求,不迟疑,不回顾,但是寂寞,像失去了长久以来赖以生存的目标。
顾少棠不由自主,抬手圈住他脖颈,主动凑上他的唇:“雨化田……”
呢喃如同叹息,她的吻柔软温情,却含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感觉到了她的不安,他只像一个猎人,发现猎物的踪迹,精准地布下陷阱——然后捕获。
雨化田轻声道:“我不会后悔,所以你不要担心。”
不会后悔,放弃这次夺得天下的机会。
顾少棠的心事被**裸地摊开,有些无措,抬眸看他,眼神不确定。
“你可以补偿我的损失,不是吗?”
顾少棠一脸困惑:“怎么补偿?”
雨化田很认真地道:“细一想想,用你的一辈子来补偿,或许真的不够?”
顾少棠被他逗乐,心一松,展颜一笑:“哪里不够?这笔买卖你可赚大了,再敢讨价还价,我可就撤了。”
雨化田哪会让她有动作的机会,俯首在她耳边低语:“你能撤到哪里去,这辈子,天涯海角都得跟着我。”
顾少棠耳廓一酥,感觉他的重量,腰肢更是一软,意识到两人还是上下叠加的姿势,不由有些尴尬害羞,他没有进一步行动,让她想推拒,都不知何从下手,默然有顷,忽忍俊不禁地上下瞅着他:“雨化田……”
“嗯?”
“你……真的没问题吗?”
雨化田无力地埋下头去:“你指的是哪方面?”
顾少棠视线不自觉往下移,猛又有所意识地往上一抬,两眼不敢乱瞄,只觉得再继续这个话题,似乎不太妙,可惜她打住得太晚,雄狮已被唤醒。
他想拥抱她,想得到她,渴望得心灵都在颤抖。
雨化田埋首在她颈畔,汲取她的气息,重重喘息一声,像野兽发情的声音,让顾少棠心里颤了一下。
欲念一动,便如猛兽盘踞,如洪水侵袭,如荒草滋生,一发不可收拾。
若不是她当日又踢又踹又委屈,一副不情愿在这样的荒山野岭被他乱来的表情,早在两人共修天阳真气那几日她满面酡红娇喘微微香汗淋漓还不自觉直勾勾盯着他的那一刻,他便已是拼着走火入魔暴毙而亡也要将她吞吃入腹,解一解深埋体内的灼热饥渴。
猛又想起那时光景,雨化田脑中一热,徒增某处几欲爆裂的痛苦。
欲求不满,他饮鸩止渴,吻上她修长的颈项。
唇舌舔舐,抵着她脉搏的微动,因**而粗嘎的声音陷入焦灼的渴求:“棠儿,给我。”
顾少棠躺在他的衣袍上,岩窟地面的粗粝让她感到有些不适,两人贴得很紧,她更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忍得发抖,让她有种是自己在颤抖的错觉。
顾少棠虽无经验,却不是白纸一张,她探过青楼,抓过采花贼,男女之事,少也目睹几次,知他忍得实在辛苦,隐隐心疼,但羞于开口,只是,抬起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脑袋,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
真是……拿他没办法。
雨化田得她这一允许,欣喜若狂,没有片刻停顿,仿佛要把涨满的一切宣泄出来般,狠狠吻上她蜜糖般的唇瓣,手指探上她腰间绦带,轻轻一扯便脱落下来,外衣散开,里衣还未褪尽,他便将手探入,抚着她丝绸般的雪白肌肤,指掌游移,唇间的吻,依然火热。
顾少棠轻喘一声,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尖粗糙,被他碰触到的每一处肌肤,都像在灼烧,在他的手指移开后,细细密密的发痒发热起来,这些奇妙的感觉,一丝丝,一缕缕,像溪流汇聚一般,团聚到她的身体里,像一团火焰在舞蹈,烧得她浑身发热瘫软,顾少棠双眼迷蒙,满面酡红,无力地揪住他的衣襟:“雨化田……”
声音好似乞求,却连自己也不知在乞求什么。
暗香浮动,魅惑人心。
她的眼神笼了一层朦胧**,像一张白纸,渲染上瑰丽的色彩。
雨化田大脑里的血液突突涌动,挤压着他的理智,逼得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将她占有,他必须强迫,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太急躁,不弄伤她,因而他显得极有耐心,灵活的手指在她身上百般爱抚,想让她的身体更加发热,更加颤抖。
顾少棠被他撩拨得感觉像被火焰包围,烧得失去理智,急需降温,她紧紧抓着他:“雨化田……雨化田……”
他的姓名,在她唇齿间,跟着混乱的呼吸一起滚出来,极为动听。
他微凉的体温,符合她的需求,她学着他的动作,将他腰带一扯,扯下他的里衣,迫不及待伸手探入,胡乱抚摸他结实的胸膛,混乱的听觉,在瓢泼雨声的背景下,听见雨化田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她感到他紧绷的身体,竟比她还要滚烫,像一团火,朝她压过来。
顾少棠脑中迷蒙,感到那一团火热,落在她的胸口,而那撩拨火焰的双手,更肆无忌惮地顺着她纤瘦的腰腹往下——





龙门飞甲之化棠曲 第九十二章 岚中屋
咻——啪嗒!
雨帘陡然被冲破,一团黑影猛然窜进岩窟来!
顾少棠一个激灵,死死抱住雨化田,吓得两眼大睁。
那黑影浑身一抖,把皮毛上的水珠抖掉,磨了磨爪子。
顾少棠惊魂未定,定睛一瞧,却见是一只猫样大的小猞猁蹲在洞口,盯着他们。
原来这处正是它的窝。
顾少棠正要动作,雨化田已觉不妙,忙将她往地上一压,复而吻上,声音粗嘎道:“别管它。”
“可是……唔……”
顾少棠被他吻得一阵意乱情迷,余光瞥见那只小猞猁还蹲在那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盯着这衣裳不整的两人,直盯得她阵阵心虚,哪里还继续得下去,猛的把雨化田一推,喊道:“不行!”
雨化田两眼瞪大,胸膛急促起伏,这会真真是箭在弦上却发不出了——杀人的目光,直冲那只坏人好事的小猞猁瞪了过去。
山猫生就野性,感觉到杀气,登时弓起背脊露出獠牙备战。
顾少棠动作极快地把衣服整理好,瞪他一眼:“跟一只猫凶神恶煞的干什么?”
说罢就猫着腰过去,伸出手试探引诱,想要抱抱它。
小猞猁谨慎地将鼻尖一凑,嗅了嗅顾少棠的手,往她指尖舔了舔,正想过去,又觉雨化田一个杀人的目光射过来,前爪一顿,登时冲他呲出了獠牙。
雨化田眼色一沉,小猞猁立时蔫了,往后一缩,顾少棠刚抓住它的前爪,却被它猛一挣脱,见它扭身就跑,冲进了雨幕中,不由惊喊一声。
雨化田没空庆幸碍事者退场,一伸手就想把顾少棠捞回来继续,结果捞了个空。
啪嗒几声,只见顾少棠窜出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雨化田默然,第一次有种寒毒未犯,却想吐血的感觉。
那小猞猁被暴雨打成湿漉一团,四处逃窜,在灌木丛中左冲右突,慌不择路。
顾少棠冒着雨,一时没能看清它行迹,直追出老远,才在一处岩石边看见它,正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顾少棠忙将它捞起,抱在了怀里,把它肚皮一翻,却见其上一道爪伤,伤口早已溃烂,渗着鲜血。
顾少棠回过神,才觉自己已被淋湿,只将它紧抱在怀里,左右一盼,正想原路折返,还没走出几步,目光不经意间往崖下一扫,突然愣住。
隔着雨幕,隐约可见崖下极阔,山崖环峙,形状像一个碗,密林拥着清澈泉溪,泉溪环抱着一块圆形陆地,其上静静矗立着一个古朴木屋,遗世孤寂。
谁的屋子?
顾少棠好奇心起,打定主意要下去看看,于是辟道而行,穿过崎岖崖道,绕经铺满落叶灌木的林荫,加快了脚步,拨开繁叶遮挡之处,眼前乍然开阔,前行十余步,见得木桥,便知找对了地方,于是快步穿过架在泉溪上的木桥,临近木屋时,才见着屋外一块田地,已经烂成了沼泽般的污黑,长满了杂草,道是无人打理,便推门而入。
屋顶结实,屋内干燥,没有被雨水侵蚀。
顾少棠一眼扫过,觉屋内摆设简朴却雅致,床榻桌椅,橱柜屏风,布置得井井有条,桌上有杯盏茶壶,案边放着熏香炉,榻上搁着针线笸,似都在等待主人归来般,但显然,木屋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屋内处处落满灰尘。
顾少棠将床榻褥子清理了一番,把小猞猁放下,起身到了衣橱前,打开橱柜,翻看几下,见其内男女孩童的衣物皆有,心道这里或许曾是一家三口隐居之地,也不多碰,只翻出一些棉布料子来,回到榻边,抱起小猞猁,擦干了它皮毛的雨水,再取出伤药,处理了它的伤口,抹了药,让它乖乖躺着,自己才便起身,投目四顾片刻,准备回去找雨化田。
有屋避雨,还窝在岩窟受什么罪。
刚一起身,透过窗口,瞧见外头光景,顾少棠登时愣住。
瓢泼大雨中,雨化田正定定站在桥上,远远看着她。
泉溪在他脚下汹涌起伏,天地笼罩在雨声中。
顾少棠想也不及,快步上前,正要责备他怎么跟木头似的杵在那里挨淋,临近几步,又愣住。
雨化田衣裳未整,衣襟仍是先前那副被她胡乱扯开的模样,晶莹剔透的雨珠打在他裸露的结实肩膀上,顺着他精壮的胸膛往下滚,湿透的衣裳,紧贴着劲瘦的腰,裹着雨水的冰凉,使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近似于**的慵懒而**的气息。
顾少棠心口一撞,耳根忽然发烫,打住视线不敢往下看,有点呼吸不畅,她抬起头,撞见他的目光,双目暗沉,看不出情绪,濡湿的面孔冷若冰塑,紧抿的薄唇透着一丝隐忍。
她心里打了个突,不觉有些紧张:“……你怎么了?”
雨化田没吭声,只移开目光,抬步绕过她,径自向屋里走去。
顾少棠见他如此冷淡,愣了片刻,回过神忙快步跟进。
雨化田背对着她站在桌前,雨水顺着他的衣裳滴滴答答往下坠,顾少棠只觉他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有点不安:“雨化田,你在生我的气?”
“你觉得?”
何止生气,他的语气简直冷硬得像寒冬腊月里的石头,顾少棠心虚吐舌,避而不答,堆起讨好的笑凑上前:“淋成这样,生病了如何是好?”
她抬手用袖口擦拭他脸上的水渍,轻声软语,试图化解他的怨气,然而没有奏效,雨化田满脸阴沉,锐目瞪她:“我若不淋,只会病得更严重。”
顾少棠笑得好生尴尬:“你太夸张了。”
事情哪有那么严重,她承认自己借着猫遁,临阵脱逃,撇下他跑掉,是有那么一点存心……有那么一点坏心眼,但更多的,还是因为还没准备好,太过紧张,她想他应该是明白的,可……
此时看他脸色这样,玩笑好似真开大了些。
雨化田的怨气几乎能与冤魂媲美,猛然将她纤腰一掌,身躯紧贴上去,低语威胁:“是不是夸张,你可以亲自来验证。”
顾少棠浑身一颤。
暴雨如注,一道耀眼的电光撕裂了天空,雷声过后,一切重又笼罩于雨声。
屋内二人,身躯紧紧贴合,男女形体差异颇大,却嵌合得紧密无缝,有物勃发,彰显他的饥渴。
“雨化田——”顾少棠面红过耳,瞪大了眼,拿手抵住他胸膛,有些发恼:“你难道……就没有办法控制一下吗?”
雨化田抓住她的手,贴上自己依然滚烫的颊,借以缓解燥热,眼珠发暗,盯视着她,迷醉般氤氲着**,喑哑低语如同喟叹:“我控制不住……”
棱角分明的脸,在她掌心磨蹭,**得不到纾解,他像只发情的大猫,陷入困境,只能不断磨蹭着向她求欢。
顾少棠心一软,险就要投降,咬了咬唇,又犹豫道:“可是……这种地方……”
“这里没有人住。”
雨化田余光扫过,很欣慰这屋内还有床榻,虽然上头躺着一只惹人嫌的东西。
顾少棠见他面孔逼近,心一紧,脸红着,呼吸也有些乱了:“你怎么知道……没人住?”
“看得出来。”
顾少棠嗔道:“你明知道这里有个屋子,干嘛还拉着我躲洞窟?”
“我从没来过这里,且此地雾气极浓,哪里知道有房屋。”雨化田没甚想法地解释着,只俯首而向,一心一意逼近她的粉唇。
原是大雨冲开了山雾,这屋子才露了迹。
当初他被救出殉葬坑,养在百宝阁内,因修炼堕天九幽而毒发暴毙,被抛入寒泉后,竟是阴寒侵体,以毒攻毒,被寒毒封闭了心脉,顺水而出,意外来到落雁谷,得曲夜所救,授与天阳真气,这才九死一生,得以存活。
这落雁谷,便是曲夜当年隐居之地。
可这谷中木屋,显然不止一人居住……
顾少棠正满脑寻思时,已觉雨化田呼吸急促,沿着她的唇角吻了过来,双唇相触,唇舌含入熟悉的气息,顾少棠生不出躲闪的念头,只昂首任他亲吻,雨化田指掌揉在她腰际,显得迫不及待,齿间轻咬,将她的唇瓣舔吻吸吮得殷红微肿。
顾少棠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已经被压倒在床榻上,小猞猁不知几时,已被拎到了地下,正满地打着转想要往上爬。
亲吻的快感令人浑身发麻,她被吻得意乱情迷,好半天才呼吸到新鲜空气,却见他目光流转在她唇上,好似在欣赏自己的成果——她被看得脸红心跳,努力想从思绪混沌的脑中挤出一点理智来,却见他猛然起身,脱去衣袍,宽阔的肩膀、精壮的胸膛一一裸裎眼前,结实的身躯,弥散着**的美感,连一丝考虑的机会都不给,他俯身重新封住她的嘴唇,修长灵活的手指解了她的腰带,大手探入,稍嫌粗鲁地掌握了她的丰盈。
顾少棠重喘一声,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缩,抵着褥子无处可逃,他的唇舌沿着脖颈向下,吻上了她胸前的粉艳,她浑身一颤,声音不受控制,逸出犹带喘息的娇吟,又觉丢脸,止不住羞窘地咬住了下唇,昂起下颏,后脑紧绷,浑身发软,只任雨化田予取予求。




龙门飞甲之化棠曲 第九十三章 落花冢
雨化田双手捧住她弓起的纤细腰肢,唇舌膜拜般在她线条性感的小腹上流连不止,直烙下一道道雪中红梅般的艳丽痕迹。
顾少棠嘤嘤细叹,脑中发热,呼吸紊乱,思绪成了一团乱麻,心知这回定是要被他得逞了,有些不甘心,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既两情相悦,发展至此便也是理所当然,她平日虽不想这些,但总归是有心理准备的,可她的准备显然不够,在他的撩拨下溃不成军,颤抖得不能自持,感觉到他火热的指掌缓缓向下探时,却仍是控制不住地僵硬了身躯,脑中有个声音在呼喊,想要逃开,却又不忍他再受折磨,只能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忍耐。
雨化田察觉她的紧绷,心中怜惜,用吻化开她咬紧的唇瓣,按捺着**疼痛的叫嚣,唇舌慰藉,耐心安抚,逐渐让她放松下来。
顾少棠低吟喘息,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满脸酡红,娇艳如花。
思绪暂停,感官至上。
肌肤所承受的每一寸抚触亲吻都如同埋下火种,快感强烈得无法忽视。
顾少棠难以思考,喘着热气。
雨声不知是几时停歇的……
微弱的阳光洒在窗口,外头传来了鸟鸣声……
小猞猁正在床榻下抱着雨化田的衣袍泄愤似的撕咬蹬踹……
想要让自己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而努力转移注意力,显然这种行为招致了雨化田的强烈不满。
唇间一疼,是被他恼火而故意的咬了一口。
“你总是三心二意。”
“我哪有?”
“你总是对我视而不见,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我没有。”
雨化田趁机控诉:“你若没有,怎的成天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拐跑,我在你眼里,岂不如一只猫?”
“我没……”
顾少棠正想反驳,恰逢此时,一道黑影猛窜到了床榻边的窗台上,她心中一吓,定睛一瞧,竟是自家鹰帮的雷纹黑鹰,黑翅一抖,爪钩搭住窗棂,直盯着两人瞧。
雨化田凤目一睐,顾少棠难改恶习伸出去的手便被冻住似的僵在了半空。
顾少棠两眼一闭,涌起一阵强烈的无力感,低吟一声,猛一掌把黑鹰推了出去,落了窗板,勾住雨化田脖颈热切地吻了上去:“别管它。”
唇舌交缠,灼热缠绵。
雨化田的自制力早已临近极限,被她这么一主动,仅剩的一丝冷静霎时崩毁无存,想要将她占有的冲动在灼烧,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指节用力,将她身上已然松散得不能蔽体的衣裳悉数扯尽,顾少棠来不及羞涩,只与他投入深吻,眼睛余光忽而扫见雷纹黑鹰从屋门飞了进来,搭在雨化田肩上的手不由微动几下,想要无视终是没法,不着痕迹地打了个手势,黑鹰悄无声息地扑掠过来,顾少棠手指一勾便扯下了它爪上的信笺,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雨化田全无察觉。
顾少棠打算速战速决,趁着雨化田吻上她颈间,便喘息一声,单手将信笺一展,一目扫过,面上**迷乱的神情,突然像云雾散尽一般的消失了。
“雨化田。”
“嗯?”
“青霜跟万优还活着?”
“……”
“烽火令在她们手上?”
“……”
“你还有多少事情没跟我说清楚?”
“……”
顾少棠昂首起身,将衣裳一扯,遮掩了春光,冲他微微一笑,那笑,竟冷得直似寒冬腊月里一场大雪扑面而来:“屋子后头有个池塘,去把脑子泡清醒了再来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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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山,海棠林。
天险涧前,黑衣少年独立于悬崖边,衣袍鼓风,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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