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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竹下梨(书坊)
多少也可是凄凉。
“青桐。”董策看着霍青桐沉声道:“这里有五千斤棉花,那边的库房中,还有六千多斤的铜钱,这些棉花,这些铜钱,你都可以随意调用。这库房中的库丁,你都可以随意差遣指派。那些留守的女丁,你可以随意支用。本官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二十日之后,上交三百套棉甲。如何?”
霍青桐看着他,眼中有流光闪现,她抿着嘴重重头:“必不负大人所托!”
…………第二日,各甲的甲长被召集起来,没过多久,他们回来之后带回了一个消息。一个时辰以后,所有十三岁以上的丁女,全都在南门外集合,有要事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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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三六四 觊觎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这些留守在家中的女人们一个个儿都有儿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那些老爷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女人都着急去,这是要做甚么?不少人便有了些不怎么好的联想。不过甭管再怎么想,命令是要听的。
“甲长您慢走啊……”
郑氏笑容满面的把甲长送出门来。
三十来岁,体格粗壮结实,脸色黑的跟锅底儿似的甲长孙阿大回过头来,笑着摆摆手道:“钱家娘子,且留步,留步,到这儿就行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郑氏:“老钱当兵去了,好事儿是好事儿,只是家里这活计,都要落在你身上了,可是挺累人啊!”
他的目光在郑氏的脸上身上不断的游移着,最终落在那硕大高耸,把衣服都给撑得鼓囊囊的胸脯上,他眼神儿勾勾的,看样子恨不能眼中伸出一只手来,把那衣服给撩开,好一饱眼福。
郑氏显然察觉到了,她脸上的笑容一滞,有些不自然的侧了侧身子,道:“嗨,累啥啊,都是干惯了农活儿的,受得了累。”
孙阿大嘿嘿一笑,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勾着:“要是有啥事儿,你就叫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别的没有,可有一把子力气,可能弄你不能弄的。”
他在第一个那‘弄’字上加重了语气,又在‘你’后面顿了一下。
郑氏心里有些羞恼,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应付着应了。
孙阿大这才狠狠的盯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郑氏见他拐了弯消失在视线中,赶紧快步走回屋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又有儿不放心,还上了门栓。
郑氏靠在墙上,捂着胸口,心中有些恐惧。方才孙阿大临走时候那一眼,她看的真真切切,那眼神**辣直勾勾的,里面充满了贪婪和**,恨不能把她身上的肉给剐下去一般。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郑氏自然是明白这眼神代表了什么。
“孙阿大这个狗娘养的。老钱在的时候他还人模狗样儿的,老钱一不在家,立刻就成了这狗样子。还打着老娘的主意?这个鳖孙……”
郑氏低声恶狠狠的骂着,气的一阵阵哆嗦。
却也是无可奈何,心中更是担心不已。且不孙阿大甲长的身份,很有些权力,现下老钱不在家,他若是硬来,自个儿也挡不住,可怎生是好?
郑氏四处看了看,看到床上放着一把剪刀,赶紧抓过来揣在怀里,心里这才多少安定了些。
她寻思了半响,躲在家里终归不是个事儿,而且人家上头的都召集了,不得有什么大事儿,还是得去看看才成。
郑氏掩上门,走到家门口往外头张望了几眼,见孙阿大并未在外头,这才是放下心来,她摸了摸怀里的剪刀,似乎也有了不的勇气,快步向着南门走去。
等她到了磐石堡南门外的时候,见这儿已经是聚集了不少人了,都是留守在家中的女人,一个男人也瞧不见。这会儿这些女子正自聚集在一切,三五成群的着话,女人在一块儿么,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总归是很喜欢聊天的。的无非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情,但是却一个个的兴高采烈。
郑氏所在的那一甲也有女人已经来了,瞧见了她,赶紧便招呼道:“钱家娘子,这儿,在这儿呢!”
钱一川沉默寡言,三脚也闷不出一个屁来,是个老实人,夫妻总要互补,因此郑氏就有些泼辣,不过她人不错,因此在周围邻居里头人缘也很好。
几个女人等在那儿,其中一个瞧见郑氏过来,便飞快的跑过来,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哟,大姐,快来让我摸摸,这怀了身子的人是个啥动静儿。”
“这才多长时间,都没显怀呢,有啥好摸的!”郑氏啐了她一口:“等你有了身子,还不得整日摸个够。你男人想摸,你给不给他摸?”
她们这些成了亲,甚至都有了孩子的娘们儿,话是很肆无忌惮的,各种荤话的比男人还溜。比如骂脏话吧,妇女骂街往往比男人要狠得多,句句不离对方女性亲属的胯下三寸之地。
那之前打趣郑氏的是一个刚成亲没多久的媳妇儿,唤作周白香,就住在钱一川家旁边。她是嫁过人的,随着夫家一家人逃到了磐石堡,结果到最后,只剩下了她一个还活着,来到磐石堡之后差不多一个月,便和一个精壮的后生成了亲。其实是成亲,不过就是跟甲长保长那里报备,然后跟周围的邻里周知一声,便住在了一起。穷的啥都没有,还能讲究啥?那后生倒没成过亲,不过人家也不嫌弃她,夫妻两个成亲之后,好的蜜里调油也似。
那后生姓赵,好魁梧的一条汉子,浑身上下都是腱子肉,郑氏又一次见到他在院子里光着身子冲凉,那一身上下的精壮肌肉,还有胯下那一杆硕大昂扬,吓得她心肝儿扑通扑通的乱跳,飞也似的逃到家里。之后好几日都是没怎么睡好觉,一闭眼就是那硕大的一嘟噜。
旁边另一个妇人向周白香笑道:“我瞧着你也快了,哎哟,你们两口子是真能折腾了,一宿一宿的,自个儿不睡吧,那声音还一波一浪的,停都停不下来,也不让别人睡。知道的晓得你两口子在日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野猫来叫春儿呢!”
周白香虽然已经是两次嫁人,年纪才也不过是十七八而已,哪里敌得过这些老娘儿们?顿时是羞红了脸,跺跺脚,不知道该什么好了。
郑氏跟她关系较好,笑着给她解围道:“白香呐,孙大娘这是眼馋了,下头也馋了。你把你家那精壮汉子让给她弄一弄,她给弄得爽利了,以后万不会再招惹你。嘿,这以后她要是跑你家去跟你那汉子厮混,还得指望你遮掩呢!”
那孙大娘也是久经战阵,哪里会被郑氏给难道,当下笑嘻嘻的反唇相讥:“哟,你怎么就知道他家汉子精壮弄得爽利?难不成你试过?”
郑氏也不甘示弱:“我瞧你口水都下来了,想必是早就在心里念想着了。”
几个妇人笑闹一阵儿,郑氏便探问道:“可知道今日把咱们都叫来,是为了啥事儿?”
众人都是摇头称不知,那孙大娘低低的骂了一句:“咱们男人都当兵去了,只剩下一帮老娘们儿再加,能让咱们干啥?”
“孙大娘,你自个儿是老娘们儿,可别把咱们都给拉上。”周白香瞅准机会,报了方才的一箭之仇。
郑氏几个都是笑着附和,周白香掩着嘴儿窃窃的笑。
正着,孙阿大却是晃晃悠悠的过来,一脸的笑意:“都什么呢?”
孙大娘有些瞧不上他,瞪了她一眼:“人家让女人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来了作甚。”
“我是甲长,自然要来维持秩序,这可是上官布置下来的,岂能怠慢?”孙阿大瞪了她一眼,打着官腔道。
“当了个狗屁大的官儿,还真以为自个儿是个人物了?”孙大娘也是牙尖嘴利不输人的主儿,她看了孙阿大的婆娘一眼:“现在俺们家里男人都给拉那边儿当兵去了,怕是一个月也回不来一次家,现下甲里就你一个男人,可是得了你了!我瞧着你从前两日就开始往女人堆里凑,是不是打什么歪主意?”
孙阿大那婆娘没什么心眼儿,又是个善妒的泼辣女人,一听这话,顿时是黑了脸,冷笑一声:“大娘你的啥话?俺家阿大可不是那等人。他要是敢偷吃,看老娘不打断他三条腿!”
众人顿时是一阵哄笑,孙阿大弄了个没脸,有儿羞怒,又不敢跟自家婆娘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郑氏瞧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阴翳。
忽然听见得得的马蹄声从城内传来,众人都是不由得住了声音,往那边看去。便见一个高挑的身影,穿着一身棉甲,骑着一头黑色战马正自往这边过来,那骑士是个长相秀美的女子,后脑勺一束马尾晃晃悠悠的上下颤。
不少人都认识她,知道这位霍姑娘,虽然是个女子,却也是城中管事儿的人之一,便是在大人那里,也是很得上话的。于是不免就有许多人暗自揣测她和大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管哪个时代,人们总是和热衷于议论大人物的是是非非,这时的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只是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是万万不敢出来的。
在霍青桐身后,还跟着一群库丁,有的推着推车,有的赶着牛车,车上面都是堆满了大大的包袱,瞧着也不知道是什么。这些人可是很不少,转眼间那些推车牛车便是停了一大片,也不知道上头是啥。霍青桐跳下马来,摆摆手示意那些甲长们过去,低声吩咐了几句,甲长们赶紧都头应是。郑氏看着在霍青桐面前头哈腰一脸恭敬的孙阿大,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同是女人,孙阿大就敢打自己的主意,自己还不敢什么。而霍青桐比自己漂亮的多,孙阿大在她面前却是只有头哈腰的份儿,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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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三六五 另一条活路
“要是我男人当了大官儿就好了。”
她心里忽然闪过一丝期盼,接着便是苦笑一声:“别做梦了,就你家男人那死德性,能留在军中就算是好了,还当官儿?当屁去吧。”
得了霍青桐的命令,甲长们开始维持秩序,大声吆喝道:“来,都往前凑过来,离得近儿。”
霍青桐登上了董策第一次召集所有百姓训话时候的那块大石,那块大石头足有一丈多高,两三丈方圆,形状很不规则。李贵找人把周围给修了一下,在台子的周围贴了砖,棱角给凿的平整一下,现在已经给改成了一个台子的模样。像是这样的大石头在磐石堡周围还有很不少,地理也有,河边也有,城周围也有。动辄就是一两丈高,比房子还要大,怕是十几万斤几十万斤的重量是有的,根本就挪不走,只好就在这儿继续摆着了。
不过这些石头虽然大,却不碎,跟周围广袤的土地比起来,可不算什么了,并不影响种地。有的人家直接把自家房子靠着这大石头建,还省了再建造一面墙了。
霍青桐看了一眼下面鸦雀无声的人群,笑道:“你们里头不少人,都认识我吧?”
她是那种很爽朗的性子,也没什么架子,是以之前和她一起做过事的那些妇人都不怎么怕她,当下便有不少人嚷嚷道:“认识,霍姑娘么!”
“没错儿。”霍青桐笑笑:“认识我的人都该知道我的性子,直来直去,不遮遮掩掩的,咱也不那些场面话了。我直接就今日把大家招来是怎么回事儿。”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的脸上,不知道怎么地,不少人心中都有些忐忑。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把大伙儿叫道一起来宣布一件事情,不论这事情好与不好,总归会对大伙儿的生活产生一些影响和改变。
人都有惰性和惯性,往往适应了一种生活之后便不想改变了。
“现在你们中的绝大部分人,家里男人都在当兵,以后吃在军营,住在军营,每顿大鱼大肉,不用花自己一文钱,每个月还有八斗粮食发给。而你们现在,还是靠着每日发放的口粮过活。但是从今日起,不再按人头每日发放粮食!”
“什么?以后不发给粮食了?”
人群中顿时起了一阵巨大的骚动,霍青桐的话无异于是一个重磅炸弹,把这些人会给炸的头晕眼花,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她们立刻就慌了手脚,已经适应了每日领取粮食,做饭吃饭,维持生计,这突然一下子把她们的粮食来源给断了,顿时是让她们心里一阵空空的,更不知道以后如何是好。
这让她们有一种被断绝了生路的绝望,至于那些家里男人没当上兵的,更是慌乱的手足无措。
“安静,都安静!”霍青桐板着脸低声喝道,那些甲长也帮着弹压。
“大人仁慈,岂有断绝了你们生路的道理?”霍青桐道:“自然是有别的出路!”
听到这个,人群又是变得鸦雀无声,都等着她下去。
“从今日起,大人会把一些零碎七八的差事活计给发下来,比如,你可以买鸡仔买鸭苗,养鸡养鸭,而后卖给畜牧养殖场。也可以去库房里佘棉花,回来之后纺织织布,倒时候再把一部分布料上缴,当做是赊棉花的本利,剩下的那些布料,可不就是你自个儿的了?”
百姓们一听这个,顿时心思都跟着活泛起来。霍姑娘的没错儿了,能干的事儿不还挺多么?她们多半都是农户出身,别的不,养些牲口家禽,种地织布,这是老本行,自然是会的。
“现下就有这么一个活计落在你们头上,做好之后,每人赏给五斗粮食。”
“啥?五斗粮食?”对于这些人来,这可不是个数目,顿时都心里期待起来。
霍青桐指了指那些大包:“这里头东西有两样儿,一是棉花,一是铜钱。”
大伙儿都竖着耳朵听的认真,不知道这棉花和铜钱是怎么回事儿,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
“别的你们不用管,只要知道,棉花,是用来制造棉片儿的。而这些铜钱,则是要用麻绳儿编成甲叶,巴掌大的一个。你们所要做的,就是这两样儿。”
众人都是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霍青桐口才其实也就是一般,的也不那么明白,她嗨了一声:“嗨,算了,跟你们也不明白。这样,我现在就给你们演示一下……”
她让人拿了棉花,搬了水上来,又拿了一袋子铜钱和一束麻绳。
“都看好了……”
“棉花,这样,浸湿了,看好,一定要浸透了。然后把水给挤干,这样,用木棍敲打,反复的捶打,打成薄片儿……对,就是这样,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干。晒干之后,再浸湿,再捶打,再晒干。再浸湿,再捶打,晒干之后,便是成了。”
“这铜钱儿,看好了,唉,都离得近儿,躲在后面作甚。”
“这绳子得这么编,得这么穿,看好了么……就这样,这样一片就算是完成了。可不正好是巴掌大?要两层,瞅瞅,都拿去看看。”
……
霍青桐的这番演示,其实真的是非常耗时间。她也是有耐心,细细的把这这一个流程都给教了一遍。一番演示下来,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
关乎吃饭这件大事,这些妇人们都听的十分仔细认真,她们虽然没怎么读过书,却并不笨。那棉片儿捶打,跟洗衣服的时候不是差不多么?用铜钱编甲片,似乎比用篾条编盖帘,编框子还要容易许多。
这会儿的女人干活儿多,大部分也都手巧,基本上看了一遍,便能记住一个大概。当然,记住是记住了,手却还是生的,这就需要下大功夫去练。
“暂时没学会,没看明白的,也不打紧。今日一天,我都呆在这儿,谁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来问就成,大不了就再演示几遍。”
霍青桐很是爽朗的道。
“待会儿所有家中有男人在当兵的,你们每个人,都会给你们发二十斤棉花,并十八斤二两的铜钱。这些东西,是要用来造甲的。二十斤棉花,要打成十三斤的棉片儿。而这些铜钱,则是要编成五十三个大的甲叶。”
听到这些消息,下面立刻又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不少人已经是暗暗动了心思——十几斤铜钱儿,那得是多少钱?
霍青桐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冷笑,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哼一声:“我再一遍,这些,是用来造甲的!造甲,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你若是敢粗制滥造,偷奸耍滑,甲胄的质量不合格,那么谁穿了这件甲胄,谁就要倒霉,不得在战场上就让人一刀给砍死了!”
下面安静下来,只是不少人神色间都是颇为的不以为然。
霍青桐知道,怕是不少人正在想,别人被砍死,关我什么事?只要不是自家男人就成、
“我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也穷过,我也知道这些钱,都想划拉到自己手里。但是……”霍青桐顿了顿,清秀的脸紧绷着,满是森森的寒意:“这些铜钱,这些棉花,你们不能动!谁也不能乱动!”
“你们交上来的东西,都会记录在案,旁边写上你们的名字。会有人一件儿一件,仔仔细细的检查,如果发现有谁交上来的斤两不对,或是棉片不够结实坚韧,总归只要是出了问题,立刻就能查到你的头上。到时候,倒霉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你全家都会被赶出磐石堡,你们的男人,也别想当兵了,卷铺盖滚蛋吧!”
一番威胁恐吓之下,不少人都是心中惴惴,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在这上面打主意。
饶是如此,霍青桐也知道,怕是依旧有人会抱有侥幸心理,毕竟这些人们,都是穷怕了的。所以她又抛出了一个杀手锏:“”
“另外,再一句,你们打造出来的棉片,甲叶,最后做成甲胄之后,谁做的,就分给谁的男人穿。”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傻了,谁都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爽爽朗朗,大大咧咧的霍姑娘,竟然能想出这么一个主意。顿时那些心里打着歪主意的人都蔫儿了,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再也不敢有歪心思了。
废话,现在偷工减料,就算是没给查出来,回头造好了,让自家男人穿上了,结果质量不行,害的自家男人丧命那该怎么办?这些女人哪里懂得战争?自然是霍青桐一吓唬,她们就都信了。这个主意是霍青桐想出来的,还专门给董策做了请示,董策也很是赞赏。当时董策还笑着了一句:“没想到你这妮子看上去傻乎乎的,还真有几分歪主意。”当然,谁做的就让谁家男人穿这话,自然只是给这些女人听的而已,真要是操作起来,根本不可能。让她们上缴东西的时候写上名字,到时候仔细检查也就是了。等最后甲胄完成,肯定是统一的规格,统一的大,自然是发给谁就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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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三六六 再走阳和
接下来,霍青桐便是指挥着那些库丁把一个个的棉花包扛下来,给这些妇人发下去,铜钱则是现场直接过秤,让所有人看清楚斤两之后,再裹上布让她们拿走。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麻烦,以免到时候产生纠纷。如此有了众人的见证,到时候就好话了。
每个人都是拿着自己的户籍证明上前来领,只要是领了的,霍青桐便在他们那户籍证明上盖上一个的印章,再登基造册。如此做,也是为了防止冒领和多领。
至于那些家里男人不当兵的,她们也可以来领,只是今日不够,得过两日再来。反正她们的男人现在多半都在工坊打杂,那边粮食还是按日发给,而且数目也不少,省着儿吃,总是够得。
这些人领完了之后,霍青桐便是搬了把椅子坐在那儿,谁要是有疑问,可以直接去问她,现场演示。
郑氏是个心灵手巧的,看了一遍便学的差不多了,为了保险,她又在这里留了一会儿,又看了两遍,还直接拿着铜钱编了一编,确定没问题了,这才离开。
而那边厢两个娇俏的姐妹花正站在人群中往这边儿张望。
两个女子都是穿着青布衣裳,都是一等一的好人才,却是各自有着不同的风韵。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看上去三十岁上下,长的很有几分妩媚诱人,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也瘦弱了些,弱柳扶风,看上去怯生生的,跟受气儿的白菜也似。
旁边那些年纪些,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头发长而浓密,几乎要打到腰上,看上去满满的都是活力。鼓囊囊的胸,红润润的唇,挺翘翘的屁股,充满了少女的诱惑。
那年纪的道:“姐,方才霍姑娘,咱们也能去领呢……”
“你领了给谁穿?咱爹又不当兵?”秀枝捏了捏她的手:“不过倒也是个好事儿,咱们俩一人做一套,到时候就是一石粮食发给,也是给爹爹分忧。娘身子弱,就别跟她了,省的又受累。”
秀竹头:“我就是想着给爹爹分忧的。”
她忽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姐姐道:“姐,正好,你教给我织布吧?”
秀枝有些诧异:“你以前不是死活不愿意学么?今日怎么转了性子?”
秀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轻轻捻了捻衣角:“还不是爹了,大年三十那天惹得她不高兴,我就想着纺些布,给他裁一件儿衣裳,也算是给爹爹赔礼道歉了。对了,你还要教我裁衣服。”
“真的?”熟知自己妹脾性的秀枝有些狐疑的问道。
秀竹跺了跺脚,吐了吐舌头,嗔道:“当然是真的了,妹想尽尽孝心么,姐你也真是的,这么不信人家、”
秀枝一笑,拧了拧她的脸蛋:“信了,信了,怎么不信?算你还有良心,知道疼爹爹。”
这年头,用的布基本上都是自家产的,织造的,少有去买的,古来如此。
而历年来朝廷征税,基本上这布匹也是少不了的。像是隋朝开皇二年规定:一夫一妇为一床,交纳租粟三石,调绢一匹也就是四丈或布一端也就是五丈、绵三两或麻三斤。唐朝则是规定:每丁每年向缴纳粟两石,此为租;输绢两丈、绵三两,或布两丈四尺、麻三斤,此为调;服役二十日,称正役,不役者每日纳绢三尺或布三尺六寸,此为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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