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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竹下梨(书坊)
而周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蒙古部族。
这一,让董策很满意。
把地图给大略了的看了一遍,董策不由有一些唏嘘,范家不过是一介商贾而已,能直接调配的势力能有多大?但是人家就能绘制出这么一副精确详细的塞北地图出来,而大明朝呢?富有四海,泱泱大国,这几百年下来了,也没见在这个领域有什么长进?
和势力大没有太大关系,就是用心不用心而已。
而最让董策诧异的却是,他目光扫过一,却是猛然发现有不对劲。那一竟是画了个铜钱的图案,而且离着线路都有不短的距离。在这个图案旁边,标注了四个字:此处有铜。
“此处有铜?”
董策心里一动,拧着眉头在地图上细细的寻找了好一会儿,专门找那些没有在路线旁边,但却是给标注出来的。果不其然,让他给找到了七八个,有的离着路线远一些,有的离着近一些,有的偏南靠近大明,有的距离归化城都不算远了。这些分布的很分散,但是无一例外,在董策眼中,都是属于资源。
有的标准的是此间有铜,有的写的是,此地有石墨,此地有铁露天,其中竟还有一处标注的乃是:此地有大盐池。
董策走到范介年面前,指着那些资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上面此间有铜,难不成这里有一个铜矿?”
看着这个,范介年脸上也是露出了痛惜、尴尬、羞愧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情,董策察言观色,便知道自己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似乎这些资源,在范家的地位非常重要。
范介樯冷眼旁观,冷笑一声:“范介年,你连人都做不好,还要做伪人是么?早干嘛去了?吐露了家族中大把大把的机密,现在后悔了?你不我!”
范介年一听这个,赶紧道:“大人,我,我……”
董策冷冷道:“你闭嘴。”
他转向范介樯:“你。”
范介樯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竟还有些紧张,他吸了口气,道:“这些地,都是富产各种矿藏的,正如上面标注的,写的什么便是盛产什么。我范家走口外这么多年,积累了极多的经验,也去了很多地界儿。这些地方,有几处是我们自己发现的。像是那处铁矿吧,乃是一次商队在草原上迷了道路,一路过去,结果发现一处山脚下零零散散碎落得到处都是铁矿石,再往里头走走,便看到地上到处都是黑黄黑黄的铁矿石,有的都是大块的铁。”
经过范介樯的一番解释,董策才是心中明了。
这些资源,有的是范家行走口外这些年陆陆续续发现的,有的则是从当地的蒙古牧民口中得知的。这年头儿,除了归化城周围的一些地方可能有些铁匠木匠工坊之外,其它的蒙古部落,完全就没有一儿采矿开矿的能力,就算是他们偶然发现了,也没有任何办法,而且也没人会当回事。多就是靠着盐池的部落能够时不时的去背儿盐回来,解决部落里的食盐问题。
但是范家却是对这个很上心,根据范介樯的交代,按照范家的规矩,每一支出口外的商队,都有收集这方面信息的义务。一旦到了某地,和当地的牧民接触的话,就要拐弯抹角的打听这方面的信息。而若是从牧民口中得到了这只言片语,他们便立刻会派人前去打探,一旦打探属实,则会标注地,回到族中之后将信息上交。
而族中专门有几个人,是负责整理地图,添加信息的,这些地图并不是多少年来一成不变的,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定的变动。
董策听完,不由得一阵沉默。
从这张地图,从这些标注的资源上,他便知道,范家当真是所图非,可谓是野心勃勃。
这些矿产中,有盐,有铁,有铜,有煤,若是真的全都纳入囊中,那便是王者之基。但是董策估算,范家就算是有这野心,也没有这实力,可能是想把这张地图作为一份大礼敬献给建奴。若真是如此,这份大礼对建奴,确实是有着相当重大的意义和现实好处。
“这地图,是谁绘制的?”董策沉声问道。
“是家族里一个长辈,按照辈分儿,我们还该管他叫三叔公,他年轻的时候就往来于口内外,一直跑了四十多年,关外的这些地形地势,可以是了如指掌,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后来走不动了,他就要了几个人,开始绘制地图,这些,都是出自他的手中。三叔公叫范达球。”
这一次是范介年抢到了,他语速极快的交代了一遍。
董策头,把地图卷好放在竹筒里,然后心翼翼的收起来。
接下来,他又是极为详尽的问了两人许多问题,这些问题各方面都有,有的之间毫无关联,跳跃性极强。问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日头都已经偏西了,眼瞅着再过没多久,就要天黑了。
王通策马过来,翻身下马,欲言又止。
董策看了他一眼,头,两人走到一边去,董策眼睛盯着范介年两人,口中低声道:“如何?”
“大车都已经赶到一块儿去了,堆成了一片。战场已经打扫完毕,咱们的大箭都收了回来,骑兵长矛折断了两根,有三根可能也不能用了,这些也都收回了。所有跟咱们身份有关的物件儿都找到收了回来。”
“那些活下来的车夫伙计,让他们把大车都赶到一起之后,审讯了一遍,没得到什么东西,都杀了,现下只剩下这俩还有那什么叫范财宝的了。”
“咱们一个没死,就伤了两个,一个给划伤了大腿,一个给砍掉了一根指头,伤势都已经处置好了。”
“财物也清完毕,一共一百零七辆大车,其中有九十辆拉的都是粮食,有十五辆拉的都是绸缎,差不多有五百匹,属下看了一眼,都是上好的蜀锦,苏绣,白溪锻,大红织金缎,价值不菲。”
董策头,暗道这些绸缎可能是多尔衮打算送给那些林丹汗遗孀的,草原上这玩意儿可是非常珍贵的,是送礼的上佳选择。
“除此之外,有两辆车上,各自拉了一个银球。”
“银球?”董策诧异道。
“没错儿。”王通显然有些激动,伸开双手比划道:“足有瓮那般大,怕不得有个七八百斤重,都是银子做的,纯银的。大人您还是过来看看吧。”
“那倒是要看看。”董策吩咐董勇振看好范介年两人,跟着王通过去。
那两辆大车就停在最外围,这会儿已经把上面的板子给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情景,家丁们都围在那里看稀奇。
见董策过来,众人纷纷让开,董策凑到那车边儿上往里头看了一眼,也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面前是一个硕大的银球,足有一尺半左右的直径,通体都是白银铸成的,纹理雪白细腻,既不发黑发乌,也没有任何的杂志,一看就知道是极为上等。若是把这银球给融了,铸成银锭那就是上好的金花银。
这么多的银子熔铸成一个球体,就像是狠狠的砸进了董策的眼睛里一样,造成的视觉冲击极为强横。
车厢底部有一个半圆形的凹陷,那银球便放在里面,而在银球的四周,则是固定了四块铁板,底下跟车板壁连在一起。在铁板和银球之间,则是垫了不知道多少层厚厚的布,如此一来,银球便是在里面稳如泰山,也不虞四处乱滚。
两辆车,只拉了两个大银球,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董策伸手在银球表面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那冰凉细腻的质感,轻轻地吁了口气。
就算是这两个银球一个六百斤,两个便是一千二百斤,也就是将近两万两雪花银!
飞来横财,真真是飞来横财啊!
董策这一次的行动,本来主要目的是打击范家,次要目的是获得范家的目的,实在是没想到竟然截获了这么多的银子,着实是让董策喜出望外。
但是接着他又是拧起了眉头。
一来是为什么?为什么范家要运送这两个银球去归化城?
二来是怎么办?这么沉重的银球,怎么运走?无论如何,大车都是不能带走的,否则的话很容易暴露,既然这样的话,只能用人力和马力拉走,可是对战马来,七八百斤的负重,实在是太大了些。董策沉吟片刻,忽然眼睛一亮,道:“把这两辆大车给拆了,记住,只拆周围的车板,把下面的车厢板和这四块铁板保留下来,不得有损坏,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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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四二五 灭口
王通会意,赶紧应了。dm
董策交代下去之后,便是转身又去了范介年两人那里,问道:“你们为何要运送两个银球去归化城?”
这个范介樯就不知道了,想抢都没法儿抢,范介年得意的看了他一眼,道:“大人,这俩没奈何,其实不是运到归化城,是运到沈阳去的。”
原来这两个银球,倒也是有个正规的名字,叫做没奈何。
起来,这没奈何,还是晋商的发明。
晋商是很精明的一个群体,也非常的有创造力。他们开办钱庄,而为了周转资金,难免就要在各个钱庄之间来回运输金银等贵重金属,就算是不开钱庄的,一个大商队拉出去贩卖货物的时候,少不得也要随身携带者大笔大笔的金银。
这样的局面,一来是促进了镖局行业的发展。
像是清朝京城著名的会友镖局,也就是大刀王五的表镖局子,还有护镖侯杨家等等,这些都是名震一时的镖局,那个年景儿,仅在北京城大镖局就有八十几家,这些镖局的主要业务就是为银号护送银车,货车。北京当时最有名的票号四恒,开出的银票通行北方八省,商人多使用银票做大额支付,这也减少了白银在市面上的流通,大额白银的支出往往是通过同城银号间拆借完成支付,大的钱庄往往在几个中心城市设有银库,比如北京,天津,保定,太原、济南等地,就近发运,降低运输风险。
而另一个防止强盗土匪的法子,他们便把白银融了,铸成三千斤,五千斤重的大银球,一个足有大瓮大,这玩意儿叫做没奈何。如此一来,就算是路上被土匪打劫了,那些土匪着急离去,也根本无法携带这等重物,只能没奈何的叹气,然后赶紧离去。到时候循着地找过去,这大银球就还在。
没奈何之名,当真是名副其实。
而到了后世,尤其是清朝中晚期,依托着张库大道,张家口的商埠,晋商更是得到了一个极大的飞跃式发展,其财力还要远远超过明朝。那时候的钱庄,只要是大一些的,便都会造两个没奈何,就放在钱庄门口,也不派人看管。这等行为,就纯属是彰显财力了。
据在同光年间盛极一时的大盛魁,有资本上亿两,年入白银上千万,每次大盛魁走口外的商队,几百辆大车的队伍里头运的全都是没奈何。不过大盛魁喜欢把银子铸成方砖的形状,一块一块的码放整齐,不知道有多少,无数个重达千斤的没奈何,想想便是壮观无比,耀花人眼。
而这两个没奈何,则是运往沈阳的,等车队达到了归化城之后,多尔衮会给他们一批蒙古的特产,大部分车都会载着这些特产,前往科尔沁,在那里再进行一番采买交易之后转回张家口堡。如此一来,虽这一趟运送粮食纯粹是给后金效力没有抱着盈利的想法,但是但是依旧是可以利用这些蒙古特产挽回损失,至少能够做到不赔不赚。
而剩下则有几辆车前往后金都城沈阳,之所以要运送两个没奈何过去,因为要在那里开一家钱庄,方便那些有门路,前去后金地面上做生意的商人兑换银钱。
现在在后金,已经有了一些钱庄,但多半是达官贵人开了用来放高利贷的,规模,名声差。范永斗很敏锐的发现了这一,准备前去占领先机。
董策头,示意知道了。
他不由得轻叹,这没奈何果真是没奈何,碰上这玩意儿算是自己倒霉,若这些是零散银子的话,一个人一包轻轻松松的就背走了,但是这么大的一个银球,现在又没法子切割,可是让董策犯了难。
这俩银球董策是绝对不甘心留下的,但是要带走,却也绝非易事。
又盘问了两人几句,确定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之后,董策脸上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打了个响指,冲着范介年道:“想活下来么?”
范介年头如捣蒜一般,眼中充满了希冀,连声道:“想,想!”
“那就把他杀了。”董策一指范介樯。
“为什么?凭啥?”范介樯惊恐的大叫道:“大人,你问我什么我都了,为何还要杀我?为何还要杀我?”
“为何?”董策淡淡道:“方才我就过了,你们两个,只能活着一个……而这厮知道的,显然比拟多一些。”
董策把方才随手捡来的一把腰刀扔给范介年,他可不想让这厮脏了自己的刀,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范介年眼中燃起活下去的希望,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知道董策这是让自己投名状了!这等手段,他是听过的。他也很清楚,一旦自己杀了范介樯,那就真是无法回头了,就算是逃回了范家,等待自己的也是一个死字。
可那又算什么呢?只要现在能活下去!
“是的,活下去!我不想死!”
范介年神经质一般的喃喃了几句,忽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翻身跳起来,一把抓起腰刀,红着眼睛向着范介樯狠狠的砍去。
他本来根本不是范介樯的对手,但范介樯胳膊受了伤,行动也很是不便,又是手无寸铁,哪里是范介年的对手?很快,他便是被砍翻在地上,口中发出大声的惨叫,范介年却像是着了魔一眼,这样的杀戮让他兴奋,也能够让他忘记现在处境的绝望和方才受到的那些羞辱。他发出疯狂的吼叫,一刀刀不停歇的砍去。
惨叫声渐渐消失了,只能听到范介年粗重的喘息和刀刴在肉上骨头上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住手!”董策低低的喝了一声,结果范介年根本没听见,王通上去一脚踢在他胳膊上,直接把刀给踢飞了,范介年这才如梦方醒,他眼神茫然的看看董策,再看看王通,最后看向了范介樯,顿时是一声尖叫。
范介樯已经是给砍得不成人形了,上半身,脖子,脑袋,都给砍得稀巴烂,血肉模糊一片,连面目都分不清楚了,极为可怖。
范介年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嚎啕大哭。他不是哭范介樯,而是哭自己,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这档子事儿,荣华富贵没了,美酒佳肴没了,娇妻美妾都没了,以后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现在后悔死了,那守口堡的刘守备本来提议亲自带兵护送他们一程,却被范介年给断然回绝。现在想想,若是当初答应了……
只是这个世上,终归是没有后悔药可以买的。
范介樯都死了,没有了竞争对手,范介年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肯定能活下来了,可以有资格的发泄一下情绪,想来那董大人也不会如何。
只是当他听到董策那一句“去把范财宝叫来”的时候,却是猛然发现自己想的似乎有些错误。
“大人,这,这是要咋?”他囔囔的问道。
董策没理他,很快,王通便是带着范财宝过来,后者一看到范介年,眼中几乎就要喷出火来一样。
董策把腰刀递给他,冲着范介年扬了扬下巴:“去吧,还你的愿去。”
范财宝感激的看了董策一眼,接过刀,大步向着范介年冲去。
惨叫声又一次响起,不过这次换了主人。
范介年死了,被范财宝活生生给砍死的。这年轻人下手极其狠辣,
他显然之前没用过刀,动作还很是生涩,一儿都不规范,但是他力气够大,下手够狠够坚决。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是面无表情,而不是极度的激动或是极度的愤怒,所以他的手很稳。他先是把范介年的四肢剁掉,然后一刀切掉了范介年胯下的那一嘟噜,又砍掉了范介年的鼻子,接着刺瞎了他的双眼,然后割下来他的耳朵。她没有割下范介年的舌头,是因为想听他的惨叫声。听着范介年的嘶声裂肺的哀嚎好一会儿之后,他才一刀砍断了范介年的脖子。
董策从来没见过一个从未杀过人的人,在杀人的时候是那样的平静,在杀完之后那样的淡然,就像是刚杀了一只鸡一样。
虽有少许不足——比如若是换成董策的话,他会先刺瞎范介年的双眼,因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会使得痛苦加倍的放大——但总体来也算是不错了。所以董策也有些可惜,范财宝若是能活下来,以后不定能成器。只是,这终归只是如果而已。
董策做的这件事的性质和重大性,决定了商队中不能留下一个活口。他不能因为区区一个范财宝就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堵上自己的官路前程。
犯不着。
所以范财宝也死了,被董策一刀刺穿了心口,死之前,他还捂着伤口对董策:“大人,您是个大好人。”董策还从来没有被自己临将杀死的人这般评价过,他笑得有儿发苦。叫了家丁来把这几具尸体抬到尸体堆里去,董策也抬步往那边走,王通跟在旁边道:“大人,方才属下还没完,除了方才的那些之外,还有从尸体上面搜出来的财物一共有一千四百多两,另外,从范介年的马车和范介樯的马鞍子下面一共搜出四张会票,共计一千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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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四二六 理所当然的禽兽暴行
“还有那些商队护卫们骑的马,属下数了数,没受伤还能骑乘的一共是六十八匹,都是不错的蒙古马,算不上多好,只能是中等,和咱们手里的差不多。除此之外还有二百一十九匹用来拉车的役马。”
“才一千多两银子?这些人还真是穷。”董策撮了撮牙花子:“把这些银子打成几个包袱,找几个家丁背着,数目要清清楚。至于那几张会票,就烧了吧。”
这些会票都是指定了取款人的,董策就算是拿着去了也根本取不出来,而且还会泄露这一次的机密,所以董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下令烧掉,以绝后患。在这种问题上,董策向来扛得住诱惑。
“这下马匹倒是意外之喜。”董策哈哈一笑,这个消息让他心情更好了几分:“仔细探看一下,马匹身上有没有印戳印记之类的?”
王通也是笑的如沐春风:“属下已,让俺先上?”
“滚你的蛋,你最后上,往日总听你吹嘘,在女人身上如何有本事,能捣弄三两个时辰,今日倒是得让大伙儿瞧瞧。不过你若是捣弄这般久,让别人怎么上?”董策一摆手:“都去都去,快儿完事儿,半个时辰之后出发!不行就三个一起上,前门后庭外加嘴儿,哪个不能弄?”
“老爷英明!”
“多谢老爷恩德!”
“老爷,咱们定不给您丢脸!”
家丁们发出一阵阵欢呼,纷纷跳下马争先恐后的朝着那辆马车跑过去,一个个口中吵吵嚷嚷的发出阵阵怪叫。
很快,马车里便是传出来一阵裂帛声,接着便是男人的淫笑喘息和女人的惨叫……
董策看的分明,冲在最前面的就是王通和王浑,耶律斡里和给人群兑在后面挤不进去,气的哇哇大叫。
……
一阵阵肉香味儿传来,董策闻了却是有些作呕。
那是人肉被烤熟烤焦的味道。身后惨叫声已经变得低沉下来,偶尔才响起一声儿,那俩女人已经给糟蹋的气若游丝了。董策忽的洒然一笑,心里那儿纠结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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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四二七 盆满钵满
强逼着自己想开了这一,董策只觉得心怀大畅,整个人舒服了不少,胸中那闷着的块垒也消散了不少。
一刻钟之后,一辆马车和两具**的尸体被扔进了熊熊烈火中,一声短促的惨哼之后,便再也没了动静儿。
最后查看了一遍战场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可能会表明踪迹的东西之后,董策率人扬长而去。
身后,烈焰遮天,火焰已经升腾起几丈高。
这场火,估计会持续很长时间,在黑夜中也会极其引人注意。但是这火还远远没有大到能够在百里之外看得到的程度。而由于干旱和战争,这边基本上没有剩下蒙古部落。等到这里被人发现,就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
…………
夜色如墨,冷风如刀。
董策纵马奔驰,寒风吹在脸上,却是不能让他脸上的温度降低分毫。
没错儿,他在激动。
他也没法子能够不激动兴奋。
这一次的收获,实在是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董策在这处行动之前根本未曾想过,会捞的如此盆满钵满。
首先是银子,从那些尸体身上搜出来的散碎银子银锭外加两个没奈何,加起来接近了一万八千两。这两个没奈何的重量已经估摸出来了,每一个都是五百斤,不多不少正好。与其庞大的体型比起来,这个重量有儿不对劲儿。如果是纯银且实心的话,重量至少是八百斤,董策估计,可能内里是铁芯或者干脆是空心儿的。铸造的这么大,一方面的原因可能是为了装样子唬人。
但是每一个五百斤也够多了的,一个就是八千两金花银——或许更多,因为按照惯例,把纯银熔铸成银锭的话,是会往里面加上三成左右的铅锡或者其他杂物的。
这两个大家伙不愧是没奈何,非常难搞,但是董策有法子。他把那车厢板连着四块铸在上面的铁板一块儿搬了下来,至于银球,则是动都没动,还是被四块铁板稳固的圈在中间。车厢板被固定在三匹健马身上,绳子穿过车厢板打了个结,牢牢的勒在了这几匹健马的肚子上,捆绑的非常结实。而在旁边还各自有一个家丁看护着,他们手里也同时牵着那健马的马缰,控制着它们的速度,保持在一个程度上,免得因为太快或太慢或者是步调的不一致把银球给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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