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琼儿
风挽裳听到‘休妻’二字,身子微微一颤。
黑暗中,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各自睁着眼,沉默着,与夜同静。
良久,阴柔惑人的嗓音再度响起,“爷心里确实有人。”
风挽裳只觉得心口好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闷疼。
“只是那个人,看不到。”他轻轻叹息。
她能感受得到他此刻心里的酸涩,想起那女子对他的憎恨,莫怪他要叹息了。
唉!
她也不由得跟着暗自叹了声,不知在叹什么。
忽然,她的手被他抓过去,被他紧攥着放在他的身上,霸道的声音响起,“以后爷要是提起别的女子,你要生气。”
“……”她愣怔无语,直到腰间被他轻掐了一下,她才赶紧应声,“妾身知道了。”
“就算不生气,也要假装很生气。”他又无理地要求。
是的,无理。
越跟他相处,越发觉得他有时候真的无理得像个小孩子,一点儿也不像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
“为何?”她忍不住问道。
翻身的声音响起,炽热的呼吸忽然喷薄在颈畔——
---题外话---今天还有一更,大家晚上六点后来刷新一定能看到﹁_﹁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93章 :你就是九千岁的妻子
“因为,爷喜欢。”
很霸道,很*的话,就跟传言中说他姬妾叫不出他爱听的那种声音而被强行削发为尼一样。
“……好。”她很为难地答应了。
一抹温热刷过耳际,他含住她的耳,轻轻地吮,然后,在黑暗中精准地吻上她的唇鲫。
她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小手本能地抵在他肩头。
他在柔嫩的唇上辗转亲了亲,没再深入,柔柔地低笑开来,“呆成这样,换做别人,早被爷丢尼姑庵去了。”
换做别人?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是不一样的?
黑暗里,她的唇角就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
……
萧家
萧璟棠一进家门,听到老人家昏过去的消息,忙不迭前往探望。
“奶奶,您没事吧?”一进门,他便开口关心。
“你为何不告诉奶奶,公主不能生?”萧老夫人一把几上的小茶壶,厉声厉色。
萧璟棠上前跪下,“是孙儿的错,请奶奶息怒。太后赐婚,不管她是否能生都不能改变什么,不告诉奶奶,是不想让奶奶烦心。”
萧老夫人想了想,也明白实在不能怪他,他说得没错,无论如何,太后赐婚,他们都无法违抗。
“孙一凡,扶少爷起来。”她缓下怒火,看向已经被扶起来的孙子,抬手挥退所有。
孙一凡恭敬地退了出去,待门关上后,萧老夫人才凝重地道,“若你过去同意让那丫头做你的通房丫头,说不定而今萧家已有后了。”
萧璟棠默然不语,他很清楚奶奶强势的性子,就算挽挽真的做了他的通房丫头,真的为他怀上孩子,奶奶也容不下,非要求打掉不可。
所以,这才是他一直不愿答应的原因之一,最大的原因,他也不想委屈了她,而她,想必也是不愿的。
“那丫头还恨着你吗?”
老人家忽然的关心让萧璟棠心头一怔,他很明白奶奶是如何不待见她,这些年来也没少让她受委屈。
“我倒宁愿她恨我。”他苦涩地轻扯唇角。
她说不要逼她恨他,他害怕她的恨,可是现在,他更希望她恨他,至少那样,她的心里还有他的存在,而非那般淡漠,风过无痕般。
萧老夫人看着他,她就怕这孩子太过于重情,一个男人过于深情就等于优柔寡断,而她一手教养出来的孩子,不应是这样。
但是——
“那丫头现在也嫁给了太监,这辈子也就那样了,一个女人不可能守得了活寡一辈子,璟儿,你明白奶奶的意思吗?”
萧璟棠愕然瞠目,“奶奶,你……”
“若不愿意,那就别人吧,只要能给萧家留后,即便是再卑贱的女人,奶奶不接受也得接受。”萧老夫人一脸没得置喙的神情。
“奶奶,你给我时间,我会处理好。”萧璟棠颓然垂头。
萧老夫人摆摆手,让其退下。
走出老人家的房间,才关上门,一抹华丽的身影从回廊那边匆匆赶来。
他上前拉走她,直到隐蔽的墙角后才松开她的手。
“阿璟,你弄疼我了。”君滟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可怜兮兮地埋怨。
萧璟棠黑眸冷森森地看着她,步步紧逼,声音薄怒,“公主你有什么气大可冲着我来,我奶奶年事已高,身子骨不好,还请你手下留情!”
君滟还是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身子抵上梅树,他才停住脚步。
“谁叫她给我喝那种药,我已经够痛苦的了,她还要再提醒我一遍,我一时口不择言就……”
“那就请公主以后口下留情!”他冷然打断。
君滟看着他冷情的面孔,想到他对自己受了惊吓也不闻不问,想到那支箭要射向那个女人的时候,他那个紧张劲,她更气,更觉得委屈,不由得眼眶泛红。
“你非要‘公主,公主’的喊我吗?你要我留情,你又对我留情了吗?”她怒然质问
,扑上去打他。
萧璟棠屹立不动,任她打,任她撒泼。
“大人……”
远远的回廊那边传来钟子骞急切的叫喊,萧璟棠瞧了眼,终于动手扯开她,“我还有公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萧璟棠,你就不怕得罪我,让你一败涂地吗?”
萧璟棠停下脚步,侧眸,冷笑,“我一败涂地,公主也好不到哪去,二嫁的规定可是公主你的功劳。”
是的,他不再忍,也不想忍,对这个女人根本是忍无可忍。
他知道,她不会拿自己的后半生来开玩笑,除非她死,偏偏又是那么一个怕死的人。
“你敢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你!”
萧璟棠不惧地冷笑,负手,箭步如飞地走向钟子骞。
“如何?”两人边说边朝外走去。
“启禀大人,我们沿着漠河打捞刺客的时候,发现了有用的线索。”
“是什么?”
“一封书信,装在密封的竹筒里,漂浮在水面上,上面写的都是奇怪的字符,属下猜想是异族字。幽府不是面临漠河吗,属下斗胆猜想,这封书信就是当日如意地跳河逃走掉下的。”
“有几分道理,立即回缉异司去看看。”萧璟棠大步走出府门,门外他的马早有人牵出来等候。
“大人,关于九千岁也查清楚了。”
正要翻身上马的他,忽然停
“九千岁是被牙婆卖入宫中当太监的,查过他入宫之后,并无可疑之处;不过,在他弱冠那年,一年里足足娶了十个姬妾,后来朝中大臣知他好这口,就不停地往他家里送美人了。”
“弱冠,姬妾?”萧璟棠宁沉思着,总觉得这里头有古怪。
半响,他抬头问,“要你查的那个女刺客呢?可与他有交集?”
“回大人,布告已张贴出去,没见有人说认得她。”
萧璟棠眸色阴沉。
好一个顾玦,居然什么都算在前头了!
不!他不可能永远没那么幸运的,那封信,就是摧毁他的第一步……

三日后
风挽裳就站在街口看着那一对夫妇从义庄里走出来,将那女人的尸首领回去安葬。
男的已年迈,女的容颜也不复当年那般冠绝天下,因为一路风尘仆仆,再加上痛失亲人而面带憔悴。
她只敢静静地看着,多少次脚后跟抬起,却又放回去。
不能,她已没脸与他们相认,十年来没有,而今更加没有。
哪怕再如何想念,如何想家,她都熬过来了。
与其说没脸,她更害怕被拒绝相认。
队伍从眼前经过,她就那样悲伤地看着,像丢了魂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随着他们移动而移动。
突然,女人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扭头看过来,她吓得连忙低下头。
期盼她能看到自己,又害怕她看到。
终于,队伍彻底擦肩而过,渐行渐远。
她抬头,最后伤心地目送了一眼,转身,离开。
这一次,是真的,彻底只剩下一个人了。
“夫人留步。”
突然,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哪怕隔了十年,再一次听到还是觉得那么熟悉。
几乎在听到声音响起的那一刹,两行泪水崩溃滑落,亲人的感觉直触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皎月被她无声的哭泣给吓到了,真的吓到。
那种哭,比嚎啕大哭,比抽泣出声还要叫人震撼。
只是很安静,很沉默地流眼泪,任是她睁着眼睛不愿眨,泪珠还是一颗颗从她的眼眶里掉下来,落在地上,仿佛还能听到泪珠砸在地上的声音,泪雨滂沱。
风挽裳很快就抹干泪水,对皎月道,“皎月,能否让我一个人?”
水眸里充满恳求,似乎,无论再冷硬的心都狠不下心来拒绝。
默默地,皎月后退,转身走向一边。
风挽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缓缓回身面对他们。
是的,他们。
她的父亲、母亲,亲生的。
看着他们,她甚至不敢贸然地喊声‘爹娘’,就怕他们不认,只是强忍着泪水,强撑欢颜。
“你就是九千岁的妻子?千岁夫人?”
她的母亲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子。
时隔了十年的母亲。
她强撑的笑容僵住,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们,然后,在他们的眼中,她看到了鄙夷。
尽管自从烙上烙印后,她受到的鄙夷已经习以为常,但他们是她的双亲,时隔了多年的双亲,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怎能不碎心?
就像是原本半灰的天空,全都灰了。
悄悄的,她攥紧右手,藏到袖下,好久,才扯得开嗓子,回答他们,“是。”
只是一个字,也回答得很艰难。
她的母亲看到了她藏手的动作,上来一把抓起,扳开,动作又狠又恨。任她怎么攥紧也还是免不了暴露掌心里的那朵残花烙印。
褪去青紫后的皮肤,其实,也不是太难看,难看的是这朵残花背后代表的是什么。
“啪——”
毫无意外的巴掌打在脸上,本来就身子发软的她被扇倒在地。
这就是她的母亲,十年前逼着她此生不能认弟弟是弟弟,十年后,一见面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你怎么不去死?烙上这东西,嫁给一个太监,那个太监还杀了你的亲人,你说,你当初怎么不去死!”
是啊,她怎么不去死?
当初她想过死的,可是她没找到他啊。
她也怕自己死了,会查到他们,会被灭门啊。
暗中的皎月在看到她被扇倒在地的瞬间,差点想要冲上去,想了想,又收回脚步,静静地等着。
因为,那个女人未必希望自己插手。
“事已至此,你以后就安心做你的千岁夫人吧,九千岁我们高攀不起,更丢不起这个脸!”她的爹走上来,俯视她,眼中没有一丝不舍,有的只是摈弃。
他看了她一会儿,叹息,“这十年都无关,以后也无关吧。在此,我夫妇二人向千岁夫人见礼。”
说着,二老双双朝她鞠躬。
一个鞠躬,一声‘千岁夫人’,算是彻底绝了关系。
风挽裳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眼泪了,那颗心,好像不会动,也不会痛了。
她笑着点头,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开。
见礼,好一个见礼。
是,他们害怕她这里一旦出事就会连累到家人,族人,他们考虑的是应当的,真的应当。
皎月看了眼那对在她转身后也马上转身离开的夫妇,走上前,默默地跟在她身边。
“皎月,这天,是灰色的吗?”她抬头,看着天空,恍恍惚惚地问。
皎月抬头看了眼,再看向她万念俱灰的样子,不忍地别开视线,没有回答她。
因为,天是蓝的。
“天明明是蓝色的啊,这位姐姐真怪。”旁边,一个小男孩如此说。
风挽裳透过朦胧泪眼,仰望天空,悲凉地笑了,“原来所有人的天空都是蓝色的,只有我的天空是灰色的。”
真的,是一个人了,从此,一个人。
就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吧,只是,没了娘家而已。
“皎月……”她收起悲伤,有气无力地出声。
“是。”皎月走近一步,俯首听候。
“能否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她看向皎月,眼中带着恳求。
既然都断了,那就断个彻底吧,不让人知道她曾经的家人。
“……”皎月不答。
“我忘了,你跟着我就是要跟他报备我的一举一动的,倒是我为难你了。”她淡淡一笑,也没再为难她。
抚了抚肿起来的脸,她拿出帕子系上,继续前行,冷静的仿佛方才那个觉得天塌下来了的女子不是她。
皎月默默地跟在后头走,她知道,她再一次违背了忠心……
因为是打着出门买针线的名义,所以风挽裳便带着皎月去随便买了针线,然后,赶回幽府。
皎月看着走在前方的女子,她看似已经冷静下来,却依然失魂落魄,有好几次要被人撞上都没反应。
前方很拥挤,好像是什么馆要开张,台下围了好多人。
她赶紧跟上去,就怕她再有个什么闪失。
“男倌?这世道,真是什么都敢开啊。”
“是啊,太不要脸了,世风日下,官府真该将他们逐出天都去!”
风挽裳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耳边只是不断有这样的话响起。
“啊!架子砸下来了!”
有人惊喊,四周的人慌忙散开,赶上去的皎月又被人群冲开。
眨眼间,只剩下一抹失魂落魄的身影站在那里,而那边,搭得高高的架子正迅速往她这边倾倒。
千钧一刻,台上飞出一条长长的红绫,如蛇般灵活地卷住她的腰身,将她凌空带起——
---题外话---谢谢大家的荷包、鲜花、月票,群么哒(づ ̄3 ̄)づ╭~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94章 :顾玦还有什么秘密
耳边,冷风呼啸而过,蒙在脸上的帕子被风吹开,露出叫人惊艳的小脸儿。
风挽裳彻底从恍惚中清醒。
天空有些扎眼,四周都是惊呼峻。
很快,她落在台上,缠在腰间的红绸抽离,她一时重心不稳,踉跄倒退,一只手从后搂住了她。
她惊愕抬头,只见一张前几日才见过的脸映入眼帘,登时,她脸色刷白,连忙转身推开他,倒退几步,充满戒心地看着他鲫。
男子面如冠玉,肤如白雪,长发披散,以红绫将两边鬓发束在脑后,一双狭长的眼画得尤为妖娆,他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淫-靡之气。
他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派人想要凌-辱她的男子——云中王!
“夫人,别来无恙?”云中王松开手上的红绸,朝她妖媚地勾唇。
惊魂甫定,风挽裳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他,看向他身后高高的牌匾,只有一个龙飞凤舞又妖娆万千的‘绝’字。
“这不是男倌馆吗?莫非……连女人也接待?可这上头不是写明了只接待男子吗?”有人对着台下的布告牌指指点点。
男倌?
两个字猛地劈入风挽裳的脑海,这人,是男倌?书上写的那种悖逆世俗的,那种同青-楼妓-女一般存在的男子?
甚至于,男与男之间……
“夫人,这个字‘绝’字是我亲手写的,你觉得如何?”
云中王噙着笑容,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可却让她觉得很诡怪,那种诡怪给她一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我不懂这些,不好下定论。”她淡淡地说,微微颔首,转身下台。
倏然,眼前一闪,艳丽的红已经站在她眼前,伸手拦下她,笑吟吟的,“夫人不觉得这个‘绝’字可以代表很多吗?譬如,绝色,或者……”
他忽然倾身,在她耳畔悄声念出两个字,“顾、玦。”
风挽裳浑身一震,素来平静的双眸有些清冷地看向他。
这人从出现到现在都对她有敌意,她并非不知道,那种敌意,就好像……好想大长公主因为萧璟棠而对她产生的敌意一样!
大长公主因为萧璟棠,他呢?
他因为……顾玦?
所以,那日他不是想要知道关于幽府的秘密,而是只是关于顾玦一个人的?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夫人,你说,如果我的馆开张第一日就有九千岁照拂的话,生意会很好的吧?”
闻言,风挽裳急忙绕道而行,他不能来这里,万万不能!
但是,那人在她身前连点了两下,她便再也动弹不得。
皎月从台下一跃而起,双手持两把短剑,与云中王交起手来。
她果然没猜错,皎月懂武,让这样的女子跟在自己身边伺候委实委屈她了。
但即便她不懂武,也知道皎月根本不是那云中王的对手,几招还抵挡得过去,但多了就无力招架了。
果然,皎月很快就被那云中王一掌打下,摔在台上。
皎月——
她在心里担心地喊。
“我正愁缺个报信的呢!去吧,你家夫人我会好好‘照顾’的。”那云中王妖娆一笑,走过来打横抱起她进馆。
风挽裳想的第一件事不是男女授受不亲,而是觉得恶心,尤其在他刻意以一种邪恶的口吻说‘照顾’二字之后。
这下子,她又要给顾玦惹麻烦了。
他堂堂一个九千岁来新开张的这种地方,关于他的谣言又该甚嚣尘上了。
只是,他会来吗?
这种地方,这种足以毁掉一个男人的地方,他真的会为了她而来吗?
她希望他来,可又怕他来。
……
馆里,是中空的两层楼,她曾女扮男装同萧璟棠进青-楼去谈过生意,所以亲眼见过青-楼是什么样子。
而这绝馆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布置得极为雅致,倒不像是寻欢作乐之地,反而像是附
庸风雅的地方。
云中王将她放在台前坐下,然后像是好不容易卸了货,尤为嫌弃的样子。
他甩了甩衣袖后,看向她,“夫人如此端庄秀丽,应是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如何……行-房的吧?
风挽裳脸色刷白,但双眸仍然保持镇定,不让对方看出她的恐惧。
“就你这不愠不火的,居然没惹他烦。”
是啊,她这样不讨喜的性子迟早会惹人烦的,用顾玦当初的话说就是——太无趣。
“无妨,我今儿就让你开开眼界,兴许就没那么闷了。”说完,他拊掌。
两个身着薄纱的男子缓缓出现在台上,一个修长纤细,一个高大威猛,但同样都是姿色不凡。
薄如蝉翼的薄纱压根挡不住什么,还好他们的胯间都还绑着一层布。
被点了穴的她连闭上眼都难,只能木然地看着前方,但是任她怎么转移注意力,羞耻的画面还是在她眼前上演。
两个男人在做着只有男女间才该做的亲密之事,那神情极为陶醉,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真的好惊世骇俗,她觉得自己的胃极不舒服,努力转开眼珠子,没法再看下去。
“你这不屈的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还别说,还真有点儿像……”云中王凑近了端详。
很近,很近,近到,她心底升起了极大的反感,眉心微微蹙起。
“云爷,九千岁来了,还带了大批厂卫包围了绝馆。”门外的小厮匆匆进来禀报。
风挽裳恍如被人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终于不用再承受这种羞辱。
很快,尊贵的身影已优雅地迈着大步走进来,紫金色的锦缎绣袍,怀中抱着雪绒绒的小狐狸,妖致的俊脸冷冽如霜,狭长深邃的凤眸不见昔日的慵懒,除了阒寂,便是阒寂。
云中王直勾勾地盯着进来的男子,那修长挺拔的身姿,霸气内敛的气质,无不叫人沦陷。甚至,他的脑海中已在幻想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风挽裳动不了,无法回头去看他,但知道他来了,她便不再害怕了,也不再需要强撑镇定了。
“你来了?”云中王露出温柔的笑,连声音也是温柔的。
男子完全无视他,径自走到别定在位子上的女子身边,站定,瞧了眼台上淫-乱的一幕,凤眸阴鸷。
“千绝,把台上那两个污了夫人眼珠子的杂碎给本督剁了。”
阴柔的嗓音在旁边带着怒火在身边响起,风挽裳真的头一次觉得他的声音听来好亲切。
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轻点两下,她终于可以动了,抬头看向他,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风眸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但她捕捉到了。
1...2223242526...1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