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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琼儿
走着走着,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架子底层一个上了锁的铁箱子上。
“霍总管,这箱子……”
“哦,这箱子是爷的东西,爷吩咐奴才拿过来放的时候,已上了锁。”
他的东西?还上了锁。
忍不住的,目光多看了几眼,鲜少去好奇任何事的她,此刻却有些好奇这里边会是什么。
“夫人?”霍靖见她失神久久,不由得唤醒她。
风挽裳回神,抬眸扫了眼架子上不多的东西,最终选定了一尊白玉观音,“霍总管,您觉得这件如何?”
顶着千岁夫人的名义出席寿宴,送礼物也不能送得太随意。
“夫人眼光独到,挺好。”霍靖恭谨地道。
“那就这个吧,劳烦您费心帮我包好。”
“夫人客气了,这里灰尘太多,夫人先回去吧,这礼物,待夫人出门时奴才就命人拿给您。”
她点头,离开前,目光忍不住又看了眼在架子底层蒙尘的铁箱子……

日薄西山,风挽裳始终没等回顾玦,所以只好让皎月为她稍作打扮后,便带着皎月,坐上轿子前往萧府。
到达想萧府的时候,萧府已全部掌灯,府门外挂着的两盏灯笼与天边最后一丝晚霞争相辉映。
这寿宴都开了一整天了,府门前的马车、轿子仍是络绎不绝,个个衣着光鲜,带着厚礼,在萧家总管的恭迎下,入府。
轿子停下,皎月上前递上请帖,负责唱名的小厮看到后,吓了一跳,忙高声唱喝,“千岁夫人到!”
闻言,热闹喧哗的萧府一下子陷入沉寂。
萧璟棠完全没料到她会来,他看向座上的老人家,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带着沉重而喜悦的心情亲自出去迎接。
风挽裳由皎月搀扶着从轿子里出来,她手抱手笼,披着貂毛滚边斗篷,梳着流苏髻,发髻上斜插珠钗步摇,整个人看起来端庄淡雅,美丽动人。
踏上府门前,她侧首悄悄交代皎月,“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能离开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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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怔了下,立即点头。
风挽裳重新扬起微笑缓步拾级而上,还没入府门,萧璟棠便亲自出来相迎了。
“挽挽,我以为你不会来。”
她微微颔首,“驸马爷说笑了,萧老夫人大寿,妾身岂能不来。”
“你今日是以故旧的身份前来的,又何需拘泥于身份?”
“不敢当,千岁爷事务繁忙,无法抽身前来,妾身来也算得上是连同千岁爷给萧老夫人贺寿。”
“挽挽……”
“驸马爷,让宾客等不太好。”她淡淡地打断。
萧璟棠无奈叹息,迎她入内。
里面的院里摆满宴席,分两边而设,只留中间这条路直通府门,红毯铺就。
每一桌都坐了人,台上在唱着沉香救母的戏,台下却是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多看她几眼。
风挽裳淡然自若地从众人中间走过,两边的窃窃私语清晰入耳。
“这千岁夫人而今可受宠得很呢!九千岁就因为缉异卫误抓她一事,气得连夜入宫告了驸马爷一状,就连今日在朝堂上也只针对缉异卫抓异族扰民一事来谈论。”
“是啊,奇的是,向来与九千岁水火不容的丞相大人,这一次居然站在九千岁那边,反对缉异卫如此行事。”
“听闻太后为了抚平九千岁的怒火,以不可提倡暴力为由,令缉异卫不准再抓着异族人游街示众。”
“九千岁这一次真的将这女子宠入骨了,居然会为此闹到太后那,听说态度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面子问题吧,九千岁娶一个二嫁女,还得手烙残花已经够憋屈的了,最重要的还是驸马爷穿过的旧鞋……而今好不容易逮到可以出口气的机会了又岂会轻易放过。”
“换做别人,早被他咔嚓了事了,奈何,这是太后钦点的缉异卫指挥使,大长公主的驸马。”
“但也听说驸马爷将误抓了千岁夫人的那几个险些被吊死的手下杖责五十,逐出缉异司。”
“一个是昔日旧爱,一个是今日新欢,都是一怒冲冠为红颜。”
……
对于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风挽裳暗自一笑置之,走到萧老夫人跟前,微微施礼,“给老夫人贺寿,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挽挽,来……坐奶奶这儿来。”萧老夫人亲切地朝她招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萧老夫人过去有多疼爱她。
立即有丫鬟在萧老夫人身边添了把凳子,如此亲近的做法在众人眼中又是另一番见解了。
萧老夫人是今日的寿星,她若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拂了她的意,便是她的不是了。
“谢老夫人。”她微微颔首,带着皎月走过去入座。
大长公主想必是累着了,或者是不屑这样的场面,并不在场。
但,她没想到的是,萧璟棠的位子就在她旁边。
他敬完酒回来,坐下后,执起筷子竟旁若无人地为她夹菜。
本来两人坐在一块就已够引人注目的了,此举更是叫人瞪大眼睛等着看好戏。
看着碗里的竹笋,她皱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夫人,爷交代过,竹笋不利于伤势复原,这竹笋您得忌口。”皎月上前一步,刻板严肃地说。
风挽裳不由得暗赞她聪明,尴尬地对萧璟棠以示抱歉,淡淡地将那竹笋夹到一边。
萧璟棠也明白她是在顾忌彼此的身份,只好忍下想要照顾她的冲动,默默地低头陪着。
宴席本来就很冗长无趣。
桌上的菜却还在一道接一道的撤下,一道接一道的换上。
风挽裳食不知味地吃了些,也不知过了多久,萧老夫人忽然支开萧璟棠去招呼客人,而后,转头对她说,“挽挽,奶奶有件东西要给你,你去替奶奶取来,就在晴暖阁里。”
对着突如其来的任务,她微微怔住。
晴暖阁,冬暖夏凉,是萧老夫人常常待的地方。
“这……老夫人,我想,这不妥。”她极力婉拒。
不是有句话叫‘宴无好宴’,此番前来她带了防备之心,尤其上次来,知晓这萧老夫人打的什么主意后。
“有何不妥的。”萧老夫人亲切地将她的手拉过去,满是皱纹的手轻轻拍抚,“你在府里待了八年,而今嫁人了,按理,该从萧府出嫁的,奶奶这礼物也算是弥补,思来想去,还是由你亲自去取更好。”
“可是……”
“对了,你的丫鬟皎月,奶奶有些话想交代她,萧府是自个的家,你也无需人带了,快去吧。”萧老夫人不容拒绝地说。
见无法推拒,风挽裳只好点头,起身,与皎月擦肩而过的时候,悄声对皎月道,“想法子抽身,以驸马的名义去通知大长公主到晴暖阁。”
她说得极快,皎月却听懂了,凝重点头。
风挽裳接过丫鬟送上来的灯笼,独自前往晴暖阁。
萧老夫人说得没错,她的确很熟悉萧府,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毕竟她在这里生活了八年。
一路上她都在放慢脚步给皎月时辰去通知人,等到时辰差不多了才走近晴暖阁,吹熄灯笼,隐在暗处。
不久,大长公主君滟带着她的婢女由远而近。
在院外,公主接过灯笼,挥退婢女,独自走进晴暖阁。
她不知道皎月是如何通知这大长公主过来的,但看大长公主挥退婢女的行为,应该是皎月也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风挽裳就站在暗处,亲眼看着大长公主推门进去,接着,门扉关上,里边传来灯笼落地的声音,熄灭。
不一会儿,昏暗的屋子里走出两个婢女,鬼鬼祟祟地离去。
果然没错,这就是一个陷阱。
她心寒,继续耐着性子等。
不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健步而来,即使行走在黑夜里,他也无需打灯笼,听闻,习武的人视力向来好。
不止视力,就连耳力都犹如千里耳。
她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更往后面缩,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哪怕只是细小的也不行,就恐他发现。
萧璟棠心中有事,只顾匆匆往里走,哪里顾得上有无人藏在暗处。
他来到门外,手碰上门时,忽然犹豫了,缓缓收回,握拳,在进与不进间徘徊。
奶奶忽然要他到晴暖阁来取东西,院里除了几盏石灯外,屋里一片漆黑,一个丫鬟也没有。
最重要的是,他过来的时候有留意到挽挽已不在位子上。
所以,他在犹豫,若推门进去,便再也无法回头了,以她无比贞烈的性子,只怕会想不开。
但是,若不进去,这一转身极有可能真的就是一辈子了。
尤其,她对九千岁已然动情,哪怕那人是太监。
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最后,终究,敌不过心里的渴望,他推门进去,以极快的速度掩上了房门,丝毫没注意到门关上的刹那,一抹身影从暗中走出,满脸失望。
他如此犹豫,面露挣扎,无非是知晓里面的人是谁,可最后,他却还是进去了。
倘若不是她留了防备之心,岂不是要毁在这里!
萧璟棠,你真的枉为君子!
再一次刷新了对萧璟棠的认识,她漠然转身离去。
黑暗的屋里,萧璟棠走到床边,地上已散落一地的衣裳,而他很清楚,床上的女子是谁,正是他梦寐以求的那一个。
狠了狠心,他开始动手脱衣,撩开纱帐,在黑暗中覆上柔软的身子,在黑暗亲吻着她的如玉肌肤,柔声呢喃,“挽挽……挽挽……”
身下的女子可能只是神智昏沉,并非全然昏迷,她细细嘤咛了声,很快回应了他。
他欣喜,吻住她的唇,以无尽柔情吻着她。
“挽挽……我的挽挽……”
他抱着她,沉腰——
然后,怔住。
他的挽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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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的,挽挽,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才是!”
动作变得狂猛,床帐摇曳……

风挽裳又拖延了一会儿才回到前院的宴席上。
萧老夫人瞧见她出现,就像见了鬼似的,正跟别人举杯的茶,从手中滑落。
她将熄灭了灯笼交还给一边的丫鬟,走上前,目光先与皎月交汇,而后羞窘一笑,不好意思地对萧老夫人道,“老夫人,实在不好意思,想来是太久没走了,竟迷了路,再加上灯笼半路就灭了,以至于没能取来您要的东西。我看,您还是让别的人去取吧。”
萧老夫人看到她应对得如此自如,知晓她想必是察觉到了,所以半路折回。
这丫头今日是带着防备之心来的!
那璟儿不应这时候还未回来,莫非……
萧老夫人脸色微变,对她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招来孙一凡,悄声吩咐他立即前往晴暖阁。
风挽裳瞧了眼四周,见也待得差不多了,便作势要告辞,然而,正当她要开口离去时,有一道声音先一步响起——
“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千岁夫人吧?”
这声音——
她惊然抬头看去,就见一名俊逸非凡的男子站在萧老夫人身边,手里还拿着酒杯,显然他就是方才被她的出现打断的敬酒的客人。
男子穿着一袭稳重的玄青色锦袍,有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睛,带着一点点狭长,眼珠黑如曜石,透着天生的慵懒和邪魅,眼角眉梢都是脉脉风情。
此人,竟是那日她在画舫听到的那个,同嫣红姑娘一起陷害顾玦的男人!
距离事发的时间也不短了,连她都诧异自己竟还记得此人的声音,而且一听到就认得出来。
“在下殷慕怀,见过千岁夫人。”
殷慕怀?
他就是有着天下第一皇商称号的殷慕怀,‘在水一方’的老板?
既然是画舫老板,又怎会同自己名下舞姬陷害九千岁?
莫非,他早已与缉异司勾结,要对付九千岁?
不过,天下第一皇商,无论是在南凌、北岳,还是西凉,都面子极大,萧老夫人忘记请谁,都不可能忘记请他。
“千岁夫人一直盯着在下看,在下会不好意思的。”说完,还不忘‘不好意思’一下。
风挽裳皱了皱眉,托萧璟棠的福,她常常能在坊间听过有关这殷慕怀的传闻。
早听闻这殷慕怀舌灿莲花,风-流倜傥,财大又英俊,是天都女子爱慕的三大对象之一。
至于哪三大,那便是——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第109章 :你在这,爷岂能不来
年轻丞相--薄晏舟。
阎罗将军--莫孤烟。
还有眼前这个第一皇商--殷慕怀鲺。
听说,若非九千岁是个太监,也能与这三人并列,成为天都四大公子囡。
她淡淡地朝殷慕怀微微颔首示意,不想与此人有过多的交谈,便转身对萧老夫人道,“老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了。”
萧老夫人哪里还顾得上她,只着急晴暖阁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在众多宾客面前也不好失了身份,冷冷道,“既然千岁夫人如此繁忙,老身就不强留了。来啊,送千岁夫人。”
这可谓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风挽裳不以为然,沉稳大方地微微施了一礼,转身带着皎月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
“九千岁到!”
方走到一小半的她,闻声而停,抬眸望去。
只见颀长俊挺的身姿翩然入府,凤眸薄唇,怀抱小白狐,玉冠束发,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月牙白锦袍,上边绣着简单的折枝花样,却是别样素雅。
这一刻的他,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发不可收拾的风华。
“参见千岁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离座,躬身行礼,整齐的声音响彻夜空。
顷刻间,整个世间仿佛只有她盈盈而立,等着他朝她走来。
而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也的确缓步来到她面前,站定,凤眸含笑,“心有灵犀?”
被他如此调笑,她的脸想不红都难,微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妾身以为爷不来。”
“你在这,爷岂能不来?”
如此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掀起巨大狂澜。
顾玦将小雪球塞到她怀里,长臂搂上她的肩膀,凤眸扫向萧老夫人,声音略大,“你这么蠢,若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丢的可是爷的面子。”
她的脸涨得更红了,相处越久,她也越发知晓他的嘴巴有多坏,但还是很轻易就被他逗得脸红。
萧老夫人听出他话里的影射,老脸怒红,又不能发作,只能赔着笑脸道,“老身过寿,能得千岁爷亲自到场,是老身之荣幸。孙总管,安排千岁爷入座。”
在九千岁踏入的前一刻,孙一凡已赶回来告知她一切,她真的没想到风挽裳这丫头居然能使出这么大本事,找人通知了大长公主。
可是,她的婢女明明一直都在这的,她也早已让孙一凡下令下去,今夜谁也不许多管闲事,她是如何做到的?
大长公主醒来后若知道她的计划,定不会轻易罢休,好个一举两得!
孙一凡有些为难地看着一桌桌宴席,九千岁自然只能坐在最前头,可前头的都已按照名单坐了人,谁知道这九千岁会来,毕竟他现今跟少爷正斗得凶呢。
顾玦搂着佳人,凤眸徐徐瞟向左边正对戏台子的第一张桌子。
于是,那桌子的人纷纷起身对主人辞别。
九千岁看中的位子,还有谁敢占着不让?又不是不要命了。
萧府的下人也是极为伶俐,很快就换上新桌布,恭迎九千岁和他的夫人入座,全新的茶水、瓜果,菜色鱼贯般地送上。
满满的一桌子,风挽裳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权势滔天的待遇。
整张桌子只有他门二人,他让皎月将小雪球抱走,而后执起筷子夹了一道又一道菜给她,夹的最多的就是那道炒竹笋。
她爱吃竹笋,喜欢竹笋嚼起来时那种清脆鲜嫩的口感,但她从未说过,莫非,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爷,别只顾给妾身夹菜,您也吃。”她也帮他夹菜,结果——
“不等你尝完每一道,爷怎知这里面有没有毒?”
她夹的菜就这般停顿在他的碗上空,不可思议地怔了怔,淡定地收回,放到自己的碗里,而后,改夹了道她吃过了的给他。
“就你聪明。”他轻笑,就着她的手,张嘴吃掉。
那笑,那眼神,好似
含着宠溺,她想,约是自个眼花了。
目光再看到他与自己同用一筷子,不由得脸儿发烫。
众人恍然大悟,还以为九千岁只看着她吃就能饱呢,原来是让她以身试毒啊。
那女子居然也一声不吭?莫怪九千岁宠她了,太听话,哪怕要以身试毒也毫无半句怨言。
只是,这无疑是给萧府打了一个大大的耳光,萧老夫人也只敢怒而不敢言。
……
依旧昏暗的晴暖阁里,只有院里忽明忽灭的光亮渗透进来,只依稀看得见纱帐的影子在晃动。
萧璟棠满足地抱着怀中的女子,手指轻梳她的秀发,万般不舍地道,“挽挽,外面还有很多宾客,我离开得太久,得先出去了,我会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里,你安心在这歇一会。”
怀里的女子没有出声,他知道她醒来了的,在两人快到最后关头的时候。
她一直没出声,应该是一时还无法接受吧。
万般爱怜地亲吻了下她的额,轻轻放开她,他起身下床,套上裤子,上前点亮烛火。
烛火由小变大,很快照亮整间屋子。
他吹熄火折子,放回原处,回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然而,当他的手摸到一种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布料时,刹那间,整个人如遭雷劈!
定睛一看,高大的身子踉跄倒退,直到后背撞上烛台。
他脸色发白地看着手里抓着的衣物,这件衣裳金丝钩绣,怎可能是她会穿的?她的身子对金丝过敏!
看着地上的其他衣物,他很清楚的记得她来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这里的一切都太华丽,不是她会穿的。
而这些,他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过——大长公主!
缓缓地,脚步犹如千斤重地走向床榻,他猛地撩开纱帐。
烛火映照出方才与他共赴巫山*的女子的脸,赫然是那张他最厌恶的脸!
怎会是她?
怎可以是她!
挽挽呢?
挽挽明明进来了的!
萧璟棠一把将她扯起来,厉声质问,“她在哪?”
突然被猛力揪起,君滟睁开眼,眼里还有没完全褪去的娇媚风情。
没了被子的遮掩,在烛光下,萧璟棠看到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因为他一直都以为在身下的人儿是他的挽挽,所以……
他孟浪了,毫无节制,却没想到自己用尽柔情去疼爱的女子并非自己最想要的那一个。
“阿璟,你抓疼我了。”君滟假装没看到他的厉色,向他撒娇。
她清醒过来后所领略到的男女之欢完全跟洞房花烛那夜不一样。
那一夜,可以说一切都很木然。
木然地掀盖头,木然地喝交杯酒,木然地脱衣,就连他真正进-入的时候也是木然的。
那种撕裂般的痛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而他只在她身上没多久便完事了。
他知道,他根本没有得到释放,只是因为她是公主,必须得圆房。
而方才,他给她的感觉很震撼,那是一种被他用心疼爱的感觉,让她甘愿沉溺在他的柔情里。
哪怕,听到他嘴里喊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哪怕,知道他从头到尾都把自己错认,她也没舍得推开他,反而更加热情地回应他,想要让他因此贪恋上自己的身子。
她堂堂一个大长公主为他卑贱至此,他还想要如何?
发嗲的声音,萧璟棠只觉得反感,他冷着脸再一次逼问,“她在哪?”
君滟看到他完全无视自己,彻底怒了,“她!她!她!萧璟棠,你从头喊到尾还不够吗?”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萧璟棠不把她的怒火放在眼里,只一心担忧风挽裳的安危。
定是这女人将挽挽藏起来,代替了她。
君滟再如何高傲,也是有尊严的,她气得挥手朝他脸上扇去。
萧璟棠却是凌厉地抓住,
将她狠狠推倒在床上,冷若冰霜,“我最后问你一次,她在哪?”
“哈……哈哈……”君滟忽然好笑地大笑起来,手,慢条斯理地拉过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抬头看向他,“你怎么就不想想,就是她让我过来的呢?”
“你说什么?”萧璟棠脸色丕变。
是挽挽?
若她真的早就看穿,还叫了大长公主过来,那他最终还是选择进房,她看到了会如何想?
不敢去想她如何想,那太不堪。
“萧璟棠,你明知道在这里面的人是谁,却还是进来了,而她就在暗处看你做这么无耻的行径,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何脸面去爱她!哈哈……”君滟快意地大笑。
萧璟棠大受打击,仿佛全身血液被掏空,整个身子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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