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政委一边给月松倒水,一边说:“小罗啊,我没看错你,你们特战队都是好样的,团长刚还夸你们呢。”政委把一碗水递到月松手上,拉着月松在石磨边坐下。
胡彪一边跟其他队员聊着打鬼子,一边给大家倒水,拿凳子。
这时,团长忽然看见慕容河胳膊上绑着白布,忙拉着慕容河问道:“哎哟,我的神枪手,受伤了?来来,我看看,彪子,还不去喊兰护士来!”
“不用喊了,我来了!”丹枫忽然出现在了院门口,月松循声看了一眼丹枫,丹枫的眼睛也正看着月松,两眼相对,月松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丹枫走到慕容河身边,取下药箱,拿出药,认真地给慕容河包扎着。
月松一边喝水,一边给团长政委讲着完成任务的事,但是没有说搂草打兔子的事。
丹枫给慕容河包扎完了后,又提起陶壶给大家倒水,倒到了月松这里时,还专门看了一眼月松。月松低着头,红着脸,一声不吭。
“兰护士,刚才不是还不待见我们队长了吗,现在怎么又不请自来啊?”邓鸣鹤在替队长打抱不平了。
“死相,谁不请自来啊,团长不是让胡连长请我了吗?”丹枫不好气地对邓鸣鹤说。
“哦,拿我当挡箭牌了,哎呀,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参和,不参和啊。”团长推得干干净净的。
“胡连长,你说,你有没有去请我来?”丹枫睁大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胡彪问道。
“我?我还没出院门,你就来了,这也算我请的?”胡彪手指着自己的脸说。
“哼,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丹枫气得满脸通红,双颊飞霞。
“哈哈哈”众人都大笑起来。月松勉强也笑了笑。
“哼,哼哼,不理你们了,我走!”丹枫气呼呼地背起药箱往院外跑去。
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的政委忙说:“瞧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呢,兰护士,兰护士!”
可任政委怎么喊,丹枫仍头也不会地跑出了院门。
“月松,还不快追!”团长对月松说。
“我?”月松望着团长说。
“罗队长,快追,这是命令!”团长故意一脸严肃地说。
“啊?命令,哦,是!”月松说完跑步追出去了。
“哈哈哈”众人在月松身后又大笑起来。
抗日狙击手 三十四、斩首行动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团长的警卫员跑步过来,对罗月松说:“罗队长,团长政委派我过来请你和胡队长去团部吃饭。”
没等月松开口,彪子就从床上蹦起来说:“吃饭!团长请?走走走,还磨蹭什么?”话没说完,彪子就拉着月松往团部跑。
还没进团部的门,月松就看见指挥桌上摆着一大木盆肉和两瓶枝江烧春。月松正准备喊报告,谁知彪子看见酒和肉,就像头倔驴往里钻。月松一把拉住彪子,伸手轻轻打了一下彪子的后脑勺,说:“急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的?”
彪子冲着队长呵呵一笑,两人整了整军装,齐声喊道:“报告!”
“进来!”是团长的声音。
月松和彪子大踏步走进了团部,给团长和政委以及三个营长敬了礼。
团长指指座位说:“来,坐!”
彪子正准备坐下,月松又一把拉住彪子,对团长政委说:“团长政委,你们请先坐!”
“呵呵,罗队长,今天是请你们吃饭,给你们庆功,你们先坐。”政委笑呵呵的说。
“这,还是请各位长官先坐!”月松是国军的人,习惯了国军的做派。
“哪儿来那么多客套,叫你们坐就坐,咱新四军官兵平等,不兴称长官的哦,来,都坐下。”团长说。
于是大家都上座了。
三营长给大家倒上了酒。团长举起酒杯,说:“今天是正月初三,还是在过年,罗队长因为重要任务,没能在团里吃上年夜饭,今天一是给特战队庆功,二是给罗队长补个年夜饭……”
“团长,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月松忽然起身说。
“讲,有什么不当讲的,咱新四军言论自由嘛。”团长说。
“团长政委,我想正式加入新四军!”月松一听团长的话,果断地说出了自己心中早就有了的想法。
“这个,”团长望着政委说,“政委,这个得你批准啊。”
政委走到月松身边,伸手握着月松的手说:“我们新四军欢迎你这样的抗日英雄,我和团长也很喜欢你这样的虎将,只是……”
月松紧张地看着政委,政委一个“只是”,月松觉得自己的心都悬得老高了。
“只是什么呀,像我们队长这样的抗日虎将,打着灯笼都没处找,难道政委您还不想要?”彪子心直口快。
“胡连长有所不知啊,罗队长是国军少校,我们新四军是不能随便收国军的军官的。”政委心思沉沉地说。
“没关系的,没关系,我早就上了国军的阵亡名单了。”月松赶紧解释道。
团长接过话说道:“罗队长,你是国军少校,至少是营级干部,在我这儿当个特战队队长,最多也就是个连级干部,你可得考虑清楚哦。”
“什么营级连级的,当个兵我都愿意,只要能打鬼子,我就干!”月松不假思索地就急忙表态了。
“就是,跟罗队长打鬼子就是爽,我不就成了连副了吗,谁在乎这个啊,你说是不,队长?”彪子说。
“是,哦,不是,你是侦察连长,怎么就成了连副了呢?”月松望着彪子说。
“怎么不是啊,在特战队,我不就是你的连副吗?不过,咱愿意,打鬼子嘛,爽就成!”彪子说。
月松一听彪子的话,忙说:“团长,政委,彪子说得对,跟新四军在一起打鬼子,就一个字‘爽’,我申请加入新四军,请团长政委批准!”
政委站起身,举起酒杯说:“宋团长,来大家一起举起酒杯,我们欢迎罗月松同志加入新四军!”
大家举起酒杯,一起干掉了。
政委抹抹嘴说:“月松啊,你回头写个书面申请,自愿放弃国军少校军衔,加入新四军,剩下的事,我和团长找师部去解决。”
“是!”月松高兴地站起身,响亮地回答道。
在坐的人都兴奋地鼓掌。
掌声未息,忽然听到丹枫的声音:“吃饺子啦!”伴随着丹枫的声音,丹枫抱着一叠碗走进来了,身后跟着的炊事班长和警卫员捧着两大盆饺子进来了。
丹枫给团长政委盛完饺子后,就跑到月松身边,给月松盛了一大碗饺子,还说:“罗队长,多吃点,你不在团里的时候,他们吃得可多了,今天,你得补上,都吃回来。”
月松望着丹枫说:“谢了,兰护士,你也多吃点。”
“哟哟哟,都耳鬓厮磨啦,哈哈哈。”彪子又开始阴阳怪气地说话了。大伙儿都跟着笑。
丹枫跑到政委跟前,说:“政委,你管管他们,老欺负我!”
政委站起身,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彪子!……”
话音未落,只听见西北方向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众人都像弹簧一样的站了起来。
警卫员机灵地拿来了地图。
团长指着地图说:“不好,是师部方向,那一带没有国军,肯定是师部跟鬼子交上火了。”
“大过年的,鬼子从哪儿突然冒出的部队,还直接就打到师部了?”政委有些不解地说。
“团长政委,先不管那么多,我和彪子先带着特战队赶过去再相机行事,你们看,行不?”月松说。
“行,师部只有一个警卫营,旁边没什么部队,最近的就是我们二团,罗队长、胡队长,马上集合队伍,赶去支援。”团长说。
“是!”月松和彪子立正答道。
“另外,二营长也马上带人,快速向师部运动,作为后援,一营注意警戒县城的日军中队,出发!”团长又说。
月松、彪子、二营长和一营长领命去了。
彪子集合好了队伍后,月松也没讲话,就和彪子带着特战队,全体骑马火速赶往师部驻地白果树村。
二团团部距离师部有三十多华里,就是骑马,在这崎岖的山路上,又是夜晚,最少也得二三十分钟才能赶到。
月松骑在马上,一边带着队伍赶路,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鬼子毫无征兆的就直接进攻师部,这一定是鬼子得到了准确的情报,目的是对在鄂豫边区活动最频繁,给鬼子打击最大的新四军第五师的师部实行斩首行动,估计钻入根据地腹地实施斩首行动的部队应该不是大部队,但绝对是不可小瞧的泛泛之辈,八成就是与自己所带的特战队一样的特种部队。
不错,在救王秘书时,就听鬼子监狱长问道了拿100式冲锋枪的特战队,看来,要么自己还没赶到,师部就完蛋了,要么自己赶到了,鬼子就跑远了。这么想着,月松不禁觉得事态的严重和时间的紧迫。
月松回头大喊了一声:“快快快,时间就是胜负的关键!”说完朝马屁股上猛抽了一鞭子,月松和战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师部飞驰而去,身后的特战队员们,也都像风像闪电也样的紧随其后。
可没跑多远,月松忽然听不到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了。月松不禁心头一惊,莫非……月松不敢想下去,策马跑到一个山岗上,掏出举起狙击步枪,向师部的方向看去。
师部方向没有火光,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偶尔听到零星的枪声。几分钟后,连零星的枪声都没有了,师部方向除了漆黑一片,就是一片死寂。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话突然出现在了月松的脑际,可越这么想,月松就越觉得恼火。一向比较冷静的月松,这会儿忽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月松掏出腰间的驳壳枪,朝着天空就“啪啪啪啪”地打了好多枪,枪口的火焰在黑暗中显得分外的耀眼,就像月松心头无名的怒火一样,尽情地在夜空中喷泻着。可月松还不解恨,怒气冲冲地对着武汉方向喊道:“狗日的鬼子,敢跟老子玩阴的,还斩首行动,老子就陪你狗日的好好玩玩!”
自己无意中冒出的话,却猛然给自己提了醒,是啊,要是鬼子对咱们师部实施的斩首行动成功了,那咱就带着特战队连夜对武汉的鬼子司令部实施斩首行动,正所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想到这里,月松忽然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当务之急,是先到师部去看看,说不定情况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再说了,咱新四军师部的警卫营又不是豆腐捏的,哪能说斩首就被鬼子斩首呢。
月松把驳壳枪插在腰带上,对特战队员们一挥手,说:“走,继续往师部赶!”说完一马当先,像疾风闪电一样,带着特战队向师部飞奔而去。
抗日狙击手 三十五、艰巨任务
“口令!”月松带着特战队,骑着近三十匹马,“哒哒哒”的像骑兵一样,刚到白果树村口,只听见黑暗中一声喝问。
月松勒马,战马竖起前蹄,对着夜空一声嘶鸣。
“口令!”第二声喝问又来了,可月松哪里知道师部今晚的口令是什么啊。月松立马而待,在这黑漆漆的夜色里,月松的头脑在飞速地运转着,如果再答不出口令,师部哨兵定会向特战队开枪,万一造成伤亡,岂不是太冤枉了。
“被开枪,我是二团特战队的队长罗月松,”月松一边亮明身份,一边思考下一步怎么处理,“这样,特战队全体原地待命。”
月松对特战队下令后,自己跳下马,把枪交给了彪子,空手往村口继续走,嘴里说道:“我解除武装,一个人走过来,跟你去见师长,怎么样?”
“好,慢慢过来,一个人。”黑暗中师部哨兵说。
月松慢慢走进了村口,矮墙后面闪出来一个新四军战士,这个战士用枪顶着月松的后背,带月松去见首长。月松敏锐地发现,村口老皂角树上还有个暗哨,一直没出声。
又走了十几米,月松又诧异的发现一个老宅的屋顶上似乎还埋伏着一个暗哨。这倒是让月松有些放心了,按说,师部的防范应该是很严密的,就这三个暗哨,几十个人的小队就很难偷偷摸进村里。可是,月松一路走,一路留下了不少战斗过的痕迹,浓浓的硝烟味都尚未散尽,手榴弹爆炸留下的弹坑里还在冒着淡淡的烟。
月松被哨兵带到了村里,一进村,村里满眼都是忙碌着的新四军战士,几个受伤了的士兵正被抬着架着往师部医院走。令月松有些吃惊,又有些意料之中的是,村中央的空地上,躺着六七十个身上盖着白布的战士。月松看着这么多牺牲的战友,痛心地捶着自己的胸口说:“狗日的鬼子,血债只有用血来偿!”
月松被哨兵押着进了一个点着清油灯的房间,哨兵正准备上前报告,一个身上挂着盒子炮的干部迎面走上前,握着月松的手说:“嚯,神秘狙击手,二团特战队的英雄队长,罗月松,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月松尴尬地笑着说:“请问你是?”
“哈哈哈,怪我啊,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师部警卫营营长徐天昊。”
月松立正敬礼,说:“徐营长好,我的特战队还在外面呢。”
徐营长对站在一边的哨兵说:“嘎子,去请罗队长的兄弟们进村。安排他们休息。”
“是!”嘎子答应了一声去了。
“徐营长,请你给我介绍下刚才战斗的情况好吗?”月松迫不及待地想问刚才的战斗情况。
徐营长一听,转过脸去,把军帽往桌子上一甩,说:“丢人啊,跟着师长这么多年,保卫师部也有一年多了,还没打过这么丢人的仗!”
“什么情况?”月松问道。
“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么一伙儿鬼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摸到村口了,幸亏我设了三道哨,明哨被鬼子摸掉了,连第一个暗哨都被鬼子摸掉了,第三个暗哨才勉强开了一枪就牺牲了,这才没被鬼子摸进村里,要不,师部首长们要是有什么不测,我还有什么颜面活着啊。”徐营长说着说着给自己脸上甩了一耳光。
月松忙上前拉住徐营长,说:“徐营长,这不是一伙普通的鬼子啊,战斗打响后,据你判断,鬼子估计有多少人?”
“从枪声判断,也就几十个人,不过狗崽子们枪法奇准,一枪一个,我的警卫营的战士可是从新四军中认真挑选的,唉!”徐营长仍在不停地责备自己。
“战斗持续了多长时间?”月松继续问。
“也就不到二十分钟,好家伙,就不到二十分钟,我的警卫营救牺牲了七十多个战士,丢人啊,丢人丢到家了!”徐营长垂着头说。
“徐营长,你不必过分责怪自己,我在日本陆军军官学校训练了几年,这是日本陆军的特种作战部队,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而且装备精良,专门完成各种特殊任务。”月松给徐营长介绍道。
“我的妈呀,照你这么说,狗崽子们还真是冲师部首长来的?”徐营长额头上都渗出了细细的冷汗。
“应该是,我看,你还是劝师长迅速带着师部转移。这些小鬼子,交给我们特战队来对付。”月松向徐营长建议道。
“报告!”是彪子的声音。
“进来!”徐营长答道。
彪子大踏步地走进来了,月松给二人做了介绍,三人一商量,决定分头行动。徐营长去见师长去了,月松在村里村外察看鬼子留下的蛛丝马迹,彪子带着七八个特战队员沿着徐营长说的鬼子逃窜的方向追去了。
月松在地上捡了几个子弹壳,从子弹来判断,鬼子小队使用的是大多是100式冲锋枪,还有少量美国产的m3冲锋枪。从鬼子的作战位置的子弹来看,鬼子装备的手枪也是驳壳枪,大概是因为小队人少,使用了子弹比较多的手枪。从牺牲的新四军战士的伤口看,鬼子小队应该配备狙击手,而且不只一个。机枪应该没有,要不在这样规模的战斗中不可能不使用,这或许是考虑到小股部队行军速度的问题,所以没有携带火力强但有些偏重的武器。手雷基本上是香瓜手雷。至于鬼子小队的人数,根据月松在日本陆军军官学校学习的课程,应该是三十人左右,跟自己组建的特战队基本上人数相当,武器装备也很接近。
月松站在村口,望着村外田野中的漫漫黑夜,心中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找到并成功消灭鬼子这支小股部队呢?要想消灭这么一伙经过特殊训练的鬼子,靠大部队去围追堵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能以大部队的堵截做辅助,主要还是要靠自己的特战队来以灵巧打灵巧。可这样一来,可能就会意味着自己的特战队会有一定的伤亡,战术得当,占据了有利的地形还好,万一猛然狭路相逢,还未必有必胜的把握,毕竟,自己的战士多半都是没有经过长期的正规的训练的,协同作战的能力也未必有鬼子特战队配合地默契。
月松一屁股坐在村口的老皂角树下,掏出一只烟,划拉了一根洋火,边想着边去点烟。
“嚯。”一不小心,火烧到月松的手指了,却没有把烟点燃。月松痛得连连摆着手,自己冲着自己笑了笑,说:“罗家二小子,这回你可是遇见真正的对手了。”
月松重新划拉了一根洋火,小心地点燃了香烟,连吸了一口,吐了吐烟雾,又自言自语道:“不过,有了对手也好啊,老是杀日本猪也没啥球意思,宰他几只日本猴,也未必不是件乐事。”
“队长,你在这儿啊,叫我好找啊。”唐四急喘吁吁地跑到了月松面前。
“急啥?小媳妇被人偷了?”月松说。
“哎呀,啥大媳妇小媳妇的,师长要见你呢。”唐四急得乱拧地说。
“还不快走!”月松起身把烟头扔地上,一脚踩灭了烟头,就带着唐四往师部跑去。
见到了师长后,师长把当前本战区的大形势给月松等指战员作了全面介绍。
原来,王秘书带回的重要文件,就是深藏在日军驻武汉司令部的我军地下党搞到的日军春季扫荡的兵力部署。根据情报显示,日军这次对鄂豫边区的春季大扫荡提前了,就放在了中国人传统的春节期间,目的就是要打新四军一个措手不及。
日军调集了近三万人,兵分五路,步步为营,逐步推进,准备对第五师来个大包围。然而,更令人防不胜防的,而且情报上也没有显示的是,除了大部队的大面积的扫荡外,还有小股部队在快速隐秘地穿插打击,主要目的的是我军的指挥机关和高级军政干部。
师长针对鬼子的兵力部署,分别给各个主力团都安排了伏击任务,并宣布,一旦进入胶着状态,就各自为战,不跟鬼子的大部队搞正面作战,全师都分散开,按照党中央的指示,跟小鬼捉迷藏,玩地雷战、麻雀战,在运动和隐藏中大量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最大限度地打击敌人。
布置完了任务,师长还专门把月松喊到了身边。师长好好地看了看一身新四军军装的月松,说:“嗯,够英武,怎么样,新四军的军装可没国军少校的军装笔挺威武,寒碜不?”
“报告师长,不禁不寒碜,而且很合身。”月松立正敬礼回答道。
“不必拘礼,咱新四军没那么多礼节。”师长说。
月松放下手,站在那里听师长说话。
“听说你想加入新四军,国军少校都不要了?”师长问道。
“是!”月松昂首挺胸,有力的回答道。
“为什么?是国军的枪不够好,还是国军的粮饷不够高?”师长问。
“国军我不想评价,但跟新四军打鬼子,爽!”月松高声答道。
“呵呵,够味儿,我喜欢!”师长笑着说。
“谢谢师长!”月松答道。
“宋二愣子,进来!”师长大声喊。
月松心想,谁是宋二愣子啊。正想着,团长推门进来了,给师长立正敬礼。
“我说宋二愣子,你啥时候也学会见了首长立正敬礼了?”师长指着团长的鼻子尖说。
“师长,给咱留点面子,没看见有部下在?”原来团长在师长面前也这德行,月松忍不住闷着笑,可又不敢大声笑。
“谁?谁是你的部下?罗月松啊,你想得美,以前月松是国军少校,不是你的部下;现在月松是师部直属特战队队长,也不是你部下,你个宋二愣子还臭美呢。”师长跟团长一样,都是那么随和,还爱开玩笑,月松觉得心头暖暖的。
“不是,师长,你说啥?师部直属特战队队长?政委刚同意收了月松,就被你给抢去了?这到好,不仅把队长给我抢走了,整个把特战队给我一锅端了?不行,想不通!”团长把头往后一扭,耍脾气了。
“怎么?不同意?呵,我说,谁征求你意见了?瞧你拽的,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切!”师长乜斜着眼睛看着团长说。
“师长,你这样不公平!”团长气呼呼地说。
“哈哈哈,瞧你个宋二愣子,还是那么沉不住气,我话还没说完呢,瞧你急的,脸红脖子粗的。这样,我给你们团配一部电台,两个报务员,师部直属特战队还归你指挥……”师长话还没说完,团长就又激动了,抢着话说:“还是我指挥?你说的,咱们签字画押,不许反悔。”
“去去去,谁跟你画押,你把月松当骡子还是当马?给你指挥是有条件的,特战队在师部需要时,要随叫随到,给你配电台了,不许装聋作哑啊,敢不听命令,老子撤了你个二愣子。”师长指着团长说。
“是!师长放心,一定听命令,走,我们走!”团长说完就拉着月松的手,要拉月松走,搞得好像不马上把这头骡子牵走,师长就马上要杀肉吃了似的。
“站住,谁说让你们走了,二愣子,你先出去,月松留下。”师长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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