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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报告!”一个警卫员站在门口。
“什么事儿啊,没看见正召开党委会吗?”参谋长说。
“报告,**第五战区司令部李宗仁长官派人送来了嘉奖令和一批武器弹药,就在门外。”警卫员说。
“嘉奖令?嘉奖谁?走,瞧瞧去。”师长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
“好事儿啊,走,一起去看看。”任政委也笑着说。
一走出会议室,就看见一个**军官带着几个士兵,等候在院子里。那个**军官看见几位长官走出来了,立马立正敬礼:“敬礼!”
各位长回了礼。**军官简单介绍了情况,说是新四军第五师特战队在上次营救护送美军飞行员赖斯的行动中,表现优异,特给予嘉奖,接着就宣读了嘉奖令。
嘉奖令主要就是嘉奖罗月松的,因为上次嘉奖风波,虽然闹得很不愉快,可上次还是晋升罗月松中校,所以这次又晋升罗月松为上校团长,这其中的深意,在场的团长政委们都心知肚明。另外又奖励了特战队一批美军支援的武器弹药,摆在院子里十好几箱子呢,说是为了以后特战队更好地配合**作战。
师长一听,心里又不是滋味了,还真是喜忧参半,尴尬困窘。参谋长看着师长一脸尴尬,赶紧让警卫营徐营长安排**兄弟去吃饭去了。
回到会议室,党委会继续召开。大家继续表意见,只不过这个嘉奖令的到来,又把水给搅得更混了。师长听了一会儿,就走进了自己的卧房。任政委见状,赶紧再次休会,撵进去,和师长说着什么。
一顿饭功夫之后,师长和政委都出来了,坐在会议桌前。
“同志们,我刚才跟师长商议了一下,虽然**没把我们新四军第五师当作自己的亲生,但第五师毕竟属于**编制,明面儿上第五师还是要**第五战区的号令的,现在第五战区司令部下令嘉奖罗月松,并晋升为上校团长,咱们不仅不能逆着第五战区司令部的命令,降罗月松的级别,而且还必须承认罗月松的正团级军官。但是,罗月松在新四军违反军纪,处罚是必须的,所以我和师长建议关他紧闭,为期十天。另外,作为预备党员,违反党纪,也必须给以处罚,决定予以再观察一年,一年之后,如果依旧我行我素,就不再吸纳加入党组织,如果有明显改观,再行讨论。再者,特战队的队员作为罗队长的部下,严格执行队长的命令,是没有过错的,决定立即予以释放,不再关紧闭。但是,常同志,作为特战队副队长,在原则问题上没有负起监督和建议的责任,决定予以党内警告处罚。同志们,现在开始举手表决。”任政委说,“同意这一决定的,请举手。”
十一位党委成员中,有十位都举手同意,只有师长没有举手。任政委看着师长,等了一会儿,可师长还是没有举手。
“不同意的,请举手!”任政委又说。
师长依旧没有举手。
“弃权的请举手!”任政委看着师长说。
师长又看了看**和朱总司令的画像,这才举起了手。
“好,关于决定的表决,过半数的同志同意,决定通过,危参谋长,请立即拟定决定,并下各部队执行!”任政委说。
“是!”参谋长答应了一声,执行命令去了。
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憨人有憨福的罗月松,这会儿正在黑黢黢的禁闭室里呼呼大睡呢。
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师长哪舍得枪毙狙击精英罗月松呢,就是罚重了,师长都舍不得,这次的嘉奖令真可谓是及时雨,算是给了盛怒的师长一个很舒适的台阶吧。





抗日狙击手 十六、磨刀霍霍
当天傍晚,危参谋长拟好了处罚文件,立即着急特战队的兄弟们,当场宣布了处罚决定。特战队的兄弟们听着也没太大反应,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队长这次是有点闹大了。哥代表特战队做了表态言,表示愿意接受师部的处罚决定。
“常副队长,把部队带回之后,训练仍然要加强,另外,再强的战斗力的部队,也必须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党指挥军队,军队要绝对服从于党,政治思想是军队的灵魂……”参谋长又对哥做了一番思想教育之后,才让哥把特战队带回了二团驻地。
回到驻地,免不了的,宋团长和何政委又给特战队上了一课,讲的当然也是政治思想教育。
回到营房,哥却不是个做思想政治教育的人,只是淡淡地告诉兄弟们,虽然队长被关了禁闭,但明天早上起来,训练还是得照计划进行。
却罗月松这小子,一觉睡醒了之后,正好任政委带着一个警卫员,送来了晚饭。月松就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听着任政委苦口婆心地说教着。
饭吃完了,肚子搞饱了,任政委的思想教育也告一段落了。
“罗月松同志,这些天你就在禁闭室里好好反省,最后交一篇反省材料给我,只有反省材料得到了师长的认可,你才可以走出禁闭室,听见了没有?”任政委说。
月松抹了抹油嘴,站起身子,立正敬礼,大声答道:“保证完成任务。”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样的!”任政委拍着月松的肩膀说,说完,就走出了禁闭室。
月松知道自己只是要被关十天的禁闭,心里正乐着呢,然而让月松心里开了一朵花的不是这个,却是任政委告诉自己,因为上次营救赖斯,却被**第五战区司令部嘉奖了,还升职了,哈哈,这样子,级别就不是事儿了,咱哥们有资格娶媳妇儿了。想到这里,那小子竟然一个人躺在床上,乐地“呵呵呵”地笑着。
这边彪子作者黄包车,果然拐了一条街,就现飞鹰坐的黄包车正在前面慢慢前进着。
“慢点,慢点,跟着就行,别太快。”彪子对车夫说。
“好嘞,先生您就放心吧。”车夫爽快地答应着。
又走了两条街之后,飞鹰下了车,给了钱,正整理着军装。彪子也赶紧下了车,付了钱,走到一个青砖柱子后面,偷偷观察着飞鹰的举动。
飞鹰整理好了军装,走进旁边一个糕点铺子里。彪子本打算跟进去,又担心跟得太紧会暴露,只好继续躲在柱子后面,不过彪子认真地看了店铺的名字,并且记在了心里。“德阳糕点,德阳糕点。”彪子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正念叨着呢,却看见飞鹰走出了糕点铺,一边欣赏着手里拎着的糕点,一边慢悠悠,唱兮兮地拐进了一条巷子里。
彪子约莫了一下时间,估计着飞鹰进巷子有一小会儿了,这才跟进了巷子里。可一瞅啊,飞鹰又不见踪影了。彪子赶紧小跑了几步,原来巷子七弯八拐的,但只有一条路,于是彪子继续朝前面慢跑着。约莫一碗茶功夫,终于看见飞鹰还在边唱着边往前走。
又跟了几条巷子,彪子忽然现,这不就回到最开始的那条巷子了吗。这时,飞鹰忽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彪子立马闪身躲进了一个小门楼里。
飞鹰前前后后看了看,没现有人跟踪自己,就走到一个门楼里,伸手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彪子探出头去看着。没多达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年轻靓丽的女人探出头,看见是飞鹰,就把飞鹰让进去了。
彪子看这情形,就猜出了个八**九,年轻漂亮的女人肯定跟飞鹰很熟识,这一点是肯定的。飞鹰拐弯抹角地到这里来,说明他不想别人知道。难道这是飞鹰的接头点?要不,就是飞鹰有了情妇,党的人,怎么能干这事儿呢。
彪子想了想,觉得再跟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于是走出门楼,准备回去了。
飞腾飞跃在宪兵司令部附近守候了快一天,也没有现王大牙的身影儿,只好悻悻地回到了老鲁的店里。
晚饭十分,三个人都回到了卤肉店。在地下室跟老鲁见面之后,大家一起商议着。
飞腾飞跃兄弟俩很不愉快地把第一天的跟踪情况向副团长汇报了。彪子摸了摸飞跃的头,又拍了怕飞腾的肩膀,说:“好样的,做地下工作,咱们还得跟老鲁多学习,耐心,信心,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你说是吧,老鲁?”
“互相学习,啊,互相学习就好,不过胡团长说得是,地下工作,是要耐心要信心的,这工作,急不得,急了就容易犯错。”老鲁说。
接着彪子把跟踪飞鹰的情况讲了一下。“老鲁,那个‘德阳糕点’该不会是咱们的地下交通站吧?”彪子问。
“哦,这个,”老鲁顿了顿说,“我也不太清楚,也许飞鹰只是买糕点吧,不过你记住糕点铺子的名字和位置,这是有必要的。”
“是吧,可是那年轻女子,会不会是咱们的同志呢?”彪子又问。
“胡团长,这个不好说啊,咱们地下工作者,通常都是单线联系,不该问的不问,这是党的保密原则,所以……”
“哎呀,让老鲁笑话了,不问,不问。”彪子说。
“胡团长,从今天的情况来说呢,还看不出个什么苗头,这些天怕还是得麻烦几位同志辛苦辛苦,还得多跟一段时间,每天咱们在这里把情况汇总一下,至于怎么下结论,恐怕得由特委来定。”老鲁继续说。
“老鲁同志,调我们来,是不是因为我们是陌生面孔……”飞腾学聪明了,彪子也听出点话外音儿了。
“哎,飞腾啊,不该问的不问,啊,咱们按照组织的分配,做好组织交办的事情就行了,是不是啊,老鲁?”彪子说。
“呵呵,是是是,我也是这么工作的,要不,今儿就说到这里,也该吃饭了,吃完饭,几位同志再好好休息休息。”老鲁说完,上去安排晚饭去了。
彪子躺在床上,心里开始琢磨着。看来,咱这个副团长到了城里,也就是老鲁手下的一个小兵啊,老鲁知道的好多事儿,都不一定跟咱讲呢,哎,都是为了革命,为了打鬼子,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吃完了晚饭,稍作休息之后,彪子又带着飞腾飞跃去便衣队附近转了转,一只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可还是没有看见王大牙露面。
接连几天里,彪子和那俩小子都做着几乎是相同的事儿,王大牙看来是真的惊着了,一直都没有露面。飞鹰倒是出来过两次,也都是跟第一次一样,买点吃的喝的,然后七弯八拐地,最终还是到了那个院子里去了。不过彪子心里却有了新的看法,如果那个年轻女子真的是咱们的同志,飞鹰不应该几天内就见她三次,估计还是情妇之类的玩意儿,既然是情妇,那飞鹰变质的可能性就增大了。
彪子有了一点点收获了,可那俩小子除了城里逛熟了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获得了。自然,俩小子开始有些觉得闷了,于是有那么两次向彪子抱怨,想回特战队去了。
斗争就是这么样的,并不是每天都精彩,沉闷在所难免,彪子教育着俩小子,继续等待着机会。
月松美美地睡了几天之后,精气神儿更加饱满了,虽然窗户上的木板拆掉了,光亮溜进来了,可是呆在这小屋子里,还真有些磨人脾气。月松开始有些耐不住寂寞了,于是开始写反省材料。虽然耐着性子写好了材料,交上去当天就又被送回来了,上面批着几个字,“继续打磨!”月松一看就是师长写的,唉,看来师长还不满意啊。于是月松又写,写了又打回来了。月松又写,接连写了五六遍了,总算是没有再打回来。可不打回来,月松又没事儿可干了,继续睡觉吧,瞌睡早就睡光了,哪里还睡得着啊。
月松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给丹枫带回来的桂枝,过了这么些天,桂枝上的黄花早就落尽了,连桂枝的皮儿都干了。月松手里拿着桂枝,眼睛望着窗外,目光无神,心里空落落的。也许,这正是师长想要的效果,再好的战士,也是会有焦躁情绪的,有焦躁,就需要时间去慢慢打磨。
师长政委在经过一番商讨和为期数天的犹豫之后,还是决定把第五战区司令部送来的美式装备交给特战队使用,毕竟,这样的装备,还是给最有战斗力的部队使用,才能把装备的作用挥到极致。
这天,正在带队训练的哥接到团部的命令,让哥带着特战队十几个战士,到师部领新式装备。哥一高兴,带着雷航、鸣鹤他们几个,就朝师部赶去了。




抗日狙击手 十七、女狼来了
哥带着十几个兄弟赶到了师部,见到了师部主管军需的军官,拿出了接受武器的凭条。兄弟们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希望早点看到那些新式装备到底是些啥玩意儿。
站在院子里等着,不一会儿,师部地几个战士就一箱子一箱子地往院子里抬,总共得有十几箱子吧。
“验收吧!”那个军官对哥说。
“好嘞!”哥答应一声,对身后的兄弟们说,“来,哥几个,都给我打开。”
兄弟们七手八脚地就把箱子打开了。
鸣鹤从箱子里拿出一支长枪,“哎哟,还真沉啊,这啥玩意儿啊,机枪不响几枪,步枪不像步枪的。”鸣鹤抱着那支枪看来看去。
“那就是冲锋枪呗。”雷航说。
“你家冲锋枪长这么粗壮啊,来来来,你抱着给我冲锋一个看看。”鸣鹤把那支枪往雷航怀里塞。
“那是勃朗宁机枪,美国生产,口径7.62毫米,弹容量2o,特点是快火力,穿透力极强,缺点是枪管容易热。”
兄弟们都沿着声音,回头一看,是一个年轻的女军官,穿的是**的制服,从肩章看,应该是中校军衔。
“参谋长,敬礼!”正在大家认真欣赏着眼前的漂亮女军官时,参谋长出现在了女军官身后。
参谋长回了军礼,说:“好了,我给同志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第五战区司令部机要处副处长杨瑛中校,从今天起,杨中校就是你们特战队地军事顾问,大家欢迎!”
“啪啪啪”掌声很热烈,可特战队地兄弟们一个个心里都纳闷着呢,好端端的,派个**军官来做什么顾问啊,还是个女的。
“杨中校是你们队长罗月松地老朋友了,早年跟你们队长,还有冷酷仁营长,一起到日本帝国6军大学留过学,三年同窗好友呢,希望特战队地同志们,多向杨中校学习作战指挥,特别是军械,杨中校可是武器专家啊,好,我就讲到这里,你们赶紧验收武器。”参谋长介绍完之后,跟杨中校握了握手,转身走了。
哥不情愿地走到杨瑛面前,敬了军礼,说:“杨中校,特战队欢迎你!”
“谢谢!”杨瑛还了礼,边说边走到武器装备面前,“常副队长,请你把队伍集合起来,我跟你们讲解一下这些装备。”
“是!”哥答应了一声,把队伍集合起来,大家整整齐齐地站在装备前面,只有哥和雷航帮着拿武器。
“兄弟们,为了抗战大业,也是为了嘉奖特战队为营救赖斯所做的贡献,**第五战区司令部长官部特奖励给咱们特战队……”
谁跟你是咱们啊,三哥心里在嘀咕着呢,哥隐约听到了三哥的话,忙瞪了三哥一眼,三哥抬眼看着天上,没做声了。
“要说武器专家,我不敢当,但是对这些武器,我还是有些了解的,下面我给大家讲讲这些装备的性能。大家看这支步枪,这是m1 步枪,又称加兰德步枪,是美国步兵的标准配置步枪。口径7.62mm,弹夹容量8 ?,特点是易于分解和清洁,它的口径、弹丸度和半自动性能的结合提供了优于其它步枪的火力。它唯一的缺点就是弹夹重新装弹很困难。在实际使用中,比起我们的中正式来,那可是集精准和度于一身的步枪,比起日军的三八大盖来,射程是短点,可射和杀伤力又出了一大截。”杨瑛绘声绘色地介绍着。
“兄弟们再看这个,这是汤普森冲锋枪,口径11.43毫米,弹容量3o,特点是威力大,射适于近战,有效射程2oo米,缺点是结构复杂,有点重,精度不足,还挺昂贵,瞄准也较难,尽管如此,汤普森仍然是最具威力及可靠的冲锋枪。来,常队长,你要不要试试?”杨瑛继续介绍着。
“不了,不了,等回去了再好好训练吧。”哥忙推辞。
接下来,杨瑛又把什么马克手雷呀、勃朗宁手枪哦都给介绍了一边,还真有点如数家珍地味道,确实是很熟悉。不过最让兄弟们感兴趣的是那个叫巴祖卡地火箭筒,听杨瑛说,能炸掉小鬼子地王八壳子坦克车呢。还有让兄弟们激动的是,每个战士都配一把叫勃朗宁地手枪,哈哈哈,咱们的战士,虽然是特战队,可也就队长、副队长和三哥有手枪,其他人可都是没有的,现在好了,人手一把,还是美国造的呢。
讲解完毕,杨瑛就让哥带队把武器装备运回去,然后又把雷航留下来,说一起去看看罗队长。雷航不愿意跟着这女军官,可想着能见到被关了禁闭,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的队长,还是乐意地答应了这个差事。
走在回去的路上,兄弟们都在讨论着这个新来的女中校。鸣鹤就像哥抱怨了,说怎么搞的女中校一来就对哥号施令地,这么搞下去,是不是咱们队长也要听女中校的,那么一来,咱们特战队不就是一个女人当家了。
三哥也是这么个看法,加上三哥一煽动,兄弟们的不满情绪立即就被调动了,虽然哥不让大家说,可哥自己心里也像猫抓了一样,不是个滋味。
因为有参谋长地批准,杨瑛很顺利地就带着雷航见到了关在禁闭室地罗月松。
“队长!”门一打开,雷航就激动地喊着叫着跑进去,拉着月松地手,“队长,你没事儿吧,哈哈哈,看样子还挺好的,养得白白胖胖地,嫂子给你送好吃的了吧……”
“什么白白胖胖地,你那啥球嫂子,那天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儿扇了我脸,我这都关了好几天了,人苗都没见一个,还送吃的呢,惹急了老子,老子不要她了,再找一个比她更漂亮,更贤惠的,你说好不好……”月松好多天没跟兄弟们说话了,憋屈得晃,雷航一来,就开始唠叨了。
“嫂子前,嫂子后的,嫂子在哪儿呢?”杨瑛背着双手,突然出现在了面前。
月松扭头一看,“哎呀,是瑛子啊,哎哟哟,快两年没见了吧,可把我想死了,嗨嗨,来来来,哥抱一个!”月松说着,张开双臂就上去了。
雷航看着那被队长称作瑛子地女军官,心想啊,不能这样吧。可谁知道,那瑛子微笑着,激动着,主动地就投到了队长怀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就差啃几口了。雷航看不过眼,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外,等着呢。
拥抱完了,月松把瑛子放在板凳上坐着,自己也紧挨着坐着,“瑛子,你变得更漂亮了,哎呀呀,还是在司令部干好啊,好吃好喝的管够,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你看你,白白嫩嫩的,哪像你哥我啊,你瞅瞅啊,黑黢黢地,掉进煤堆里,你就睁大了你那双大眼睛,也肯定找不到吧,哈哈哈哈”
“呵呵呵,”瑛子也开心地笑着,“不过,我还是想看看嫂子。”瑛子特别把嫂子两个字强调了一下。
“哦,嫂子是吧,她是咱新四军二团的护士,长得可漂亮了,等我出去了,我就领你去看看。”月松笑眯眯地说。
“是吗?很漂亮吗?该不是吹地吧,你这人,只要你一吹气,天上满眼都是牛在飘啊飘啊……”瑛子挥着手说。
“什么呀,不信是吧,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月松一急,拉着瑛子地手就走。
“好了好了,你还被关禁闭呢。”瑛子挣脱了月松地手说。
“哦,你一来,我就忘了这碴儿了,对了,你怎么来咱们新四军了?不会跟牙签一样,来执行特别任务了吧?”月松问。
“还叫人家牙签呢?你真恶心,人家都升团长了,现在是司令部卫戍部队的团长,牛着呢,手下都是李长官的精兵。”瑛子说。
“啊,啊啊啊,知道了,那小子也升了?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呢……”
“还不公平了,你不是都升了上校了吗?”
“哦,也对,嘿嘿,咱哥们是上校了,”月松仰着头,得意地说,“还有哦,你跟牙签咋样了?”月松神神秘秘地问。
“什么咋样了?”瑛子故意装作不明白。
“嗨,在哥哥面前,还这么不诚实呢?上次见着牙签,我还让他加快步伐了嘛,怎么,牙签那小子还没给咱们瑛子大小姐跪下,嗯,这样,递上求婚钻戒?”月松半跪在地,模仿着。
“没有!”瑛子别着脑袋说。
“行,哥给你做主,明儿我就去找牙签,敢不给咱大小姐跪下,老子把他剁了喂狗!”
“切,我才不稀罕呢。”
“啥,你说啥,不稀罕?”月松不解地问。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啦。”看样子,瑛子是真有些不耐烦了,“告诉你吧,司令部派我到特战队做顾问了。”
“顾问?特战队?”月松每问一句,就向前走一步,“你一个**第五战区司令部机要处地副处长,到我们新四军第五师特战队做顾问?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
“怎么了?特战队地队长能升**的上校,**的中校就不能做特战队地军事顾问?”瑛子严肃地反问着。
“可是,特战队要这个顾问做什么呀?”月松摊开手问。
“相当于特派员,这个你总知道了吧。”
“特派员?”月松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走了几步,想了想,忽然转身对着瑛子说,“你加入了军统?”
瑛子没有正面回答月松地话,只是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跟雷航先回特战队,过几天再来接你。”说完,转身就走了。
“哎,唉唉……”月松冲着瑛子地背影,喊了几声,又无奈地坐在凳子上,陷入沉思中。




抗日狙击手 十八、紧急召唤
过了两天,飞腾和飞跃总算是见到王大牙露面了。这天上午,飞腾和飞跃照例乔装成了卖烟的和卖柴的守在街上。不料没等多久,王大牙就从便衣队地院子里走出了,前面几个便衣开道,中间还有几个便衣紧随,后面还有几个便衣压阵,中间王大牙走路歪歪斜斜的,迈着八字步,还是个罗圈腿,腰里斜挂着把驳壳枪,身上的拷绸褂子半敞着,标准的汉奸头,眼睛小,眉毛粗,稀稀地胡子,尖尖的下巴,真他爹的人不想像人,鬼不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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