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哎呀,长成这样,还这 副德行,你说不让他做汉奸,他又能做啥子呢,飞腾想着,就走了过去,想借着卖烟,抵近侦察一下。可才朝跟前靠了靠,两个便衣就冲着飞腾喊着:“你谁啊,给老子滚远点。”嘴里骂骂咧咧地,手里的枪还指指点点地。
“老总,来包烟吧。”飞腾说。
“滚!”另一个汉奸大声吼着。
“慢点,来来来。”王大牙朝着飞腾招手,“过来。”
飞腾迟疑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一阵小跑,来到王大牙身前。王大牙在木烟盒里挑了挑,捡起一包大前门,丢给一个便衣,“拿去抽去。”
接着又拿了两包,左边兜里揣一包,右边兜里又揣了一包。然后又拿了一包,拆开,抽一支,叼在嘴里,一个便衣赶紧过来点了火,王大牙抽了一口,“嗯,不错,给,拿去!”把手上拿包丢给了点火的那个便衣,然后扭头就走。
“哎,老总,还没给钱呢!”飞腾撵了几步,就被一个便衣从后面踹了一脚。
“不长眼的东西,没看见那是王队长呢,抽你的烟就是给你脸了,还给脸不要脸了,还不快滚。”说完又是一脚过来了,飞腾赶紧躲了躲,装作害怕的样子,撒腿跑远了。
飞跃远远地看着三个被汉奸踹,气不打一处来,左一脚又一脚就把木柴踢倒在地,抽出扁担了,就准备冲过去,可转念一想,又站住了,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呼哧呼哧地出着粗气。
飞腾看着那一群汉奸慢慢地沿着街道朝前走,自己也没敢跟得太近,只是远远地掉着。
飞腾走近飞跃时,小声说:“稳住了,跟在我后面,别靠太近。”
飞跃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跟了一阵,就发现那群汉奸进了一个茶楼,门口留了四个便衣,还有七八个跟了进去。飞腾在不远处找了个路边茶摊,要了一大碗茶,边喝边观察。不一会儿,王大牙地脑袋从二楼的窗口冒了出来,冲着飞腾说:“嗨,小子,卖烟的还坐茶摊呢?”
“哈哈,老总,小的口渴了,坐下来喝大碗茶,哪儿像您这样的贵人啊,到茶楼雅座喝神仙茶,您牛!”飞跃笑嘻嘻地说。
“好啊,小子,慢慢喝吧,别噎着!”王大牙说完,头就缩进去了,还真想乌龟王八的脑袋。
飞腾知道,这儿不能久留,也不能再继续跟下去了,于是大口喝完了茶,朝来的走去。来到飞跃身边,本来打算让飞跃一个人顶着,可又怕弟弟一时冲动坏了大事,就喊着飞跃一起回去了。
彪子这几天也是这么郁闷地跟着飞鹰,可那飞鹰地生活也是那么的简单,过两天才从司令部出来一趟,每一次都是那条路线,买烟,买糕点或者别的吃的,接着沿着巷子转几圈,然后就进了那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的院子,两三个小时后出来了,唱着小曲儿回司令部去了。彪子除了越来越坚信那姑娘不是咱们的人外,其他的也一无所获。
回到老鲁那里,老鲁还是让他们继续跟踪,说有进一步的行动,必须等罗月松来了再做打算。可彪子不这么认为,彪子觉得跟飞鹰,只是这么外围跟踪,怕是难以有什么收获,也很难找到什么甄别飞鹰是否投敌地真凭实据。至于王大牙,既然那小子又出来了,总是可以找到机会下手,只是他们三个,凭三把手枪,要干掉王大牙,估计是有难度。
于是三个人一合计,决定还是派人回去,把罗月松叫来再说。可这事也不能不跟老鲁说。最后跟老鲁一商量,老鲁虽然同意了让罗月松进城,可不同意飞腾或飞跃中地一个回去报信,而是决定通过交通站传递信息。彪子无奈,只好同意了。
话说杨瑛随着雷航到了二团,向二团宋团长和何政委报到了,就住进了特战队地营房,不过她可是跟罗队长一样的待遇,单人单间,还外带让耿豆子做她的勤务兵。
第二天训练时,杨瑛穿戴整齐,手里提着一支步枪,还带一个格外长的镜子,来到了训练场。
这时超哥按照杨中校地吩咐,已经把所有的没事装备都弄到训练场了,队伍也集合好了,就等着杨中校讲解武器特点,并分发武器呢。
杨中校又把所有的武器都当着特战队全体队员的面,又介绍了一番,接下来就是示范射击和体验射击。只见杨中校端起一支汤普森,对准了三十米远处的一个大沙袋,说:“兄弟们看好了,好好看看汤普森的射击威力。”说完,“哒哒哒”一阵枪响,也就十几发子弹吧,好端端一个沙袋就把打成了蜂窝似的。
“好——”兄弟们大喊着,可超哥却在一边嘀咕,“就这么多子弹,这么训练多浪费啊。”
“来,这位兄弟,你来试试!”杨中校拉着土豹子说。
“哦,好啊,呵呵呵。”土豹子傻笑着,接过汤普森,拿在手里,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好不稀奇。
“来呀,朝那个沙袋射击。”杨中校说。
“哦,好嘞。”土豹子端着汤普森,朝着沙袋射击,“哒哒哒”一阵枪响,再一看,沙袋上就俩子弹眼,土豹子看着沙袋,摸着后脑勺,“咋这样儿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汤普森地缺点,精度不够,瞄准难,所以啊,兄弟们得认真训练才行……”
杨瑛话没说完,就听见后面战士们在喊:“团长,政委!”杨瑛回头看时,特战队地兄弟们都在敬礼,于是赶紧敬礼,说:“报告团长政委,特战队正在进行射击训练,请指示!”
团长政委还了礼,宋团长说:“好,讲一下。”
“立正!”超哥喊道。
“好,稍息,现在小鬼子已经从华中地区抽调了不少兵力走了,加上第五战区地国军部队正跟小鬼子对峙着呢,所以我们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机会,机会难得啊,咱们特战队得认真训练,强化训练。现在美式装备来了,同志们啊,这美式装备好啊,小鬼子的冲锋枪咱们有了,可那子弹金贵啊,而且跟美国人的冲锋枪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嘛,这不,国军司令部还给我们派来军械专家杨中校,这就是那什么,锦上添花,啊,雪中送炭,啊,还能不好好训练吗?……”
“报告!”正说着,罗月松来报告了。
“哎,队长回来了。”兄弟们一个个高兴地,相互之间传着话呢,其实谁都看见是罗队长回来了。
宋团长扭头一看,“哎,你小子不是还在师部关禁闭吗?十天就过去了?怎么就回来了?”
“团长,听您这话音儿,是不待见咱了?”月松歪着脑袋问。
“嗨,这是哪儿的话啊,您罗大队长可是上校啊,跟咱平级,咱哪敢不待见您啊。”宋团长说。
“哎哟,求您了,您就别在兄弟们面前腌臜我了,呵呵。”月松憨笑着说。
“得了得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呢,就回来了?该不会是偷跑了吧,那可是……”何政委急切地问。
“政委,我哪敢啊,差点被枪毙的人,我可是因为武汉城里有紧急任务,被紧急召唤的,那可是师长特许,提前放我出来的。”月松赶紧解释道。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呢,一个战士跑来报告,说:“报告团长政委,参谋长到了。”
“啊,参谋长来了,哪里呢?走走,还不赶紧去迎迎。”何政委说着就准备朝团部去。
“不用迎了,我这不过来了。”只见参谋长笑呵呵地走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步枪的女战士。
“敬礼!”罗月松大喊一声,全体军官战士向参谋长敬礼。
“好了好了,我是受师长委托,过来给你们特战队送一个战士过来的。”参谋长回了礼后说,“介绍一下,这位是胡桂花同志,师部卫生所的护士,师长说,现在咱们的条件改善了,医护兵也增加了,加上呢,特战队的同志更需要医护兵,所以专门挑了一个战地救护经验足,枪法也不错的战士,胡桂花同志,加入特战队,壮大特战队,大家欢迎!”
“啪啪啪啪。”大家都鼓掌欢迎。
月松一边鼓掌,一边凑近参谋长身边,小声抱怨着:“参谋长,咱这特战队是搞特战的,又不是收容所,国军送来一女的,咱师部又送来一女的,您这……”
“住嘴,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不许抱怨。”宋团长说。
“是啊,罗队长,注意政治素质,师部派人了,总是有师部的考虑的。”何政委也说。
“我知道,可是……”月松皱着眉头说。
“可是什么,罗队长啊,好好跟宋团长学习一下服从命令的军人作风,好好跟着何政委学习一下政治头脑。”参谋长侧着身子,小声对月松说。
“那行,咱们特战队作战,可没功夫照顾这个照顾那个的……”
月松话还没说完,参谋呵呵笑了一下,对胡桂花说:“挂花,给特战队的同志们露一手。”
“是!”胡桂花大声答道,没想到那声音还真响亮,三哥都捂住耳朵了。
却见胡桂花从背上拿下步枪,噔噔噔几步走过去,端起步枪,站姿射击,“呯呯呯”三声枪响,三颗子弹不偏不斜打钉在了三根木桩上。
“我看看,”月松走过去,拿过胡桂花地步枪,仔细瞧了瞧,“你这就是普通的中正式啊,打一枪得拉一下枪栓地,射速这么快,我都做不到啊,兄弟们,这个兵我收下了,还不鼓掌?”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
“报告!”杨瑛对参谋长敬礼,说:“参谋长,特战队军事顾问杨瑛中校请求展示射击,以免有的人说我不好养。”
“哈哈哈,行啊,杨中校,那你就给同志们露一手吧。”参谋长大笑着说。
“是!”杨瑛答应一声,从背上取下她那步枪,走过去,跟胡桂花并排站着,端起步枪,站姿射击,“呯”的一声枪响……
抗日狙击手 十九、月松回来了
月松朝着远处看了好一会儿,没看见瑛子打中什么了,就问:“瑛子,你打中啥子了?”
“这都没看见?”瑛子扭过头问。
“啥?”宋团长也问。兄弟们也都纳闷儿呢。
“哈哈,鸟,你们看,天上的鸟,还在飞呢,哈哈哈。”三哥开涮了。
月松抬头看了天,哪有什么鸟,“三哥,正经点儿,瑛子,到底打中什么了?”
“四百米外,那边,山坡上。”瑛子指着远处的山坡说。
“啥?”宋团长又问。
“唐四,你跑得快,过去看看。”月松说。
“是。”唐四答应一声,撒腿就跑过去了。
“宋团长,何政委,罗队长,你们继续训练,我任务完成,我先回师部去了。”参谋长说。
“好好,这样吧,罗月松,你带着特战队继续训练,我和政委送送参谋长。”宋团长说。
“敬礼!”月松一声喊,兄弟们一起经历,送走了参谋长。
“桂花啊,你枪打得快,也还算准,不过打三个木桩,那只是基本水平,特战队地人,都有两下子,虽然说你是医务兵,但咱们特战队作战,多半是深入敌后,我可不想专门派个兄弟没日没夜地保护着你。”趁着唐四还没回来的空当,月松又开始注意新来的医务兵胡桂花了。
“你想咋样?”一听桂花的话,就知道桂花的文化应该不高,不过看桂花的身板,倒是蛮结实的,跟丹枫比起来,那简直就是标准的农家姑娘,皮肤有点黑,胳膊有点粗,腿有点壮,梳着一个大辫子,乌黑黑的头,印堂亮,双眼有神。
“来,打我一拳。”月松指着自己的胸脯子说。
“干嘛打你?”挂花睁大了眼睛问。
“让你打你就打!”月松说。
挂花也不客气,大踏步走过来,抡起拳头就朝着月松当胸一拳,月松“哦”了一声,后退了半步。“嗯,还可以,有二两力。”
正说话间,唐四跑回来了。“报告队长,杨中校打死了一只山羊。”
“啥?打死一只山羊?”月松回头看看瑛子,又问唐四,“打中山羊哪儿了?”
“脑袋。”唐四说。
“你这啥枪啊,打那么远,还站姿射击。”月松说着过去拿瑛子地狙击步枪看。
“春田狙击步枪,没见过吧,你还真土,哎,也难怪,整天跟着新四军在山里窜,怎么能不土呢。”瑛子端着自己的狙击步枪说。
“春田?怎么这么娘们儿一名儿啊,是吧,兄弟们,哈哈哈?”月松笑着说。
“是,哈哈哈哈。”兄弟们也跟着笑了。
“什么娘们儿枪啊,不服,咱们比试比试?”瑛子有点不服气了。
“算了,别浪费我的子弹,”月松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银元,递给唐四说,“哎呀,有的人不拿群众的财产当回事儿,可咱们新四军不能啊,给,唐四,拿去赔那老乡的羊。”
“不就一只羊嘛,我赔给你……”瑛子说着从兜里掏钱。
“哎,打住,就此打住,胡桂花,入列!”月松命令到。
“是!”桂花走进队伍里。
“常队长,我听说了,咱们特战队得了一批宝贝玩意儿,”月松拿起一把勃朗宁手枪,“来,这个配给你,特战队排级以上干部,每人一支勃朗宁,我这支就不要了,那就给猛子吧。”
“给我?”猛子笑眯眯地跑过去,接过勃朗宁手枪,拿在手里,看稀奇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支是什么枪?”月松问瑛子。
“勃朗宁机枪。”瑛子不屑地说。
“鸣鹤,把你那小鬼子的百式冲锋枪就给土豹子吧,那玩意儿子弹太难弄了,这支勃朗宁机枪适合你,拿去!”月松把机枪扔给鸣鹤。
“呵呵呵,呵呵呵。”鸣鹤抱着机枪,只知道呵呵地傻笑。
“其他的,凡是拿百式冲锋枪地,一律换汤普森,这个巴祖卡吧,就给铁蛋,这两支m1步枪,一支留给飞腾,另一支吗,给桂花吧,拿去,桂花。”
“我不要,我这支就很好。”桂花瘪着嘴说。
“傻姑娘,你拉枪栓再快,也快不过本身就有8子弹的m1啊,再说,这枪的精准度,比你那破中正式,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拿去!”月松说着,把步枪塞进桂花怀里。
“哦。”桂花接过步枪,这儿瞧瞧,那儿看看。
“其他的枪支,由常队长负责分配,这些天呢,你们就给我好好练枪,当然啰,得多跟着杨中校学习,论杀鬼子呢,瑛子没你们杀得多,毕竟嘛,没你们见到的鬼子多不是……”月松继续说。
“罗月松,你这是夸我?”瑛子问。
“别急躁,啊,别急躁,听我把话说完,但是啊,瑛子对这些美式装备还是了如指掌的,所以呢,兄弟们这些天多跟杨中校学习,把新装备给我摸熟了,把枪法给我练好了,后面还有好多鬼子等着咱们特战队的兄弟去杀去砍去弄死弄烂呢。”月松咬牙切齿地说。
“是,队长。”哥答应了一声。
“现在,”月松顿了一顿,转了两圈儿,说,“鸣鹤、慕容,还有雷航,你们仨,我给你们一个钟头的时间准备,然后呢,然后,咱们就立即出,进城,搞事儿去,就这样,走了。”月松说完,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哦,对了,瑛子,给我一盒勃朗宁手枪子弹,我这支勃朗宁,还久没喂食儿了。”月松说着从怀里掏出丹枫送给自己的勃朗宁,放在嘴边亲了亲,接过瑛子递过来的子弹,转身带着鸣鹤他们离开了训练场。
哥看着月松他们走远了,于是对着队伍喊道:“继续训练!”
瑛子拿起一支m1步枪,开始讲解:“罗队长说的m1 步枪,就这个,我们通常叫它加兰德步枪,是美国步兵的标准配置步枪。以它的明者john netd 的名字命名。它是第一种在战场是广泛使用的半自动步枪。这种步枪易于分解和清洁,它的口径、弹丸度和半自动性能的结合提供了优于其它步枪的火力。这么说吧,比胡桂花手里的中正式,那就是又轻便,又精准。中正式打一枪还得拉拉枪栓,这个有8子弹,可以连续开8枪呢。不过它唯一的缺点就是弹夹重新装弹很困……”|
兄弟们半懂不懂地听着,桂花更是糊里糊涂,除了知道可以不用每一枪都换子弹外,其他的都没明白,正张大了嘴,看着杨中校地上下两片嘴唇一张一合的呢。
“中校大人,这么讲,咱们兄弟闹不明白啊,你就给咱们开几枪,再说说,不就明白了吗?”三哥说。
“好,那就开几枪。”瑛子开始手把手地教兄弟们打各种枪支,一时间,训练场上枪声此起彼伏地,好不热闹。
抗日狙击手 二十、削他没商量
月松带着鸣鹤他们几个,当天傍晚就赶到了武汉城,虽然一路上依旧有很多鬼子的哨卡碉楼,但是这些在月松面前已经不是什么事儿了。到了武汉城,很轻松地就混进去了。来到了老鲁的卤肉店,见到了老鲁,也见到了彪子他们仨。
“月松哥,你总算是来了,可把我急死了。”没等彪子开口呢,飞跃就蹦过来,拉着月松的手说。
“呵呵,小四啊,有彪子团长在,还有你三哥在,你急什么呀?”月松摸着飞跃的脑袋说。
“他呀,你得好好批评他,进了城就冲动不断,稳不住神儿。”飞腾笑着说。
“我怎么了?”飞跃不服气地反问。
“好好,咱们飞跃急着想打鬼子,杀汉奸,那是爱国的表现,对吧,胡团长?”月松连哄带骗地说。
“是是。”彪子应和着。
“不过啊,老四啊,你是咱们罗溪的人,罗溪的人就得给罗溪争光,打鬼子,杀汉奸,急不得,得瞅准了机会,做好了充分准备,然后呢,一击即中,那样,既能打击敌人,又能保护自己,你说是不是啊?”月松说着自己坐在板凳上,“老四,还不给我倒杯水喝。”
“哦,忘了忘了,我这就给你倒。”飞跃赶紧抓起桌上的瓷碗,给月松倒了一碗,端到月松面前,又给鸣鹤他们几个倒了水。
“来来来,咱们坐在一起,老鲁啊,你做这儿,彪子你坐这儿,咱们商量一下,看看咋法儿弄死那几个瘪犊子。”月松招呼大家过来坐定了。
接着,老鲁和彪子分别介绍了城里的情况。
“情况呢,就是这个样子,你看怎么办?”彪子看着月松说。
月松掏出一支烟,点上,不过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闷着头吸烟,而是仰着脖子,歪着脑袋,慢慢吸了一口,朝上吐了一道烟柱,眯着眼看了看彪子,又转头扫视了一下屋子里的人。
“你就说吧,别卖关子了?”鸣鹤知道队长有办法了,急着呢。
“是啊,快点吧,我们盼了你好几天呢,队长。”飞腾眼巴巴地看着月松。
“咋办?削他没商量。”月松用手指翘着桌子说。
“削他?对,削他,可咋削法儿?”彪子说。
“咋削法儿,好削啊,老鲁,哥几个肚子饿得咕咕叫呢,把你那啥卤肉啊,酱猪蹄哦,还有锅灰馍,对了,还有黄酒,弄过来,咱吃饱了,喝足了,今晚就出去耍耍,也好让我那小四弟弟解解馋。”月松说。
“哎哟,你瞧我这脑袋,罗队长、胡团长你们先坐会儿,我这就去拿,这就去拿。”老鲁敲了敲脑袋,起身就上去了。
不一会儿,一桌子卤菜摆好了,一打盆锅灰馍搁在眼前了,两大壶黄酒满屋子飘香了。月松看着这一桌子,搓了搓手,看着老鲁坏笑着说:“老鲁,以后我就待在你这儿,天天在城里打鬼子,行不?”
“那敢情好,我可是巴不得呢,最好啊,整个特战队的同志们都过来,吃喝管够,那以后我们打鬼子,可就是水缸里抓王八——手到擒拿,哈哈哈。”老鲁开心地说。
“哈哈哈。”兄弟们都开心地笑了。
“那,老鲁,咱兄弟们就不客气了,开吃——”月松一声令下,兄弟们又开始胡吃海喝起来。
吃饱了,喝足了,月松也觉得有点乏了,于是倒在通铺上,准备眯瞪一会儿呢。
“月松哥,你不是吃完了带我们出去耍耍吗?”飞跃不干了,拉着月松说。
“是啊,罗队长,你还没说,那个削,削他没商量,到底怎么个削啊?”一向稳重的老鲁也急了。
“老鲁,飞跃,别急啊,先睡觉,睡到个凌晨一两点的样子,再起来,城里转一圈儿,耍,好好耍!”月松斜躺在通铺上说。
飞跃摸摸脑袋,“哦,明白了,睡觉,现在就睡。”
老鲁看着月松,彪子也看着,两人都点了点头,似乎懂了,于是老鲁上去了,彪子也上床了,兄弟们都按照月松的命令,都睡上了,不多时,呼噜声,磨牙声,就此起彼伏了。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月松忽然睁开了眼睛,精神就上来了。月松一脚就踹醒了彪子,彪子迷迷糊糊的,起身看着月松说:“干啥?大半夜的。”
“起来起来起来,都给起来。”月松这么一闹,兄弟都醒了,打的打哈欠,揉的揉眼睛。
“队长,是不是要出去耍了?”飞跃还记着这事儿呢,伸着懒腰问。
“是,兄弟们,五分钟准备,五分钟后,立即出。”月松说完,把二十响插在要带上,又把短剑抽出剑鞘,摸了摸刀口。
兄弟们看见队长在准备了,立即呼呼啦啦地坐着准备,洗脸的洗脸,检查枪支弹药的检查枪支弹药。
“月松,怎么个打法儿?”彪子边整理装备边问。
“没啥,出去找个点儿埋伏起来,干掉鬼子一个巡逻队,就回来,继续睡觉。”月松说。
“就这?这跟王大牙、飞鹰有什么关系?”彪子不解地问。
“一看你就是个臭棋篓子,下棋走一步看三步,那是基本的,兄弟们,出!”月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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