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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的春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躲雨的麻雀
徐鸿儒愤懑无语。
“闻香教徒愈百万,不能成事,天意也!”魏四叹一句离开。
押着徐鸿儒来到济南府,赵颜根据罪的大小,挑出徐鸿儒等七名重要囚犯及他们的家人押往京城。魏四也要率腾骧四卫营回京,便顺便担负起押送任务。
杨肇基、赵颜摆宴相送,席间少不了对魏四的大加夸赞。
魏四率腾骧四卫营,押着囚车,浩浩荡荡地行在回京路上。所过州县,皆闻其名,纷纷好生招待,当然也少不了送上重礼。魏四并不推辞,爽快尽收。
这日晚露宿野外,士兵来报徐鸿儒求见,魏四带着尤三妹和小三来到囚车前。自夺回邹县那晚起,小三便理直气壮地一直跟在魏四身边。
“徐师兄叫魏四来何事?”魏四笑问。
囚车内的徐鸿儒碰头乱发,面目可憎,他大叫道:“我想喝酒!”
“都是囚犯了,喝什么酒,还想喝我的**散吗?”小三笑道。
“你个奸细,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徐鸿儒怒道。
魏四笑笑对小三道:“你先到别处去。”然后大声下令士兵,“拿酒来。”
酒拿来后,魏四倒入碗中,又亲自端到徐鸿儒嘴边,喂进。
一连数碗后,徐鸿儒心满意足,“够了,你让他们都离开。”
看来有机密的话要对我说。魏四示意尤三妹和周围士兵离得远些。
“魏公公,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人。我们这些人犯事,与家人有何关系呢?我想求你放了那些无辜的妇孺老人。”由于徐鸿儒的特殊身份,他是木枷、脚镣全用上,若非如此,,他跪下来都愿意。
“这……”魏四犹豫一下,无奈地道:“徐师兄,你也清楚,你们这些犯人的名录早已到了京城,若我私自放跑,那可是要被砍头的。”
“哈哈。”徐鸿儒大笑,“若是别人,我是不会相求的。就因为是你,知道你会有办法,所以才说起。魏公公,你的能耐,我是知道的。”他把自己的生死已不放在心上,只是希望这些家人能够活下去。
魏四不敢答应,因为他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朝廷都会知道。那些东林人正愁没有机会整我呢。
“若魏公公答应,我便告诉你一件事。”徐鸿儒停了会,终于说出。
“何事?”魏四有意用平淡的语气问。
徐鸿儒道:“是关于王好贤的。”
“呵呵,你知道他在哪?”魏四笑问。
“此次事败与他不无关系。”徐鸿儒气愤地道,“若是师傅在,想我百万教徒遍布天下,必能成事!”
魏四笑笑未答。
“很多年前,我曾随师傅去过扬州,那里的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徐鸿儒道,“师傅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去那。”
“呵呵,你的意思是王好贤逃到了那?”魏四笑问。
“我没说。”不管怎样,徐鸿儒也不愿背上叛主的罪名,所以他只说财宝。
魏四思索片刻,“好,我答应你想办法放了你们的家人。待事成后,你再告诉我具体地址。”
徐鸿儒露出苦笑,“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不怕我……”魏四话说一半便不再说。
“若是别人,我自是怕,但对魏公公你,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徐鸿儒很是信任。
“为什么?”
“因为你是魏四。”徐鸿儒的答案很简单。
有的人名就是一种象征,只要听到这个名字,你便会情不自禁地心服口服。





魏忠贤的春天 第二六一章 天在看
魏四决定帮助那些无辜的家人逃走,但不能做的太明显,于是他想到济南的丐帮长老乔子峰。
离开济南前,乔子峰听闻他来到山东,曾来找过他,两人有过小聚。
魏四向尤三妹交代一番,令她快马回济南请乔子峰帮忙。
扬州之事也不能耽搁,魏四写下密信,令小三领着几名士兵火速回京交给孙云鹤。在密信中魏四告诉他如何行事及藏宝藏的具体地址。
之后行程,明显缓慢起来,宿营也都在野外。
尤三妹只用两日便赶回,喜悦地告诉魏四一切都安排妥当。
这夜,这支队伍正在一片林中歇息,突然嘶喊声想起,似有无数之众。
“是残匪来劫囚车!”魏四大吼道,“听我令,押着徐鸿儒那七架囚车火速离开这里。”
“另外那些呢?”有指挥使问。
魏四厉喝:“那些是妇女老人,关系不大,不用管了!”
喊声更盛,魏四厉声道:“敌人众多,速速离开!”
腾骧四卫营的将士们听令,押着那几架重要的囚车向前奔去。他们只有一个疑问:不战而逃不是咱魏四哥的作风啊,这是怎么了?
奔了很远方才停下,身后喊声也已听不见。魏四微笑吩咐:“停下休息,明日再走。”
“魏公公,为何不打就逃啊?”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
魏四笑着反问:“我的决定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对,不需要。”魏四大声对周围士兵道。
魏四来到徐鸿儒囚车前,道:“他们被你们的人救了!”
徐鸿儒早已猜到这是魏四在有意放走那些家人,“呵呵,魏公公果然讲信用。若有来生,我会选择与你做朋友,而不是敌人。”
“我留了些钱财给他们。”魏四又道。
“多谢魏公公,徐某来生必会相报。”徐鸿儒感激不已。
魏四摆摆手,“公平交易而已,不用感谢。”
凯旋回京的魏四没有得到热烈欢迎,在城门迎接他的只有顺天府尹顾秉谦领着顺天府的魏广徽、吴淳夫一众小官员,还有大理寺卿周应秋及他的手下。
一直想与魏四拉上关系的周应秋终于找到机会,特意来迎接。
记忆力极强的魏四向这些人行礼致意,并特意对他道:“有劳周大人来相迎。”
周应秋心花怒放,欣喜不已。你看,你看,魏公公记得我。
那些掌握重权的大臣们中就没有想来迎接的吗?有,而且不止一个。
叶向高想来,但考虑到魏四毕竟只是个太监,不能来。
孙承宗其实也想来的,但鉴于东林人对魏四的态度,不能来。
若我说**星也想来,你会信吗?其实他是真想来,因为他还想近距离地观察魏四。但毕竟是他提议魏四去山东监军,毕竟魏四取得了胜利,不能来。
魏四不知道他这次回京后会有很多麻烦事接踵而来,而他与东林党之间的纷争也已打响。
回到皇宫的魏四受到了意料中的热烈欢迎。王体乾率众太监夹道欢迎,欢呼声震天。
在众人簇拥下,魏四来到乾清宫,小皇帝正坐龙椅上玩玩具呢。
魏四例行公事,跪地像小皇帝禀告山东此行。年幼的他玩着木头玩具,哪会听,倒是在后面的客氏听得津津有味,满目放光。
两人又是好久没有温存,客氏那颗火热的心滚烫。
魏四禀毕,王体乾象征性地夸奖几句,然后又说几句号召大家向魏四学习的话语,总算结束。
“我累了,需要休息。”魏四向众人告辞,便回房间歇息。
刚躺下闭目,便听有人进来。小兔子没有通报,说明什么,说明来人是客氏。“臭婆娘,想我了吧!”他大声开起玩笑。
“谁是你的臭……婆娘,是不是在想那个骚孤狸精!”来人娇声骂道,是尤三妹。
魏四惊得爬起,“三妹,你,你怎么来了?”
尤三妹一回京便回到宅子,本没随魏四入宫。
“我……”三妹刚想说,却听到门外小兔子高声喊道:“公公睡了,你还是不要进了吧。”
跟着客氏妖媚的声音传来,“我就是来陪他睡的,你给我让开。”
尤三妹听得又羞又怒,咬牙切齿望着魏四。
这个笨女人,也太嚣张了,成何体统!魏四扯开嗓门大吼道:“是谁在喧哗?”
“是你的芭芭拉。”客氏已推门而入。见到尤三妹,惊问:“你,你怎么在这?”
三妹蔑视地望她一眼,“我是他皇上御赐的夫人,为什么不能在这。”
“冤家,你看,她欺负我。”客氏扭动她丰满的臀奔向魏四。
魏四不耐烦地瞪她一眼,吓得她立刻停下。“我们这有事相商,你先回去。”
客氏还想撒娇,尤三妹已呆不下去了,向魏四道:“佐佐木先生受重伤,让我来喊你去一趟。”说完,也不管魏四去不去,扭头便向外走。故意面向客氏,到她面前,客氏惊得只好向一旁躲过。
“我这就过去。”魏四开始穿鞋整衣。
“冤家,你这一走,可知道奴家有多牵挂。”客氏已到他身旁。
魏四狠狠瞪她一眼,“下次不许白天来我这,记住没?”
“为什么?”
“叫你不许来就不要来,哪这么多废话。”魏四已开始向外走。
“看你凶的,不来就不来嘛!”客氏委屈地坐在床边,泪水差点流出。
魏四急匆匆地来到佐佐木宅子,下车便见到到隔壁,自己宅子大门前跪着一人。“小兔子,你去问问小文、小武,什么个情况。”马上入了佐佐木府,在管家引领下来到房间,见除了栗香外,汪文言也在。
“汪公子。”魏四先向他行礼。
“魏公公。”汪文言的语气很怪,似乎有很深的怨恨。
躺床上的佐佐木见是魏四,露出笑容,挣扎着招呼,“魏四,你来了啊。”
“先生身体不适,便不要客气了。”魏四慌忙靠近床边,关切地道。
佐佐木面目痛苦,眼尖的魏四猛然发现他的另一支手臂也已不在,大惊失色,抬头望向栗香,她一直在不断啜泣。
“魏四,以后栗香掌管这个家,你要多多照顾。”佐佐木喊魏四来就是为说这句话。
“先生为何这么说。”魏四用笑容缓解大家的悲痛,“先生身体好着呢,这点伤算什么!”
佐佐木“哈哈”大笑,却相当苦涩。
“栗香,怎么回事?”魏四问。
栗香啜泣不已,难以回答,汪文言代为讲明情况。
佐佐木这次出去做生意时途经大运河要道夏镇,恰遭遇徐鸿儒率兵伏击运官粮的官船。结果佐佐木的船只也被波及到,遭到抢劫。幸好栗香跟随,拼命护着他杀出。为了保护妹妹,他的另一条手臂也被砍掉,身上的伤更是数不胜数。
“没请郎中吗?”魏四问。
汪文言苦笑道:“回天无术,全靠着自身那股毅力坚持到现在。”
说到这,那边栗香的哭泣更甚。
“哭什么哭,栗香。”佐佐木训斥妹妹,“现在汪公子和魏四都在这,有他俩照顾你,我也放心了。”
一回到京城,他就要见这两人。他相信,他俩会象照顾亲妹妹一样照顾栗香。但是魏四出征山东,他真怕无法坚持到魏四回来。
所以尤三妹一回府,杨留留告诉此事后,她又赶紧入宫寻来魏四,生怕耽搁。
“汪公子,魏四。”佐佐木喊着。
两人慌忙凑到跟前,说着安慰的话。
若是有手,佐佐木会紧握住这两人的手,只是他已无手臂,但他的目光中分明是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佐佐木今生与两位相交,幸甚!”他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是他最后一句话,然后带着笑容离开人世。
“栗香,从现在起,你要撑起整个家族。”魏四轻声对趴在哥哥遗体上哭泣的栗香道。
栗香哭个不停,“我……”
魏四鼓励她:“你行的,难道你忘了咱们在辽东,那种情况都坚持过来了,现在你肯定也行。”
栗香含泪抿嘴点头。
汪文言又安慰栗香几句,便告辞,竟不与魏四打招呼。
佐佐木家族人数众多,日本的安葬习俗又不一样,插不上手。魏四也告辞快步追上汪文言:“汪公子,为什么这样讨厌魏四?”
“哼,你做的好事!”汪文言目中含泪,“你以为能瞒天过海吗?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魏公公,你以为你不在京城就能拖得了干系吗?”
魏四一头雾水,“汪公子说的,魏四一点也不明白。”
“哈哈。”汪文言仰头望天,“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魏公公,你就等着你的报应吧!”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他不再理会魏四,带着无尽伤感走去。
这份伤感决不是仅仅因为佐佐木的离去。魏四看得很清楚。
“魏四哥,那人已跪了两天两夜,说要见你。”小兔子跑来汇报。
什么事情可以让他跪两天两夜?魏四皱眉出了佐佐木府邸,来到自家大宅前,问跪着的那人:“你是何人?”
那人抬头,见是魏四,双臂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魏公公,您快救救您儿子吧!”
我儿子,我不是只有一个女儿秀秀吗?魏四愣住。




魏忠贤的春天 第二六二章 那还了得
魏四喝道:“抬起头来。”
那人缓缓抬头,还是那句话:“魏公公,您再不去救,您儿子可就没了。”
“你,你不是雄县那个……”魏四认出。
“公公好记性,小人正是您儿子的跟班李藩。”他是一句也不离开“您儿子”三个字。
魏四腿用力摆开他的手臂,“起来进去吃点东西再说。”
李藩还来劲了,“公公不答应,李藩就不起来。”
“那你就永远跪着吧。”魏四不睬他,大踏步走入大门。
你说这人贱不,魏四这么一说,马上爬起,追了过去。
“六奇,带他去用饭。”魏四吩咐迎接过来的小女婿。
“魏四哥,你可回来了!”跛足的李善载与李善慧迎上来。
魏四笑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李善载显然有事要说:“我正等您回来呢,出麻烦了!”
“什么麻烦?”魏四停下脚步。
“您不是让我和以前一样月底将红利拿去给王安公公吗?”李善载道。
魏四笑道:“是啊,是不是他不肯接受?”
“不是。”李善载回答地很干脆。
“那怎么会有麻烦?”魏四不解。
“他,他死了!”李善载道。
“什么?”魏四惊问。
李善载又重复一遍,“他死了!那些红利该给谁呢?”
王安死了?!魏四心头霎时泛起悲愤。一定是王体乾做的,一定是他趁我不在京城做的。
顿时魏四也明白过来汪文言的那些话和对自己的态度。作为王安最好的朋友之一,汪文言因为王安的死而愤恨。现在大家都知道魏四在内宫的权势,若不是他的指使,谁敢去害王安?
王体乾啊王体乾,你这是在害我,你知道吗?魏四心中大骂,便想回宫质问王体乾。
来到大厅,杨留留和尤三妹都在。显然三妹说了方才在宫中与客氏的相遇,两位美人对魏四并不热情。
心中烦闷的魏四也没多说,简单用完饭的李藩进来跪在地上大呼着那句话:“公公,您老一定要救救您儿子。”
魏四来气,“你再这样乱喊,乱棍打出去。说,什么事?”
“您儿子,哦,不,崔知县被抓了,您老一定要救他。”李藩慌忙改口。
“做了坏事,自然要被抓。”魏四不耐烦地道,“我有什么能力去救。”
“公公明察,是**星大人因当年在雄县遇刺客,挟恨在心,挟私报复,崔大人是被诬陷的。”李藩大声喊冤。
魏四冷冷地道:“我明察什么,自有吏部去查。”
“他可是您的义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们这是有意让公公您难看。”李藩引申到魏四这。
魏四不想再纠缠下去,对他道:“你先回去,我问一下情况。”先把这人打法走再说。
李藩喜出望外地离开。他相信只要崔知县这位“爹”肯出手,那崔知县便有救了。崔知县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令李藩如此做。他其实更想自己来,但被关住,等待处置。
魏四想着回宫,便没在府中停留。尤三妹“哼”了声,“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你看急得。”
杨留留劝慰道:“那个狐狸精文比不了我,武又差你很多,怎好跟咱们比。”
“说不定这个阉人就喜欢她那样的。”三妹愤而道。
留留望着远去的魏四,“应该不会这么没眼光吧?算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去帮帮栗香。”
魏四见到王体乾的第一句话就带着火药味,“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刻你还真辨不出谁是司掌印谁是秉笔。
“什么事啊?”王体乾一脸的困惑。
魏四点明,“王安死了,这事你知道不?”
说到这事,王体乾心里格楞一下,马上恢复平静,“上个月底走的,听说是病情加重咽气而去。”
“听说?”魏四眉头皱得更紧。
“他现在就是一个净军,谁有空闲去调查他的死因。”王体乾不以为意,“魏公公,咱们现在的身份不同,不要整日纠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应该把精力放在皇宫的大事上吧。”
魏四往椅上一靠,带着讥讽问道:“那王公公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大事呢?”
王体乾叹气禀报道:“先皇皇妃生了皇子,杂家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呢。”
“哪个?”魏四不由问道。
“之前那个东李选侍。”
魏四想起,笑道:“都安顿妥当了?”
“都已妥当,就是没有给孩子起名。”王体乾道。
说的也是,他爹也不在了,他哥还小,谁来给他起名呢?魏四道:“你们几个都是博读群书的,商议个名字不就成了?”
王体乾无奈道:“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但先皇妃不同意。”
“为什么?”
“因为她说这个名字必须由您亲自去取。”王体乾说完低下头,象是在偷笑。
魏四很快来到仁寿宫,西李选侍欣喜着将他引到妹妹处。
“魏四,你可来了,快给这孩子起名。”东李高兴万分。
魏四摇头道:“这种事哪是我能承担的,还是交给司礼监商议后决定吧。”
“那些废物懂什么,你给起名。”西李不乐意。
东李跟着象是哀求般诉苦,“先皇过世,我们这些过气的孤儿寡母,哪个会管?不定起出什么难听的名字呢。”
魏四在来的路上已想好名字,“勤俭持家,勤俭持国,这孩子就叫朱由检吧。”
“朱由检,朱由检。”姐妹俩面带微笑不停念叨,很是满意。
事情办完,魏四便要离开,却被喊住,“你现在是大忙人,很少来我们这,今日既然来了,就用过晚饭再走吧。”
还没等魏四推辞,西李已令人去弄美酒菜肴。
桌上摆好,宫女、太监识趣离开,只剩下魏四和这俩姐妹。
“小的是奴才,不敢与两位主子同桌。”魏四忙道。
“什么奴才主子的,今日就我们两个女人和你这个男人。”西李选侍毫无顾忌地道。这话若是传出去,不被砍头才怪。
她俩一左一右簇拥着魏四开始饮酒,魏四硬着头皮陪同。
也许是长时间的压抑终于得到释放,姐妹俩彻底放开,不停向魏四劝酒,自己也是一杯接一杯地喝。
很快这两位先皇妃已醉得很厉害,而魏四也有醉意。
“魏四,你知道吗?地震那天我就喜欢上你了!”西李几乎整个人都到了魏四怀里,手伸进他的衣内抚摸他的身体。
“我,我也喜欢你。”东李似乎不愿意输给姐姐,也靠过来,手在魏四身上游弋。
魏四承认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何况这两位是皇上的女人,是何等刺激。于是他笑着左拥右抱,又是亲又是摸,竟有些手忙脚乱。
三人嬉戏了许久,似乎意犹未尽,竟一同上了东李的床,大被同眠。放纵,彻底的放纵;胡闹,整整一夜的胡闹。
魏四醒来时两位女人还在睡着,他慌忙穿衣系带,赶紧离开。这事要传出去,那还了得。
“魏四哥,出事了。”还未回到司礼监,赵应元便急急忙忙跑来。
魏四批评道:“慌什么,天又不会塌下来。”
赵应元道:“一早腾骧四卫营四位指挥使便被刑部叫去问话。”
“很正常嘛。”魏四笑笑道。
见魏四并不惊慌,赵应元更是着急,“若是他们把你在山东的事说出来,那还了得。”
魏四瞪他一眼,“我在山东做了什么事?怎么我不知道,你倒是知道啊。”那四位指挥使会怎么说,不用问,魏四也能猜出十之**。
“我……”赵应元说不出话来。
“回去把自己的事做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没有事也被你整出事了。”魏四教训道。
“哦,知道了。”赵应元低头应道,赶紧离开。
“应元,你等下。”魏四喊住他,“你去南海子找提督宋晋帮我问件事。”
赵应元忙应:“好嘞,啥事?”
“王安的死因。”魏四道,“记住,要给我带来真话,若是假话,以后你就去那做苦力。”
“放心,他敢不说真话,我就……”赵应元很有把握。
“你就怎样?”魏四狠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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