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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嫁佞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重晗
巫憬憬这极不得体的举止,暮钦晋又怎么会没注意到。联想到那夜这女人摸他脸的举动,暮钦晋不免对巫憬憬起了轻视的意思:从未见过女子,轻浮如此,贪色至斯。
更让暮钦晋不满的是,巫氏父女从来到走的全过程,一声招呼都没同他打,仿佛他们一行人是透明的一样。来得不招人喜欢,去时更令人讨厌。
有了巫氏父女这一出,暮钦晋好好一出亲切慰问的戏码都演不下去了——这慰问的与那被慰问的都没了心情。
第二日,沐清臣一行人真的带上巫憬憬上路了。巫世南这一次真是放开了,竟然让巫憬憬一个女孩子独身跟着沐清臣他们上路,连个侍婢都没带。
当然, 他这么做原本也是配合沐清臣一贯轻装简行的风格。沐清臣论武功,那也是状元,艺高胆大下出行往往独身一人。原本巫世南这如意算盘打得也不算太失算,却哪里知道岳贵妃会横空凑上一脚,踢进来一个暮钦晋。这么一闹,原本就看暮钦晋不顺眼的巫世南,看暮钦晋简直不能说不顺眼,那是刺眼了。连着着,他连岳贵妃都恨上了,顺便一起恨恨她那同样讨厌的儿子暮钦晃——敢不娶他女儿,也不问问他配不配,那个废柴!
沐清臣却是改了作风,他这次出行带的人,一个是巫家大小姐,一个是当朝太子爷。两尊都是大菩萨,为此,他刻意添加了侍从,配了马车,就怕这两位吃不了苦,半途闹起别扭来。
暮钦晋倒是没像巫憬憬,一个人独身上路。除了郭燃文跟云既异外,他还带了一队护卫。
行程出乎沐清臣意料的顺利,一晃五日就过去,这大小姐跟太子爷两个人,一个幺蛾子都没出。
只除了一件事,让沐清臣颇为尴尬。
每逢众人中途歇息的时候,巫憬憬就跟找老母鸡的小鸡般紧紧跟着沐清臣,沐清臣好说歹说,她也不听;沐清臣沉下脸色,她也不懂得看。譬如此刻,沐清臣想在山坡上视野好的地方看看风景散散心,她大小姐也挨着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山脚郁郁葱葱的林木。在坡下休整的其他人看去,这两人简直就是肩靠肩手牵手啊。
“憬憬。”沐清臣开口唤她。不是他想这么亲昵的唤她,而是之前他喊她巫小姐时,人家压根就不理。他多喊了几次,那姑娘看出他的疑惑,慢吞吞从怀里取出一张早已写好的纸条,慢吞吞递给了他:我爹说,除了喊我“憬憬”“憬儿”其他一律不理。
那张小纸条,让尚书令巫世南泰山般巍峨高大的形象,刹那间灰飞烟灭。无论多么光风霁月,光明磊落的人,都有小人的一面啊。
听得沐清臣召唤,巫憬憬很给面子的抬头看他。她跟这人处了五日,准确的说,是她跟着这人跟了五天,总体的感觉还不差——虽然这人身上有种异常压抑的气息,但更多的是一股纯净清润的气息,这种气息是她这种拥有强大异灵的人不可能拥有的,更重要的是,她终于知道巫神为什么会为她选择他——或许真的只有这人,才能带给她安宁。
“能不能暂时给我些独处的空间?”沐清臣叹息。不过,五日的相处下来,他已经发现巫憬憬不坏,除了话不多外,她其实是个很听话的人——前提是,他的话不跟巫世南的话冲突。
暂时独处吗?
爹好像没说这不可以。
巫憬憬“哦”了声,扯了扯沐清臣,指了指对面山脉,就转身往坡下走。
巫憬憬所指的方向,有一条隐藏于山林间的小山沟。沐清臣喜欢看江河溪流,所以巫憬憬才指给他看的。
看着那条不起眼的小山沟,再看向那个乖乖听话离去的姑娘,沐清臣心里微微有些碰触,倒是真明白了巫世南的一片苦心——真心与巫憬憬相处过的人,都会发现她冷漠之下的细腻与温顺——若不是他的心已经容不下其他人,这样子的妻子,未尝不合适。





愿嫁佞臣 如若钦憬12-巨石飞火
如若钦憬12-巨石飞火
沐清臣心中的伏流,一如那林中隐藏的山沟,因着巫憬憬的出现,失去了隐匿。与少言少语的巫憬憬相处,郭燃文、云既异等人显然很苦恼,暮钦晋倒是没有这般情绪,当然巫憬憬避讳着他比避讳着别人更多也是一个原因。沐清臣却没有这种苦恼,他甚至,很怀念啊。
只不过巫憬憬毕竟不是他的小丫头啊,他家小丫头的眼睛会说话,可巫憬憬的思绪他委实捕捉不到。想起上一次探视他家小丫头时的情景,沐清臣的心口裂痛——自从他抛下所有,包括她,独身来到南燕后,再相见时,她眼里就已经没有了浓浓的依恋,只剩下戒备与恐惧。她一定对他失望透了吧。
若与她异地处之,他必然也会恨死自己。
任由自责与心痛折磨了自己好一阵子,沐清臣才强制收回散漫的浮思。环视周围,却发现巫憬憬并没有与暮钦晋等人凑堆,而是在他必经的坡下小道旁搬了块石板,一个人坐着,一双纤细的手托着腮,一双最适合勾勒风情的桃花眼发着呆,她背后是一个桃花树,花残正凋,一瓣桃花落在她发顶,她就伸手掸掉,不一会儿,又是一瓣,她又掸掉,两者似乎较上了劲,花凋不止,她的手亦不曾停过,但每动一下,她又立刻回到两手托腮的状态,仿佛之前的小动作根本没发生过,那双眼睛更是一直发着呆,没见着懊恼,也没有一丝贪玩的光芒。
心念一动,沐清臣走上前:“花瓣掉落了几片?”
巫憬憬还维持着坐姿,抬头看他,又看看满地花瓣,默不作声,眼睛却在花瓣间逡巡。
她这是……
在数吧。
沐清臣扶额,他猜错了。他原以为清冷如她,是会寂寞到连花落都能记在心间的。或许,眼前人并没有如他想象的寂寞吧。
“别数了,走吧。”沐清臣柔声道。
巫憬憬犯难的抬起小头颅,困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问是他问的,现在不要她数的人又是他,她好为难唉。她千年冰滩的脸上终于裂出一丝小表情,咬了咬唇,捡起一片石头在花堆里划出一大块圈,呐呐道:“圈,七十三。”圈外的,还没来得及数呢。
这一次倒是换沐清臣不好意思了,他随口问问,却惹得人家如此慎重对待。这样的好姑娘,若是可以,他也愿意为她做媒。这朝里,耿直如上官丹青,温柔如叶酬律,潇洒如萧轩骄都是良配,再年轻些的,却是因为一个令他都汗颜的原因,在容貌上多少有些委屈女子了。
“起来,我们该出发了。”这一段路特别长,整整三天见不着人家,今夜是要赶夜路的。
巫憬憬听话站起来,却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沐清臣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另一手扶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子。若是没看清楚事情经过的人,此刻看去,两人紧紧相拥,一双璧人,就是一幅桃花树下的桃花情调。
“这样的王妃,还真让人有些失望呢。”饶是风流如云既异,都忍不住讽哼了。男人都有这劣根性,当把某个女人划为自己的所属物时,明明这女人还跟他没有分毫关系,他就要求她为他守贞了。此刻将巫憬憬看做自家王妃的云既异,对她的“不知检点”很是不满。
“我倒觉得尚好。”暮钦晋也在望着相拥的两人,心情与云既异完全不同,不是讽怒,而是轻松,她若心里有人,他就少欠她一些。
是夜。
马蹄不停,一行人狂奔。
因为要走夜路,沐清臣又添置了几辆马车,云既异与郭燃文安排在了一辆。巫憬憬、暮钦晋以及他自己,是一人一辆,方便夜间休息。
这时候,车里的人大多已在假寐。
危险!
巫憬憬忽然睁开了眼睛,不假思索地冲出了自己的马车向暮钦晋的马车扑去。一坐上车她就从车夫手里夺过缰绳,用力勒住,马儿痛得嘶嘶长鸣。
“谁?”暮钦晋被惊动,一手探出,扣在巫憬憬肩上。纤细的身骨让他一怔,几乎是同时间,爆破声连绵四起,马的惊鸣声,人的惊呼声在强烈的爆破声中轻不可闻。
砰砰砰的碎石从四面八方飞来。
哐。又一件重物砸在马车上,声音比之前的钝,暮钦晋低头一看,竟是一颗马头。
闻到同类的血腥,本就惊慌的马儿更加慌乱起来,不着边际的乱跑着,两匹马拉的车竟然出现一往左奔,一往右窜的现象。而驾驭着它们的巫憬憬显然不谙此道,此刻完全没了掌控力。
“让它停下!”暮钦晋命令车夫。
“我……我……我……”车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废物!
暮钦晋在心里暗骂一声,挤开车夫,自己坐到巫憬憬身边,拿过控制权,几番折腾,两匹马儿总算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
后退!暮钦晋看向通亮如地狱熔岩的前方,立刻做出了决断。
轰隆。
几乎是他调转车头的同时,后方响起了爆破声,退路亦成了暴落着巨石的火海。
怎么办?!
左边是山,右边是悬崖,前后都是悬崖。
这是……
暮钦晋心头一突,心头窜上两个字:死地。
冲!
顾不上说什么,暮钦晋将巫憬憬与车夫都抓进马车,自己顶着飞石驾着马车,若能控制好,或许能冲出去。
天上的飞石飞火还在其次,最危险的是地上毫无预警的爆破。暮钦晋专注着地下,有些飞石都顾不上了,一张俊颜被飞石划出了好几道口子。
硫磺的气息渐渐弱了,前方的火光也淡了。
快要冲出去了!
暮钦晋丝毫不敢放松,专注着地面。
又一道爆破响起,暮钦晋驱着马儿往悬崖那一侧靠了些,又一次成功躲避了爆破。此刻,他的心安了——前方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沐清臣正跳下马车飞身折回。
舒了口气,暮钦晋向着马车里的人道:“马上就安全了。”虽然只看了一眼,但前方就只有沐清臣一人,暮钦晋费力在火光中寻找,试图发现云既异等人的身影。
“哈哈哈哈,休想!”马车里传出尖利的笑声,同时一道人影从马车里窜出,扑到暮钦晋背上,双手环住暮钦晋的腰,脚在马车辙上一踢,连着暮钦晋一同往右方飞去。
右方是悬崖!
暮钦晋一掌劈出,欲置此人与死地,一声爆破在马车内响起,刺眼的火光再次亮起,借着火光,暮钦晋看到了巫憬憬惨白的脸,她的脖子上还有一长条血痕。几乎以自伤的方式,暮钦晋收回掌劲,随同巫憬憬一同往悬崖下坠落。




愿嫁佞臣 如若钦憬13-贪色至斯
如若钦憬13-贪色至斯
生不同衾死同穴?
两边气流呼呼而过,暮钦晋脑海里闪过了这么句话,旋即,他一甩脑袋,将这句话驱逐出脑海——他不配死!
天色太黑,饶是他内功精湛,在这般急速坠落中,亦看不清崖壁的情况。加之身上还带着巫憬憬这个累赘,更不方便他自救。他的手移到了巫憬憬环着他腰际的手——假如此刻只是他一个人……
这个假如让他很是心动。
他的手握住了巫憬憬的手,只要再用一点点力气,就能松开她的手。此种境遇下,若巫憬憬不能生还,谁也没理由怪他。
轰隆!
山崖之上又传来一声爆破。
暮钦晋的脑海里浮现出跌落山崖下车夫那四分五裂的尸体,车夫在车厢内引爆炸弹,巫憬憬自然比他早知道……暮钦晋闭上眼睛,将自己设身为巫憬憬,左后侧刚结束一轮爆炸,若是向左后侧跳出,九成九安然无虞,可这女人为何偏偏选择右侧?暮钦晋的眉皱了皱,瞬间找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他在右侧。
是的,那个时候为了避开左侧的爆炸,他要驱赶马儿往右侧移动,人跟着坐在了偏右侧的地方。为了彻底避开爆炸,他艺高胆大,马车是彻底贴着悬崖边行走的。
如果他与巫憬憬易地而处,他绝不会为了救巫憬憬而赔上自己的命。
又或许是这女人太笨,危难前慌不择路而已。
可是,一想到那义无反顾扑过来环住他的身影,暮钦晋到底是无法自欺欺人。
一起下堕吧。
暮钦晋的心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的双手环上巫憬憬的腰,圈住。
到底是没把这个累赘丢弃,但这并不意味这暮钦晋放弃求生的欲念,在越来越快的下坠中,他丝毫不放松警惕,专注注视着下方的变化。
江流!
离江流还有好高一段距离时,暮钦晋就看清了下面的情况。
暗道一声侥幸后,暮钦晋大声叫巫憬憬的名字,可昏沉的巫憬憬没给他任何反应。
昏过去了吗?
来不及思索,暮钦晋凑唇狠狠咬了一口巫憬憬的耳垂。
嘤咛一声,巫憬憬微微睁开眼睛。
“深呼吸,我们要坠江了。”暮钦晋大声重复了三遍,来不及确定巫憬憬是否听进去了,立刻深呼吸一口,随即便是一阵冰冷剧痛——高度太高,柔软的水流比地还硬,在落水的一瞬间,暮钦晋失去了意识。
“太子殿下,为您试吃食物是奴才的职责,替您而死是奴才的荣幸,您不要为奴才流泪,奴才连个男人都算不上,怎么当得起您尊贵的眼泪……”
“太子殿下,不要去湖边……”
“太子殿下,快跑!”
“太子殿下,属下的娘亲没吃过葡萄干,等我们回南燕后,能不能去一趟……”
“太子爷,您快走!”
“太子爷,快醒醒!”
痛!
暮钦晋被痛醒,他的手很痛,身子还在颠簸流动。
痛!
又一阵剧痛,这次是脚上传来。
暮钦晋这才发现他是撞上了一块暗礁了。想伸手攀住暗礁,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环着巫憬憬——落水时那么大的冲击,之后又昏迷着在水中沉浮,他竟然没将她丢掉,非但没将她丢掉,双手就像铁铸的一般牢牢圈着巫憬憬,动也动不了,暮钦晋此刻最直接的反应是哭笑不得。
抱着她用力一窜,两人的头总算露出水面,暮钦晋凑过去,屏住呼吸与巫憬憬脸贴脸,小心翼翼地探取她的鼻息。要是没呼吸了,他可真扔了。
一点点呼吸,气若游丝。
“此番救了你,不论如何,非得让你爹好好回报我不可。”暮钦晋对着昏迷的巫憬憬自说自话,丝毫不去想之前要不是巫憬憬推开他,他早就跟那车夫一起变成碎肉了。
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水里蹭着,暮钦晋环着巫憬憬在水里沉沉浮浮。
深夜的江水寒冷刺骨,怀里的人一点取暖的作用都没有。
真是累啊。
暮钦晋叹了口气,索性将脑袋搁在巫憬憬肩上,两个人你抱着我,我靠着你,伴着水流沉沉浮浮,忽而露出半个肩膀,忽而只剩下两个脑袋。
如此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暮钦晋的手臂总算有了知觉。他一手勾住巫憬憬,另一手与脚并用,向江岸游去。
算是去了半条命的力气,暮钦晋总算是带着巫憬憬上了岸。将怀中的巫憬憬往沙滩上一丢,暮钦晋瘫倒在沙滩上,真是累啊。但愿这里没有伏兵,要不然他可真没力气了。
喘了一小会儿气,暮钦晋总算还记得身边还躺了个半死不活的。咬牙切齿地爬起来,暮钦晋拍打着巫憬憬的脸:“喂,醒醒!”到了此刻,他的脑海里才奔出了一个问题:为何在那危急关头,她救的是他而不是沐清臣?
拍打没有效,暮钦晋吸了口气,俯下身子,含住了巫憬憬冰凉泛紫的唇。
一口。
两口。
三口。
有动静了!
巫憬憬的舌尖动了一动,随后才缓缓睁开眼睛,暮钦晋的唇还没有离开她的唇,两人凤眼对着桃花眼,桃花眼里先是迷惑,随后有些了悟,之后又是迷惑,然后泛起了肃杀的目光!
她眼睛里神情变换又快又精彩,精彩到暮钦晋光顾着看,都忘记离开她的唇。
等到那肃杀的目光亮起,他才想起自己的舌尖正有力地抵着姑娘家的舌根——这样她的舌不会堵住气管,方便他把气度进去。
暮钦晋赶紧半撑起身子,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他必须跟她讲讲度气的原理。
旋转!
天地在一瞬间倒了下!
现在是什么情况?
暮钦晋头枕着沙滩,错愕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巫憬憬,她的双手压住了他的肩膀,是准备向肩膀中心靠拢吗?
唔!
漆黑柔软的长发湿哒哒洒了他一肩一脸,巫憬憬低头吻住了他,大胆的舌在他唇瓣间游弋,试图窜入。
暮钦晋早经历过风月,要是平时,巫憬憬这般主动,他又有娶她的念头,顺水推舟,半推半就下来场鱼水之欢倒也无妨。
可是现下,天寒地冻,两人是比落水狗还可怜,可他绝对没有路上公狗看见母狗就跳上去来一发的兴致啊! 这女人怎的贪色至斯?!




愿嫁佞臣 如若钦憬14-女上男下
如若钦憬14-女上男下
女上男下
他的唇被巫憬憬用力吸吮着,姑娘家的小香舌舔着他,滑着他,见他迟迟不肯打开唇瓣,有些着恼,一排贝齿急切之下啃上了他的下嘴唇。
下唇的痛意让暮钦晋火了,暮钦晋一双凤眼蹿出火苗。
真属狗来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是堂堂南燕太子,又不是小狼狗,岂能被女人这样压着蹂躏!
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王妃。
暮钦晋心底唾弃了一把,一个翻身将巫憬憬压住,狠狠吻回去。他的吻可就不执著于唇齿了,顺着女儿家的颈子一路向下,一手已经在柔软的胸前揉搓——他心里可没什么绮丽艳色,只想着快喂饱了这饥渴的女人了事。最好明早来个渔夫捉个奸,他就顺理成章地娶了她。
这样的女人,怪不得没人敢娶,暮钦晋一边嫌弃着巫憬憬,一边又压在她身上做着最亲密的事,能做到这一点,不仅是对巫憬憬的残忍,更是对自己的残忍。
在胡乱亲着巫憬憬的时候,暮钦晋还有空替别人着想——一想到沐清臣那张连男人都动心的脸,若是那人娶了这女的,非给她榨干了不可——所以沐清臣必须得为他做事,他简直是救沐清臣于水火。
身下的女人似乎对自己的敷衍态度很不满意。暮钦晋还未回过神来,又被压倒,嘴唇再次被堵住。
又不是两心相许的情侣,这么执着于接吻做什么!
暮钦晋心里满是不屑,不过连那档子事他都肯跟她做了,嘴巴让她多亲几口又算得了什么。如是想着,暮钦晋自暴自弃地开启双唇,由着女儿家软软的小舌头长驱直入。
时间一点点过去,巫憬憬的唇还在跟暮钦晋难舍难分。
暮钦晋恼了。
就这么舔着,吮着,啃着算怎么回事?
这么久的功夫,就是一个胖猪蹄,也该给她啃光了吧。
在这女人无法让人猜透的认知里,那档子事不会就是嘴咬嘴吧。
沙滩那也是湿的,她这般毫无技巧地啃着,他是一点都热不起来。这天寒地冻,这湿漉漉的沙滩,这冰凉冰凉的夜风,是能冻死人的……再这么下去,他很担心身上这位奸人不成改奸尸——这艳福他快没命消受了!
行了,还是他认命,努力些吧!
再翻身,暮钦晋又叠上了柔软的娇躯,身下的巫憬憬又挣扎起来,猜测她喜欢吻他,暮钦晋赶紧发挥游走花丛的功力送上一个甜蜜蜜的缠吻,男性的舌头不再惫懒,奋力征服着女儿家的唇腔,四片年轻而冰凉的唇抵死交触着,连涎液流出都顾不上了,冰凉的唇终于一点一点热起来,暮钦晋感觉到身下的身子一点点被抽去力气,瘫软如泥。
让你闹腾!
暮钦晋有心想惩戒下,故意咬破了姑娘家的唇,嘴上却说得温柔无比:“乖乖的,相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说话间,他左手已经拢住一方玲珑柔软,右手则直接探进巫憬憬裙摆去扯她裘裤。
此刻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趁她被自己吻得迷迷糊糊时,赶紧把她办了,若不抓紧时间,等她精神起来了,又不知要在他唇上啃多久。
巫憬憬的衣襟被他扯开,脱肚兜太麻烦了,暮钦晋象征性地在她白嫩的肩头亲了几口,凑合着隔着肚兜啮了几下椒乳,右手则忙不迭地脱她裘裤。
裘裤本就贴身,泡了水更是紧紧贴附在巫憬憬修长的腿上,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真是烦啊!
暮钦晋的怒火比欲火大过天去了。
椒乳还可以隔着肚兜亲几口,下面总不能隔着裤子就进了吧。
烦,神烦!
这么差的天气,这么差的环境,这么差的情调,这死女人脑子里怎么还能想起这档子事啊。在心里将巫憬憬着实骂了一通,暮钦晋一使劲,将巫憬憬的裘裤撕了个粉碎。
总算是可以提枪入巷了。
暮钦晋暂时放开巫憬憬,坐起身解裤带。
横了眼瘫软着直喘息的巫憬憬,方才两人你压我,我压你,你方上完我方上的闹腾,两人都是满脸的泥沙,脏得可以,什么美感都没有。落拓剑客随便花个五十文钱拖个街头流莺进小黑巷子里做一回都比他们看上去情致缠绵。
瞅了眼荡来荡去的江潮,暮钦晋暗骂了声:古诗说一江春水向东流,敢情他们刚游过的这江不是春水是春药!
他的裤头可比巫憬憬的好解多了,可他在胡思乱想,手里的动作自然就慢了。等他再横巫憬憬一眼时,她眼里的肃杀之气又精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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